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崇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听到这话,周经武眼眸中的神色逐渐变得阴狠起来,良久,方才慢慢把到抽出半鞘,冷冷道:“这是陛下的圣旨,就算全城的人都来了,本都督也要替陛下把这些贼子给砍了。莫要多说,押着他们上断头台,免得夜长梦多!”
“好,小的们,押上去!”周经武把话说这么绝,李有成也没什么好再说,挥手道。
看神武军和锦衣卫的人押着张采一干人等分批次上断头台,竟是还要继续行刑,楚有才也是有些意外,冷哼着道:
“看这样子,周经武是要逆天而行,非杀那张采不可了。”说着,楚有才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钱老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有个准信要知道,咱们的银子可是不能白花。”
“楚兄还没看出来”
这些人都是钱财的来源,尤其是这个商会行长楚有才,自然不能怠慢了,应天府尹许德崇虽然不想说话,但还是笑了笑,回答道:
“钱老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议立新君为时尚早,复社没了可以再让人去办,张采这种人死了可以再找,就算找不到,让孔家那边找个有点名声的随便宣扬宣扬,不就又是一个张采百姓还是很好糊弄的。”
 
第一百九十章:天子嫁女
郑芝龙在澳门和葡萄牙人周旋,南京这边因为一道圣旨,复社的一干士子连同主要几个所谓大才子的家人全都被神武军和番子抓了起来,搞的南京城满城风雨。
在南京城,真是什么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咸鱼和小虾米,这次都跳出来插了一脚,久受蛊惑的百姓们一方面迷茫,到底报纸和士子宣扬的哪个是对哪个是错,另一方面却也站出来为复社的人求情,觉得崇祯皇帝杀错了人,那些清流怎么可能是既贪腐又怕死的废柴嘛!
南京城差一点就发生一场足以撼动社稷根基的暴动,然而同一时间的京师,景色却恰恰相反。
六月初的时候,长平公主大婚的所有物件和各类人等都在崇祯皇帝一纸诏令下准备得当,太监和厂卫们四处奔走。
在这一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张灯结彩,不少人甚至有种错觉,平素凶狠阴鸷的厂卫们,好像今儿个也不怎么抓人了
当朝驸马,三品都尉,要是在太平时节想当这个,那可真得万里挑一才行。
“凡选驸马,礼部榜谕在京官员军民子弟十四至十六、容貌齐整、行止端庄,有家教者报名,司礼内臣以诸王馆会选。不中,则博访于畿内、山东、河南。选中三人,钦定一人,余二人送本处儒学。”
张煌言这小子现在还没多大成就,年龄超了,地域也不对,打哪儿瞧都不是那块当驸马的料,可他一不小心还就当了驸马,真是羡煞旁人。
不提其他人的想法,张煌言现如今就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本身对此是非常抗拒的,自己和那公主一面之缘都没有,谁知道会长成什么模样
要真是个恐龙,那自己还是在新婚之夜自缢随老爹去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所以刚开始有人提这件事的时候,张煌言都是直接一口回绝,直到最后圣旨压到头顶上了,那才不得已答应下来,皇帝陛下都给你亲自下旨了,你丫还嫌面子不够大
其实张煌言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比朝中大佬们强了论文采,没有那些久入东林的大官们高;论阅历,更别提了,自己特么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屁民;论武力,张煌言倒可以十分自信的说自己比他们强。
但蛮力不是被人称作粗鄙吗,哪个书生敢拿这个根本去比。
以张煌言来说,没见过公主,担忧婚后自己被未来媳妇欺压,这还是担忧的事情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谁都知道,大明朝驸马那可是混的最惨的,没有之一。
空顶着个驸马和三品都尉的名头,每天过的却还不如那些被养成猪的藩王世子们,大明对有此类规定,驸马不可以担任实职,就是怕你有了实权以后,用皇亲国戚的名头下去为非作歹。
