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刀
“嗯,这话我可记着呢明日午夜,你们便准备好轿马,过来接我吧。”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声音很柔很媚,似乎在不经意间就能撩动人的心魄。
爷爷却没走,而是又点燃了三炷香cha在地上,拜了之后才说道:“我这孙子招惹了东西,只怕是等不到明天啊,今晚的x命都难以保住”
“这点不必担忧,我选中的夫君,她不敢放肆”那个悦耳的声音这么说了一句,同时,一g粉红se的烟雾从坟墓中飘了出来,在我眉心凝聚。
一朵粉红se的桃花出现在我眉心,看起来活灵活现,宛若真实。只不过爷爷看着这朵桃花,眉头一皱,似乎想说什么,可嘴唇嗫嚅了j下,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走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又朝坟墓拜了拜:“那就多谢大仙了”
这时候已经临近日暮,如血般的夕y悬于天际,但我和爷爷的心绪已然不同,爷爷虽然眉头紧缩,似乎在苦苦思虑着什么,可起m脸se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难看。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起来距离山脚不远,可我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天se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高大的北邙山宛若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等待着猎物的闯入。
一路走来,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我,甚至隐约还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不过爷爷死死攥着我的手,一边加快步伐,一边对着我说道:“别回头,千万别回头,无论什么人叫你,都别答应,那个东西现在不敢对你来y的,只要你不上她的套,她就没法子动你”
不仅如此,我们一路上还见到了许多诡异的景象,甚至碰见了鬼打墙。
不过,关键时刻,我眉心的桃花印记忽然开始发烫,眼前的一切景物便都变得清晰起来。
也就趁着这个空档,爷爷拉着我的收就往山下狂奔。
村子口早就聚集起了大堆的村民,整个村子的狼狗也都被牵了过来,在我和爷爷走近后,j十条大狼狗忽然冲我们身后疯狂地吼叫。
随着这一阵狗吠,我跟爷爷同时松了口气,之前那g如芒在背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张伯举着一个手电筒迎了过来,问道:“怎么说,事儿成了吗”
爷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下把张伯整的挺迷糊:“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到底成没成,给个准话”
“成倒是成了,就是”说到这里,爷爷看了看四周,凑到张伯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怀疑,那坟里埋的不是小姑娘的尸t,而是一具大仙”
“仙尸”张伯也是一愣,不过他看了看我,便拍着我爷爷的肩膀说道:“大仙怎么了,先保住阿天的命才是正经,越是大仙,咱的准备就越要慎重”
我爷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拉着我走进村子。
婚礼,尤其是冥婚,自然会举办的慎重无比。
昨晚我爷爷带着村子里的j个老头,躲在后院里忙活了一夜,今早起来的时候,我便发现院子里堆满了纸人纸马,甚至还有一座纸扎的八抬大轿,下面有八个小纸人抬着。
此时的院子里一个nv人都没有,除了j个老头以外,就剩下一群壮年大汉,都穿着大红se的衣f,头顶还cha着jmao。
这在我们这儿是有讲究的,叫“升y”。
我爷爷早就说过,我八字属y,天生命薄,娶亲之时,必定会吸引来无数鬼魂。
如果就这么冒冒失失过去的话,新娘还没娶到,我的命就先丢路上了。
所以专门找了y气重的壮年汉子,还有雄公j的羽mao,我整个白天都得和他们呆在一起,提升自己t内的y气。
大夏天的站在炎炎烈日下,确实难熬,不过,就在我即将昏厥过去的时候,一阵y风忽然吹过来,我打了个哆嗦,彻底清醒过来。
只见大门发出哐哐的响声,似乎有人在外面使劲儿砸门,于此同时,一g浓烈的恶臭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她终究是没忍住”爷爷脸se凝重,眉mao都立了起来。
