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嗯。”王文永扶沉吟等待下文,谁知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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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见苏锦楼发声,“没了?”
苏锦楼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了,还要说什么?”想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幸好我们大庆疆土辽阔,不然还不够分封这些藩王呢?”
其实苏锦楼想说的是,幸亏皇帝能生却留不住孩子,成年的只将将活了六个,要是再来个十个八个的,估计皇帝老儿还得穷兵黩武,把大庆的版图多扩张一些,不然没有足够的封地赏给这些个藩王,岂不是把老脸都给丢尽了?
然,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对皇权太过不尊重,于是他也只能换个说法。
王永风沉默了片刻,总觉得苏锦楼脑子里的想法有些异于常人,每次都能把他噎个正着,看来以后还得习惯此子的说话方式,不然承受能力太差,他至少得少活十年。
“除了这些藩王,大庆朝之外还有哪些小国,苏生可有了解?”
苏锦楼沉思了片刻,以前他读史书的时候倒是了解过,“晚辈只知大庆北边有白荻游牧一族,南有瓦剌,南北交界地区生活一个小部落名叫绮罗,族人善用毒和蛊,东边毗邻连绵不绝的山岭,西边靠着一望无际的茫茫海域,至今未曾发现他族部落。”
王永风原以为苏锦楼并不了解大庆国土之外的事情,没想到问及对方之时,对方侃侃而谈,显然并不是他所认为的一无所知。
“除却这些外族,苏生对于大庆朝的世家可有了解?”
苏锦楼自然知道,当初买了那部书店老板胡吹海嘘的“巨作”史书,上面除了数不尽的小道八卦,对于正史的记载亦十分详解,他看完后虽谈不上对大庆的国情了如指掌,但也至少不是个睁眼瞎。
“世家底蕴深厚,传承至今的有南阳沈家,汴京王家,南宫家,郝连家,左家,这五个世家中居于汴京的王家和左家已历经四朝,南宫与郝连两个家族是从前朝兴起的,至于南阳沈家,史书上并未有过多的记载,不过好像每朝每代都有沈家的影子。”
王文永身为世家子,对于世家更为了解,所知内情也比外人多得多,“沈家,那是经历了历朝风风雨雨最为久远的家族了,外人都以为沈家传承如此之久,关键之处在于其避世不出,不与世人争名夺利,实则不然,历朝历代沈家的后代都会化名参加科举,取得功名。”
苏锦楼不解,“化名?不论是报名还是答卷,都是要写祖籍三代的名讳,若是化名,应该很容易露馅吧。”
王文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就是世家了,底蕴背景远不是普通百姓能够比较的。”
苏锦楼了然,不就是假户籍嘛,大庆实行户籍管理制度,沈家传承久远,朝中定有不少人脉,捏造几个户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谓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不外如此。
王永风又道,“你能了解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许多读书人只重于书本上的文句,对于国家大事两耳不闻,殊不知这都是短视之举,以后你还需了解民生农事,甚至商贾之事也需要知道一二,你可以不通,但不能一无所知。”
“是,晚辈明白。”
苏锦楼早就知道读书不是件易事,像先前的县试府试院试都只是小儿科,秀才只是科举的起点,真正惨烈的竞争是从乡试开始,而乡试之前有三年大比,三年大比之前是岁考。
对于苏锦楼而言,岁考还有一段时间,他不着急,目前比较要紧的是小考。
常夫子当初把苏锦楼变相的赶出课堂,但每次小考仍然要求他参加,“既然你是府学新进学子,就要参加府学里的所有考试,呆在府学的一天,就要履行学子的职责。”
这个理由十分正当合理,任谁也挑不出错误,常夫子的目的十分明显,为的不过是想让苏锦楼出丑,迫使其产生羞愧之心,从而主动退学。
常夫子原以为苏锦楼被赶出学堂后,就会忍耐不住主动退学,谁知等了一天两天,这都近三个月了,苏锦楼还是没有退学的意向,常夫子心里愁啊,他灵机一动决定组织一次小考,刺激刺激苏锦楼,让其知难而退。
可是等成绩出来后,常夫子脸都绿了,苏锦楼不仅没垫底,还排在了第三十三名,若不是作诗的拖累,这名次至少得往前挪个四五位。
“怪哉!”常夫子百思不得其解,这苏锦楼进学之时几乎是垫底的成绩,而且署官大人暗示此子成绩并不属实,那么他是如何在没有夫子指导的情况下考出这么个成绩呢?
