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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家的长孙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刹时红瘦
    两人一言一句,说的都是福建的权门豪贵,春归完全插不进嘴。

    她也无意插嘴搭讪,安安静静做自己的看客就是,可坐得久了,突然感觉似乎正受窥视,像脸面被两道目光一直盯看着,越来越不自在。

    可环顾四周,婢女们要么垂眸,要么忙着添茶奉果,没一个直视斜窥的,且随着她的环顾,那两道似乎带刺的注视像并未转移避开。

    春归的目光停留在脸孔正对着,也就是徐氏身后,那道在此花榭中显得极其突兀的隔屏。

    花榭一般是为了赏景,即便设置屏挡多使用的是纱屏或者花架等半通透的器物,可温家这处花榭的西面,用的却是底部为檀木,上部乃横直栅相交的隔挡,这一器物既不透光也不透风,显得沉闷笨重,大约唯一的好处……离隔挡只要有两步距离,就难以观察隔挡之后的情境,但将眼睛贴近横直栅错的细微镂空之处,却能观测隔挡另一边的情境。

    也就是说极其利于偷窥!

    可不过是普通官眷的闲谈聚会,有哪点值得偷窥的

    春归实在不耐这场所谓的雅聚,开口打断了姚氏和徐氏的相谈甚欢:“娘子在花榭里设置这样一面屏挡,是为防风御寒么不过今日虽说阴雨绵绵,却不让人觉得寒凉,我瞧着实在有些好奇。”

    她清楚的看姚氏的唇角又是一




第377章 再添一人




第378章 恨出有因




第379章 貌美之错
    渠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为何会用种莫名挑剔的目光“审视”申七爷。

    眉眼虽也俊美,可相比赵兰庭总觉欠缺几分隽秀,尤其是他眼眸深处似乎带着过于悲凉的情绪,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疏朗,年纪轻轻就是一副的愁苦像;唇色也没有年轻人的红润,泛着病态的苍青,也不知是不是因此显得嘴唇似乎格外薄削,给人一种极其冷情的感观;鼻子就长得更不如赵兰庭那管鼻梁高挺了,底端尖巧,带着几分脂粉娇俏之气。

    个子也不如赵兰庭高挑,大约只比身边儿的婢女高出半根食指,那双手长得虽还算好看,指头却似乎过于纤长,手背上青筋也过于明显,还是不如赵大爷那双修长匀称有若“浑然天成”一般的美手。

    尽管不失书卷斯文之气态,却也就是个“千篇一律”的儒生,不似赵兰庭无论身处什么样的人群都一样的光彩夺目,如尘俗之外不染一丝烟火的清越谪仙,风神简直紧追玉阳真君了。

    渠出结论顾春归真是走了狗屎运,多得当初被申家嫌弃,她这颗明珠总算没有暗投。

    她又听闻申七爷突地百转千回般的一声长叹,两只哀怨的眼睛便呆呆盯着盼顾不动弹了,盼顾似乎习惯了申七爷这番作态,垂眸不语也任由主人打量发呆,没什么不自在,也看不出任何自得,把自己当作画里的人,无悲无喜更无情。

    渠出几乎因为不耐烦飘走的时候,申七爷终于说话了:“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她又是怎样一副形容,你与她还有几分相似盼顾你说,若她知道我是如此的牵肠挂肚对她念念不忘,会否也能想起多年前的一面之缘,会否同样伤怀我与她的缘份浅薄呢”

    盼顾仍是敛眉垂眸,只轻声回应:“奴婢不知顾娘子作何感想,却明白七奶奶心里的委屈,这世间的女子,大抵都是希望赢获夫君的真情挚意,七爷虽说不曾因为顾娘子冷落七奶奶,却常因相思他人旧情而心中愁苦,总是无法在与七奶奶相处时欢娱轻快,七奶奶心思玲珑,怎能不知七爷心里一直还装着别个,七奶奶才是七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真正与七爷相伴一生的人,七爷与其难舍旧情,何不珍惜眼前呢”

