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刀
容夫人和她对视,望见她眼中痴缠的欲望和笑意,有些意动又有些羞恼,顺手解开她腰上的丝绦,覆在她双眼上。
双眼被丝绦覆盖,睁大了眼睛,也只能借着光,看到身上极其模糊的人影,姜离索性闭上眼睛。
双眼紧闭,耳朵却依然灵敏,身上也不时传来触感,都在告诉她身上这人在做什噩梦,而且……仿佛更加敏锐……
夫人吻了她的眉心,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舌尖交缠的声音很大,和酥麻的快感一起在她脑海里不停回响。
然后是脖子,‘太用力了!’姜离轻喘一声,在心中喊道,娇嫩的肌肤被用力吮吸,留下鲜红的印记。
她仿佛能听到,舌尖上的水渍刮蹭在锁骨上的声音,姜离清晰地感受到,越往下自己就越敏感,越往下她受到的刺激就越大。
当乳尖被唇舌包裹,姜离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呻吟,她甚至可以凭借自己身体的触感,在脑海里幻想出来两人的姿势。
她躺在榻上,衣衫被压在身下,容夫人又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另一边乳房,正在含着乳尖逗弄。
身上的人把她的乳尖弄的发肿发硬,却又脱身离去,转而去抚弄另一边,身体的触感实在太过明显,姜离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湿了。
而且那缕从她体内流出的淫水,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移动着,流到她后庭的褶皱上,带来难熬的酥麻痒意,姜离呻吟着出声,“痒……”
吐出含着的乳尖,银丝依然连在两者之间,容夫人上前探去,声音低哑,“哪里痒?”说着整个人紧贴在她身上。
双唇相贴,最要命的是乳房开始相互挤压,身下的私处仿佛也开始互相勾连起来,四处都传来抚慰的快感。
阴婚 床榻难耐
被绑在榻上的人不停挪动,像是为了避开身上人的动作,又像是为了迎合以获更多的快感。
一只手插进她双腿之间,稍一触碰就被淫水沾了满手,姜离已经湿得彻底,容夫人却又拿开了手,让身下本以为可以得到抚慰的人,更加难耐。
就像是姜离的说的那样,自己恼了,要处罚她,双手扶住她的腰身,身上的人轻扬起头,不多时身下的人就被折磨出了哭声。
私处流的水已经湿了身下的衣衫,偏偏容夫人只是和她双乳相贴,略腾起身,用自己的乳尖挑弄。
只是双乳上面的乳首太小,偶尔才会触碰一次,若有若无的快感,让姜离又难过又欢喜,自己的乳尖刚软了一点,就被她肿胀发硬的乳尖碰上,酥麻的快感从小小的一处凸起传遍全身。
姜离呻吟地唤她,“夫人……”见她不理,又想起身抱住她,偏偏又被绑在横栏上,眼睛又被蒙住,得不到抚慰的空虚和无所依靠的怯意,一同席卷,再也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口中却还是抽抽噎噎地喊着,“夫人……”
容夫人心疼地抱住她,“离儿不哭,怎么哭了呢?”好不容易擦干脸上的眼泪,把遮眼的丝绦一揭,就看到姜离蓄满了眼泪的眸子。
当下心仿佛被攥紧了一般,怜惜道,“夫人错了,夫人不该逗你,离儿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姜离和她在一起这么些日子,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哄人的模样,不经心神一动,强撑着羞意开口,“我想,我想喝奶。”
“这……”两人做了许多次,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对方的乳房,容夫人却不经也有些纠结,若是她抚弄自己的乳房,不过是行房乐事。偏生她要喝奶,这倒像是,倒像是母亲给女儿喂奶一般……
姜离避开她的眼神,与伦理不合,她自然知道这是不应当的,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低声改口道,“夫人,要我……”
