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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她穿这样暗沉的衣裳,又持一把长剑,略带诡异,看起来倒颇有侠女之风。
她朗然笑道:“你就是新进宫的那个小美人吧你这模样,确实是对苏覆的胃口,难怪他这么护着你。”
烟若不动声色的拉过卿城,欠身道:“世子妃长乐无极。”
她们都不是嫡出的公主,论品级,自然是比不上世子妃的。
卿城这才想起来,自己前段日子在王后娘娘的宴席上见过她的。
她与世子在一处,世子不断给她挟菜,很是宠爱的样子,难怪能这样飞扬跋扈。
卿城颔首行礼,没说话。
世子妃冷冷笑一声,颇具轻蔑的意味:“靠一副皮囊取悦他,有什么可得意的呢?你瞧瞧你,取悦苏覆这么个人——他也只能勉强算个人罢了。”
在宫里,她还没见过谁敢直呼苏覆哥哥的名讳的呢,她怎么能随便辱骂苏覆哥哥?
世子妃放下了剑,绕着卿城走了一周,打量了片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烟若替她回道:“她叫卿城。”
世子妃兀自笑,对卿城道:“是那个小哑巴啊。这也没嫌弃你,看来苏覆倒是挺喜欢你的。你就好好靠你这副模样博他的欢心吧,以后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世子妃刻意的咬重了‘好日子’三字,语毕,笑的前仰后合。
☆、争执
卿城觉得自己这是被人骂了,顿时涨红了脸,却又没办法回口。只能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扬长而去。
等她走后,卿城悄悄的问烟若:“世子妃和苏覆哥哥怎么啦?”
这个世子妃,看上去似乎很讨厌苏覆哥哥的样子。
以前也没听苏覆哥哥提起过与她有什么过节呀,怎么刚才听长孙绫说的,好像都快不共戴天了似的。
烟若摇头道:“不清楚。这位世子妃平日里神出鬼没的。我只知道,她叫长孙绫,是世子的宠妃,平日里刀剑从不离身的,宫里的人都很怕她。”
卿城回想了一下长孙绫的模样,对烟若道:“其实她拿剑的时候,英姿飒爽,挺好看的呀!不然改天我们也去学学?”
烟若迟疑道:“还是不要了吧。再说,一般人好像也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姑娘吧。”
卿城回了未央宫没多久,苏覆就过来了。
他如常教她练笛:“刚才去角门看什么了?”
卿城见他没有责怪自己,笑嘻嘻道:“去看上将军了呀?”
苏覆注视了她片刻,问道:“好看么?”
“好看呀!”她快言快语答道。
单论玄桀的容貌确实是好看的呀,还有那整齐划一的军队也极好看。





她娇软又撩人 第69节
卿城见苏覆看自己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思索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她突然想起来烟若说的,问道:“那个上将军就是昨天救了我们的人呢!不过他看上去有些孤僻,他是什么来历呢?”
苏覆继而淡淡道:“玄桀是玄机门的得意门生。他是孤儿,自幼在玄机门长大,玄姓也是随玄机门。至于孤僻……他平日里不太说话,但是武艺在玄机门在首屈一指,所以受人排挤、孤立,久而久之养成这种性格。”
卿城听完后,又想起长孙绫的事情来,问道:“那世子妃呢?我今天遇见她了。”
苏覆微微敛眉,神情不算太好:“以后跟那个女人少来往。”
卿城这才相信了烟若说的话。长孙绫拿剑的样子再好看,苏覆哥哥也还是不喜欢她呀。
想到这里,她心里忍不住有些想偷笑。
卿城小心问道:“你们认识?”
苏覆简短答道:“她是我师妹。”
师妹应该是比较亲近的关系呀。
卿城压不住好奇,忍不住刨根问底接着问道:“那你们为什么关系不好呀?”
