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假凤虚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海拾贝
赵霁从容胡诌:“女人家要遮羞嘛,站着撒尿被人偷看怎么办?蹲着还能用衣衫遮一遮。”
“可鸟兽里边只有雄的一方带把啊。”
“人乃万物之灵,当然与动物不同。”
“你小子在耍我吧,欺负我没见识就信口乱说!”
“我再坏也编不出这种谎话啊,你看看苗素就知道了,那丫头假扮山大王,去城里嫖小倌,这些事你也亲耳听过的呀,她没有鸡、巴怎么在床上冒充男人?还有那个谢岚,你觉得他是男是女?”
“外面说男女的都有,可我觉得是女人,不然胸脯怎会那么大。”
“说对了,他就是个女人呀,我在鹤州城看过他的裸体,下面那玩意儿比你我都粗呢。”
他昧着良心胡说八道,看商荣将信将疑,故意激将:“你不信,赶明儿下山找个茅厕躲起来,亲眼看看便知真假。”
商荣羞怒:“我又不是流氓,怎能做那种下流事!”
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象平常所见的女子们脱光衣服的模样,当即大窘,伸手使劲捶了捶脑门。
赵霁趁他昏懵时紧紧抱住,牙尖在他圆润的耳垂上轻咬。
“不准废话,现在快来补偿我吧。”
第137章重出江湖之暴露
二人在温泉池边瞎闹一气,狂蝶新蕊,多的是新奇刺激,真正乐趣并无多少,尤其是商荣,只获了疼痛不适,好在这点疼对他不算什么,略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没受伤。
事后他怀疑中计,质问赵霁为何这种事这么难受还有人巴巴去做,赵霁的谎话比天高比海深,正儿八经传道:“刚开始很正常,你看女人生孩子都会痛,所以做这事时男人才会多受些苦,都是在遵循自然的平衡规律。多做几次,摸熟门道就能尝到滋味了。”
商荣并非不能识破他的骗术,巧的是过去一些见闻跳出来助骗子圆谎。他想起小时候和慕容延钊去打猎,路上大师兄屁股流血,湿透了裤裆,而头一天他才因下山**被段化大骂。商荣那时幼稚,慕容延钊也没好意思跟他说屁股流血的原因,如今想来会不会就是在妓院被妓女们的□□戳伤的?
他不知道慕容延钊患有血痔,偶尔会发作,而类似现象他在山下还见过好几次,都是成人没有小孩。
那些屁股流血的男人可能就是被女人捅伤的,我活了十六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奥秘,看来山居生活真会使人孤陋寡闻,幸好平日没遇到过相关话题,否则还不闹笑话……
他在那边感叹长见识,赵霁也在恶补技巧,趁下山购物之便偷偷搜罗了几本淫、秽香艳的杂书,藏起来自行琢磨。
春嬉之事,有一就有二,少年人哪怕最初没甜头,为着好奇也会忍不住再三尝试。
(补丁一)
……………………………………
此后,二人像开荤的猫再戒不掉这**的诱惑,将这“假凤虚凰”的游戏做成了生活中的必修课,没日没夜的钻研探究,得益于过人的耐力体力,不久尝过许多新奇花样。
商荣被赵霁颠倒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酣爽过后又觉奇怪,问他:“有些女子娇小柔弱,哪有你这样的蛮力?她们的夫婿会快活吗?”
赵霁在无赖事情上智慧多多,随机应变道:“就因为一般女人不容易让男人尽兴,男人们才热衷于**偷腥,好从别的女人那里弥补。”
商荣举一反三:“我明白了,男人纳妾的缘故也在这里吧,一个老婆满足不了,就想多娶几个助阵。”
“哈哈,正是正是。”
“那感情好的夫妇这事也很融洽吧。”
“对啊对啊,要不怎么会有琴瑟和谐一词呢,你想想这事做起来这么舒服,真顺利的话两口子感情怎可能不好。”
商荣深以为然,自从和赵霁“游戏”成功,他对这小子的感觉也起了微妙变化,以前打骂随心绝不犹豫,现在再看他淘气讨嫌也会火大,可想到他在床上伺候得卖力用心,让自己尽情受用,那拳头巴掌便伸不出去了。
赵霁实现奸计,得了便宜还卖乖,成天变着方的向小师父撒娇,好像他真是献身的一方,商荣天经地义该宠他。
商荣渐渐觉得这游戏玩得过了火,有时看着赵霁会产生莫名其妙的焦虑感,但若分开一阵,心里又无处不是他的影子,藤蔓般的牵绊转化成了坚固的铁链,再也扯不断了。
八月的一





假凤虚凰 分卷阅读360
天,师徒俩下山办事,昨晚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商荣爽得一塌糊涂,不仅身子湿透,最后还无意识地泪流不止,赵霁从没看他哭过一次,见状又欢喜又心疼,搂着他亲吻拍哄,缠绵半晌商荣清醒过来,自觉丢脸到极点,一脚将他踹下床去,再也不搭理。
赵霁没脸没皮粘住哄,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别害臊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这句呢喃一直跟到商荣的梦里,文火般的焦虑转为疾猛烈焰,不过是个游戏,还能当真吗。
“荣哥哥,你理一理我呀。”
自觉受冷,小徒弟满心不悦地挽住他的胳膊。
商荣轻轻甩开,不咸不淡说:“大街上少肉麻,丢人。”
“哼,昨晚还不停催人家使劲,现在又不理人了,没良心。”
“……听话点,别乱撒娇。”
“你都不宠我,叫我怎么听话呀。”
赵霁嗲声嗲气抱怨,像条粘着主人乱蹭的大狗。
商荣耳根子红了,想想昨晚的妙境,是该礼尚往来,转头问:“那怎么样才算宠你?”
