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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了个王妃回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amashi
心中充满兴奋的喜悦,站起来,「雪,我们再来一次。」
拾了个王妃回家 (23)
接着的两个星期,纯每天放学都回家跟雪合奏。渐渐对於跟诚组队亦不甚抗拒,甚至是想知道,跟其他人合奏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诚对纯这态度改变当然是无任欢迎,每天就拿着自己刚写好的乐曲跟纯研究,这里要如何配合,纯怎样c入伴奏才好,到底用哪种乐器,制造什麽效果。纯越是了解诚,就越佩服这人。对音乐的才华,虽不能跟名作家相比,但在大学中实在是数一数二。每两天就能拿出一些人要好几天才能完成的乐章。当然,音乐并不是以速度取胜。只是,他的作品,扣人心弦之余,每一首都有想要传达到别人心里的能量,而且讯息很少重覆。可以说,用了一次的风格,绝少再用。这令纯感到那挑战x。这样她每一次都要费尽心思,才能找出跟他配合的方法。
诚除了学业,还要兼顾事业。录音,排舞,表演,访问,在电视还是杂志上经常有他的出现。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经常私下练习,上学的时间不多,出现也是随机x。於是跟纯的练习就以纯的家作基地。
第一次带他回家,纯心中在预测诚到底会有什麽反应。看到雪会不会目瞪口呆?打开门,雪如常的坐在沙发上,今天好像在为了莺莺对张生恨得牙痒痒的,望也不望进来的二人。每次纯回家,就只觉得雪如同一件活生生的艺术品走了出来,只能以完美来形容。怎料诚看了雪一眼,只露出一瞬间的惊讶,转头就贼笑的对纯道,「原来收藏了这样一个美人在家啊,难怪每天放学都第一时间回家。」
原本预备要取笑诚的纯反而被将了一军,「哼,我当你是朋友才让你见见她。平常的人我才舍不得呢。楼上那子暮,经常说要借柴米油盐,我家又不是开超市的。我都不让他进来。」
「嘿嘿。」诚的笑容更大了。「纯,你知不知道你说了很不得了的话?原来主权是这样宣示的。说起来,到底是在哪里拐了个美人回家?」
「在街上拾到的。」
诚以为纯不想透露,那也没有多问,松松肩就进屋坐下。自此以後,二人合奏间歇变成三人合奏。g据诚的说法,音乐加上点中乐原素更是增加色彩。於是雪便多点提提意见,适当时加入演奏,以乐会友亦不过如此。
自从上一次诚把纯扑倒的事,依人到纯煮食便更频繁。学校中的消息是传得很快的。如同蜜蜂传播花粉,很多学生都以工蜂的身份为己任。相隔不到一天,就有人对依人说什麽你老公要被人抢走之类的话。依人不是那种喜欢争风呷醋的类型。能够抢走的,那就不是你的。要走的,也留不住。只是心中还是不能不在意,口中虽然不说,但不自觉每天都要上纯家一次,听听音乐也好,打扫也好,好像不上的话就是不安心的。虽然原因是这样,依人对雪和诚的感觉亦渐渐的变得暖心。情敌吗?或许吧。她没有想过要把纯让出。只是这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纯亦不是战利品。何况爱屋及乌,其实她更为纯能找到朋友而感到高兴。
纯对这状况很高兴。一直对人冷冰冰的她,难得找到四个志同道合相处得来的朋友。人的磁场就是这样吧。你可以找很多原因道理出来,但其实合与不合,只是单纯的一种感觉。她喜欢的人都围到在一起。四人渐渐变成一个不可分隔的团体。暖洋洋的气氛充斥着她的家。如果永远都是这样会有多好。
拾了个王妃回家 (24)
kerokerokerokero~~~纯床头旁的军曹闹钟响着他的共鸣声。「啊~~~」纯把头钻进被子中,一如以往的采取鸵鸟政策。难得今天是星期六,干吗keroro一早就在吵。
「嘶~好冷。」被子忽然被揭开了。张开眼,只见美艳依然的雪双手叉在腰间,鼓起双腮,「懒虫,快起来啦!今天我们要去游乐园。」
「啊,对。忘记了。」上星期依人拿着四张游乐园入场卷,兴高采烈的邀请大家一起去。纯和雪每天都是宅在家,当然没问题。难得的是大忙人诚也有空。雪听诚介绍游乐园是有趣的地方,从昨晚开始就非常期待。
半小时後,二人吃过早餐,穿戴整齐,准备好出门。纯看苏凝雪,担忧地道,「你真的不会冷吗?」游乐园地方空旷,比城市要冷。
苏凝雪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外加深棕色外套。下身是短裙子加长皮靴。
「纯就不要担心我啦。我不是纯所想得那样弱不禁风。」
纯昨晚明明给了她一件羽绒大衣的。雪就是爱美,说穿得她肥肿难分,死也不要穿。
唉。名牌就是穿不暖。爱美不要命。无奈地拿起自己的颈巾,毛冷帽,就戴在雪的身上。看到她露出的身体部分不多,满意的点点头,带雪出门。
到达游乐园入口时,伊人和诚已经在那边等着。二人站在门口,还真像一对璧人,金童玉女呢。倒是诚不担心被人认出,还大摇大摆的跟依人孤男寡女的站在当眼地方。这是雪第一次到游乐园,看到大型机动游戏,完全不知道是什麽。左看看,右看看,十足的好奇宝宝。问到那些云宵飞车有什麽用,听完後说了句,「这些人真是犯贱。要吓破胆才安心吗?」
