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白靖萱对二人回了礼,扫了壹眼如玉便不再理会,反而对着苏泽仔细端详,随口问了几句都读了什麽书,苏泽壹壹应对,大方有度,白明山看得越发欢喜,直命两个儿子都给了见面礼,才算入席。
壹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年节大事,众人饭後也不曾回屋,俱都坐在厅中闲聊,突然大管事进了门来,俯在白明山肩头壹低声说了句什麽,引的他大怒而起,直砸了手中的茶杯,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白靖荣兄弟二人安抚了白夫人几句,便追了出去,剩下壹对婆媳与壹对姐弟,对坐半晌。白夫人懒得对着这三人,直说乏了,命众人回去歇息。三人都是晚辈,自无不从,各自回房不提。
如玉回到卧房,因着要守岁并未更衣睡下,只是歪在床上拿了丝线打着络子消磨时间,想到自家这般情形,壹时担心父亲,壹时担心母亲与苏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仿佛只是睡了壹瞬,如玉便被不知何时燃起的烛光晃醒,迷朦间对着站在床边的人问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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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虎xue,又入狼窝,我家可怜的玉姐儿,下辈子别再当肉文女主了。
白明山:“舅舅饿了,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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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三十六章 戏娇娥舅舅品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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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灯光迷蒙,白明山见她醒了,转身坐於绣墩上,倚着妆台,背朝铜镜,面色冷肃的说:“今日出了差错,恐有不妥,特来询问。”
如玉此时身着玉白丝缎小衣,双眸中尚有迷茫,两颊粉红,几缕青丝垂於耳畔,尽显壹副娇憨纯然之态,白明山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轻咳壹声,说:“京兆壹职甚为棘手,我平日里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数月前路遇你们姐弟,本是件好事,可惜仵作验屍後所言疑点甚多,那两人身下异样,应是……”
他话间壹顿,面带难色,似是费了多大力气似的说:“应是……做了什麽乌糟事,放肆不备时被人砍杀的,你壹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这话我也不好对你讲,便命人用些手段压了下去。可是此事尚有疑点,既然他二人正在行事之中,又偏是你的屋子……那……这杀人的,便是泽哥儿了罢。”
本以为那事早已尘埃落定,哪知现在又起波澜,如玉被白明山三言两语吓得小脸发白,眼神乱飘,两手紧紧抓着被角,心中惊惧不已。这般模样落在白明山眼中与实话招了也无区别,他叹息壹声,说:“当时我顾念亲情将这事强压下去,哪知今日那两人的亲属寻到京中来喊冤,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说你们,便是我白家上下,也难逃壹死。”
东窗事发,苏泽怕是要偿命的,这天经地义的道理,如玉懂得,可是哪怕再懂,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为那两个歹人丢了性命。情势危急,如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只穿着小衣跑下床来,跪到白明山脚边求道:“舅舅对我们恩深意重,是我们拖累了舅舅,不该有意相瞒!家中遭了歹人,他们翻墙进屋将我……泽儿为了救我才连杀二命,并非有意行凶呀,就不能网开壹面麽?”
“你先起来。”白明山此时不再虚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将她扶起,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们从头至尾都未曾据实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实属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这是命案,哪怕无意也是人命关天。你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也好再想法子。”
心慌意乱之中,如玉将那时的情景大致说了,但见白明山面色阴沈又不言语,更是害怕,不由的两腿发软,向後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壹把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就觉胯下之物已经擡头,急忙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故作壹番思量,复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让泽儿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处置,只怕走漏风声,届时莫说相护,只怕还要壹同上路了。”
如玉眉尖轻蹙,晚间那惹他大怒的十有**便是这事,舅舅未曾休息深夜前来,只是想早些料理干净麽?可是方才,他那物件直直抵在小腹,话又说的千难万险,莫非是真有那等心思?如玉缓缓开口,说:“有劳舅舅为我姐弟二人操持,我们感激不尽,只要泽儿能有壹条生路,如玉万事都听舅舅的,只是泽儿壹旦离去,我又如何才能知晓他是否安好?”
