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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刀
“许公子,我早以说过,我与郎君情意深重,非阴阳可阻,许公子为何如此辱我!”
“这……”不止许子承诧异她当真用情至此,许子嫣等人也是面面相觑,既敬佩姜离的情深意重,又不敢触怒了来自京城的贵家公子,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番话惹得许子承无颜下台,只能说声“叨扰了”,冷下面容迅速离去,姜离带着不知发生了何事容予华,也随即回府。
马车还未进府,消息就传到了容夫人耳中,容予华被迅速打发走,望向姜离,容夫人既是无奈,又是气恼,可仔细思索起来,还是恼怒多些。
“我就不该放你出去!”放你出去生事!容夫人暗恨许子承无礼,对姜离也不牵连。





阴婚 予华入院
姜离想上前安慰她,却不料容夫人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叹息声几经婉转。
“夫人,我今日见外面山色朦胧,水声潺潺,杨柳依依,春色喜人……”姜离低声细数着今日看到的景色。
忽地姜离望向面色晦暗的容夫人,继续悠悠诉说着,“可都不如你,我在郊外看了这么许久,却不料春色未入眼,想的、念的都是夫人……”
“夫人。”姜离轻唤一声,容夫人情难自禁地看向对面的人,姜离面色平静却带着笑意。
“夫人,我再也不出容府了,好不好?”姜离靠向她,容夫人没有再避开,转而用力环住怀里的人。
“我并非……”我并非苛责你,我也不愿把你锁在这牢笼里,容夫人无声开口。
姜离贴在她耳边,“外面的景色再好,也比不上夫人,姜离从始至终,都是心甘情愿,夫人何必替我忧心?”
这之后的一段时日,容予华虽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了什么,却再也不敢叫着要出去玩了。
对于姜离甘愿困府的话,容夫人没有制止,却也没有表现出认同,但姜离自己却依言照做,不仅再没有出府,就连许子嫣多次来访,也都让人拒了。
容夫人虽没有表示,可姜离也能感受到,因着自己这么做,她是欢喜的,容府冷凝的气氛,并没有因容夫人些许的开心,就缓和下来。
对此有鲜明认知的,当属常与姜离来往的容予华,好不容易姜离院子里的气氛缓和了些许,她才敢偷偷过去。
见着容夫人,更是比以前惧意更甚,在容予华眼里,姜离和无所不能也差不了多少,先生会的,她都会,就连先生不会的,姜离也会,容予华不经对她更加敬佩。
可是就连姜离都对容夫人避让有加,她更是轻易不敢在容夫人面前现身,容予华望向对面端坐着的两人,不经头疼,下意识就想走为上策。
却不料容夫人先一步看了过来,容予华只能上前一步,向两人俯身行礼,“母亲,嫂嫂。”
容夫人冷淡颔首,姜离温和开口,“坐吧。”
容予华依言落座,却也只敢坐在椅子上的一角,容夫人对此倒没什么想法,对这么养女,她说不上厌恶,但也没有多喜爱,自然态度略显冷淡。
何况这人一来,还搅了两人刚要行的欢好,容夫人更是没有好脸色。
对面坐立不安的容予话,不经暗自叫苦,怎么这时候容夫人还在,往日这时候不都去前院处理事务了吗……
心里虽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强撑着笑意,对面两人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容予话偷瞥一眼。
她对面端坐着姜离,身姿谦和有礼,容予华却觉得她大抵是舒坦的,因着姜离虽然面容平静,眉眼却带着笑意上翘,隐隐显露几分悠然闲适。
容予华不经更加敬佩,在容夫人身边还能这般姿态,是个大才,先生总说她不是大才,依容予华来看,姜离应该就是先生口中的大才了。
“母亲,我去嫂嫂书房借本书看……”见两人都不言语,容予话小心翼翼地开口,赶紧找借口开溜。
容夫人略微颔首,容予华即刻起身,飞也似的逃进了书房,身后如芒刺背。
待容予华进了书房,姜离这才嗔她一眼,“你作何这般冷淡对她?也不怕把人吓坏了。”
