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杜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我去看下另一位世尊的伤,先告退了。”梵文陀梨又朝拉克希米双手合十后朝正殿走了过去。
湿婆颓然的坐在殊胜殿外如意池旁的草地上,体内的毒锈令他寸步难行,就连站立在门口多看她几眼都难以做到,他想起上次看见如意池里的八功德水被她手里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自己愤怒的表情,还有不经意抬手挥开她时那硬生生落在他脸上的一掌,脸上的血色就越发的惨淡起来,连嘴唇都泛起了异样的苍白。
见到梵文陀梨走了出来,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欣喜“怎么了样了?”
梵文陀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另一位世尊在为伽梨疗伤。”
“什么?”湿婆眼底刚刚升起的一丝的光亮倏地黯淡了下去,寒冰色的眸子此刻就像最严酷的冬天一般没有任何温度。“不”他颤抖着迈出了几步就跌坐在殊胜殿外那长长的阶梯上,但他还是用尽全力想要去看伽梨,就连梵文陀梨此刻都看的心惊起来。
突然,湿婆的鼻尖飘来一阵香味,他痛苦的抬头,拉克希米站在他的面前“世尊会令她新生,请你不要去打扰”那声音明显带着不同寻常的颤抖。
湿婆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仍旧跌跌撞撞的朝向伽梨所在的房间走去,一步比一步更加艰难,一步比一步更加疼痛。
“不许去”拉克希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拦在了他的面前。
“让开”湿婆怒视着她。
“不行”拉克希米坚持着。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复活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再杀了你?”
“你当然有这个本事,”拉克希米顿了顿“但我还是不会让开”
湿婆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她,然后自己也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的那道门就在他的眼前晃着,仿佛触手可及却将他和她的隔开了千山万水,“拉克希米,你知不知道他怎样救伽梨?”
拉克希米笑了笑“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是的。”
湿婆绝望的笑了“原来如此,你是为了他”,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拥有的只有毁灭的力量却没有疗伤的本事。
梦之杜鹃 疗伤02(微h)
毗湿奴看着昏迷中仍然紧紧蹙着眉头的伽梨,他轻轻摸了摸那早已失去眼睛的眼窝,一滴眼泪从他的脸上落了下来,落在了她黑色的皮肤上,“对不起”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当彼此分享力量,就会得到更大的业果。
当他温热的男性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时,甘甜清凉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的身体。
昏迷中的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求取这一股甘甜的气息。
他的舌头灵活地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取檀口中的柔软湿蜜,深深浅浅地舔弄着她。
她紧紧的依附着他。
温热的掌心贴触残破战甲下的娇乳,邪肆地揉弄了起来。
长指探入两片鲜艳欲滴的花唇儿,肆情挑逗她,时而轻拧、时而兜转,没一刻放过。
他只是低头不语,张嘴含住了她胸前另一颗嫣色的小樱蕊,伴随着在花穴里进出撩弄的长指,两者交揉成最美妙动听的淫靡之声。
他的唇、他的舌,描绘吮弄着她红嫩的唇瓣,当他每一次深吮之时,一股战僳的激动就会从腰脊的深处狂乱地涌上,带起一阵令他感到晕眩的酥麻快感。
他抽回了长指。火热的欲望抵住了她双腿间的幽密,顶端撩擦着那丰满多汁的花瓣、满含嫩血的花核,他伸出另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腰,精瘦的臀部用力一挺,炽热高张的火焰挤进了窄小的花径。
他看见她微微皱了皱眉。
最娇嫩的肌肤正在被一寸寸灼烫,他炽热的昂扬猛然贯穿了她娇嫩的花穴。
他低头轻柔的吻她。
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是的,他和她都需要这股新生的力量,这新生的力量盈满了整个房间,斑驳陆离的光晕笼住了两人。在新生的光影中他取回了遗失已久的视力,他身下的黑姑娘正在洁白如玉的光影中褪去不属于她的黑色,饱满洁净的身体就像晶莹的玉石一般闪闪发光。
新生的藕荷般的手臂,黑曜石般的眼眸,只是微微一眨便波光流动起来。
看着她恬淡的睡颜,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从他的身体里升腾起来。他不想放开她,哪怕只是这短暂的片刻……
梦之杜鹃 应誓
耳边传来画眉鸟的声音,她很想睁开沉重的眼皮。突然间,一丝落魄的情绪涌上了心头,她怎么忘了,她已经没有眼睛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又伸出手摸了摸左边应该空荡荡的肩膀。
她瞬间坐了起来,她的胳膊还在,她黑色的双眼也熠熠生辉。
不知道苏摩有没有接回布达?她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布达。
“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她的耳边传来拉克希米温柔的声音。
“世尊怎么样了?”
