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烟雨浩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那斯骨骼精奇

    李光宇紧接着一脸恍然道:“哦,对了,你都来京城这么久了,我都忘记问一问当年那个叫郧梓桃,瞎了一只眼睛的小姑娘,现在过得好吗”

    雪球还未碰触到年轻人,便被震散开来。

    秦恒眼中厉芒闪烁,嘴角却笑意勾起,“郧梓桃啊,挺好的,你可要小心点,那姑娘现在一身本领可大得很,拜的师傅名头更是大的吓死人。我可是听说了,郧姑娘对外放话说,只要她一下山,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第二个就是躲在宫中装男人的皇长孙李泾仁。”

    李光宇脸色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旋即恢复如常,笑容愈加灿烂,“秦恒,你说这些话,你觉得我会信吗我可是记得当年那姑娘记恨你,尤在我二人之上,就连瞎的那只眼睛都算在了你头上。这先杀后杀的排名,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这个与当年之事无关且无辜之人。就算我在必杀之列,怎么排也要排在罪魁祸首的李泾仁,与你这个当事人之后才对。”

    “无关,无辜。”秦恒讥笑着重复了一遍李光宇这番话中的两个词汇,然后道:“李光宇,你千万要记得,求爷爷告奶奶,别是李长麟一脉登上大宝,不然宫里那位蠢归蠢,但也早就明白当年你算计他的事实的李泾仁,坐上太子位后,不把你剥皮抽筋,岂能泄他心头之恨。”

    “秦恒,你这点伎俩就别卖弄了,不要妄图挑拨我与皇长兄的兄弟感情。”李光宇再次揉捏了一颗雪球丢下去,语气有些愤懑。

    秦恒伸手一抓,将那颗还在半空中的雪球纳入手中,反手一扔,雪球迅如闪电,去势如虹,直击李光宇面门。

    与此同时,他说道:“李光宇,时间也让你拖延了,你要等的人应该都到了吧,一并叫出来,顺便让那个戴嵋别躲躲藏藏了,拿出点高手风范。”

    不远处,石婴手中灯笼光芒大涨,浑身气势如江海波涛翻滚,凝聚实质,罩笼全身。他的眼中电芒流转,身前浮现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虚影,石头由小变大,最终变成一个一人高的巨石,悬浮于空中。

    “石中掌乾坤。”

    石婴低声默念一句,巨石骤然一缩,随之纵向窜出,直愣愣撞向头顶来势汹汹的一拳,试图以此将那恐怖绝伦的拳罡消磨殆尽。

    “石婴,我要是你,出了城就逃,大好头颅,花花世界,要是葬送在这儿岂不太可惜。一个人,他修为再高,当真到了那举世无敌的巅峰境界”秦恒再度向石婴走去,边走边说道




第七十八章 天地良心
    (明天上架,求个订阅,拜谢!)

    宫城里。

    一个青衣老者,背负双手穿过宫闱九门,步入御书房,没有一名宫廷守卫上前询问盘查。

    老者脸颊消瘦,个头很高,盘髻之上插着一根木簪,一袭青袍给人感觉十分儒雅,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书卷气。

    老者背负双手,行走不疾不徐,当他踏上御书房门前的九级阶,后知后觉发现来人的夜值小太监,顿时大为惶恐,连忙弯腰行礼,并要开声通报。

    老者一摆手,制止了小太监的通报之举,直接推门而入。

    “福赐,可是有消息传回”

    龙案台阶下的左侧桌前,宰辅杜栋梁伏案低眉,一脸愁容。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抬的问道。

    “栋梁,是我。”来人把门关上,说道。

    杜栋梁听到声音,抬头看向来人,他笑着起身,绕过桌案,拱手道:“施公,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当朝大文公施广济。

