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和矫情男妻的日常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秦首说
听完秦解一番话,账房先生低头赧然,掌柜老泪纵横。
秦解为什么要李迹带回去,他清楚的很,李迹的不学无术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曾经。
他认为,李迹的亲人尚在,所以李迹必须得改,强制性的。
穿越后和矫情男妻的日常 第13章 老爷还是挺双标的李迹意外的可怜
辞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肩膀上扛着李迹一个成年人着实有些吃力的,最后还是账房先生搭把手跟辞岁一人一边将李迹架走了。
李迹被秦解打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委顿顿,刚拽上他还有些挣扎,张着嘴朝着掌柜啊啊喔喔的。秦解白了他一眼,一把拉开掌柜干脆又踹了他一脚。说起来李迹伤势是不小的。
秦解摇着扇子看似颇为游手好闲的走在来时的路上,沿街设有诸多店铺,挑着担子摆着摊子的小贩叫卖四方声起。去的路上秦解心里揣着结,如今结打开了。也有了心情看看周遭,货物之多种类之全,是个繁盛的景象。
而在他前方李迹流着口涎一脸的生无可恋的被辞岁和账房架着走。
左右小贩又观之腹诽:呀,李迹又赌钱被打成这样,真是活该。诶?那个纨绔子弟怎么也跟着,瞧着这阵势,李迹应该是欠他钱被他打的,可想而知那人真是个刺头!
小本经营的买卖最不乐意做刺头的生意。卖面人的阿牛也是这样想的,秦解一行人路过他的摊子前,阿牛很识相的止住了吆喝。
秦解翘首四顾时,瞧见着摊子放置了许多面人,观之缤纷可爱,或喜或悲,各具形态。
“老板,你这面人怎么卖?”秦解走到摊子前,指着其中一个问道。
生意上门自然还是得做的,刺头上门自然也是要砸得。阿牛面上堆出一副属于生意人看似憨厚的笑脸,“公子若看好了,只给我十五文钱吧。”
辞岁站在身后,闻这话当下就不乐意了。他自小于市井长大,市井百态或朴素或琐碎的玩意他都了然于心。十五文钱足以买三个这样的面人,张口便要戳穿阿牛,秦解摆手示意他住嘴,并十分利索的掏出钱付给阿牛。
秦解得了这面人,捏着支撑那跟小棍,边走边端详着。
这面人身着整齐红衣,乌云般的长发用鹤头形状的簪子固好,面上是一副忧思深重的模样。
秦解不知,这个人物是永安人民从小听到大话本故事里的陈朝贺朱公,相传贺朱公喜穿红衣,家中养了两只鹤。贺朱公尝逢人就说:“盛世之下多隐患。”人皆道此人疯癫。而后看似户盈罗绮,市列珠玑下国运鼎盛的陈朝,很快由于内忧外患覆灭于历史里。
秦解愈看愈觉得心情大好,正欲张嘴喊走在前头的辞岁,辞岁正巧回头唤他。
“老爷……”
“辞岁,你看这个小人像不像夫人?”二人几乎同时开口,秦解到底语速快些说完这句话。
辞岁回头看了看他手中面人,回了句:“老爷眼光极好,确实是像夫人。”他有些纠结的样子,继续说道:“老爷,这位公子面色越发苍白了。而且奴才还闻到了血腥气,要不我们把这位公子送到医馆吧。”
从出了酒坊就一直未开口的账房先生,此时一副对辞岁的话深以为然的样子望着秦解。
秦解看都不看他俩多余一眼,只道:“赶紧回府,秦府有大夫。在外见医看病多贵啊。”
还好回秦府的路不甚远,这一路李迹还真断断续续的呕出几口浓血来,辞岁与账房先生看得是触目惊心,秦解瞟一眼说无碍死不了。
管家是最先迎出来的,看到嘴上还滴落血到前襟上的李迹,目瞪口呆。
秦解把面人递与辞岁,吩咐他给夫人送去。而后对着其他下人,指着李迹说,“这个人叫李迹。把他安置客房,找个大夫过来瞧瞧,你们不用当他是个主子,不需惯着他。”转向管家,继续道,“管家随我到书房。”