纯听到後,取笑她说,「难不成雪是害怕了?」
自尊心强的雪,当然不会认输。夸下海口要把全个游乐园的游戏都要玩一遍。於是四人开始了排队的一天。
星期六到游乐园的人很多。每一个设施都要排队。就在四人在排队玩云宵飞车时,冷风把雪平时白晢的脸吹得红红的。三人把雪围在中间,让雪不要被寒风直接吹到。雪没事做,就看看其他排队的人,忽见前面的一对情侣亲昵拥抱,吓得她眼都瞪大了。二人似乎在排队时百无聊赖,甜言蜜语间,头的距离越缩越短,正当双唇要碰着的一刻。「啊!」雪对这情景已到不能接受的地步,深呼吸下叫了出来,又立即拿双手覆盖小嘴。
其余三人被雪吓了一惊,看到雪的脸娇红欲滴,「发生什麽事了?」
「没事,没事。」急忙的摇头否认。但这对雪的冲击实在太大了。这种夫妇之间的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前做了出来,而且是毫无掩饰,理直气壮地。虽然知道这里的生活模式跟她的相差很远,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人亲吻,害得她的心还在卜通卜通的跳。只是她心脏今天要受到的折磨可远远不止这一刻。
终於从云宵飞车下来,雪以为自己要死了。从来没有从那样高的地方掉下来,心跳了出来,五脏六腑大移位。下来时脚还是震震的,脚步浮浮,如果不是纯扶着,她快要站不起来。
纯从飞车下来,就发现雪的不对劲,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她手上。觉得雪好像站也站不稳,乾脆就把手围在雪的腰上,让雪整个人都倒在她的怀里,托起她走。在外人看来,只像是一对情侣依偎着。纯想,这也是给雪留个颜面吧。如果不是她把雪从座位上拉起来,雪大概到现在还是坐在那里。不过就是知道雪死了也不会承认自己害怕,急忙说,「饿死了。快去找东西吃。」领着大家去吃快餐。却忽略了雪的羞涩,依人的黯然和诚的无奈。
「不如我们去玩鬼屋!」依人提议。虽然她跟诚和雪都是朋友,但不代表她就不会去争取纯。鬼屋是绝佳机会,绝佳!
「好。鬼屋很久没有玩过呢。」诚以他的招牌笑容附和着。但不知怎的,纯总觉得这笑容後有y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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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怕鬼并不是什麽新鲜事。虽然明知道鬼屋那些是假的,但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吓倒。吓破胆不是问题,但在自己好朋友面前丢脸又是另一回事。可惜,少数服从多数,诚和依人都想要去,雪又一定不会说自己不想去。那她唯有无奈的接受命运,除着排队的时间越久,心里还真是越来越怯。
「人多了不惊吓就不好玩了。不如我们两个两个的进去?」就当大家排队到差不多可以进去的时候,依人眼睛闪亮亮的说。
「嗯。这样也对呢。」诚同意道。
正当纯暗暗说不妙时,诚绕到纯的背後,嘿一声,就跳到纯的背上。
「那我跟纯一组。」诚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小诚诚害怕,纯要背我走。」
纯在诚跳上来时,自然反应的就接着他,听到他的话,简直是令人暴寒。「你想搞什麽?」看到诚那小狗的眼睛,叹口气,「只要你不再说这种恶心的话,背你就背你吧。」
诚露胜利的笑容,依人看来就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原本自己计画好了的都被诚破坏了。不过她也不是轻易言退的人。搂紧纯的右臂,说:「难道要我和雪两个小女子走进去吗?那还是四个一起走好了。」
雪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心烦气燥,别过头,看也不想看。刚好是轮到他们进去,雪就不耐烦的说:「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我先进去。」头也不回地进去。
「雪应该不知道鬼屋到底是什麽来的吧。」虽然这个游乐园只是普通的一个,但是这鬼屋却是号称全亚洲最大和最刺激的。纯想起刚才雪那死口不认的别扭表情,不由得担心不已。「雪!雪!」就这样背着一个,拖着一个走进去,原本的惧怕忘记得一乾二净。
三人途经了几个吓人机关,倒不是很可怕。只是这鬼屋出名的却是以真人扮鬼,惊吓度超标。走到一个转角,是必然会有东西出来吓人的位置。一只厉鬼敬业乐业不知从哪里突然跳出来。流着血泪但苍白的脸,被绿光由下而上照s的身影,披头散发伴着凄厉的叫声,即使不是在黑暗中亦令人不寒而栗,更何况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屋中?