常夫子再三查阅苏锦楼的答卷,这分数确实不掺一点水分,监考之时他重点关注苏锦楼,更不可能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弊,所以,这个成绩到底如何得来的?
常夫子暗地里纠结不已,苏锦楼看了成绩后开心的直哼哼,这次小考他竟然没有垫底,还排在了第三十三名,果然有名师的指导就是不一样,他以前垫底的成绩都是参杂着水分的,这一次可是实打实考出来的,是真材实料。
苏锦楼心里这个美啊,正好这天是去先生府中拜访的日子,他屁颠颠的跑到了先生的书房,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件喜事与先生分享。
王永风见苏锦楼满脸喜色,眼中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许笑意,“苏生满面红光,是有什么喜事吗?”
苏锦楼喘匀了气,喜笑颜开,“先生,昨日学院的夫子组织小考,今日得知成绩,晚辈喜不自胜。”
“哦?”王永风难得见到苏锦楼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十分配合的说道,“看来苏生此次成绩斐然啊……”
苏锦楼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先生,我取得了第三十三名的好成绩,终于不是最后一名了!”
闻言王永风扶的手顿时一僵,脸上的微笑片片皲裂,“苏生,难不成此次府学的新晋秀才不止四十人?”
“唉?”苏锦楼摸不着头脑,虽想不通先生为何有此一问,但他仍老实的回道,“这一次府学新晋秀才有三十六人,本来应该是四十人的,可是有四个秀才并未来府学进学。”
王永风脸一黑,不是第一也不是正数第三,而是考了倒数第三名,苏锦楼这小子竟还洋洋自得的跑到他面前报喜?喜从何来?
想他王永风三岁认字,五岁习字,八岁诵读经文五义,十岁专研四书五经,十八岁参加科考,一路高歌猛进,得中六元,同届学子无人能出左右,后来状元及第,跨马游街,是多么意气风发。
万万没想到,他王永风第一个指导出来的学子竟然在小考中考了个倒数第三,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有实无名的弟子只考了个倒数第三就心满意足了,还乐呵呵的跑来与他分享,真是气煞老夫!
若是被别人知道他王永风教出这么个棒槌,他的脸面往哪搁?简直就是晚节不保啊。
“苏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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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风陡然变得如沐春风,笑眯眯的问道,“你对这个成绩很满意?”
每次先生叫他全名肯定代表着他要倒大霉,苏锦楼一个激灵,立马从欣喜若狂变成了小心翼翼,“先生,您难道不……不满意吗?”
王永风露出春风细雨般和蔼的笑容,“满意,怎么能不满意呢?”
竟还敢问我满不满意?看来是以前的教学方式太过温和,这小子都不晓得严师出高徒的含义。
第80章小白威武
当苏锦楼再次赴五日之约时,发现除了书本文句讲解以及怎样破题论策以外,先生还添加了一项作诗的内容。
苏锦楼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王永风,脸上布满了疑问之色。
王永风作为苏锦楼的指导老师,对于课业的安排自然具有自主性,他见苏锦楼于记忆方面算是博闻强记,策论一道也能有一两处新颖的观点,而在诗词方面却是一窍不通,故而增加了作诗这一项内容,他实在不想再看到苏锦楼考了个倒数第三还在那里傻乐的脸了。
“按照格律分,诗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律诗只能押平韵,古诗则还可以押仄韵,诗歌按字数可分为四言诗、五言诗、七言诗,大庆朝文人多用五言诗和七言诗……”
王永风侃侃而谈,从各个角度介绍律诗,深度剖析了什么叫作“韵、平仄、对仗”,还结合律诗举例分析,总结出赋诗的几大要素,力求通俗易懂,简明扼要,让苏锦楼能够明白作诗的关键要点。
王永风讲的口干舌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缓解喉咙的不适,而后问道,“苏生,可懂了?”
苏锦楼两眼转圈,一脸呆滞,不用发声,就能让人看出他到底是怎样的状态。
看来是白讲了,孺子不可教也!
