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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小柴禾道:“晋王让卑职问陛下一句,所谓君无戏言,陛下当初既做了选择,这么快就要反悔吗?”
周衍沉默了一会,道:“柴指挥使,你断过腿吗?”
“卑职……没有。”
“以前,我有两条完好的腿,但哪里都去不了,每一步路都是别人给我安排好的;如今,我断了腿,反而可以在这人世间走一走了。”
周衍用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又道:“我是做过一次选择,那时我还有这双腿,建虏还势如破竹、京城还未收复,现在呢?沧海桑田,天地在变,为何我的选择不能变?”
小柴禾道:“是,但晋王说……事关社稷大事,而社稷不能随着陛下率性而为,今日这样、明日那样。陛下若决定了,就绝不会有回头路。”
周衍闭上眼。
若真是万里江山,谁能舍弃呢?
但王笑给的从来不是什么江山,只有一把椅子。
离京城越近,那种压抑的窒息感越来越浓。
皇宫实在太大了,大到自己这一双残废的腿根本走不出去。
但它又太小了,把往后余年的所有光阴都关在那么小的天地里,未免让人不甘。
还有太庙里那些祖宗的牌位,每离他们近一步,仿佛就能更清楚地听到他们在质问自己。
“不肖子孙!你连一个权臣都掌控不了吗?!”
凭什么?凭什么?亡了大楚社稷的人明明是父皇,你们为什么要不停的逼问我?为什么不停地逼问我?!
……
周衍猛得睁开眼,转过头,看向刚才那个孩子消息的小巷。
他似乎平静了一些,缓缓道:“我知道没有回头路,这次我已做了最后的选择,不再当什么天子。”
小柴禾低头思考了一下,似在回忆王笑的交代,过了一会说道:“是,周先生。”
周衍点点头,轻声道:“是周先生。”
“晋王担心周先生的安危,还请随我回京吧。”
“不必了。”
“周先生可以一走了之,但晋王却要料理后面的事。比如,他如何向公主殿下与太后娘娘交代?你万一有差池……”
“转告她们,她们想让我当皇帝,我当过了,到现在身残、志丧,我已尽了全力,若她们当我是儿子、是弟弟,自能理解我,若她们只当我是皇帝,那……就当我是个无能为力的亡国之君罢了。”
“请周先生回京当面与殿下与娘说为妥。”
周衍摇了摇头,问道:“这次给姐夫添了很多麻烦吧?”
“这个……卑职不好说。”
“姐夫不像我,他总能解决麻烦。”周衍道,“但我这一走,就是不想再受人摆布,所以,你带不走我。”
小柴禾劝道:“这世道并非周先生所想的那样,今日一时兴起觉得当庶民好,明日便可能遇到糟心事,还是由晋王为周先生安排为好。”
“不必了。”
小柴禾转过头,目光看向铁豹子,带着些打量。
铁豹子昂了昂头,道:“啥的?说不通就要动手?来啊!”
小柴禾道:“你出来找你婆娘的?”
“是,啥的?”
“没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婆娘已经出京回去了。”
小柴禾说着,又转向周衍,叹息了一声,道:“既然这样,我向周先生转告晋王最后一句话吧……祝你新生活过得愉快……”
~~
京城,紫禁城,太庙。
周翰亘坐在地上,指着王笑疯狂地大骂。
骂着骂着,他的怒火渲泻殆尽,忽然放声大哭。
“陛下真的逃走了?真的逃走了?”
王笑道:“我没必要骗你。”
“那你把他捉回来啊!弄什么木头……弄什么木头……你不弄木头,我为何要站出来?他跟木头有什么区别,有他在,我就不会站出来……”
“有区别。木头不会乱跑,他会。既然他想出去看看,那就让他去吧。”
周翰亘哭着哭着,圆圆的脸上泛起满是苦涩的表情来,道:“那我呢?那我呢?!他这个直系子孙跑了,让我这个旁支子孙为社稷殉葬?!”