“怎么?你倒为她说起好话来了?”容夫人眉眼平静,冷静的话语却让姜离一时分不清真假。
她总觉得,自从上巳节过后,容夫人就有些让她看不透了,仿佛更霸道了些,又仿佛更冷淡了些,让人捉摸不透。
姜离不经叹息,“你与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容夫人面色一赧,避开她直视的双眼,却拉不下脸道歉,好在姜离并不在意,在桌下扯过她的手,将自己的手紧贴上去,两人十指相扣。
姜离靠在她肩上,容夫人当即心下一软,冷凝的眉眼也舒缓下来,若是这世道宽松些,她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忧心。
想到姜离,心中更是暗自叹息,若是姜离才情少些,面貌逊色些许,也不至于招惹这么多的是非,让她放心不下。
可是,容夫人不经暗自好笑,若是姜离真如她所想的这样,怕是她自己也不会,对姜离生出这么多不该有的心思,世间之事难两全,说的便是如此吧。
难得的温情却被骤然打断,书房门乍然被推开,难听的吱嘎碰撞声,让院中的两人不经同时皱眉。
还未等容夫人出声斥责,容予华就仓促告罪离去了,让两人摸不着头脑,姜离和身旁的人对视一眼,轻笑道,“看你把人家吓成这样……”




阴婚 古书生事
容夫人也只得无奈一笑,“我哪里吓她了。”
说笑一番,姜离也只是想着,下次问问便是,并不放在心上,实在是容予华平日里就咋咋唬唬的,况且就在容府,也无甚担忧。
思虑过后,便把她抛之脑后,姜离带着缱绻情意,向容夫人温声开口,“我教你弹琴可好?”
容夫人不经额角微跳,闷声道,“好不容易前院无事,闲下一日……”再说自己都是半截入土之人,手脚都不灵活了,还让她学弹琴,前几日学了一课,连五音都没记住,真是恼人。
姜离哪能猜不出她的想法,琴棋书画,不过情趣而已,她哪里舍得强迫容夫人去学,轻笑一声,见容夫人脸色微暗,当即换了说辞。
“不妨我弹与你听,如何?”
容夫人这才脸色稍缓,略微颔首,掩下脸上的别扭,姜离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旋即离去。
书房门还敞开的,姜离迈步进去,各处都整齐如新,进门的人却眉头紧皱,仿佛总有些异样之感。
姜离从左到右扫视一圈,都和平日无异,又往书架后走去,原本书房只有靠墙的一排架子,用来放书,因着上巳节之事,容夫人默许她困在府里。
或许是有些愧意,又替她置办了许多物件,连书房的书都多了好几番,姜离真是又无奈又好笑,书房新添了两个书架,又用了好几日时间,才将容夫人送来的书分明别类的放好。
在最里面的书架上,有本书显露出来一角,本也不甚特别,只是因着旁边的书,都规规矩矩的,这本书便有些显眼了。
姜离抽出书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书房只有她、容夫人和容予华进得,就连自己身边的沐秋,都不会轻易进来。
又想到方才容予华慌张离去,不由愈发头疼,真是……看哪本书不好,偏偏选中了这本许子嫣送来的锦盒藏书,这哪是未出阁的女子该看的!
若不是这一遭,姜离险些都要忘了,自己书房中还藏着这样一本‘春宫图’!无奈,姜离上下左右看一圈,手里这本书仿佛是烫手山芋,觉着哪里都不是妥善之处。
听见推门的声响,在外等候的容夫人望过来,不经眉头一挑,不是说弹琴吗?怎么不带琴,反而拿了册书出来?
姜离缓步走过来,长叹一声,“是我疏忽,竟让华儿看了这书!”
一旁的容夫人接过她手中的书册,翻看几页,不解开口,“这书有何看不得?”
险些忘了,容夫人不识得字,姜离撇过头去,面色微红,“夫人可还记得许姑娘送来的……”
许姑娘送来的……容夫人立即想了起来,那日姜离随手丢在地上,事后容夫人哪还记得这册书的存在,当即不由得轻笑。
“你还着,我还以为你把它丢了呢?”
姜离嗔她一眼,“夫人!”现在哪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想想办法才是。
见她神色微变,容夫人不经也敛了笑意,皱了眉头开口,“华儿看了?”
