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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侯云策知道耶律述律的得性,接口道:“幽云十六州汉人居多,契丹人统治未稳,若假以时日,等到契丹内部稳定下来,则攻打幽州则要难上加难。”

    远处笼罩在一片薄雾中,不少高大地树木只能看到树冠,不断地战马的嘶鸣声传到耳边。

    林荣继续着前面的话题,道:“据说耶律述律小儿,宠信一个女巫,让女巫为他配制‘长生不老药’,这个药需要用男子的胆作为药物,为此,述律杀了不少青壮年男子,如此荒唐之事,当然引起了契丹大臣们的反对,耶律小儿一怒之下,带着卫队到七鹰山游猎,也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契丹人最早信仰普遍流行于东北方民族中地萨满教,萨满教相信鬼神崇敬巫者,一切朝野的重要礼仪,大都是太巫和从巫主持,祈祷要请巫者,治病也要请巫者,认为巫是通鬼神而法力无边。林荣所说的女巫,其实就是一个萨满教的巫者。

    “这些年来,契丹人内乱不止,导致国力大衰,内乱起因于耶律虎林西征,契丹主耶律虎林原本一路势如破竹,不料病死于栾城。耶律虎林病死之后,契丹永康王耶律兀欲在镇阳称帝,然而契丹最有权势地却是在上京述律太后,她想立其爱子李胡为帝,结果耶律兀欲和李胡在潢河整兵备战,后来耶律兀欲还是夺得旁位,成为契丹世宗,太后述律一派的贵族被处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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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瓦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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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林禁军虽然号称为大林第一强军,但是,禁军中的骑兵比例并不高,铁骑军是北伐先锋军,两万人的部队中有骑兵四千,这个比例和其他部队相比已是极高的。

    大林马匹缺少的主要原因还是产马地的逐步丢失,这个恶果在大武时已经显现,当时安西诸军承担着极为繁重的边防任务,但是安西诸军的马匹比例极少,据《旧大武书》卷三八地理志略云:安西节度使,抚宁西域,统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国,管戍兵二万四千人,马二千七百匹。而战马比例最高的是河西诸军,河西节度使有军队七万三千人,战马有一万九千四百匹,比例也就有27%左右。

    大林此时尚未统一,又丢掉了幽云十六州,战马来源比之大武朝更有不足,禁军中骑兵比例能达到20%,已是极为难得了。

    只有黑雕军是众军例外,黑雕军长年镇守西部边境,收服了浑末部吐番人和清水河流域,得到了极为良好的产马地,因此,黑雕军就如一直胡人军队一样,骑兵占了部队的绝大多数。

    一千禁军骑兵,在何五郎的率领之下,沿着拒马河西岸,直扑易县北部的瓦桥渡口。

    林荣北伐的战术分为两步,第一步就是收服拒马河南岸的三关三镇,而且他并没有按照常理出招,而是以拒马河为界,最先攻取最为北边的益津关和瓦桥关,另外派出一支奇兵在拒马河沿岸袭扰敌军,切断拒马河两岸契丹军的联系,若顺利占领了益津关和瓦桥关,则益津关和瓦桥关更南面的莫州、瀛州和淤口关就被大林军完全包围,成为瓮中之鳖。按照大林派往契丹细作的情报,三关三镇均为汉将,在被包围的不利情况之下,十有**会选择投降。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是侯云策向林荣进献之计。

    何五郎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还没有完全结疤,这道伤痕使何五郎原本五官分明地面孔显得颇有些狰狞,他嘴上骂骂咧咧,“想休息,没门。除非马匹累了。”

    何五郎虽是初来乍到,可是他一脸凶相,倒也镇得住同样是久经沙场的禁军军士。他从灵州南下之时,选了十名和他性格相投的部下,都是敢于猛冲猛打的汉子,这十名汉子骑术精绝,骑着清一色的若尔盖精壮战马,默不作声地跟在何五郎身后。

    苏文森手下骑兵一百人。几乎全是留在禁军中的一部黑雕军残存下来的老兵,执行完阻杀任务之后,他们如今也成了何五郎的部下。苏文森对于曾经下属楞头青何五郎,原本还有一丝不服气,可是通过一天行军。见何五郎虽然蛮横,但是排兵布阵、调度人马均合法度,完全是一派大将风范,并非纯粹莽撞之人,心气稍平。