王永风哀叹一声,“作诗讲究灵气,追求意境,技巧只是辅助,苏生不必介怀。”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苏生,后天就是中秋佳节,府学应该会放假吧。”
苏锦楼心中暗暗窃喜自己逃过一劫,不疑有他,回道,“是的,明天府学就放假了,一共有五天。”
王永风关怀备至的问道,“我记得苏生是宜章县棠柳镇的人吧,五天时间根本不够一来一回,这么说来苏生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中秋了?”
苏锦楼点头,他原本是打算和陶真一起过的,可他昨天获悉陶真父母赶到了府城,为的就是全家人一起过中秋,所以此次中秋他只能一个人赏月喝酒了。
“苏生是头一次在府城过中秋吧?中秋赏月,团圆佳节,你一个人未太过形单影只,这样吧,不如你就到我府上,和我一起过节,如何?”
苏锦楼连连摇头,“这不好吧!先生的好意晚辈心领,可中秋乃是家人团圆相聚的节日,我一个外人在先生家过节,这未有些不合适吧。”
“苏生此言差矣,你算是我的半个弟子,将来要传承我的衣钵,哪能算是外人,难不成苏生的心中一直未将我当做老师?”
“先生此话言重了!”
苏锦楼自第一天受王永风的指导就已经将其当作自己真正的老师,若是单凭着他自个儿的摸索而没有先生的耐心讲解,他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能摆脱倒数第一的位置,这份授业解惑的恩德他是万万不能忘却的。
“晚辈早已把先生当作自己的老师,如今先生盛情相邀,晚辈莫敢不从,若有叨饶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王永风一边扶一边点头,小子,算你识相,五天的假期,好好享受吧,老夫必让你终身难忘。
这边苏锦楼千恩万谢的回去了,那边王永风唤来管家,吩咐道,“将西侧的那间杂物间拾出来,里面放上笔墨纸砚以及桌凳蜡烛等物,四周拿布蒙上。”
管家不解其意,但这并不影响他奉命办事,仅仅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崭新的学习地点就新鲜出炉了。
王永风来回巡视着这块方寸之地,越看越满意,以后就让苏锦楼在此地作诗,先关他个一天一夜再说,世上无难事,只要逼迫一番,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于是,第二天苏锦楼兴冲冲的跑到先生家里时,就被小厮直接引到了那个专门为他置办的学习室前。
苏锦楼一脑门子的问号,先生在搞什么鬼?怎的突然就让他到这么丁点大的地方读书习字了?正当苏锦楼打算开口询问之际,王永风走了过来。
“苏生,这是我专门为你置办写诗的地方,可还满意?”
苏锦楼“???”专门写诗?先生昨日不是已经放弃教他作诗了吗?难不成是他自个儿误会了?
王永风嘴角噙着笑意,在苏锦楼惊恐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去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写出三首五言律诗或者两首七言律诗,我就放你出来。”
这是要开启小黑屋模式?苏锦楼蔫巴着走进了屋内,一进屋,身后的门就被紧紧关上,四面还降下了帘布,把光线严实的挡在了外面,好嘛!这一下真成名副其实的小黑屋了。
屋内有烛,苏锦楼从善如流的点了烛火,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长舒一口气,先生啊先生,这一招对我没用啊。
小黑屋,关禁闭,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以前他为了活命,在黑暗中独自躲藏了半个多月,仅靠一点面包矿泉水果腹,忍饥挨饿,身边无一个相伴之人,还要担心外界丧尸的威胁,连觉都睡不安稳,如今只是被关在封闭的屋内,还有烛火照明,所以他真的不觉得难捱。
此刻,王文赶到了王永风的书房,她步履匆匆,眼中似有急色,“爹爹,我听说你把苏公子关起来了?”
王永风说话不急不缓,像是未看见女儿眼中的担忧,“怎么了?我那是为了帮他寻找作诗的灵感。”
“爹爹,你尽胡说!哪有先生像你这样使了这么个荒唐的法子帮人寻找作诗灵感的?”王文不置可否,埋怨道,“我是请您去指导苏公子,不是去折磨他的,一个人被关在那么大点的地方,四周还不见光,若是苏公子被关出个好歹,那我岂不是恩将仇报了嘛。”
“闺女啊,你不知其中内情啊,”王文永遇到苏锦楼这么个榆木脑袋也是没辙了,不使用特殊的方法,压根没办法逼迫苏锦楼开窍,“苏锦楼这小子,文句策论都没太大问题,唯有这律诗一道,怎么教都不开窍,你爹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王文默然,既然爹爹如此说了,那就应该是确有其事,不过她很是纳闷,苏公子到底做了什么,竟让爹爹拿他没辙了?
