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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三刀
短短一瞬间的走思,在纪灼的视线范围里,盛桃已经屈服的跪在他身下,用力吸紧到凹陷的小嘴完完全全的吞吐着他的阴茎,次次深喉,迫不及待的扯开纽扣,捧着聚拢的奶子目光祈求他操操那里。
而他当着男同学的面射了盛桃满嘴精液
纪灼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盛桃有这么的欲望、以及占有欲,他甚至强制的觉得,盛桃的裙子只能穿给他看,也只有他能撕开她的裙摆。
看着盛桃专心听课的学生模样,纪灼在讲课的时候就硬了,根本控制不住,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就插了进去。
脑海里想的是,回到盛桃的学生时代在课堂上偷偷的把她操到高潮、操到泪流满面。
无数同学惊讶于老师和学生的淫乱。
但纪灼毕竟是纪灼,他能轻而易举的萌生欲望,也能毫不费力的压制下去。
就在此刻,没有学生、无人打扰的地方狠狠地肏她的小穴。
尽情释放。
盛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沙发、压到书桌、挤到书架上的,她只知道纪灼像疯了一样和她做爱。
刚开始好像只知道使用蛮力的处男,她能感受到纪灼在尽情发泄。
后来他又换了一种方式,极尽绵柔的侵略。肋骨被书架硌得生疼,纪灼就从背后揽住酥软丰满的奶子,裙摆还挡在臀肉和腹肌之间摩擦出丝丝的电流。
盛桃被他弄的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也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纪灼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在她掀起衬衣的脊背作乱,种下一颗颗草莓。
纪灼咬着她的嫩肉逼她叫“学长”,听到细若蚊蝇的声音绝不满意,仿佛慢动作的镜头,一点点的推拉,抽出一截肉棒。
“——呜呜纪灼快点操我呀”
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抽出,冰凉的空虚感袭入了盛桃的身体。
“嗯学长——快点把大、大肉棒塞进桃桃的小逼里吧!”
盛桃如愿说出纪灼满意的词汇,纪灼耸动腰腹,奋力一个深顶,直直破开层层媚肉,龟头撞开子宫口,插入最深的位置,带给盛桃难以言喻的致命快感。
盛桃被插的眼皮翻白,嘴里还学长学长的喊个不停,小穴一跳一跳的痉挛,纪灼手指轻轻掐住盛桃颤抖的脖子,感受到马眼被吸的松动,油然而生的快感从腹部传导到大脑,数十下爆发似的抽插后,又一泡浓精射进了盛桃撑得慢慢的小穴。
墙壁、沙发、书桌、书柜、饮水机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织的液体,浓郁的甜腥气味弥漫在本该书香飘逸的办公室。
纪灼满足的笑了。
盛桃被他抱到擦干净的沙发上,全身赤裸,身体遍布艳红的痕迹,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涓涓的往外吐着精液,纪灼却固执的圈拢她的腿根,抬起夹到肩膀上,享受的看着精液流回那个小小的缝隙,甚至动用手指把腿心的一滩涂抹进花穴。
盛桃是被纪灼舔醒的。
天色已经擦黑,屋子里只有水声。
一根有力且灵活的长舌搅动她涨得发涩的小腹,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大力按压。盛桃觉得自己的水都要流干了,纪灼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大盗,仍然精力满满的挑起她的性欲。
盛桃弓起腰看着纪灼埋在腿间的黑发,爽的不能自已。但她发誓,她再也不要勾引纪灼了。
纪灼再次把盛桃舔到了高潮。
他压着她赤裸的胸乳,伏到耳边,轻声说,“桃桃,想不想喝奶茶?”
埋得太久,还喘着粗气。
“喜茶的芝芝四季春怎么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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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桃 不速之客
盛桃最后是被纪灼抱下车的。
双腿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大腿根部,内侧像着了火一样,磨的快要蹭出火花。迎着傍晚凉爽的风,下面丝丝的疼痛。
盛桃拢了拢身上的皮衣,悄咪咪抬头看了看纪灼被她咬破的下颌,两个小小的齿痕,渗着血丝。
一时出神。她原来在床上一向是主动、享受的那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向来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怎么和他在一起,就变成了被压榨、被虐的小菜鸡。
有点不爽,盛桃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卑微的表示不满。
几步路而已,纪灼又被她拱出一身火。温柔的询问,“盛桃,你在电梯里做过吗?”
