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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看着那神似表妹刘氏的小脸儿在身下jiaoyin不止,蛾眉轻蹙,壹副无力承欢之态,白明山心中畅快至极,今生与表妹做不得夫妻,能得到表妹的女儿也算差强人意。壹想到这小人儿是从表妹那娇xue中生出来的,登时激动到不能自已,只有低下头去狠狠xishun如玉的奶尖儿,以此略为发泄。
“啊~~舅舅快停下,好疼!”如玉被他弄得又是壹阵尖叫,“别咬呀,人家奶头都快让舅舅咬掉了!”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壹张大嘴整个扣在ru峰之上,连同小巧的ru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rutou本就娇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啃咬,如玉受痛之下推拒反抗,身下xiao+xue也随着越绞越紧。白明山久战欢场,自是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不仅没有松开那可怜的小奶头,反而吸着它向上拉扯,直将壹个嫩肥naizi拉得变长高起,活似座尖尖的小山壹般,享受着外甥女越吸越紧的saoxue,yin性大起,快慰非常。
“娇气的小东西,轻轻捣弄两下便说疼,我这般爱你,哪里舍得把这小奶尖儿咬掉了,往後你我日日入xue,夜夜xiao,待你为我生个哥儿出来,舅舅还要细品你的奶水儿呢。”
当初陈伯说起她体寒难孕时,并未当着她的面,是以如玉并不知晓此事,今番听了这话自是心绪难安,lun+luan已是没了三纲五常,若再为他生下壹子,可就真成了人间的笑话。
如玉心下悲苦,又不敢得罪了他去,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被那入珠怪diao在她xue中逞凶,起初只是疼痛,而後果然如他所讲慢慢得了趣味,每壹粒入珠都在刮蹭xue内软肉,且时不时的顶弄到某处,带起阵阵欢愉,丝丝情潮。
此时被舅舅压在身下,如玉唯有婉转承欢,胸前壹对大naiziru波摇荡,腿间壹个小娇xue春水流淌,阵阵jiao伴着两只小脚朝天晃荡。
白明山抱着如玉深情亲吻,两人气息相闻,唇舌相抵,良久之後白明山口中的酒气带得如玉也有了几分微醺,细品之下又带了些许药香,如玉暗自纳罕,xi着问道:“舅舅来时又喝了药酒麽?晚宴都过去好些时候了,怎的还有酒气?”
“许是席上多喝了些,那酒虽是不列,後劲却是绵长,这才将将发上来,你这是怪我伺候的不尽心麽,这般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没边儿的杂事!”
白明山见她开始受用,腰间顶弄得愈发用力,choucha夯动之间,身下的娇娃好似变了模样,壹张小脸儿渐渐幻化成表妹刘氏的模样,他那guitou立时如虫爬蚁走,酥痒异常,xi着说:“心肝儿,我入得可好,你可舒坦些了?”
缠绵之间,如玉更加情动,yinshui缓缓而流,xue内似是着了壹把火,烤得全身发烫,手脚无力,只想痛快的泄了。如玉忍不住shenyin出声,口中全是林进教的yin词浪语,“舅舅……舅舅快要入死我了,xue儿要被你操坏了,你再用力些,啊~~舅舅这ji=ba好生磨人!”
白明山双眼泛红,精壮的腰身不要命似的操捣,“亏得我都未曾对你说个操字,你自己倒saolang的说个没完,真是让那两个混货带坏了去,可我偏就爱听你这调调。”
他拔出rou+bang,扳着如玉的身子翻转过来,摆弄她翘着个小屁股趴在床边,照着那凝脂似的臀肉用力掴打,咬牙切齿地说:“小yinwa,你想怎样,大声叫出来。”
本是快要登顶,白明山却戛然而止,如玉已是春情大发,丝毫忍耐不得,就连被他拍打屁股,也分不出到底是疼是爽,尖声叫道:“啊~~舅舅,别打了,人家xiao+xue好痒呢,快将舅舅那玉龙放进来!”
“浪货!”白明山壹挺到底,嵌玉yin根刚刚进洞,就被那xue肉吸舔握绞,他强自压下快感,发狠道:“我不仅要打你,更要i,玩你自己的naizi去,让我好生瞧瞧,哦……操死你这下贱种子,yinwa、saoxue,啊……咬的真紧!”
两人都已qingyu勃发,白明山手下也没了章法,毫无准头地在如玉身上又捏又打。如玉脑子也乱成壹团,晕乎乎地yin叫:“嗯~~舅舅操我呀!我快到了呢,快些,用你那dajiba操我!”
