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这两章有木有雷到很多妹子,抱歉抱歉,剧情需要~才不要承认作者自己也思绪混乱黔驴技穷了......阿拉阿拉,幻觉幻觉,下面继续开始,不雷哦~真的真的!
夫纲难振 22 早说了吃荤这事儿急不得
见得他的到来,黑衣男子竟是一点也不吃惊,极是镇定自若的取过一旁的白帕子擦去分、身上的污血,而后不急不慢的整理自己的容装,拉上滑落脸颊的面纱,清冷的眸子缓缓滑过卫琏蝶的脸庞,不带一丝的情、欲与惊慌,显然是早早准备好等着他来看这一幕的!
卫琏蝶怔怔的站在门口的位置,手抓着门扉,用上了所有的气力,指骨青白,青筋暴动,他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胸腔之中一片的翻腾,竟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一般的疼痛难忍,几乎就要反胃。方才那掩饰得极好的轻松与戏谑,顷刻间被眼前一幕摧毁得荡然无存——
那床榻之上,被遮在阴影之处见不得脸庞的女子,衣裳半掩,肤如凝脂,极是妖娆与妩媚,零碎散落在厚重的被褥之外的几缕黑发,教人欲一窥真容——卫琏蝶知道,那人便是妙妙!沈妙妙啊!那一声嘤咛,那一角衣袍,更或许是这黑衣男子眼中毫不掩饰的挑衅......
卫琏蝶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从来不曾这般强烈而深刻的爆炸过,几乎要失去控制。可是最后那男子蔑视孤傲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他却是不得不低头,用着伪装的有些破碎不堪的虚伪声音来说道:“见过卿伦王爷,不想今日能在秦淮与您相遇,是琏蝶失态冒犯了,还望恕罪呢......”
床上的女子似乎极为痛苦,不合时宜的又发出一声嘤咛,像是着火了一般的炙热。
卫琏蝶与那称作卿伦王爷的男子却是充耳不闻,自顾着叙旧,一派情谊浓浓的模样,只有卫琏蝶知道,自己的拳头握得有多么的紧。
卿伦王爷素来是高傲的邪僻做派。言语亲密却是闻不得分毫的亲近,卫琏蝶知晓他便是卿伦王爷的那一刻便知道了,自己是不能不计后果的为妙妙而失控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即是他刻意精心设计了的,他也无能无力。
可是,他......他还是忍不住想杀了他!!!!
敛眉,眼中一片怒火丛生。
不过,现在不行......
“既然五爷还有要事,琏蝶便不作挽留了,且下次等五爷有空了再叙。”卫琏蝶抱拳。恭敬道,男子点了点头,满是蔑视的视线缓缓滑过他的头顶。说出的话却是极为客气而生疏:“权听琏蝶的吧,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卫琏蝶拱手,目送着黑衣男子远去,下了楼梯。黑暗处马上蹿出了两个黑影紧随其后保驾护航,一路而去。
卫琏蝶回过头,“嘭!——!”一拳狠狠的砸在门框之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凹槽!
“妙妙......”他轻声唤道,却不敢走近大床,思索了一会儿。便走进了厢房,合起了门窗,必然不能再教多事之徒看去了笑话。多生出一些麻烦。这才背过身子紧靠在门扉之上,对着满室的寂静空气唤她的名字,素来多情轻浮的眸子溢满了担忧。
床上的女子却是意识不清的,闻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想要回答。逸出口的却是一声炙热难耐的嘤咛,似乎极为欢愉。又似乎极为痛苦。这才让卫琏蝶大惊,疑惑的几步上前查看——果然,他便想着妙妙何至于如此无防,竟然是被下了春毒?!
衣裳破碎,下、体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女子双眸紧闭,意识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扭动着难耐的身躯想要借此抒发自己的燥热与不安,身体因为动情而变成了浅浅的粉红颜色,娇媚欲滴。卫琏蝶手一颤,他几乎可以丝毫不费力气的看到她动情的证明,以及她的痛苦和渴望......
视线猛然一紧,她双腿之间的缕缕鲜红颜色果真刺眼的可怕,心里便带了几分爱怜......他卫琏蝶素来不是一个什么君子之人,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儿,这般情况之下他该做什么他比谁都要清楚,可是却也知道若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又会有什么后果。
沈妙妙,你果然是上天派来惩罚人的!
