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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臣【姐弟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香肩小羊
“陈家煦——”她拼尽全力大喊。陈家煦被震了一下,骨子里还是有一丝对尤溪的卑微和不敢违逆,下意识放开了手。
尤溪立马向门飞奔而去。逃走,必须立马逃走。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下门把手,冲进了暴雨里。她拼命的跑啊,跑啊,雨里没有一个人……出了小区门就是超市,超市有人,进了超市,她就安全了。
她听到陈家煦的脚步声,快速,踏在雨里,溅起水声。
还没有跑远,她感受到背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得匍匐在地上,双手被后剪。她要呼救,陈家煦已经用自己的外套拧成粗绳,塞到她的嘴里,从脑后打了结。尤溪拼命挣扎,但饶是她的体魄再好,在绝对的男女力量差异下也显得微乎其微。陈家煦把她手脚都制住,抱着她,进了家。
“回家……我们回家。”他喃喃。
进了家门,陈家煦把门反锁,把湿淋淋的尤溪放在沙发上。
小晴在看到被绑着的尤溪,摇着的尾巴瞬间低垂,一瞬间跃起,发出威胁的吼声,朝陈家煦扑去。陈家煦没有防备,被小晴咬住左手,如何都甩不脱。
“滚开,畜牲——”他暴躁异常,硬生生拽着耳朵把小晴脱离,手掌被咬出深深的伤口,血汩汩流出。
他拽着小晴的耳朵,生生把它提了起来,小晴因为剧痛而哀嚎,后腿无力地在空中一下一下的蹬着。
“畜牲……”陈家煦平视着小晴的眼睛,慢慢说了一句:“你-们-都-是-畜-牲……”
尤溪嘴里塞着外套,发出呜呜的声音,轻而悲柔。她在求饶。
陈家煦找出绳子,把小晴四肢和嘴吻绑住,扔到了笼子里。
然后,他来到尤溪面前,半蹲着。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水渍。外面惊雷一声,屋子里被照的惨白了一瞬。
陈家煦轻柔地抚摸着尤溪额上毛绒的碎发,说:“我不想伤害你……希望你明白。”
尤溪已隐约知道,刚刚的啤酒不对劲。她现在意识清醒,却浑身瘫软无力。陈家煦把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尤溪的口水牵引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药效发挥作用了吧,应该?”陈家煦和她近在咫尺。
尤溪喘息着,努力想控制她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却又倒下。
“家煦……”她悲切地看着陈家煦的眼睛,“家煦,你还没有犯下弥天大错,一切都可以挽回,让姐姐走吧……求求你。”
“不是的,你不懂。”陈家煦摇摇头,认真回答:“你不懂,姐姐,这不是错误,我只是,在我唯一这条路上,只能选择前行而已。”
他生于斯,长于斯,他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得来,他的根芽于此,如果失去了这片土壤,他不知当以何种形态活下去。
“我只是,想活下去。”陈家煦说。
他慢慢把绑着尤溪的束缚解开,尤溪没有一点力气。
他先把尤溪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尤溪哀求着,一次次说家煦,不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要…
陈家煦好像听不懂一样,只是斯条慢理地剥着她一件件的衣服。
最后,尤溪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目光几乎称得上是神圣而虔诚,轻轻吻了下尤溪两乳中间的洁白。
“很美…”
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不知为何,真正实施之前的干渴、痛苦都消失不见,他的心就像朝谒的圣徒之于喜马拉雅,目之所及,都是纯净洁白的雪,茫茫的一片。
他抱着尤溪,两人都一丝不挂,走到卧室。
把尤溪放下来的一瞬,尤溪突然开口了。她大笑,说。
“陈家煦,你他妈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你和陈金山那个狗东西从骨头里一样的事实。”
陈家煦听到这句话,仿佛突然被夺了肉的恶狗,青筋暴起:“不是!我——不是!你凭什么……”
却一瞬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笑容瘆人,趴在她身上,强迫尤溪和他十指相扣,轻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金山是我爸,我和他当然像啊。你的爸爸呢,没人知道,是嫖客?还是瘾君子,谁知道呢,也许比陈金山还人渣。”
