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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也许,自始至终,蒙在鼓里的就只有她卫绾一人。
看见卫绾的神色,颜七脸色沉了一沉:“怎么?你能原谅他,不能原谅我?”
卫绾摇头:“你为什么这么想?”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他冷冷道。
卫绾说:“我只是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颜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静默良久,才道:“只有这一件事瞒着你,别的没有。”
卫绾怔忪的点了点头。
颜七突然说:“我在和他抢轩辕剑。”
卫绾道:“我看出来了。”
颜七似乎还想更进一步的问,可是最终也只是握了握拳,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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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





她娇软又撩人 第120节
先南柯王逝世后,数年内禁嫁娶。如今丧期将满,楚叙舟也打算好好谋划谋划了。
东夷与南柯应该不日后就要交战。还是赶在战前吧。
不然到时天天睡军营。倘若战况踌躇不前,更是长年累月的不回家。那就两个人一道守活寡了。
他叫来辩临,一向带着微浅笑意的双眸,难得一见的扣上了些烦恼的神色:
“我想向眉眉求亲。眉眉没有双亲,究竟送什么样的聘礼,她才能喜欢。”
辩临幸灾乐祸道:
“被誉为情圣的左相大人,竟然还有怕娶不到姑娘的时候。”
楚叙舟斜睨他一眼。
辩临立刻正色道:“您说吧,艳骨姑娘喜欢什么,星星还是月亮。”
楚叙舟风华无双的眼眸微眯:“眉眉的心思最难懂了。”
辩临夸下海口道:“您只管提要求,属下就是翻遍天下也给您找出来。”
楚叙舟仔细想了半晌,方才开口道:
“眉眉看重的……首先,一定要好看。
其次,要别具一格。
最后,数量上也要漂亮些。
一来显得我大度,二来图个好征兆。”
辩临一一应允:“得嘞。包在属下身上。”

自打卿城和亲后,南柯与东夷确实是睦邻友好了一段时日。然而两国积怨已久,近来又渐渐起了摩擦。
其实无非还是边疆流民那一档子琐事。然而南柯的态度正在悄然改变。
骄奢淫逸的东夷王似乎也有所察觉,最近就连做梦都梦到苏覆带人来灭自己的国。
他终于开始居安思危。
东夷王不知道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打错了算盘,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拉拢东邪。
就东邪实力而言,这原本不失为一个力挽狂澜的好计策。
然而,东邪与东夷虽然都姓东,却不是一家人。
东夷王大概没搞清楚还有长孙绫这层怨结的关系在,冒冒失失的就派遣了使者来游说玄桀。
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好听。
玄桀的回应也很干净利落,直接把使者尸首给东夷王送了回去。
至此,两者之间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玄桀不以为意,甚至这就是他想要的。
现在,只要等待战机即可。
欢欢的生辰就要到了。这段日子没有发生什么喜事,玄桀就想着趁这次机会让她开心开心。
战场上瞬息万变,玄桀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她过几个生辰。
来日,若东夷与南柯交战,就算是为了阿绫,为了南柯,他也必须去。
其实,过生辰想让欢欢开心并不难,她本来就是一个活泼爱笑的小孩子。但是玄桀想要的,是让她很开心。
一切都让她自己挑选,奶娘拿了许多东西过来让她过目。
欢欢当然开心。
可桌子上不巧放了一把用来削水果的短刀,欢欢接东西的时候,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刀柄,刀子被蹭了下来,正好掉下,割破了奶娘的手。
