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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虽然没有碰到他,却足够让他浑身一紧,该硬的地方更硬。他的腰马上非常不争气地上下动了起来。
奚梓洲的声音越发地淫荡了:“唔将军你看你都快不行了这样憋着伤身体的”
萧晏眯着眼睛自己看了一眼,只见裤裆间那只小帐篷就像是搭在了大浪中的木筏上似的,起落之间的律动,竟非常的有规律。
奚梓洲抓住机会对着他,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含着,还模拟着用嘴帮人快活的动作,一抽一送地轻动着,喉间竟也发出了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似的呜呜声。
萧晏只觉得浑身的筋脉都绷到了最紧处,再撑下去,就要断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两眼,低低说了一声:“你来吧。”
奚梓洲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停了下来,手指抽出,在嘴边拉出来一根银线;说话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变得平板干硬:“这是你自己说的。将军,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拉开了萧晏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就要坐上去。
萧晏闭着眼睛,咬牙切齿:“我就当操了一条狗”
奚梓洲因为太过着急,声音有些颤抖:“死人你就当你在操个死人”
萧晏睁开眼睛。两道本来已经迷乱的目光不知为何在瞬间变得清明,直射入奚梓洲还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里去。奚梓洲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屁股悬在了半空。
萧晏强忍着那几乎要爆炸的裕望,问:“你说什么”
奚梓洲咧嘴一笑,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死人我是个死人你怎么痛快就怎么操”说着就要往下坐。萧晏用力把腰往后一拉,奚梓洲坐了个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萧晏冷冷地说:“我,不操死人。”
奚梓洲万万料不到萧晏到了这紧急关头居然还会闹别扭,一时怔住,两眼贪婪地盯着萧晏那耸立在眼前的利器,就要追过去再坐上去。
萧晏身子又狠狠一跳,两道犀利的目光仿佛是要射穿奚梓洲的身体:“我,不操死人”
萧晏说着,被困着的右手朝奚梓洲用力伸过去,竟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过来,给我看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萧晏说着把他的手一拉,手腕一翻,瞬间扣上了他的脉门。
奚梓洲本能地把手往回一扯他不喜欢被人碰,一根手指都不行。
他原本就张开两腿跪在萧晏之上,一拉一扯之间,一个跪不稳,身子往前扑倒下去。他立刻伸开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总算没有扑倒在萧晏身上。
但是他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从来,从来就没有人对他这样。
那些他找过的死囚,每一个都是一硬起来,只要能让他们发泄,就算叫他们吃屎喝尿嚼苍蝇他们都愿意。
眼下这个明明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两眼发红的家伙,非但不肯好好上他,居然还想教训他
萧晏的手仍旧扣在他的脉门上。紧紧地扣着,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
大而有力的手掌,因为征战多年的缘故,指掌间长满了硬硬的茧,压在皮肤上,不轻不重的一片刺痛。
那手掌还是滚烫的。热而带着湿气的体温传过来,说不出的舒服。
好在萧晏终于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你还活着。”
奚梓洲松了一口气,提起腰就要坐上去。萧晏突然又身子一扭,大喊:“等等”奚梓洲身子一顿,几乎背过气去:“将军还有什么话说”
萧晏脸上的红晕浓了一些:“你昨晚受伤了”
奚梓洲低下头,握住了萧晏的分身,两眼一闭,咬牙重重坐下去。萧晏乍得解脱,前端传来的快感击上脑门,快活得一声哼了出来:“唔”