“他,很好。”
“那就好。”她长舒了一口气。“苏摩,有没有回来?”
“没有。”
伽梨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肯定出事了。罗睺究竟想从苏摩这里得到什么?
“拉克希米,拿我的铠甲来,我要出去。”
“不行”拉克希米按住了她的肩膀。“你的眼睛才刚恢复。”
“我真的又能看见了”伽梨开心的走下了床,“怎么会这样?拉克希米?”
拉克希米却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
“是不是湿婆,是不是?”伽梨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救了自己。
她高兴的奔出了房间,一出门就撞在了毗湿奴的身上。“那罗延,我又能看见了,我要去找西瓦。”伽梨笑着,神采飞扬的跑出了殊胜殿。
毗湿奴看着她飞奔的身影,眼里升起了淡淡的哀愁。
拉克希米在他的身后说道“不去追她吗?”
毗湿奴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她恨我。”
拉克希米原本以为她会轻松的接受毗湿奴对伽梨的情感,但是心里那一刀一刀凌迟的感觉,让她痛心疾首。
“西瓦”伽梨一口气跑到了水之神殿的门口。湿婆正缓缓的弹着西塔琴,身边还卧着懒洋洋的雪狮。
“好些了吗?”湿婆抬起头看着她,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美貌,眼睛也熠熠生辉,只是他的心在纠结着,那种压抑的不能言语的苦似乎就在唇边,却无法释怀。
“恩,西瓦,我好开心,是你救我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伽梨轻轻的摇着他的手,深深的如湖水般的情感从她的眼里荡漾出来。
湿婆抿紧了薄唇,俊美的脸上线条僵硬。
“你的毒解的如何了?”
“已经慢慢的,能压制住了,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根除。”
伽梨温柔的朝他笑着,但是在他的心里,这笑容却切割着他的五脏六腑,令他焦灼不堪。
她轻轻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你知道吗?当我剜下双眼的时候我心里一点也不痛,因为我想着,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你肯定会内疚的。所以啊,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回到你的身边。我知道那天你打我是无心的,因为我去了玛那莎湖,我发现,只要你愿意,哪怕是在高高的吉罗娑雪山上,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一片火红的杜鹃。我好开心,你又给了我新的眼睛,这样我就又可以看见你了。”
伽梨吐出的每个字都敲冰戛玉般优雅动听,但是落在他的心里,却那毒锈厉害千百倍。让他痛苦,悔恨,内疚,彷徨。他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推开她落荒而逃。他不知道如果她得知这一切都是谎言和误会后,她会不会恨他,恨他的无能为力,恨他的欺骗,恨他的隐瞒。可是,他不能也不愿在现在告诉她真相,在他的心里,叁千界的色相都抵不过她眉间的一抹微笑,温柔的牵着她的手,动情的与她朝夕相对,才是他的心之所向。
雪狮立在须弥湖边低头喝着水,偶尔会回过头看看他们。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他终于俯下身吻了她。伽梨微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热烈的回应着他。这个饱含深情的吻,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月色变得黯然 在深秋的黎明
而你双手是那么暖
离别最好的季节 是风里透着凉意
才知道两颗心能靠多紧
夜雾慢慢散去 在深秋的黎明
而我双眼离不开你