赵霁开心见喜,指着路边卖葡萄的小贩说:“我要吃那个,你买给我。”
这季节葡萄刚上市,价格昂贵,过去商荣从来舍不得买给他吃,今天也没马上慷慨解囊,拽着他的袖子说:“跟我来。”
他领着赵霁来到城外西北二十里的一处果园,园内种着七八亩葡萄,紫实累累,正待采摘。商荣认识这家果农,给了他五十文钱,说:“大叔,我们想吃葡萄,您能让我们进园子自己摘吗?我们摘多少吃多少,绝不带走。”
那果农笑道:“你们两个再能吃,一人至多十斤就撑死了,五十文太多,给三十文足够啦。”
那现采的葡萄清甜新鲜,还比城里卖的便宜一大半,赵霁饱餐过瘾,看商荣坐在葡萄架下发愣,采了几颗深紫饱满的从身后喂给他,搂住他的脖子欢笑:“荣哥哥真会打细算,跟着你永远不会吃亏。”
商荣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心中一阵甜蜜一阵茫然,赵霁看他心不在焉,觉得该提醒他办办正事,爬在他背上,下巴磕住他的肩头说:“荣哥哥,你想好对策了吗?要怎么跟陶家退婚啊。”
对此商荣尚无头绪。
“师父和薛云定过聘,我要是悔婚,会损坏他老人家的名誉。”
赵霁又不依了,嚷道:“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吗?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不能始乱终弃!”
他紧握无赖这项法宝,拿戏文里的台词来串场,商荣有些吃惊,回头怔视:“你不是说那是游戏?难道还当真了?”
以为他要赖账,赵霁一蹦而起,红着脸嗔怒:“好哇,敢情你只是跟我闹着玩的,我警告你不准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商荣按住他,眼睛里光亮陡增,笑问:“你先别激动,当初玩游戏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如今这是要反悔么?”
“我说玩游戏你就真当成游戏对待呀?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还有没有点人味!?”
“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我要你负责……你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一生一世对我好,不许再跟其他人做那事!”
这话吼到了商荣的心坎上,焦虑化作泡沫消散在柔情的暖流里,冲刷出愿望的雏形。
他正中下怀,心头暗喜,笑意好似破茧而出的蝴蝶飞到了天上,一把揪住赵霁的脸颊,装出冷傲的姿态调侃:“你自己投怀送抱,转回头还以此为要挟,这算盘打得够啊。也罢,就先说说你是怎么考虑的吧,想让我如何负责?”