尤溪身体僵直。思维一瞬间迟滞。
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不要她了。是她不乖吗。
为什么所有人,一个一个的,都不要她了。
他双唇一路向下吻,到尤溪羊脂玉一样的后腰上,报复性轻咬。尤溪受到刺激,背部登时拱起,像一轮弯月。
一声呻吟被她咬碎在牙齿里。陈家煦托着她的背,把她软绵绵扶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姐姐,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我只觉得恶心。”尤溪尽力平复自己的声音,但她奶白的肌肤因为未经人事的刺激已经开始泛红。“你这是强奸,陈家煦,这是乱伦。”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陈家煦轻轻捻着她的乳尖,尤溪的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快感夹杂着背德感难以忍受的涌了上来。他靠近她的耳边:“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称臣【姐弟病娇】 第十二章情欲
尤溪的身体很敏感。
耳朵、面颊、乳尖、小腹、腰窝、腿、脚掌……
小时候,他们打闹的时候,陈家煦就会挠她痒痒。不管挠到哪里,尤溪都必然软绵无力,瘫倒后咯咯的笑。
“尤溪,你天生就是这样,你控制不了的。”陈家煦的舌尖从她的耳廓扫过,右手掐着她大腿上的肉,声音如梦如魅:“你知道吗,这样的体质,很容易患上性—瘾。”
尤溪咬着自己的唇,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却仍难以抵挡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
陈家煦咬住她的嘴唇,唇齿相交,舌肉相搅,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吻遍了尤溪全身的每一处,很有耐心的,到后来,尤溪的脚趾蜷起后又展开,眼睛里一片湿淋淋的水意,下眼睑红的像血,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家煦柔柔吻了吻她的脖颈,把她一只腿抬起来,几乎把她折了过去。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尤溪的花蕊,潮湿一片,微微一碰就缩一下,几乎让他差点失了理智。他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尤溪小猫一样呜了一声,咬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也像小猫一样,全身微微的颤抖着。
“不要害怕……阿溪,不要害怕。”
尤溪难耐的啜泣着,大脑混沌一片,几乎被快感的巨浪淹没。
她似乎站在滔滔江水上,眼前身后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陈家煦把尤溪的手臂抬起,几乎自然而然的,不自觉环上了陈家煦的脖子,这种似乎尤溪也爱着自己的感觉几乎让陈家煦癫狂。他的手指在尤溪的体内转动研磨,尤溪细细的叫了一声,破碎的声音像春夜里第一声鸟啼。
“想要吗,尤溪,你很难受吧。”陈家煦用指腹摩挲着尤溪的肩膀,身下的坚硬一下下顶着尤溪。“你说,家煦,我想要……”
陈家煦望着尤溪,眼神好似黑色的漩涡一样,轻轻柔柔重复着简单的话语,并不着急,一遍一遍。
“姐姐,摸摸它……小时候,碰到过的吧……”陈家煦引导着尤溪的手,抚摸自己炙热的身下。
“求你……”最后的理智终于在情潮的冲洗下溃堤,体内的迷药和致幻剂将她的清醒牢牢的囚住,尤溪几乎带了哭腔:“我想要……”
尤溪几乎略略顶起腰,把自己往陈家煦的方向递送。陈家煦掐着她的腰,长呼了一口气,好像得到了玩具的孩子,挂着开心的笑:“尤溪,这是你求我的…你求我的。”
他深深地顶进去,撕裂的钝痛感让尤溪清醒了一丝,嘤咛一声,撑着他的胸膛向后挪。陈家煦却攥着她的腰,不让她移动一丝一毫,又进的深了些,发出一声沙哑又忍耐的叹息。
“姐姐…”他舔咬尤溪的乳尖,“放松些……”
尤溪的胸脯上全是情欲引起的潮红,星星点点的吻痕缀在其中。陈家煦开始连番的抽动,起起伏伏,强迫尤溪接受自己的所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尤溪,如狩猎一般,没有戴着眼镜的眼睛亮的惊人,直直看向尤溪,没一下的痛苦和欢愉都落在了他的眼里,深深浅浅,循着尤溪的呻吟。
尤溪掉进了无边的情潮里,这是他一手织就的情潮,天罗地网的情潮。
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尤溪交合的地方,水渍湿漉漉的,带着几丝殷红的血丝。他又深深埋进尤溪的体内,加速抽动起来,尤溪的哭泣声浅浅回荡在屋子里。