苏覆语气中甚至有些许厌恶:“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长孙绫性子暴戾残忍,以后能少与她接触就少与她接触,别让她伤了你。”
卿城闷闷‘哦’了一声。
苏覆后来从未央宫出去是谢殃与卫绾有目共睹的。
土豆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拨弄着花草玩耍。
卫绾眼睁睁的看着苏覆离开未央宫,离开之前还摸了一下卿城的头发,说了几句什么似在嘱咐。
前几日,卫绾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楚叙舟一定喜欢卿城,现在却发现在未央宫频繁出入的是苏覆而非楚叙舟。
自己的大预言术竟然惨遭失败,她深感自己的小荷包不保。
谢殃收起折扇,对卫绾笑道:“不是打赌说一定是左相吗?”
卫绾假装没有听到,大惊失色的四处张望寻找,大喊道:“土豆?土豆!你在哪?土豆!”
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土豆叼着根草,愣愣的回头看自己‘花容失色’的主人。
谢殃本就没打算跟她赌,不过是开她一句玩笑罢了。
再者,他读过《南柯旧史》,自然知道些始末,胜之不武。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便没再为难她了。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祖宗诚不欺我。
他们走了一会,竟看见了他们苦寻多日的颜七。
卫绾激动不已,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拍他的背脊:“小七!”
然而很快卫绾便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在颜七对面的,不正是他们同样苦寻多日的梁九八么!
颜七与梁九八同时握住了一个铜制的刻着图腾的空心棒子,两人各执一端,谁也不肯放手,就这么僵持不下。
惜字如金的梁九八先开了口,凶巴巴道:“这是上将军令人送给右相的,你不能动。”
颜七笑了一声,玩世不恭道:“小爷看上的东西,就一定得要。”
梁九八一字一句道:“你我都清楚,这个东西很重要。在原有的历史上,它就是该归于右相的,我们不能篡改历史。”
他说的很严肃,可颜七却还是付之一笑:“历史与我何干!”
卫绾呆呆的看着他们,还没有摸清楚状况。
突然,颜七趁其不备扬起了手,那根做工精细的空心棒子被抛到了空中。
他正欲去夺回,不料随即赶来的谢殃亦起了身去夺。
眼疾手快的颜七连忙将他制止住。
等梁九八想去夺时,空心棒子已经落下,恰好被一只路过的白猫衔住。
它衔了那根棒子之后,优雅的跳跃远去。
卫绾觉得事态有些不对,看颜七谢殃等人争锋一时缓和不了,忙对土豆道:“土豆,你去追!”
土豆张开四蹄,正打算大展宏图去追。那白色的小母猫突然回头,凶狠的叫了一声。
土豆吓得顿时跑了回来,躲到卫绾身后,畏畏缩缩的小声叫着。
“……”
土豆食素,卫绾原本以为它算是一只进化了的大猫,现在看上去,它连猫都怕的不行。
那只白猫动作极迅敏,几个跳跃,便跳进一个洞里,从洞里钻走了。
见那小白猫走了,颜七反倒不再与他们对峙,没好气道:“都没了,公平了吧。”
梁九八冷冷道:“明明知道是错的为什么还要这样错?”
颜七不以为意的将手中的小匕首抛到空中打了个漂亮的花儿,然后很是玩世不恭的看了他一眼,很不正经的笑:“因为——千金难买老子乐意啊。”
颜七不再理他,又开始嬉皮笑脸的到卫绾身边:“阿绾,我们回去吧。”
谢殃目光深沉,出声制止道:“现在不能回去。刚才丢了的东西,至关重要。它的意外丢失,很有可能会改变历史的轨迹。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轻举妄动,可能会颠覆整个历史,造成的后果可能严重到你我都无法预知的地步。”
颜七看出卫绾的神色不大好,拿出纨绔的态度笑:“你说什么危言耸听的话?我为什么要颠覆历史?”
一向温润的谢殃,目光中陡然生出寒意,冷冷逼视他:“是。你为什么要颠覆历史?”
可卫绾觉得谢殃说的在理。
既然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如果丢了,也许他们就算回去,也不再是曾经那个世界了。
为了亲友,为了慕衿姐姐,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卫绾见谢殃、颜七等态度有些不对,忙对颜七道:“小七,不然我们就先别回去,把那个东西找回来吧?”
颜七却突然生起气来:“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才几天,你就帮着外人说话?”