咬咬牙,努力将自己的视线撇开,取过一旁的白巾擦去那些碍眼的痕迹,手上的动作有些慌乱却是极为温柔。
明日你醒来又该如何是好,若是知晓了自己的身子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给玷污了,以你的性子怕是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意就此作罢的吧......
卫琏蝶拧眉,正顾虑着是将妙妙扔进冰窖之中消消火,还是自己亲自以身解毒之时,忽而闻得了走廊之间又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为首的人步伐沉稳,一步一步的向这边走来,细细听着,不一会儿闻得一个声音谄媚而小心的说道:“二少爷,就是这间房间了......”
卫琏蝶眯了眯眼,视线滑过床榻上泫然欲泣的阮媚女子,二少爷?莫不就是温言?清一阁的主子??这来得倒是巧......
果然,门口传来了一阵不轻不慢的敲门声,温言的声音一并响起,温温润润:“抱歉,打扰......”话语尚且还未曾说完,便被室内传出一阵女子淫媚娇软的声音给惊了去。
温言脸皮子薄,当即微微红了脸,不禁拉过那小厮,暗自责怪:“这般情况又如何与你说得有一分相同,却是害得我......害得我打扰了别人的好事,真是冒失......”
遂领了那小厮又走了开去。
想来是那小厮见了卿伦王爷几人已然离去,又想起了五楼应该还有一位先前被男子抱在手中的黑衣人应该还在楼上,唯恐出了什么人命大事,便将温二给寻到了楼上一探究竟。却不料一下子就被室内传出来的女子欢愉之声给惊得下了楼。
卫琏蝶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待放开怀里的妙妙离去,想来花楼的妈妈应该多少会有一些解毒的法子吧。却不料女子现下犹如沙漠之中垂死挣扎之人遇着了活水一般的,再无法推开,死死的攀住了他的身子,如何也分不开,贪婪的在他身上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却不曾晓得该如何解放自己......一双柔软的小手拨开了他的衣襟,灵活的钻入了他的胸膛,触摸着那一片肌肤。
细腻的触感教人喟叹,忍不住想要求得更多,更多......
卫琏蝶倒好,本至是想要借此引开温二,此番倒是让自己也陷入了泥淖。
“妙妙,妙妙醒醒......”
废话,如何能醒的过来?!卫琏蝶想着又不禁开始嘲笑自己,可是眼下骑虎难下的感觉又确实恼人。
“妙妙,你若是清醒,必然会后悔的......唔......”女子的唇瓣寻到的他的脖颈处,浑身绵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啃食着他的肌肤,粘腻的触感教人有些些疯狂,而始作俑者却越发的贪婪,毫无顾忌......
卫琏蝶苦笑,显然自己已经起了反应。
“妙妙,你在引火*......”他微微低下头,下巴轻轻搁在了她凌乱的发丝上。
怀里温软的触感最是他所熟悉的模样,可是怀里女子身上的香味却是他从来不曾尝试过的,一个不施脂粉的女子,一个张牙舞爪的沈妙,此刻却迷了心智......卿伦王爷这又是意欲为何?针对谁?亦或是何种阴谋?
他来不及多想,女子低头,无意识的吻上了他的胸膛,轻轻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却又带着一些迫不及待的贪婪。
喟叹一口气,也罢,宁愿你恨我,也不要你与卿伦王爷冲动而玉石俱焚,毕竟......卫琏蝶苦笑,终是一把揽住了女子,两个相互渴望的人儿,唇齿相交,追逐纠缠。女子意外的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嘤咛,那美妙的吟哦助长了他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
他身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滴落在身下雪白光滑的肌肤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流,更让人觉得骚、痒难耐。
她再度扭动身体,想摆脱那份骚、痒的感觉。
卫琏蝶轻笑,翻开被子,让她细致的肌肤在冷空气中起鸡皮疙瘩,雪白的肌肤慢慢泛起*的粉红。
他贪婪的含住粉红的蕾珠,轻轻吸吮着,让她柔软的蓓蕾在他的口中慢慢变得坚挺。
禁不住他逗弄,妙妙本能的扭动着腰肢,磨蹭、诱惑的与他的身体扩大摩擦面,“嗯......我好热......”她紧咬着下唇,却依然止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喘呻吟。
伸出一双小手去抚摸着他,触手却是衣料的粗糙,她愤愤的便开始解他的衣服,紧闭着双眸,略略沁出了泪珠,“唔......”委屈之极,为何总是解不开呢?......