    “徐娘待你如此厌厉,你竟还会她打抱不平”

    “奴婢虽说浅薄,也明白是非道理,倘若不是七奶奶误解了七爷对奴婢的心思,奶奶也不会如此厌恨奴婢,七爷倘若能够对七奶奶说明并无纳奴婢为妾的意思,或者干脆将奴婢的婚事交由七奶奶作主,七奶奶必定不会再对奴婢疾言厉色。”

    “难道连你,我终归也留不住”

    “七爷的妄执,无非是因求而不得,又何曾真正在意过奴婢的去留奴婢虽为卑贱之身,却也怀有人之常情,还求七爷许以恩惠,体谅奴婢也想婚嫁成家,生儿育女的愿望。”

    渠出不由仔细盯着盼顾,见她说这番话时神色极其庄重,不像有任何伪诈矫柔,暗忖:这女子倒是个明白人,不因短见眼前的荣华,便像有的人一样绞尽脑汁谋求妾室姨娘之位,至少明白自己的斤两,万

    万无法和徐氏这主母抗衡,且也清楚申七靠不住,真要成了他的侍妾,日后便有受不尽的糟践磋磨,还不如配个小厮家奴的更加踏实。

    “等我能够真正放得开时,必定会放你自由。”申七却是有气无力的垮下肩膀,又再盯着盼顾发起呆来。

    渠出翻了个白眼,且她不知为何竟然觉得盼顾也十分的想要丢个白眼给那申七,只到底有碍于尊卑之别,只好不露厌烦的情绪罢了。

    见这里确然不会发生什么情意绵绵的事体,渠出彻底对侍郎府丧失好奇,她琢磨着春归交待盯梢何氏,无非是想弄清何氏对她的敌意因何而起罢了,既然已经有了结论,便再无必要跟侍郎府里留连,于是渠出便飘着再往温宅,依令盯着姚氏。

    不曾想却见着姚氏正在哭天抹泪。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个豆蔻少女一样往乳母的怀里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边哽咽一边抱怨:“我有什么错原本就看不上那顾氏,无非是听从他的意思,才忍着性子和顾氏来往,三番四次的,又是亲自去了太师府,好容易才把顾氏请来,邀请徐娘及那妓子,也都是他的主张,顾氏被触怒,他倒把我埋怨上了,乳母评一评理,我哪里做得不好,导致他如此的迁怒。”

    姚氏的乳母低声叹了口气,却没顺着姚氏的意思“评理”:“二爷早前可一直就在花榭里的隔挡后看着听着呢,二奶奶不曾亲自相迎那顾氏就罢了,话里言间的确有轻视顾氏的意思,且只顾着和徐娘子说话,冷落了顾氏,二爷虽说是交待了奶奶请来徐娘及木末,主意却不是触怒她,到底……顾氏从前的身份虽说低微,如今却是太师府的嫡正长孙媳,二爷又一直想同赵修撰交好。”

    “什么交好经营,真当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么还特意交待了在花榭里摆放那样一面屏挡,就是为了便于他在后头偷窥!又说他为了什么让请来那个妓子,图的无非是让顾氏明白赵迳勿和那妓子有那么一段旧情罢了,这是因为觑觎顾氏的美色,忍不住又动了花花肚肠,可因着顾氏如今可并非无依无靠,他难以得手,所以盘算着挑拨人家的夫妻关系,赵迳勿若是干脆休了



第380章 报复之术
    难得的休假竟然被温守初给占用了半天,赵大爷的心情自然也是有些郁闷的,原本没想着要留饭,可温守初刚一说出来意,兰庭就觉得可以改变主意豁出这半日光阴了。

