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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苏覆忙按住她,敛眉道:“身子才好就不安分。”
她身子之前在未央宫耽搁的日子不短,费心调养才治愈过来,就这般不珍重了。
说了一会话,楚叙舟过来了,也没让侍女通报。
他一过来,便看见苏覆与卿城在一处,也不过是看了卿城一眼,漫不经心笑道:“不解风情的姑娘也好,至少好骗。”
楚叙舟是出了名的情圣,对情字一向看的通透。惹得无数姑娘芳心暗许也就罢了,可偏偏一房妻妾都没有。简直就是个蓝颜祸水。
卿城看着苏覆,愣了愣,问道:“骗什么呀?”
苏覆面不改色道:“没什么。你先回去歇息。”
楚叙舟定力果然过人,听见卿城说话不过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只打趣道:“小哑巴会说话了啊。”
卿城双手叉腰严正抗议:“我不是小哑巴!”
结果楚叙舟好像完全忽略,没听见似的跟苏覆一起走了:“小哑巴,你自己玩会。我跟你苏覆哥哥有要事商议。”
“……”
那日楚叙舟好端端的提什么骗不骗的,害得卿城还小小的担心了一下,好在苏覆没有食言,真的寻了个缘由将烟若接到了卿城的'续春馆'。
她们夜里就睡在同一个竹席上。竹席宽敞而清凉,睡在这里,透过窗还能看见点点星辉。
烟若平躺在竹席上,她看着窗外百转千回的流光,遐想了半日,才笑道:“城儿。你说,右相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卿城毫不犹豫的说:“当然不是。他前段日子还和我说,他没有心仪的人呢。不过苏覆哥哥人可好啦,还经常教我曲艺,跟渊河哥哥一样。”
自打来了相府之后,卿城便自由了许多。
考量之下,卿城觉得烟若是个好姑娘。而且,既然已经是朋友,就该坦诚相待。
所以,卿城决定不再对烟若隐瞒自己会说话的事实。烟若知道后,虽然很是惊讶,但是也很理解。
毕竟卿城初入深宫,言多必失,不说话未尝不好。
烟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不定他骗你的呢?”
卿城不假思索道:“不会呀。哥哥为什么要骗我呢。”
烟若撑着下巴‘咯咯’的笑:“骗你怎么啦,骗的就是你。你这个小傻子,不骗你骗谁呀!”
卿城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解释:“不是。哎呀!苏覆哥哥他……反正就不是。”
烟若笑着按住她道:“好了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卿城往烟若处凑了凑:“这里是不是比宫里舒服多了?”
烟若‘嗯’了一声:“当然。而且不用看温华公主的脸色。你刚才说,右相没有心仪的人,难道他不喜欢温华公主?”
卿城认真想了想道:“这个……他没有和我说过。不过既然没有心仪的人,应该就不喜欢吧。”
烟若又点了一下卿城的额头:“你呀。他说什么就信什么。我听说,如果喜欢一个姑娘,那么对她和对别的姑娘是不同的。右相对你,和对别的姑娘有没有什么不同。”
卿城思索了一下,苏覆哥哥身边没有别的姑娘呀。
她认真道:“不知道哥哥对别的姑娘怎么样,不过他对我和对左相确实是有些不同的。”
“……”
☆、玄桀





她娇软又撩人 第67节
自打烟若过来住了几日后,'续春馆'的几个小侍女们也渐渐怠慢了起来。
究竟她们不是这相府的人,底下侍女就算懈怠些,卿城、烟若只作没看见罢了。
这时才念起辗尘嬷嬷的好呢。
以往在未央宫时,烟若常来,辗尘嬷嬷从不会因此给她们脸色看的。
卿城宽纵些,这些人却愈发得寸进尺起来。今日晌午,叫了一个名叫采月的侍女前来侍茶。
平日里用茶皆是七分烫的,今日这茶却已全凉。烟若让采月换一盏来,她竟换了一盏滚烫的,侍奉时假意没拿稳,泼了卿城一手。
卿城娇嫩的手登时烫肿起来,红了一大片。
烟若性急些,先跳起来斥责了那侍女有意为之。
那侍女倒也乖觉,立即跪下来认错,反倒让卿城等不好多说的。
可再去让她取药膏来,她却推三阻四起来。最后卿城只得自己取了冰块,悉心敷着。
午后练笛时,她的手因为尚未消肿而疼痛的厉害。笛子拿的不稳,指法也出了不少纰漏。
苏覆仔细看,才发现她袖中的手烫红了一片:“怎么烫的?”