他看向殿中的牌位,嚎道:“列祖列宗!你们看看啊,你们的不肖子孙周衍继承大统却一走了之!是我……是我……景宗皇帝四世孙,汝庄王周翰亘,只有我为社稷挺身而出啊!列祖列宗,你们看看我啊!劈死王笑吧……呜呜……太祖皇帝,求你看看我啊……”
牌位无言。
那位‘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就默默地立在那里,不说话、不回应周翰亘。
周翰亘又指着王笑道:“凭什么你放他走,却要杀我!”
王笑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给过你两次机会。”
听到‘机会’两个字,周翰亘又是一个激灵。
他今天好几次涌起了胆气,敢仗义直言。
如果当时王笑立刻下令杖毙他,他必以奋不顾身的姿态毅然为大楚社稷殉葬。
但太久了。
王笑和他聊了太久,他骂也骂过了,胆气也泄了,对生的渴望又涌上来。
周翰亘哆嗦着,知道列祖列宗的牌位救不了自己。
他忽然清醒过来……自己在搞什么?能阻止什么?就死给别人看吗?
他四下一看,见大殿内只有他和王笑两个人,于是喃喃道:“机会……晋王,再给我一个机会吧?这块木头……不,没有木头,陛下就在这里,我刚才是看错了,陛下就在这里……”
王笑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
“晋王,我错了,最后再给一次机会吧,我不想死啊……”
“你已经死了。”
王笑叹道:“知道我为何不直接废了皇帝吗?因为世人暂时还需要这块木头,从心理上和利益上,他们都需要它摆在这里,他们才有安全感。
比如,我的那些功臣们,他们看到我摆了一块木头,认为我在行废立之事,像董卓、像曹操,他们会很安心。我告诉他们,不要急,我有我的主张。于是他们就等着,等着哪一天我取这块木头而代之。
等着等着,很多很多年过去,越来越多的人读书、识字,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地球是绕着太阳转的、天子不是受命于天、能保证他们生活秩序的不是某个人而是制度……
什么制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明白‘要一直努力去改进制度,使之让大家生活得更好’就足够了。
你看,我二十岁,掌握着大楚前进的方向,二十年后,有些老顽固死得差不多了,这世上会有很多很多的年轻人,不分士庶、不分贫富,都是在我的治理和教育下长大,他们有自己的见识,懂科学,不迷信。
嗯,要是二十年不够,没关系,四十年……
这世间的庶民有二万万、三万万,但现在你们却看不到他们、听不到他们,以为天下只有你们主宰。因为他们还不会开口说话,不会提笔写字。
但没关系,四十年后,你们就能看到他们了,他们会是我新的力量。
四十年真的很漫长吧?我也只能等着,在这之前,我那些旧有的力量也会等着,他们看着龙椅上这块木头,心想,晋王有一天会取代它。
你们这些更旧的力量,也会看着龙椅上的这块木头,抱着侥幸,心想,晋王还没取代它,再等一等。
这块木头,是你们这些封建者自己心里的符。它镇着你们,你们就这么看着它、看着它,眼里只有它,看不到外面的人世间已经天翻地覆。然后,等到浪潮盖过来,你们已经沉沦到底了。”
王笑说到这里,抬了抬手,像是让周翰亘平身。
他又道:“这是我的秘密,连我的妻子们,我都不曾完全告诉她们。连我的心腹们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更别提满朝文武了,他们不能知道,我需要让他们猜,抱着这样或那样的希望。他们还会恐惧我,心怀忐忑地追随我,否则,他们会扼杀了我。明白吗?
只有你一个人完完全全知道这个秘密啊,要是我放过你,他们就会扼杀我啊,懂了吗周翰亘……哦,你是叫周翰亘吧?”
