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丝带
作者:Ruding49
● 星际未来校园BG文,过程结果皆np● 有乱伦和非自愿性描写● 正剧长篇向,持续更新,谢绝说教关于一颗“青杏”和一堆想吃“青杏”的人。哪有那么多爱与不爱。说到底,只是为了自由努力往上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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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丝带 秦杏与秦珩(h)
“秦杏?”
散发着蓝色荧光的屏幕传来冰冷冷的人工智能的询问。
她抬起头,目光略过屏幕上流转变化着的乱码,直直落在摄像头的位置,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没有起伏地回应:
“是。‘杏子’的‘杏’。”
“请把双手放在屏幕上,准备进行数据采集。”
她仍盯着那摄像头,双手则照着指示行动。
摄像头下方的那行数值立刻飞速变化,然而终于在那个最后的值停住,蓝色的屏幕转成有惊无险的绿色。
那不知是真是假的人工智能的声音再度响起:
“您好,秦杏。鉴于您的个人问题,这里仍建议您最好进行远程教学,统一的在校学习经评估对您存在较大风险。远程教学可以使您得到更加细致更加安全的知识获得——”
“灯是绿的。”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摄像头,平平淡淡地打断他。
那声音停住了片刻,随即再度响起:
“父母情况?”
“无。”
“监护人?”
“秦珩。”
“关系?”
“兄妹。”
……
她从睡眠舱里翻出最后的那一支营养液。
它是一种古怪的亮橙色,还隐隐约约地泛着浅淡的紫色。还没有把这一支吞下去,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就已经在秦杏的脑海里游走了。
她于是没有喝掉它,只是把那支营养液捏在手里,躺倒在地上闭目养神。身下不知材料的地板已经明显冷了下来,非常不客气地提醒着秦杏她的山穷水尽。
她把身子蜷起来,抱住膝盖,把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清空掉,最大限度地节约能量,企图用睡眠击退饥饿。
“小可怜儿。”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近乎本能地起身抱住他的脖颈,讨好地吻住他的唇。
他任由她的动作,食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游戏。
她的吻从唇一路热烈地蔓延至他的下颔,才抬起头正视他,好不可怜地向他求助:
“哥哥,我饿。”
他似乎比她更饿,毫不客气地去咬她的耳尖,见她的脸颊酡红一片,意犹未尽地捏了捏她的耳垂,把目光又投回她略显消瘦的脸庞。
“你不是要上学去了吗?跟我说什么饿呢?学校不是有食堂吗?”
他这样一说,秦杏那眼泪便囷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她这几日本就已因他的“克扣”清减许多,又是天生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此垂泪,更是惹人怜爱。
“哥哥不要我了吗?”
她只敢这样低低地问他,他捏住她的下颔,令她不得不抬着头看他,他只是笑:
“我以为你很有打算呢,秦杏。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你说的是什么?”
她并不答话,只是流泪。
他把她抱起来,强迫她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仍是笑盈盈的。
“秦杏,回答我,你当时说了什么?”
她用手背擦去了眼泪,说话时仍不受控地有些许呜咽。
“我说:‘秦珩,我是你的了。’”
他笑着摸了摸她身上那条白色连衣裙腰间的拉链。
“秦杏,你现在有什么不是我给你的呢?”
她对他的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如他所愿地“自愿”地拉下那裙子的拉链,褪去那条白裙,裸着身子贴附在他身上。他整齐的衣装犹带室外的一点寒气,她瘦弱的身子微微地发颤。
“我是你的,哥哥。”
她吻他,他的指尖在她突起的脊梁上游走,使她的颤抖始终无法停下来。
“别这样摸,哥哥,我冷。”
“都脱了就不冷了。”
他笑着回答她,十分“正人君子”地只注视着她的眼睛,而不是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立刻起身把最后的那件内衣脱掉,随即继续贴附着他,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喉结。
他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这时他没有再笑了。
“你是愿意的吧,秦杏?”