    一千骑兵马不停蹄,从宁州出发,不过两天,就赶到了易州北面的瓦桥渡口。

    瓦桥渡口位于拒马河上游,河水并不是很宽,平时水浅之时,可以涉马而过,瓦桥渡口是易州通往涿州最重要的渡口,只要堵住了瓦桥渡口,易县的契丹军则无法北逃。

    站在瓦桥渡口,除了少量游骑外,众骑都下马休息,何五郎皱着眉头看着周边的地形,一言不发。

    何五郎来到禁军之后,成为铁骑军左厢副都指挥使,是吉青阳的直接手下。吉青阳在泾州之时就见识过拼命五郎的手段,知道他是一员不要性命的猛将。因此,把抢占瓦桥渡口这一个重要地任务交给了何五郎。

    铁骑军本身骑兵只有四千人,还有夺占益律关的任务,何五郎就只带了一千骑兵抢夺瓦桥渡口。

    “我们是骑兵,如何守这鸟桥,把这几支小船烧掉,到易县城下和契丹军决战。”何五郎在心中稍有犹豫,终于决定放弃死守瓦桥渡口,而采取更加灵活的战术。

    何五郎率领的一千人,是禁军两个营,按禁军编制每营五百人,设一个指挥使,一千人就有两个指挥使,一为娄敬,另一为吴显,这两人是杨光义的心腹手下,平时唯杨光义马首是瞻,他们对于吉青阳、何五郎等一干边将,心中并不服气。

    这一次,何五郎带队数百里奔袭,没有多少休息时间,已让他们苦不堪言,此刻听了何五郎之言,娄敬和吴显对视一眼,娄敬梗着脑袋道:“我等任务是防守瓦桥渡口,轻易离开这里,若丢了渡口,是要掉脑袋的。何况我们只有一千人,如何能与易县守军决战,这不是摆明了去送死。”

    何五郎按下性子,解释道:“易县有契丹军五百人,另有汉军四千人,实力颇为雄厚,若他们发现我们占据了瓦桥渡口,全力来进攻,我们守得住吗”

    娄敬和吴显两人没有答话。

    “既然守不住,不如我们主动进攻,把易县守军歼灭在城外,只要击败易县守军,这瓦桥渡口就根本不用守了。”何五郎投军以来,每战都要进攻,在他的头脑中,很少有死守一地的概念。

    娄敬同样是一个楞头青,从心里瞧不起来自灵州地何五郎,听完何五郎的解释,依然不服,道:“这是乱命,恕末将不服。”

    何五郎半眯着眼睛,盯着娄敬,脸上刀疤在轻微地抽动。何五郎身边的亲卫熟悉何五郎的脾气,到此时,已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之上。何五郎“嘿、嘿”笑道:“原来如此。”

    话音未落,只见刀光一闪,娄敬硕大的头颅已经飞上了天空,何五郎所用的侯家刀极为锋利,头颅落地之后,娄敬的身体仍然立着马上,鲜血“突、突”地往外直涌。

    吴显没有料到何五郎如此狠辣,呆呆地看着娄敬尸体。

    何五郎手举长刀,在马上大喊:“我是虎骑左厢副都指挥使,娄敬临阵违令,已被我斩于马前,谁敢违命,定斩不饶。”

    十名亲卫均手持长刀,齐声大呼:“谁敢违命,定斩不饶。”

    苏文森没有想到何五郎居然变得如此蛮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娄敬虽然官职不高,因为曾是杨光义的亲卫,深得杨光义的信任,在禁军中向来目高于顶,没有想到,一言不合就命丧瓦桥渡口。

    何五郎已来到了吴显马前,用比刀子还是锋利的眼光,盯着吴显,道:“吴指挥使,你说娄敬该不该死”

    吴显看着何五郎脸上扭曲地伤疤,又用眼睛余光看着还有滴血的长刀,心知若



第262章 李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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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马河南线战事进展得极为顺利,或者说,比预想中还要顺利得多,大林北伐军先锋铁骑军抵近瓦桥关以后,守将姚内斌没有犹豫,立刻选择了开门投降。

    宁州、益津关、瓦桥关落入了大林禁军手中以后,瓦桥关更南端的莫州和瀛州就彻底与契丹人失去了联系,成为悬于大林军的孤岛,失去了所有退路。不等大林军前锋逼近莫州和瀛州,莫州刺史刘楚信,瀛州刺史高延晖主动派人来到了瓦桥关,几乎是同时献表归降。