周翰亘:“……”
他听不懂,更不知如何回答,只感到巨大的杀意压了下来。
王笑道:“是你说的,我要杀你就要给你一个解释,所以我解释给你听了。你听了你就必须死。然后你又后悔了,没有这个道理。”
“我……我不想死啊!”
“晚了。”
“晋王,晋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口风很严的……你什么都没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
周翰亘再次大哭起来。
王笑看着他,眼神有些悲悯。
在他眼里,周翰亘不是什么王爷,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忘记自己的血脉职责,却也留恋生命,勇敢与怯懦在其身上交替,内心有挣扎。
“很抱歉,我尽力了,当众劝了你一次、私下又劝了你一次。但你自己说的,要为大楚社稷殉葬。我没办法跟着你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来,站起来。”
“不……我不起来……晋王,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了……”
“别闹。再鼓起勇气来,你可以的。就当作是……你无功无德,享尽了这个天下万民的伏食绱飨,到了偿还的时候……”
~~
漫长的等候后,百官终于等皇帝祭祀完太庙。
但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汝庄王周翰亘因为冲撞了历代先帝,陛下下令将其拖到午门外延杖。
一开始,周翰亘被塞着嘴,但延杖过程中,他竟是吐出了嘴里的布,放声大骂。
“王笑贼臣篡楚,罪孽滔天,众怨神怒,恶复诛臻!王笑……”
叫骂声远远传来,在金瓦红墙的宫城中回荡。百官如没听到一般,纷纷低头着不说话。
那边皇帝还在祭祀社稷坛,一名排在队伍末端的官员忍不住转头往午门外看去,心肝一颤。
那两根带血的延杖却还一下一下地抬起,又落在那肥胖的身躯上……
好一会,有侍卫穿过百官的队列,走到社稷前,高声禀报道:“陛下,汝庄王没能挨住延杖,薨了。”
社稷坛内,王笑的声音响起。
“陛下知道了,拖下去吧,不要耽误了祭祀大礼……”
百官噤若寒蝉。
已经没有人记得王笑调走两百多名顽固官员出京、两次给周翰亘机会的仁慈了。
堂堂宗室王爵,如死猪一样被拖到午门前活活杖毙,还是‘冲撞太庙’的大罪,想说话的人也必须在心里估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开口。
又有另一批人心里期待着,期待那闷不吭声的陛下下一道旨意,直接把皇位禅让给晋王……
——要不要上表劝进呢?算了,晋王那人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二十岁登基还太早了,等他明示为妥……
~~
这一天,楚帝归京,象征着楚朝终于堪乱定兴,已有中兴之兆……
在京城街头。
狂放书生们不知疲倦,还在放肆高呼着。
“大楚中微,虏盗移国。唯我建武皇帝,握乾符,阐坤珍,披皇图,稽帝文,赫然发愤,茂育群生,恢复彊宇!于赫有命,系隆我大楚!”
“好!恢复彊宇,隆我大楚!”