不过看他的样子却是早有准备,挥了挥手,一个穿红衣f的汉子便将旁边的红se大竹笼子打开,顿时,j十只雄公j咯咯叫着飞了出来。
不仅如此,十j个红衣大汉还拿出铜锣,一边敲打一边哟呵。
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的,那gy冷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y风也停止了下来,恶臭很快就散去。
张伯担忧地看了一眼大门,扭头对爷爷说道:“老楚,这东西可凶啊,你找那孙媳f,真能制得住她”
我爷爷却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这东西吸了两个人的精魄,凶x大发,已经上瘾了。所以才会不管阿天头顶的桃花印,选择出手,但她为啥选这时候来晚上y气最弱,阿天也要出去,与她最有利才是”
第五章 迎亲
第五章 迎亲
听了爷爷的话,张伯沉思一会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到了晚上,你那孙媳f可就出来了,感情这东西是害怕你那孙媳f,不敢跟她对上,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时候来试试”
爷爷也露出个笑容,不过很快便隐没下去,低声叹息道:“唉,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时间就这样在众人的或喜或悲中流走,当一轮皎月挂上高空的时候,整个大院子里也彻底忙碌了起来。
“爷爷,我真的要娶一个鬼新娘”到底是年纪小,我穿着一身大红se的衣f,小声问道。
爷爷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将一朵大红花给我系在x口上:“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问”
没有人带手电筒之类的东西,而是人手一个火把,仿佛是在举行某种复古的仪式,显得庄严而神秘。
爷爷用木头做了个马匹架子,用纸糊了,看起来就像是个纸马一样,我就坐在上面,由两个大汉抬着。
“阿天,记住了,迎亲路上,无论听到有谁叫你,都千万不要回头,也不能答应,直到见到了你媳f为止,记住了吗”
见我点头后,爷爷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大喊道:“起轿上路”
夜se下,一只长长的迎亲队伍举着火把,向着北邙山推进。
今晚的北邙,与往日大有不同
通往山里的道路上,无数幽绿se的鬼火漂浮着,看起来诡异无比。
迎亲队伍里的人都有些慌乱,毕竟这样诡异的景象,寻常人只怕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
幸好我爷爷大喊了一声,让大家镇定下来,然后就见他接过了领头人扛的牌子,自己走在最前面,一边走,还一边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大把纸钱洒向半空。
纸钱撒出去后,那些鬼火顿时就乱了起来,在半空中来回飞舞,似乎是在争抢,不过都不一而同地让开了身t,留出一条足够宽的道路。
听爷爷说,这就叫买路钱。
那些鬼火其实都是小鬼所化,他们能力太弱,无法变成人形。可不了这些小鬼,若是得罪了他们,虽然不至于丧命,但霉肯定会倒的,因此,拿点纸钱打点一下,也算是两相得宜的事情。
之后便没有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队伍畅通无阻地来到那座无碑坟墓面前。
爷爷点燃了三炷香,拿出个铜盆,将一件纸叠成的红嫁衣和一套嫁妆放在里面烧了。
我正忐忑的看着那座孤坟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映入眼帘。
白衣胜雪,缓袖如云,身姿窈窕,一头如墨般的青丝自然披散在后面。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那对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勾魂夺魄的神采,我不由得看呆了。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小se狼,姐姐好看么”
“好好看”我愣愣地点头,一时间还无法从她那震撼人心的美丽中清醒过来。
似乎被我傻傻的模样逗笑了,她捂着嘴巴,发出一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那姐姐嫁给你,你愿意吗”
我连忙点头,废话,这样一个美的如梦如幻的nv人,管她是鬼还是仙,答应了再说
见我还杵在哪里,凝舞不禁白了我一眼,嗔道:“呆子,那还不赶紧带着我回家”
“啊”这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却发现凝舞已经消失不见了。