等一天一夜过后,王永风生怕把人关出好歹来,连忙让人开门,结果打开门的那一刻,什么担忧啊,不忍啊,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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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就这么个四肢仰躺还打着呼噜的心宽货,他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担心这小子会出问题,再看看桌上的笔墨纸砚,毛笔上有墨迹,看来是动笔了,再一看纸上内容。
“耗尽头上三千丝,白纸一张不成句,不如找寻周公去,一夜好梦到天明。”
王永风看着这不成诗文的大作,再瞧瞧果真是一夜好梦到天明的苏锦楼,气的乐了出来。
“来人!把小白带过来。”
“老爷,这不好吧,”管家一想到小白那么大个头,心里就怵的慌,“小白太过凶猛,恐怕会吓着苏公子。”
王永风不以为然,“你自去将小白带来即可。”吓着?他就是要整治苏锦楼这小子。
苏锦楼睡眼惺忪的醒来,一眼就对上了王永风和煦的笑脸,王永风亲切的问道,“醒了?这一觉睡的好吗?”
苏锦楼呆呆的点头,“一夜无梦,睡得特别好,有劳先生挂心了。”
此话一出,王永风笑意更深,站在门口的王文一脸不忍,苏公子的心得有多宽啊,难道他就看不出来爹爹已经在爆发的关头了吗?
“既然一夜无梦,想必头脑必是十分清醒,读书之人首先要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如今朝阳初升,不如你去外面跑几圈吧。”
苏锦楼轻松惬意,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只是跑几圈而已,小事一桩,行至门口看到了王文,苏锦楼点头示意,还对王文拱手感谢,“多谢王姑娘为我在先生面前美言,还有这些天送到书房的点心,十分美味,真是有劳王姑娘了。”
自他在府中聆听先生教导,每次都沾先生的光,吃到王姑娘差人送来的点心,有先生的一份,必不会少他的那一份,这份心意他一直铭记于心。
王文一脸古怪之色,都什么时候了,苏公子还谈吃的,希望待会儿苏公子还能如此淡定自若吧。
苏锦楼慢悠悠的小跑着,只觉得这古代的空气实在是清新怡人,没有雾没有霾,环境优美,景色宜人,心情也随之明媚起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这条体格健壮外形巨大的白色藏獒也长得格外可爱。
嗯?藏獒?哪来的藏獒?
此刻,王永风高声唤道,“小白,给我把这小子盯紧喽!今天上午不准他停下来。”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棒槌。
小白应声而叫,“嗷嗷~~”声音浑厚有力,绵长悠远,一听就是壮年藏獒。
苏锦楼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可他一个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人家四条腿的,小白一加速,苏锦楼也得加速,不然,请看苏锦楼屁股部位被撕破的衣衫,那就是刚才苏锦楼动作稍慢了一下的后果。
人家虽然叫小白,但性格一点都不白,反倒十分凶悍,主人家让它一直盯人,人家还真衷心为主,严格执行主人家所下的命令。
苏锦楼一开始碍于这是先生家的藏獒,没有使用神异能逼迫,后来实在扛不住了,悄悄打开神力,想逼迫小白放缓速度,结果他悲剧了。
只见小白陡然一停,漫不经心的态度随之一变,眼神中充斥着被挑衅的怒意,随即仰天一啸,用比之先前三倍的速度扑向苏锦楼,吓得苏锦楼使出吃奶的劲飞奔而去。
亲娘哎!什么时候神异能这么不值钱了?先前来了个智空,如今又来了只变异藏獒,据智空所言,汴京法华寺还有玄慈与玄鸣二人也有神异能,难道是这古代的风水比较养人?
更丢人的是,他等级不够,竟然打不过这只变异藏獒,我滴个神呐,他这是被一只狗欺负了?