奚梓洲两眼紧闭。在感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瞬间,眼角居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原本一直在往后扯的右手,就任由萧晏这么握着了。
片刻之后,奚梓洲就有些后悔了。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用媚药,还是因为萧晏憋着的时间太短,总之这晚萧晏挺身冲刺的力道,似乎没有昨晚那么猛。
跟昨晚那个疯狂劲比起来,简直像是在挠痒痒
他紧闭着两眼,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萧晏抓着,这个姿势自己也不怎么使得上力。他有些着急,嘴里不经意地喊了一声:“快”
话音未落,萧晏就狠狠地撞了一下。滚烫的利器瞬间刺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既像是被两边都开了刃的利剑贯穿,又像是被一把钝锤在体内捣个粉碎。全身的神经在那一瞬间绷紧到了最极致,痛觉从脊梁传到了头顶,又从心脏传到每一根手指和脚趾尖。
被抓着的右手一抖,终于反握住了抓着他的那只手。
不经意地,十指相扣。
萧晏恶狠狠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几乎每一个字都伴着一下猛烈的冲刺:“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疯狂想要得到的感觉终于来临。身下的人在重重地喘息,发出受伤的猛兽似的低吼。每一下的冲刺仿佛都要把他撞得粉碎。疼痛挟裹着快感涌上脑门,淹没了他。再也无暇思考,再也没有余力去怨恨。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交缠的喘息,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喉间飞了出去。奚梓洲的手在癫狂中握紧,指甲深深嵌到了萧晏的肌肉里:“啊啊啊”
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在几下冲刺之后,变得润滑了许多。
那里,一定又裂开了吧。
很好,好得很。就是要它裂开,就是要它受伤流血最好能在一次激情的中把血流尽,然后在高潮的刹那魂飞魄散
唯一杀风景的是,萧宴方才说了一句话之后,他的声音仿佛决了堤的洪水,伴着身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身体相连的部位发出的黏嗒的声音,灌进奚梓洲的耳朵里:“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要提醒他,是谁正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奚梓洲当然不喜欢,呻吟中喊道:“你闭嘴”
萧晏怒吼一声:“你就是想找人操你是不是谁上你都无所谓是不是你你根本就是条狗”
奚梓洲终于低下高高扬起的头,睁开了眼睛。发红的眼眶里面,迷离的眼神中交织着说不清的痛苦和无助。
萧晏乍一碰触到那眼神,心底仿佛被一根细细的针刺了一下。
奚梓洲居高临下地看他:“嗯闭嘴不然我嗯”
萧晏狠狠一撞:“不然你要怎样要走么我这么卖力你舍得么”
奚梓洲呵呵一笑,碰撞中微俯下身子,空着的手不知从哪里扯过来一块发黄的布原来是他刚刚从萧晏身上脱下来的那件破号服。
萧晏只觉眼前一晃,下巴被什么东西一撞,嘴巴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一团酸臭的布就到了他嘴里。奚梓洲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可见这种事情他是常做的了。
萧晏的嘴一下子被那卷成一团的衣服撑到最大,舌头被压在了最底下,虽然仍旧在拼命地喊着,却只能发出一阵无奈的“呜呜”声。他越是急着要出声,那酸臭的味道越是结结实实地充满了他的口鼻。
其实也没有臭到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萧晏在军中有时候一双袜子连穿十几天不脱下来,再脱下来时就是这个味道。
千里大漠,万里黄沙。边关明月,金戈铁马。骤然回到眼前,化成眼眶内伴着痛楚渗出的液体。
他见过流血漂橹,见过白骨成山,一直以为自己也会死在那样的地方,然后再变成史书上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没想到
他不是害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只是有点失望。