“姐姐……这回你真的,属于我了。”陈家煦呢喃。
“尤溪……你爱我,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永永远远。”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他们最后在一片泥泞中结束的时候,暴风雨已经停了,窗外黑的吓人。
陈家煦抱着尤溪到浴室里,把用过的避孕套里的液倒进马桶,之后把它剪碎,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尤溪站在沐浴的水流下,脸色刚从高潮后的潮红褪去,还带有一丝茫然,微张着嘴,像一个痴痴的小孩。
陈家煦把沐浴液打到浴花上,揉出绵白的泡沫,给尤溪擦着身体。
“洗一下,干干净净的……”他的语调还带着哄小孩子的宠溺,抬头,却见尤溪的瞳孔逐渐清晰,厌恶而仇恨地看着他。
那目光如同刀子一样,狠狠扎了他一下。但他仍笑着,后退一步,把浴花递给她。
“你清醒了吗,自己擦吧。”
“陈家煦。”尤溪一字一顿的说,陈家煦甚至能听出来,叫出他的名字都让尤溪觉得恶心。“我会报警。”
“你拿什么报警。”陈家煦低声说,眼里黑的深不见底,发梢在额头投下阴影:“门口的监控?大暴雨,什么都看不到,避孕套,已经剪了,扔进下水道,况且,你可以试试,你出不了这个门。”
他把尤溪逼到墙角:“你没有证据。如果你报警,说自己的亲弟弟强奸你,所有人都会认为你疯了。”
尤溪冷冷看着他:“我会把你杀了。”
“求之不得。”陈家煦轻笑,抚上尤溪的脸颊,“但是,你不会的。”
不会为了任何人毁掉自己的人生。从陈金山身上,从千千万万个人身上,他早已经知道的事实。
陈家煦的阴茎又变得坚硬,强行挤进尤溪的腿缝。尤溪几乎难以控制的蹲下,呕吐起来,但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陈家煦却突然被她下意识的行为似乎是激怒了,整个人看起来癫狂而崩溃,强行拉着胳膊把她拉起来,不顾她摇摇晃晃的难受,把她顶在墙壁上,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内脏顶出胸膛。
“你觉得恶心,是吗,姐姐。”他在她的耳边说,呼出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
他一声一声叫着尤溪姐姐,几乎让尤溪的道德坍塌。
是啊,她的亲弟弟,她一点点教了他很多东西的亲弟弟。
“让我提醒你一下吧。”陈家煦的小腹紧紧贴着尤溪的小腹,“我们曾经呆在同一个子宫里,我们的脐带曾经连着同样的地方。”
呕吐的感觉又来了,尤溪颤抖着声音:“放开我……”
“刚刚在床上,你怎么哭着求我操你,是不是都忘了。”陈家煦的身体就像一面铁墙,尤溪无法反抗。
“要么……我帮你回忆一下,要么,你自己想起来。”
“不要……不要……”尤溪拼命摇头,水流从她的发顶倾泄下来,让人难以分清她脸上的是泪还是水。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姐姐,我会永远为你做任何、任何事情的。”陈家煦接着说,语调像机器人一样,怪异而单一。尤溪从脊背开始,冒出一股恶寒的凉气,这源于她知道,最悲哀的事情无异于,自己无力抵抗这样的催眠。
自己最亲近的人,最信任的人,却把毒药洒在了自己的卧榻之侧。
自己最信任的家人,却把尖刀插进了自己的颅骨。
“我会永远是你的弟弟,你的仆人,你的主人,你的骑士,你的父亲和孩子,你的丈夫,你的爱人,任何任何,只要你愿意……不管遇到任何事情,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像藤蔓一样,缠着尤溪,坠落到海的最深处。
最后的亮光消失在海面,尤溪堕入无边的黑暗,黑暗中,反复回响着一句话。
“永远陪着你…永远不离开。”

尤溪沉默的,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陈家煦看着她。她惨然一笑:“我去把小晴放开。”
她歪歪斜斜的走向小晴的笼子,跪坐下来,因为没有力气,膝盖重重“咚”了一声,砸在地板上。她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最悲哀的就是,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无力改变。过去那个骄傲而完整的自己被翘开了骨髓,不知道陈家煦给她下了什么致幻剂,早已经顺着骨髓流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打开笼子,小晴的呜咽声已经微不可见。她颤抖着,把小晴身上的绳子解开,绳子绑的好紧啊,它的皮肉被勒出了深深的印痕。
小晴抖抖索索攥到尤溪的怀里,尤溪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圈住它,摸着它的毛,低声说:“没关系…小晴,没关系的。”