赵霁一看有戏,忙双手握紧他的手说:“我要你过完年就跟我下山到外面去闯几年,陶家人来找就避开,拖久了这门亲事自然黄了。”
他估摸再有四五个月商怡敏的毒功即可练成,等她脱困自己也不用留在峨眉。
商荣听他提议去开封投奔郭荣,心想:“攀龙附凤为武林人士不齿,可我有心创大业,救苍生,这些理想凭一己之力难以完成,郭师叔乃当世豪杰,师父常说他是诸国皇族中最有希望成为救世明君的人,辅佐他建功立业也与我的志向相符,何不去试试看。”
不想让赵霁轻易如愿,摆着架子说:“这事我得考虑一下,这之前你好好表现,要是让我发现有不称心的地方,我就回前面那些话。”
赵霁熟知他的作风,看他装腔作势,其实已然就范,欢喜得扛起他转了好几个圈,然后葡萄藤似的紧紧扭缠在一起,差点在光天化日成其好事。
他俩吃了对方给的定心丸,之后数月欢天喜地,恣情纵意,尽管个别时候还像乌眼鸡啄来啄去,大部分时间都做了水乳交融的鸳鸯鸟,日子过得分外甜蜜。
十月末,初雪飘飞,峨眉山又成琉璃世界。
这日赵霁带乐果儿去砍柴,他挥斧忙碌,小猴儿自去林中游玩,过了一会儿欢呼着荡过几重枝头奔回来,摇落阵阵积雪。赵霁拍了拍头上的雪花,见它递上一只与冰雪同色的小玉匣,眼中一刺,急忙接过来。
玉匣盖子左下方刻着一个“霁”字,正是当年唐辛夷送他的药匣。
这药匣失窃两年多,突然在山林里出现,他更确定是被乐果儿偷去弄丢的,近千个日夜的风吹雨淋,匣子已布满划伤和裂痕,里面的药膏早空了,赵霁记得那药味道很甜,蜜糖般腻人。
乐果儿找回玉匣,却不能将功补过,匣子损坏,怎好意思再物归原主?赵霁想到唐辛夷近日在信中的柔情蜜语就觉头疼,商荣早不理会二人间的书信往来,但内心仍是介意的,赵霁一心一意喜欢他,认为不能仗着他眼不见心不烦继续跟唐辛夷不清不楚,和商荣成就鱼水之欢后就决定适时向唐辛夷说明。
前日到他的来信,本想抓住回信的机会坦白,谁知那封信的内容很特殊,全篇都是苦恼悲伤,叫他不好启齿了。
信上一开头就是桩大噩耗:唐辛夷最倚重的三叔公唐默一个月前在家中暴病而亡,少了这个后盾,唐辛夷顿觉独木难支,近日已明显感觉到唐门内部乱流涌动,唐幽唐静等长老各怀鬼胎,局势对他极其不利。
第二桩烦恼同样要命,再过十天,天枢门的送亲队伍就将抵达青城县,介时他将被迫与苗素拜堂完婚,意味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正式开始,戴着镣铐向不幸起解。
“一别两年,思君为劳,君尝言‘室有芝兰,人如松柏’,吾解之‘与君相会,如亲芝兰,君之情意,似松柏常青’。而今余形单影只,几陷孤立无援之绝地,思及至此,回转柔肠,寸寸欲折……”
看到这些痴怨之句,赵霁担忧怜惜,难以提笔,转念寻思




假凤虚凰 分卷阅读361
去青城县看看唐辛夷的近况,假如他真有危险还须鼎力救助。
他回家给商荣看了玉匣,商荣听说是在东边的松树林捡到的,忽然联想起一桩旧事。
“说到松树林,当年那些猴子就是在那里被人毒死的,乐果儿那时还跑去玩过,没遭毒手真是走运。”
赵霁摸摸乐果儿的脑袋,夸它和自己一样命大。
师徒俩随便吃了些东西,去温泉洗了个澡,原想理一理最近几天的账目开支,赵霁闲着没事手脚又不老实了,粘着商荣摸来撩去。他二人如今是**一点就着,行动非常干脆,转眼不分你我地滚到床上。
(补丁二)
这已是第四张毁在他们风暴式**下的床榻,明白再结实的木材也经不起折腾,商荣吩咐赵霁明天去找块大石头回来做床,得再重复“上天入地”的窘事。
二人正要穿衣拾,院子里嘎支支一阵骚动,赵霁火速开门查看,见篱笆门被什么东西撞坏了,将塌未塌地悬摇着。门外雪地上留着两行浅浅的脚印,来的悠闲,去得匆促,赵霁顺着印记看去,心脏被狠狠踩了一下,慌张回屋知会商荣。
“不好!刚才有人来过,多半听见屋里的动静了!”
商荣也吃了一惊,估计登门的是某位师兄弟。
秘事暴露,赵霁惶恐得像被捉奸在床的奸夫,问商荣该如何是好。商荣一时吃不准对方是谁,不好判断事态走向,想了想,决定静观其变。
是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都没睡安稳,赵霁拼命祈祷别被师长知晓,商荣则在考虑事发后怎生应对。
冷月渐隐,凛冽的北风吹不散凝聚在山峦上的寒雾,苍茫的浑白仿佛幕布笼罩着一个破碎的幻境。一道人影裹挟雪花电闪而来,似冰锤撞开了沉睡的木门。
冷气扑入温暖的室内,惊醒的少年们各自拔剑迎接不速之客,金色剑光宛如两只惺忪的眼睛,惶惑打量怒峙在幽蓝暝色中的来人。
商荣在乍冷下打了个寒颤,急忙放下宝剑,赵霁直接跌坐在地,战栗仰望陈抟冰雕般坚硬的神情。
“太、太师父,您怎么来了?”
