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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自盛溪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笳婪
顿时了悟了,年夕的手柔柔地抚着习正的发尾,若即若离地吻他的唇角,声调温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还要再下面点……”
习正老脸一红。真是红了,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她就是那锅水,他就是那只煎熬的虾,为了她的看破,为了她的那句“哥哥”……
《夜思集》里说,会脸红的人还不至于是个禽兽。
不等他化身禽兽,年夕就翻过身骑在了习正的腰上,变被动为主动,她舔吻着他喉结处,丰软上两粒红果在他胸前摩擦,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她的湿润。
她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坚实的腹肌,吻技不知比他纯熟多少,最后,她埋首在他的两腿间,含住那昂扬的坚挺,舌尖在龟头的地方打转,吮吸,轻舔,两团柔软压在了他的腿上,圆润的臀高高地翘起,露出完美的腰线。
当她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几乎全部含在了口中,她气定神闲,他却皱紧眉头,险些崩溃,汗水已顺着颊侧流到了下颚。她的嘴这样小,如何能将他全部含住……
甫一上阵就来了个深喉,这让习正怎么受得住!
当然受不住,下一秒他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都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射意,躲不及,那满满的粘稠温热,全射进了她的小嘴里,年夕被呛得咳了起来。
习正赶紧起身,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摊开放在她的唇边,“乖乖,快吐出来……”
习正话还没说完,年夕一个吞咽的动作,不小心全吞了下去,她还睁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习正疯了,彻底疯了……
终于进入到那令人神往的所在,两人不知做了多久,姿势也变换了无数次。
习正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握了握,又放下,翻出公文包里一部新的手机,举到年夕面前,“夕夕,这部内存大些,我们多拍点。”
从此以后,他能拿出来做念想的东西,再与另一个男人无关。
他将她全身都舔吻了个遍,从额头到脚尖,一处也不放过,吻里带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喃喃,“早就想这样了,夕夕,我早就想这样了,我爱你……”
她骑跨在他的腰上,扭动着雪白的腰肢,似在舞台上放浪的动作。她紧窄的花穴,拼命包裹吸附着他的巨大,一如她的小嘴。她就是坏,他都这样了,她还逗他,“爱我,为什么还要把我介绍给夏祁……”
一听到夏祁的名字,习正的动作更加痴狂凌乱,出口也是语无伦次,哪里有半点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对不起,对不起,夕夕,我要早知道,要早知道我会……我就算死我也不会干这样的蠢事……你跟他分手吧……”
年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加快了动作。
他的双手,掐握在她的臀上,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她怎么这么会做,这么会做……
所谓软玉温香,醉生梦死,大抵如此了。
嘿嘿,这多少男人两腿间磨出来的妖精,给你破处算便宜你了。
其实年夕睡过的男人也不多,但都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这么多雅人深致的男人,就算是习正,谨慎自律又如何?就算夏祁,冷傲不训又如何?萧遇,刻板禁欲,又如何?
温柔乡,英雄冢,又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





夏自盛溪 no.16
习正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接通了,那边说了一大堆话,意思也就是有事儿找他。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十点多了,正打算轻手轻脚地起床,回头却看见年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习正看不得她那可爱的样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把你吵醒了?再睡会儿吧。”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低沉,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麻麻痒痒的。
年夕往里一躲,摇摇头,侧脸蹭在枕头里,懒洋洋地笑:“我早就醒啦。太阳都晒屁股了,起来吧。”
习正抱年夕去洗了澡,又帮她穿衣服。昨晚太激烈,年夕的内衣内裤都不知道被蹂躏到哪个角落去了,找了半天,最终在床底下找着了。
年夕的内衣没有塑型用的钢圈,合着内裤一起,被揉得跟酸菜似的一团掉在了床脚下。
习正捡起来,抖了抖,看向年夕,“要不别穿了吧,都成这样了。”
年夕拿过衣服:“不穿怎么行。”
“那我下去再给你买套上来。”
“不用了,我将就穿着,回去换就行了。”年夕还在摆弄自己的衣服,习正一把夺过她的内裤,转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两手插口袋,笑着看她:“下边没穿谁看得出来?”
