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不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从此心安
聂怀桑微微摇头。
他垂眸抚摸腰间江澄给的银铃,道:“再随便找个借口,哄谢紫彤立刻来不净世一趟。”
孝乌公领命而去,聂怀桑又唤住道:“等下。再让蓝景仪跟着去,他的脸再不治就没救了,我是宗主,带着千金请诸葛先生给看看。”
孝乌公奇道:“仙督不是放任蓝氏自生自灭,又嫌弃魏无羡爱管闲事,下令对蓝氏避之则吉,不要再有任何纠葛了吗?”
“是不想管蓝氏的事。”聂怀桑道,“但蓝景仪开心了,金凌就会开心,金凌一开心,阿澄就比他还开心。”
孝乌公嘟囔道:“你这么爱江宗主,干嘛不让他一起去护着你,他对你也是真心的,不会临阵倒戈拖我们后腿的。”
“我知他会护着我。”聂怀桑低不可闻道,“我是怕我不护着他。”
薛洋道:“道长!”
晓星尘立在窗边,这才被他喊醒,道:“你说什么?”
薛洋气道:“我说该发糖了!”
他走到晓星尘面前,伸出手,讨要道:“我的糖哪里去了?”
晓星尘又转回去望窗外道:“我心里只想知道,子琛能不能劝动阿箐夺舍,并没有心思给你糖。”
薛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转念想到心虚事,勉强放软声调,道:“只是今日不给了罢?”
晓星尘犹豫半天,还是心软,刚想认命将袖中早已备好的饴糖取出给薛洋,却突然被人从脑后扯了眼上白布。
薛洋将晓星尘仰面压倒在轩窗上,举起他两只手臂过头顶,用那白布迅速捆紧晓星尘手腕,双手伸进雪白的道袍中熟练撩拨晓星尘身体,露出虎牙低头道:“你再提宋岚。你提一次我便要你一次。”
他手法熟练,晓星尘本就敏感,迅速情动,他心中想道:每每阿洋吃醋,晚上就格外激烈翻新,不知今夜又会怎么待我?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把晓星尘吓了一跳,他不愿分辨心中随着念想冒出的情绪是何种滋味,胡乱强行按下,又开始挣扎抗拒。却突然听见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上,薛洋牢牢按住晓星尘手,哑声道:“我是不是每每弄得道长欲仙欲死?宋岚怎么可以跟我比?”
几乎毫无犹豫,晓星尘对准薛洋胯间就是一脚踹出。
薛洋顿时失声惨叫,捂着下体跳开,疼得满屋子乱转。
“臭道士,”他急怒攻心,疼得只抽气,朝晓星尘低吼道,“都被你一脚踹软了!如果以后留下心理阴影,次次都软,我看你想要鱼水之欢时怎么办。”
晓星尘气息不稳,只沉默着用牙齿去咬开手腕上的束缚,神态颇为别扭。
难为薛洋疼得不行,还要一边捂着钻心疼痛的下体,一边摇摇晃晃坚持去压倒晓星尘。
晓星尘又是一脚踹出,不过不知想到什么话,显然只是虚张声势,是十分花架子而软弱无力的一脚。
薛洋可歌可泣,疼成这样,犹哆哆嗦嗦握住晓星尘的脚踝,试图将狼狈单腿蹦着的道侣拉到床上,把他继续办了。
晓星尘无助地挣扎着,被薛洋再度压倒在轩窗上时,还在哆哆嗦嗦咬手腕上的布。薛洋疼得一抽一抽,说话也不住嘶嘶吸气,断断续续道:“别咬了,我打的死结,你口舌功夫那么差,怎么咬得开。”
晓星尘略微偏头想了想,便把手递上去,道:“你口舌功夫好,你咬开。”
薛洋哼道:“就不给你解开,解开便跑了,跑去和别人不清不楚。”
晓星尘面色沉静,定了定,又抬腿朝薛洋胯间踢出。薛洋翻身闪开,道:“你这是什么路子,一发脾气就要废夫君命根,对得起你明月清风的名头吗?”
晓星尘对薛洋不予理睬,哼哧哼哧又开始咬自己手腕上的布。
薛洋撑头欣赏了一会晓星尘的口舌之劳,忽而道:“我想自己大概是无药可救了,就连你拒绝我的求欢、咬布条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好看。”
晓星尘稍微停了停,又去咬。
“是真的,道长。”薛洋道:“从义城开始,我就发现,无论是什么样的道长,都很好看,我可以一直看下去。”
晓星尘实在咬不下去,把双手递到薛洋面前,偏过头,轻声细语道:“帮我弄开。”
薛洋看着晓星尘长发间露出的红色耳朵,微微一笑,单手接着晓星尘的手,并不去解死结,反问道:“道长,你帮我补衣服的针线中,可有红色的?”