    赔礼那就一个解释,看来上回姚氏邀请他家娘子去温家赏秋品菊,定是闹出了不愉快的事。

    兰庭今日虽说休假,但昨晚还在因为接下来的三日假期秉烛务公,大清早才赶回太师府,还没来及与春归见面,就听闻温守初夫妇两个不速之客求请面见,他还没听春归提起温家宴席上的诸多“意外”。

    这时听温守初一番打躬作揖后,吞吞吐吐的把木末引发的事件说了个囫囵,赵大爷表示根本就不相信这是温实初的无心之失,不过他尚且还有些闹不清温实初真正目的,只佯装接受歉意,松开了蹙拢的眉头:“温君若是真先听了木末那番无稽之谈,想必的确不能特意请了她闹事,存心使得内子败兴受气。”

    没再解释自己和木末间的旧事干系,只是用“无稽之谈”四字表达了立场,那就是坚信春归从来没有诋毁过木末的名声。

    温守初的目光隐隐一闪,暗忖:木末虽说确有些不同俗常,容貌与风神都能称为京城艺妓的翘楚,到底是过于倨傲高,相处得久了,难免让人心生厌烦,嫌这女子毫无风情趣味,且木末的容貌到底比不上顾氏妩丽,让人见之刻骨心荡神弛,赵迳勿既有美人在怀,哪里又还记得往昔旧情呢果然是那妓子自视过高,单厢还坚信着自己在赵迳勿心目中的地位不曾动摇,这样的女子根本就不了解男人,喜新厌旧方为本性,且赵迳勿又是身处功利场,爱惜声名更是常情,就看他自从木末投身东风馆后,竟再不与之面见,就能足证早已不念旧情了,女人到底没有见识,木末竟还坚信着有朝一日,赵迳勿能够舍弃荣华富贵和她双宿双栖,她以为求而不得必定造成念念不忘,却没想到世间男子不全像那申文秀一般的荒唐,赵迳勿的抱负和志向,注定不会受男女之情限困,又何况娶的妻子是顾氏这般的尤物,远非木末能比。

    兰庭没法精确度察温守初此刻的心声,但他捕捉到对方那一个目光闪烁,于是佯作无意间顺口而言:“没想到温君竟是东风馆的常客,木末眼高过顶,能被她视为知己者可不多。”

    温守初心中又是一动:这话听来,倒像是很有几分酸醋劲儿了,不过男人往往正是如此,自己虽说不怎在意那女子,却还计较那女子忽然之间就变了心,就是不知赵迳勿怎么看待周王殿下一直甘愿为木末靠山的事了。

    他便连忙声明:“温某虽说尚未考取功名,才无妨出入于青楼勾栏,却不敢唐突木末姑娘,无非是听闻周王殿下常往东风馆消遣,意图结识的缘故,至于木末姑娘愿与温某相交,不瞒赵君,温某也实在觉得诧异,也就是前几日因为那场事故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温某也是为木末姑娘利用罢了。”

    “原来如此。”兰庭一笑:“只是不知温君因何想要结识王爷”

    “温某素来喜好结识风雅之士,拜读过殿下的诗作,心中大觉钦佩,可到底不敢贸然求见,一时动了歪心眼,说来也真是惭愧。”便摇摇头,作出认真懊悔的姿态。

    兰庭偏不多提周王,更是不讲周王和木末间的干系瓜葛,说着离题万里的闲话,又显出几分其实懒于应酬的

    不耐来。温守初自然有所意识,连忙把打好腹稿的词句继续吐露:“温某家中亲长与福州申门素有来往,温某故而听闻过申二叔同顾举人本为知交,便随口提醒了内子,申家叔母虽说不居京城,正好申二叔之子七郎因为留馆,才将妻室接入京城,原本内子也与申家弟妇交好,不如请了她来作陪,怎想到……也不知申家弟妇对令内有何误解,竟然……反因为木末姑娘的质疑抢白了令内几句,说到底还是温某的错失。”