我爱你就象呼吸 感觉平淡无奇
用生命全心全意让爱能继续
深秋的这样一个黎明
无限清醒在心底
远行的我看着天空慢慢亮起来
深秋的这样一个黎明
你不必怕寂寞
爱的情意漫天过海会包围你
冷雨静静飘落 在深秋的黎明
你的背影那么孤单
红叶象烈火燃烧 比不过我的心
我的爱永不会熄灭燃烧不尽
“答应我,不要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他微笑着吻住她浓密的发丝,呢喃着。
伽梨微微点了点头,摸了摸雪狮浓密顺滑的鬃毛,翻身骑了上去。
等伽梨骑着狮子准备出城的时候却发现天界的大军和阿修罗的大军此刻正两军对垒,剑拔弩张。
巨大的狮子一下就冲到了阵前,伽梨刚想发问就看见了全身雪白的毗湿奴,全军的军旗也已经将她红色的有着雪狮图案的战旗换成了金色的迦楼罗标记的旗子,他取代了她原来的主帅位置。
“世尊,你怎么来了?”伽梨看了看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明亮有神。
“你受了重伤,主帅现在是我。”他朝她莞尔一笑。
“苏摩去救布达了,还没回来。”伽梨边和他说着边扫了一眼阿修罗的主帅——多罗迦,“罗睺呢?”
“估计被苏摩杀了吧。”
“什么?”伽梨瞪大了那双黑曜石的眼睛“罗睺被苏摩杀了?什么时候的事?”
“苏摩已经带着布达回来了。”
“在哪?”伽梨急切起来。
“在月神殿。”
“那,那”伽梨焦灼起来,按理说,两军阵前她不该离去,但是她又非常担心布达。
毗湿奴看出她的心思“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没事的。”
“那好,小心多罗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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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情从未如此欢快过,骑着雪狮一路飞奔到了月神殿“布达,苏摩。”
才踏进宫殿,苏摩就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你没事了吗?我看看。”
伽梨新生的眼睛顾盼神飞,皮肤上原本的黑色也尽数褪尽,看得他心驰神往。
“布达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伽梨挣开了他,急切的寻找着布达的身影。
“他没事”苏摩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到卧房“你看,他不是乖乖的睡在那吗?”
伽梨一下就抱起了他然后用脸贴近他的脸“你可把我担心死了。”
“苏摩,你有没有找梵文陀梨看过啊?他,那个罗睺有没有对他怎么样?”
“你放心,他没事。”
“那罗睺呢?”伽梨一只手摇着怀里的布达“你将他杀了?”
“是”苏摩微笑的看着眼前这幅温馨的画面,眼里泛起的笑意尤为明显。
“他究竟想找你要什么?还有,你没受伤吧?多罗迦是不是很生气?”
“他找我要甘露,永生不死的甘露。”苏摩靠近了她的身边,低头轻轻嗅着她发丝上袅袅的香味,“我没受伤,多罗迦没想到我能杀了罗睺,所以,在我带着布达逃走之后才集结大军攻了过来。”
“真的没事吗?”伽梨抬起头看着他。
“相信我”苏摩看着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心里一阵激荡,趁她还在逗弄布达就一下摄住了她的唇,伽梨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一直手紧紧抱着布达,却没有手推开他。她好甜,她的唇也像被施了魔法,令他不想结束。终于,他放开了她被吻的红肿的吻,“你还记得答应塔拉的事情吗?”
伽梨下意识的将布达放到了床上,自己后退了几步。“什么?”
“你不是说要做布达的母亲吗?”苏摩笑着再度抚上她的花颜“你不嫁给我,怎么做他的母亲?”
梦之杜鹃 应誓02(h)
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誓言回荡在她的耳边,
“我要你发誓”
“发誓?”