管家如秦解意料之中的说了诸多遍秦解不该如此。
秦解和颜悦色的对他道:“非也,林叔。余香酒坊一直是李家掌管,不能只因沾亲带故便任由他们贪污秦家的钱。况且,账目有问题的可不只是酒坊,今日我去酒坊把这事拿到明面上来了,也是起到一个杀一儆百的作用。任是秦家家大业大,一直养着他们,早晚也是会被这些蛀虫蛀空的。”
“可……老爷不该将李掌柜的儿子打成那样带回来,从前老爷……”
听到从前老爷这四个字,秦解就知道管家又开始追忆秦华荣,又开始嫌弃自己赶不上秦华荣。秦解打断管家接下来的话,“李掌柜成也他这儿子败也他这个儿子,只有如此,他才会为他这个儿子好好经营酒坊。我今日如此,亦是因为从前秦家老爷不管事,可如今不同成家了便不同了,须让众人看好了,秦家老爷在经营商道上是个有正经样的。”
“老爷说得对。唉,李掌柜年近不惑才得以这么个独子,一直宝贝着养。实属太过溺爱。这下李掌柜怕是要痛断肝肠了。”
秦解听完管家的话!知道他是由于与李掌柜年纪相近,不禁心下生出兴荣后枯竭之感,大有同情李掌柜之意。秦解冷笑一声:“老来得子又如何,任是他人也老来得子!偏他一个屁事这么多!”
管家又是长叹一声。
“林叔,我既是秦家好,便有分寸的。”秦解说这话时,眼神似巍峨高山。
管家见他坚定,沉默半晌后道:“是我老了,而后便由着老爷你来吧。”
之后管家又与秦家絮叨了些关于秦家其他店铺的事,秦解很耐心的听完。管家便说要去看看李迹,告辞了。秦解送他至门外,又回到书案前,翻阅批注往年的账本来。
看了没一会,门外响起三声剥啄的敲门声。
“何事?”秦解问道。
门外小厮应声回答:“回老爷的话,是酒坊账房唐先生说有事要同老爷讲。”
秦解一怔,这账房先生还未走?便允了他进来。
唐梓站在秦解前低垂下头,一副谦卑恭谨的样子。
“说吧。”
“鄙人唐梓,李掌柜是我的舅舅。家境贫寒,因舅舅照顾才得以账房这份工作,舅舅于我有恩。一时糊涂便全按着舅舅所说的做起假账。若我那时拦着舅舅,便不会兴起今日之事,是以唐梓有愧于秦家。”
秦解对他帮着李掌柜做假账是有成见的,眉头一挑,问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唐梓不愿见舅舅因李迹年迈却不得安生,心怀愚诚,望老爷怜悯唐梓,替舅舅工作。”唐梓一改方才文弱书生怯生生的样子,语气恳切。
“你这算投诚?从前你帮你舅舅做假账,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忠臣不事二主。”
没等到唐梓回答,门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说!”
“回老爷的话,夫人说知道了李公……李迹在府,正去看望,派人过来问老爷是否一道。”
秦解心想谁要去看那个败家子啊,对门外道:“去回了夫人,说我有事,没空相看。”
门外人快步走后,唐梓继续说道:“接替舅舅工作,也是替舅舅分忧解难,是他也乐见其成的。又得以回报秦家,算不得事二主。”
秦解不言语,就一直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唐梓也不慌,继续说道,“老爷不信是应该的,可唐梓今日敢来,也是有原因的。”
秦解知他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奈何兴趣乏然,瞥了他一眼:“要说就说,不说滚。”
穿越后和矫情男妻的日常 第14章 厉害了我的夫人
唐梓还是选择了开门见山:“老爷查过秦家的账,一定是知道出问题的不只是酒坊一家。据唐梓所知,其中几家也做假账的店铺是私底下也是一直与酒坊有所联系的。明面的暗里的老爷又知道多少呢?”