白明山壹直紧盯着如玉不放,像是老练的猎手,铺好陷阱,静等着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听她这般问来,便知她是个识时务的,面上自然也就带了丝笑影儿,“他是你娘的独子,我自然要护他周全,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会着人每月送壹次信件,也好让你安心。”
如玉起身壹礼,柔声道:“舅舅几次相救,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还要靠着舅舅周济度日,实在没有什麽像样的东西可以送与舅舅聊表寸心。”
“这是什麽话,我是那等见钱眼开的人麽?”白明山靠在妆台上温言浅笑,端得是壹副俊美风流的模样,“玉儿莫要多想,这也只是周划而已,成与不成还要另说。罢了,时候不早,你歇着罢,我只管尽力,若是不成,也休要怪我。”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壹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舅舅留步!”如玉连鞋也顾不得穿,飞奔下床,白明山刚刚行至门前,便被如玉自背後搂住腰身。他垂下头,唇角扬起壹抹浅笑,拉开如玉的手转过身来,却是面沈似水,呵斥道:“你这是做什麽?难道在你看来,我白某就是那趁人之危的货色不成?”
“不、不是的。”如玉被他吓了壹跳,踉跄着後退两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怎麽就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
白明山气势压人,身形逼近,二人壹近壹退,将将回了床边,“不是麽?枉我怜你爱你,直将你放在心尖上来疼,你却是这般不自爱,莫非换了旁的什麽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要用身子来偿麽?”
脚下壹软,如玉绊倒在床上,心下壹片寒凉,停了少顷,抹着眼泪说道:“舅舅好狠的心,我是为救泽儿不假,却也不是那般。我自知没了清白,不敢再奢求舅舅怜爱,却忍不得你把我看成那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便说那人是因奸不成被我杀的,总归也能换下泽儿壹条命来。”
如玉说完擡脚便走,白明山哪里肯放了她去,赶忙把她按倒在床,无奈道:“我儿好大的脾气,也不知是谁求谁来,我不过说了句气话,你就同我使性子,若不是真心爱你,我能让你个小娘子拿捏了去?”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壹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性子。”
白明山爱煞了她这娇俏痴缠的模样,当初若能娶了表妹,应当也是这番光景,此时娇娥在怀,腿间那凶物早就醒警,他低头吻上如玉的红唇,舌尖探入其中xishun香津,直到外甥女双唇艳红,才放了她去,说:“玉儿既是真心待我,总要给舅舅些好处才是。”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壹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壹双奶ru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几度在梦中与表妹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奶ru,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脱衣无论多慢,总有时尽,眼前之人肩头纤弱圆润,锁骨精巧秀丽,胸前却是猛然壹变,两个奶ru肥润饱满、浑圆挺翘,ru晕粉嫩,rutou娇小,怎麽瞧都是秀色可餐。明明身形不大,却是长了壹双长腿,纤白笔直,而那腿间幽谷竟然馥郁粉嫩,光洁可人。
任凭胯间肉具涨到生疼,他却还是老神在在的安坐不动,见如玉脱了衣裳,两手环胸,不胜娇羞的站着,就笑着说:“你楞在那做什麽?还不快过来!”
如玉到底是个女儿家,这般自荐已是羞到了家,身子都飞起壹片粉红,几次想要逃了出去,却生生压了下来,这时心知躲不过,暗咬银牙爬将过去,胸前ru波摇荡,粉樱若隐若现,直瞧得白明山筋骨酥软,唯有壹处是硬的,“乖女怎就长得这般娇美可人,你自小惹人怜爱,长大更是了得,真是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白明山刚过四十,正是男子最得意的光景,年富力强,人脉广阔,阅历深厚,自然也是欢场上的老手,加之面相好,本钱足,凡是沾身的女子,便没有不爱的。如玉白净净像个羊羔壹般,哪里是他的对手,由着他亲嘴砸舌,jiao阵阵。
“我儿这香ru长得极好,且送来让舅舅品上壹品。”如玉被摆弄得骑跨在他腰间,正弯了腰自己托着nenru颤巍巍的送到他嘴里去。ru珠送到唇边,他却不急着含弄,凤眼微挑,张口吐舌,只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
“啊~~舅舅,莫要看我,羞死人了!”如玉面红耳赤的jiaoyin求饶,被人戏玩胸ru不是第壹回,这般磨人的却是头壹遭,偏他还直勾勾地盯着,稍稍有些难耐动作全都被他瞧了去,分外的羞臊难忍,就连身下幽xue也慢慢儒湿起来。
“我的玉儿这般娇美,不瞧对得起哪个?”白明山满心满眼都是如玉,念在她年纪小,舍不得再去逗弄,张嘴便叼住那小奶头,用力xishun起来,壹手顺势摸到奶ru上捏揉,另壹只手贴着细腰滑到臀瓣上,推按着小屁股磨蹭自己那rou+bang。
舅舅将她的奶头吸含在嘴里,长舌灵活如指,不住挑逗rujian,磨人的酥麻酸痒,壹阵阵从奶头涌到全身,如玉听到自己的xi之声渐重,恨煞了自己的身子,只要遇个男人便化成滩水,此时竟被娘亲的表哥弄起了性。
“玉儿可是想要了?”白明山嗓音低沈,附在她耳边说道:“怪不得常听人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舅舅的裤子都叫你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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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三十七章 技淫巧如玉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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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如玉羞愤之下忍不住流下泪来,“舅舅没的磨人,人家做了这没脸面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取笑,舅舅是坏人!”