“你还给我。”
年夕伸手去抢,习正侧身躲开,依旧笑眯眯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年夕下身还光溜溜的,用被子盖着,他一躲,也没法跟他抢了。看着他那一本正经实则坏透了的样子,年夕就算再脸皮厚也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做纪念的,快还给我啦。”
“这条就给我吧,我改天给你买新的,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不至于空想了,好歹能睹物思人。”习正已经穿好衣服了,灰色的西装整整齐齐,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有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年轻沉稳,器宇不凡的政府官员,口袋里会装着女人的内裤。
出了酒店,习正本打算先送年夕回家,再去处理事情,年夕却怕他耽误了正事,坚持不让他送。
习正只得叮嘱她:“自己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年夕站在路边等计程车,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摇下来,竟是夏祁。
“小夕,你怎么在这儿?”夏祁坐在车里,把身子歪到驾驶座上喊她。
就是这么巧。年夕想,是不是情人多了走哪都能碰得上。
那他有没有看到习正和她一个酒店出来?想想不太可能,她出了酒店还专门走了一条街才打的车。
随便编了个借口唬弄过去了。
“吃饭没?走上车,我们吃饭去。”
“不了,我要回家,一会儿还有课。”
“上什么课,都几天没见了,电话也不打一个,你比我还忙啊。”夏祁不高兴了,索性下车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年夕塞进了副驾驶。
“我今天真的没空,要不明天再陪你吧。”
年夕还想挣脱他,夏祁握住她的胳膊,“行吧行吧,我送你回家。”
说是送年夕回家吧,车的方向却越开越不对劲。
“夏祁,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
“这不是我家的方向吧?”
“我又没说回你家。”
误上贼船了吧。
最终年夕是回了夏祁的家。
“嘿嘿,我今天刚想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没先到路边就碰上了。”开放式的厨房里,夏祁一边系围裙一边跟年夕说话,“我又偷师学了两道菜,今天让你尝尝鲜。”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年夕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他在厨房里忙活。
“你这什么话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你是我女朋友啊,咱们不是应该每天腻在一块才对?”
年夕笑:“刚认识那会儿你不还挺高冷的吗,每天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不嫌腻啊?”
夏祁咕噜一声:“我可不是你。”
“你说什么?”
“我说,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儿。”
“我不想去。”
“我跟你商量了吗?”
年夕撇撇嘴,果然,还是这么霸道。
等夏祁把饭菜捯饬出来了,年夕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剧烈运动了几个小时,早上又没怎么休息够,这会儿一沾沙发睡意就上来了。
夏祁把菜端上了桌,喊了她好几声都没人应,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嘴唇红红的,却是微微翘着,显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黑发垂下来挡住了雪白的裸露的肩头,裤子本来就短,一坐下来都快成三角的了,那白皙的腿就这样大剌剌地摊在空气里。
这样懒懒的年夕,这样毫无防备熟睡着的年夕,嗯……穿得太少了,不行。
夏祁有些纠结了,你说这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吃”人呢?
他抓起围裙擦了擦手,咬唇思索了一下,还是算了吧,不急在一时,这都快中午,估计这丫头还没吃早饭呢,先喂饱她再说吧。
“小夕?”
没醒。
“夕夕?”
没醒。
“年夕?”
还是没醒。
废话,你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她能醒得了吗?
夏祁暗叹一声,唉,这我就没法儿了,既然你不醒,那就别怪我了……
夏祁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年夕的内衣从体恤里拉出来,那乳尖立挺挺地顶着薄薄的衣料,看得夏祁心里一阵燥热。不急,慢火慢焙,扒成大白羊再下锅。
贼手来到下面,解开了年夕的牛仔热裤……没有预想中的遮挡,牛仔裤一解开,那黑色的丛林便暴露了出来。
嗯?内裤呢?