    韩通率领的控鹤军,任务是夺取益津关东边的淤口关。淤口关的守将原是汉将,但是关内的契丹军士发起突然袭击,杀掉了汉将,夺取了关内指挥权,命令守军死守城池。

    战斗进行了两天,当契丹守将被床弩击毙以后,淤口关汉军一拥而入,把数量不多的契丹人全部杀掉,然后开门投降。

    大林禁军夺取淤口关以后,拒马河南岸,只有远在东北方向的易州,还是由契丹汉军所控,其余皆由大林军控制。

    四月二十七日上午,易州守军就如往常一样,在城墙上严阵以待,李延寿带着众将巡视着城墙。

    李侍力神情有些紧张,道:“派出的三批探子,只有两人探回消息,看来其余探子恐怕都被大林兵抓获了。现在瓦桥关和益律关已经丢失,大林军似是倾巢出动,一场大战已经难以避免了。”

    李侍力从军以来,也打过不少硬仗,可对于一场如此大规模的战斗,心中不由有些慌张。

    李延寿神色自若,当大林军骑兵出现在易州城下之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他有意让契丹兵出城送死,若有五百契丹兵在城内,是战是降就有许多的变数,也不能完全由他来控制。

    极目远眺,有些许白发的李延寿似乎透过时间和空间,重新看到了大梁城里的大街小巷,现在是到了给李侍力交底的时候了。

    李延寿缓缓地道:“老夫二十岁时,曾是大侯皇帝的御前军校。耶律虎林攻入中原之时,我率军遇伏,逃回幽州,我的第一任妻子就死在了契丹人刀下。”

    李延寿祖籍幽州,当年曾经娶了一名面容姣好的杭州女子,育有一个小孩,一家人也算得上其乐融融。契丹人攻入了中原,李延寿的妻儿皆也丧生了契丹人的刀下,无家可归、心灰意冷的李延寿就回到了幽州。不久以后,契丹军开始征召汉人投军,李延寿咬咬牙就投入了契丹汉军,他本是大侯军中勇武的军校,在契丹汉军中屡立功勋,慢慢地官居易州刺史。

    李延寿坐镇易州以后。常和私盐贩子们打交道,一来可以享用温柔漂亮的南唐女子,二来可以从私盐贩子口中得到中原各个政权的详情,因此,李延寿地信息极为准确,他对于大林的情况也是有所了解。

    “古人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夫等待这一天,已有二十多年了。”李延寿一字一句地说道,并用脚踢了踢墙垛,墙垛极为结实,只有一些细微的粉尘落下。

    几天来,李侍力总觉得李延寿的言行举止有些奇怪,在大林军极有可能设伏的情况下,仍然命令契丹骑兵追击大林军,致使契丹骑兵全军覆



第263章 修伏桥
    瓦桥关距离固安渡口足有百里,龙捷都指挥使袁彦得令后,急忙率领着龙捷左厢军一万人马,马不停蹄地朝固安渡口扑去。

    固安渡口,将是大林主力渡过拒马河的主要渡口。

    龙捷右厢都指挥使赵晁带着临时征集的数千百姓紧随其后。赵晁在高平之战时,因劝阻林荣而差点被杀,高平之战获胜以后,林荣知道赵晁也是一片忠心,怒气稍歇,便将赵晁放了出来。不过,赵晃还是因为此事被贬出禁军,在边镇郁郁不得志数年。这次重组禁军,赵晁自己也没有想到,陛下居然并没有忘记他,任命自己为龙捷右厢都指挥使。

    赵晁来到新禁军以后,整军训练十分卖力。他原本是禁军将领,这些事情做起来自然轻车熟路,龙捷右厢军很快也就象模象样了。

    此时,一万军士和五千百姓混在一起,部队行进速度就如蜗牛一般,赵晁骑在马上,不停地呼来换去。

    这些百姓全是瓦桥关和益津关临时征调的,他们虽是汉人,却受到契丹人二十多年的统治,对大林军还很有成见,赵晁出发前,侯云策专门到军中交待了一番,严令对这些百姓动粗,所以赵晁尽管心中着急,口中也只是骂骂咧咧,终究没有动用鞭子。