对面的人紧皱着眉轻轻点头,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
不料容夫人轻笑一声,“这又什么担心的?世间女子出嫁之前,不都要看这些?华儿早些看了,也无甚差错,难道你……”
说着不经想起姜离幼年丧母,家里唯有一个老父尚在,不由叹道,“男女之事,她总要知晓的,是早是晚罢了,无需忧心。”
姜离虽与容夫人欢好,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性子,忧心不下,容夫人这襄却早已做了打算,指派了老婆子前去教导。
又细细地宽慰姜离,总算让人放下心来,不再纠结此事,可对手中的书该如何处置,两人又起了争议。
“这书留着也无甚用,被旁人看到,还不知生出多少事,不妨早日烧了作柴火。”姜离口中虽是如此说,心里却想着好歹烧之前,自己要仔细品读一番,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才能,但也大抵差不了多少。
容夫人嗔她一眼,她自然是舍不得的,当初自己母亲用来教自己的书,可没有这般深奥复杂,只得几幅图画而已。
“不妨留下,你我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容夫人斟酌几番,这才开口。
姜离面色泛红,“闲来无事可做的多了,哪里要看这等书?”忽然心念一转,带着笑意开口,“如若夫人愿意与我识字,不妨留下这书,作教导之用……”
这真是……容夫人不经也红了面色,书房里的书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哪里需要一本淫书来做教导。
分明是姜离算准了她不舍,想以此胁迫她识字罢了,倒也是情趣,容夫人轻轻一扯,将人带到怀里,“如此也好。”




阴婚 先生看病
姜离这襄有了处置,容予华那边却陷入了迷惘,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心思灵动,不料还未等她春心萌动,就早早地看了那不该看的书册。
就连容予华自己也没料到,不过随手一抽,竟然抽出那等册子,她见书册放在一排古籍当中,书页上连名号都未写,好奇之下,拿出来翻看。
谁成想,里面竟都是床第之事!原先她与兄长在外受苦之时,也常听到哪家的汉子偷欢,哪家的公公爬灰,可到底什么是偷欢,谁也不曾说过。
看了那本册子,容予华这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竟是那般,自己竟又想起来了!容予华把头蒙进被子,越是不想记起,书册里的内容就越是清晰,仿佛深深刻印在脑海当中。
容予华暗自气恼,这书也写得太详细了些,脑海里的文字,仿佛变成一个个画面,当中的人像看不分明,动作却甚是清晰。
恍然间,容予华觉得,那个身姿纤细的人像,好似是自己……床上的人蒙在被子里,难耐地扭动身子,双腿夹紧又松开,不能想,不要想……
“昔如来于耆阇崛山中,与大阿罗汉阿若……”容予华默念着《妙法莲华经》,这还是先生说她太过好动,让她抄写佛经静心用的,先生还说,只有静下心来,才能练好字。
想着想着,容予华就睡了过去,梦里面不甚清晰的人像,却变成了先生和她自己。
“不要……”容予华喃喃一句,又翻个身睡去,被子不断翻动,仿佛在梦里也不老实。
直到休沐结束,先生进府给她上课的时候,容予华头脑都还昏昏沉沉的,容夫人指派过来的嬷嬷,含糊不清地说了一通,反而让她更加迷惑。
那天醒来之后,梦里的情形已经记不大清,身下黏湿的触感,让容予华慌了神,可又没有人去说,书里的文字就像噩梦一样缠绕着她。
接连几日,身上都是异样的感觉,容予华夜里睡不舒坦,白天更加没神,在先生的课上不经打起瞌睡。
若是满堂学生,先生还可能一时难以发现,可容家的西席先生,如今只有她一位学子,哪能看不见打瞌睡的容予华,和她眼角的青黑。
轻叹了口气,若不是容府给的银钱丰盛,她怎么也不会来教这种学生,纵然是观里的年幼道姑,也没有这么惫懒又不听话的。
只可惜如今佛道昌盛,道教式微,平日里的香火钱,莫说修葺道观,就连平日开支都难以维持。
容夫人又是虔诚信佛之人,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女先生,好的不愿意来一个商人府邸当先生,那些一般的容府也看不上,怎么也不会让她一个道人进府。
便是如此,容夫人还特意嘱咐,不允许教些道家学识,无奈之下,莫说让容予华常常抄写的《妙法莲华经》,就连《金刚经》等其余佛家经典,虽称不上倒背如流,却也记忆颇深。
真是世道无常,道人学佛经,世事难料,道人当先生。
戒尺‘啪’的一声,落在容予华手杵着的桌上,打瞌睡的人一个激灵,迅速惊醒,茫然无措地看向桌前立着的人。
“先生?”容予华呆呆望着她,方才还在她身后来着,怎么一眨眼就到她前面去了?
