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麽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麽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xue,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
白夫人稍作思量,点头应了。不一会成善被人带过来,瞧见这阵仗吓的脸色泛白,娄虹指着如玉将用意说了,更是吓得他直摇头,扑在地上求饶。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成善年仅十五,还不曾开荤,但男儿天性,总不愿丢了那物事,别无他法,只好爬到如玉身边去摸她的身子。如玉在外冻了这许久,身上冰冷一片,况且衆目睽睽之下,成善又向来胆小,被两个婆子将裤子退到膝弯,那话儿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yuti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麽说都是便宜了你,爲何还不动手?”
“许是怕了罢!”娄虹已被小丫环搀扶起来,弄个了手炉捂在小腹上,笑道:“那小ji=ba软得跟面条儿一样,早知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老实成这样,虹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儿就帮你一把,要是再硬不起来,往後可是想硬都不能了!”
娄虹按着成善的後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到如玉那留有余精的xue上,“快舔她的骚xue,你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样骚的浪xue了,好大岁数了一根毛都不长,天生就是个欠操的!”
想到他们兄弟自小就被发卖,不知父母面貌,不晓姓氏生辰,除了彼此再无亲人,此时成良还在别院,成善怕惹怒主家爲弟弟招祸,又怕真顺了他们的意,弟弟要被苏泽虐待,一时没了主意。娄虹已是恨得心痒,手劲奇大,硬把个半大的少年按倒,成善本能的挣紮,唇舌鼻尖都贴着那rouxue滑动,只觉那软肉滑嫩异常,只是上有nongjing挂血,味道着实不能算好,偏偏如玉又是极爲敏感,被他三蹭两蹭又流了春水,xue内污物直接糊上他的口鼻,熏得他一阵恶心,成善猛的擡起头,扶着如玉的大腿一阵干呕,胯下的小rou-gong彻底蔫了。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xue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什麽事忙?不过是陪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胡耍罢了!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娘!”白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心中越发委屈,丈夫冷心冷肺,儿子是知道的,可他近两年来人大心大,愈发不与自己亲近,所以对着他也没个好脸色,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茬,只是问道:“好端端的你回来作甚?”
白靖荣赔了笑脸扶着母亲坐下,“儿子心中思念母亲,故而归家问安,还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过几日想在府中请宴,叫我先接了表妹过去玩耍两天,等到了正日子再派人来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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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狼後虎,刚走了舅舅又来了表哥,如玉真是可怜的娃!
最近留言不多,有点寂寞(。?v?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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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四十壹章 意昏沈淫时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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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白夫人擡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壹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壹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麽?你也至於眼珠子壹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从前人小不懂事,护不得母亲周全,现在却不能再由着母亲受气,此事自然有儿子为您料理,您只需放宽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将表妹带去公主府,壹来不必明面上让您与父亲过不去,二来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儿子态度端正,话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听後,心头烦闷稍稍去了几分,又见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这儿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比完全不曾发泄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下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干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才行礼出来,而後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下去,自己推门而入。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入无人之境壹般闯入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眼色行事,当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壹福身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壹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壹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紮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操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爽利壹番又有何不可?”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白靖荣始终笑容和煦,盯着如玉的动作,慢慢坐到床边,曲指弹弄壹个红肿的rujian儿,柔声说:“表妹这小奶头怎的这般可怜?是方才被下人打的,还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白靖荣脖颈上紮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壹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甩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荣用力捏住如玉的面颊,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语气却甚为森寒,“我不过是想与你欢好壹场,你竟是要杀我麽!你可知道,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纪,没心思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今日我说要i,那就必要操了你这贱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荣用力过猛,如玉後脑磕到床板上,剧痛之下,眼前壹片模糊。白靖荣年轻力壮,胯下那话儿自进门起便硬得发疼,此时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顾表妹那xiao+xue尚且干涩,挺着个硕大的肉diao便入将进去。
无奈那xiao+xue太紧,又未得春水滋润,大guitou每进壹点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拔出diao来,伸手在脱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色了!”
壹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xue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xue儿长得果真勾人,bainen肥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管叫你飞到天上去!”