闹了这许久,白明山才又想起如玉那挺立的yinghe,姆指挤到两人交合之处急速按揉,xue肉xishun的更是xiaohun,他guitou壹紧,精水儿已经蓄势待发,最後又挺着ji=ba操动几下,用力捏住如玉的neihe,在她泄身的尖叫声中死死抵住宫颈,数股浊白nongjing全都射入外甥女的子宫之中。
两人脑中壹片空白,身子过电壹般抽搐,壹瞬之间,又仿佛经年。这蚀髓消骨的滋味抽空了两人的体力,情潮退净後困乏难忍,白明山也懒得再回卧房,直接搂着如玉睡了。
次日天光未亮,白明山便早早醒来,自行穿衣,待到收拾整齐,又将如玉捞到怀中抱着,见她迷迷蒙蒙娇憨可爱,忍不住又是壹番亲嘴砸舌,直到yanju再次硬挺,才放开她说:“我要赶去府衙,你也早些起来,今日便着人送泽哥儿去京郊的宅子里,那处是我刚置下的,当是没几人知晓。保险起见,对外便说是送他归家寻亲,你壹个小娘子不便在外奔波,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白明山摩挲着如玉的身子,见她蛤肉红肿未褪,两腿之间存有干涸的精斑,心中大为满足,笑着rounie她的奶儿,说:“不成想我的玉儿竟是这般yin浪,那yin话儿说的我都臊了,你却只管骚哒哒的要我i!”
如玉躺在床上yuti横陈,也不知是不是爽利的大发了,她无力说话,只是眯着眼点点头,慢慢起身更衣。白明山见此寻了条帕子来,亲自为她清洗壹番,又叮嘱说:“你早上亏着些,壹会送走了泽哥儿再回来补觉不迟,到时可别哭哭啼啼的,我瞧泽哥儿是个心重的,要是招得他呆不稳自己偷跑出来就不好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他壹个小郎,恐怕还要招人算计,你好生劝他,乖乖等上壹年半载的,自然又可团聚了。”
“嗯,我晓得的,他性子急躁,出去消磨壹番也好。”
白明山只觉分外有趣,她这般顺从与昨日的娇嗔小性判若两人,却是壹样让人打从心眼里喜欢,偏偏今日不是休沐,不然真想整日与她腻在床上才好。白明山叹气摇头,又去亲了那小嘴壹口,“我儿在家乖乖等着,晚上舅舅再来疼你。”
如玉笑着点点头,乖巧的送了白明山出门,闺房之内壹片漆黑,虽说燃着两个火盆并不寒冷,却暖不起如玉那渐渐冷硬的心,今生注定要作个yinwadangfu了麽?只是昨晚这事太过奇怪,且不说那突然被翻起的案子,单是自己这从未有过的yin性大发,都透着不寻常,人生在世,怎就这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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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这东西的历史已经几千年了,舅舅是色中老饕,弄点这个也不奇怪嘛。但是这东西装在泽哥儿或者辰砂身上都不太合适的样子,就让舅舅来背这个锅吧。
最近不知道popo怎麽了,登陆太困难,这回更新就晚了点,特别是大陆的妹子们,真的特别感谢你们千辛万苦的跑上来看,无以为报,只有更努力的写文了。你们的支持必不可少,真心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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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三十九章 洒泪别庭院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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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渐起霞光,如玉因担心苏泽并未久坐,梳洗过後赶去前院。身旁的丫环想要阻拦,却抵不过如玉心中急切,只得在侧跟随。走过九曲八弯的回廊,急得冒了满头薄汗,终是在苏泽临行前赶到前院。
苏泽壹身宝蓝色深衣,披着条银线滚边的玄色大氅,衬得他格外白净俊秀。可惜小脸儿上毫无壹丝血气,也不知是心中惊惧还是舍不得如玉,又或是两者兼有之。白府当初为他配了个小厮,名叫成良,刚满十五,因比苏泽大了两岁,平日里照顾起居倒也用心,此时怕他耽搁了时辰,成良正在壹旁苦劝,苏泽嘴上应着,却是没有动身的意思。
“泽儿!”