    “老朽能不来吗我再不来,恐怕今夜都要发生政变。”施广济指着宰辅杜栋梁,怒容满面道。

    满朝文武皆知,大文公施广济从不与人留有颜面,就算是陛下,他若觉得陛下言语没有道理,同样大骂,即使在朝堂之上,也不例外。

    杜栋梁心知肚明施广济在说什么,但他仍然装糊涂道:“施公何出此言。”

    说话的同时,他亦邀请大文公就坐,亲自给对方倒了杯茶,放在面前。

    “你啊,简直糊涂,这个时候还敢将禁卫军调出城,削弱宫中防御。”施广济坐下后,没有去端那杯茶,而是不着痕迹的瞥了杜栋梁一眼,一脸怒其不争,且用力拍着桌子。

    桌子震颤,茶水洒满桌。

    “此举得到陛下首肯。”杜栋梁端起自己这边已只剩半杯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陛下首肯,栋梁,这话你糊弄别人可以,糊弄我,也糊弄不过去啊。”

    不等杜栋梁辩驳,施广济忽然就跪在地上,三拜九叩,一脸悲痛欲绝之色,仰天哀呼道:“吾皇仙去,万古常存。”

    杜栋梁怒不可遏,猛然站起身,手中杯盏“啪”的一下摔在施广济面前,“放肆,施广济,尔竟敢诅咒陛下,其罪当诛。”

    “怪不得方琛之前来此,说了一堆云遮雾绕,层层隐晦,暗指第二防线驻军统帅周翰私自调军的话,原来是你在背后鼓捣。”杜栋梁一脸恍然道。

    “诅咒陛下,煽风点火,鼓捣内乱,施广济,尔可知罪”杜栋梁居高临下道。

    “栋梁,陛下之事,我本不该拿到台面上来说,可眼下局面,我若是再一味的装糊涂,那才真是有负陛下圣恩,你知道吗”施广济老泪纵横,慷慨激昂道。

    杜栋梁脸色稍缓。

    施广济接着道:“方琛所言的确为真,但并不是老朽在后面鼓捣的,老朽做事堂堂正正,对得起天地良心。”

    杜栋梁这时连忙上前将施广济搀起,并说道:“施公勿怪,老夫虽知陛下仙去之事瞒不住,但陛下遗言,臣子只能遵循照做。”

    “施广济对陛下大不敬,本应治罪,杜大人宽宏大量,施某铭记在心。”施广济抬臂抹掉眼泪,一脸真诚道。

    “栋梁,老朽还是要倚老卖老的问一句,否则我心不安。”施广济再次落座后,转头看着脸色晦暗的杜栋梁,忧心忡忡道。

    杜栋梁抬头看着高墙侧匾之上,“功在千秋”几个大字,他说道:“施公但说无妨。”

    “若是京师发生内乱,可能平息”施广济问道。

    “内乱足可平。”

    杜栋梁看着落款章印“李尧”二一,微微有些出神。

    龙辉四年,那个人还不显老,还没有常年躺在病榻上,还有一腔统一天下的雄心。御



第八十章 咫尺
    望着戴嵋疾射向空中的身影,秦恒只是一声冷笑。

    随后,他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婴,说道:“石祖,真不考虑我说的,你可要知道,你这一身化境巅峰实力,需要多少年的打熬磨炼,白白葬送在这里,岂不可惜。”

    “小辈,休想乱我心境。”石婴满布皱纹的脸上,狰狞无比。

    与此同时,石婴手中提着的“郧灯”,开始浮现出层层光晕,这光晕中似乎有力量加持在主人身上,石婴仿佛要从被镇压,不可动弹的状态下脱离。他的双膝微微离地,隐隐有要站起的意思。