    他不明言徐氏因何缘故对春归心怀敌意,自然是为了让兰庭相信这也是无心之失,隐隐的还透露出春归不擅应酬之道的意味,自觉挑拨离间的用意虽然不显,但效果应当足够了。

    心怀抱负的世族子弟,且年纪轻轻俨然已经握实家主之权的赵迳勿,虽说难免一时迷恋顾氏的美色,然而自然不会忽视作为官眷而言,交际应酬时若有过失,便难以替自己分忧,更不提无论是福州申还是漳州徐,皆为绝对不能小觑的门第,赵迳勿理当经过此番事故,对侍郎府更多关注,一旦关注,不怕不能察实申文秀和顾氏的“旧情”,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越会不满顾氏给太师府招惹的是非祸患,时间越长芥蒂越深,再经煽风点火的话……夫妻反目就是迟早的事了。

    顾氏唯一的靠山,无非就是晋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易氏,可其实易氏与顾氏之间并无血缘亲情,大抵也是因为赵迳勿风头正劲,晋国公才授意易氏笼络顾氏,通过这样的方式强行与轩翥堂赵门攀亲结缘罢了。

    晋国公从前的确无意党争,不过因为圣德太后寿诞事件,董家与太孙已然交恶,且阴差阳错之间,竟然与周王联姻,更不提皇上因此还对晋国公到底是有了防范,分剥了晋国公的实权,这样的情形下,董家哪里还能够独善其身于是正好趁着顾氏曾经竭力为周王妃辩护的由头,干脆让易氏认了这个义女,一方面不至于让明白前因后果的皇上更加生疑,一方面又有确实的收益。

    皇上对赵太师的恩宠并没因为赵太师的辞世而削减,倘若晋国公府能替周王笼络轩翥堂一系,周王妃的地位更加不能动摇,晋国公必定寄望嫡亲孙女有朝一日能够母仪天下的!

    温守初却没想到,兰庭其实早已在暗暗关注福州申门了。

    是因虽说陪伴春归新婚回门那日,他的大舅兄顾华彬因为当年只不过岳丈大人的族侄,所以对于嗣父正是因为申相邀才于福州不幸遇难的事不甚了了,但到底岳丈的遗体是为申亲自送返,且申还相助着治丧一事,顾氏族老心知肚明申的出身,华彬稍一打听,便得知了当年详情,早在兰庭携同春归回京之前,其实就



第381章 彭氏受拒
    春归正靠在炕床上看书,突地想起一事,于是才把渠出从魏国公府的半途重新召唤回来,这会儿子也是刚谈完话。

    说起这件事来,着实也不算急重就是在春归赴请姚氏邀约的那个阴雨天,正好遇着盛装打扮的彭夫人也正准备出行,且特意洋洋自得的显摆,说是和魏国公夫人有约,春归原本以为彭夫人洋洋自得的状态至少得维持到次日的晨省,不知又该怎么跟老太太描述魏国公夫人如何如何的热情款待,发生了多少趣事儿,显示一番自己的交际才能,哪里知道彭夫人却干脆告了“病假”,次日都没见着她出现在踌躇园。

    虽说彭夫人并没有“卧床不起”一直告病,但紧跟着的这几日,春归听也没听她提起过“魏国公”三字儿,且意气消沉,连为难侄媳的日常兴趣竟都一时消减了,又兼着老太太对彭夫人的态度也极其冷淡,不知为何但格外明显是有埋怨,于是春归便猜测着彭夫人莫不是得罪了魏国公夫人不成