卫琏蝶不禁失笑,温柔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细密的泪珠,“小笨蛋,夜还很长呢,怎的如此猴急......”
夫纲难振 24【1】杂乱乱的上架感言(免费)
先从哪里开说呢......就先说中秋快乐,也祝某狸自己生日快乐吧~嘿嘿~
那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鬼使神差的想起硬盘上还有一个g的小说没有看,便开始满房间找u盘。
突然从房间地上捡起一根头发,然后顺便追根究源的扫了个地——
突然发现床底有一大推的东东,就干脆把堆在床底下的杂物搬了出来,就这样把一年多没整理的房间整个大扫除了一次!——
嘘!别以为这是小事,这对向来习惯让房间“百分百机动性零乱”(东西全部摊在眼前,随时方便拿取)的某狸来说,可素难得中的超级难得,生平第一遭发作“突发性的勤劳病症”。
好吧,其实某狸爸某狸妈都早就习惯我的懒和某狸尔爆发的处女座洁癖症了。
不过处女座真的是那么挑剔吹毛求疵的一个星座么,某狸自己感觉还是很乖顺的懒惰人啊~~
不过,整理完房间,终于空出一条走道的感觉还真素不赖!以后可能会半年定期发作一次吧!如果没再懒下去的话。~
说到搬出杂物,我看到堆在里头的初中毕业纪念册(红色本本的手写的那种),想起国中导师给某狸印象最深刻的评语是——“苟且偷安”。
嘿嘿!知道这四个字是哈米意思吗?
嗯,根据辞海上的记载,苟且偷安就是——只顾目前的安逸,不顾将来危殆的意思。
当时自己自己的看到这几个字恨不得当场把本本给毁尸灭迹,只觉得羞死人了,藏着掩着不肯给妈妈看。
呵!由此,各位应该不难知道某狸的初中生涯是怎么胡混瞎混的了吧!
初中时代可真是某狸最“无忧无虑”、“快乐快活”的时期,虽然在一个竞争力挺大的班,当时每天只要管吃喝拉撒,打屁哈啦,画画漫画,涂涂鸦,插科打诨一天就过去了,可耻的是每次傍晚收作业都是抄同桌的,更让同桌愤恨的是尽管我如此没个正经每次的测试成绩还都比她好。(真想再回到那时……)
现在还记得初三时发生过一件超大的糗事。
那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某狸在学校升旗唱国歌时,和排在四周的同学打闹得不可开交,几次聒噪的笑声都刚好在国歌严肃的间奏时爆起,想当然耳,这可惹恼了在台上注意某狸们粉久的训导主任。于是,国歌一唱完,训导主任立即站上讲台叫某狸和隔壁的同学上台,准备当众教训。
当时训导主任可是学校出了名的暴躁讨人厌。
某狸当时就想,某狸们班的队伍排在最后几排,离司令台有著“天高皇帝远”的距离,学校又有七、八千名的学生,训导主任根本抓不到某狸,所以就继续和同学装傻。
夫纲难振 24【2】杂乱乱的上架感言(免费)
怎知近视的训导主任眼睛还是十分锐利,目光早就锁定在某狸和隔壁同学的身上,既然叫不出某狸们,就命令由第一排开始蹲下,势必揪出某狸们两个。
亡蛋了!亡蛋了!这时某狸才知道某狸做大死了,急得跟同学直念“阿弥陀佛”。
就这样,学校学生一排接著一排的蹲下,直到某狸们这排停住,训导主任拿起麦克风大喊:“就是你们两个,还躲!”
瞬间,数万对眼睛朝某狸们射来(等著看某狸们素怎么死的),某狸和同学在好强及爱面子的自尊心作祟下,还大摇大摆、故作潇洒模样地走向司令台。
(唉!没想到某狸生平第一次上台不是为了领奖,而是要被“观摩”——)
站上司令台,某狸当时只觉得台下一片人海黑压压的,大风带著沙子刮得脸痛得要死,刺眼的阳光快要把某狸的眼睛刺瞎,训导主任身上的汗味像是早上配粥的豆腐乳……
“真是太不受教了,你们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罚你们跑操场十圈。”突地,训导主任气得大拍讲台,砰的一声传来,某狸才回神。
啥?!啥?!某狸有没有听错?!跑操场十圈?!某狸不要!某狸宁愿拿把刀子切腹阿!