    却在下一刻,头顶之人,轻轻抬脚又落下,“砰”的一下,石婴直接被压的脸面朝下,匍匐在地上。

    “蚍蜉撼树”秦恒不屑道。

    眼下的秦恒,似乎没有了急于入城的那份心思。

    ————

    一个时辰后。

    凤武门五里开外的高坡之上,尚禄将腰间金刀取下,下达命令:“杀”。

    尚禄首当其冲前奔,身后一万禁卫军,弓箭手在前,刀斧手在后,连弩营压阵。

    雪地之上,禁卫军如怒海奔涛,席卷而入战场。

    死伤已经过半的凤翔、铜戮、明卫、骄广四军精锐,见到来援,这才心中稍定。

    眼下的战场,与他们经历的沙场厮杀不同,沙场厮杀还能见到敌人倒下。而眼下的战场,只能叫作屠杀,自己一方,被敌人单方面屠杀。

    到了三十丈外,尚禄又给弓箭手下达第二个命令:“射”。

    他的思量只是一瞬间,凤翔四军,人人覆甲,若是躲不过这波箭雨,死了也就死了。

    箭雨如珠,铺天盖地。

    发现不是救援,而是离死亡更近的四军将士,纷纷对那禁卫军大骂起来,没有死在这五人手中,反而死在了“自己人”箭下。

    城门楼上,郑东阳怒极,大骂道:“尚禄,你个狗娘养的,尔敢。”

    并未听到声音,但屹立在禁卫军左侧的尚禄却似有所感,他抬头往城门楼看去,嘴角浮出一丝残忍的笑。

    “凤翔四军的用处算是尽到了。”尚禄心中道。

    第一波箭雨齐射,四军中无数人倒下后不再站起。

    秦恒淡淡瞥了一眼护城河另一边的浩荡声势及惨烈场面。对那出手狠辣的禁卫军统领,心中并无半点波澜,也无需有波澜。

    他抬头看着一脸惨然加愤怒的郑东阳,缓缓道:“郑将军,你可以问一问你身边的李光宇,问他,这禁卫军统领如此作为,是自己的意思,还是某些人的意思,又或者是皇室的意思。”

    郑东阳没有顺着秦恒所想,去问李光宇,他故作镇定道:“不论谁的意思,杀你才是本意。”

    秦恒蓦然哈哈大笑起来,“杀我才是本意,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以杀我为名,想着的却是铲除异己。不说别人,就说你身边的这位,杀我的心思就不纯,我估计呢,他是惦记金銮殿上那个九龙宝座,利用那个蠢货皇长孙,借我之手诛杀其羽翼,当然,能杀我,李光宇更乐意见到。”

    “而这许多人,当炮灰还没有当炮灰的直觉,就比如那边的那位禁卫军统领,当自己是执棋者呢,不过是棋子而已。”

    李光宇脸色急变,“姓秦的,你真是心机歹毒,居然如此污蔑于我,我李光宇对陛下那是忠心耿耿,其心可昭日月,从未有过半点不臣之心,一丝念头都没有。”

    秦恒呵呵一笑,指着自己心口道:“真是忠心耿耿的李家子弟,那么龙辉二十六年,在阔帘阁说出那句,‘我若当了皇帝,必四海清平,天下共尊。’的那位又是谁嗯!”

    李光宇瞬间炸毛,脸上青红交替,狰狞无比,他恶狠狠道:“姓秦的,你找死。”

     



第一百四十六章 貌合神离
    迟迟才至春闱比试场地的族长赫连峙,一落座,便对一旁的长髯,头发支棱的赫连战雄,小声道:“可有查出些什么”

    赫连战雄虽是火爆性子,可面对一族之长,仍是收敛了几分,他看上去更是小心,环顾四周,见都是自己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与外界传的一样,身份就是东陵盐夏下辖的一个小镇出身,其他就没有一点眉目,我族能说得上话的邻近氏族我也都打听过了,并未有人知晓这叫秦恒的身份。”

    他身子扭转了一个方位,头低了一分,“从听说赫连长国的闺女救了这个小子开始,一切外界所言,都是传言,并未得到证实,赫连长国一脉在春闱比试中的表现不俗,拥有可提升武器品稚的炼器手法,适合族人修行的功法等等,这种种说法,都只停留在传言阶段,至少他本人,与那赫连长国都没有亲口承认。”

