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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他颇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前方一个从倒下的战马上跃过的骑兵,然后拎着斧枪向后。

    在他前方二线一名己方火枪手举枪扣动扳机,子弹正中那名长矛骑兵。

    然后这个士兵以最快速度拔出刺刀,前方硝烟弥漫中三波次冲击的长矛骑兵纷纷跃过倒下的战马,带着一片抛光板甲的反光,端着一丈的长矛恍如怪兽般直冲过来。这一次第二线列的火枪手没有后撤,他们脚下本来就遍地死尸,骑兵肯定不敢再冲,就算冲到也得停下,毕竟死尸太多已经形成堵塞,而第一排装上刺刀支起火枪,后面迅速开始装弹。

    这时候长矛骑兵转向试图追杀马进忠部下……

    这些家伙很气人的。

    打完就跑,不管他们就会再出来。

    但他们的位置却极好,三个长矛方阵品字形布置,前后之间也就是六排火枪手的宽度,长矛骑兵试图冲上去戳他们,却立刻遭遇前后两个长矛方阵的长矛夹击,这些丈八长矛都快六米了,前后夹击完全封闭通道,那些骑兵瞬间被刺得人仰马翻。

    马进忠亢奋地挥舞斧枪猛砍马腿,他后面士兵们赶紧装弹。

    新的火枪因为使用定装子弹,基本上不用一分钟就能完成,就在骑兵受阻的时候这些火枪手完成装填,紧接着再次开火。

    另外一些骑兵则冲击长矛方阵。

    但六重长矛仍旧有着足够的厚度来顶住他们的冲击,说到底当一片长矛丛林在面前时候,绝大多数战马都本能地不会硬冲,哪怕古老的具装骑兵其实很大程度上也会在撞击前停下,然后用马矟之类武器戳,而此刻这些骑兵也是如此,但他们的一丈长矛很难刺中这些使用丈八长矛的长矛手。

    长度差距太大。

    骑兵想刺得尽量向前探出身子。

    但这样的话他就得面对不只一排长矛手了,当密密麻麻的无数长矛戳向自己的时候,什么武艺也都使不上了。

    而且他们就算刺中,那些长矛手也没事。

    所有长矛手都是半身甲。

    虽然厚度不足以挡子弹,但长矛如果不是用力刺,还是很难真正刺穿这些表面渗碳的锻铁。

    步兵与骑兵的长矛就这样搅成一片,不断有战马被刺中的悲鸣,和人被刺中的惨叫,还有冲的太深的骑兵被步兵从马背上拽下来,然后直接拿锥子戳死,同样也有骑兵挥舞着铁锏或者鞭砸碎步兵的头颅,他们的死尸瞬间堆积,鲜血在脚下流淌……

    冷兵器的搏斗无比血腥。

    甚至还有骑兵在直接冲击靖难军的那些骑兵小方阵。

    不过这个最倒霉,因为骑兵方阵里面有火枪手。

    这就是古二爷顶住鸟毛的诀窍,被鸟毛暴踩了多年的瑞典骑兵,之所以成功逆袭,其实就是因为他把火枪手给布置在了骑兵里面,他通过计算得出一个事实就是同样的距离内,短枪命中率和长枪比差太多。在火枪对射中,步兵火枪手的优势足以压倒骑兵,所以他干脆把骑兵和火枪步兵混编,一个个骑兵小方阵和火枪方阵间隔排列。

    鸟毛拎着五米多长矛冲过来时候,先由步兵糊脸一枪,然后骑兵再负责硬怼。

    同样冲向靖难军骑兵的辽东铁骑们,第一波先面对了骑兵阵型里面的火枪方阵。

    还是八丈糊脸齐射。

    只不过打完后第一排火枪手支起了上刺刀的火枪。

    然后左右两个骑兵方阵同样举起了他们备用的长矛……

    丈八长矛。

    杨信对自己的骑兵格斗没什么自信。

    一群总共训练了也就才半年的,原本没有任何战斗力的军户,和辽东这些精锐骑兵相比,再英勇也很难抵消人家身经百战的优势,尤其是祖家吴家这些家丁类型的,人家那是从小就训练出来的武艺,杨信这帮半年前还在地里锄草呢。

    这是农夫和骑士的差距。

    这一点上他甚至不如古二爷。

    人家的骑兵就算不如鸟毛,那也是同样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所以瑞典骑兵有剑就足够,但杨信却只能给部下丈八长矛,然后用战马和骑兵的身体共同顶住骑兵的冲击。说白了这些骑兵方阵就是肉盾,比步兵更结实的肉盾,六排步兵阵亡了,影响不了辽东骑兵踩着死尸通过,但这些骑兵都死在这里,辽东骑兵再骑术精湛也跳不过堆积的上百具人和战马的死尸。

    刚刚被糊脸一枪打倒一堆的辽东铁骑,不得不用他们的一丈矛继续和靖难军骑兵的丈八长矛对戳。

    然后眼看着步兵完成装填。

    而就在同时,后续增援的士兵也在源源不断赶到。

    他们后面还有一个营。

    这个营不够,最后面还有一个旅的后备,只要前面的死战不




第六零零章 卢象升的淝水
    “快!”