夏祁眼色一沉。
他妈的!
这丫头没穿内裤!
夏祁气不打一处来。玩儿惯了是吧,还能野成这样,内裤都不穿……就这么穿着不难受吗?
年夕当然难受啊,就想着回家换衣服呢,没想到就被他逮到这儿来了。
夏祁实在没耐心慢慢来了,迅速把年夕的短裤褪下,手指就往那深处探去。年夕在夏祁脱下她裤子的时候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阴阴沉沉快要喷火的眼神。
“我问你,你的内裤呢?”语气实在温柔不起来。
内裤?哦,习正那王八蛋。
“我……我早上走得急,忘穿了,你知道我习惯裸睡的……”什么都好解释,这没穿内裤就不怎么好解释了,只能编个蹩脚的理由应付过去,不然她总不能跟他说,我的内裤在你好兄弟的裤兜里,你找他要去吧。
夏祁像没听见她的解释,两手加大力道在她身上肆虐,“又找哪个男人野去了?苏逸辰,慕澈然,还是萧遇?怎么,伺候得你还舒服吗,他们有我大吗,知道插你哪儿会高潮吗?”
他果然对萧遇很介怀,可年夕确实没有骗他,她跟萧遇真的没什么,至少目前没有。
夏祁现在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裤子都没脱,直接解开安全扣,拉开裤链,把那东西掏出来,掰开年夕的双腿,一捅到底。
“啊……疼,夏祁!”,年夕来不及想他是怎么知道苏逸辰和慕澈然的,她只想推开他。哪里推得开,反倒被他箍住腰,更方便地进入。
疼倒是没有,他也做了前戏,再生气,到底是不忍心伤了她,只是这样突然又粗鲁的进入让年夕一时难以适应,他的手劲儿太大,像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
“你胆儿肥了啊,还真是什么都敢玩儿,偷人都偷到老子眼皮子底下来了,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以为老子好收拾是吧?”夏祁一边骂,一边大开大合地出入,每每抽出一大半了又狠狠地撞进去,角度更是刁钻,他决不从正对面要她,他让她横躺在沙发上,而他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跪在沙发上,微歪斜地对着她,只有从这个角度进入,他才能每次都撞击到她蜜穴深处的那块软肉。
年夕起初还有力气挣扎两下,后面彻底只能仰头闭眼,呻吟尖叫了。甬道不断地吞吐颤抖,喷出浓浓的蜜汁,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几乎要把她的眼泪逼出来。
“夏祁……停下,停一下,我快不行了……”
年夕有气无力的求饶终于让夏祁慢下了动作。他抵在她的深处,摆动臀部在她那块软肉周围研磨。
这样将到未到的高潮其实更让人心痒得难受,但好歹也能让年夕喘口气了。
年夕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体恤衫,还被夏祁推到了胳肢窝下面,而夏祁除了裤链是拉开的,全身衣服整整齐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汗水淋漓的女人,夏祁勾起唇角,凉凉一笑,像个掌握全局的人。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冷哼一声,又开始冷嘲热讽,“我终于知道你要这么多男人干吗了,看来他们都不怎么行啊,一个肯定没法儿满足你,那你们平时怎么玩儿的,3p,4p……还是更多?”