    “在赫连长国府上的内应,也只是说这个人很有古怪,但到底哪里古怪,他又说不上来。”

    赫连峙细细听着,老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神色,他抚须一捋,问道:“传言有几分真”

    赫连战雄道:“以我看,八分真。一直垫底的赫连长国一脉,猛然崛起,这又有多大可能性,没有外来因素,怎么可能,无异于赫连一族于春闱大比夺魁,这本身就不太可能。种种迹象表明……”

    面相粗犷的赫连战雄说到这里,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到族长的痛处了,赫连一族连年在乌布十三族的春闱大比中垫底,这样的形势,与赫连长国一脉分支在赫连氏族中的形势有何区别。一样的垫底,脸还丢的大些,那脸面在地上摩擦,捡都捡不起来。

    可作为族长的赫连峙从不愿有人在其面前提起,撕开那层窗户纸,三年前有人不惜摸老虎屁股,试探这位族长的心思,结果同为主脉中人的那人,被族长亲自下令以族规打残那人的四肢,扔进尸坑煎熬两日两夜,再捞起,那人出坑时,直接变成了个傻子。

    再之后,族人为了各自脸面也好,为了性命也好,都不再去捅那层窗户纸,真应了那句。

    “驴粪外面光,里面一团糠,大家都揣着不要脸,而不要脸,又不止我一个,从上到下。”

    这也就出现了之前赫连野粟与赫连天胜,赫连铁律等,义正严辞指责那年轻人胆敢辱赫连氏族威严,这一切不过是所有人硬要在脸上覆上一张面皮装相,不想有人撕开那层面皮,暴露出真实丑陋的一面——族弱可为他族任意欺凌。

    一切的假相,归根溯源,还要算在这位族长头上,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赫连峙故意忽略了赫连战雄的那句“无异于赫连氏族在春闱大比夺魁,这本身就不太可能。”,他转移话题道:“战雄,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族中的形势有些不大对劲”

    赫连战雄摇头,疑惑道:“族长是指”

    旋即,他一脸恍然道:“族长莫不是因为赫连长国的族人在此次春闱比试中表现不同寻常,就担心……”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接下来的话,他不说,这个能做到今天位置的族长,也能听得明白。

    赫连峙神色凝重道:“这只是其一,并不主要,昨日与那年轻人的接触,他周身并无半点真力波动,这都是你我眼下的事实,即便他有能力提升寻常族人的战力,武器的品稚,功法那些,可要瞬间造就一个化境你觉得可能吗若是可以,他为何不自己成就,以求自保。再说那赫连长国,他以为秘密进入二品脱胎境,我们就不知道,他能掀起多大的浪花,这个其一,就算有影响,也不足为虑。”

    &nb



第一百四十七章 曾是故人今未见
    圆脸,肤色偏黑,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姑娘,不住扯着自己的两个辫子,她鬼鬼祟祟,东一个摊位躲,西一个巷口藏,两颗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赫连子卿有些想不明白,这冼苏镇巴掌大的地儿,早集刚开没多久,那个异乡人能从头走到尾,再从尾走到头,也不觉得烦,还不停的在一些摊位前兜兜停停,偶尔还会买下一些小物件小心揣入怀里。

    比如一个北域常见的纤毫笔洗、做工粗糙的砚台,花纹图案只是有点新奇的木雕小人,被北域百姓神化的神女皋香雕塑,甚至还有一个北域地界只有懵懂稚童走街串巷才会双手攥着摇来摇去的木质拨浪鼓,等等,共计七八件,但凡有被那年轻人挑中的,都会被其视若珍宝,一件一件揣入怀里。

    “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胖脸姑娘躲在一个卖黄纸蜡烛鞭炮花圈挽联的天人铺子的门板后,扯着羊角辫,伸着半个脑袋张望,一脸费解。
1...1920212223...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