又是啪的一声敲在桌上,先生皱着眉头开口,“方才我讲到哪了?”
“方才?”方才讲到哪了?容予华揉着额角回想,方才不是含着她的耳尖吗?先生何时开口说话了?
面前的人长叹一声,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她却要为了五斗米,来教一个冥顽不灵的学生,“你若是不想学,我便去与容夫人请辞了。”
“先生要走吗?先生为什么要走?”容予华疑惑地望向她,好好地,先生怎么会要走呢?
“难不成日日看你在课前睡觉吗?”真是怒其不争。
容予华顿时有些无措,起身扯住她的衣摆,生怕她离去,“先生,我只是这几日晚上都没有睡好,我总是、总是……”总是在梦里梦见先生。
可是,容予华却不知后面的话能不能说,她若说了,先生会不会更加生气?
“总是什么?把手伸出来。”
要挨板子了吗?容予华浑身哆嗦一下,若是挨板子先生就不走了,也是好的,犹疑着把手伸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却不料两根温热的手指落在她手腕上,容予华睁开眼,正好看到先生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几根手指。
脉搏弱且沉,加之面像萎靡,倒真是病了,不经温和开口,“病了怎么也不找大夫看看。”
“先生,我病了吗?”容予华有些呆愣,原来她是病了啊。




阴婚 前去探病
先生松开她的手,提笔在纸上写字,“我开一副养神的方子,你让人抓了药服用,两叁天便好。”
容予华接过方子,“我喝了药便会好吗?”
先生轻轻点头,“嗯,喝了药便会好,药里有助眠之物,日后你晚上也会睡得好些,只要你莫胡思乱想。”
闻言,容予华呼吸一滞,先生看穿了吗?愣愣不敢应声,好在先生并没有注意她此时模样,只是叹息一声。
“容夫人也不求你样样通,可总要会一两样才行,你本就落于人后……”说到着便再也说不下去,往日里虽惫懒了些,可也是听话乖巧的,如今又是带病之身,又何必苛责呢。
扯出一抹笑,安慰道,“好好养病便是,今日便下课吧。”
“好……”容予华回之一笑,静静望着她拾东西离去。
听闻容予华病了,姜离再羞于见她,此时也放心不下,进了她院子探望,好在容予华并未提起书的事情。
姜离便也当作不知,听着容予华躺在床上,仍不停歇的言语,“嫂嫂,我往日以为你比先生厉害,可现在我觉得先生肯定比你厉害!”
“哦?”姜离饶有兴致,“你怎会觉得我比先生还厉害?”
容予华沉思片刻,“因为先生知道的,你都知道,先生不知道的,你也知道,譬如我上次问先生,为什么世间的女子都要嫁人,先生说她也不知道。”
“可嫂嫂就知道,嫂嫂说世间的女子,大都如此,随波逐流而已,我与先生说了之后,先生也夸赞嫂嫂。”
姜离静静听着,心知是道家之人不好回答,她们若不想,可不需要嫁人生子,旋即又笑着问,“那你如今,怎么又觉得先生比我厉害了?”
“因为先生还会看病,她一摸我的脉搏,就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嫂嫂会看病吗?”容予华好奇地看向她。
似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姜离温声回复,“我不会。”
容予华闻言,顿时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那还是先生厉害。”
“是是是,先生最厉害了,好好养病。”姜离替她掖了掖被角,“喝完药就睡知不知道?”
蒙在被子里的容予华坐起身,接过姜离手里的药碗,长叹一声,晚上再也梦不到先生了,不经有些怅惘。
望着床上沉沉睡去的人,姜离叹息一声,希望不是因着书的事情,静默地退了出去,一时屋子里,只有容予华已经入睡的平缓呼吸声。
“夫人当真不去看华儿?”姜离躺在她怀里,平复着余韵开口问道。
容夫人摩挲着她光洁细嫩的腰身,平静回应,“难不成你让我去吓她不成?”