见她羞赧,容夫人反倒轻笑一声,扶起她躺在自己腿上,将右边的乳房递到她唇边,姜离的呼吸声就打在顶端挺立的乳尖上。
只见容夫人赤裸地端坐在榻上,姜离半躺在她怀里,双手被缚在榻前的横栏上,仰起头吮吸容夫人的乳房。
容夫人一只手扶住她的头,让她方便口中的动作,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插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花穴深处。
满足的快感让她不经叹息,无意中夹紧了双腿,像是要把容夫人的手指深深嵌在里面,口中津液不经流了出来,双腿缓缓无力放开,容夫人这才顺势在花穴深处抽插起来。就这一手抱着她,一手插弄着。
姜离被身下的快感搅弄得浑身瘫软,口中也含不住乳尖,只是虚虚放在上面,偶尔吮吸几次。
迷迷糊糊中,姜离不经想到,自己不喜欢这个姿势,像是插得不深,又像是比往常插得更深了,插进深处的手指一下下顶弄,把她冲击得支离破碎。
终于在容夫人手下倾泻出来,高潮的快感让她失神,无意间咬紧了口中的东西,容夫人眉头紧皱,这小家伙,咬的真疼。
姜离回过神来,才发现容夫人乳尖边上有一圈发紫的牙印,当即愧疚地唤道,“夫人……”
不料身上的人旋即把她压在身下,让她略侧了侧身,私处紧贴着磨合起来。
“夫人!”姜离惊呼,她方才经历了顶峰的身子,还停留在高潮余韵里,私处磨合的快感让她不经浑身颤栗,像是在临界点上又要突破一样,有种不切实际的悬空感。
双手被缚住,想要退缩的双腿,也只是在变换着磨合的姿势,两人的私处吐出淫水,又张合着不停吞咽,姜离只能颤栗着被动地接受又一次顶峰高潮。
快感实在太快太密,她只能双眼无神地望着梁柱,身下又传来紧贴的触感,姜离忽地回过神来,望向对面的容夫人,却只能看到自己起伏不停的乳晕,“不要!夫人,不要了……”
容夫人难耐地又动了一下,让她颤栗,旋即只能强忍着快感停下动作,自己也知道,今天实在有些过了,掩下面上的不愉快。
探身上前,给姜离解开手上的丝绦,却不料身下这人又不识好歹,一口含住她的荡在脸上的乳房吮吸,容夫人嗔她一眼。
手上的丝绦被解开,姜离转了转有些发疼的手腕,将容夫人压在身下一路亲吻,“别闹了……”容夫人喘息声渐重。
阴婚 突生误会
囚禁姜离,她不仅想过,还想地十分仔细,姜离就像她藏在暗格里的珠宝一样,实在太珍贵、太难得。
让她已经不想、也不敢显露人前,生怕一个不留心就让人偷抢去了,可她又清楚的知道,姜离不是珠宝,更不是个物件。
即便是这段日子,姜离心甘情愿地被她禁守在容府,可她还是有些忧虑,时长想着,她会不会羡慕大街上的热闹,会不会对戏文里的公子哥心生向往……
这些无聊的念头只有她自己知晓。可如今,姜离告诉她,自己是愿的。
容夫人抚上她的发丝,“既然如此,那你便去见见许姑娘吧,她与你年岁相仿,又得许家宠爱,容府当与她交好。”全因自己的私心才挡了两人会面。
如今姜离与她剖心,她自然放下许多忧虑,只留了些许的酸意。
姜离神色眷恋的看向她,自己并不在意是否和许姑娘会面,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我听夫人的。”
如此,许姑娘便被引到了客堂,坐了片刻,姜离才缓缓走来,行走间裙摆晃动,隐现曼妙身姿,面带笑意甚是动人。
原本积了怨气的许姑娘,眨眼间便将怨气抛之脑后,起身盈盈作礼,“容少夫人。”
待姜离回了礼,两人端坐在左右两侧,姜离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含歉意,“先前丫鬟不知事,不晓得是许姑娘的帖子,这才无礼,还请许姑娘莫怪。”
许姑娘摇了摇头,轻笑道,“原来如此,此次前来,是为感谢容少夫人安国寺外的搭救之恩,听闻少夫人喜欢古书名典,特意寻了一册古籍,还请少夫人收下。”
对面的人却是有意推却,轻声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敢受此大礼,许姑娘还请收回。”
古籍被装在精致木盒当中,拖着木盒的丫鬟,手都要麻了,两人却还在相互推辞。
眼见姜离实在无意收礼,许姑娘轻叹一声,“原以为此次前来,可与容少夫人结交一番,却不料少夫人连我的见面礼都不收,既然少夫人有意推辞,我便也不好再叨扰,我二人便言尽于此吧。”