「呜哗!!!!!!」三人不能自已的同步发出惨烈的呼喊。
对纯而言,那呼叫除了被吓了一跳而发出外,还有痛苦和甜蜜一起袭过来的味道。依人在大惊之下,把纯的手臂搂得更紧,令纯明显感受到她x前的柔软。只是诚又同一时间像是要把她勒死一样,把她的脖子抓得紧紧的。
「缺氧了,缺氧了。」微弱呼喊救命的声音从纯口中发出。
「呀,对不起。」诚微笑地道,虽然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什麽歉意。
深呼吸,让身体好好的吸收氧气,j神慢慢回来。一手擒住厉鬼的手,反而是鬼感到害怕了。以前试过有人被吓坏了,追着这些演员来打,令这些职员不能不防。
「刚才有没有一个单身女生走过?粉红色毛衣,棕色外套的。」
听到不是报复的,安心的鬼思考了一会,说,「有啊。她像箭的冲过,g本就赶不及来吓她。看她应该是怕得不敢逗留。哈哈。」他在这儿打工也有好几个月,什麽人什麽反应他是没有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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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急忙的拉着依人,背着诚的向前进发。真不愧是亚洲第一鬼屋,走了很久亦没有尽头的样子。一路上有大小不一的厉鬼跳出来吓人,纯一个一个的问他们有没有见过雪。只是问到第四个的时候,回答却是没有见过单独女生走过。
「难道在刚才的分叉路那里走错了吗?」纯困惑的问。
「那边好像是幻影迷g区的入口。」诚g据刚才看过的鬼屋介绍,只能依稀的记得鬼屋中有分真人惊吓和以音效科技为主的幻影区。
「也或许只是因为刚才那鬼忙着吓其他人而没有看到雪吧。」依人觉得情况或许不是那麽糟。游人又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何况雪走得那麽快。
商量过後,决定兵分两路。只是诚和依人都要跟纯一队,竟争论起上来。为了不要再浪费时间,纯决定自己,一个人就这样闯进幻影迷g中。
纯一进去,才记得自己才是最害怕的一个。忽然看到一个黑影以极速从身边闪过,消失於转角。乾冰散发出的烟雾,把四周都弄得什麽都看不清。突然感到有些冷风在自己颈後吹过,又听到女生的啜泣声,毛骨悚然。虽然明知道只是镜子和灯光投影的技术,心中还是寒寒的。听说这些地方最容易碰到好兄弟。好恐怖。之前在诚和依人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恐惧,现在加倍一口气涌出来。
「呜呜,雪,不要玩了。我觉得好害怕啊。」纯越走,腿就越软,声音不稳,好像有点变成哭音了。
地上好像有些什麽缠着她脚裸。是电线吗?又好像没那麽幼。更像是,被某人抓住腿了。这里明明不是真人区啊。难道???