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是陈家煦。他穿着白色的居家服,头发半干,黑框眼镜,沉默着,没有说什么,垂着眼睫,就像她所认识的那个陈家煦一样。
但她知道,这不是她的弟弟。永远也不是。
她接过玻璃杯,明明很渴,却难以把水咽下去,只能艰难的一口一口吞咽。
步履蹒跚地站起来,这个自己亲手一点点布置起来的家突然变得密闭而恐怖,就像是被恶魔占据的寝宫,处处长满了杂乱的杂草和污泥,往日散发着可爱橘色光晕的台灯,此时却仿佛是尿液一般的颜色,也带上了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她,就像是一只偶然闯入的飞鸟,被永远缚住了双翼。




称臣【姐弟病娇】 第十三章驯化
林成济再次到尤溪的信息,已经是几十个小时之后了。
尤溪先是一反常态地冷漠了起来,断断续续发了一些表意不明的话,最后和林成济发微信说,对不起,我们还是不合适。
林成济打电话过去,尤溪挂断了好几次。等她接起来了,语气却冷漠的让人难以接受。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林成济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
明明之前都相处的很好,尤溪刚刚接受了他的表白。
“世界上不是万事万物都有原因的。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尤溪清淡地说完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她把电话扔到一旁,抱着双膝坐在客厅的榻榻米上,一边绕着自己的发丝,一边看着窗外。
暴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带着让人从心底里觉得湿润的水汽。
陈家煦端来餐盘,煎了鸡蛋,还做了尤溪最喜欢吃的双皮奶。他也盘腿坐下,把餐盘放到客厅桌子上,朝尤溪那边推了推。
“早上好。”他的语气温柔。
尤溪说:“陈家煦,你现在满意了吗。”
陈家煦笑了,落地窗的采光很好,晨光微曦,撒了满地。他几乎笑弯了腰,末了,点点头,语气温和极了:“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
他顿了顿,试图描述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我并不是我,我只是你的骨头上削下来的一薄片,现在,”他摸摸自己的肋骨,“现在,我才感觉自己是完整的。”
他从很多很多年前,就慢慢开始意识到,自己到底为什么痛苦。自己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也许在他和尤溪都是宇宙的尘埃的时候,他们是一体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才让他们没有生在一个胎里,而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的、生生把他血淋淋从尤溪那里撕剥开了。
如果可以,陈家煦很早很早就想,把这些不属于自己的部分重新归还给尤溪。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孤独的在这世间漂泊了太久太久,就算他把自己变成血、变成肉、变成泥,他都没有办法重新回到尤溪身上。
尤溪端起水杯。
“里面放了什么。”她晃一晃玻璃杯,无色的水在玻璃杯的杯壁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陈家煦没回答。尤溪又问了一遍:“陈家煦,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陈家煦说:“我什么都没放。”
尤溪冷笑一声,扬手,瞬间一杯热水泼向陈家煦,浇了他满头满脸。
陈家煦闭着眼睛,任由水珠从睫毛滚落。他仍大笑起来,几乎笑出了眼泪。
“尤溪,你可以撒气,你可以拿我撒气,我还是那个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弟弟。但是,没用的,因为你不懂我,你也不懂你自己。”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尤溪。“但是,你大可以试试。你逃不走的,尤溪。”
尤溪攥紧玻璃杯,蓦然又放开了。
陈家煦,陈家煦。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半点察觉。
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变成这样。
她本以为自己了解陈家煦,他的一切她都了解。
他是什么时候铸起了这样的铜墙铁壁?