他的话无疑是秦解目前所担忧的,秦解要挨个整顿起秦家的生意,自己一个初识商道的处理起这些一定会放走几条落网之鱼的,有些事他还会思及不到,顾及不到。他无人可用,委实需要一个晓得其中利害的帮手,眼前之人,不仅晓得,且还是个玩算盘做假账的好手。
“你又知道多少?”秦解垂眼思忖了一会,方问道。
“我……”
咚咚咚,三声不疾不徐敲门声再次截住了唐梓的话。
正谈至关要之处,被人打断,秦解开始不耐烦起来,面带愠色,语含怒意:“何事?”
“回,回老爷的话,夫人他说……”门外小厮已经听出秦解语气的异常,也是他胆小心下立即生出恐慌,断断续续的回话,“他把沈公子,赠予老爷的琉璃瓶,无意,打碎了一只,请……请老爷过去责罚。”
秦解只感到十分无语,朗声道:“告诉夫人无碍!若夫人喜欢把那只摔了也行!以后这种小事就别过来通报了!”
“夫人真是时时刻刻心挂着老爷啊。”唐梓说这话时是微笑的,“老爷也是十分宠让夫人的。”
秦解没接他这句话,转而刚才的问题,“你又知道多少?”
唐梓的目光好似三月正午时的日光,从他微微眯缝的双眼漾开,将秦解柔和的笼罩其间,他含着已经变得若有若无的微笑说:“我知道的,绝对比老爷你多。”
二人终至谈妥。秦解愿让他与李掌柜一起经营酒坊,同时唐梓为表忠心愿为秦解上交所牵扯到的其他店铺的明细。
既已商谈完毕,唐梓便言告辞,秦解起身送他,到门前,甫一推开,就看到门口一个褐色衣衫的小厮,正弯起手指作势扣门,“老爷……又……”
秦解扶额,“又是夫人来请对吧?”
小厮面露尴尬之色的笑笑。
“我这就去找夫人,你且先送唐账房出府。”
云子书三请秦解不至,任谁都会以为他此时看起来该是个张惶的样。然而他现在一手托腮,一手二指夹着黑子落于棋盘,他又摆了一个难解的棋局,表面上他倒是气定神闲的。
坐了许久,困意一点一点袭来,但他执意要等秦解过来,困眼对残局,徒生心乱。
秦解推开虚掩着的门而进,便看到他这幅将睡未睡双眼迷蒙的样子,不觉好笑起来,轻声唤道:“夫人?”
听到他的声音,云子书瞬间精神起来,站起来朝秦解伸出双手,“阿解,你来啦~我都想你了~”
秦解瞧着他这个索抱的姿势,先是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既而又想发笑,没有上前一步,秦解只问他:“那小东西夫人可还喜欢?”
话音刚落,秦解感到他的腰间猝不及防的被两只手圈住了,云子书扑过来环抱住了他的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贴在他的肩窝处左蹭右蹭,话里透着甜蜜的说:“喜欢呀,我可喜欢了。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秦解心情愉悦,觉得很受用。
“不过我不喜欢你带回来那个李迹……听说你把人打了,我就去看他,他下巴刚接上就开始辱骂你,我受不了他对你污言秽语,所以我一生气也把他下巴给卸了。”
“做得对。夫人只当他是个无足轻重的下人就好,带他回来也只是为了牵制他爹。”
“我都知道这些事了,你总这么忙,我想见你还得一请再清。不如阿解你把账本也拿给我看一部分吧,我总归能看懂些的,也能为你分担点。”
闻言,秦解轻轻的推开云子书,正视他的眼睛说道,语气柔缓,“此事日后再提,夫人还需打理内宅,你累坏了我是会心疼的。既然甚为想念,不如夫人你把书案为我腾出来,今日我便在你屋内处理事务。”
云子书眼睛对他眨了眨,两汪春水宛如风拂而动,乍生层叠波澜,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去收拾靠里屋书架旁的书案。
秦解不知为什么,云子书提出为他分忧解难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下意识的觉得云子书一定做不好这些事。至于留在云子书房中,也是因为云子书左请右请的于他而然实在是甚为烦人,便索性留在他这里,免被絮扰。