第138章重出江湖之驱逐
陈抟进门前已看到堆在屋外的破烂床板,又见他俩从一个被窝里钻出来,情形真与目击者描述一致,怒气裹着热血冲击头顶,脑袋一霎眩晕,被迫闭目凝神片刻,再一睁眼,光凌厉,一举射破赵霁的鼠胆。
“你们两个孽障,都做了什么!”
二人情知遭了暗箭,双双跪地迎候师长的盛怒,陈抟命他们穿好衣衫跟自己回玄真观去,出发时让商荣走前面,赵霁走后边,他居中监视,别说交头接耳,商荣回头望一望,赵霁咳嗽两声都会被喝止。
到了观里,陈抟将他们领进最角落的库房,关了门命其跪地听审。
“你们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做那种事?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乱来的?”
陈抟不爱拘束弟子,平时甚少过问他们的生活状况,商荣赵霁住在观外,更不在他管控内。他以为这两个孩子爱吵架,还担心他俩闹矛盾,今日才知两个已做出苟且之事,当下惊、怒、气、悔,急于知道这根梁是从哪头变歪的。
商荣在陈抟眼皮底下长大,没见他这样疾言厉色训过人,自己领了这头一刀,心下好不憋屈,已猜到那告密人是谁,忍住恼愤问陈抟:“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亲眼瞧见过?”
陈抟跺脚怒责:“我要亲眼瞧见,还不被你们气死了!”
“那是谁告诉您的?”
“这你别管!”
“您不说我也知道,定是王师弟说的。”
昨晚商荣就怀疑过王继恩,自从上次为花田的事和师兄弟们起了隔阂,最近就只有这个人还时不时来木屋找赵霁,他跟自己芥蒂最深,最有嫌疑告状。
赵霁听他指认王继恩,心口突突乱撞,不敢相信亲厚温善的王师叔会出卖他。
陈抟气得摔袖指斥:“你自家做的丑事怨不得人说,跟别人荒唐还罢了,霁儿是你徒弟,你怎能这样丧德败行?”
商荣不解:“游戏而已,很多人不都这么玩吗?王师弟只说我,他不也和韩师兄做过。”
陈抟听他前半句忍不住想动粗,听完后半句脸发青眼发直,颤声质问:“你说什么?恩儿和通儿也……”
商荣不爱数人长短,那年目睹韩通与王继恩的秘事后守口如瓶,连赵霁也没告诉。此时怨怒王继恩,本着有仇必报的习惯抖将出来,这也是受赵霁误导,以为那事就是不太光的嬉乐,顶多大家一块儿挨顿骂,哪里能想到陈抟内心风云突变,若非养气功夫好,早已肝火上冲,肺热吐血,命他二人老实跪好,一阵风地穿门而去。
赵霁心惊胆颤,等陈抟离去,忙问商荣:“你几时见王师叔和韩通做过那事?”
商荣说:“前年庆典大家都住在观里,有天晚上我散步到师兄弟们的住处,看到韩师兄和王师弟在屋里亲嘴打滚,当时还不知道他们俩也在玩那‘假凤虚凰’,后来跟你做了才反应过来。”
赵霁急得捶腿:“你弄错了,王师叔是被迫的,韩通从早几年起就开始猥亵奸污他,他俩私下里是仇人啊。”
商荣吃惊:“会有这种事?我看韩师兄平时对他挺好的啊,他一向虚伪也只在王师弟面前有点真情意。”
“不对不对,王师叔恨死韩通了,巴不得杀了他,怕丢脸才一直隐忍,你真不该跟太师父说那种话,这下王师兄非气死不可了。”
“哼,谁让他先告我们状,挑唆师父骂人的?我这叫以牙还牙!你都被他坑了还帮他说话,天字一号糊涂虫!”