刚刚是她的试探,她赌一把,赌陈家煦心底里仍是顺从自己,赌她能反过来掌控陈家煦。但是刚刚伸出的触手就被血淋淋的斩断,就好像,她以为自己不过是被关在一道栅栏后,实际上,外面是千尺的悬崖,她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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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煦做了很多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尤溪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账户密码。
可笑,她从来没有想过防备陈家煦。
陈家煦动作很快,他把尤溪囚禁在家中,切断了了尤溪的社交圈,从医院不知用什么手段搞到了神证明,于是尤溪在工作上拥有了无限长的假期。尤溪的所有财务都被陈家煦控制,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装着监控和监听设备。
她没有办法呼救,因为自己被患有“神病”。
尤溪想过绝食,她不吃陈家煦给她的各种食物。
陈家煦说:“可以。但是,你一顿不吃,我就划那个畜牲一块皮。”他指指小晴,比划了一个一寸照片大小的方块,“先从背上开始剥皮,就在你眼前,最后,它就会变成一团肉,所有的皮都没有了,变成血肉模糊的一个东西,还活着,一刻不停的哀嚎……”
尤溪觉得小晴一定听懂了,它至少听懂了陈家煦语气里的恶意。它跑进尤溪的怀里。尤溪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晴,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看着自己。
“我吃。”
她闭了闭眼睛。如果自己不顺从,他一定会真的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如果小晴真的被这样对待,她绝对会疯掉。
陈家煦给尤溪补充了更多的致幻剂。尤溪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大部分时候都被催眠,有时候,甚至她都意识不到自己被催眠了。
她的身体反应很大,眩晕,呕吐。陈家煦很心疼,有时抱着晕晕乎乎的尤溪,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长发,说:“乖…我们再忍一忍,你的心还有不干净的地方,有倒刺的地方,刮得你很疼,是吧,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他喃喃:“再忍一忍,姐姐,会好的,会好的。”
真正完成催眠的那一天,尤溪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会完完全全信任陈家煦,多么美妙啊,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背叛尤溪。尤溪信任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人,这难道不是天下最幸运的事吗。
尤溪最后一丝理智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凭借自己学过的一点心理学知识,人为制造了一个“思维扳机。”
思维扳机,便是往自己脑海里植入一个又潜意识执行的简单命令,千万次重复后,即使你的显意识不清醒,潜意识也会纹丝不动的执行指令。
每到整点,只要听到了时钟“哒”的报时,只要陈家煦不在她身边,她就会条件反射一般把手藏进袖子里,用指甲狠扎自己的指尖。
一种尖锐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她的心脏,片刻之后,她就会清醒。
有时清醒一瞬,便又堕入了催眠状态,有时,她会清醒很久。
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她没有办法抵御身体上的快感。陈家煦说的很对,尤溪很容易患上性瘾,而性瘾犹如毒瘾,瞬间达到的快感,让尤溪从频死的海岸几乎瞬间淹没在浪潮里。她的意志力已经被致幻剂腐蚀到七零八落,根本不可能抵抗这样的瘾感。
陈家煦不时会问她问题。有时候她清醒,有时候她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爱我吗,尤溪。”
陈家煦问。几乎每一天,他都要问,很有耐心,一遍一遍。
尤溪不像之前那样说“不”,而是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死死咬着嘴唇,很痛苦的样子。
陈家煦吻上去,轻柔地把她的唇瓣拉开。
“你信任我吗。”他又问。
“……恩。”尤溪慢慢回答。
这个时候,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只保留着对自己弟弟与生俱来的信任。
“你爱陈家煦吗。”他又问。
尤溪听到“陈家煦”,瞳孔骤然一缩,快速说:“不。”
陈家煦的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
“不,尤溪,你说错了,你爱我……”陈家煦轻柔地说,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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