年夕别过头不理他。
你别说她还真玩儿过。
“还没完呢,小夕。”他突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吻,年夕还没反应过来,腰上骤然一紧,整个人被拖着往沙发下滑。
夏祁笑得有些邪恶:“小夕,这个姿势是我昨天在网上看到的,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试一试了。”说着单手扶住年夕的腰,另一只手快速解了皮带扣,然后站直身子,把年夕从沙发上拖到地上。
年夕不得不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手想去够旁边的东西把上半身撑起来,却被他一把拍开。
倒栽葱,夏祁的新姿势。
他就这样两手掐着她的腰进入了她,而她成倒立的姿势,双腿紧紧地圈在他的腰上,双手却无力地垂落着撑在地上,乌黑的长发在地板上旖旎地打了个圈。
他不管不顾凶猛地冲刺,只想更深更深,深进她的心里。他就是这么贱,明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他还是想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而她只能无力地承欢,大脑充血让脸颊涨得通红,呻吟求饶的声音越发沙哑破碎。
这个姿势是很刺激,但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是难受。
这是一篇旧文,15年的时候写的。那是我第一次尝试写这种类型的文,也是第一次把篇幅写到五万字。当时可能还没写完我就发现了很多不足之处,是事先没有考虑好的后果。现在由于要填《何枝可依》(这两篇文的主要人物有一些联系)的坑,所以把这篇旧文也翻出来看一下。练笔之作,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夏自盛溪 no.17
夏祁果真是个霸道的主儿,说都做到,哪怕你以为他只是说说。
上次说要带年夕出去玩儿,年夕就是再不想去,也还是被拖着去了。
是邻省一处建在山脚下的温泉山庄,前面有宽敞的草坪可以自助烧烤,后边住宿的地方颇具特色,全木搭建的小楼,每栋楼都不高,三层,成大写的l排列。楼后面就是天然温泉。
本来两个人就挺好的吧,年夕说怕无聊,夏祁就把东铭那两口子叫来了,习正出差去了没来,梁为说他一个人待在a市也无聊,死皮赖脸地跟着来了。
“梁为,你多大了,我们走哪儿你跟哪儿是吧?”夏祁真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两对情侣来度假,各有各的伴儿,梁为一个孤家寡人特地来当电灯泡?
“看吧看吧,一群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梁为痛心疾首地控诉夏祁的罪行。他就是个孩子性儿,幼稚得要死。夏祁也懒得理他。
“那待会儿我们分开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梁为一脚踩在路边的石台上,迎着风向后耙了耙头发,毫不在意:“我一个人嗨。”
“好吧,那你一个人嗨。”夏祁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招呼了东铭,揽住年夕的肩头就走,“我们不要理这只单身狗了,走吧。”
“诶等等,自己的行李自己拿喂.....”
这还是年夕第一次见到东铭那传说中青梅竹马的老婆。
相互介绍之后,年夕得知这个看上去温柔漂亮、举止沉稳的女孩儿叫何枝。真的只能叫女孩儿,何枝虽比年夕大几岁,单从脸蛋上看,却只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听夏祁说,她和东铭从小一起长大,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两人结婚也结得早,何枝二十岁生日那天两人就领了证。
何枝话不多,但绝不会让人忽略,她安安静静坐着,都会在无意间吸引人的注意力。
烤好的食物东铭会先夹到她碗里,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一清二楚。她的吃相很优雅,即便是吃烧烤,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但意外的,年夕对她很有眼缘。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年夕也不太解释得清。
看着两对情侣各自秀恩爱,梁为个脸皮厚的,夹在中间也不觉尴尬,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挨个给所有人倒酒。
何枝端起酒杯,唇还没碰到杯沿,就被东铭一把夺了过去。
东铭瞥着她的眼神,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低喝道:“你还敢喝酒啊?”