在义庄,晓星尘帮薛洋包扎伤口、做饭、买菜、修门,还帮薛洋洗衣服、补衣服。如今他们有钱有势得很,可薛洋但凡衣衫不慎挂破了,就心头一阵兴奋,总要穿回栖鹤院让晓星尘补,反正晓星尘也不会拒绝他。
他就是很享受晓星尘围着他团团转、垂头专注而温柔地,帮他做细碎又俗气的家务的感觉。
晓星尘道:“有的。你有几条发带是红色的,所以我总备着。”
薛洋凑于晓星尘面前道:“道长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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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开始好好答我话了。”
晓星尘将双手从薛洋手中猛然扯出来。
却在听见薛洋翻箱倒柜时,终究忍不住开口道:“你要记得放回原处,不然可就乱套了。”
“应该够长了。”他听见薛洋这么说,又低声骂道,“下脚真重,疼。”
他还在黑暗中凝神倾听,忽而薛洋又压回他身上,勾起他左手小指,随后他感觉到一根细细的线缠绕上自己这根指头。
这根线在沉默中无休止地缠着自己小指,一圈又一圈,几乎把整根指头都包裹住。晓星尘顺着这根细线摸过去,摸到了薛洋左手的小指,薛洋正拿着线的那头,一圈圈认真绕上自己的手指。
晓星尘感觉自己心尖颤动,温柔得就像一只蝴蝶落在微波粼粼的湖面。
薛洋将红线紧紧绑住两人手指,绕满了羁绊,系上死结,确定足够牢固后,才满意道:“这下总不会断了。”
“是不是我小指不断,”他控诉道,“你就会先遇见我,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晓星尘满心都是那只微微颤翅的蝶,柔声许诺道:“以后只有你了。”
薛洋闭目,觉得又甜蜜又心酸。
人如何抹去过去。自己恨过一个人,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后悔屠他满门。那如果……是喜爱过一个人呢?
道长不遇见那家伙就好了。
“现在可以解开了。”薛洋搂着晓星尘,低头一张口,虎牙锋利,微微使劲一咬,便娴熟地割开了布条。他整个人趴在晓星尘身上,气若游丝道:“道长,你别动,让我歇歇,我真的疼。”
晓星尘抱着他,两人一动不动,于静谧中感受彼此胸膛的起伏吐纳。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晓星尘道,“听你夸耀床技娴熟出众,心中竟发狠想,把你废了算了。”
他温柔地抚弄薛洋头发,歉然道:“对不起,阿洋。”
薛洋默不作声,只是伸出手指不住摩擦晓星尘的唇。被指腹一遍遍挤压擦拭,直到晓星尘感到双唇发疼,薛洋才闷声道:“我们不遇见别人就好了。”
两只左手被红线紧紧牵制在一处,压在身躯之间有些碍事,但丝毫没有减缓两具火热身子贴紧缠绵的进程。
“不遇见别人,”薛洋将唇全然覆上晓星尘的,像是要彻底抹掉其他人的痕迹,百般舔舐亲吻,将那双淡色的唇洗礼得红肿不堪,口中犹道,“在一切之前,先看见你。”
他隔着裤子挑逗揉捏晓星尘时,晓星尘道:“阿洋,还疼吗。”
薛洋有些委屈地哼道:“疼。”
晓星尘安抚性地揉揉薛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因左手小指还绑在一起,所以便只褪下了下半身的衣物。薛洋亦直起身,迅速将自己下半身脱个光,道:“道长,望着我。”
晓星尘循着声音面对薛洋,应道:“我在看着你。”
薛洋还在抚摸晓星尘嘴唇,盯着道人秀美的脸庞,满足道:“我也在看着你。”
两具半裸的男性躯体亲密纠缠,四条长腿相互叠加摩擦,薛洋道:“道长,一直望着我。”
“好。”晓星尘单手捧住薛洋脸,沉声道,“阿洋也看着我。”
随后周身轻抖,微微绷紧全身肌肉。
薛洋一点一点将自己挤进去,餍足道:“道长,你里头又烫又湿。”
他眯起的双目,中央全被盲目的男子占据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晓星尘细细呻吟着,险些滑落右手,又抬起来捧好薛洋脸庞,仔仔细细碰触薛洋五官,仰头面对正在刺透自己的男子,道:“忘了遇见我之前的那些夜晚,那些人。”
他生性腼腆文静,吃醋的话只能说成这个样子了。
薛洋猛然发力,大开大合不住将自己的硬挺抽离到晓星尘穴口,又全力冲撞到最深处,痛快地占有晓星尘,将纤细的男人顿时顶翻得四肢俱软,敞开仰倒窗台上,并被撞击贯穿得不住前后移动,口中道:“我从来没记得过。”
晓星尘被顶得身心破碎,连带薛洋的左手也被他扯着不住摇晃。
薛洋又软又娇地说:“道长,你看,我技巧一点都不好。”
说完便极具技巧性地,刻意粗鲁无状地胡乱瞎撞,晓星尘猛然失去趣味,忍不住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薛洋,希望体内那点能被重新照顾。
薛洋瘪瘪嘴道:“道长,都说了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呀。”
无论晓星尘怎么努力,薛洋就是手段高超地避开了晓星尘最敏感的几点,不让晓星尘快乐。
薛洋痴痴看着,只觉得这样难受挣扎的道长,也依旧很好看。
晓星尘这些日子都被薛洋喂得饱饱,舒爽得他内心暗戳戳大感下山划算,实在也爱上了做这档子事,熬不过去,想着自己再多难堪丑态薛洋也见多识广了,便羞红着脸道:“阿洋,别闹。”
“我在闹么?”薛洋道,“我从前就是太疼爱照顾你了,疼爱得你都嫌我技巧太好!”