奚梓洲身下那小口似乎越来越紧,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里面一片滚烫柔嫩的黏膜在鲜血的润滑下,触感分外的鲜明。奚梓洲大概是不指望他使劲了,腰身上提下坐的频率越发地快了。细细品味起来,来自分身的快感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全身仿佛都泡在了滚烫的温泉里,湿,热,酥麻,闪电击打





十八夜 第 2 部分阅读
打一般,就连每一根头发每一根汗毛都快活到了,快活得他要叫喊。
他当然叫不出来。奚梓洲听到的,只有一阵呜咽似的呜呜声。
奚梓洲觉得萧晏确实很奇怪。他奚梓洲向来只要把屁股往那些人腰上一放,他们便会不要命地把他插个痛快。现在萧晏不但消极怠工,他自己动起来让萧晏舒坦的时候,萧晏居然还摆出一副烈女被强暴的别扭样来,怎么看怎么讨厌
奚梓洲边动边想你想装君子充“烈女”是不是我偏偏不如你的愿我要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要你食髓知味,要你就是被剐成肉片,被打到十八层地狱里的时候,还记得我
此念一出,奚梓洲几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殷勤地上下动起来。萧晏早已沉溺在快感中,脑子里一团混沌,根本没有留意到奚梓洲的变化,只知道随着感觉配合着奚梓洲的动作抽动着。片刻之后,萧晏便身子一挺,又软软地躺平了。回过神来,才发觉奚梓洲仍旧坐在他身上;自己小腹上粘湿的一片,想是奚梓洲也泄了。
他们的手,仍旧紧紧地抓在一起。
奚梓洲动手抽掉了塞在萧晏嘴里的衣服,喘着气:“将军,失礼了。”说着就要挣开萧晏的手。萧晏大手一握,力道大得几乎能把他的指骨捏碎:“你也知道什么叫礼”
奚梓洲微弱地笑笑,伸另外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好容易将手挣脱了,才说:“礼尚往来。本来昨天将军已经让我很快活了,今天应该轮到我让将军快活的,可我刚才只想着自己快活,没有想到将军所以我说失礼了。”
萧晏瞪着他,头皮一麻。
奚梓洲“礼尚往来”的逻辑是,你让我快活了,我也该让你快活。
萧晏仔细回想,刚才他确实很快活,十成十的快活。奚梓洲没有缺斤短两。
那么,既然他已经快活过了,按照奚梓洲的逻辑是不是又该轮到自己让奚梓洲快活了呢
按照昨晚的经验这个猜想不无可能
萧晏怔了半晌,才说了句不伦不类的话:“不客气。”
看那场面,仿佛他们两个人只是互相请对方喝了杯茶。
好在奚梓洲居然没有要接着做下去的意思,翻身艰难地下了床去,站在床边随手拿过那件破囚服,替萧晏把下身和小腹上的浊物都擦拭去了。萧晏挣扎几下:“奚”
他想起奚梓洲的身份很尴尬。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他“小王爷”,还是叫他“大人”。
奚梓洲抬起眼。油灯里的油只剩下一丁点,微弱的光连眼前的人都照不清。萧晏的两只眼睛都隐藏在一片黑影里,新换上的衣服又都汗湿了贴在身上。腰腹之下的地方仍旧暴露着,方才那硕大坚挺的利器已经软了回去,温柔得像只藏在草木丛中的小绵羊。
那两条精壮的臂膀,仍旧被铁链扣着,手腕上留下一片红红的勒痕。
一切都在眼前。奚梓洲留意的却是,萧晏在踌躇着怎么称呼他时,脸上闪过的片刻犹豫。
犹豫,踌躇这些东西,是不应出现在一个将军脸上的。
但是很显然,萧晏在考虑他的感受。
脸上不由自主地一笑,笑的时候,心里有点麻麻的:“将军还有什么事么”
萧晏摇摇头,拧过脸去:“你快自己处理一下吧”
奚梓洲有些惊奇:“我回去以后,自会有人伺候我沐浴上药。”萧晏背对着他,挣扎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每天都这样么”
奚梓洲哈哈一笑:“我也希望每天都有将军这般威猛的人才共享极乐啊”
这话萧晏听在耳里,很不是滋味,厚起脸皮:“天牢里人才济济恐怕比我军中还要多你还怕寂寞”
奚梓洲摇摇头,抖平整了仍旧穿在身上的官袍,颤着两条还上面还淌着红白浊液的雪白长腿穿裤子:“将军你也该听说过吧我只爱死囚。这死囚里头,要不是罪大恶极判了斩立决的,多半是秋后问斩。每年过了九月,我要闹好长一段时间灾荒。”
萧晏头一回听说这个词,觉得很是新鲜,但又立刻嘲讽地纠正他:“不是灾荒,是棍荒吧。”
奚梓洲拍手大笑,几乎可用花枝乱颤形容:“将军你真是我的一字师啊好,好,不错,棍荒,棍荒我管他们人不人的,我只要他们那根棍哈哈哈”
奚梓洲那边大笑不绝,萧晏脸上不知怎么的,竟然热了起来。
偏偏奚梓洲还凑了过来,在极近的地方说:“将军你真是难得的好棍,哈哈哈等等,将军你方才说天牢里人才恐怕比你军中还多这么说”
他笑得极放浪,萧晏听得面红耳赤,急急忙忙地答:“我不过随口说说,军中纪律严明,这等淫乱之事要是被发现了,是要军棍打死的”