汩汩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奶娘只惊愕了一下,倒没有说什么。
可欢欢第一次见那么长的口子,还止不住的流了好多的血。
一想到这还是自己弄的,忍不住先吓得哭了起来。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竟然吓着小姐了。”奶娘惊慌不已的请罪,随后惶恐的退下。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
欢欢拿着一个桃子到奶娘的房间,眼睛都哭的肿了起来,现在还眼泪汪汪的:
“对不起,奶娘。欢欢,欢欢不是故意的,以后欢欢一定会很小心的,不会再弄伤奶娘的手了。”
奶娘惶恐道:“老奴这点小伤不碍事,您是主子,不必对老奴道歉的。您那么喜欢吃桃子,这个,还是小姐您自己吃吧。”
欢欢把桃子给奶娘,因为哭了一会,声音还是抽抽搭搭的:
“不行的。阿爹说了,弄伤别人就要道歉的,要是欢欢不懂礼貌的话,别人会笑话他没有管教好欢欢的。”
欢欢的生辰如期而至。她那一天过的很开心。不过到了晚上,她还是央求着贴身侍女带她去了阿爹房里。
欢欢的贴身侍女——采薇低眉垂袖道:“小姐说了,今夜是最后一晚,她想和您一起。”
说起来,采薇是个样貌很不错的女子,心灵手巧,原不必委屈她当个侍女。但她甘愿留在欢欢身边,也很喜爱欢欢,愿意照顾她。
玄桀轻轻'嗯'了一声,温和的牵着欢欢的手,对采薇道:“你先回去吧。”
“是。”
欢欢还那么小,他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的,像个小奶团子一样。
再过多少年,欢欢就要长大了呢?
今天欢欢玩的很开心,可是到晚上的时候反而情绪有些不对了。
玄桀觉察到她的异常:“是不是在那边睡不习惯?”
欢欢摇头说:“不是。”
玄桀贴着她粉嫩饱满的脸,哄她开心道:“那为什么我们欢欢不高兴了?”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奶声奶气道:“他们说阿爹要给我找个晚娘。”
欢欢刚刚有些懂事的时候,经常会哭着闹着要阿娘,说别人都有,就她没有。
玄桀怎么哄都哄不好。
直到有一天,年仅三岁半的小欢欢郑重的宣布:“以后我再也不要阿娘了。她都不要我和阿爹,那我也不要她了,我讨厌她。”
玄桀却蹲下来,轻轻的说:“欢欢,其实不是这样的。你娘她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所以我们不要怪她,好吗?”
欢欢那时还小,不明白这是一个男人所能给的最后温柔。也许等欢欢长大之后,她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再知道了。
但无论如何,至少在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她都坚信,阿娘离开他们是迫不得已的。阿娘很爱他们,她也一直都很爱阿娘。
如果长孙绫在世的话,会不会后悔曾经没有选择玄桀。
他其实真的很温柔。
☆、风与月
闻言,玄桀轻声道:“那是别人乱说的。阿爹没有想给欢欢找晚娘。”
欢欢嗫嚅道:“其实,阿爹找晚娘也没关系的。可是,可是,欢欢怕以后有了弟弟妹妹,阿爹就不疼欢欢了。”
其实采薇姐姐在私下里,悄悄问过欢欢,愿不愿意让她嫁给阿爹,做欢欢的晚娘。
不,不是嫁,哪怕最低的位分也可以。
这是采薇姐姐和欢欢之间的秘密。欢欢不会告诉阿爹的。
他轻轻捏了一下欢欢的脸颊,很认真的说:
“阿爹跟你保证,这辈子,只有你娘一个妻子,也只有欢欢一个女儿。”
欢欢或许还不太懂,只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望着玄桀,但她深信不疑。
阿爹从小就很疼她,但凡答应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就像对大人的承诺一样。
哪怕是在她咿呀学语、口齿不清的时候,阿爹也很认真的听她说话,耐心的陪她说话。
玄桀将袖口褪了些,腕上戴着镶金的黑玉镯子。
欢欢很小的时候,就看阿爹一直戴着这个黑玉镯子。
他把欢欢抱在膝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念:
“你看这边,这两个字念长—孙,后面的是绫,这就是阿娘的名字。这边,玄—桀,就是爹的名字。”
欢欢看着那些镶金的字体,疑惑的问玄桀道:“那为什么没有欢欢的名字呢?”