卫绾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曲解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她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不是帮别人,可是那个东西真的很重要……”
卫绾虽然不是兼爱天下之人,可是也有自己的良知。
如果因为他们的擅自闯入,而改变了整个历史的格局又坐视不理。那不是太自私、不负责任了么?
他们争论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留在这里,将丢失的东西找回来,让历史的轨迹归于原位。
颜七虽然极不高兴,但也只能摆着‘陪皇太子读书’的态度,姑且留下来。
内务府送了许多菊花来,往各个宫里分发。近来未央宫地位高了不少,故此内务府的人来的都比从前勤了许多。
新送来的菊花种式繁复多样,争奇斗艳、姹紫嫣红。
以往内务府拜高踩低,问都不问未央宫的。如今都知道苏覆看重这位远道而来的公主,自然是比以前上心许多。
卿城这才明白,能认苏覆哥哥当哥哥委实是一大福祉。
卿城虽不大喜欢菊花,但是秋日里,宫殿难免萧条些,还是搬了几盆放在宫里摆着。
辗秋嬷嬷谨慎,日常用度都会请太医令一一看了才会使用。
这菊花也是请太医令看了之后,认定无碍,才摆放在宫里作为盆景的。
玄桀此次回朝声势浩荡,平定边疆又立下赫赫战功。南柯王的意思是,择一位公主赐婚。他沉迷修道,如今也就倚仗几位女儿拉拢朝臣。
苏覆问过玄桀的意思,他若愿意就请南柯王择日赐婚。
玄桀沉默寡言,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没有多少想法,只说:“一切听凭大哥、二哥做主。”
他早年受过苏覆父亲的一些恩惠。后来又与苏覆、楚叙舟志同道合,便义结金兰,因最年幼,故位列第三。
楚叙舟开玩笑道:“就没对哪位公主中意的?除了那个新进宫的小公主有人要了,其余随你挑啊,一次挑两个回去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玄桀木讷腼腆些,三言两语就被楚叙舟调笑的脸颊有些发烫,没再说话。
还未定夺选哪位公主的时候,赐婚上将军的事就在内帷传了个遍。
卿城虽然平时稀里糊涂的混日子。打听这些事情,其实也是图个开心,但该明白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明白的。
她问烟若:“你觉得上将军怎么样呀?”
烟若还扭扭捏捏的,毕生的害羞劲儿都拿出来了。说来说去,她就一个意思——中意,但是我不好意思说。
卿城显得比烟若还着急,在几日后,苏覆来看自己的时候,就可劲儿求他,委婉的将烟若的意思又陈述一遍。
苏覆也无异议:“玄桀的意思是都可以。烟若公主愿意,就请王上择日赐婚吧。”
卿城睁大眼睛道:“那……上将军就随随便便娶一个呀?他要是对烟若不好呢?”
苏覆淡声道:“玄桀对男女之事不甚在意。不过以他的性子,如果真的娶了烟若公主,定然不会亏待她。”
“那就好。”卿城满意道。
她忽然想起烟若前段日子问她的话,虽然也能猜着几分,但还是想亲口问一下。
于是她斗着胆子问道:“苏覆哥哥,最近父王为好几位公主指婚了呢。为什么没有给你和温华公主赐婚呢?宫里传了很久了。”
提起这话,苏覆的语气果然很漠不关心:“总想着别人的事情,不考虑考虑自己?”
卿城没想到自己问这一茬,倒被反将一军,于是扭扭捏捏道:“我不急呀。”
“那,我也不急。”
苏覆看她脸颊微红的模样,突然起了兴致,半开玩笑道:“既然都不急。要不然以后就嫁给哥哥好了。”
卿城一惊,旋即脸更红了。
虽然很喜欢苏覆哥哥,不过嫁给苏覆哥哥是没有想过的。
见苏覆等着她回答,她小声道:“不行。”
“怎么?”
苏覆本来也没当回事,只是随口一问,也大概能微微挽回一点尊严。
没想到这一问,却问出一句惊骇世俗的话。
卿城红着脸道:“我怕跟哥哥在一起,生不出孩子。”




她娇软又撩人 第70节
☆、晓风残月
经常听人说,那些嫁到名门望族的,若是生不出孩子,要么被赶回娘家丢尽颜面,要么就在婆家受尽欺凌。
更有甚者,还有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夫君殴打致死的。
总之,很是凄惨。
偏偏有的女人能生出孩子,有的女人却生不出孩子。
非常没有条理。
要是她嫁给苏覆哥哥,却生不出孩子。那他不就要怪自己了么?