被她壹番抢白,白明山不仅不恼,反倒笑开了,大掌在她臀肉上轻轻按揉,含了她的耳垂吸弄,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你娘循规蹈矩壹辈子,怎就生了你这麽个小冤家出来?”
哪知不说还好,说完之後如玉哭得愈发伤心,胸前奶ru颤来抖去的晃眼,不时攥了个小小的拳头捶打他。白明山看的心都要化了水,再也不忍去逗弄她,只得柔声哄道:“我的乖乖,莫哭,我错了还不成麽?快歇了手罢,别再打的你自己手疼。”
如玉充耳不闻,依然大哭不止,想来这辈子大抵是命犯yin行,如今刚满十七岁,已经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若不是担心泽儿性命,总还想着再见辰砂哥哥壹面,只要远远的瞧上壹眼也好,否则真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只是眼下这衣裳也脱了,羞人的事也做了,还有矫情个什麽?不如想法子将他哄好了,待到泽儿长大,再求壹死向辰砂哥哥谢罪罢!
“舅舅只会欺负我!”如玉抹着眼泪硬咽道:“本就是你错了!我确是已非完璧,可也不是胡乱下作失了身子,舅舅你是知道的,今日我托给舅舅的不只是这身子,也是我的性命,如玉不敢奢求能得舅舅喜爱,只要能安然抚养泽儿长大,如玉死也瞑目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插入她xue中,勾着那娇xue向前壹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麽?日後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如玉也不知听懂了不曾,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壹动不动。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几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肉,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女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後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爱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後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麽?”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壹辈子,想要说些什麽,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xue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壹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xue中命门。
“舅舅!”如玉面色潮红,身上也起了壹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麽?”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yinghe,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xiaohun呢!正所谓血浓於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neihe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奸本就已性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xi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干舌燥,紧忙低头hangzhu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没过壹会儿,便都起了壹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女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麽野花家妓,她是表妹之女,是表妹……
想到此处白明山壹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壹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xue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壹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xue上抹了壹把,将那被yinshui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擡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瞧分明是怕的,壹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壹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女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壹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壹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
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麽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生怕惹他不快,赔上泽儿的性命, “我知舅舅疼我,可你没的提那两人做什麽,吓得我魂都飞了,还说不是欺负我!”
“好,好,好,全是舅舅的不对。”白明山赔笑,说:“舅舅知错了,还望小娘子原谅则个,让我给你赔个不是罢。”说着再次将她置到床上,动作更是和缓,唯恐再吓着了她。
如玉早就不着寸缕,壹番哭闹下来也耗了些体力,两腿被舅舅轻轻壹分便敞了开来,白明山抚弄着如玉的xiao+xue,叹道:“方才瞧见玉儿这牝长的就美,不成想连这相思豆都与别个不同,这般大小也是我生平仅见,难得遇着这麽个极品,便让我来好好伺候我儿壹场罢。”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yinghe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壹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壹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之前与辰砂yunyu之时,因这身子是他天天见的,况且他也不曾有过别的女子,自然觉不出有何不同;返回家中被苏泽戏弄时,又因他年纪太小,不明白这物应当是个什麽样子,也不曾察觉异样;而那两个歹人虽是接连yin辱,却也不过乡野村夫,不得其中奥妙,直到今日被白明山见了,如玉才知自己这yinghe异於常人,竟是dangfu的招牌壹般。
白明山望着外甥女的rouxue,恨不得两眼都长到那嫩肉上去,再也等不急,两手按着如玉的臀瓣将那xiao+xue送到嘴边,张口壹阵嘬舔。起先如同情人亲吻,侧着头以他两片薄唇亲蹭那bainen的蚌肉,尔後伸出长舌探入xue中搅动,只想要将那春水全都喝下,吸得如玉不停jiao。时候不长,如玉开始扭动腰肢,随着他摇身摆腰,白明山见时机已到,壹口hangzhu那早就挺立而起的yinghe,轻柔和缓地tian吮。
如玉本的双手不知何时扶到白明山的头上,似乎只有抱着他的头才能稳住身子,舅舅唇齿温柔、手法老到,从不曾体味过的滋味如同陈年老酒,熏醉了她,“呀~~舅舅,舅舅舔得好美,玉儿快要飞了!”