“是的,发誓”
“好,我发誓”
“你发誓你会照顾我的孩子,你会做他的母亲。”
“我发誓我会照顾你的孩子,会做他的母亲。”
“如果你违背誓言,就会被你最心爱的人遗弃”
“如果我违背誓言,就会被我最心爱的人遗弃”
“不,”伽梨后退着,这一生她还从未如此惊惧过。
“怎么?不愿意吗?”苏摩朝她步步紧逼着。
伽梨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可以做布达的母亲,但是,不能嫁给你。”
“那怎么能算是布达的母亲呢?”苏摩眯起了眼睛。
“不——”她使劲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着。她是湿婆的妻子,一直都是,怎么能嫁给别人。
她失魂落魄的朝湿婆的宫殿走去,要怎么样才能和他说呢?说她已经起了誓言,说她这一生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不敢想象他暴怒的样子,还有他体内的毒锈,为了救她而残留的毒锈,是不是听了她的话以后会要了他的命?!
湿婆静静的闭着眼睛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脸上是万事万物都仿佛与他无关的平静。
“西瓦,”她轻轻的呼唤着他。
湿婆缓缓的睁开了他那双寒冰色的眼睛,眼眸里映射着心爱的她。
“西瓦,”伽梨又叫了一遍,然后附身吻上了他的薄唇。
“怎么了?”湿婆想要支起身体。
“我想你了,”伽梨轻轻的诉说着。
黑夜,席卷了整个善见城。
颗颗钻石在星空这个大舞台上展现风彩,时而像霓红灯,释放出无限光彩,是挡不住的锋芒毕露。时而像黑宝石,黯淡中带点微光,是等待着伯乐的千里马。时而像萤火虫,躲在角落为黑夜提供一丝光芒,是无私的奉献。
“西瓦,我爱你”她的呢喃着。
“没事吧?”湿婆轻轻拥住她。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她明媚的笑了,伸手解开了他身上宽大袍子的束带。
湿婆闭起了眼睛,握紧了颤抖的双手,矫健的身体在她的亲吻下不断的颤抖着。
“我爱你”她深情的不断重复这句咒语。
他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伽梨笑,笑得妩媚,一手勾住湿婆的脖子,另一手已探向他的腿间覆上那
火热的源头。
“妖精。”湿婆淡淡一句,抱起她扔到床上。
纱裙被半脱半撕地扯去。
伽梨的身体很美。
希瓦赤红了眼,拨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她的朱果,另一手往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
“嗯~~”她的身体已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刺激那个地方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样就有感觉了?”希瓦将唇凑到伽梨耳边,口气变得邪魅低哑。捏住她的臀瓣,猛然地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巨物送进她的体内,一下没到根部。
“真是天生的魔女。”她听到他在上方的低语。
伽梨侧着脸笑,“只爱你的魔女。”
希瓦脸上露出一股怜爱之色,两手掐住她的腰,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然后再度用力送入,很满意地听到一声呜咽。
伽梨勉强支撑住身体,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 希瓦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着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伽梨瘫软下去。骤然消失的快感让伽梨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于女人同样如此。
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着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做了几次,已经不会那么疼了吧?”他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她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后又是强有力的抽插。暴风雨般的抽插令她一直高潮,起码这样可以让她暂时忘却那段可怕的誓言。
天界与阿修罗的战争一直在持续,但是没有哪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多罗迦和毗湿奴与苏摩势均力敌,天界的士兵和阿修罗的士兵也势均力敌。