奚梓洲颇失望地吐了口气:“我还以为军旅中弟兄们可以一道快活呢将军立身刚正,我算领教到了。”
这话仿佛是不经意的讽刺,刺得萧晏几乎无地自容。
他萧晏也曾经这么自诩,谁知在这么个低矮封闭湿臭的地方,他竟然只听奚梓洲浪叫了几声就缴械投降了
还好他就要死了。这些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奚梓洲低头穿好了鞋,凑上萧晏耳边:“将军歇下吧。明日我再来看望将军”
萧晏猛然回头:“你还要”
奚梓洲摊开两手:“将军你说得对,我难得遇上这等好棍,白白放过,岂不可惜何况我又不是白占将军的便宜这两晚,将军你也很快活罢既然快活”
萧晏却根本没在听他的话,眉头一皱:“你的手”
这两晚他一直被奚梓洲纠缠得头脑不清楚,也没有注意奚梓洲身上都是什么模样,现在两只纤长瘦削的手突然摊在他眼前,几乎把他吓了一跳
原本应该是白里透红的两只手掌,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有的已经愈合,淡得只剩下一道白印,有的却明显是新划上去的,上面结的血痂还呈暗红色。划痕纵横交错,那手掌上已经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
再往上看,更是吓人那手腕附近的划痕多不可数,重重叠叠,红的黑的伤痕堆在一处,竟比那战场上的刀枪剑伤还要怕人
奚梓洲两手一抖,迅速收回了袖子里,嘿嘿干笑两声。萧晏沉着脸:“这里你最大。”
奚梓洲稳稳当当地走去门边,扳下那伸收铁链的摇杆,取了钥匙开门要走。萧晏在他身后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弄的”
奚梓洲不答,拖着慢慢的步子回自己住的小院去。
今晚他回来得早,小厮抬上来的洗澡水还滚烫滚烫的。他坐进去,热水涌进身下烫到了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
痛过之后,在蒸腾的水汽中出了满头的汗,顿时浑身舒坦。
伸手把下面洗干净了之后,他忍不住把两手放到眼下看个究竟萧晏究竟在他手里看到了什么,眼神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手还是那两只丑丑的手。丑归丑,却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一个大将军砍人如切瓜,这样一双手有什么好怕的萧晏这人果然奇怪。
奚梓洲赤 身 裸 体走进了内间去,照例又湿漉漉地往已经鼓了一边的床上扑倒,等着葶兰来给他擦身上药。
葶兰的手没有伸过来,却有一个什么冷冷的,带着锋利的触感的,仿佛刀刃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喉咙下面。
有个人说:“不许动。”
奚梓洲的第一反应是小皇帝是不是嫌韩谦和葶兰在他身边太无趣,所以换了人来“伺候”他
转念又想,他奚梓洲又算什么呢,就算小皇帝不喜欢他,也不至于这样惦记着他。
一念之间,那利刃已经割进了皮肤里,方才那个声音又说:“不许出声。”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沉着冷静。
奚梓洲微微一笑,用平日说话的声音说:“出声又怎样你要杀我”说着身子往前一送,竟把自己的脖子朝那利刃上压了过去
“有人肯帮忙,我求之不得”
利刃瞬间撤掉了,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睁大眼睛,这才看清了床上躺着的原来是个黑衣人黑头巾黑面罩黑衣裳甚至还戴了一双黑手套
再加上头巾下露出的几绺黑发,面巾上面的露出两条浓黑的长眉和一双漆黑的眼珠,此人黑得非常的彻底。
奚梓洲见过的江洋大盗不知凡几,可惜都是穿囚服蓬头垢面戴木枷手脚上都拴着铁链的颓丧模样,这般活蹦乱跳凶神恶煞精神十足的盗贼绑匪杀人犯管他是什么,总归是头一回见到。
奚梓洲顿时兴奋得浑身发抖。颈上被刺破的地方也不觉得疼了那点痛,就当是给这场几乎可以称为惊喜的惊险,增加了点小小的情趣。
虽然黑衣人看不到他的嘴,却也看得到他眉笑眼开。
那人仿佛有点不知所措了,捂着他的嘴巴,两只眼珠子左右转了几圈,仿佛是确定了周围无人之后,才压低声音又说了一遍:“不许出声”
奚梓洲马上摆出了一副绝对服从命令的姿态来,眨眨眼睛,狠狠点了点头。
黑衣人松开了手,那雪白雪白的利刃又抵到了奚梓洲的喉咙下。
电光火石之间,奚梓洲的脑子疾速转了起来。
黑衣人必定武艺高强,至少高过韩谦和那些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大内侍卫们。黑衣人甚至可能已经把那些人都打发掉了,否则那些人不可能等到现在还出现。
当然也不排除他最先想到的第一种可能:黑衣人是小皇帝派来的,所以在他房间里来去自如。