“诸君,八面三呼震地来。”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在曲阳县。
周先生周衍坐着轮椅穿过了县城门。
他转头看去,城墙上的锦衣卫指挥使还站在那里,目送着他,没有追上来。
周衍想了想,挥了挥手,大喊道:“告诉他,我会过得很好……”
这是他少有的乱喊乱叫的时候。
他还很年轻,以前再无能、再彷徨,以后还是有很远的路可以走。
现在,他决定自己走……
……
在紫禁城。
楚皇帝周衍的御辇被缓缓抬上丹墀,进入皇极殿。
龙椅前面是三层汉白玉台阶,描有金龙和玺彩画,如今台阶处又挂了一层帘帐。
之所以有这层帘帐,是因楚帝伤势未愈,除了腿疾之外,又染了风寒,见不得风,另外喉咙也不舒服,不好高声说话。
总之,晋王将代为开口议政……
王笑站在龙椅旁,低头看了一眼摆在那的木头皇帝,抬了抬手,继续大礼。
岳武穆词云“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那这一场大礼,就是在“朝天阙”了。
……
“自延光年以下,值阳九无妄之世,遭炎光厄会之运。茫茫九州,瓜分脔切;湣湣苍生,尘消鼎沸。朕承天之命,被霜雪而茨棘枯,振横纲而逆鳞扫。群材毕凑,人鬼与能。数年之间,廓清四海。使京师再复于銮舆,九庙复歆于黍稷……”
百官出班跪倒,伏地颂赞。
“陛下圣明!数年间扫除群凶,清复海内,金石播陛下之休烈,诗书载陛下之勋懿。臣等唯愿大楚中兴!长治久安……”
“臣等唯愿大楚中兴……”
王笑就站在那里,站在他们面前,和他的木头一起,坦然接受着他们的跪拜。
他目光越过一个个俯伏于地的官员的背脊,向更远处望去。
他看到了殿宇之外的天空广阔,想必那里还是一片大好河山……
谁主沉浮?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卷尾总结
本来不想开单章的,但今天有点卡文。
那正好这一卷结束了,做一个小结,也对大家常问的一些问题做一个解释吧。
……
很多人不喜欢搞民主。
我知道。
所以我也很少去写主角是怎么具体去搞民主的,大多时候都是一笔带过。(种田、科技,也都是这样,但不代表主角‘死活不肯种田、不肯发展科技与经济’。)
这本书的思路很简单,王笑的计划也很简单。
——以独裁者的身份进行大一统,大一统之后才会是政体的变革。
【不用担心,这个政体的变革具体过程,我从来没打算过要去详细写】
那是王笑在大一统之后,往后数十年要做的事情。
而我们看的,是前面这个大一统的故事。
大家都不喜欢后面那些枯燥无聊的东西,我也觉得大家花起点币来看书主要还是想看剧情的,不是来看看一大堆资料、理论的。
那就让他默默地、独自去做,在这本书完结之后,用他剩下的生命去做……
我认为,这是故事性和理想性兼容的一种办法。
而现在所写的内容,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他有这样的理想,因为他见过后世。他现在的某些做法为什么是这样,是因为在他大一统之后的数十年,他要做什么。
比如这两章立木为帝,我想写的也是“人物命运”。而不是说王笑要变革就只能通过这种手段。
是因为周衍逃走了(这是一个大前提),于是他立木为帝,化解了这件事。
我说的从来就不是“这样就能实现变革”,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举动,变革是一件很漫长且乏味枯燥的事,所以我不会去详细叙述,每次写的是“用数十年时间”。
……
然后,为什么不写王笑当皇帝?
直接当皇帝,对作者和对主角而言,都是更简单的事。
但,那样的话,我们畅想历史,想改变的是什么呢?
故事发生在1650年前后,之后不到两百年,1840年就是鸦片战争了。
这本书里的年代距我们太近了,如果写的是一个唐宋时的故事,我大可以写王笑成为皇帝。
当然,看书里的主角当皇帝是很爽的事。
但我仔细想了一下,今天我如果生活在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我每个月辛辛苦苦挣钱、拿血汗钱交税,而这个税有一部分要用来供养皇室,供他们过我永远过不上的生活。我愿意吗?