卿城声音小小的:“采月倒茶的时候泼到手上了。”
他将她的手拿过来察看伤势。她却疼的一颤,忍着没叫出来。
他敛眉问:“疼么?”
“疼。”
苏覆容色微微一沉:“没让御医来看?”
她如实答道:“采月说府上最近事务繁忙,无暇去请御医。”
苏覆浮沉官场多年,对人情冷暖自然看得透彻,沉沉道:“是她们怠慢?”
这回卿城却不知道怎么答了,好半天才说:“大多姐姐还是很好的。”
苏覆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跟随苏覆多年,自然立即会意,颔首退下。
卿城左手涂抹不便,于是苏覆尔后亲自给她涂抹了药物,语调神情皆是淡淡的:“以后遇上这些事情,可以和我说。”
卿城瞧着他虽神色寡淡,动作却很温柔,不曾弄疼了她。
侍女又呈了消热解暑的冰粥上来。苏覆见卿城勺子都拿不稳,还满心想着吃的样子委实可爱。
他拿过碗:“我来吧。”
苏覆不大说话,然而极其耐心,一勺一勺的喂她。
他沉浮官场多年,尔虞我诈的日子过惯了,平日里并无多少消遣的机会。如今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反而给他阴冷的生活带来了几分生趣。
她嘻嘻笑道:“苏覆哥哥,你可真好。”
苏覆知道她一向'吃完嘴甜',取了帕子给她擦干净嘴角:“这几日手疼,可以不必练笛了。”
卿城凑过来:“那我明天就去陪烟若了?”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烟若初来相府,这里这么多好看、好玩的,她还没有游览过。
苏覆微微挑眉:“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她不解道。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卿城想了想,细声细气道:“你不是说市井上有许多好玩的嘛,我来京城后还没来得及去过,不然明天我们去那里玩一会?”
苏覆淡然道:“那让管家明天带你去玩一会吧。”
卿城有些失望,旋即抓着他的衣袖,目光中含了一丝哀求,显然是想让他带她去的意思。
苏覆拗不过她,只得道:“这几日忙。想和我去的话要再等几日。”
卿城连忙点头答应,笑得灿烂似向阳而开的花一般。
和管家一起出门的话,就没人陪她说话了,那未免太过无聊。
要是以前,她哪里敢对苏覆提什么要求。不过这些时日,苏覆教习她吹笛,两人之间确实熟稔了许多。
相识的久了,就发现苏覆性子虽凉薄,但绝非温华那等恃强凌弱之流。
卿城笑嘻嘻的靠到他身上。她一开心起来,两腮都红红的,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脖颈处,不时有微痒的感觉。
她一高兴就喜欢这样,很是亲密。在她眼里,这只是一种亲近友好的方式。
有时,若苏覆所坐的椅子宽大,她就干脆坐到他的椅子上,挨着他坐,他都能闻见她身上淡而诱人的香。
苏覆想过令人教她规矩的,毕竟总是这样也实在是不成体统。亲近他也就算了,要是再亲近别人呢?
他以前问过她:“有没有人教过你规矩的?”
