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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门在身后关上。他走过去,仔细观察萧晏的面色。
昨晚被打得像猪头一半,现在肿起的地方已经消下去了,皮肤下面隐约还有点青紫的颜色;看上去还算不错,就是嘴唇上似乎干了一点,上面的皮裂开了少许而已。
奚梓洲绕着萧晏走了两圈,又想起那狱卒说的什么精尽人亡的话,抬起了萧晏的脑袋,拿起桌上那碗清水就往他嘴里倒。
那碗“当”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半。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奚梓洲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抓住了手臂,又被往前狠狠一拉。翻了个身之后,他就被萧晏压在了下面。
然后他才发觉,刚才那只碗跌地碎裂,碗里的水泼在地上,再加上萧晏手上的铁链的叮叮响声中,似乎还伴着清脆的几声
“喀啦”
手臂和手腕的关节处顿时一阵剧痛
他忘了,把铁链收紧。
这还是他当牢头四年来的头一遭。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向来四体不勤,端个饭碗都嫌累,现下萧晏两只手紧紧压着他的手腕,两腿紧紧压着他的腿:他只有干瞪眼的份
萧晏俯身在他之上,目射精光,笑得非常的开心:“奚大人,被人压的滋味如何”
奚梓洲勉强地翘起嘴角算是回应:“还好。”想再挣扎,两只手臂却彻底不听使唤了。
电光火石的瞬间,萧晏已经将他的手腕和手臂关节拉得脱臼。大将军赫赫武功,并非浪得虚名。
奚梓洲咬牙忍着手臂上的疼,被压着的腿使劲往上顶去。没顶动人,额上却已渗出粒粒汗珠:“将军你,要是想上我,我随时奉陪,包你满意,何必多此一举”
萧晏将他放倒压平,立刻去解他的官袍:“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被人上。”奚梓洲眼看他把自己的外袍内袍都解开,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了外面,干笑:“嘿嘿无论上下如何,我总归是被操的那个,将军又何必在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上斤斤计较”
萧晏一手拉起他的肩膀,一手把他的衣衫彻底除去自然牵动到了他的手臂,顿时痛得他鼻子眼睛都歪到了一边。萧晏回敬一笑:“不是我斤斤计较只是我上了你这许多次,总要瞧瞧你这身子长什么样才是。过几天我上了黄泉道,下了不知第几层地狱,再遇上那些上过你的同道中人,大家说起上你的心得,也好多个可以炫耀之处。”
奚梓洲嘶嘶到抽几口这牢房里的闷气:“将军你要是这十八天每天操我两回你就绝对是所有人当中操我次数最多的这也是可以好好炫耀一番的嘛你先把我的手臂接回去罢”
萧晏摇头,低头去解他裤带,顷刻就把他下身脱了个光溜:“你平时,是喜欢把死囚四肢死困在床上,蒙其双眼,塞其口,然后再让他们伺候你的罢”
奚梓洲两手虽然不能动,还是抖了一抖:“这是”
不用再问,他就能把事情想明白了。
看来,他的事情确实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不知大奚皇朝的列祖列宗知道了没有呢。
奚梓洲冷冷一笑:“不错,不错将军果然好耐力”
萧晏在他大腿内重重摸了一把,抓住他小腹下的某处摩挲起来:“既然你说礼尚往来,我便也把我往日里的喜好与你也来一遍好了。”
奚梓洲头皮一紧,一道寒意从脚低瞬间升到脊梁骨。
萧晏眉眼带笑,继续套弄他的分 身:“上次我不是说,将士若淫 乱,便军棍打死么但是在军中,却有军奴敌营的俘虏流放至边疆的罪人等等,可供将士们作乐。那些个相貌出挑的,自然会先送到我帐中来。”
萧晏说着,手指在他膝盖某处一捏,他连脚带小腿整个没了知觉。
萧晏口中说话,手里不停,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叮作响。片刻之后,奚梓洲身上便只剩下腰之下膝盖之上那块地方还是正常的,其余的部位,不是痛不可当,就是完全没了知觉
但是那个还算正常的地方也很快就不正常了。
虽然眼睛看不见,奚梓洲还是感觉到了,自己那宝贝正在萧晏的手中,一圈圈地变大,变硬,变的滚烫,变得非常非常地想要被抚摸,被套弄。
萧晏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手松开了。
松手的瞬间,奚梓洲腰杆瞬间挺起。
昂扬的裕望,就这样无助地竖立在两人之间,尖端微微晃动着的那一滴晶莹的水珠,如眼泪一般惹人怜惜。
萧晏起身,笑得像是刚在战场上得胜归来:“礼尚往来,奚大人”
奚梓洲前面又肿又痛,自己的手脚又都动弹不得,活脱脱是自己用媚药折腾萧晏时的光景。他一咬牙他是天下最不要脸的奚梓洲,不是为了名节甘愿躲起来自己动手的萧晏。
他倒抽一口气,腰杆再往上一挺:“将将军我要快些快些”
萧晏的手,终于覆了回去。
“这几天我不太乐意,一来是因为一直以为你是想上我,我断不能受那样的侮辱;二来是气我自己在你面前竟不能自持;三来是因为某些方面不太习惯这下可好了。”