玄桀笑:“因为那个时候欢欢还没有出世呀。”
她说:“阿娘那时候还和阿爹在一起吗?”
玄桀轻轻'嗯'了一声,把欢欢抱到窗前坐着:“天上的月亮好看吗?”
欢欢说:“好看。”
她又回头问:“还有很多星星呢。阿娘就住在这么美的地方吗?”
玄桀微微抬头望着月亮:“是。你娘就住在天上呢。”
欢欢闻言很欢喜的笑了:“那阿娘能看见欢欢吗?”
他轻声说:“可以看见的。阿娘知道欢欢这么聪明可爱,这么像她,一定很高兴。”
欢欢说:“那我们能不能去找阿娘呢?她一个人住,是不是很孤单呀……”
欢欢絮絮说了一会,困意将至,渐渐的就在玄桀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玄桀看着天空,良久,才轻轻的说:“阿娘她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有一天,会有一座桥,阿爹就可以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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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第121节
将相皆知大战在即,一触即发,然而在战前总是静若止水,谁也不愿意打草惊蛇。
也因为这些事情,楚叙舟忙得晕头转向,看见辩临无所事事的在那里,很有意见:“你这样有闲情逸致,交给你的事情办好了?”
辩临稳重道:“自然。已经在路上了。”
“路上?”楚叙舟饶有兴趣。
他自认对别人心理的把控一向是洞若观火,然而眉眉的心思真的是难懂。
总是浮光掠影一般。
眉眉是第一个让他害怕说错话的姑娘。
辩临眉头一拧,摇头道:“不对,这时辰应该已经到了'晓风残月'。”
楚叙舟挑了挑眉:“你不先让我看看,就直接送去给眉眉?”
辩临嘿嘿笑道:“艳姑娘大概不是什么俗套的人,不讲究那些规章流程。
先送给去给艳姑娘过目。她若觉得莽撞了,属下帮您担着。她若喜欢,就定下来,说是您想的主意。
属下觉得,这桩事还是把稳一些比较好。”
楚叙舟目光中微有赞许:“送的是什么?”
“面首。我千挑万选,绝对好看。”
他顿一顿道:“哦,依您的意思。我一共送去了九个,长长久久。既别具一格,又显得您大度。”
九个?
楚叙舟恨不得当场把他送去当面首。
他脸色很不好看,随手拿了个金椟子走了:“指望你,我这辈子都不用成亲了。”
-
在'晓风残月'中,艳骨正与那九名俊俏的面首面面相觑。
沉默良久,艳骨开口道:“你们是……”
楚叙舟推门进来:“他们是我叫来帮你搬东西的。”
搬东西?
艳骨微微一愣。
楚叙舟神态自若:
“你上回不是说不喜欢这厢房吗?那就换一个,让他们帮你搬一下。”
艳骨刚说:“可是……”
楚叙舟就拉着她走了:“我们先去西厢房待一会。”
到了西厢房,艳骨似乎无所察觉,也没有多问什么。
两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床上软语温存。
楚叙舟笑拥着她道:“眉眉,有时候觉得真是太喜欢你了。可总是可望不可及,这样会生病的。”
艳骨拨着他的下巴:“得陇望蜀,你还想怎么样?”
楚叙舟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含笑在她耳畔道:“不然我们成亲吧。就在明年春天。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一说完,就不由分说的吻她的唇。
良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她才笑着推开他道:
“真是不讲道理。聘礼呢,你选什么?三媒六聘那样的,我可不要。”
楚叙舟将金椟打开,里边有个簪子,一眼看着便知道是连城之璧。
他微微扬手:“这个怎么样?”