伽梨忧心忡忡的不敢去看布达,她怕又撞见苏摩,他会再次提起自己的誓言。
她也不想去众车苑,虽说她现在还是天界的副帅,但是众车苑的所有士兵都由苏摩负责操练,饶是顶个副帅的头衔,她也一概闭门不出。
闲来无事的时候杜伽会帮着拉克希米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她织进五颜六色的布匹中,然后看着拉克希米幸福的朝毗湿奴的身上比划着。
那一刻,她真的很羡慕她,她也很想亲手给湿婆织布做衣服,虽然她远比不上拉克希米的手艺,做不了这些繁复的技艺。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就踱步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她最近觉得正午的阳光分外刺眼,炽热的照在她的头顶,令她发晕,腹部也总是传来阵痛的感觉,还时常伴随着恶心,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之后,她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她看见好多人都围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头好疼好重,疼的她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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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停更,周日恢复。正文快收尾了。
梦之杜鹃 心碎
梵文陀梨在脑子里八卦了一番自己的一百种死相,又再一次抬头分别看了看冷漠的湿婆,焦灼的毗湿奴和淡然的苏摩,天哪,为什么这辈子他要是个医生啊,是个医生也就算了,又为什么要遇上伽梨这种女人啊,注定他会被她残虐致死,即使面前的叁个人不杀他,他那脆弱的心灵也被她整的早就去了半条命了。
“你快说啊,伽梨究竟怎么了?”拉克希米似乎显得比其余的叁人更为焦急。
“那个,就是,她没事。”梵文陀梨在想是不是可以蒙混过关。
“胡说,没事,她怎么会晕倒。”显然他的这种说辞连拉克希米都瞒不过去。
能不能不说啊,梵文陀梨真的觉得这次的答案很棘手。
“你是要急死大家吗?”拉克希米成为了剩下叁个人的代言人。
“其实吧,也没什么”梵文陀梨擦了擦冷汗“就是她,需要多休养。”
“是不是旧伤又复发了?”毗湿奴蹙了蹙眉。
“绝对不是。”
“那你快说啊,为什么要多休养啊?”拉克希米看出梵文陀梨今天很焦躁。
算了,又不是他干的,实话实说又怎样,梵文陀梨终于在一番天人交战后镇静了下来,颇为淡定了吐出了真相“她怀孕了,需要静养。”
“什么?”顿时,房间内除他以外的叁男一女异口同声的惊呼了一番。
梵文陀梨的双眼扫过众人,各种悲怆,惊惧,欣喜,矛盾,悲伤,惶恐在这些人的脸上轮番上演了一遍,他敢保证,他们此刻的脸色绝对要比他刚才难看的多。
“那,需要注意些什么?”还是苏摩比其他人更快的反应过来。
“注意营养,胎儿现在不是很稳定,还有,不能参与剧烈的行动,比如说上战场什么的。”梵文陀梨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还有吗?”
“还有,就是,呃,不能行房。”梵文陀梨终于解脱了,他拎起他的百宝箱,“我去众车苑了,看看那些受伤的士兵恢复的怎么样了。”
殊胜殿内顿时安静下来,确切的说是比死还寂静。
还是苏摩先站了起来,“我娶她。”
“不行”毗湿奴和湿婆同时出声阻止了他。
“为什么?”苏摩摊了摊手。
“因为孩子不是你的。”两位世尊再次异口同声。
苏摩疑惑的看向他们,等待着下文。
“那就请两位世尊告诉我,孩子是谁的?”苏摩淡然的眯起了眼。
夕阳已经慢慢沉入了须弥湖,殊胜殿的正殿里被妖娆的夜色慢慢侵蚀,四个人都站在黑暗里,拉克希米的脸上浮起了不自然的抽搐。
苏摩等了许久,似乎都没有人开口,他懒懒的转过了身体“抱歉,两位世尊,我得回去看看布达了,如果你们没有结论,叁日之后我会娶伽梨。因为她之前向塔拉发过誓言,要做布达的母亲。”
“等等”毗湿奴开了口,“她不可能嫁给你,因为孩子是我的。”
湿婆沉默着,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他也不可能说出成全别人的话。
没有人注意到伽梨此刻披着浓密又凌乱的黑发错愕的看着他们,她声音的嘶哑不像是她自己的“你们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顿时,这句话就像是涟漪不断扩大后溅起的滔天巨浪一般,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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