姜离嗔她一眼,“你作何在她面前这么冷淡,难不成你喜欢让人怕你?”
面前的人开始狡辩,“哪里是我冷淡,分明是她胆子小,难不成我对她不好吗?”
听到容夫人这般问话,姜离也没了辩驳之语,与旁的养母相比,容夫人待华儿确实已经极好,可与自己相比,姜离心知这是不能比的。
姜离咬住她锁骨,容夫人顺势躺倒,让她更好放肆,姜离攀上她身体,一只手抵在她肩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腰。
从上至下地开始舔舐,湿漉漉的舌尖绕着曲线打转,又倾身向前,咬在她脖颈上,身下的人吞咽口水的响动,都清晰地沿着唇舌传进脑海。
姜离不由得紧随着她的动作吞咽,舔舐一下,舌尖上的水渍,就在脖颈上落了湿漉漉的一片,她却觉得喉咙愈发干涩,仿佛寻求水源一般,姜离紧盯住了身下的唇舌。
饱满柔嫩的双唇,被紧紧贴着,又不断按压碾磨,难耐的喘息已经到了唇边,却又挤压下去,只能和快感一起传进脑海深处,把清醒的神智搅乱得支离破碎。
身下压抑的快感,如同洪流一般席卷着神智,容夫人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光滑柔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抚弄的双手却让姜离浑身瑟缩一阵,不由得停下动作,嗔她一眼轻声喘息,“痒……”
容夫人媚眼如丝地横她一眼,又被一口咬住一侧锁骨,坚硬的牙齿磕在横生的锁骨上面,有些重的力道让容夫人轻嘶一声,红色的印痕乍眼的很。
轻微的疼痛过后,只留下些许的刺痒,容夫人按耐不住地想用手挠,刚伸出手就被姜离抓住,按在身侧,濡湿的舌尖舔弄在上面,刺痒没止住,反而让人愈发难耐。
姜离沿着锁骨向下望去,被晃动的双乳弄花了眼,抬头看向身下的人,容夫人嘴唇微张,不断吐露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双眸却水光一片,像是盛满了春色。




阴婚 窗外有人
姜离含住乱动的一边乳房,又用力地按住另一边揉捏,本来就不经得动作的人,一下被刺激地浑身发颤,双手也用了里掐在姜离腰侧。
方才还造作的人,忽地就软了身子,姜离半真半假地调笑道,“夫人,若你再这么折腾我,我可生气了……”
半合着眼的容夫人,挑了挑眉看向她,一边用手在她肩上画着圈,一边轻喘着开口,“你若是生气了,又会如何?”
姜离捏住她乱动的手,紧紧扣住手腕押在她身侧,“夫人可还记得我们昨日学过的?”
‘昨日学过的?’容夫人轻笑一声,用另一只不被束缚的手,环住她的脖子往下压,直到两人鼻尖相贴,“你敢吗?”
往日里放肆的可都是她,姜离什么时候这般大胆过,姜离到底是年轻了些,被容夫人这么一说,险些就要现出原形来,不经心中暗恼,面上却巍然不动,张嘴咬住容夫人的耳尖。
“夫人怎么知道我不敢?”含糊不清的语句,连带着粘稠的湿意一同淌进耳朵里,姜离带着她一路亲吻,直到把她压在窗沿上。
木质的窗沿有些硌人,腰上的肌肤被撞的生疼,容夫人却无暇去管,方才暗恼的还是姜离,现在却换作是她了,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去激她。
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被推开了半边,外面的风吹进来,带着些微寒意,好在窗户后面没什么人来往,只因为紧挨着后山,不时有些鸟儿、兔子乱窜。
姜离把她压在窗边亲吻,容夫人才回笼的思绪,转瞬又被身上的快感侵蚀,恍然间仿佛听到了,远远传来的脚步声,不经想要阻止身上放肆的人。
那人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揉弄,另一只手还深深地进入体内前后抽插着,“不要……”容夫人难耐地出声,强迫自己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来人了……”
姜离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虽说院子后面向来没什么人,可万一来了,她和容夫人又怎么说得清楚?早知道就不该因为一时冲动……
望着暗自苦恼的姜离,容夫人心底暗笑,面上却仍是一脸严肃,姜离自然不知道,府里向来有禁令,这后面除了鸟儿、兔子,没有人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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