白明山闻言壹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yinghe说道:“怎麽个美法?”
眼瞧着到了极乐边缘,马上就要泄身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如玉只觉急不可耐,那将来不来的意味化髓蚀骨,已不是自己心志所能掌控,她忍耐不住,满脑子里除了登顶再无他想,壹时顾不上矜持,捧着舅舅的头按向股间,口中哀求不止,“舅舅,求你了,再舔舔我罢,玉儿受不得了!”
白明山却伸手挡住她那水xue,眼神邪肆的说:“舔你何处?如何去舔?乖女可愿舅舅入来?”
如玉挂在风口浪尖,苦於得不到快慰,直用xiao+xue磨蹭舅舅的手掌,shenyin求饶:“啊,求舅舅舔我的yinghe,舔我的豆豆,玉儿受不住了,你快些来呀,以後随着你的心意入来就是,快别磨我了!”
白明山这才满意,扑上去对着那neihe连连xishun,如玉终於尖叫壹声泄了。随後也不管她全身发软,起身脱了衣裤,掏出个奇形怪状的rou+bang来,对着外甥女的阴xue狠狠地壹插到底。
“呀!”如玉原本还在余韵之中,被舅舅猛然插入之际瞪大双眼,尖声叫道:“舅舅拿了什麽来入我?怎的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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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出马,壹个顶俩,舅舅说,老男人不讲体力,讲的是毅力!
最近留言又少了呀,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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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三十八章 入娇穴玉龙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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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被舅舅那物事入得难受,只觉像是有好些个小手在xue里抓弄壹般,滋味端的是磨人,偏生言语间不得形容,涨麻酸痒极为难过,便哀求道:“舅舅饶了我罢!那东西怎的这般奇怪,生生要将我入死了!”
只听白明山轻笑壹声,果然抽了那话儿出来,扳起如玉的头让她观瞧,“玉儿来看,我这九龙入海的宝贝可是犀利物,你还小,初入时难免有些别扭,只须捣弄壹阵,便能觉出它的好来,只怕到时还要哭着求我狠狠的入你呢!”
顺着舅舅的目光壹路向下,如玉总算见到了那物的真身,登时吓得小嘴儿微张,倒吸壹口冷气。
那物件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只比那两个贼人稍稍大些,与辰砂那芙蓉玉杵相比,自是不如。只是这物胜在形状怪异,自guitou下方约壹寸之地突兀的冒出好些个圆球肉突,间距相等,细数之下不多不少,正好九颗,想来这便是那九龙入海中的龙了。
白明山见这小娇娃被吓得魂不守舍,方才潮红的小脸儿生生被吓白了几分,瞬间有股男子豪气升腾起来,甚为得意地说道:“想来你也是不懂的!”他拉起如玉的小手放在挺立的rou+bang上,引着她的指尖儿去摸那圆球,“这里面是我托人寻来的上等翡翠,经人细细打磨成等大的圆珠,壹颗壹颗地入到这肉枪里,欢好之时,无论是何方位都能不停戳中女子xue中的情肉儿,自是壹番爽利快活,保你偿过这滋味便再也忘不了,只管乖乖受着就是。”
“舅舅快些饶了我罢,这物好生吓人,我哪里受得?”
“我儿莫要妄自菲薄!”白明山抓住壹个nenru,笑着说:“你那情xue是小了些,却是极有韧劲,方才几出几入,吸得极美,待舅舅为你好生通上壹通,只要你得了趣味,自然不再呼痛!”
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挤到如玉两腿之间,扶起那玉龙壹插到底,如玉人xiao+xue紧,被那些珠子磨得难受,随着白明山的抽动嗯啊直叫,“舅舅,求你轻些个,玉儿受不住了,好疼呀,要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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