    走了三十多里地,不少百姓吵着要休息,这下可把赵晁惹怒了,他甩了一个响鞭,打得一个年轻力壮的懒汉如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猛地跳将起来。

    赵晁骂道:“军士们是负重行军,犹自不歇,谁敢再坐在地下。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赵晁任边将之时,和西蜀人多有接触,因此,“老子”等词也用得极为顺溜。

    众百姓见大林将发横,也就不敢再闹。

    在清泰三年,也就是公元九三六年,石敬塘为天平节度使。石敬塘的部将刘知远劝其不从。石敬塘虚其兵不足以与李从珂对抗,参军桑维翰便提议借兵于契丹。

    石敬塘借兵心切,竟然主动割让了幽云十六州。从九三六年到九五九年,幽云十六州已被契丹占据了二十三年,在征调的数千老百姓中,大部分都是三十岁以下之人,他们心中的朝廷向来都是契丹朝廷,此时突然出现的大林军和大林朝廷。让他们感到深深地恐惧,幸好大林军并不是十分粗暴,虽然不停地催促前进,虽有军官动手打人,但是和契丹军人相比已是好了许多。

    当刘重进和赵晁两部在固安渡口汇合以后,立刻开始着手搭建浮桥,桥对岸不时有小股契丹骑兵出现,负责保护施工的刘重进根本不理会这些骑兵,只在南河岸布置了百名弩手。控制道口,强弩正是骑兵的天敌,这些骑兵试着接近架桥的渡口,被强弩一阵乱射,只得悻悻而退。

    按照幽州守将萧思温的命令,拒马河北岸契丹军主力均已朝幽州集中,在拒马河北岸只留有少数骑兵,他们人数太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林军在拒马河南岸安营扎寨。

    林荣是心细如发、事必躬亲之人,所以他在下诏毁佛以后,他才会亲自去劈佛象,才会亲自去规划大梁的城市扩展,此时,北伐大军挺进幽州,固安渡口是一个快捷通道,林荣等到龙捷都指挥使袁彦离开之后。心中总是牵挂此事。

    五月三日,林荣带着侯云策诸人,去视察百里以外的固安渡口。

    固安渡口距离瓦桥关有一百余里,就算是健马飞奔,也要花好几个时辰,侯云策从灵州回到大梁以后,长期跟随有林荣左右,深知林荣脾气,当林荣下定决心以后,他就停止劝阻,而是积极做好应对之策。

    侯云策带上刘黑彀、柳江婕等十名弓箭手,备好战马,紧跟在身边,以防备路上遇到不测,毕竟拒马河南岸是新近占领的,很多情况还摸不准确。

    林荣银盔白甲,带着五百精骑,精神抖擞地朝固安渡口奔去,奔了三个时辰,来到一条窄窄的小河边,众人下马休息。

    按照一般常识,深入敌境以后,水井之水不能乱喝,因为极有可能被敌人下毒,但是,流动的小河水不般却没有问题,军士们下马之后,就在河边喝水擦脸。林荣九五之尊,专门有特制的水囊,他头上有一些细汗,坐在河边,喝着水囊中清洌的井水。

    供奉官杨匡义带着五十名骑手,散布在小河四处,为大队人马担任警戒。巡视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杨匡义有些内急,便下马放水,杨匡义和杨光义不同,从小喜爱读书,因此,在众多不通文墨供奉官里面显得卓而不群,他背过身,这才对着一丛乱草开始放水。

    杨匡义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舒服地放着水,眼光也就顺着水道移动,突然,他看到了草丛中的一双眼睛,杨匡义反应极为迅捷,立刻往后一跳,道:“什么人”

    草丛中站起来两个人,胡子拉喳的,也看不清楚真实年龄,其中一人身上已被淋湿了一大块。

    杨匡义手下的禁军军士闻声把两名男子围了起来。

    杨匡义放水正在酣处,被意外打断,还把衣服弄脏了,这让他十分恼怒,“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偷偷摸摸藏在草丛里”

    两人相貌普通,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一名留着胡须的汉子道:“我们是陈家村的人,在河边钩鱼,见到大军来了,心中害怕,所以藏在草丛中。”军士们从两人身上也没有搜出来什么东西,只有一些黑黑地食物。

    杨匡义一声喝斥,早已惊动了林荣和侯云策,侯云策放下水囊,看着押过来的两个人,禀道:“陛下,让臣去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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