j个大汉恭恭敬敬地上了香,在爷爷一声:“动土”的大吼后,扛着铲子,就开始挖掘起来。
很快,一具只有五六十厘米长的小棺材被挖了出来,棺材整个由青铜打造,上面还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爷爷看到棺材的那一瞬间,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却又舒展开来。
“阿天,抱着你的媳f,咱们回去吧”
爷爷指着那具青铜棺材说道,我却没有动,而是愣愣地看着小棺材。
不可能吧凝舞在那具棺材里怎么看,那具小棺材也容不下她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凝舞那亦嗔亦怒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还愣着g什么,赶紧抱我回去啊,你难道反悔了,不想娶姐姐了么”
我不再犹豫,抱起了青铜棺材,却发现凝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那辆纸花轿里,露出一张绝se倾城的脸庞,冲我嫣然笑着。
回去的过程倒没出什么意外,只是在我们进村子的那一瞬间,村里所有的j鸭鹅狗猫都开始疯狂地大叫。
阴婚 许家姑娘
“你无耻!”容夫人面色绯红,恼怒地骂她,又舍不得推开她,一口咬在她耳尖上,姜离‘嘶’的一声,真疼。容夫人慌忙松开,不忘瞪她一眼,这些事,是能说的嘛……
两人日渐交好,只是秋日一过,便是冬日,过不久便是一年之末的除夕了,姜离的病好了许多,只是冬日里越发畏寒。
容夫人忧心她身子,便约束着不让她出门,好在姜离本就不是个爱热闹的,成日待在家里也乐得清净,倒是容夫人怕她无聊,从外面寻了好些东西给她,还特地让人做了精致的手炉,生怕她冷着。
“后日,老爷便回来了。”容夫人靠在她肩上,话语意味难明。
身前的姜离也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精致手炉放在书案上,转身抱住她,调笑道,“老爷回来,阖家团圆还不好吗?”旋即叹了口气,“夫人何必忧心,老爷诸事繁忙,你上次不是说他往年初五便离府了吗?”
“今年可能要多留些日子,老爷要在容氏挑选子嗣过继……”过继一事,不经又让容夫人想起了早逝的儿子,姜离早逝的夫君。
英年早逝,本就让人垂泪,偏生自己还与儿媳……心中万分难言纠结,可若是让她与面前这人分离,她也是不愿的。
姜离轻抚她的后背,“他若地下有知,也当为我二人欢喜。”
两日时间匆匆而过,虽说容老爷不会进姜离院子,可总比不得他不在的时候,各处都要小心些,原先容夫人还常在她院子里歇息,如今也不行了。为此,容夫人少不得仔细嘱咐她,莫要贪凉,坏了身子。
远远地便听见车马响动,街前面看信的李冬大呼,“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不过歇息了一日,容老爷便带人去了容氏族地,领回来两个孩子,一对兄妹,因着父母双亡又家境贫寒,过得如同乞丐无异。
因着克父克母的传言,容氏族人也不敢多加接济,好在容老爷不惧这些,见哥哥聪明伶俐,妹妹乖巧可爱,便一起领着进了府。
则日子入了籍,便在容府大堂内作了过继,容氏长辈立于上首高位,容夫人、容老爷连同姜离也落座其中,兄妹二人便依次给在座几人敬茶。
敬过茶后,容老爷依照“予”字辈,为哥哥取名为容予昭,妹妹容予华,如此兄妹二人也算正式入了容家,团团圆圆过了除夕春节。
除夕过后,容老爷便依照旧例,带着容府上下前往城内的安国寺进香,因着是新年,比平日里多了好些进香的人,都想新年讨个好兆头。
安国寺建在一座小山丘上,山路尚且好走,只是前面许多马车拦在路中,退无可退,过也过不得,一行人只得让人看着马车,步行上山。
容家兄妹受了几日教导,倒是退却了几番拘谨,落落大方与旁的公子哥无异,一行人缓步而行,倒把姜离落在了后面,姜离望着眼前的山路,叹了口气,轻喘着继续前行。
沐秋年纪尚轻,正蹦蹦哒哒的四处乱看。
姜离边上的马车下来一人,外面罩着一件鹅黄纱裙,是位女子,姜离正想避开她,不巧那位女子一时没落稳,踉跄几步跌向姜离。
原本就身子虚弱,又受了这么一撞,虽说这位小姐身姿纤细,可姜离也不是什么身宽体大之人,勉强后退几步立定,喉头隐约有些血腥气。
前面几人都被声响惊动,容夫人回过头,就看到姜离正抱着一位美貌佳人,纵然她再如何挑剔,也不得不承认,是位面容极美的大家闺秀。
那女子不过惊了刹那,从姜离怀里从容脱身,缓缓行礼,“多谢姑娘舍身搭救,不知姑娘贵姓,小女子日后定登门拜谢。”
姜离被这一撞,正难受得紧,便想着随意敷衍一番,未料容夫人先开了口,“不过随手搭救,姑娘不必客气,沐秋,好生照顾少夫人。”
沐秋诺诺应声。
那为女子见她插言,倒并未难堪,莞尔一笑道,“原是石城荣家,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一旁的容老爷不动神色开口,“敢问姑娘是?”