纯拔腿就要跑,脚被抓了又走不动。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哭了。
「我没心打扰的啊。我只是找人,找到了就走。放过我。我又没有害人。呜呜呜???」
明明很害怕,却又忍不住回头一看。做好了会看到一只眼,血流满面,腐烂皮肤的觉悟,却看到熟悉的脸。
「雪!」得救了!就这样扑上去雪身上。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还坐在地上的?」坐在雪旁边,想想刚才的事还真是心有余悸。
雪的脸沉了起来,她一定不会说是因为她是被某鬼吓得乱跑,迷路後又被那些前後左右满场飞的黑影吓得不敢再走,只好坐在地上。「我走得累了,坐在这里休息不可以吗?」
「是是是。那你休息好了没?我们出去吧。」纯一看就知道发生什麽事了。想她这个现代人亦被这些效果吓个半死,雪刚刚才学懂看电视的古代人,不吓得花容失色才怪。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鬼地方。
雪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好像不是她的,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坐得太久麻了,就是刚要起来又跌下去。这样试了好几次,越试就越感到委屈。讨厌自己这样软弱无力,又因刚才进来前心情就一直不好,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看到眼泪,纯心痛死了。泪珠就如尖矛直c心脏,再是这样,她也要哭了。搂着雪的肩膀,柔声问道,「我背你出去,好不好?」
「不要。」雪一想起纯的背,心情就更差了。她最最最讨厌就是纯的背了。x口被一种苦闷的感觉充斥,更是泪如雨下。
纯很奇怪平时温文儒雅的雪今天总是发小姐脾气,明明雪比她还要期待到游乐场的啊。可能是吓傻了,明天要带她去喊惊。
「好。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背你。那你想怎样?」
雪嘀咕了一声,声音太小了,像蚊子飞过一样,纯听不到。
雪又说了一声,声音大了一点,像苍蝇飞过,纯也听不到。
为免下一次雪的声量只是像蜻蜓飞过,纯主动把耳朵放到雪嘴旁。怎料雪这次却是中气十足的叫了出来,吓得纯一个屁股跌在地上。
「你做什麽?忽然变得这麽大声。」纯抱怨,这次声音太大,吓得她也听不到。
雪这时觉得纯是有心欺负她的,那麽害羞的话,她说了三次,不论大声小声,纯都装作听不到。换着是以前的她,这样的话不知会引来多少王孙公子,但同样,以前的她,就是要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字。心中的委屈爆发出来,梨花带雨的身姿更是惹人怜爱。
纯觉得她这样再哭下去,先要痛死的应该是她。搂着肩膀的手轻抚她的背,另一手拿起围在雪颈上的颈巾,努力的要把泪水抹去。真是的。名牌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吸水。
看纯那痛苦懊恼的样子,雪的心情好了起来。泪人儿不再哭泣,只剩下红红的眼眶。纯看到雪不再哭了,搂紧她一点,让她靠到怀里,「你刚才说什麽了?」
「抱我。」不好意思的把脸都躲到纯怀中。
「喔,喔,喔。」纯如被电击的弄得脑袋呆呆滞滞,只懂得发出单音。良久过後才发现这里的气氛真是暧昧的过份。「雪真是爱撒娇。」一个公主抱把雪抱起,就这样走出去。
「话说,雪为什麽总喜欢扮鬼来吓我。」纯边抱着雪找出口边想,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哪里有扮鬼来吓你?是不是你做坏事太多心虚了?」雪靠着纯的肩膀,懒洋洋,真舒服。
「我哪有。」
「那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踢开我的手?」只不过是抓着她说自己在这儿吧。竟然想要踢她。气死她了。
「谁叫你吓我?下次可以开口叫我。」
「我有叫你啊,是你自己听不到。」雪把弄着颈巾,噢,颈巾都被泪水弄湿了。「纯为什麽要用我的颈巾来抹眼泪啊,都弄湿了。」
”唉,我是用来抹你的眼泪,好不好?“纯觉得今天的雪真是太古怪了,怎麽变得像女人不讲道理,情绪不稳的?「对不起。反正你的就是我的。也无所谓啦。」
「你在胡说什麽?」装作生气的捏纯,但身子却钻得更入。
「痛!雪不要玩了,再这样你就要跌下去。」纯双手都抱着雪,毫无还击之力,躲又躲不过,一脸就是哑子吃黄莲的表情。「这颈巾的确是我的嘛。何况,你的东西全都是我买给你的。」