他们为我做过什么?提供很多的花边新闻吗?他们走在路上遇到我的时候会正眼看我一眼吗?哦,他们不会走在路上遇到我……
我不愿意。
~~
也有人说王笑的理想不现实,或者他的做法是错的。
这其实不在这本书的讨论范围内,我只是写了一个故事,王笑用十年左右的时间完成了大一统。
他的理想,是故事之后的事情。
他之后的变革,当然也有失败的可能。
但他愿意花上数十年去做,那就让他去做好了。
我不是研究社会学的,王笑也不是社会学家。
所以写出来的他那一套做法,当然是有错的,我只是想把他的这个意愿表达出来,以有戏剧冲实的方式,希望不至于显得乏味。
我和大家一样,不喜欢那些枯橾的东西,担心因此影响故事性;担心主角因此显得圣人婊;担心不爽……
那只能尽最大的努力,把他的理想融在戏剧冲突里。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理想,他一个现代人穿回去就算享受了皇帝生活,又有什么好享受的?吃喝住行也就那样吧,实在无法把当皇帝做为理想。)
我不想用一堆理论资料让大家花起点币,所以也不会就着这个变革的具体过程和大家探讨。
制度、经济、科技这方面,没有这一大堆资料支撑,是没有说服力的,那干脆一笔带过。
就比如,我说养鸡、温室、口罩……这些我查过资料,古人是如何防瘟,如何种反季菜,清代如何防疫。
我很可能是错的,大家当然可以反驳我,或者认为这是不可行的。那我可能就得把这些资料贴出来一起讨论。写得越细,资料就越多。
关于王笑的变革,如果探讨起来,我可能得说,这事要从1516年的空想社会主义诞生开始说,而一个现代人到了1650年我认为是可行的……
大家也可以接着反驳我……
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笑”。我只是作者,存在感应该是越低越好。
这本书写的是“王笑的志向”,而不是“王笑无所不能”。
这是一本小说,而不是“论如何在1650年的封建社会实现民主政治,以及是否有可行性。”
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查资料、王笑不能,所以,他做的事当然会有很多错误。
但我不能去改变他的错误,不然就太神化他了。
这种事,我认为重要的是“他够不够坚定”,而不是“他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构建一个更好的社会每一步该怎么做……”
~~
另外……
我认为,世上没有绝对的正确,只在于想不想去做。
如果变革真的是要在吃饱饭以后才去变革,那为何还要变革?
如果变革,我们是知道它一定成功才去变革,那还叫变革吗?
恰是因为艰达困苦、经济不发达、民智未开,才有那么多人前扑后继不是吗?不然他们为了什么?
恰是因为不知道是否会成功,他们还去做了,才让我们后人一直记得不是吗?
~~
然后,之前有一个单章,说的是王笑称帝后,臣下请他纳妃子。
这个单章,想说的是女主的数量。
我不敢对女主数量打包票,想表达的是……傅青主知道的,王笑有的名正言顺的妻子数量。
嗯,这个是我没有说清楚,让大家误解了……
但那个单章从来都不是结局,我划了三遍重点,它无关剧情、无关剧情、无关剧情。
~~
关于下一卷。
为什么还有下一卷呢,首先申明我不是为了吃烂钱,因为这本书并不赚钱。
我写了一千章,想写的不是一个……王笑打败了多尔衮的故事。
多尔衮只是所有人物里比较有名气的一个而已,不值得花一千章只为打败他。
我之所以架空,偷懒、害怕、无知都是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这些历史人物中某个人成为大boss。
我认为历史之所以记住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是大boss,大概就是因为……时也,命也。
嗯……我想写的就是这个“时也,命也”。
~~
然后,关于角色。
所有角色大概都会有让人讨厌的时候。
如果我想让他们不那么讨厌,办法也有——不让他们遇到道德困境、不让现实有悖于他们的想法。
所以,讨厌一个角色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又遇到了一个道德困境,做出了一个与一部分人标准相悖的选择。
然后我最近研究了一下,“让角色遇到道德困境”,是网文写作的大忌,而我从头到尾都在犯这个大忌。
嗯……感谢你们包容我到现在。
但这也是我想写的“时也,命也”的一种……
~~
最后汇报一下成绩,今天或明天应该可以达到3000均定入精品,只差几个了。
可能大家很难理解,这本书写了一年半,从十几个均定慢慢涨到三千。过程中很多人说你写的太垃圾、注定扑街,或者这个角色很讨厌那个角色很讨厌。
我一直在说,对支持我的大家是真心感谢。
都显得比较虚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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