“小女子姓许,家父许世强。”许姑娘从容应声。
容老爷闻言,神色缓和了许多,“原是许家姑娘,我与你父亲是故交,外面人多眼杂,怎么不让子介与你同行?”
许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兄长性子急,早不耐坐马车,如今兴许已在寺中了。”
容老爷皱了皱眉,“子介也太胡闹了些,你便与我们同行吧,离儿与华儿都与你年岁相近,同行也热闹些。”
许姑娘沉思片刻,便点头应是,一行人也舍了马车,随着姜离等人步行上山。
阴婚 丝绦捆绑
容夫人进了院子,只听到风吹树叶地飒飒响声,挥手屏退守在门外的沐秋,独自一人进了屋内。
屋内烧了炭,很是暖和,一眼就看到在榻上歇息的人,容夫人走过去坐在榻上,握住她落在外面的手,明明屋内暖和得很,她的手还是冰凉一片,不经叹息。
姜离自从大病过后,睡觉很是清浅,推门声一响,她便知道是有人进来了,只是懒得动弹,听到耳边叹息这才睁开眼,窝进她怀里。
“无端端又叹什么气。”
“我是恼你。“又不忍心对你生气。说罢,却也只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姜离面带不解,疑惑道,“恼我?我哪里又惹夫人生气了?”
”你难道忘了许家兄妹,我们进香那日,你、你抱着许姑娘……”容夫人再也说不下去,她自是知道的,许姑娘脚下不稳,跌进姜离怀里,她也避之不及,只是心中难免泛酸。
况且那许子介屡次偷看姜离,她在时都这样,她不在的时候,还不知他如何放4,一想到这,容夫人就不经有些恼了。
闻言,姜离也是无奈,自己这是无妄之灾啊,温声道,“夫人当知我心意,我如何会对旁人上心,再说既入了容府,我生是夫人的人,死是……”却是半点不提,险些咳血的事。
容夫人掩住她的嘴,嗔她一眼,“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姜离扯下她的手放在心口,“既如此,夫人要如何才能不恼我?不如用绳子把我捆了,任由夫人发落,如何?”
“我哪里舍得。”容夫人低头亲吻她的眉心,提起许家兄妹,也不过是抱怨一番罢了。
姜离用指尖勾住她的腰间的丝绦,幽幽开口,“既然不用绳子,用这个如何?”腰见的丝绦不过尾指宽,上面挂着一个香囊,还是姜离闲来无事给她绣的。
“自然,极好……”容夫人突生燥热,手上还未动作,心中就不经想象出了姜离被丝绦捆住的模样。
柔软的丝绦被解开,容夫人身上的衣物顿时没了钳制,只能松垮地挂在身上,丝绦在姜离手腕上绕了几圈,但仍是松松地挂着。
容夫人握住丝绦首尾,打了个活结,却被身下人一勾尾指就解开了,身下人轻笑一声,似是含嗔又似含情。
见丝绦解开,容夫人不经挑了挑眉,暗自也带了羞恼,她还不是怕这人伤了手,真是……不知好歹!当即手上就用了几分力,将她双手用丝绦紧紧捆住,又绑在榻前的横栏上。
被这么一绑,姜离双手反举,当即只能躺在榻上,起身不能,左右动弹,手上也传来痛意,姜离面上不显,仍旧眉眼带笑,像是在看身上这人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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