    祖可法催促着他的部下。

    作为祖大寿的养子,他当然不会缺席这场大战……

    不过他官不高。

    因为年轻,这时候的他只不过是个哨长,官衔也只是千户,当然,如果此战他能立下大功,那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此刻的他难免有些豪情壮志。毕竟看起来这功劳并不是很难到手,因为他前面只有一群拿着手雷的掷弹兵,还有他们身后那些端着火枪的步兵。

    虽然火枪上有枪刺。

    但这种加起来依旧几尺的武器明显和丈八长矛没法比。

    甚至还没他的长矛长呢!

    “兄弟们,咱们立功受赏的时候到了,打开敌军阵型,封妻荫子指日可待。”

    他亢奋地吼叫着。

    他两旁那些骑兵一片同样的吼声。

    这些祖家的亲信家丁们,此刻正凭借精湛的骑术,逐渐靠拢恍如一道绵延的墙壁,他们手中一支支长矛单手握住夹在肋下,同时控制着缰绳不断加速。马蹄翻飞踏出雷鸣般蹄声踏出漫天沙尘,所以人都在拼命催动着战马,而这样的墙壁绵延在左右,同样在他们身后,相隔不远还有一道同样的墙壁,再后面还有一道,三道骑墙的波次攻击。

    他们是最重要,同样也是最危险的第一波次,目的就是撞开敌军防线,撞不开就从方阵空隙绕过去。

    不过那时候步兵的第一轮子弹也基本上打空了。

    紧接着第二波次。

    这时候步兵的子弹还没装好。

    骑兵直接一波撞散,然后就是第三波杀溃散的步兵。

    这还是对面那个坐在大象背上的家伙教给曹文诏的,然后曹文诏在辽东各军散播开,除了这个以外还有菱形攻击之类,不过这种战术对骑兵骑术要求很高。

    因为必须要密集。

    同样宽度上骑兵越多越好。

    最后就像墙一样,硬生生撞向目标。

    这种战术很好用。

    辽东各军这些年用这种战术经常欺负小股建奴骑兵,包括这次对林丹汗,松散阵型骑兵尽管更加灵活,但只要被撞上,基本上就是摧枯拉朽一样。毕竟这种战术在和敌军相撞时候通常都是两倍与敌军数量,甚至更多根长矛在同时刺向一个敌人,至于此刻对付这些步兵……

    “准备!”

    祖可法大吼一声。

    对面列队的靖难军突然间抛出了无数手雷,紧接着是第二轮。

    然后这些家伙扭头就跑。

    而就在此时因为速度太快,还没等第一批手雷落下,就已经自己冲到落点的辽东铁骑,瞬间就被火光和硝烟淹没,密密麻麻的爆炸声让他们的战马一片惊恐的嘶鸣。但好在这些战马同样久经沙场,尽管害怕但仍旧按照他们的催促继续向前,不过有不少骑兵仍旧被炸倒。祖可法顾不上看这些,因为紧接着他脚下第二波手雷又炸开,但他仍旧冲出硝烟,包括他的绝大多数部下。

    不过秩序已经出现混乱。

    但就在他稳住心神的瞬间,对面那道步兵线列上,突然间无数火焰带着硝烟喷射,下一刻子弹的呼啸犹如狂风暴雨般掠过。

    他左右两名骑兵同时倒下。

    但他仍旧逃过一劫,紧接着他就撞到了步兵的线列,他手中长矛瞬间刺入一名步兵的身体,尽管前方是一个个细长尖刺,但他仍旧控制着战马试图撞击,然而这匹战马却因为那些尖刺本能地扭头……

    它的确习惯了硝烟。

    毕竟它在战场多年,虽然不喜欢这种气味,不喜欢枪炮声,但却已经适应了。

    可这个真没见过。

    眼前无数这种又细又长的尖刺对着自己,战马又不是傻子,它是牲畜是不假,但牲畜有时候比人对危险更敏感,这些陌生的东西让它同样明显感觉到了死亡。就在祖可法奋力让它向前的同时,它却试图扭头,而全速冲锋的惯性,让这种动作一下子变得致命。在祖可法的惊叫中,这匹战马一下子嘶鸣着立起,然后对面六支刺刀瞬间扎进了它的肚子,战马悲鸣着向一旁倒下。

    祖可法反应极快,瞬间离鞍并且滚落一旁。

    但是……

    “我投降!”