她微微笑了笑。
“我当然愿意,哥哥。”
他挺进她的时候,她仍是痛,但她不敢像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伴那样,让指甲或深或浅地嵌进他的肩头。只敢小猫似地哀叫,把他搂得更紧。
然而很明显,搂得更紧是错上加错,不过几个抽插,她就已经眼泪汪汪,不停地试图去吻他的唇。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
他看了只觉得好笑,然后更用力地进入她,避开她送上来的唇,揉捏她起伏的胸乳。
他对她的“克扣”很见效,她的乳生得小而美,肋骨因纤瘦依稀可见,为取悦他而上下动作时,背后的胛骨更像是一只起舞的蝶。
还未等他尽兴,她已经神思恍惚,他见不得她这种神情,他要她的眼中时时刻刻都有他。于是他掐住她的喉咙,剥夺掉她的呼吸。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润,他看着觉得很美。直至她试图掰开他钳制她的那只手,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她回过神来,喘息不断。他摸着她因为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懒洋洋地对她发令:
“取悦我。”
她又喘了一会儿才能继续行动,他并没觉得自己的力道有些过重,倒对她的娇喘连连很有几分喜欢。她想去解他衣服的扣子,却被他抓住手。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是不被允许的。立刻收回手。他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眼睛。
“照我教过你的那样做。”
她向下滑去,半跪在他胯间,毫不犹豫地含住他。他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因为强烈的情绪,她的头发已经汗湿了,倒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津津的香气,他猜测是她的清洁剂的味道。
她舔得格外细致,但给他的感觉痒大于享受,她时不时漏出的娇哼更令他心痒难耐。他盯着她艰难地吞咽自己,立时更加兴奋。拽着她的头发教她吐出他,坐起身掐住她的腰,再度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扭得好一点。”
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恰到好处的回弹讨好着他的掌心。她立刻乖顺地服从他的指令。
直到她第叁次陷入恍惚,他才终于有些心满意足。
她的声音已经被他折磨得变哑了,她开始只知道求饶,然而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只能让“哥哥”的称呼始终软而甜地贴着他的耳朵。他无法辨认她那些破碎的词句,只觉得它们组合起来都像是在娇气十足的求欢,让他不停地胀大再胀大,深入再深入。
结束时他把那液体毫无保留地射入她的体内,她抱住他生理性地颤抖,眼泪难以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拍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
“好了好了,我不再来了。”
秦杏清理完自己,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这样剧烈的运动致使她的双腿仍有些发颤。她用牙咬开秦珩带来的一支透明无色的营养液,仰起头一饮而尽,空虚许久的胃囊终于被填补,脚下的地板也传来温暖,她觉得这才有了活着的感觉。
秦珩在结束后就离开了,但秦杏并没有穿上衣物。
她全身赤裸着走到落地窗前。
那窗子是时下流行的特殊玻璃制成的,她很清楚外面看不到室内的一切,但窗外穿梭不息的各种类型的飞行器仍令她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可她没有再去整好衣装的力气。
手腕上的光脑倏地亮起来,她慢慢地点开讯息,发现正是入学通知书。
监护人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着她最熟悉的名字——“秦珩”。
她微微笑起来。
绿丝带 “婊子”
睡眠是奢侈品。
睡眠舱在六点钟准时唤醒秦杏。那种雷鸣似的响声震得她头痛。
她赤着脚从舱里走出来,探出手在墙上画了一个圈,洗漱台便随即缓缓弹出,她刚拿了镜子前的梳子,镜子就立刻响起柔和的女声:
“秦小姐,秦先生要您今天披着头发。”
她点了点头,仔细地梳着发尾,漫不经心地问它:
“那他今天来吗?”
“秦先生周末来,他叮嘱您不要忘记吃药。”
她“嗯”了一声,当着镜子的面吃下那粒孕无忧,又张开嘴巴让镜子检查。
“祝您今天愉快。”
镜子的声音不再响起。她定定地注视了它一会儿,才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漱整理。
“欢迎来到舒瓦瑟尔私立学院,这里平等地对待一切种族,包括冷冻人。”
温柔的男声在她踏进学院的那一刻响起,蛋壳白色的光辉自她脚下晕生。她的视线刚从浮在半空上那流光溢彩的“舒瓦瑟尔私立学院”移开。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士便向她走了过来。
“您好,秦杏,请随我往这边来。”
秦杏仔细瞧了眼他胸前那枚代表他人造人身份的胸针,轻轻地点头,紧随他身后向前走去。
“很高兴您选择了我们学院,您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只凭借光网上的基础知识,取得这样的成绩,简直可谓是奇迹了。”
秦杏微微皱眉,打断他的赞美:“不是只凭借光网上的基础知识,我的妈妈给我留下来了她的记忆。”
那金发碧眼的人造人转过头来,对她非常体谅地一笑。
“非常抱歉,因为很多像您这样的人不喜欢提及这部分血统,我以为您也是如此。”
她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总之,您是毫无疑问的非常优秀。接待您是我的荣幸。”他带着她转过一处喷涌着粉紫色云雾和晶石的喷泉,向她指了指面前那一栋高耸入云的浅蓝色建筑。“这里就是教学区域了,您知道,目前选择在校学习的人并不多,所以您不用担心学习体验会像地球时代那样差。”
秦杏不大在乎地笑了笑,见他似乎没什么要紧事,便询问道:“关于分班,我有些疑问,我之前在光网上看到,这是可以由学生自主决定的?但是我没有接到选班的通知。”