她扑烁着两个大眼睛,答道:“有呀。姑姑教过我一些呢。后来我受伤了,就没再教了。以后当然还要学。这不过段日子我不在宫里,跟以前在边疆一样,舒服了许多呢。”
一说完就嘻嘻哈哈的,亲昵的很,有时还会俏生生的叫他苏覆哥哥。
大漠的风土人情一向纯朴随性。她这样的性子,放在边疆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在这深宫里,却是大忌。
看她这副单纯可爱的样子,他又不忍用那些墨守成规去束缚她,只得作罢。
届时,苏覆轻声补充了一句:“想出去玩可以。要听话,到时间就要回来。”
卿城连忙答应:“我不会乱跑的呀。”
苏覆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出去的时候,记得换一身浅色的衣裳。”
卿城总是喜欢穿深蓝色的锦衣,不怎么见过她穿其他颜色的衣裳。
而在南柯国,民间盛行素雅的颜色。她这样的容貌,又配上那样显眼的颜色,难免过于招摇,容易惹是生非。
卿城这次回答的却有些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讷讷答应:“好吧。”
“不喜欢么?”他问。
她声如蚊细:“沈凌哥哥以前骗我说,有些姑娘长大了会变好看,有些会变丑,非常没有条理。他说我要经常穿蓝色的衣裳,才不会变丑。我以前信了,后来就习惯穿蓝色的衣裳了。”
沈凌是异姓王沈峰之子。沈峰为了历练他,便将他也送往边疆,与渊河并肩作战。
两人因此交情匪浅。他与卿城相交多年,自然也亲近的很。
卿城说完后,又声音小小的说了一句:“后来沈凌哥哥每次回来,只要看见我没穿蓝色衣裳,就要笑话我变丑了。这次好久没有见过沈凌哥哥了,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会不会又要笑话我。”
“不会。”
卿城瞧苏覆眼底似乎隐隐有些笑意笑,气鼓鼓道:“你是不是戏弄我,其实心里也觉得我变丑了。”
他看着她粉面生春的模样十分可人,微微一笑:“没有,他一定会夸你变好看了。”
这样的闲谈极其难得,而且也维持不了多久。
苏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每日能抽出小半个时辰陪她练笛已是莫大的奢侈。
卿城回了'续春馆',发现那个叫做采月的侍女正跪在地上自己打自己耳光,脸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还在不断请罪。
卿城看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也不必要不依不饶,便允她起来了。
只是没过多久,管家那边便来了人,将采月带走了。
此后,卿城便再没见过这个采月。只有偶然时,会在别的侍女茶余饭后闲谈里的唏嘘声中,听见她的名字。
自那以后,'续春馆'的侍女们恭恭敬敬,再不敢怠慢了卿城和烟若。
卿城在相府也住了不少日子。王后今日特地谴人前来,说二位公主叨扰相府已久,过几日,便将二位公主接回紫微宫。
落叶知秋,闷热的夏日已经过去了。
两日后的一早,王后娘娘便谴了人来,接卿城与烟若回了宫。
在回宫的轿子上,卿城偷偷告诉烟若:“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怕苏覆哥哥,说他不好。其实苏覆哥哥人很好,我还是挺喜欢他的。”
烟若歪头看她:“我就说么,最近怎么总脸红呢。怎么样?右相对你那么好,肯定也很喜欢你吧?”
卿城想起苏覆平时里冷冰冰、不太理人的样子,与温润和暖的渊河哥哥一比简直是天上人间,于是垂头丧气道:“苏覆哥哥是对我确实很好,不过好像不是那么喜欢我。”
烟若捂着嘴巴笑:“那可说不准。有的人嘴上不说,心里说不定喜欢着呢。你说你喜欢他,保不齐就是他先喜欢的你。只是他聪明些,不说出来就……”
两人正说着话,轿子突然剧烈颠簸起来。
烟若摇晃的几乎站不住,勉强抓住窗棂,拂开轿帘一看,拉轿的两匹骏马竟疯了一般的正在乱跑。
骏马迅疾而漫无目的的奔跑,没过多久就将御马的车夫从轿上甩飞。
烟若与卿城在轿厢中坐立不稳,四处碰撞,撞得她们二人头晕目眩,天昏地暗。
骏马却还不可遏制的在横冲直撞。卿城与烟若惊恐的叫出声来。
突然,随着‘砰'的一声,轿身与骏马分离,落了地。骏马还在发了疯的一样乱撞,惊地宫女四散奔离。
