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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有个黑月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恪非
这样想明白后,陆问行心里轻松了很多,既然自己还喜欢她,不如把她当成个玩意儿留在身边,左不过不能让她翻出手心、耀武扬威。至于洗恭桶一事儿...这和伺候他又不冲突。以后,他不在屋的时候,就让赵如意去洗恭桶吧,等他回来了,再过来伺候。
第二天,赵如意一听这事,气得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挠花陆小四的脸!
好啊,当时他答应的那么好,现在倒是翻脸爽约的干脆利落,还让她回去刷恭桶?陆小四,你就做梦吧你!





公公有个黑月光 10、发烧
接下来一连几天,陆问行都忙的脚不沾地。
新帝登基不久,朝政不稳,身为禀笔太监的他有太多的事儿要做,哪能天天守着赵如意为难她?所以当张耀宗跟他说赵如意发烧了的时候,陆问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死女人又在开始作天作地,可这次他岂会合她心意?于是冷讽地对张耀宗说道:“赵娘娘既然生病了就去请太医,找咱家做什么,难道咱家还会看病不成?”
话虽然说得这般硬邦邦,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去了。陆问行抬头看了下窗外,如今恰逢梅雨季,温度骤降得快,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这种时节容易发烧感冒也再合适不过,可这也许又是赵如意的计谋,故意在他面前示弱,惹他怜悯,这种事难道她还做得少了?陆问行越想,心思越乱,连手里的奏折都看不进去,眉头也皱成一个死疙瘩。
暖阁里的兵部尚书李冠英正在向他禀告当下的朝政,却见陆问行时而神情恍惚、心不在焉,时而咬牙切齿、一副想吃人的模样,不由吓得两股颤颤,哆嗦道:“陆公公,我...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陆问行回过神,摇摇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可李冠英还没说两个字,便听到屋外“轰隆”一道惊雷声,陆问行也在同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出去:“今儿的事你晚些再和咋家商议。”又一面朝外喊道:“张耀宗你小子跑哪去了?”
李冠英觉得奇怪极了,往日陆公公恨不得一心扑在公务上,今儿又是怎么了?他站在门前,只见张耀宗举着伞送陆问行往深宫里走去,李冠英不经心想,难道是太后或是宫里哪个娘娘生病了?可这也不该啊,瞧陆公公的模样,急得倒像是自己的女人一脚踏进阎王殿。
李冠英疑惑地嘶了一声,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沙哑低沉地声音:“李大人,你说陆公公这么急着往后宫里去,可是去做什么?”
李冠英吓了一跳,转身,见是吴三思那个心眼和陆问行小的不相上下的太监,便把一兜气又闷了回去,老实板眼道:“吴公公,这深宫里能让陆公公如此担心的人能有谁?大概是太后娘娘 身体又不舒服,让陆公公去服侍她呢。”
“是吗?”吴三思宛如毒蛇一样的视线凝在雨中疾行的陆问行,皮笑肉不笑道:“那陆公公果真是皇上养的一条好狗,主子病了,还不要叫唤一声,自己就寻着味儿跑去了。”
吴三思这话李冠英是不敢接的,只能低垂着脑袋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这宫里吴三思和陆问行水火不容是宫人皆知的事儿,当年先皇属意将禀笔太监的位置留给吴三思,可还没等下旨就殡天归西。新帝登基后,便将禀笔太监的职位给了自己的心腹陆问行;不仅如此,李冠英还听说吴三思和陆问行有旧仇,是以陆问行在宫里掌权之后,便向皇上敬献谗言将吴三思贬斥到御马监底下饲养良驹,至于如今吴三思为什么能来暖阁这边晃悠,这就不是李冠英该问得事儿了。
这宫里有些秘密最好不要知道,因为知道的太多了,小命儿怎么没了都不知道。
...