    他看着面前四支刺刀惊叫着。

    一名士兵看了看旁边,看了看那名被他长矛刺死的士兵,毫不犹豫地把刺刀扎进了他胸口。

    在他的惨叫声中,第二波次骑兵越过那些战马的死尸,那士兵以最快速度拔出刺刀,紧接着在脚下支起,就在同时后面第二排士兵刚刚交换过来的火枪喷出火焰。

    下一刻又一名骑兵撞过来,他根本没看到下面的祖可法,全速冲锋战马一下子踏在后者胸前,本来还没咽气的祖可法一下子胸口陷了进去,而就在此时那战马也被一支支刺刀硬生生堵住,紧接着马背上骑兵就被一刺刀捅下来……

    然后……

    没有然后了。

    第三波次扭头就走。

    就连第二波次那些躲过子弹的骑兵也多数没敢撞线列,反而向两旁的空隙冲了过去。

    不过紧接着就是左右夹击的子弹了。

    而此刻警卫旅的第一线两个方阵外围,这样的战斗纷纷上演。

    与此同时吴襄和祖大寿的其他部下,也在徒劳地冲击左右两个军级方阵,但无论哪一个,他们都无法冲开。

    就算冲开了也没用,吴襄部下一队骑兵终于撞开了一个空心方阵,但紧接着就倒在那些重新聚拢的步兵刺刀下,这种方阵冲开也没用,只要士兵不溃散,无非也就是重新聚拢。反而那些陷入其中的骑兵,迅速在围攻中倒下,这不是过去那种骑兵一冲开就变没头苍蝇的官军,这些士兵根本不在乎冲开一个两个缺口。

    精锐骑兵

    精锐骑兵遇上冲开缺口也不溃散的步兵也没招。

    而精锐骑兵们再次陷入尴尬境地的同时,战场的另一边,步兵的进攻也已经开始……

    “稳住!”

    刘国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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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一章 皇帝的决断
    “停下,临阵脱逃者斩!”

    步兵阵型后方,贺世贤抓狂一样吼叫着。

    在他身后是结阵的骑兵。

    这些是他的家丁,作为一个传统的将领,临阵不带五百家丁,那是绝对不能上战场的,同样这些家丁也是他的督战队,此刻面对前方崩溃的战局,这些家丁也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好吧,家丁也没用。

    前面数以万计的步兵恍如炸营般向后狂奔而逃,五百家丁组成的防线又能有个屁用。

    紧接着就被冲垮。

    贺世贤悲愤地抡着铁鞭,试图砸那些溃兵,但溃兵手中也有武器,朝他开枪的确不敢,可几千长矛兵蜂拥逃跑时候,有几支长矛扎向他那就纯属正常了。

    贺世贤刚打倒一个溃兵,对面七八支长矛戳过来,他恍如原本历史上在沈阳城下般挥舞铁鞭砸开,但一支长矛还是顶在了他胸前,虽然身上加厚的板甲阻挡住了矛头,但那股力量仍旧让他向马下坠落。好在旁边的亲兵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向自己那边拽过去,落马的贺世贤几乎踩着下面涌过去的溃兵上了亲兵的马,然后悲愤地默默看着溃兵汹涌而过。

    这片洪流迅速从他两旁冲过去。

    后面的是追击的靖难军,一个个拎着长矛,端着上刺刀的火枪生龙活虎般。

    不过也说不上是追击,至少那个击字是不存在的。

    因为所有被追上的士兵都以最快速度缴械投降了,根本就没有一个停下来抵抗的,但那些追击的这时候也顾不上接受他们投降,都跑欢了谁愿意停下,只是随手向后一指让他们自己过去等着,然后就继续向前追击。

    直到他们遇上贺世贤。

    那些家丁迅速聚拢结阵,那些靖难军则纷纷停下,然后同样迅速列阵以长矛和火枪准备交战,然后家丁们看着贺世贤,靖难军也看着这个明显的主将。

    贺世贤……

    他还能怎样啊!

    这又不是在辽东和建奴拼命,说到底连镇压造反都不算,皇帝至今没说过杨信造反,实际上任何敢说杨信造反的,统统都被罢官赶出朝廷,仿佛掩耳盗铃般拒绝承认现实。所以杨信至今还是堂堂正正的瀛国公,目前这些士兵,同样全都是堂堂正正的南京驻军,还在五军都督府和兵部的名单上,跟叛军两个字是不沾边的。

    哪怕他们已经和朝廷开战了,他们依然不算叛乱。

    说到底朝廷最怕的不是杨信割据,而是他给北方断粮,他割据最多也就是江浙士绅倒霉,他给北方断粮可就全倒霉了。

    这种时候投降就投降吧!

    可怜的贺世贤面对前方一片枪口,最终哀叹一声,扔掉了自己的铁鞭。

    然后那些亲兵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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