穿着大红郎官服的张煌言在这一天本该是人生最为重要的时刻,然而他却在屋内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天气微凉,偶有微风拂面,张煌言额头却不可抑制的渗出热汗,打湿了内衫,这种活着还不如死了的生活,可不是自己这种胸怀大志之人期待的后半生。
顺带一提,现在张煌言早就被厂卫们强行从原来那个四面透风的小破屋里扛出来和母亲与三叔等亲属住在崇祯皇帝拨下来那几进几深的大宅子里去了,假山池塘和后花园什么的,都是应有尽有。
张煌言很难受,但张母和他三叔等人却整日兴奋个不停。
“儿子出息了,被皇帝看重,都要和天子的女儿成亲了,驸马是个什么官儿来着对喽,那可是堂堂的都尉,三品大员哪,可真是替咱老张家光宗耀祖了!”张母坐在正堂,笑着说道。
“是啊,老头子我也能跟着享享清福。”帮助张母把张煌言养大的三叔,虽然满脸都
第一百九十一章:血染婚仪
在这个年代,但凡一般的民间女子出嫁,那都是两家的头等大事,更何况是当今皇帝的女儿长平公主,除了必备的西周六礼以外,场面自然也要越奢华越好。
崇祯皇帝去年抄了一大批东林党和蝗商的家,所以目前来看还算是比较有钱,自己便宜女儿这辈子就出嫁这么一回,规格自然要高一些,毕竟自己把张煌言钦定成女婿可不是为了把他养成种猪每天逗鸟玩儿的。
这小子是难得的文武全才,今后肯定是要外放出去做大事的,自然要好好款待。
“古来天子嫁女,不自主婚,以同姓诸侯王主之,故曰公主。唐犹以诸侯王主婚,宋始不用,惟令掌婚者与内东门纳表,则天子自为主矣。明因之。”
崇祯皇帝虽然上次因为装逼被刺杀差点一命呜呼,但好歹罪魁祸首龚鼎孳已经被自己搞死,现在属于有了伤疤忘了疼的意思,对于其它装逼机会还是不会轻易的放过。
除了亲自作为主婚人装逼以外,由东林党转变成皇帝忠诚狗腿子的魏藻德,这次被崇祯皇帝钦定成了掌婚者,负责婚礼各项司仪事务,这又是开了一个先例。
除了给朕背锅以外,你还要替朕挡枪,不然留着你有屁用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当场的礼部堂官儿主持,毕竟人家王铎是专门管内外司仪诸事的,这次让堂堂的内阁首辅亲自担任掌婚者,却是让众多东林党闻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么下去可不成,要是再让这昏君继续玩下去,这朝堂上岂不成了狗腿子们的天下,哪还有我们伟大的东林党什么事儿了
魏藻德没有管周围各部官员脸上精彩的神色,对于皇帝这种行为早已波澜不惊,现在正自顾自,一脸正儿八经的喊道:“加诸卜莁,占曰从吉,谨使臣魏藻德敢告纳徽。”
话音未落,一班司礼监的小太监们就在李凤翔、王德化等人的示意和带领下,将玉帛、良马等物准备妥当,魏藻德第一句表言刚刚喊完,恰好太监们走出大殿。
他从曹化淳手中接过第二张表文,清清嗓子又道:“朝恩贶室于刑部员外郎张圭张之子张煌言,有闲人之礼,使臣魏藻德以玉帛、乘马纳徽。”
其实喊这句表言的时候,魏藻德自己也在纳闷。
自己之前翻遍了张煌言他爹张圭章的册籍,找到老张家当过最大的官儿就是个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说出去的时候,不少人都是窃窃私语,甚至有的已经在偷着乐。
喊到张煌言的时候更有意思,这小子没什么官职,也没当过官,前不久才考上个举人,按照惯例,魏藻德在喊张煌言的时候应该加上官职和出身,但他方才就只喊了个名字,因为老张家一穷二白,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喊的。
其它的什么就算魏藻德想硬加上去,那也不符合礼法。
“好个驸马,是个穷吊子出身,也没甚么家世,到底儿是怎么被选中的”人群之中,隶属于户部的宝钞提举司大使贾揆低声说道,话中满是不屑。
闻言,礼部员外郎胡安切了一声,冷笑着道:“还能怎么,皇上说甚么就是什么,你我还能管得了皇上”
说着,胡安鬼鬼祟祟向周围看了一眼,发现身边没人注意,这才是附耳说道:“再者说了,这昏君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大明的规矩都快被他败光了。”
坐在上首位置的崇祯皇帝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前面,问道:“朕看他们两个在那憋的挺辛苦,说什么呢”
闻言,王德化走下去询问几句,从番子口中得知贾揆和胡安两人的谈话内容,也便是一个字不差的全部上报,听到之后,崇祯皇帝起身打断了礼仪进程,喝道:
“宝钞提举司大使贾揆,礼部员外郎胡安!”