雨大的如泼如倒,等陆问行到了赵如意住的地方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张耀宗收伞在外边候着,陆问行随手揩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疾步往内室走去,却在要进门的时候又放缓脚步,提着一股气推开门阴阳怪气道:“赵娘娘,这同一种法子用多了就没意思了,您要是闲得用力气装病,倒不如去多刷几个恭桶,也免得咱们宫里尽养闲人!”
陆问行刚把话说完,就看到躺在床榻上烧的满脸通红的赵如意,当下哽了一下,倒是没再拿话刺她了。
赵如意躺在床上,眯着眼看陆小四来了,这才难受地哼了几声:“公公,我早上是想去做事的,可没想到今儿病得浑身好难受,根本坐不起来。”说话间,用一双雾气朦胧的眼巴巴地盯着陆问行:“你放心,该刷的恭桶我之后会一个不少的去刷的,就请公公大人有大量先宽限我几天...咳咳咳!”赵如意一番话说得极为难受,到了后面声音几乎沙哑得发不出声来。
陆问行本以为她在装病,连该怎么嘲讽她都想好了,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生病了!他当下心里更是乱如麻团,把衣袍一撩,坐在她床榻边,伸出手探她的额头,却依然没什么好气:“你有这种打算就好!”
刚说完,看 到赵如意快要咳断气的脆弱样子,到底是没忍住,问道:“好好地,怎么病了?”刚说完,又怕被她误会自己在关心她,忙得补充道:“咱家不是关心你,只不过你病了又得用药用钱,你说冷宫里的嫔妃谁像你一样折腾人?”
赵如意一听,抽了抽鼻子,把被子往上一扯,蒙住整个脑袋瓮声瓮气道:“小病小灾,哪儿需要用什么药。反正若要这么死了的话,倒算是合了公公的心意,也免得总戳在公公面前给公公添堵。”
陆问行一听这话,当下火气就上来了。
瞧瞧!这人给了她一点儿颜色,她便能开染坊!若是自己真不在意她,何苦巴巴地冒着她再次欺骗他的风险、淋这么大的雨过来瞧她!
陆问行越想越气,长臂一伸,将她的盖到头顶的棉被扯了下来,赵如意的脸红的发烫,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却十分硬气地又将被面重新扯了上去。
嘿!还来劲儿了是吧?
陆问行这才将被面扯下来后,索性压在自己屁股下,气得手指点着赵如意,然而万般令人难堪的话都堵在喉咙,半晌才说:“赵如意,你真想气死咱家是吧?”
赵如意委屈:“我怎么想气死公公了,我死了,公公难道不高兴么?公公这般厌恶我...”
“闭嘴!”还没说完,就被陆问行凶狠地打断,赵如意看着他猩红的眼,那颗没良心的心难得有些不安起来。
这病也是她自找的,谁让陆小四又让她去刷恭桶,他当真让人刷恭桶刷上瘾了是吧赵如意才不会乖乖听他安排呢,是以当天晚上她就泡在冷水里,到天亮才爬起来,没过两天果然烧得下不了床。
其实,这事她也在赌,要是陆小四真的不过来看她,或是让她病着去刷恭桶,也不是不可能。可赵如意就是觉得她要是真的病了的话,她和陆小四的关系就会缓和那么一点儿。
她这么做也确实是没办法了,谁让陆小四听到自己和含桃说的那番话,如今再想抱他的大腿,不当真脱层皮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怕是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陆问行瞪了她一眼,起身,准备让张耀宗去找江太医过来。这人是他这边的人,就算看出他和赵如意有什么,也会 把事烂在肚子里,不敢到处传。
可人才刚站起来,袖子就被人轻轻拽了一下。
陆问行低头,只见赵如意漆发满铺枕头,细腻如白瓷的手拽着他青黑色的衣袍:“公公,你现在别走好不好,你多陪我一会儿,我怕打雷。”
“赵如意,你不觉得自己太得寸进尺了吗?让咱家留在这儿陪你,你多大脸?”