商荣始终不信韩通会伤害王继恩,听了赵霁的话越发认为后者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赵霁料想此番绝难善罢,纵使往脑袋上淋十斤香油也滑不过去,碰上这鸿沟天堑,非得拿出破釜沉舟的气魄不可了。
俄而,陈抟又领来一对冤孽。
赵霁抬头正好与王继恩目光交汇,看他满脸惶惑,有如坠入陷阱的幼兽,韩通则狠狠瞪视商荣,双方的视线在空中舞出剑影,已是撕破脸的架势。
陈抟命他四人跪好,这时激怒已转为沉痛,扶额苦叹:“为师教徒无方,现在方知你们误入歧途,实在是寸心如割,愧悔无地啊。”
商荣不明白师父何至于如此生气,莫非这是比嫖赌更恶劣的不良嗜好?身边水滴滴答坠地,王继恩垂头落泪,羞耻如万蛇噬身,恨不得马上死掉。
韩通见状毅然决然对陈抟说:“师父,这不关七师弟的事,都是徒儿强迫他的,您罚我一人吧。”
赵霁惊讶而望,见商荣微微扭头冲他冷笑,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他登时糊涂了,心想:“韩通不是一直把




假凤虚凰 分卷阅读362
王师叔当脔童玩弄么,怎会主动回护他?难道真是我搞错了?”
陈抟对韩通的喜爱不压于商荣,见他供出诲奸导淫的罪行,那打击好比金顶上的雷暴,屋子顷刻抖了三下。他愤起一脚踢得韩通倒翻两个跟头,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随后低头质问王继恩:“你怎不早点告诉为师?还任他欺辱这么久?”
王继恩无言以对,爬伏着大声痛哭,陈抟怒不可止,想当场废了韩通的武功。
商荣见韩通袒护王继恩,还算是条有担当的好汉,反观王继恩一味扮演柔弱受害者,无形中把黑锅扣给韩通,太过自私狡猾,因而仗义直言:“师父,韩师兄是在替王师弟背过,他对王师弟有多好,师兄弟们都看在眼里,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我不信这是他一个人的错。”
他无视赵霁拉扯,坚持畅抒己见,王继恩猛地抬头转向他,泪眼赤红,胸口托起火狱,仇恨并非一蹴而就,它躲在不断淤积的伤害中,在某个界点突然露出青色的獠牙。
陈抟嘴唇似怒蜂的翅膀抖个不住,逼到商荣跟前,口吻硬如铁砖。
“你还理直气壮说别人,论过错,你比谁都严重!”
商荣辩解:“徒儿自会反省,可是师父,以前大师兄喝花酒逛青楼您都不大管他,我们玩玩游戏您就大发雷霆,两件事性质差不多,区别无非是一个是跟女人一个是跟男人,那后者还是假凤虚凰,按说更不打紧啊。”
他正经理解被当成胡搅蛮缠,赵霁见陈抟举起巴掌,赶紧挺身护住商荣,横下一条心承认:“太师父您别怪商荣,他被我骗了!”
说完一刻不停地分解骗术,从当年诱拐商荣打手虫、亲嘴,一五一十交代到最近的翻云覆雨,连他谎称女人有鸡、巴这样寡廉鲜耻的假话也一并招认了。
众人瞠目结舌,商荣尤其惊懵,不相信自己会身陷一个骗局长达三年之久,被这扮猪吃老虎的徒弟随心逗弄。
陈抟的怒火调头烧向赵霁,但这小子的行径已超出他的描述能力,只好放弃责骂,叱问他为何这么做。
赵霁更不迟疑,大声说:“我喜欢商荣,早就喜欢他了,想和他做夫妻,一辈子在一起,怕他不答应才想方设法骗他。”
周围再次沉静,王继恩下巴悬泪,心先落地碎裂。商荣持续惊懵,思维史无前例的迟钝。
陈抟用力拍了拍脑门,两道眉毛拧成了倒八字。
“商荣是你师父,跟你一样都是男子,你如何能与他做夫妻!?”
赵霁豁出去了,热血激昂道:“就是不可能才用骗的啊,弟子知道撒谎不对,话虽假,心意真,至死不后悔!”
他表现得英勇果敢,不见半分愧惧之色,陈抟对付不了视死如归的小流氓,头顶裂开一条缝,长满苦恼的蒿草。
这时四徒弟景兴平跑来,前日他陪谢渊亭下山送信,来去行程七天,提前归来想是遭遇事故。陈抟听过他的耳语,凛然一惊,命他去书房等候,向四个不肖弟子发布临时惩处令。
“韩通你去后院天井里跪着,商荣继恩跪到观门外去,赵霁就呆在这里,为师待会儿再来与你们计较。”
赶到书房,景兴平已将那件意外之物摆在书桌上,陈抟仔细端详这块镇纸形状平平无奇的黑铁片,实难相信这就是世人苦苦争寻十余年的无价之宝“九州令”。
再过二十天,武林联盟将在益州举行集会,大会委任五名蜀地的大派掌门为东道,陈抟是其中之一,故而派谢渊亭、景兴平去联络其他四位掌门,商量与会事宜。
1...111112113114115...1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