“这……”姜离也是无奈,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好收下古籍,许姑娘这才展颜一笑,又寻了许多外面的事情交谈起来。
家境优渥,又有才学,聪慧知礼识大体,姜离举起身侧小桌上的茶盏,暗叹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令人望尘莫及。
对面的人却不经一愣,惊诧道,“容少夫人,你手上……”许姑娘自然认得出来这是捆绑过后的淤痕,颜色青紫,刺得人眼生疼。
姜离也迅速反应过来,想用另一只手遮住,却不想另一个手腕上的瘀痕也露了出来,登时让许姑娘惊坐起身。
姜离垂下眉眼,拢好袖口,想着该怎么遮掩过去,瞥见对面的人还呆呆立着,不经轻笑,“许姑娘快坐下,不过是前两日手上的镯子细了,被勒了些许痕迹,好在昨日已经取下,已没什么事了。”
许姑娘闻言呆呆坐下,心里却是半点不信,又问了几句,姜离只说是镯子细了,其余却半点也不透露。
无奈,两人闲说了会话,许姑娘便借口离去了,临行前还嘱咐姜离,‘无论什么话,都可与我说,遇着什么事,我也可帮着想法子。’
姜离也不清楚她自己想了些什么,见她神色认真,只能无奈应下。两人分别,姜离去寻容夫人不说,另一方许姑娘归了家,却是立即寻了自己母亲。
许夫人年岁与容夫人相仿,因着许家嫡支煊赫,许夫人的身世还要更高些,也是个官宦女儿,只是官职不高罢了。
见自己女儿满面愁容地进了门,许夫人不经皱眉问道,“嫣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子介又胡闹了?”
许子嫣默默摇头,犹豫几番这才开口,“母亲,我今日去见了容少夫人。”
“可是她不喜你?”许夫人旋即猜道。
许子嫣坐在椅子上,又难安地站起身,来回走动,“并非她不喜我,母亲,原先我递了几次拜帖,皆无音信,若不是母亲说搭救之恩,不可不报,我也不会去容府。”
“可我……可我今日见那容少夫人,一见我就眉眼带笑,极是欢喜,她说是丫鬟不晓得拜帖身份,我却是不信的。”
“我无意间瞥见她手腕上有瘀痕,她辩解说是镯子细了,可那分明是捆绑留下的痕迹,母亲……”
许子嫣犹疑几番,还是说出了自己猜测,“母亲,你说是不是容夫人苛责于她,所以不想让人见容少夫人?”
阴婚 木盒藏书
许夫人听完这番话,不经也叹了口气,沉声开口,“容夫人丧子之痛,我等岂会不知,如今独子已入地府,新媳却在人世,便是她有所苛责,也是人之常情。”
有所苛责,这话说得委婉,可这分明就是虐待!许子嫣不解地看向自己母亲,“难道她就只能接受吗?就没有……”一时间许子嫣也说不出话来。
许夫人却已经明白了她未尽之语,叹道,“若是寻常人家的郎君死了,便是再嫁也无不可,可她便是配了阴婚,再嫁不得,又能如何搭救呢?”
可容少夫人只比她大了两岁,便要在偌大的容府里,守着一个死去的郎君,还要被自己的婆婆苛责以待。
许子嫣呆坐在椅子上,“难道她只能等死了吗?”
眼见女儿被容家的事惊到,许夫人连忙温声关切,“嫣儿放心,我必不会让你嫁一个容府一般的人家,你若是可怜容少夫人,常去看望她便是。”
话已即此,许子嫣也只能默默应声,她能做的也只是多去看望而已,若不是有户籍、名声压着,容少夫人城中还有老父亲在,许子嫣真想让人带着她私下逃走。
随便去哪,也好比在容府守着过世的郎君,还要受苛责强。可也只能想想而已。
姜离并不知晓许家因她生出的事端,此事正躺在容夫人怀里,翻看着许子嫣送的古籍,用来装古籍的致木盒随意放在榻边。
“这书里说了什么?”容夫人见她兴致勃勃地翻看,随口问了一句。
姜离将书随手放在木盒上,翻身和她双唇紧贴,缠绵片刻这才开口,“书里讲了许多神仙故事,方才我看到,天上的月宫当中,住了一个嫦娥仙子。”
“她原本是神箭手大羿的妻子,当时天上十个太阳作乱,大羿射下九日,挽救万民于火热,西王母因其有功赠灵药,不料妻子嫦娥偷吃,飘到了月宫成为嫦娥仙子。”
容夫人听完之后,感叹道,“可见人为了成仙,甘愿抛弃人间的情爱。”
紧贴着她的身子微微后退,致木盒连着上面的古籍跌到了地上,姜离置若罔闻,认真地向容夫人问道,“夫人,若是你,你会偷吃灵药吗?”