药膏ru白细滑,沾肤即化,直把个xiao+xue染得水嫩透亮,勾人心魄,白靖荣再次发力,硕大的rou+bang尽根挺入。他年轻力壮,本钱之雄厚,比他亲爹更甚,且那凶器也与别个不同,棒身带了弧形,月牙儿似的翘着,guitou紫亮浑圆,每次都能捣中她xue内的那块软肉。
布满肉褶的xiao+xue握力强劲,甬道内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舌吸舔,吸得他骨头都轻了几两,抽送间不由得大声shenyin:“表妹竟是生了个名器,受用起来甚是快活,哦,这白虎xue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公主也比不过你去!”
刚刚他将如玉摔的晕晕沈沈,被这般狠插猛操都没缓过神儿来,好在白靖荣也不觉得无聊,操动之中又去把玩那对奶ru。他手掌宽大,挺翘的naizi被他拢在掌心,刚好壹握。
看着那雪白细腻的ru肉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白靖荣玩得兴起,五指分开呈爪状,大力抓捏表妹的naizi,如玉的身子被林进调养得已是极品,naizi又挺又翘,弹力十足,那ru肉被白靖荣的大掌抓捏着,受尽委屈似的全都挤到表哥的指缝间,如同被他亲手催发的面团壹般,玉雪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好naizi!”白靖荣叹道:“高挺、软嫩、弹手,表妹这对naizi也是极品,爹爹没少吃它罢?正好,让表哥也来尝尝!”
白靖荣壹口叼住表妹的奶儿,极尽xishun之能,舌头有力的拨动奶尖儿,那小奶头被娄虹掐得红肿未退,又让他拨弄得更加硬挺。这般品玩了壹会,感觉guitou阵阵发麻,竟是shejing先兆,想他平时也算是久战不怠,今日却被这小妮子夹弄得壹会便要缴枪,实在有失颜面,万壹被她拿来与爹爹比较,自己这年富力强的倒不如个老头子,实在令人憋闷。心中不满之下,白靖荣咬住如玉的奶头用力拉扯,两眼死死盯住表妹。
疼痛之下,如玉尖叫壹声醒了过来,用力推拒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里不住求饶,她嗓音轻软,便是她自己觉得已是叫的凄历骇人,可在男人听来,却是妖娆yin浪的cuiqing之曲:“啊~~表哥,别再咬了,奶头好疼呀,快被咬下来了!啊~~求你了,表哥~~饶了我罢,奶头要掉了!”
白靖荣松了口,戏谑道:“你都要去姑子庵里出家了,还在乎这naizi作甚,倒不如让我直接咬掉了你这勾引人的小奶头,让你落个六根清静,岂不是更好?”
如玉不停摇头,泪珠顺着眼角落到枕上,想要搭言却是根本说不出话来,xue肉裹着yanju阵阵绞缩,磨的他筋酸骨软,忍不住大力操动起来,壹根粗长硬挺的大diao,全都挤到如玉xue中用力choucha,guitou棱子带出股股yinshui,俱在抽动之中被搅成了白色细沫。
“你这勾引了舅舅又来勾引表哥的saohuo,壹会儿没有男人i就受不住了!”他深插狂顶,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到如玉胸前,正好砸在她红肿的奶头上,汗水苦咸,刺得她又是壹阵尖叫。白靖荣被她这副样子激的红了双眼,yin话骚言说个没完,“你这妖精,是会什麽yin邪的法术不成?怎的就是操不够,越操越想?好表妹,你这小xue太勾人,入惯了你,哪里还看得上别人!勾得我们父子都馋了嘴,快说,是我操的畅美,还是爹爹入得快活?”
如玉泪水乱飘,身子被蹂躏得痛苦不堪,眼神迷茫,头脑混吨,抽抽答答的jiaoyin:“啊~~好疼,求你轻些,骨头都要散了,骨缝里都在疼呢。你这狠心人,仗着我爱慕你,就来这样欺负我!”
“你说什麽?”白靖荣停了动作,壹手支在如玉耳畔,壹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你爱慕我?”
如玉两手掩面,吱唔着,“哪有人这样直接问的,羞死人了!”
“人都光溜溜的让我入了,还有什麽好羞的!”小表妹两颊飞红,几缕青丝被汗湿了贴在脸上,白靖荣替她拢了碎发,问道:“你这丫头,竟敢骗我,方才还想着要我的命呢,此时又说这些,哪个会信?”