何枝移开眼,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
“哎哟,这是——有了?那真不能喝了。”梁为揶揄地笑。
东铭把那杯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闷闷道:“我倒希望。”
面对探究的目光,何枝微微一笑:“不急。”
正说着,一个男人捏着酒杯走过来跟夏祁打招呼,两人很熟悉的样子,大概是夏祁的合作商之类的。本来夏祁是打算吃完就和年夕去泡温泉的,可这男人大概喝得有点高了,没注意到旁边还有年夕,寒暄完了也没打算走,想找夏祁喝两杯,夏祁推拒不得。
何枝一看饭吃完了也没什么事儿了,就说她先和年夕去泡温泉,一会儿夏祁再过来。两个女人凑一块儿,东铭也不去掺和了,跟梁为一边玩儿去了。
回房间拿了东西,再去温泉,路上她们聊了几句,话还投机。
正要进更衣室,年夕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习正的电话。
自那天从酒店出来后,她和习正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但习正似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一般情况他会先给年夕发个短信,问她有没有空,得到年夕肯定的答复,他才会打电话过来,像今天这样直接打过来的情况倒是不多。
年夕接起,那头习正的声音满是疲惫的沙哑。
一听不太对,年夕问他怎么回事。
习正有气无力,一个“嗯”字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年夕想他大概是感冒发烧了。他事儿多,经常出差东跑西跑的,容易生病。刚想叮嘱他两句,习正却突然开口:“夕夕,我想你了......”声音脆弱地像从喉咙间憋出来的一样,穿过电话,带着沉重的喘息。
除了在床上,习正是不会像夏祁一样说这样肉麻的话的。年夕觉得有些奇怪。
不等年夕说话,习正又接着问年夕在哪里,在干什么,言语间是难掩的急切。
“我在k省度假呢......”
“k省哪里?”
“w市xx山脚下的温泉山庄。”
“xx山......确定吗?”
“当然确.....”
“来风荷居!”习正突然打断她,“左起第一栋楼,我想见你,快点。”
山庄的宾馆每一栋楼都是有名字的,风荷居.....不就在他们住的那栋楼旁边吗?
习正也在这儿?
让年夕没想到的是,当她找到习正的时候,习正已经倒在了空无一人的外廊走道上。
“习正,习正!”年夕赶紧把他扶起来。
他整个人晕晕迷迷的,紧皱着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痛苦的样子。年夕一摸他的脸,跟着火一样,烫得吓人。
显然已经不是发烧了。
过量的催情剂。
“小夕……”习正虚弱地半倚在年夕身上,出口的声音像蚊子叫,但年夕还是听见了。
“还认得人?看来情况还不是很糟。”年夕微叹了口气,把习正的胳膊架在肩上,拖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习正低头靠在年夕的颈窝处,苦笑:“你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你来这儿出差?”年夕问。
“嗯……”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你房间在哪?”现在没办法马上带他去看医生,只能先把他扶回房间再说了。
“不知道……”习正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了年夕身上。年夕吃力地扶着他,一手伸进他衣服口袋里去摸房卡。
“习正,你先别忙晕啊,先告诉我你的房卡呢?”年夕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依然不见房卡的踪影。
“……不知道。”
没办法了,年夕只好把他扶去了他和夏祁的房间。一进门,他就倒在了地上。年夕赶紧踢上门,又把他搬到了里间的床上。
她拍打他滚烫的脸颊,看他是否还清醒着,但床上的人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谁下手这么狠,春药就算了,还下得这么重。从找到习正,到带他到房间,一路上都没发现可疑的人。都给他下了药了,就这么任她把人带走?
年夕皱了皱眉,这显然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如果今天没有碰巧遇见她,习正又是哪般光景?
不过后来年夕才知道,今天习正是注定会碰上她的,只是情况不太一样。
年夕帮习正脱了鞋,衬衣解开两颗扣子,让他躺舒服点,这才拿出手机给夏祁打电话。不管是什么情况,习正现在的情况更糟糕,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
当年夕找到夏祁的号码,正准备拨过去的时候,“嘭”一声,虚掩着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一众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
如果他们可以晚来几分钟,就几分钟,等年夕打完电话,或许就不会酿成今后的“惨剧”了。
但现下是人已经进来了,为首的警察正要喊话,待看清房间里的状况,一时有些怔愣。
年夕抬头,看着几个警察,眼神有些冷:“请问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警察迅速回神,说:“有人举报这里有官员嫖娼。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年夕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我想你们是搞错了。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今天一起到这儿度假,他突然发了高烧昏迷不醒,我正打算找人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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