话虽然这样说着,可终究没甩开她捉住自己衣袖的手。赵如意自然也明白,手指直接划过他光滑的袖面,躺在他手心,揪出他的一根指头,声音又轻又软,像拿了根芦苇毛在陆问行的耳朵边挠来挠去。
“可公公,如意怕啊。”细滑无骨的手触碰在陆问行略显粗糙的掌心里,他低头,看见赵如意微微昂起脆弱的脖颈,如同仰望神祗一般仰望他,陆问行心猛然一跳,继而大力甩开那只手:“赵如意!你能不能别...”
赵如意趁他不注意,拽着他的衣服直接拉上了塌。要是这次再不能成功抱上他大腿,下次可就真的没机会了。她可不想又回那院子里去刷恭桶!
陆问行本就心跳如雷,慌乱不已,一时失神被她拽到床榻上,整个人吓得六神全无,而这个人...这个人还好死不死、佯装跌倒一般磕在他身上,继而将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耳侧,视线相抵,呼吸交绕。
鸦黑微凉的发丝一片片、一缕缕扫在陆问行的手腕还有脸颊中,如同弱水三千,溺毙他,让他呼吸不得,更遑论将她推开。
陆问行看着身上的她,喘息不已,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愉悦,又有些不能人道的悲哀。她此时若是说自己不想去刷恭桶,自己便放过她吧。反正也只是给她涨个记性。可当他看到赵如意专注的眼神,他竟想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她柔软的脸颊,可一想到她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为了能贪慕荣华,如今竟然能强忍着恶心去勾引一个太监,陆问行便觉得心如刀搅。
在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就算是假的,又怎样呢。他完全可以把这种假象留下来。只要自己在这一刻杀了她,她至死都是“爱”自己的,他便能永远活在这种假象中,也再也不用去患得患失。
赵如意觉得摸上自己脖子那双微凉的手总有一股森然的寒意,而身下的陆问行脸上却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赵如意直觉一向很准,赶紧把自己不想刷恭桶的话给咽了下去,继而计上心头忽然道:“公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那双手轻轻抚摸赵如意如玉的肌肤,摩挲了片刻后即将收紧。
赵如意认真道:“公公能把我的亵裤还有肚兜还给我吗?你也知道最近是梅雨天,我换洗都不够用,要不公公先还给我用段时间,等过了这段日子,我再给你?”




公公有个黑月光 11、肚兜
陆问行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握在赵如意脖颈的手也逐渐僵硬起来。
赵如意以为他没听清楚,然而她烧的头脑发胀,只能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长叹一口热气,无奈道:“公公,我的亵裤还有肚兜,都在你那,你不会不承认吧?”纵使不承认,那你好得舍我两件换洗的衣物啊,这梅雨再继续下下去,我都要开始挂空挡了。等等...这难道才是陆小四的本意...赵如意若有所思,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乜了陆小四一眼。
似火的鼻息落到他胸膛,顺着脖颈烧红了他整张脸庞,赵如意的话刚落音,陆问行就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脑袋给埋起来。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这种话都能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了,她到底还要不要脸?可瞥到她无奈、包容和我都明白、我都懂的表情,陆问行的心里就又止不住的心塞,于是尖声细气道:“咱家拿你的亵、那些衣物做什么!你自个儿弄丢了还敢赖在本公公身上?”
说完,也不等赵如意回应,慌乱到近乎落荒而逃般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赵如意。赵如意不察,被他推得往后一倒,磕在床上的小柜子上,闷哼了一声。陆问行凌乱的步子一顿,回头,只见赵如意捂着自己的脑袋,含着一包眼泪,婆娑欲语地看着他。
明知道她又在装可怜,只要自己给她一点儿阳光,她便能灿烂的起来,可陆问行拿她买办法,只能尽量好声好气道:“等会儿那些东西咋家会让人给你带来。”末了,又耐着性子问:“还缺什么,趁这回我在这儿,你一回说了算了,免得隔三差五生病闹幺蛾子,真以为咱家回回都有空理你?”