卿城与烟若心有余悸的出了轿子,轿前站立的是一名身穿暗红色衣裳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样貌俊朗,身姿岩岩。然而神情寡淡,默默无语。
因为已经回了宫,卿城不便在生人面前说话。
倒是烟若,口齿伶俐些,忙欠欠身子道:“多谢这位公子搭救。”
作者有话要说: 唉……早期写的傻白甜女主,玄桀出场了…
☆、性情怪异的世子妃
倒是烟若,口齿伶俐些,忙欠欠身子道:“多谢这位公子搭救。”
他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尔后便离开了。
这骏马高大,发起疯来便没有几个人敢靠近的。
就连锦衣卫都不敢轻举妄动,这位年轻男子倒是骁勇,单枪匹马就将骏马制服,就是名字还没来得及去问,他便走了。
车夫们也赶来了,跪在地上连连请罪。
烟若斥责道:“这车轿都赶不好了么还好有公子搭救,不然若是长公主摔出个三长两短,是你们能担待得起的么”




她娇软又撩人 第68节
为首的车夫连忙解释道:“这两匹骏马,平日里都是奴才管教的,温驯有力。奴才也没想到它今日怎么好端端的发起疯来,请公主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烟若还想责骂,卿城拉了她一把,示意她息事宁人。
这轿子是王后娘娘指派过来的,两匹温驯的骏马怎会好端端的同时发疯。
十有八九是温华公主动了手脚,指责这些车夫也无益处。
此刻若是她们再在这里指责,到时若是温华那边反咬一口,说她们对王后的人不尊,传出去必会落得‘不敬尊长'与‘有损王家颜面'的口实,倒不如息事宁人。
车轿已经破毁,卿城与烟若只好步行回宫。没想到好巧不巧,在御花园里与温华不期而遇。
温华正摇着团扇在御花园里游乐,笑声娇媚又轻快。
她看见步行而来的卿城、烟若时,眸光明灭不定,似乎也惊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走到卿城身旁,以扇掩唇笑道:“二位公主在相府休养的可好”
温华公主平日里桀骜惯了,乍然温驯起来,反倒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烟若低眉淡然回道:“很好,多谢公主记挂。”
温华泠然一声轻笑:“都是自家姐妹,不拘这个礼。”
未几,她又扫视了一下卿城:“长公主玉润了不少,相国大人果然没有亏待你呢。”
卿城捕捉到了温华眼里适才一闪而过的惊讶,那种微妙的变化,唯有亲眼所见方能细细体会。
大概是对她们安然无恙的归来而感到吃惊吧。
心里明白就好,眼下温华盛势,应当避其锋芒。
卿城只是抬眸,眉眼弯弯一笑作为回应。
烟若拉着卿城欠身道:“您若无赐教,烟若就先行离开了。”
走远之后,烟若颇愤懑道:“你瞧她那羊面兽心的样子。”
卿城用食指指唇,示意隔墙有耳。
烟若无奈叹一口气道:“也罢。”
回了未央宫后,卿城向辗秋嬷嬷陈述了来时的事。仍旧是在她手上写的,倒不是她不信任辗秋嬷嬷,只是宫里人多口杂,还是小心为上。
辗秋嬷嬷知道后,先去花了银两请内监带路去了'御马监',得知那两匹骏马已经被处死。
辗秋嬷嬷转而去请兽医,懂马的兽医看过之后神色一变,尔后只推说不知道。
辗秋嬷嬷自然明白其中大有玄机,褪下手中的镯子给了兽医,低声道:“您是知道的。我们这些没脸面的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以后上心注意罢了。”
如此好言相向了半晌。
那兽医才含糊其词道:“这马的吃食里混了些醒神散,所以突然疾驰也不足为奇了。”
待回去后,辗秋嬷嬷将始末如实告诉了卿城,并嘱咐道:“你心里清楚就好。那边的心思大家都明白,可是王上、王后宠着,能怎么办呢。”
语毕,辗秋嬷嬷又低声附耳过来对卿城道:“王上一心向道,终日修行,只求羽化登仙。已经几年没有踏足后宫了,但是王后娘娘盛宠不衰,多半是因为她向善。而温华公主偏偏又好命,她们母女受宠也是自然的了。”
卿城会意点头。辗秋嬷嬷的意思无非是王后倚仗着‘伪善'博来的宠爱,纵容温华骄横罢了。
卿城初见王后娘娘的时候,便觉得她和善,后来经了几回变故之后才看清她的嘴脸。
王后娘娘与温华其实是一丘之貉,只是面上和善罢了。
不过如此一想,只要揭开她们母子伪善的面目。王后娘娘一旦盛宠衰落,温华公主也就唇亡齿寒了。
晚膳后,苏覆过来了一趟。辗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心里明白着,对苏覆行了一礼,便掩门出去了。