麻麻从小就忘记给某狸生运动细胞了,这个可不关某狸的事,速度什么的不要在意,但是训导主任显然不会因为某狸*汉子就这么放过某狸,在某狸无数次徘徊在切腹还是跑步的选择中纠结的时候,在训导主任的厉眼以及“应观众要求”的“期盼”下,某狸和同学便开始了艰辛的“跑路”生涯。
一路上,某狸们还在全体师生和特别演讲来宾面前表演“气喘如牛”“乌龟慢跑”两项绝活,赢得大众“喝采”......
跑到第七圈时,升旗典礼结束,全体师生解散回到教室,训导主任则心软地把跑到快要虚脱的某狸们两个叫了过去。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训导主任不枉盛名,一开口又是一顿教训。
“知道……”其实当时某狸心里想的是:知道以后早餐不要吃太多,不要吃豆腐乳......好想吐......o(>﹏<)o好想吐......
回到教室,同学们还乘机调侃,以热烈的鼓掌欢迎某狸们凯旋活着归来,吵得连隔壁班的同学也都跑来看热闹。
这还不打紧,当时某狸暗恋的伦——也就素某狸们的班长,看到某狸神经质的模样,还过来拍拍某狸的肩膀说:“没想到你也会害羞睑红。”
天啊!这可真素丑毙到了极点,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
亲们~谁没一个初恋啊~~
还是某狸从初一暗恋到初三的男银呢!(捂脸ing)~~~
阿拉阿拉,话唠了这么久,该说正经事儿了,文文今天要上架咯,亲们来信砍,鞭挞某狸吧~~
夫纲难振 25 妙妙出走
许是太以为平常,又许是太过于习惯这种不能习惯的不正常。
情儿起了大早去给妙妙做好早餐,却等不到前来用餐的人,遂叫了芸娘去喊醒妙妙,自己则先去了酒楼研究新菜式。这厢芸娘打了洗脸水来敲门,却不曾见得房内有人,心思一动,便转念去了西苑的厢房询问小厮,“可曾见着了卫大当家的出院子?”
“不曾......”
芸娘便又心思复杂的端了洗脸水回了前堂,自顾着行自己的本分之事去了,想来怕是误会了什么,却不曾有人来解释解释这等误会。
而卫琏蝶这一觉却是直直睡到了午时三刻,方才觉得头脑晕晕乎乎的,果真宿醉不是好事,醒来真心头疼得不行。径直便让人唤了小丫鬟来给自己拿捏筋骨,待到好不容易舒坦些了,竟然也到了傍晚时分了!
温二收拾了各大分店送回来的账本,好不容易舒坦了一口气,转眼儿一看,竟然瞧见了那只红嘴儿小鹦鹉,一脸委委屈屈的缩在窗前,绿豆小眼巴巴的看着温二,好不可怜!温二大惊,以为小鹦鹉受了什么伤,亦或是玲珑秀出了什么大事,捧起小鹦鹉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小鹦鹉却是直直的看着他,张嘴:“要吃了!要吃了!”
晕乎~竟然是太饿了,才寻来了温府......
只是这般一想,心思又不禁落寞了几分,他与她之间现在唯一有联系的也就只有这只小鹦鹉了,她是否也已经不在乎了呢?......
情儿的心思玲珑,也单纯,他平日要做的事情也不多,一是打理酒楼,而便是回来伺候妙妙。这厢终于忙活完了。正暗自苦恼着为何妙妙今日还不曾去过酒楼,回了玲珑秀便去找了芸娘询问此事,芸娘茫茫然的瞪大了眼睛:“咦?莫不是还在卫大当家的房内?”
情儿蹙起了眉头,不悦的瞪了芸娘一眼:“芸娘莫要胡说!”
芸娘仗着自己老,便是不愿被情儿用这种口气来指责的,恨恨的瞪了情儿一眼,手指直直的指着情儿,厉声说道:“我又哪里胡说了,自然是有凭有据的,你这小蹄子激动什么。用这种口气与我讲话?莫不是对掌柜的动了什么心思,我可与你说......”
卫大少伸了伸懒腰,从门外走了进来:“吵什么吵呢。这又是......”
“卫大当家!”芸娘一下收敛了声音,福了福身子,情儿却是一动不动的,对他来说,这儿与他有关联的人。只有妙妙。
卫琏蝶见得情儿如此,也不见怪,转了转酸痛的脖子,看着芸娘道:“芸娘,妙妙现又在何处?我有事儿要与她说一说。”
“咦?”芸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掌柜的今日一整日不是与您在一起么?!”