赵如意一听,这算是有戏,可脸上不敢露出半丝喜意,仍是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公公,我什么也不缺了,只是我在你那儿当使唤丫头,平日能就在那待着么?”怕陆小四看出她不想去刷恭桶,于是又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公公,我到你那儿可不是偷懒,你想啊,上回我给你做的面条味道还不错吧?以后我时时留在凌波殿,就守在厨房给公公做吃的,保证公公一回来 就能吃上口热饭。”
陆问行是个人精,哪能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瞧瞧她滴溜溜转的眼睛,真以为她的算计他看不出来了?陆问行有些后悔,刚才他就不该心软,就该直接掐死她,也省得她总是把他的心撩拨乱了,还总是一副万分无辜的样子。
可这种偏激的想法只是一瞬间的事,陆问行听了她的话后,不由想到劳累一天的他回到凌波殿,桌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赵如意温顺地拿来热毛巾替他擦拭双手...这是陆问行从前只敢在梦里奢想的场景。这些年来,他作为皇上眼前的红人,有无数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虽说一日三餐顿顿有人侍奉着,却没有人真心实意地问他粥可温。至于他那么多的干儿子...陆问行自嘲地笑了笑,那些人都是寻着味儿锦上添花来的,若有一天自个儿失了势,指不定把他撇得多块呢。
即使陆问行在心里已经就这么雷声大雨声小的放过了赵如意,却没明面回复她。开玩笑,赵如意得寸进尺的本领是一等一的,若是被她知晓,自己仍会对他心软下不了狠手,那她岂不是蹬鼻子上脸,索性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想清楚后,陆问行勾唇轻笑:“这事儿改天再说,如今你既然病了,就在屋里好好休养,要是去了我那儿又一病不起,我可没那么大的耐性。”
赵如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陆问行这人性子向来别扭,若一件事儿他答应的太满,之后肯定要后悔,可若他弯弯绕绕不挑明,那这事儿八.九就成了。于是,赵如意难以掩下自己喜悦的唇角:“谢谢公公。”
陆问行嗯了一声,看到她明媚的笑容,心情也同样变好不少。刚转身,躺在床榻上的女人又突然发声道:“陆小四,你真好。”
这是自他们相见后,她第一次当面叫他从前的诨名,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温婉,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一只小猫踩在陆问行的心田。
陆问行没回头,心里却十分舒服,哼了一声,带着一点埋怨地意味:“难道我以前不好?”这话刚落,赵如意轻松的表情一下不自然起来,陆问行当然知道她想到哪去了,当年他对她再好又能怎么样?她还不是选择荣华富贵,弃他而去 ?不过,如今她既然又落入他的网中,就别再妄想还能逃出去。若他有一天失势,不能再给她锦衣玉食,就算杀了她,也不会允许她再次择高枝离去。
赵如意小心翼翼地盯着陆小四的表情,过去的许多事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绕开,但这也不是说陆小四不在乎,恰恰相反,赵如意觉得陆小四在意的不得了,只是如今还能强压在心里,若有一天,她真的惹烦了他,必然新仇旧恨要同她一并算上。
接连几日,赵如意被太医开的中药苦的死去活来,偏偏陆小四还不允许她吃蜜饯。也是,都到了这一步,陆小四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次发烧是自找的,是以让太医开的中药加了不少黄连,好让赵如意好好长长记性。
赵如意从未像这般期盼着能早点儿去侍奉陆小四,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一个晴天等到了张耀宗带她过去。
张耀宗纳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把他们脾气臭出了名的公公也拿了下来?难道是这张脸?也不该啊,宫里最不差的就是美人,再说了,陆公公都到了一人之下的地位,往来巴结他的人来给他送的女人姿色能差?难道是这女人的品性?张耀宗噎了一下,说实话,和赵如意接触了这么久,在他眼里,这不过就是个贪财、狗腿的小女人,身上哪有半点儿值得让人得高看的地方?他前思后想,都琢磨不明白。
见面前的张耀宗脸色古怪,赵如意不由怀疑是不是陆小四又给她使了绊子,担心受怕伸出手在张耀宗面前晃了晃:“张大人...你、你怎么了?”