如果第二条不成立,那么这个黑衣人必定是想挟持他,要么是命令他去做某些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比如打开牢门放了某个人;要么,是想用他的命来换某个人。
当年宋齐两国合围奚国,前线失利,江山几乎不保。奚梓洲他爹宁王,自己招募了一支安宁军上前线抗敌。一场仗打下来,宁王的军队从五千变成十五万;奚国百xing只知有宁王,不知有皇帝。他的成功退敌,便是受先帝猜忌的开始。
先帝终究不敢硬夺他的兵权,于是给他留了五万老弱残兵撑安宁军的场面。宁王也不是吃素的,又花了几年的功夫,把五万老弱残兵练成五万精兵。
这五万精兵,只认宁王,不认皇帝。
所有人都以为宁王篡位是迟早的事何况先帝杀了他家那么多人。谁知宁王竟比先帝早一步去了他临死把副帅叫到床前,留下遗命:他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继任安宁军统帅;那唯一能用来调动安宁军的信物,也留给了奚梓洲。
倘若奚梓洲有个三长两短,反。
先皇不敢杀奚梓洲,最后只得想了个法子把奚梓洲圈禁起来,断了他和安宁军中的一切联络;又派人日夜监视他,免得他想不开,自寻死路。
然后,终日疑神疑鬼的先帝也去世了。安宁军和奚梓洲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十二岁的小皇帝奚和靖手里。
奚和靖比他父皇还要害怕皇位被抢,于是对奚梓洲的监禁越发变本加厉。
宁王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留给奚梓洲的保护屏障,居然会令他像今天这样,求死不能。
与其这样像行尸走肉一般活下去,还不如拿天子的皇位给宁王府上下二十七口人陪葬
奚梓洲当即做了个决定,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个“咔嚓”的动作,用唇语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完事了以后你要杀了我。”
黑衣人眼睛眨了眨,耳语:“萧将军关在哪里”
原来是为了萧晏而来的啊,找对人了。
但也是找错人了。他奚梓洲还要留着那位大将军不对,是将军那棍子把他伺候舒坦呢,放了他找谁去。
转念又想,如果他能成功死掉,留着大将军好像也没啥用处了。
奚梓洲再做“咔嚓”的动作,动嘴唇:“杀我。我帮你。”
黑衣人摇头:“你死了如何帮我你还要做我的人质”
奚梓洲两眼一闭,脖子再往匕首上撞:“那算了。”
黑衣人按住他的脑袋,眼睛里闪着崩溃的光芒。
奚梓洲一手握住了黑衣人拿匕首的手,横陈灯下的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继续动嘴唇:“你信不过我么不如这样吧,你先捅我一下,捅个半死,就算等下你没时间或者忘了补一刀,我只要多流点血,也能死掉怎样”
这回黑衣人没有眨眼睛。但是奚梓洲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发生的某些变化。
奚梓洲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好像还光着身子,。
虽然奚梓洲为人谦虚,但他也承认自己的裸体对普通人有着相当大的杀伤力。
偷偷往下面看去,果然黑衣人的裤裆那里撑起了一把相当有型的黑伞。
奚梓洲笑得更开心了,当即张开了双臂,两腿大敞,门户大开,把整个下身暴露在那黑衣人前面,媚眼一抛:“上吧,不用客气。”
在萧晏那里没怎么尽兴,就来了这么个武功高强显然很威猛的神秘黑衣人真是老天有眼
奚梓洲看那黑衣人还在犹豫,干脆自己去解他裤带。手还没捞到一片衣角,那黑衣人像被针扎了一样,一个猛地跳了起来,翻身下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捂着裤裆破窗逃了出去
奚梓洲叹息,无论是打扮得多么有型的人,逃跑的姿态都不怎么好看。
他跳了起来,光着脚跳到窗边,看到刚才给他抬洗澡水的小厮横的竖的在外面倒成一堆。回到床边抓起一件衣服穿上想追出去看看,一脚踩到个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
葶兰和韩谦躺在他的床底下,头压头,脚压脚,简直可以立刻去告发他们有奸情
但是奚梓洲没那么无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奚梓洲用最快的速度把腰带挂到了房梁上,又用最快的速度搬来凳子站上去,脑袋伸进那个圈的时候,不忘对着韩谦露在外面的手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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