他捏起道长下巴,看晓星尘因欲求不满而急得满头是汗,被他蹂躏得十分凄惨的那唇,也难耐地微微开阖。
真是,淫荡。
他垂眸看着在情欲中沉浮迷蒙的晓星尘,爪子搭在他心脏的位置,道:“为什么不能把道长的心挖出来,将从前那一小块被弄脏的抠出来丢去喂狗,再安回去呢。”
晓星尘胯间有水沿着大腿内侧淫靡流淌,滴在地上。他突然腰部用力,在激烈的贯穿中直起身子,双手攀住薛洋肩膀,用力贴紧薛洋,在满室激烈的臀肉拍击声中,将额头贴在薛洋额头上,哑声道:“你已经挖出来了。”
薛洋呼吸一粗,顿时集中火力,全对准晓星尘体内销魂点招呼过去。
最敏感的那点被不断撞击、研磨,泼天快意冲散他的定力,他又开始不住呼喊“薛洋”,喊几声叫几声,顾不得谁会不会听到。
他那左手在无意识地抵住薛洋胸膛,似乎要抵抗,但软若无骨,没用一丝气力。
薛洋的左手也被晓星尘带着放在胸前。红线明媚,在晓星尘胜雪的肌肤上夺目耀眼,两人小指纠缠出无数绳结。
晓星尘将藏在袖中的糖塞进薛洋口中,薛洋一边大力操干着晓星尘,一边就着他的手将糖吞掉,进一步欺负他道:“道长嫌我技巧太好,那我就不动了,你自己动。”
随后抱起双腿牢牢缠上自己腰肢的晓星尘,一面不住挺腰向上压榨出晓星尘肉体的快感,一面走到床边,自己仰面躺了上去,背靠在床头,却让晓星尘张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晓星尘意乱情迷地喘息不已,恢复气力,双手撑在薛洋腹部,用力微微抬起自己,又狠狠坐下,不断重复。
薛洋口中含着糖,只觉得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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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他眼前只剩晓星尘白花花上下扭动的肉体,又狠狠压下晓星尘的头,惩罚性地用虎牙咬破他已被蹂躏半宿的唇。
他今夜是铁定心不放晓星尘嘴唇好过,正如晓星尘在卖力向他摆弄仍旧生涩的床技。
要是能在其他所有人遇见你之前,遇见你就好了。
不遇见那些闲杂人等,在漫漫长夜中分享过你细碎而甜美的几个片刻。
正是最翻云覆雨处,他的道长忽而微弱地问道:“阿洋,我在床上,是不是最好的?”
薛洋睁大了眼。
“你说呢!”他受不了地低吼一声,将因体内孽根猛然涨大而闷哼呻吟的道长反压在身下,要将男人弄坏那般没命操干起来,“今天就要操得你师尊都不认识,操得你喊夫君喊到嗓子哑为止!”
晓星尘的叫床声穿透门板,门板外停住一只似乎要叩门的手。
这手在黑色的道袍袖子中。
若是当年不遇见你,此刻也就不会尝到心如刀绞的滋味了。
“舅舅,你的银铃又响了。”金凌充满好奇道,“这是什么曲调,好生古怪啊。”
江澄板着脸道:“古怪你就堵着耳朵!”