“怎么会这么说......不曾啊。我午时方才醒来,倒是昨晚睡下之前见过妙妙一眼......”卫琏蝶抿了抿唇,不悦道。看着芸娘,眯起了眼睛,他素来讨厌下人自作主张,多加猜测干涉主子的*。
芸娘一下子没了声音,呐呐的。却是想不起来妙妙去了何处。
情儿眼角一抽,预感不妙。身子晃了晃,惊慌不已的直直跑向了妙妙的卧房。
“情儿,你要去哪儿?......”芸娘在身后唤他。
情儿恍若未闻,拉开房门,便走入内室,掌了灯,环视周围一圈,果真见着了窗前的梳妆台前放着一纸书信。
“情儿你是太紧张啦,掌柜的说不准只是出去走了走,也可能去了城南当铺,也可能去码头理货了,也可能......咦?这是什么?......”
情儿拦住了芸娘来抢书信的手,撕开信封,展开信纸。妙妙行事素来粗糙,却是练得一手好字,这信纸之上却不过寥寥几字,不免显得凄清而孤单——
出门走走,勿念,勿思。
这意思......也就是说,妙妙走了?!妙妙离家出走不知去了哪里了?!
芸娘大惊,几乎跳脚,一下子没了主意,连忙捏了信纸去前厅寻卫琏蝶:“卫大当家啊!卫大当家,这可如何是好啊.......”
“何事这般慌张。”卫琏蝶抿了抿唇,轻轻放下手中的粥碗,与身旁的小厮低语:“蜂蜜未免太多了些,你掌柜的平日就吃这种东西?”
芸娘老脸一红,这些蜂蜜都是她放的,一时不曾顾虑到妙妙的味觉已经回来了,这粥多少是太甜腻了一些......咦?不对不对!
“卫大当家啊!掌柜的留了一封信离家出走了......”语罢,便拿了妙妙留下的那张信纸给卫琏蝶去看。
这回倒是让卫琏蝶不免一愣,有些恍惚,看着芸娘道:“你再说一遍。”
“这......卫大当家的,掌柜的留了一封书信,不知去往何处了,这可如何是好......”便将那封信给卫琏蝶看,不过几个字罢了,什么信息也是没有的。卫琏蝶拿着那张信纸怔怔的,一时不言不语。
心底却是如明镜一般,那事儿,只要是个人多少都会有些介怀的吧,也倒不怪她,出门走散散心也是好的......虽然他想象不出沈妙妙能去哪里。再者,他还未调查清楚卿伦王爷的意图——断断不会只是巧合的,且是刻意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想来也不是故意针对妙妙的,妙妙现下离开避一避也好。
遂收了信纸,结果小厮递来的一碗白粥,又继续喝了起来。芸娘一时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见得卫琏蝶有何表示,心里万分怨念。却又是不敢打断的,只能小小心心的站在一旁,看着卫琏蝶,等他发话。
这厢情儿也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慌张不已的芸娘,张口说道:“我看了看,衣物倒是不曾带走,值钱的物什倒是带走了几样,掌柜素来也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也不必太担心了......”
芸娘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嚷嚷着:“我如何能不当心呢,掌柜的这一介女子,要是......”
后面的话不曾说完,卫琏蝶放心碗筷站了起来:“明日我派一个管事的暂且先代妙妙管理这秦淮的事务,你们也只管放宽了心好好打理这玲珑秀妙妙只说走走,必然是还要回来的,莫要让她到时候回来连个像样的住所也没有。我这个做老板的她却是不曾放在眼里,这般离开却也不知会我一声,待她回来你们且好好警告她一番......”
芸娘连连点头称是,回答到最后不免疑惑:“咦?卫大当家的,您这是要离开么?”
卫琏蝶转身,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闻得芸娘此言,坦然一笑:“既然妙妙都不在秦淮了,我又还有什么理由留在秦淮呢,自然是要回杭州去,去等待发落啊......”语罢,人已坦然的笑着走出了大门,没入夜色之中。
卫琏蝶说话素来每个正经,满是暧昧的模样,芸娘也没有做多想,倒是情儿,立于身后看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瞳孔不禁暗了暗......
等待发落?等待谁的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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