盛桃不语,默默低下头,暗搓搓的嘬了口奶茶。
纪灼撑着盛桃脑袋的手凑近识别器,贴上指纹开了门。
室内灯光通亮,正在厨房忙碌的纪母听到动静,“阿灼,上次买的一桶米你吃了这么多?学校不忙,常在家里吃饭吗?”
说着提着一篓子螃蟹走向冰箱,“你宋阿姨送过来的阳澄湖大闸蟹,新鲜的很”
秋岚略过冰箱从门口一扫,着实被惊到了,一向清冷寡淡的儿子手里,竟然抱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盛桃和纪母对视,掐着纪灼手臂的手指更加用力。明明看到纪母背影的第一眼,盛桃就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的。
纪灼当然知道,盛桃这种性格,把她放下来肯定就无声无息的溜回去了。他松开紧绷的手臂,轻松放下盛桃,看着惊讶的母亲,淡定的清清嗓子,“妈,这是盛桃,我女朋友。”
盛桃勉强站直。看着眼前眉目曼丽,气质柔和,即使有些岁月痕迹也能看出温婉本色的纪母。敛了敛心神,终是难掩紧张,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阿姨好,我是盛桃。”
“你好啊,小朋友,”纪母笑眯眯的看着她,“喜欢吃螃蟹吗?”
好像只是震惊一瞬,就恢复了温柔从容的常态,纪母很自然的询问她,似乎当她是儿子带回家做客的好朋友一样亲切。
盛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了看篓子里还在吐着泡泡的肥厚的蟹,又加了句,“嗯嗯,我喜欢吃的,阿姨。”
然后干巴巴的扯起嘴角笑了笑。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长辈打交道,缺乏经验,也只好用人畜无害的面容附和。
看起来很甜美的笑容。
如果不了解她的话。
纪灼打量着盛桃的反应,想起上次面对电梯里老太太的表现。心里有些揪得慌。明明是个自来熟的热心肠,在面对父母辈或者其他长辈的时候,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纪灼后腰都快被盛桃掐肿了,终于开口说话,这句话差点让盛桃胸腔溢血。
“妈,你穿的是盛桃的拖鞋。”
盛桃连忙否认,“不是的阿姨你穿着就好,我隔壁还”
没想到纪母直接走向玄关,换上纪灼黑色的拖鞋,把粉色的放到盛桃面前,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盛桃:
非常不以为然的,纪母拍了拍纪灼的肩膀,“别指望我给你煮,自己做,我今天可是客人,”顿了顿,“就照桃桃的口味做,我都行的。”
纪灼:
纪灼蹲下来给盛桃换上拖鞋,“上次看你饭做的不错,给我打下手吧”,说着就拉着她进了厨房。
秋岚带着淡雅和蔼的笑容匆匆走到阳台,拨通了纪元的电话,脸上幼嫩娇俏的笑,俨然一个备受宠溺的少女。
“老纪!你有儿媳妇啦!”
纪元电话那头传来会议的嘈杂声,压低声音,不以为意的轻笑。
“我儿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儿媳妇?”
“你有完没完,就为阿灼不继承家业,你和他闹了几年了。他不懂事,你也没个正形。”
“”
“算了,一提你们俩我就来气。我跟你说,桃桃长得可漂亮啦!”

秋岚坐在餐桌前,不停向盛桃碗里夹螃蟹。看着纪灼耐心剥蟹壳的场景,莞尔一笑,联想到二人表现的种种,看来不仅儿媳妇有了,要不了多久也能做奶奶了。
省得宋娟整天吹嘘她那对双胞胎孙子,还明里暗里的质疑纪灼是同性恋。
盛桃注意到秋岚直勾勾的眼神,再看看自己面前,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蟹肉和米饭上盖的厚厚一层蟹黄。干净的小手移到桌子下面戳戳纪灼,悄悄低语,“你给阿姨剥啊。”
纪灼一瞥母亲笑成花的笑容,几乎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了。
他轻磕了磕桌沿,“秋女士,该回家了。如果没猜错的话,纪先生还在等你吃饭。要不要给你包几只煮好的螃蟹带回去?”