金凌无端被江澄一顿凶,本想开口顶回去,但江澄自不净世回来后便凶得方圆数里片甲不留,恶鬼见了都发憷,好几个家仆和属族家主被江澄生生骂到泪奔出去,看得金凌一愣一愣的,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胆了。
但是这曲调,妖妖调调的,就是很古怪嘛,哼。
金凌年少,江澄又家教管得严格,自己还没什么同龄的兄弟朋友,所以没听过这大名鼎鼎的十八摸曲调。
江澄愤而离去后,聂怀桑不单用银铃摇十八摸来聊骚他,什么鸳鸯曲、空守床、一树梨花压海棠,都不知道他一个小处男,哪来那般丰富的淫词艳曲知识储备,奏得不亦乐乎,营造一种夜夜笙歌、寻花宿柳的无限遐想氛围。
江澄被千里撩拨得心火旺盛,到嘴上起泡时,终于认命了,对一旁听着铃声一脸好奇的金凌道:“大外甥啊,唱首歌给我听听。”
金凌摸江澄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
江澄厌烦地把金凌那手甩开,硬着脸道:“唱吧,把这铃声压下去。”
如果连金凌足以穿透灵魂的歌喉都不能打碎江澄晃荡的春心,那自己就是真的没救了。
“不唱!”金凌也有自知之明,跳着脚道,“舅舅你把这铃铛解了、扔掉,不就得了嘛!”
江澄瞪得金凌屁都不敢放,依然没有解下那妖妖作响的银铃,只是嘴巴上的泡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
金凌正在气恼,忽而听见江澄问他:“都有些什么人啊?”
金凌呆了呆,道:“你说什么?”
“还有什么!”江澄擦着三毒,口中微微急切道,“你不是去送你那好友蓝景仪了吗。”
金凌嚷嚷道:“是你下令说,任何人不准在你面前提起不净世还有聂叔叔的任何事,否则抽个半死,怎么自己又来问我?”
江澄道:“打断。”
金凌立刻惜腿坐正,肃然禀报道:“妙手仙子谢紫彤来了,见你不在挺失望的,正在左顾右盼找你,却和阿箐姑娘撞个满怀,好在聂叔叔正好赶来打个圆场。什么时候聂叔叔和妙手仙子关系这么好了?上回请灵祭上不还生疏客套得很么。”
江澄皱眉道:“阿箐姑娘?”
被他拿着的三毒,已慢慢发出杀气。
金凌道:“是啊,走路蹦蹦跳跳的,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就是义城那个,两年前分明告诉过舅舅的,你都记不得!一定是宋道长聚魂成功带过来看晓道长的,嘿嘿,可惜子真没来。她和景仪性子相似处可多了呢。”
江澄道:“哦,十来岁啊。”
三毒杀气顿。
金凌又道:“还有沧州啊、衡水啊等聂氏属族的一些兵强将。邯郸阳春谷的家主李飞音当然也来了,舅舅你以前的手下傅三月同她在一起。李飞音背靠厨房门,傅三月双手挂在她脖子上抱着她,李飞音双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傅三月腰侧,立刻呼道‘你瘦了好多’,傅三月得意道‘我又瘦了四斤’,李飞音道‘已经够了,差不多了,都快一百一十了,强行勒令你不准再减了’,傅三月就不断发笑。”
江澄心不在焉道:“还有些什么人啊,有没有长得好的?”
金凌兴奋道:“有啊!怎么没有!这场大戏可好看了,邯郸家主,无垢公子乌晚风来了!从小到大,你都指着他教育我,说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多么的品学兼优。他哥哥乌弄影更是个炫弟狂,明明世家子弟十四五岁都要去云深不知处教养个一年半载,他非要说弟弟够好,无需出门受教,乌弄影都多大了才求着哥哥放他去上了半年学。上回景仪来金麟台住了半年,好家伙,我一问才知道,乌晚风在云深不知处就读时,蓝启仁对着哪个学生都夸他,说的也是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多么的品学兼优。”
江澄稍微想了想,也不由微笑,有些幸灾乐祸道:“老古板见到乌晚风肯定气疯了,他最得意的门生之一,素来品学兼优、尊师重道的毕业学子代表,竟然在仙督之争时,帮着怀帮着聂氏挤兑蓝氏,而且写得一手好文章,洋洋洒洒从家规之嗦入手,指出蓝氏管人管事的弊端,摇旗呐喊得蓝启仁吹胡子瞪眼。”
金凌一拍大腿道:“就是啊!我本来以为,像乌晚风这种读书成绩好的,是不会觉得四千条家规变态的,原来他也觉得变态啊!”