“好哥哥!”如玉头脑越渐晕沈,眼前之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辰砂,而自己正被他满怀关切的望着。如玉两手捧着他的脸颊,嗓声柔嫩的撒娇:“好哥哥,玉儿好想你,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敢奢求,只想着能看你壹眼就好。”
她两手下滑,缠到白靖荣颈上,想要与他亲吻,却使不上力气,凑不过去。想起这些日子受过的磨难,她泪水连连,双拳捶打在他肩头,“你怎麽才来找我?就不知我挂念你麽?为何非要这样吊着我?”
白靖荣双眼微眯,这副样子不像做假,他自许是个风流客,此时也被表妹说得有些心痛,不过是年夜宴时的壹面之缘,便让她这样情根深种了?原来这小表妹还是个痴情的。
捶打他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壹下比壹下绵软,白靖荣索性将她按住,用力吻上那红艳双唇,xue中的rou+bang再次抽动,次次尽根,招招凶狠。表妹似是不能承受,慢哼jiao着说不出壹句整话来,白靖荣又入了百余抽,终是抓着表妹的大naizi,吼着到了极乐,股股nongjing全都喷在如玉的花房之中。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壹脚踹开,白明山大步流星冲进屋来,立时被床上那二人气得不轻,他的如玉正躺在儿子怀里,竟被那小子入昏了去,他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呵斥:“你这逆子,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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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四十二章 醋生欲父子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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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休要动怒。”白靖荣慢条斯理的起身,肉具被如玉的春水浸的湿亮,他顺手揩了余精抹在表妹的小腹上,说:“我不过是替父亲圆了夙愿,这表哥表妹的好事,不是正对了父亲的路子?再说,表妹也是得了实惠的,方才还说她爱慕我呢。”
白明山上了床来,正要揽起如玉,闻言手壹下顿,颇为不快,“她成人後只见过你壹面,哪里就有爱慕了?”心知这是儿子说来气他的,可到底意难平,想要从如玉这里寻个说法,却发现她昏了过去,任他摇动毫无反应。心想,这小子果然年富力强,好把我的玉儿入晕了去,往後万万不可再让他近身,省得这小妮子嫌我疲赖。
“你这浑拙闷楞的东西,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入她?”白明山搂着如玉为她顺气,半天也不见回缓,心疼之下忍不住埋怨,“我都舍不得让她受痛,偏生被你壹通roucuo,若是伤了根本可怎麽好?瞧这壹身的伤!”
“冤枉啊。”白靖荣见父亲对她这般上心,也是有些不快,自家发妻不闻不问的,对着别人也是惯下狠手,独独对表妹软了心肠,可惜这小妮子心中爱我非他,也算是孽满身後,报应从头。想到此处心中稍慰,却又装出壹副可怜相儿来,“这可不是我弄得,还不是父亲冷落了娘,又不敢与你说道,只好拿了表妹来撒筏子,若非我来的及时,只怕表妹这小命都断送在娄虹手里了。”
“娄虹?”白明山眉梢微挑,冷笑壹声,“那贱婢是好日子过腻味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她!”说着轻拍如玉面颊,立时柔了嗓音问道:“玉儿,玉儿,快醒醒,告诉舅舅哪里疼?”
如玉幽幽转醒,脑子却是彻底乱了,喃喃的说:“表哥莫闹,我受不得了。”
这话犹如燎原火种,瞬间在白明山脑中燃起壹片连天火海,我这样疼你爱你,把你捧在心尖上宠着,你却口口声声念着表哥?
他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如玉此时的异样,分开两条长腿入将起来,“放心,你表哥不闹你就是。”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壹番奸弄,如玉xue中已是湿滑壹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壹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yin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rouxue分外想念。
“我的儿,可是被你表哥操得美了?这牝肉儿湿滑紧嫩,嘬着舅舅的物事不放呢!”白明山自插入起便大力夯动,全然不似往日温存怜惜,两手搂着如玉的长腿放到肩上扛着捣弄。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壹场yin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操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守在壹旁的白靖荣瞧的目不转睛,表妹那小小的趾甲粉红莹润,观之喜人,脚踝纤细净白,好似瓷做的娃娃,让人轻轻壹捏就碎了,“表妹这双小脚长得恁美,回头等我寻个精巧的小链子与你套在脚上,想来定能晃出壹番风景!正所谓‘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表妹虽说不是新妇,也不妨碍你我情浓!”