如此,秦解提笔清算账目,云子书自己同自己下棋,两人不多言语倒也相安无事,用罢晚膳,不觉已是天色深沉。
“阿解,再些时日,我们便要回门去我家了。如此说来,我有些想哥哥了。”
秦解正全心全意算着一笔账,没听他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云子书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敷衍,又絮絮叨叨的说着从前他在云家的情景,只到最后一句,秦解正好落笔听了个真切。
“阿解,今晚,你留下好不好。”
秦解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道这暗示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但是这是别人的老婆万不能留下,于是干笑几声对云子书说:“夫人早些歇息,我这还有几本账,须得速速看完。挑灯晃眼,会影响夫人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云子书讶异的看了秦解一眼,随后低头有些黯然哦了一声。
秦解很识相的道别,推门而出时回头他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云子书一眼,他坐在桌旁,火焰舔上灯芯,突然闪烁了一下挽出一朵灯花,映照出云子书垂目着的轮廓,金光覆面,让他宛如一座静默凝神的神像。
而后秦解收回目光,门伴着秦解远去的脚步,悠悠合上。
云子书对于秦解的再三敷衍拒绝,感到很是伤心欲绝,自己扶着胸口,发会呆叹口气。
他未出嫁前,他的哥哥就告诉他,嫁出去了就要把自己一生的情爱都交付罄尽给自己夫君,无论富贵荣华还是家徒四壁都要留在自己的夫家。
云子书自小就被定好了婚约,也是自小就被这种思想洗脑,于是他觉得他爱着秦解,秦解之前说好心悦他的,但是云子书还是无来由的没有安全感,觉得二人之间有什么桎梏着。
云子书越越觉得心烦意乱,这时门外传来了擂鼓般的敲门声,“夫人,是我!”小银有些急的喊道。
云子书准了她进来。
小银一进来跪在云子书面前就开始用袖子抹着眼睛大哭。
“你哭什么?”云子书一脸不解的看着眼泪鼻涕齐流并且糊了一脸的小银,掏出帕子替她擦了一下。
“前院厨房的婆子,在背后嚼舌根,传夫人闲话。说夫人哭哭啼啼娇弱的像个姑娘家。我看不惯,便同她们理论,结果她们说。”小银一边哭,一边语速极快的说完这段话,深吸一口气,抽搭着继续说:“她们说老爷原是不喜欢夫人的!毕竟当初是夫人害老爷落水的,老爷之所以还能来看夫人你,只是因为你身处夫人之位走过场罢了!根本不见得几分真心!而且送那个很像夫人的面人给夫人,她们说那也是老爷把夫人当一个玩物罢了。”又是快速的说完,小银开始嚎啕大哭。
!
云子书听完,眉宇间隐约含着怒意。他倏地站起来,对小银喝道:“别哭了!我要去找秦解问个明白!”说罢,摔门而去。
秦解刻苦许久,正闭目养神,房门猛地被推开,唬了他一跳。正欲开口骂人,就看到如同凶神一样的云子书气冲冲的拔腿快步朝他而来。
秦解感到一阵小慌。
云子书到秦解跟前,他一把拽住秦解的衣领。怒目而视,眼中还有将落未落的泪滴闪烁,冲秦解吼道:“你就是看不起我对吧!”
“啊?没有啊……”这一吼可把秦解问懵了。
“没有?没有你说你是喜欢我的!替你看个账本你推推拖拖的!况且你从我嫁过来便一直也没有与我同床过!真的就是把我当成个玩物吗!”云子书的泪珠终于源源不断的掉下来。
“啥?”秦解还是处于懵圈状态,
“秦解,你若心里有我,今夜月色正浓,良辰美景,你我正好行个夫妻之礼。”云子书一边说一边拉下了一边的衣领,露出半片肩膀如玉凝脂的皮肤,不待秦解做任何反应,他直接跨坐在秦解身上,抱着秦解的脑袋,直接发狠的嘴对嘴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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