容夫人轻笑出声,“我是个俗人,可不想成仙,再说,我哪里舍得抛下你。嫦娥为了成仙偷了大羿的灵药,是非对错暂且不说,她必定不爱大羿。”
是啊,就连姜离想的,也是和容夫人一起成仙,若是她一人成了仙,自己一个人长生不老又有什么乐趣,可见大羿不得嫦娥喜欢。
容夫人这番话,姜离既是认同,又是欢喜,在她怀里蹭了又蹭,衣衫都松垮了许多,容夫人嗔她一眼,压住她动作,真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子。
姜离这才停手,翻身去取跌在地上的古籍,没成想看见了跌得四分五裂的木盒,暗道一声可惜。
拿了古籍在手里,无意间在四分五裂的木板中间,又看见了一本书册,也不知道是什么,姜离探了探身捡起书册。
容夫人也探过头来望向书册,“这又是什么?你落在房中的吗?”
摇了摇头,姜离也是不解,“并非我的,好像是这木盒跌落出来的。”说着姜离翻开书册,看了两行字,满脸通红地把书掷向一边。
容夫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写了什么?”
姜离迅速平复脸上羞涩,欲言又止,纠结了一番这才轻声开口,声若蚊蝇,“书上写了……行房之事……”
见她羞赧,容夫人反倒调笑道,“你我做都做了,难道还看不得这些?”
从榻上起身捡起地上的书册翻看,却是满篇文字,半点图画也无,容夫人不经头疼,“这我哪里看得明白,离儿,不若你看了与我说,如何?”
姜离眉眼嗔怪,“这……怎么好说……”
不料容夫人戏谑地看着她,把书册递给她,“你那日说的,难不成比那书中的少了?”
‘那日我不仅瞧见了你眉眼春意……’姜离不经也想起来了那日的浪语,一时更是羞涩,她那时候怎么,怎么如此放浪……
姜离握了握手中书册,反正就两人知晓,一边想着一边翻开书册,迅速地浏览了一遍,不经感叹,“也不知是何人藏在这木盒当中,这书册也太,也太‘仔细’了些……”
身后环住她的容夫人却是不明,“多半是匠人藏的吧,为何说这书册‘仔细’?”
怀里的人斟酌着用词,“这书中不仅有男女之欢,还有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之类目,甚是,甚是详细……”
阴婚 榻上诉情
闻言,容夫人更是来了兴致,“既如此,我们看看书中如何写女子与女子行欢。”
姜离翻动书册,便看便念道,“女女欢好,即可借物,亦可指替……”姜离把书放到一边,埋进她怀里。
“夫人,我们不看了好不好?”看了便罢,还要念出来,也太羞人了。
见她羞赧,容夫人趁势调笑,“做都做了……”还未说完,就被姜离用唇舌堵住了嘴,两人又在榻上一番打闹。
姜离轻喘着坐在容夫人身上,身下的人衣衫半退,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接着外头落进来的光亮,端的是惑人。
身下的人却也在看她,姜离神色慵懒,一边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滑的肩膀,有几缕发丝借着半敞的衣衫,钻到胸前不见。
容夫人伸手替她把发丝拿出来,割着皮肤有些酥麻的痒意,又是轻轻一扯,本就半敞的衣衫顿时大开,露出里面致的白色亵衣。
脖子上的挂绳在打闹中被扯开,亵衣便只能遮住一半,容夫人掐着她的腰身向上,把露出来的酥胸握在手里。
已经有些发胀的乳尖在她掌心摩擦,更是难耐,姜离轻喘着闭上眼,挺直的身子慢慢俯下,离容夫人更近。
一片片比丝绸还要光滑娇嫩的肌肤,在她手下淌过,让人忍耐不住地在上面留下痕迹,姜离眉头轻皱,“疼……”
容夫人装作惊慌地模样,调笑着开口,“怎么了?哪里疼?”