奚梓洲勉强支撑着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总算明白了萧大将军其实也和平常人差不多,喜欢把人脱光了再上;只是他的喜好,比平常人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可明理是一回事,接受现实是另一回事。
他虽然常常给人上,但这样光溜溜地被压在下面,还是四年来的头一遭。
何况他在光溜溜地被人压的时候,手臂和身上刀割锤砸般的剧痛,腿脚全然发麻,这些东西,前端被粗糙的手摩挲带来的快 感,可抵消不掉。而那里,也不是只有快 感。
他不得不没话找话,免得自己在快感与疼痛的夹攻中晕死过去:“将军如何会认为被我压是种侮辱我好歹好歹也是是大奚国的皇孙论身份论相貌哪一样配不上将军你啊啊唔”
萧晏摆出一副要把他折磨至死的架势来,简直是故意地,用手上长着硬茧的地方上下刮着那根红色的肉 棒,手指细细地揉搓着每一个褶皱,拇指上最硬的地方,在前端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地捻按
“就凭,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
就像是整个人被赤 裸着抛到了荆棘丛中,被硬刺刺得浑身鲜血淋漓。
痛中,终究夹缠着更多的快。
奚梓洲抵不住,张嘴喊了出来:“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啊”
“奚大人,这还只是开始”萧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两只手上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响成了一片。
奚梓洲彻底丢盔卸甲,眼泪伴着汗珠滴上身下的草席:“不要啊不要”叫喊中头颈往后仰到了最大限度,连腰杆也有规律地往上挺着,竟是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分 身送到萧晏手中。
萧晏糙硬的大手蹂躏着他,说话间声音嘶哑:“我平日里喜欢这样既然从前你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我也不问你”
“啊将军萧大将军萧大英雄不要啊啊啊”
最后一个字,调子突然拔高了,仿佛警示有敌人来袭的军哨。
“原来奚大人喜欢我碰你这里么”
“不要啊啊”
“奚大人你曾说我口不对心,你自己不也是口不对心么明明舒服得不行,还硬说不要”
“不要呜呜啊不要”
“真的不要么奚大人那么我放手了”
“不不要啊不要放手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当心了奚大人”
“啊”
在最后一次挺起腰杆之后,奚梓洲的身子软了下去。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他。手臂和身上的痛楚在那一瞬间消散殆尽。他静静躺着,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铁皮屋顶,再也没有波澜。
萧晏抬起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到奚梓洲眼前:“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自己瞧瞧,你是有些纵欲过度了。”
奚梓洲一咬牙,脸拧到一边。恨不能在床板上撞条缝出来,好钻进去。
萧晏叹息:“你终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一句话,活像是一杆银枪,挑破了奚梓洲最后一点防备。
他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
他咬着牙:“将将军别误会”说着硬是提起了下半截已经没有知觉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在萧晏眼下打开了:“我不过是不太习惯被别人碰那里你操我好了,我喜欢被人操”
萧晏脱了自己的裤子,两手牢牢握住了他的脚踝往上一拉,居高临下地看下去:“也好。我也忍得有些难受了。”
奚梓洲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扯,痛极了,连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现下从自己两 腿 之 间的缝隙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萧晏那狰狞昂扬着的分身。
虽然前三天他一直都觉得那东西很可爱,现在却有一股无名的恐惧升了上来。
他突然想拖延时间。
“将军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倘若不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上我和上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么你好像一直都不喜欢我和你做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趣了”
萧晏把他的两条腿弯折起来牢牢地压在胸前,手指在那入口的褶皱上若即若离地轻按了几下:“我不是不喜欢和你做,只是不喜欢你和我做的时候,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那根手指在入口处捻压几圈之后,突然挺直了,猛插进去