苏锦楼吐着舌头,实在没力气跑了,真正诠释了什么叫人不如狗,王永风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决定暂时放这小子一马,“小白,停下。”
然而被激怒的小白充耳不闻,继续神亢奋的追着苏锦楼咬,这下子王永风与王文都慌神了。
“小白今天吃错东西了吗?以前明明很听话的,怎么现在还在追苏生?”王永风顾不上小白的异常,对一旁的王文说道,“文,小白是你救回来的,以往最听你的话了,你试试看。”
王文赶紧高声喊道,“小白,别追了,快停下。”
白色藏獒停了一下,看看王文的方向,又瞅瞅苏锦楼,眼中颇为人性化的闪过一丝迟疑的神色。
苏锦楼大口喘着粗气,作死的来了一句,“我擦,好你个小白,我又没抢你媳妇,你至于这么拼命的追我吗?我告诉你啊,我和你有种族隔阂,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就别追我了。”
这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小白闻言立马怒了,嗷呜一声,又一次撒开蹄子猛追苏锦楼,苏锦楼吓得一溜烟儿的爬上了不远处的大树上,动作之敏捷,堪比长臂猿猴。
苏锦楼满腹心酸,他双手抱树,迎风流泪,狂吼一声,“人生自古谁无死!”
满脸担忧正在劝说小白回来的王永风闻听这一句,心中陡然一震,大赞一声,“好!”随即满目期许的遥望着苏锦楼。
一旁的王文同样惊诧不已,难不成爹爹的方法奏效了?苏公子真的有了作诗的灵感?
众目睽睽之下,在王永风与王文期待的目光中,苏锦楼悲切的叫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要死,人不如狗,天理何在啊~~”尾音颤抖,久久回荡在院中。
王永风与王文,“……”果然不应该抱有太大期望。
王永风语重心长的对着小白说道,“小白啊,今天你就在这边看着,别让树上的那个小子下来,知道不?”
嘱咐过后王永风不顾苏锦楼的深情呼唤,扬长而去,都能憋出上半句了,想必再在树上待一会儿,下半句也能憋出来,这方法,以后得多用用。
第81章回礼
“先生,作诗根本毫无意义,既不能经世治国,又不能换取粮食财物,晚辈实在不懂,为何科举还要考作诗。”
王永风一边捞起汤中的大骨,一边让人往汤里加肉片,大勺搅动,香气弥漫,馋的还在树上吹冷风的苏锦楼口水直流。
“先生,我还没用朝食,可以先让我下来填饱肚子后再思考如何作诗吗?”
王永风慢悠悠的搅汤,不急不缓,动作一派悠然,“你不是说作诗毫无意义吗?如今你不作诗就没法吃饭,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能不能成诗。”
苏锦楼心累,心酸,心塞,有心想下树,偷偷往树下一瞧,正对上小白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苏锦楼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满嘴跑火车惹怒这只藏獒了,如今不仅挂在树上思考人生,还要忍饥挨饿眼睁睁的看着先生在一旁吃肉喝汤。
这香味,馋死人了!
“咕噜噜~~咕噜噜~~”
腹中鼓声作响,一阵微风吹过,感觉屁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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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好像还有点凉。
坏了!不会是刚才被小白追上来时,把裤子给咬破了吧……
王永风行事随性,不同于一般读书人的因循守旧,墨守成规,他并不怎么讲究食桌上的那些规矩,以往经常置身于市井之中,于大街小巷间品尝美食。
此刻他让下人于院中置一口大锅,在众人面前吃肉喝汤,不似书生,更像是江湖豪侠,那姿态,那架势,吃的是津津有味,口齿留津,让别人看了就很有食欲。
苏锦楼被勾起腹中馋虫,口中不断分泌出口水,他眼巴巴的看着先生一点一点的吃完碗中的肉片,心中抓肝挠肺,急的直挠树皮,当他看见连树下的小白都有一根大骨啃时,眼珠子立马绿了。
“先生,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好歹给我留一根骨头啊。”
王永风,“……”苏锦楼这小子是被饿得脑袋发昏,神智不清,以至于把他自个儿当狗了吧。
即便是一根骨头,王永风也无情的驳回了苏锦楼的请求,“不作诗,连一口汤都不给你留。”
苏锦楼饿急了,冲动之下,顾不上小白的凶悍,刺溜一声下了树,想趁着小白啃骨头的间隙逃之夭夭,结果人家小白看似在专心致志的啃骨头,实则耳听八方,仍在尽忠职守的死盯着苏锦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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