张耀宗忙的回神,把她带入凌波殿:“干爹吩咐了,让我先带你到凌波殿熟悉一下环境。”赵如意点点头,虽说上次来了一次,只不过也只是走马观花随意瞄了几眼,如今有功夫细细打量,才发现陆小四住的、用的无不精细,甚至连阆苑里地上铺的都是细小的玛瑙石,晃得赵如意连眼睛都疼了。
张耀宗看到赵如意这般贪财的样子,心里更是塞得不行,生怕待会儿她一个“不小心”把屋里什么东西给“带”走了。于是临走前再三嘱咐道:“这殿里你什么地方都能去,就是最好不要进干爹的寝卧。”
太监不像其他的男人,底下挨了一刀后,就会对一些事情特别在意。比如对寝卧私密性的在意程度。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太监不论官职大小,都得把一些堪称“私密”的东西藏在自己的地盘,自然害怕那些东西被人翻出来,讶异或鄙夷。
赵如意本来没打算去陆小四寝卧乱窜的,再说了,上次她都进去看他宝贝放水了,他的寝殿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再去看?不过,如今张耀宗这话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这陆小四不是最近藏了什么东西在屋里吧?想起上次他来见她要笑不笑的阴阳样子...
赵如意一下子警觉起来!这厮该不是...该不是买了那种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大小的玉势吧?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好啊,是说陆小四面对她的反复欺骗怎么没多大反应呢,原来后招藏在这里啊。正想着,她用一种强烈谴责的眼神瞅了张耀宗一眼:你不就是害怕我进去发现那东西了吗?你也是个不安好心的坏坯!
张耀宗被她瞪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却见赵如意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放心吧,我是那种窥探别人私欲满足好奇心的那种人吗?”也不等张耀宗回答,赵如意就潇洒地挥了挥手:“你有事先走吧,我先到处晃晃,等待会儿时辰到了就给公公备饭。”
即使察觉赵如意没怀什么好心思,可她如今毕竟没做什么错事,更何况她还是干爹心尖尖上的人,若待会儿要是得罪了,她没事,自己倒是吃不了兜着走。是以,张耀宗只能先行告退。
等张耀宗一走,殿内尽是一些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也知道赵如意形同这殿内的“女主子”,谁敢得罪她?所以,赵如意在院里随意溜达了一圈后,便十分自然地掀开陆小四的卧房。
没别的,得先把陆小四屋里的玉势给找出来,否则,总有一天,她得被陆小四杀的死去活来。
陆小四屋大但东西不多,能藏东西的地方一眼能看完,赵如意没找一会儿,就在他床下发现一个檀木箱子。
当赵如意看到那个檀木箱子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啊!这杀千刀的陆小四,这种东西备一根就算了,还竟然敢备一箱!这是想把她玩死在床上吗!?
赵如 意骂骂咧咧地将箱子给拽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掀开,只见里面殷红、水绿一片,正是她那些不见了的肚兜。而且,其中一件兜面上,恰好印了一个大拇指的墨迹。
赵如意:!
而这时,陆问行也进了院,今儿早他掉了一道折子在寝卧,直到要用的时候才想起来。那道折子乃是他干儿子陆吉祥从汝南王封地传书回来的,颇为私密,是以只能自己回来拿,可他刚推开门,就看见赵如意蹲在床边拿着那道沾着他拇指印的肚兜,一言难尽、像看变态一样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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