“谁说成绩好的学生就不骂家规了。”江澄道,“魏无羡从前读书最好,带头造家规反的就是他。”
他现在提起魏无羡已经十分平静,金凌畏惧道:“那还不被蓝启仁罚抄家规抄死啊。”
“他怕什么?”江澄道,“反正有个主动帮他抄的怀”
他停一停,生硬打断话题,道:“除了上演心碎恩师和负罪学子的蓝启仁与乌晚风,还有谁去?”
“哎呀,我意思没表达清楚,蓝老师并不会一起去的,他是不放心蓝伯伯,跟着来的,当天就又回去了。舅舅,你也知道云深不知处现在狼狈的样子,蓝启仁一日都离不开的。”
金凌说完这话,瞠目结舌地看着江澄,被江澄阴森的表情吓到了,艰难地吞吞口水,试探道:“舅、舅舅?”
“蓝曦臣。他去干嘛?”江澄眼睛以上的部位都笼在一层黑暗中,阴鸷道,“他不是为金光瑶之死悲痛欲绝,一直闭关孵蛋么?”
“是啊!我还以为蓝伯伯不管景仪了,景仪在云深不知处混不下去,就能被我唉,谁知聂叔叔又来多管闲事!”金凌一脸憾色,一副恨不得蓝景仪更丑一些的神态,道,“而且蓝伯伯和聂叔叔之间变得好怪啊,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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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味儿。”
江澄捏着拳,道:“如何个怪法,你说详细些。”
“聂叔叔见蓝伯伯来了,十分惊讶,微笑说些曦臣哥哥,许久不见,弟弟很担心你之类的话。”金凌道,“但蓝伯伯只是深深望着聂叔叔,不发一言。聂叔叔叹了口气,道,看你神色,是魏兄对你说了什么吧。”
“蓝伯伯说是。聂叔叔了扇子问那曦臣哥你还来。蓝伯伯道,怀桑,你还敢去南阳吗,诸葛谋,古月断,论推理真相,胡氏可比魏无羡更厉害。”
“聂叔叔又开始一问三不知了,蓝伯伯苦笑了下,伸手摸摸聂叔叔头,道以前和大哥在一起,每回你这样搞不清楚状态,大哥便要对我唉声叹气,说你这么呆,不知道哪天会被坏人欺负成啥样,是离不开哥哥护着的一个人。”
金凌长吁短叹道:“聂叔叔闻言笑靥如花,点头称是,挽着蓝伯伯的手就进去了。是不是很奇怪?以前他在小叔叔和蓝伯伯面前犯怂,总是可怜兮兮六神无主的,这回却唉,反正他当仙督后,整个人气势就有些变了呢。”
他说完后,抬头不见江澄,快咬到舌头:“舅舅?”
聂怀桑是我的人,需要你蓝曦臣来护着吗?江澄怒气冲冲地想。
还离不开哥哥。他聂怀桑就算离不开哥哥,也是离不开我“晚吟兄”!
我说我要去护着你,你株连九族不准我去,怎么他蓝曦臣就能去?
哼,蓝曦臣,泽芜君,蓝宗主,多年来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年纪早过不惑了吧,怎么至今未娶啊!
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聂怀桑留级三年,聂明每回来兴师问罪,聂怀桑都缩在蓝曦臣怀中寻求庇护。魏无羡看得发笑,江澄却觉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未来的妻子也这般小鸟依人地来我怀中寻求庇护,是多么令人满足啊。
而且云深不知处东西难吃,蓝曦臣每回都给聂怀桑和蓝忘机带好吃的,别的同学可都没份。
聂怀桑一背书就瞌睡,多少次夜习完毕,都是蓝曦臣熟门熟路地走进来,背着大流口水多时的聂怀桑回寝室的。
虽然聂怀桑威胁江澄,自己要去找青楼女子春风一度,但在江澄潜意识里,是没有把女子当成自己假想敌的。
江澄心中早已意淫万遍,等成亲之后,要如何对聂怀桑照着春宫书一本本、一页页做过去,把聂怀桑调教得离不开自己,调教得再也抱不得女子为止。
意淫多了,他潜意识里便总觉聂怀桑是他出身名门的小娇妻,直到他一路杀进不净世,享受着聂怀桑给予他在不净世畅行无阻的特权,推开了聂怀桑仙督殿的门。
刚关门进房,一脚就踩上了一样东西。
江澄低头一看,脸都白了那是聂怀桑的仙督长袍。
他颤着心抬眼沿着地板往寝室看,却只见一路上还散落着聂怀桑的裤子、配饰、金冠、中衣等物件。
他是男人,他知道这满地的狼藉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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