身上的人嗔她一眼,扯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一口咬在她胸上,容夫人‘嘶’的一声,这人真是……
咬完了又伸出舌尖舔舐,还未出口的痛呼转眼间就换做了难耐的呻吟,姜离在上面留下一片水渍,轻笑着开口,“这里疼。”
落在她身上的手又动了动,两根手指捻起一块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掐,姜离旋即就在她身上同一位置咬回来。
两人身上布满了红紫痕迹,容夫人身下流出来的水也打湿了榻,急需抚慰的小穴却迟迟被忽视。
身上都是姜离舔舐留下的水渍,还有……小穴经过留下的淫液,尤其是肚子上,已经汇聚了小小的一滩。
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凉意和快感让姜离浑身轻颤,身下更是涌出许多淫水。
满脸迷离的从容夫人身上下来,侧身躺在她边上,手不规矩地从她脖颈一路划下,却在肚子上被略显粘稠的液体粘住。
旋即姜离便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面带羞赧,一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在那里。
身旁的容夫人正是难耐之时,哪里能经得住忽视,握住姜离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姜离这才回过神来。
揉捏着湿得彻底的花穴,仿佛不用借力一般,手指就轻松地插了进去,让容夫人浑身一颤,满足的叹息声落在姜离耳边,手在她腰间若有若无的摩挲着。
姜离见她欢喜,自己身下却也愈发湿了,双腿间的花穴一张一合,似乎诉说着渴求之意。
两人侧身躺着,姜离的手被夹在双腿之间,双乳紧贴,就连容夫人的呻吟,都清晰地落在耳边。
姜离吞咽几番口水,手下动作一时快一时慢,双腿夹紧又松开,她快受不住了……
“夫人……”姜离轻唤一声,抽出插进容夫人穴里的手,握住容夫人的手放在自己穴上,旋即又顺着水渍插进容夫人体内,迅疾又猛烈地抽插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遮掩刚刚自己的动作一般。
容夫人睁开眼,望向面前的人,姜离却移开了视线,落在她丰满臌胀的胸上,容夫人轻笑一声,缠着她唇舌相交。
搭在花穴上的手,轻轻动了起来,把挺立小巧的阴核捏在指尖逗弄,姜离愈发难耐,缠得她更紧。
小小的阴核被捏在指尖,旋即又被用力扯起,姜离难耐地双腿纠缠,险些咬住她的舌尖,呻吟从紧紧纠缠的双唇间透了出来。
见状,容夫人嗔她一眼,却见姜离额角鼻尖都落了汗,紧闭双眸,可眼角眉梢的春情还是让人看得分明。
‘端的是惑人。’容夫人暗自感叹一句,更加用力纠缠她的唇舌,手也顺着湿热的淫水深深插了进去。
随着两人一起动作,姜离感受着身上的快感,唇舌也无力地歇了下来,容夫人只能松开她,转头去亲吻她的唇角。
喘息和呻吟喷洒在对面人的脸上,容夫人紧紧望着她紧闭双眸的面庞,露出难以忍耐的欢愉,身下的快感仿佛在积累得更快更满了些。
忽地姜离也睁开了眼,两人对视,姜离轻浅地笑意逐渐扩散,脸上满是快意和欢喜,在喘息和呻吟间,紧盯着她断断续续地开口,“夫人……我心悦你……”
这人……容夫人暗叹一声,床上说的话最不能当真,偏生自己脸上也露出相似的欢愉,心里仿佛也充斥着喜悦之色。
身下的快感猛地增加了许多,竟就此泄在了姜离手上。
阴婚 情丝而已
姜离见她不回应,本有些失落,旋即又被到达顶峰的淫水淋了满手,心里又欢喜起来,手上不经又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动作。
才到了高潮的容夫人哪受得住,当即用双腿夹紧了她的手,难耐地呻吟一声这才开口,“离儿……”
这才让姜离停下了动作,手也缓缓抽了出来,却还是让容夫人浑身轻颤,泄了身的容夫人既餍足又瘫软无力,插在姜离体内的手,也停了动作。
平复着余韵,抬眼却看到姜离痴痴地看着她,容夫人不经叹息一声,“离儿,我乏了……”
言下之意,姜离哪能不知道,可自己……看到容夫人面带疲色,姜离不经体贴又略带惋惜地开口,“无妨,夫人歇息吧。”
容夫人轻笑一声,脸上的疲惫消失不见,面带笑意地看向姜离,“若我去歇息了,离儿可怎么办?”
姜离这才反应过来,竟又被容夫人取笑了,当即咬住她的耳尖,面色通红地转过头去。
“离儿……”容夫人唤了几声,见她不回应,当即手上用了力将人一推,姜离被推倒在榻上,容夫人俯身向下,埋首在她双腿间。
姜离难耐地喘息一声,“夫人……”夫人怎可这番替她!嘴上带着拒绝,心里却满是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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