秋岚回过头扫了眼漆黑的天色,手机恰好震动。
盛桃拽拽纪灼的衣袖,“外面这么黑,你送阿姨回去吧?”
纪灼习以为常的笑笑,“不用,有人来接她。”
秋岚暗自撇撇嘴,她还没看够呢,桃桃这么漂亮,比宋娟的儿媳妇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唉,就是希望纪灼赶紧把人家姑娘拐进家门吧,可别让她到手的儿媳妇跑了。
秋岚攥了攥盛桃温软的小手,不舍的走进了电梯。
盛桃藏不住的笑意,纪灼的妈妈,真的是太可爱了。想到盛清影,她的眼神又有些黯淡。

盛桃放下干净的碗盘,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软软的肚皮。
完蛋,又吃光了。
对上纪灼讳莫如深的视线,“桃桃,手上都是蟹油,你不舔一舔?”
盛桃读懂了纪灼明里暗里的意思,好吧,谁让他都给自己剥好了呢,就像在养猪了。
她吞了吞口水,看着近在眼前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说起来又不太细,透着不张扬的力量。眼前不断浮现这只手捏着粉笔的样子、握住自己胸乳的样子、以及在小穴里作乱的样子。
金黄色的酱汁流在指缝间,盛桃瑟缩着,伸出小舌,快速勾去滴落的液体。
即使这样,她也能感受到纪灼加重的呼吸。
她只好迎着炽热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舔。
温热的舌头包裹住食指的顶端,从下往上掠去的酱汁被一下卷进口腔。又含住中指的根部吮吸,软舌绕来绕去,发出细碎的声响。
纪灼眸色加深。
她舔的速度太慢,又或者说剥过的螃蟹太多,手上的汁液弥散,尾指的酱汁顺着手侧滑下,滚落到手腕,继而越向小臂。
因而,到最后一根手指时,盛桃举起他的上臂,从肘间沿着一路舔到腕骨、突出的指关节、修剪整齐干净的甲盖。
酱汁是没有了,留下的全是她的涎水,小动物似的。
啧啧作响,被细软的舌头抚慰的感觉太过舒爽。又或者说看着盛桃舔来舔去想到另一件物什的感觉太过美妙。
他脑子里想的是精液射进盛桃嘴里的场景。
纪灼下面硬的发疼。
他觉得自己犯贱,明明知道盛桃下面已经被弄的红肿不堪,今天是断不能再做了,他还引诱着她勾起性欲,纵容欲念贪欢。
浑身被电流激起敏感的小颗粒。
纪灼看着盛桃泛着光的柔软双唇和蹭到下巴的酱汁,重重的喘气,“我去刷碗,你休息吧。”
盛桃同时轻轻的喘气,像恶狼口中劫后余生的小绵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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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桃 上药(微h)
月光倾泻如银,似一层柔波细腻的荡在世间万物。
窗户还敞开着,飘进来有些热气的暖风,细丝丝灼热的温度。
再不久就要入冬了,突兀的返过来一阵热。
盛桃拄着胳膊,懒懒的靠在床上,无聊的想,是因为全球变暖吗,这几年天气变化越来越奇怪。
身后传递过来一些凉气,纪灼围着一条浴巾走过去,关上窗户,也隔绝了热风。
盛桃张大嘴,打了个圆润的瞌睡,滚回温暖的被窝。
像往常一样,纪灼把她拖回大床的中央,不同的是直接掀开被子,剥出光溜溜的盛桃。“干嘛呀,我困着呢,”盛桃不满的睁开眼皮,看清他手里的药膏,“你什么时候买的?”
纪灼想到些什么,沉沉的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很久之前备下的。果然,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容易受伤。”
说着掀开盛桃这件朴素且包裹完整的睡裙,扯下粉嫩嫩的内裤。还是叁丽鸥的,背面一只憨憨的玉桂狗伸着大耳朵在对他笑。
纪灼也想笑,至于这么防他。
不过倒也不妨碍他对她的身体产生性欲。
尤其是嫣红一片,轻微肿起的两片贝肉。几乎瞬间,纪灼就能想到她是怎样被他一点一点弄坏的。
“关、关灯呀...”