艳骨伸手拿过来,端详了一阵。尔后,轻轻一笑,随手丢在一边:
“哪里捡来的东西,不嫁。”
楚叙舟连忙揽过她,哄道:“都怪我心拙口笨,找不出让眉眉称心的聘礼。要不然,往后余生里,眉眉喜欢什么自己选,我一样一样给你补回来。”
甜言蜜语,艳骨听过不少。可是从自己喜欢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艳骨靠在他肩上:“是不是快要开战了?”
战火纷飞,快则几月,慢则数年。她知道他累,以后会更辛苦。
他'嗯'了一声,道:“要是能一辈子这样抱着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好了。”
艳骨笑:“你分明不会这样的。”
他好像认真起来:“要是每天回家都能这样抱着你就好了。”
她问:“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亲了一下她的额角:“不管什么时候结束,明年春天总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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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关外烽烟四起。这本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净土,却因是边关要地而辗转于东夷、南柯之间。
东夷与南柯最近只发生了一些规模较小的战争,但东夷已是人心惶惶,朝臣迅速分为主战派与主和派。
打东夷与南柯略有摩擦起,东夷王便以保护太后安全为由,将卿城软禁在宣纭殿。
今日东夷王宫的气氛有些不对。
并未逢年过节,但卿城透过那道窗望去处处张灯结彩。
东夷王虽骄奢淫逸,但大战在即,他也收敛了不少。
按理说,今日不必这样铺张浪费。
卿城刚推开门,两个执戟郎中便持戟交叉拦住了她。
卿城望着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缓下声道:
“二位不必惊慌。哀家并没有想出去,只是觉得里边有些闷,想站在这里透透气。”
一边说着,她一边取下发上的金簪塞到他们手上。
那二位相视一眼后,接过金簪藏在袖子里,松了口道:“那只能站一会。”
卿城颔首道'好',随后状若无意的说:
“今日是哪位公主芳辰,阖宫上下这样隆重?”
那侍卫随口答道:“不是什么公主,是有客人远道而来,君上设国宴接待。”
卿城微一低头,很快道:“是不是南柯使者前来?”
另一侍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是不是。是北国的九王子。”
卿城微微一笑,适可而止道:“原来是这样,哀家先回去了。”
-
如今,东夷与南柯的局势紧张。北国的使者此时造访,又得到东夷王的盛情款待,必定与此事有关。
南柯军队士气高昂,所向披靡,不费一兵一卒,招降了不少地区。
倘若北国此时出手帮助东夷,南柯军是否还能一往无前?
这些时日,卿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努力绘制出了东夷王宫内部的底图。
她唤来信鸽,悄悄将地图卷起,在地图背面写上'北国九王子来访,一切小心'。
这只信鸽训练有素,往来于南柯与东夷,已经为她送去了不少消息。
卿城目送着信鸽'嗖'的一下向南飞走,心中却还是忐忑不安。
经过这几年南柯的养精蓄锐,想战胜东夷已经不难。但是苏覆想赢得漂亮。卿城也不想看见血流成河的惨况。
这消息若是送过去,对于南柯而言,自然是大有裨益。
然而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一遭出了差错。
东夷王揪着那地图的纸皮,领着一行人来到宣纭殿,狠狠的在卿城面前,将那纸皮摔到地上:
“贱人!孤留你一条性命,你竟敢通敌!”
地图上已沾染了血迹,血已有些干涸。
南柯是她故里,何来'通敌'一说。
东夷王轩一轩眉道:“幸好九王眼力好,箭术超群。才使我东夷幸免于难。”
东夷王口中的'九王'便是北国九王子。
☆、又相逢
卿城沉稳道:“君上既已知晓,哀家也不辩驳。但有一言,哀家不得不说。
君上欲与北国结盟对抗南柯,势必会增加伤亡,使得天下大乱。
倘若君上此时与南柯化干戈为玉帛,非但使两国子民结好,君上亦可安然无恙。何乐而不为?”
东夷王还没说话,九王便先上前一步,冷笑道:
“你少妖言惑众。依你所说,难道要让君上向你南柯称臣?”