“臣...臣贾揆(胡安)在!”官员们的窃窃私语一下子消失殆尽,看着起身的皇帝,贾揆
第一百九十二章:朕嫁女儿还得倒贴?
“所谓美名,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朕不在乎这些,也就不怕你们在后面嚼舌根。再者说了,如今这大明有了报社,尔等死后究竟如何,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这些都由朕说了算,还是未知之数!””
崇祯皇帝说着,转头慢慢走回上面,换了副笑颜,说道:“阁老,继续吧。”
“臣...谨遵皇命。”魏藻德本以为崇祯皇帝这段时间不怎么杀人,是开始重视名声了,但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打错特错,当下,他也是赶紧清清嗓子,继续喊道:
“皇帝次女媺娖。媺,美也;娖,谨也。初年受封坤兴公主,现年为长平公主,驸马亲迎、大礼——”
群臣都是惶恐的点头,再也不敢说什么。
这位皇帝方才还是满脸的杀气,不过是转了个头,看眼群臣眼里却和玩变脸一样,立马变得晴空万里,根本看不出来前不久发生了将两名官员打入诏狱的事儿。
实际上,所谓古婚六礼,无论皇家还是普通百姓,都是要遵行的。
虽然皇帝钦定了驸马,但也绝不可能在形式上敷衍了事,一般的小家百姓在成婚时都要按部就班,尽量显得庄重,以此来给女性更好的尊重和体验。
世称尊贵的皇家除六礼之外,还在接近三百年的时间之中,向其中掺加了其余大大小小的各种礼节,便是更加复杂了。
这些东西崇祯皇帝虽然不怎么懂,但是所幸,礼部和司礼监那些人在这件事上都十分重视,礼节方面,没有人比文官更加了解。
当然,不是说非要用那些东林党不可,帝党之中,除了户部尚书倪元璐等人以外,就连冯铨和魏藻德这种没什么大能力的,都对此事颇有研究。
这次公主大婚,在崇祯皇帝的刻意要求之下,其实还是相当简化的,许多繁琐的步骤都被删去,半天不到就已经完成的差不多。
经过前面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五项大礼以后,最后也是最为隆重的,便是身为驸马的张煌言“亲迎”公主进门。
本来亲迎这个步骤是要挑选黄道吉日另外进行,但是崇祯皇帝为了今早结束此事,也是降旨将六礼在同日之内一并完成,算又是开了个先例。
到了这个地步,就全要看张煌言自己的表现,因为皇家这边已经把该做的全都置备齐全了。
长平公主大婚之前,报社和各地衙门就已经宣传了几个月,这天更是闹的全城人尽皆知,街上每隔几步距离就要被差役们挂上大红灯笼,张煌言一行亲迎队伍前往太庙告礼的一路上,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整个皇宫中都洋溢着喜气,无数的太监、宫女们拿着各种把式进进出出,一边布置一边又在谈天说笑,给平日威严整肃的大内增添了不少生机与活泼。
实际上,许多宫女和太监在这一天,于公于私都会是最高兴和兴奋的时刻。
来到庙前,按照惯例,张煌言已经换上一身大红色公服,正色行大礼参拜,朗声告曰:“国恩贶室于儿臣,以大明崇祯十八年平六月二日亲迎,敢告,诸祖皇帝圣安。”
说完,张煌言站在原地不动,又是继续向庙内行大礼参拜。