纪灼不理会她无谓的羞耻,手指挑取挤出的白色药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胯骨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那处。
盛桃索性闭上眼睛,覆上手指,一叶障目。
可是失去视觉,身体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体被他触碰的感觉。阴唇被拨开,红肿的花穴伸进冰凉的两指,带着更为彻骨的药膏,探索着涂抹在穴口边缘。
盛桃安慰自己,只是正常的涂药而已,纪灼也很正经不是吗,她拼命挤走脑袋里那些旖旎的废料。
没用,实在是太舒服了,熨平疼痛,又带着些丝丝的痒,盛桃喉咙间难以控制发出呜呜的呻吟,像待宰的小羊。
纪灼手指被她缠的越发紧涩,如常的紧致加之肿胀突起的软肉,活像咬住就不松手的小嘴,往外撤出手指时带出“啵”的响声,连带着细微的汁水,缠住了手指。
纪灼没忍住,在穴口抽插了两下。
双腿也越夹越紧,像藤蔓紧紧缠绕在腰间,滑腻腻的小腿交叉在腰窝。纪灼空着的手向后摸去,另一只沾着药膏的手轻轻拍上阴唇,夹杂着水声,听起来却是极响的“啪”的一声。
“...别夹”
“——纪灼!你能不能好好涂!”松开手指的盛桃圆眼瞪着着纪灼。
半点杀伤力全无,全然撒娇的模样,脸颊红红的,眼尾也红腾腾的,像只熟透了的桃子。
纪灼压抑也藏不住的低笑,爽朗悦耳的笑声从皓齿间传出。
怎么养了个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盛桃甚至能想象这个恶劣的男人上学的时候恶作剧之后也是这样得逞的笑容。
“你、你还笑!”盛桃恼羞成怒,不想让这个王八蛋给自己涂药了。
小腿儿蹬来蹬去,踹在纪灼坚实的胸膛上,硬硬的腹肌上,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发泄被压制一天的怨气。
没能把有力的男人踹下床,却混乱间拨乱他腰间松散的浴巾。
露出直直挺立的、雄赳赳的一根,潜伏在浓密茂盛的耻毛间,硬的彻底,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纪灼不甚在意,好像破罐子破摔,直接把浴巾扯到地上,扳回盛桃乱动的腿,“——别闹,外面还没涂呢。”
盛桃就看着他,毫无遮拦,肿胀的阴茎贴上自己双腿的内侧,还在兴奋的跳动,明亮的灯光下,上面的经脉都清晰可见,滚烫的温度熏红了腿间一小片肌肤。
那儿还在潺潺的滴水,粘稠的药膏微微挤出,堵在穴口,白色腻乎乎的,像极了下午灌进去精液的场景。
纪灼喉间发涩,手指轻颤,挖出一大坨药膏,埋在阴唇,凉的盛桃“嘶”的一声。
双指均匀的涂抹,打着转,促使皮肤一点点吸收。范围越涂越广,轻柔的拨开肉嫩的花唇,向着小阴唇涂抹,乃至细微的耻毛,整个下体,白乎乎湿哒哒的一片。
纪灼紧绷的肌肉控制着力道,极有耐心的涂抹,好像专注的艺术家在作画。
盛桃在心里想象自己是一棵麻木的树、一朵没有感觉的小花、一株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小草。
紧张的手指纠起床单。
没用,都没用。
她能感受到纪灼鼻间喷撒的热气,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纪灼火炬似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
纪灼慢慢涂完了,可是很快又有水流出,亮晶晶的细丝从小缝里泻出。
纪灼迷了眼,馋的直接就着姿势,伸出舌尖勾去了垂坠的液体,“唰”的一声全部含进嘴里。
药是花香味儿的,蹭到边缘,一股清香入鼻。
唇齿留香。
盛桃彻底急了,他、他他、怎么又开始了?
盛桃思虑再叁,决定翻身农奴把歌唱。
她向后缩成一团,逃出纪灼的掌心,不知道从哪儿使出那么大的力气,推倒纪灼,骑在他的身上,握住灼烫似铁的肉棒。
对上纪灼深沉的目光,逼着自己强硬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再帮你最后一回!完事儿咱俩立刻睡觉!”
纪灼轻皱着眉,“刚抹完药,不能再进...”