卿城见苏覆神情瞬间阴沉,有些疑惑的看他,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苏覆什么也没多说,拂袖而去:“以后让辗秋好好教教你规矩。”
怕什么来什么。别人怎样指摘他,他都能视若无睹。但是对于他不近女色且屡次疏远温华这件事,若是旁人敢因此私下质疑他不能人道,他一定会让那个人死的惨无人道。
以前收拾过几个嘴碎的下人后,那些爱搬弄是非的再也不敢多舌。没想到今天硬生生是当面碰了壁。
不过卿城偷懒,不想学规矩,自然不会把这段对话告诉辗秋嬷嬷,不然要是辗秋嬷嬷听了怕是会直接昏死过去。
无论如何,南柯王的旨意还是下来了。那个被他遗忘在角落的烟若公主终于被他留意了一回,赐婚于上将军玄桀。
玄桀与公主烟若,于明年年末成婚。
玄桀的态度一直是不管不问,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甚至有人怀疑,他只跟他自己那一把剑厮守一生,是不是也能过下去。
但是烟若是欢喜的。
那种欢喜的感觉,是只有小女儿家才能懂的欢喜。
近来卿城嗜睡了不少,辗秋嬷嬷说这叫‘春困秋乏’。
苏覆有几日过来看她,然而见她在睡着,都没有打扰了。
可小姑娘家总是贪睡,也不是好事。
辗秋嬷嬷有时把她从床上赶起来,她巴在窗台上也能睡着的。
辗秋嬷嬷觉得不对劲,请太医令诊断。
太医令给卿城把了脉,只问最近有没有用什么安神的香。
辗秋嬷嬷狐疑道:“只用些普通的香罢了。”
语毕,去拿了香给太医令看。
太医令嗅了嗅,回禀道:“并无异常。”
卿城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衣裳上也没添什么衣料,一转眸看那菊花开的娇艳,忙指了指床头那盆菊花。
辗秋嬷嬷折了一枝给太医令。太医令仔细闻了半晌:“也没有什么异常。”
辗秋嬷嬷谨慎问道:“您可是断出公主身子里什么了?”
太医令放下花,小心回禀道:“臣把脉时觉得公主脉象有些异常,像是用了什么过量的安眠类的香。”
辗秋嬷嬷接着问道:“这香可有什么要紧?”
太医令恭恭敬敬道:“若是短期使用,起到安神的效果倒没什么。可若是长期使用,人则会倦怠、健忘,极其容易染疾。”
辗秋嬷嬷不动声色笑道:“劳烦您了。以后老奴会注意的。”
待太医令走后,辗秋嬷嬷让卿城白日里不再待在寝宫里。
到夜里,便趁人不注意把未央宫里所有有味道的东西,包括燃香,菊花,甚至香木做的椅子,全部搬了出去。
不留一点带香气的东西在卿城寝宫里。
为掩人耳目,白日里再将东西搬回来。
如此反复三两日之后,卿城便神清气爽了许多。
区区几日就已见效,可见用药剂量之重。
内务府最近多指派了几个小宫女来侍奉卿城,人难免杂些。
卿城与辗秋嬷嬷两人心里都是明白的,此事没对任何人提过。
就连卿城从边疆带来的侍女衔月,也没对她提起过的。
卿城平日里自己也不喜欢用香,此事十有八九是旁人居心叵测做的手脚。
她也没有对苏覆哥哥提这件事,想自己把那个坏小子揪出来。
卿城毫不懈怠的和辗秋嬷嬷在墙角蹲了好几日,在第六日的时候,终于有了结果。
入夜后,她们便留意到一个小宫女鬼鬼祟祟的。
那个宫女,卿城连名字都不记得,大约是个新来的。
未央宫有一处角门,杂草丛生,偏僻的很,平日里也没有人去打理。
到底是辗秋嬷嬷伶俐些,见那宫女瞻前顾后的往那角门处走,情知事情不好,忙带人跟过去。
灯笼一照,果然是在跟人私相授受。
外边那侍女把一小袋东西扔给她就想走,辗秋嬷嬷在外安插的一个壮实宫女忙把她拦住。
卿城打着灯笼去看,自己宫里那宫女不认得。对另一个宫女的印象倒是颇深——撷红。
撷红不正是温华公主的贴身侍女么。
辗秋嬷嬷令人揪住她们不放,当即请了太医令与内务府的人来。
太医令拿起袋内的粉末一闻,却也只能如实相告:“这是助于安神的香粉。”
辗秋嬷嬷向内务府的人陈述了事情的始末。