    刚才听渠出一说,这个疑惑算是得到了解答。

    所以兰庭刚一脚踏进屋子里,春归先提的就是这事儿:“前段时间,二夫人和魏国公府的女眷来往得颇是频繁,且听她的口吻,仿佛将要促成什么大事儿一样,我想着大妹妹正在议亲,莫非是二夫人动了念头想和魏国公府联姻,于是便暗下关注着,怎知道却打听见原来二夫人忙着献殷勤,为的却是安陆侯府的宝姑娘打算,竟是想把宝姑娘配给魏国公新近才上族谱的庶子,这话刚提,就被魏国公夫人当面给拒绝了,话应当说得不好听,我只打听得郑家的意思,一口一声称赞咱们家大妹妹的品性,俨然想的是与咱们家联姻,大约是嫌弃了宝姑娘和他们家的儿子不般配,看二夫人这几日无精打彩心灰意冷的,多半在老太太和二老爷跟前还落下埋怨,怪罪她不会说话扫了安陆侯府的颜面吧。”

    “辉辉竟能够打问清楚二叔母院子里的事儿了”兰庭表示惊叹。

    春归斜睨着他那浮夸的神色,深深的觉得赵大爷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不知他的那些拥趸们晓得“赵三元”还有如此谄媚的一面,信仰会不会彻底崩塌,横竖她是有些不愿直视的,便转开眼儿,去瞅窗外甚是明媚的秋阳下,篱架上已经萧黄的萝叶,上头停着只红尾蜓,鼓着眼像是与她对视一般。

    “有赖迳勿数回助威,如今我在太师府里也算是号人物了,要连这点事儿都打问不明白,那也太无用了些。”说着说着不由得就心虚了一下,她还真没顾得上培养人手耳目,这都是因为身边儿有了个渠出,就理所当然的偷懒了,要若赵大爷较真儿,追问起她“打问明白”的细节来,让她一时之间从哪里凭空变出个人手耳目

    因着这一心虚,就把眼睛从红尾蜓那头又移了回来,话说得就很有些赶了:“我这是担心,二老爷眼看无法促成郑、江联姻,顺着魏国公的意思定下来大

    妹妹的婚事,大爷来不及阻止,要想反悔又得费事了,大爷竟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把这事也太不上心了。”

    兰庭见屋子里没有旁人儿,也脱了鞋子斜靠在炕床上,纵然是放松了身心,却还是捕捉到春归把脸转来转去之间的微妙紧张,这让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春归的紧张因何而起,不过他并不打算细究,眼睛里晃着笑意:“安陆侯的盘算我大抵梳理得清楚,更不疑惑魏国公缘何拒绝他,也早早便防着安陆侯利用大妹妹的婚事为他谋益,所以托了二叔祖母操持大妹妹的终生大事,如今已经有了眉目,我刚回来,便听安世兄说了这事儿。”

    孙宁如今正式帮着兰庭处理轩翥堂的族务,族老及许多子弟都知道他的意志有时便是家主的意志,兰庭在翰林院当值时,不少事务都会集中报予孙宁,由他先分出个轻重缓急来,酌情处办,所以兰庭多数回家时,也都会抽出空来和孙宁碰面,他这会儿子和孙宁是越发熟识了,惯常均以安世兄相称。

    “二叔祖母说的是哪家子弟”春归忙问。

    这一年以来,春归和樨之间的来往更比亲小姑兰心要多,樨时谦逊有礼人缘儿注定得好,春归和她相处得十分愉快,对于大妹妹的婚事,她这堂嫂还是相当关心的。

    “是詹事府大学士梅公的长子梅寒泊,虽非大族子弟,不过温文有礼且才华横溢,二叔祖母当年原本有意招梅公为婿的,奈何梅公双亲已经替他定了婚约,梅公经科举入仕后仍然不弃糟糠,品行很得二叔祖母的赞许,所以极其鼓励赵门子侄与梅公来往,因为这缘故,我与寒泊倒也不算生疏,只是梅家世母早些年就答应了她本家的亲戚,想着亲上作亲,所以二叔祖母起初并没提起这事儿,早几日才听说女方忽而悔婚了,想和一个富贾结亲,梅家世母向二叔祖母抱怨亲戚言而无信,又自责是她连累了寒泊竟然被人嫌弃,二叔祖母赶忙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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