卿城力谏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君上以一人之躯,保全东夷万民,百姓也会感念君恩浩荡,有何不可?”
九王当即反驳道:“笑话。东夷是泱泱大国,怎么可能为你南柯附庸?”
卿城毫不畏惧:“敢问九王,您如此支持东夷拼死抵抗南柯,难道笃定东夷能大获全胜,笃定君上能全身而退?”
九王强按下怒火:“不论成败,东夷都不可能不战而降!”
卿城转而对东夷王道:“君上,北国野心勃勃,与东夷又有旧怨。




她娇软又撩人 第122节
不论东夷与南柯交战是胜是败,北国都会想方设法吞并东夷的。”
“够了!”东夷王头痛欲裂,歇斯底里的喊道:“都给孤下去,让孤自己想想!”

长夜漫漫。
卿城知道东夷王正在战与降之间徘徊不定。
东夷王如此,朝臣亦是如此。但据她所知,东夷一向好战,如今朝中主战派更据优势。
东夷王若主战,她就危在旦夕。
东夷王若主降,九王也难全身而退。
明日,她或者九王,必然会有人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
卿城在枕席上辗转反侧,却又没有良策。
如今,她只能期待,东夷王能为天下万民考虑。
次日。
她与九王又一次在朝堂上对峙。
这一次,东夷王并无显现出多少纠结。
东夷王一向耳软。显然,他已经被身边那几位主战派的亲信说动。
卿城还欲力挽狂澜,然而东夷王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摆摆手道:“拉下去,准备准备祭剑!”
九王见东夷王心意已决,勾唇笑到:“且慢!”
东夷王存疑道:“九王有何高见?”
九王微眯着眼:“君上有所不知。当今南柯相国苏覆是我北国五王子。当然,现在他也算不得北国人。”
东夷王点点头道:“九王的意思是?”
“他曾经密书给我王兄,请求王兄出兵东伐,甚至愿意拿自己的践祚的机会作为代价来交换。”
九王打量了卿城几眼,继而道:“君上是不知道我那位五哥的野心。肯这样作出让步,可见对这女人情意不浅。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借此机会,将这个女人作为诱饵,他一定会来救她。到时我们再让他们做个亡命鸳鸯。”
卿城身子忍不住发抖:“他可是你五哥。”
“五哥?”九王嗤笑一声:“在利益面前,亲情算什么东西?”
九王的脸骤然变得凶恶:“带下去,听候发落!”

南柯的军队仍驻扎在嘉陵关外。
为了防止兵士水土不服而影响作战,南柯军在嘉陵关贴出告示,就近招募了不少军队。
此战非同小可。
苏覆与楚叙舟两人都在前线,在军营中分析战况。
“北国不能不防。那人一向不讲道义,要是他突然出师,我们就被两面夹击。”
苏覆敛眉道:“确实。如果他突然出兵,我们必然应接不暇。但是我们不能在北战场消耗太多兵力。”
“你我都在东战场,分身乏术。但是如果你我一道去北战场,分为两线,同是北国人,能够减少不少伤亡。”楚叙舟分析道。
“可是东战场也很重要,必须找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人选……”
执戟郎中进了营帐,颔首道:“相国大人,帐外有一衣衫褴褛的盲女执意求见。”
苏覆头也不抬:“谁?”
执戟郎中回道:“那女人说自己名叫唐婉儿,吵着闹着要见楚将军。”
原本漠不关心的楚叙舟猛地抬起头,疾速冲出帐外。
帐外,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跌坐在沙土上,长发掩面,落魄不堪。
楚叙舟近乎颤抖的走过去,拨开她凌乱的发,终于看清了她的容颜。
她面上沾染了黄土,额前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疤痕。
他心口钝痛,下意识的一把抱住她,挡住她裸露出的肌肤:“婉儿。”
听见熟悉的声音,唐婉儿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叙舟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婉儿这些年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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