人造人一脸歉意,语气更温和了些。
“抱歉,由于……我院出于保护您的缘故,已经替您选好了班。请您放心,这不会影响您的学习。”
“如果我猜得没错,是专研地球史?”秦杏继续追问。“可是我的成绩中最突出的不是地球史,贵院不能只因为我的血统就这样下结论,我请求加入综合班。”
那人造人似乎非常为难,按了按耳朵上的装置,背过身耳语了几句,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
“如果您执意如此,请您同我们签订协议,您可能受到的一切伤害均与我们无关。”
秦杏点了点头。
“好。”
白色的半球形天花板上刻满了豆绿色的符号,时下堪称天价的精致手工壁毯随意地挂在墙面上,那十几个一望便知出之大师之手的纯白流线型座位,则被和谐而错落着摆成了五排。
秦杏未待那位人造人开口,便径直走进了这间堪称豪华的综合班教室,十几道神色各异的目光一时间都落在她身上。
“秦杏,‘杏子’的‘杏’。”
她简单地道出姓名,微微一笑,便朝最后的那个空座位走去。
原本就并不吵闹的教室一下子静得诡异,似乎每个人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都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不速之客”。
“这是新转来的同学,请大家欢迎一下。”
那紧随其后进来的人造人似乎到底还是忍耐不了这样的尴尬,面上显出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鼓掌做起了友好的示范。
然而在这容纳一两百人不是难事的宽敞房间里,仍然还是只有窘迫的安静。
秦杏微微抬起头来,发现那十几道目光仍锁定在她身上,而最为明显的那一道目光来自于一位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少年。
他见秦杏与自己对视,露出一个堪称标准的绅士微笑,她辨认出他微笑时向她做出的口型——
“婊子。”
“众所周知的是,在银河历3017年,由于某次大型气候改造实验的彻底失败,第二次冰河时代提前降临。”
“人类中的极少数及时乘坐飞船逃离了地球,而还有小部分提前接受了冷冻实验等待日后解冻。”
“……银河历5769年,舒瓦瑟尔家族在经过多年的研究后,冒着极大的风险重返地球,拯救出了原本接受冷冻实验的人类,经过解冻生存下来的这部分人类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称的‘冷冻人’。”
地球史老师的解说刚刚进行了一半,班级里便响起轻蔑的笑声。投影里那位看上去还很年轻的黑发老师也忍不住跟着轻轻笑了笑,戏谑地补充道:
“我想,舒瓦瑟尔家族是不想我们‘夜晚生活’太无聊。有些事情上,还是人‘做’得更好。”
“价廉物美谁不喜欢呢?”班级里一位金发少女敲着桌子,一脸认真地附和。
“这你又知道了?看来你的‘夜晚生活’很丰富嘛。”金发少女前座的栗发少年立刻转过身同她打趣,那少年不过话音刚落,金发少女就“咯咯”笑起来。
“这可是实话,班里有没有没见识过冷冻人的,今晚我可以领你见识见识去。”坐在前排的一位则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到。
这气氛还要更热烈些时,那位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少年咳了一声。开口的和准备开口的立时收了声。
黑发的地球史老师歉意地笑了笑,“话扯远了,谢谢赵元谨同学的提醒,我们接着往下讲,关于伯奥兹帝国——”
赵元谨微微侧头,用余光观察了秦杏。
她只是在记笔记。
秦杏一走出校门,就瞧见那台熟悉的银灰色飞行器。
秦珩难得地坐在驾驶位。见秦杏快步到了近前,便开了门,示意她坐在他身旁。
她将将把门合好,他便又凶又狠地吻上来,这一吻里他总试探着要去咬她的舌,她虽避开了几次,这一吻毕,还是痛极。
“你上了综合班?”
他的问句听起来和陈述句无疑。她不知是不是因方才的那一吻,眼里含了一点泪,可怜巴巴地点头:
“哥哥不愿意吗?”
“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他笑眯眯的,看上去像是极好说话的哥哥,手上开启了飞行器的自动驾驶,“秦杏,我问你。”
“嗯?”
“一个半冷冻人,上综合班,和送上门让人肏,有什么区别?”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是完全不明白他的话,也像是不能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话。
他撕扯开她胸前的衣物,扣子崩开无声地坠进座位下的地垫。他把她的乳从内衣里剥出来,那白软的两团是凉的,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同印上见血的牙痕。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手徒劳地抵在他胸膛上,还在努力辩解着:“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哥哥!”
秦珩一起身便把她推得远远的。
“秦杏,你不会想成为我的弃子的。”
她满眼都是泪地看他,他却完全视若无睹地打开车门,微笑着转过头同她道:
“下车。”
秦杏跌坐在完全陌生的街巷。
事实上,这不是第一次,她也很清楚,这也不太可能是最后一次。
她刚把用来保护自己的眼泪擦干净,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襟起身回到住所。
便在这陌生的街巷听到不陌生的声音。
“说起来,我没有见识过冷冻人的本事。”
秦杏抬起头,正瞧见那戴着金丝框眼镜的赵元谨,他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目光颇为暧昧地落在她裸露的胸乳。他微笑着同她打招呼:
“你好,婊子。”
绿丝带 溺水(h)
秦杏扭开淋浴的开关,任由温热的水流与自己缠绵。
她注视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指尖抚上镜子里自己的脸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安慰自己:
“别怕。”
她缠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窗外飞驰的各式飞行器跃动着斑斓的光,把单调的黑夜晕上了迷离的色调。
赵元谨坐在侧对着她的沙发上,正在似笑非笑地喝一杯红酒。
“你洗好了?”