奚梓洲浑身打了个激灵:“啊”
萧晏的手指一举攻进去之后,便屈了起来,指尖在火热黏湿的内壁来回划着圆圈:“对你来说,无论是谁在里面都一样是不是”
奚梓洲无力地扭动腰肢,拼命摇头:“不不要”
“你刚才也说不要的你也会口不对心哪”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霎那的空虚之后,那熟悉的,火热的利器终于刺了进去。
萧晏挺身刺入,小心地抽插起来。那里面是他熟悉的湿热和紧窒。虽然奚梓洲一直在喊着“不要”,那窄小的内壁紧紧却包裹着他,还一动一动地,仿佛要把他的分 身连根吸进去。前端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摩挲得异常的舒服,快 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瞬间将他淹没,又逼着他更加大力地把自己送进去。
原本只是想小小惩罚奚梓洲一把,谁知竟停不下来了。
奚梓洲的身体几乎是不自觉地在迎合着他,腰肢伴随着他抽动的频率在不住地扭送迎送着,开始时那别扭的抗拒,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欲据还迎。
雪白的,纤细却又不显得孱弱的身躯,被昏暗的火光染了一层蜜色。细致的颈项和胸膛之上,滴滴细密的汗珠反射出无数点火光。精致的锁骨之下不远处,暗红色的两个圆点随着身躯的摆动微微颤抖。
但是身上的风光,又如何比得上面上的春色。
奚梓洲薄唇半张,眼帘半垂,似乎是想紧闭而不得。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只剩下一汪深幽的潭水。脸颊上的那抹红色,更像是隆冬时在雪地中莫名其妙烧着的火。
这一切看在眼里,已经足以让萧晏发疯。
声声的低喘,呻吟,纠缠不清的气息,身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连接处黏嗒的水声一切的声息灌进耳里,更像是掺了毒的春药。
萧晏狠狠地抽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嵌到奚梓洲的身体里,骨肉不分,血脉相连。
被无情地折磨蹂躏了半晌,奚梓洲终于受不住滚烫的利器在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上来回的撞击,前端断断续续地又泄了一回。瞬间的的快感很快消散殆尽,无处不在的痛又一下子涌了回来手臂,身躯,还有后面那里,那利器的冲撞却仿佛要永无止境地继续下去。
想推起冲撞着他的身躯的那个人,手臂却一动都不能动;嘴里一遍一遍地哭喊着“不要”,却完全被当成了耳边风。
向来即使是被插也要掌握全部主动的奚大人,第一次在一个死囚身下如此狼狈。
滚烫的液体涌进了身下的甬道,覆上了被撕裂的伤口。奚梓洲在烫伤一般的痛楚中,终于失去了仅余的知觉。
有三个人推门进来,其中一个弯腰匆忙地捡奚梓洲的衣服,另外两个径直走到床前,迅速地在奚梓洲人中穴上掐下去,然后把他抬走了。他们仿佛见惯了这种场面,居然对萧晏视而不见。萧晏扯过那件破衣服来遮住自己,喘着气,冷冷地说:“果然,有人在监视他。”
那三个人就跟聋了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萧晏接着说:“非要这样你们才肯现身么”说着望向一脸苍白两眼紧闭的奚梓洲,“对不住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
半个时辰之后,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出现在禁宫御书房的书桌前。
小皇帝奚和靖皱着眉头听完了他的汇报,挥了挥手:“退下。”那人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奚和靖起身,拿着一张薄薄的纸笺,回到了寝殿。
整个寝殿中只有角落里的一只灯笼还亮着。微微的夜风撩动殿中的重重帐幕,灯光明灭,什么都看不分明。
只有灯光最暗处,斜倚在窗边仰望庭中月色的一道人影分外的清楚,也分外的寂寥。
奚和靖在下朝之后,便叫执事太监传了口谕:偏殿不透风,恐不利于养病,命太傅搬到正殿歇息。
现在人搬来了,却不肯躺在床上。
奚和靖脱下了身上的龙纹披风,罩上那人瘦削的肩:“夜深了,太傅身子不好,当心着凉。”
姬博陵回过头,行了一个堪称百官表率的标准大礼:“臣姬博陵参见皇”
“免礼。”
奚和靖扶起姬博陵:“太傅怎么还不休息”
姬博陵叹了口气,答非所问:“皇上,月色很美。”
奚和靖平视着他的双眼:“不错。明日想必会有个好天气。”
不知不觉地,他已经和姬博陵一样高了。再过两年,他一定会长得更高吧
姬博陵再次离题:“臣身体已无大碍,皇上请放臣出宫吧。”
奚和靖眼神一凛:“太医说,太傅还需静养。”
“请皇上恩准臣在家静养。”
“宫中医药齐备,对太傅的身体更好。”
姬博陵不再说话。
当年他手把手地教奚和靖如何与人应对作答,乃至于转移话题诡辩胡搅蛮缠现在奚和靖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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