「讨厌。」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笑容却是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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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好不容易看到出口外的光线,本来应该感到欢喜的,却有点不舍。
「放我下来吧。」一直以来的自尊心和少女矜持的思想,尽管不想,雪不得不让纯放开她。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亲蜜的举动,始终不是她能做的事。在漆黑一片中,丢脸,撒娇,依赖,就当是她的一时任x吧。想到刚才排队时看到情侣的亲热,脸都烧起来了。
「喔。」纯轻轻的把雪放下来。不知是因为宠溺还是什麽原因,她好像没有违背过雪的话。自己也有点啧啧称奇。正如现在她半点也不想要放手,还是按她的意思去做。刚放开手,就开始怀念那柔软的身躯,看来她今天的脑袋还真的有点不正常。
其实苏凝雪又何尝好受。离开了纯的温暖,就被经过出口吹入的寒风吹过,如此落差,更把她心中的空洞无限扩大。好像有一部分的她失去了。忍不住拖起纯的手,十指紧扣,稍微找点慰藉。
刚走出去,就看到两双眼紧紧盯着出口看的诚和依人。从担心,安心,惊讶,痛苦,到无奈,诚和依人的表情都在雪眼中一覧无遗。雪心中好像明白了些事,但又觉得好像不合情理,暗想自己是想多了。倒是纯从小到大双眼就怕光,走到室外,待了一段时间双眼才能完全睁开。
「现在我们玩什麽?有什麽提议?」会合了後,纯看天色还未昏暗,心想还可以再玩一两项才回家。
「我想到夜晚时就去摩天轮,看夜景。」依人提议。对女生来说,到游乐园不坐摩天轮就好像到巴黎不到罗浮g一样。
「也好。」纯同意。刚才那些节目把雪都吓呆了。找些静态点的,不要让她负荷太大。
「那之前要做什麽?」诚问。
「前面!摊位游戏!」纯兴奋的道。「来!诚,我跟你比赛看谁嬴得多。」
四人走到摊位前,不同的游戏,不同的奖品,目不暇给。倒不知道玩哪个才好。
「纯,是你闹钟的那只怪青蛙。」雪指着在摊位顶挂着的keroro,真感慨为什麽这双眼无神,头戴黄色帽子,肚上有星,头大身小的呆青蛙就是无处不在。最重要是纯还好像很喜欢的。
「我说过那不是怪青蛙。是军曹。keroro军曹。见面要行礼的呢。」被雪这样一说,纯的斗心就激发起来。放开跟雪双连的手,拿出现金,换了三个豆袋,瞄准木箱上的罐,抛出去。
木箱上有六个罐子,分别以三,二,一罐排作三层为三角型,只要一击把全六个都撞倒,就可以得到奖品。第一次,纯准确打中中心点,虽然顶上的三个罐子都倒下,下面的三个却稳如泰山。
「咦?看来入面灌了的石子可不少啊。」真是奸商。纯道。
第二次纯加大力度,不过方向就控制得不大好。
到第三次,「中!」纯叫一声,果然命中,所有罐子应声倒下。「哼,知道我利害没有?」
「还挺不错啊。」老板赞道。「三次以内就拿了奖品呢。」用长竹把挂在顶部的布偶拿下。原本挂在上面时看起来没那麽大,拿了下来,抱上手,竟有一岁婴儿的身高。
「来!给你。」拿到距离雪的脸两寸前的位置。「你说它怪,我就要它每晚伴着你睡,伴到你不再说它怪为止。」
「怪青蛙就是怪青蛙,伴我多久都是怪。」话虽是这样说,第一时间就抱着它不放。
老板看了她们一眼,笑咪咪说:「现在的年青人真不坦白呢。」
纯觉得只送礼物给一个女生好像不大好,伊人心里会不好受的。忽然想到寒蝉明目篇。又掏钱出来。这次运气没那麽好了,掷了五次才全中。「伊人,tamama给你。」
「那我呢?」沉静了好一段时光的诚问道。
「你什麽?我不是说跟你比赛的吗?你还要我嬴什麽给你?」又是这种小狗眼神,没办法。钱乖乖的交出,换了一只kururu给诚。虽然诚一直抱怨为什麽要把kururu给他,他不喜欢科学怪人。但纯就觉得他跟kururu一样,就是喜欢躲到角落偷笑的角色。
不知不觉天变黑。一轮新月挂在天上。准备上摩天轮前,伊人直直看着纯的眼,说:「可以跟我一起坐吗?」摩天轮的卡车本来是为情侣而设,要坐四人实在是挤拥了点。听到伊人的语调怪怪的,好像有什麽要说。纯感受到那份认真,点头答应。
二人徐徐升上半空,四周的大厦变如昆虫一点点的,城市街灯和车轮如火龙燃亮黑夜。
「真的很美。」纯感叹着。
冷不防伊人就这样靠过来,转头看她,刚好四唇相接。这次跟几年前的强吻不一样,多了点温柔,少了点反抗。伊人感到纯没有抗拒,把轻触变为深吻。纯虽然不是很明白发生什麽事,自然反应双手围住伊人的腰。樱唇皓齿,吹气如兰,灿烂夜色,酒不醉人人自醉,纯呆了。”噢,伊人好像用了樱桃味的唇膏。“
热吻同时,却忽略了雪和诚在另一卡车上正分明抱着一只绿色青蛙和一只黄色青蛙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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