她点点头,露出轻松的微笑。
“是,多谢您的帮助。”
赵元谨站起身来,托着那高脚杯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把那杯红酒塞进她的手里。
“喝光它。”
秦杏看着他,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奢侈的柔光,却依旧遮不住他笑里深深的恶意。
“我不想喝。”
赵元谨笑起来,那副金丝框眼镜让他看上去仍是文质彬彬,他贴近她,与她耳语:
“你说像你这种婊子,是有资格说‘不’的吗?”
赵元谨把那一杯酒统统给她灌下去的时候。
秦杏想起她和秦珩的第一夜。
那时他把她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灌进她的口鼻。她拼命挣扎着,激起的水浸透了秦珩的正装,他好不快活地笑着,把她从水里捞上来,在她被水呛得欲生欲死的时候告诉她:
“这是你选择的。”
秦杏把赵元谨灌给她的红酒吐出了一半,染在裹着她的浴巾上,是像血一样的颜色。
赵元谨掐住她的下颔,逼迫她看着他,他慢条斯理地说:
“这是你选择的。”
秦杏忽然就笑起来。
她咬他。把她唯一可用的武器嵌进赵元谨的肩头。
他把她的嘴掰开,掐住她的脸颊,饶有兴致地瞧她:
“原来婊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没有言语,眼睛里一点点盈满泪花。他并不为所动,站起身,高高在上地吩咐她:
“把我的衣服脱掉。”
她像是没有听见,海藻样的黑发散开在丝绸枕头上,她只注视着天花板上拟真的星空,坦荡地像被剥去遮羞物、一丝不挂的人不是她。
赵元谨轻笑一声。
“难不成你愿意做整个综合班的婊子?”
秦杏这才侧过头看他,在那模拟的星光下,赵元谨发现她的眼睛不是黑色的,是一种雾蒙蒙的墨绿色,哪怕她身上流着那一半冷冻人低劣的血,她仍是秦家的孩子。
“来,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疼。”
她跪坐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搭上他衬衫的纽扣,娴熟而小心地替他一枚枚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她的肤色在他的衬托下立时显得发青,像是长期缺乏营养造成的窘况。
他捏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气地打趣她:
“秦珩连这点钱都不舍得给你花?”
她抬起头,他看到她眼里马上就要涌出的泪珠,但她到底没有哭,她甚至连一个字都不再同他说。
赵元谨感到被轻视的恼火,不等她继续再替他脱衣,他便一把解开腰带,把早已赤裸的她按到在床上。
“是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
她的眼睛瞪大了,那雾蒙蒙的墨绿色终于有了几分鲜活的意思。没有任何前戏的猛然进入,让她非常吃不消,她攥紧手边的床单,破碎的哀呼从她紧咬的牙关漏出来。
他笑着去咬她的肩头。她有一种特殊的甜津津的香气,他原以为那是清洁剂的味道,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由于她一半的冷冻人血统而生出的体香。
他在她耳边低语:
“受得住吗?”
很明显,她受不住。
收紧的内壁和生理性的颤抖在说明她惨败的同时,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胜利的快慰。
他才尝出一点甜头,她就体力不支,猫儿似地窝进了他的怀里,白得发青的皮肤被他滋润成了粉红。他轻轻咬着她,企图逼出她克制不发的娇吟。
黏腻而色情的下体碰撞声似乎无论如何也没有尽头。她耻骨处的肌肤已经在这样剧烈的运动里变得通红,她刚想用牙齿表示抗议,便被他掐住下颔,狠狠地吻了进去。
他的舌一侵占她的口腔,就尝到了血腥气,他笑着去捏她的耳垂。她避无可避,又因他身下动作的一个加剧到了高潮,身子一僵后便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他的唇刚离开她的唇,她的娇喘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来,他满意地捏住她的臀瓣,让她更深地吞进自己。她的声音全然带了哭腔:
“我疼,我疼!不要你,我不要!我不要!”
他笑起来,毫不客气地进入更深,教她的颤抖更剧烈,又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
“那你要谁呢?要秦珩?”
那高潮吞掉她的语言和挣扎,她全然没了力气,任由他揉圆捏扁。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称呼她:
“婊子。”
她不反驳,只是流泪。
赵元谨起床的时候,秦杏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