在他参拜的时候,穿着大红色服饰的太监们便是赶紧在几个大太监的带领下鱼贯进入主殿,一行身着华丽盔甲的大汉将军紧随其后侍立在殿外,太监们则是在将手中捧着吿祭所用的鸿雁及各种物件陈列在主殿庭上后陆续退出,大汉将军亦是跟在太监们身后,不会在殿外多做停留。
第一百九十三章:赐死
公主大婚之事已经过去,为了让朱媺娖与张煌言这对新婚夫妻好好联络感情,崇祯皇帝特许批准五日假期,让张煌言在这五日内不必前来冬暖阁商议政事。
其实,张煌言一直有担忧这公主长相可怖,是个恐龙,但是等真正见到的时候,却又将其惊为天人,直感觉是仙女下凡,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据公主府内潜伏的锦衣卫隔日奏报,说是张煌言和朱媺娖不止一度,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身,晚上又是早早睡了,几度。
锦衣卫的探子们还向崇祯皇帝禀奏了第二日张煌言带着朱媺娖到张府见公婆时的原话,说长平公主乃是:
“金枝秀发,玉质含章,仙女逢德曜于皇家,迓桓君于帝女。”
至此,崇祯皇帝对这桩婚事也便是完全放下心来,看这小子近几日逢人吹嘘、得意洋洋的模样,也应该明白自己个儿这次是捡了个大便宜。
崇祯十八年六月十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崇祯皇帝放下手中关于西北之地战火再起的塘报,叹口气准备前往皇极殿上朝。
今日要说的还不是西北战事又起,要和那些东林党算计的事情可多着呢。
还没等走出冬暖阁,崇祯便是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公主府的管家徐吉慌忙跑来,叩头说道:“不好了陛下,驸马爷被人刺杀,身受重伤!”
“谁敢刺杀朕的女婿,吃了熊心豹子胆!”崇祯皇帝闻言大惊,难道是那帮东林党刺杀自己不成,转而刺杀自己女儿和女婿去了
崇祯皇帝对此事较为重视,当时便放下前往皇极殿的行程,一面吩咐太监前往太医院让吴又可亲自前往诊治,另一方面,则是细细问起徐吉整个事情的原委。
问清楚之后,崇祯皇帝松了口气,原来是那前驸马造的孽。
实际上,这也是无心之过,崇祯皇帝后世看过不少有关周世显和朱媺娖的爱情故事,当时又被恶心的够呛。
历史上这姓周的可不是电视剧里那样儿敢爱敢杀的主,一早就投了鞑清保平安,就是个只会哄女人的小白脸,属于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那种,而且还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比谁都强,实际上和自己前任一样,被东林猴子们忽悠瘸了。
崇祯皇帝是真没料到这货竟然有勇气刺杀张煌言,而且张煌言可能是见公主好看又贤惠所以太浪了,居然一不留神被这种小货色搞成重伤
说起来,前驸马周世显也是悲催得很。
自幼和朱媺娖青梅竹马,周世显心中早就把公主当成了自己的人,崇祯皇帝和周皇后一直也没说什么,本来这驸马定下是他的,因为李自成那个魂淡大兵压境才临时搁置。
这次把李自成打跑了,周世显本以为应该继续自己和长平公主的婚事了,可前段时间忽然传来消息,说是皇帝把公主许配给别人了,而且也没和自己商量商量,周世显当即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