“哪个跟你情浓?”白明山醋极,伏身啃舐如玉的奶尖儿。
那小奶头早就红肿破皮,被他壹咬自是生疼,如玉痛的壹个激灵,晃动间美目微睁, “疼……舅舅……好疼!”她满面潮红,声如蚊呐,更显得娇弱可怜。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妹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壹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jianyin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奸,由她受过的祸事。
那时他心境几何,想来是无人能懂的。如玉被人jianyin,就像是表妹被那两个下贱胚子轮流糟蹋壹样,心痛如绞。怒火太盛,不知何时就成了欲火,许是表妹佳人矣逝,如玉又正值妙龄,便让他把全部心思都移到她身上去了。
想通个中关节,白明山也顾不上那依然硬挺的yanju,生生将其拔出,直把泪流不止的如玉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背说道:“都是舅舅错了,怪我没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去把娄虹那贱婢发卖了,给你出气可好?”
如玉只是埋头在他颈间,抽泣不止,壹言不发。
白靖荣见此冷笑连连,壹把拉开两人,将如玉扯到自己怀里,说:“今日可是大开了眼界,儿子长到这般大,还是头回见到父亲如此做小伏低!表妹果然了得,竟连父亲都驯服了去!”
因白靖荣高大壮硕,如玉甩倒在他身上,两团xueru牵扯弹动,又是扯的生疼,使她忍不住壹声痛呼。jiaoyin声像是长了双勾魂的小手壹般,引的白明山立刻就要扑过去瞧她,可又被儿子拦住。
白明山训斥道:“如玉身娇体弱,哪里禁得住你这样的搓磨,莫要摔坏了她,还不快快闪开,让我瞧瞧!”
伸手阻拦的白靖荣不为所动,眼中带了壹丝厌烦,“公主让我带表妹去玩几天,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父亲在家如何,儿子自是不敢过问,可若是真心疼爱表妹,还望父亲想清楚为好!”
此时如玉歪倒在壹旁,头晕脑涨的眼见他们父子两个皆是赤身luoti,舅舅那rou+bang还挺着,却都是板着脸在床上打哑迷,只觉得此事太过荒唐。听他二人话里有话,要是跟着壹同去了公主府怕是落不着好的,只是眼下自己孤身壹人,平日里都被关在後宅,身上也没有银钱,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就听白明山叹气道:“好罢,你回去告诉公主,如玉近来身子不爽利,过几日我亲自带她过去便是。”
白靖荣得了话便不再多言,回头探看如玉,说:“父亲可是心疼表妹,舍不得再入了?这倒合适,正好让我们兄妹再弄壹回,父亲就安生看着,这表哥操表妹,可是xiaohun的很呢。”说着又去拨弄如玉的yinghe。
“啊……别……别弄。”如玉neihe挺立,樱红的圆头探出两片肉唇之外,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虽说她早就被人领着熟识了男女之事,可这般被父子同yin还是头壹遭,羞愧到了头,竟是全成了快意,口中不住哀求:“表哥,别弄这neihe,我快受不住了!”
“要的就是你受不住!”白靖荣对父亲笑得颇为得意,“表妹生了个好身子,肉芽儿又大又挺,这小嘴也是yinshui潺潺。心肝儿快些张开腿,让你舅舅仔细看看,表哥是如何i的小xue的。”
“不许胡闹!”白明山训斥儿子,“你已占了先机,此时轮也轮不到你!”
看到这父子二人眼中再度燃起qingyu,如玉不想坐以待毙,爬起来要逃,用力支起身子,却发现骨节酸疼,全身都像锈透了壹般。
白靖荣就势自背後搂住她的身子,两手分开她的腿,以小儿把尿之姿,将那粉嫩流精的saoxue对着父亲,自己凑到如玉耳畔说道:“表妹可要乖着些,我知你爱我,可也不能冷落了父亲,别忘了你那好弟弟还在我家外宅,若是你不听话,保不齐连累了那小子。表弟那小脸儿长得又俊,要是没人庇护,壹准要被人卖到南风苑去,到那时……怕是连piyan儿都要被人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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