既不是至毒的药,卿城这边也没办法认定他们居心叵测。
内务府的主管先以私相授受的罪名把二位宫女送到了慎刑司,来日再加以拷问。
等了数日后,辗秋嬷嬷去慎刑司那边问了。
慎刑司的主管说,未央宫这个宫女已经招认了。
她受贿将粉末放到菊花的盆土里,以菊花的香气掩盖粉末的香味。
至于别的因果,她就不清楚了。
这个宫女是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又没什么背景,慎刑司便按律绞杀了她。
至于那边的撷红,除却私相授受的罪名,别的一概不认。
辗秋嬷嬷也动用了不少关系,让撷红也挨了不少刑罚。
撷红虽是王后娘娘与温华公主的人,可她们宫里的人犯了事,她们也不好出面的,否则倒像是同谋了。
按照温华那样冷血的性子,哪里会为了区区一撷红的死活把自己的声誉搭进去。
其实卿城心里清楚,此事若非温华指使,还能有谁。
不过是等着撷红认罪,好确认罪名罢了。
可撷红却是个极刚烈护主的。
她受了刑罚后,怎么都不肯承认此事与温华公主等人有关,只说是自己一时糊涂私相授受。
私相授受的罪名不大不小,将来可罚她去辛者库洗衣的。
卿城考虑着,这不撕破脸就罢了。若一撕破脸便该直击要害,这样半吊子算是怎么回事?
就是真罚了撷红去辛者库洗衣,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与辗秋嬷嬷商量过后,决定做个顺水人情,放了撷红。
撷红回了宫后,温华公主果然懈怠了不少,愈发嚣张起来,对卿城等人更加轻慢。
卿城入宫的初衷只是想弄清楚渊河哥哥的死因,如今却牵连了这么一大堆事情来。
温华公主的意思她也明白,只要自己与苏覆哥哥断绝往来,她可以息事宁人。
可是苏覆哥哥对自己那样好,是继渊河哥哥之后第二个肯教她练笛的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苏覆哥哥分明不喜欢温华,这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情,为什么温华还要这样揪着自己不放?
总之,卿城不会因为温华盛气凌人就让自己委曲求全。
卿城从慎刑司回来的在路上遇见了长孙绫。
长孙绫遇见自己后,停步冷冷看了自己几眼。
温华公主虽嚣张跋扈,卿城倒不怎么怕。
可长孙绫多看自己几眼,她却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世子殿下紧接着追赶而来,拉了长孙绫的衣袖一把。谁知道竟被长孙绫一把甩开,走了。
当着卿城的面,世子殿下大约也觉得有损颜面,便没再追过去了。
卿城忙对世子殿下欠欠身子。
卿城有一瞬间也很心疼世子殿下,喜欢上长孙绫这样脾气暴躁的姑娘,怕是要受不少苦吧。
世子弘景和善道:“长公主在这里做什么?”
卿城弯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弘景会意,微微笑道:“夫妻之间难免有不和的时候,不打紧。”
卿城觉得世子殿下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跟自己说这些,难道因为自己是个‘小哑巴’,只能找这些有的没的和自己说?
楚叙舟在御花园里看见弘景与卿城在一处,先过来笑道:“世子殿下好兴致,与公主谈论什么开心?让臣听了也开心开心?”
卿城看出来弘景张口是本来打算与自己说话的,见楚叙舟一来,立刻缄口不言。
续后就连神色也冷淡了不少:“长公主口不能言。弘景能说什么。左相要寻开心,‘晓风残月’不是您的好去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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