苏覆敛眉问道:“身上受伤了么”
那桩事,卿城虽然没有对他说,但是他在宫里的耳目众多,又怎么会不知道。
卿城摇头道:“正好碰见一名公子路过搭救,就是还有些头晕。”
苏覆小心检视了一下她的头部,见没有外伤,嘱咐道:“上将军回朝。这段日子我很忙,大概没有多少时间来看你。你自己小心,能少离开未央宫就少离开。别糊里糊涂就往外跑惹是生非,王后与温华不论赐给你什么都不要轻易用,明白么”
卿城点头。
没说上一会话,苏覆就要离开了。临走前,他交代她:“前段日子,给你疗伤的御医是太医院的太医令,你一会让他过来帮你把脉,别伤着自己还不知道。”
苏覆离开后,卿城叫了辗秋嬷嬷进来,让她去太医院转告一声,就说自己身上有伤,定要请太医令过来给她诊断伤势。
其实卿城心知自己身上的伤势并不是十分要紧的。等太医令给她把脉过后,她忙扯了扯辗秋嬷嬷的衣袖。
辗秋嬷嬷明白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问太医令道:“您可知道那醒神散是何物”
太医令是前些年苏覆提携上来的人,又在相府为卿城诊断过。
卿城与苏覆之间的私交关系,他心里多少能猜着点,否则也不会亲自踏足这冷清的未央宫了。
太医令恭谨回道:“醒神散这种药物由多种名贵药材调制而成,人用了之后便会陷入极度亢奋之中。”
辗秋嬷嬷与卿城对视一眼,又接着盘问他道:“那若是骏马吃下这醒神散呢”
太医令道:“骏马吃下,自然容易引发兽性。”
这醒神散既然是由名贵药材制成,显然不会是无意中混进骏马的吃食的。
不愧是辗秋嬷嬷,盘问起人来也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近日可有什么宫里的主子病着,需要大量用药的呢”
太医令只作不解,如实答道:“主子们都福体安康,只有王后娘娘身子抱恙。所以,近来往中宫送的药材多些。”
辗秋嬷嬷笑着送太医令离开:“真是劳烦您。这些碎银子不成敬意,往后还请您多帮忙照看才是。”
等辗秋嬷嬷掩门回来,轻轻叹一口气道:“猜的果然不错。”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卿城虽有意揭露王后与温华的真实面目,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还是得从长计议。
次日,烟若兴高采烈的来未央宫找卿城,拉着她要去紫微宫门前,看上将军班师回朝的盛况。
烟若难得这么高兴,眼角都有了笑影:“你还记得昨天救我们的那个人么?我打听过了,那个是刚刚回朝的上将军玄桀。年轻的很,今年才十九岁。”
她拉着卿城躲在角门后偷看,数十万大军执戟,齐压压的站在那里,气势磅礴,叫声震天。玄桀一身暗红色的将袍站在列首,孤冷的气质天成。
苏覆、楚叙舟穿着朝服,站在朝臣列首,就连平日里神龙不见首尾的南柯王也现身出迎上将军,慷慨陈词,激昂军心。
卿城偷偷在角门处探个头看,评价道:“这个上将军好像有点孤僻,不太爱说话呢。”
南柯王对他慰问时,他也只是微微颔首以表敬意。这和苏覆哥哥倒有些像,不过若说苏覆哥哥是孤傲,他则略显孤僻。
烟若反驳道:“孤僻怎么啦我小时候不也是从孤僻走过来的么?我倒觉得挺好的,不声不响,又有胆识。”
样貌也好。
卿城不说话了,又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玄桀。
苏覆一侧眸就看见角门后有一个熟悉的小脑袋探来探去的。
昨天交代她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不过卿城与烟若也还算有轻重,悄悄看了一会后,也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烟若心情畅快的很,一路有说有笑的。
突然,一道轻盈的身影在空中翻跃过来,随着疾风掠过,一把锋利的剑架在了卿城脖子上。
卿城一惊,心里有些害怕,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愣愣站在那里。
眼前的女子穿着白底印花的衣裳,满身绣着大而繁复的黑花,已经不是时兴的衣式,像是有些古朴的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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