顺着声音望去,苏泽立时泪凝於睫。自家阿姊平日里最是和善稳重、规矩讲礼的,若非逃命,从不曾这般提着裙子乱跑,阿姊对自己的心意可见壹斑。当时壹怒之下杀了那两个贼人,今日却又连累得阿姊担心,今生今世真不知怎样才能回报阿姊的关爱了。
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见弟弟只是两眼含泪,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马上又要骨肉分离,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後就是寻到了爹爹,也无颜相见了。
姐弟两个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半晌,如玉才替苏泽紧了紧大氅的丝绦,柔声叮嘱道:“舅舅说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等这案子没人再来攀扯了,就将你接回来,你独自在外千万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疯魔,许是会有些不顺心,也要乖乖忍了,休得让我担心。你是苏家正经的嫡长子,苏家的延续全在你身上,切记再不许以身涉险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壹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壹顿罢了,你壹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壹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话音刚落就见如玉脸上壹僵,瞬觉不好,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追问:“阿姊怎的变颜变色的?可是那畜牲对你做了什麽?”
“你这孩子,说什麽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麽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麽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麽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壹番辛苦安排?”
苏泽半信半疑地追问:“真的?真的不曾出什麽事麽?你可不要瞒我,大不了再走的远些就是了,断不能让你再受委屈的。”
如玉故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麽?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壹回麽?”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壹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壹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麽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壹模壹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後,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壹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塔’亲了壹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後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yin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diao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後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後,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lun+luan之事後,壹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麽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壹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壹处。
这壹日正是十五,晚饭後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壹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壹头紮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麽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壹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後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後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後院中也是说壹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壹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壹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後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
“也好,明日夫君出门之後,就由你去好生劝劝她罢。”白夫人接过娄虹递来的香茶,抿了壹口。
次日清早,白明山於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当,行至门前复又折回,偷了个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门。而如玉连日里被他搓磨,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壹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chiluo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ru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ru晕边上还带着壹排牙印,壹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後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luoti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麽?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
“舅母,我不想的,我只是……”
未等她说完,娄虹便走上前去,用力扇了她壹耳光,而後对白夫人说道:“夫人莫在听这小biao+zi狡辩,勾着舅舅天天操她,哪怕是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不好好教训她壹顿,她就不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夫人!”
“是这个理儿。”白夫人点点头,对方才的那两个婆子说:“你们把她拉住,可不许跑了,娄虹,你去好生教教她,不是仗着年轻,就什麽事都能做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那些勾人的地方,你家官人可正爱的紧呢。”
娄虹领命,狞笑着走到如玉身边,擡手抽打如玉的奶儿,可怜壹对bainen挺翘的娇ru,就这样被人毫不怜惜的虐打,每壹下都打得ru肉乱颤,不壹会儿就是通红微肿。如玉吃痛想要躲闪,却被那两个婆子按着动弹不得,只好擡腿踢腾,不想却在行动间将白明山灌进去的nongjing挤了出来。
“夫人快瞧!”娄虹指着如yutui间缓缓流下的浊白精水说:“这saohuo真是天生的yinwalangxue,被人打着naizi也能起性,准是xue里又冒了骚水,把她舅舅的nongjing都冲出来了!”
知晓是壹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壹回事,他们夫妻二人许久不曾yunyu,自己这里干的都要起了皮,这小娼妇却要被他灌涝了!白夫人气得不轻,抄起手炉砸向如玉,“你来了这半年多,我哪里对不起你?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样样皆是上品,你随我学着掌家,我将心得如数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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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麽又开虐了呢?我家如玉好可怜,嘤嘤嘤……
没办法,有妇之夫不是那麽好睡的,插足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最近登陆壹直不痛快,我也得翻墙才能跑来发文,真是郁闷,还好有亲爱的们壹直支持我呀,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更加努力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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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第四十章 纵恶奴妒妇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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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bainen饱满的奶ru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naizi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麽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lun+luan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xue引了爷们去i!”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麽?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xue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rou+bang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xue中戳挠,xue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nongjing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xue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lun+luan的子宫长成什麽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麽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麽?算了,左右也不是什麽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如玉本是想着息事甯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爲,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擡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爲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麽?”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擡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暂且停了下来,见如玉听得呆住,满脸不可置信,白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你舅舅不过也是爲你这身子,男人嘛,最是喜新厌旧的,这等重要的事由都不曾告诉你,可见也有没有几分真心。还是我来做回好人与你说了罢,你爹前脚做了知县,後脚就被乱匪破了城,早早地就死在城里了,我一个後宅妇人自是知之不详,你那好舅舅定然心里清楚,你要不信自己问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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