不料盛桃直接俯下身,张口含住已经冒出前精的硕大龟头。
纪灼闷哼一声,秀挺的眉毛皱的更紧。
盛桃知道他一定是爽的。
她默默回忆上次的场景,试探性的用舌尖舔过顶端的小孔,果然听到纪灼加重的呼吸,于是又开始了摸索。
纪灼头颅低垂,摸摸盛桃柔软披散的卷发,眯眼看着她的动作。
想起奶油还是只小奶猫的时候,喝奶的场景,舌头上的肉刺快速将卷起的牛奶流进口腔。浑身柔软的小猫,刺都软唧唧的。
身下这个更甚。
唇是红的,舌头是糯的,胸是软的,腰是细的,屁股是翘的,穴是粉的,一摁就出水的。
无师自通的探索让他更舒服的法子。
天生尤物。
舌尖绕到鼓鼓的精囊,左边含完了舔向右边,整个湿糊糊的。
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移往根部,舌头填满褶皱,缓慢的螺旋似的舔到顶部,含去湿泽的粘稠液体。
柔软双手握住后面的棒身,摩挲着空落落的囊袋,小嘴被撑成完美的浑圆,用力吸缩龟头的孔隙,脸颊都吸的瘪进去一块儿凹陷。
纪灼被这一幕蜇红了眼,情不自禁的挺腰向着小嘴更深处跃进。
盛桃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嗓子挤出呜呜的声响,吞咽进更长的一段,小心的收起牙齿,灵活的软舌舔舐,从边缘嘬到顶端,不断搅动肉棒。
就像在用吸管吸出奶茶底部的珍珠。
越来越多的湿润液体堵在嗓子眼,盛桃不受控制的吞咽,“咕嘟”一声。
纪灼暗骂一声“操”,迟早让她把魂儿吸了去。
他拎着盛桃细细的脖子下床,强有力的站立着,隔着睡裙轻轻拉扯她早已挺立的奶尖儿,激励她含入更多,更用力的舔。
带着她的小手轻轻撸动后面裸露的一段。
不够,还不够。
垂眸看着盛桃小狗勾似的耷拉的眼眉,温顺极了,纪灼兽欲被点燃几分,压着她后脑勺入的更深。
庞大的龟头塞到窄小的咽喉,要命的紧致,纪灼控制不住的双手掌住盛桃,挺动精壮的腰身在她口中抽插。
进的太深了,整整长长的一根都塞进去了,又粗,挤得盛桃下颌酸痛,口水顺着边缘流出,滴滴哒哒的涎水流到脖颈。囊袋一下下有力的撞击红唇,粗硬的耻毛擦过柔软,硬邦邦充血的腹肌蹭过额头。
而且丝毫没有射的意向,盛桃迷迷糊糊觉得她应该想个办法救救自己。
细碎的牙齿磕到皮肉,纪灼蹙眉,放缓力道。盛桃趁机吐出硬邦邦的一根,简直戳的她上颚发疼。
纪灼看着盛桃大口大口的吸气,脸蛋儿都憋的嫣红一片,透明的口水淅淅沥沥的一片。纪灼心口郁结,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蹂躏人家小姑娘一天了还没完。
但他偏偏不想做人。
盛桃气息平稳,舌头打结似的呜噜呜噜说了一串话,纪灼没听清,弯腰靠近仔细听——
“...我说、近来气候多变、会不会是、冰山融化导致全球变暖的原因......”
纪灼沉默,轻掐着盛桃的下巴,再次把肉棒塞了进去,这张小嘴,就该被鸡巴堵的严严实实。
大约是中途停顿的原因,纪灼也知道盛桃准是格外疲累,他也肿胀的难受,像一把不能回炉重造的硬铁,空有灼人的温度,忍得难耐。
纪灼松开盛桃的嘴,胡乱摸了把湿腻的液体,抹上她的掌心,带着她的小手飞速的撸动肉棒,湿滑的倒也不费力。
只是盛桃的手也快被捏的废掉了,她耳朵里都是肉体摩擦的啪啪声,掌心被烫的着火。
用她仅有的理智思考快点让纪灼泻出来的方法。
她一个激灵,夹了夹酸软的双腿,不能再让他进来了,不然明天别想走路了。一个恍神,盛桃想起来什么。
化成水儿似的轻柔嗓音柔柔的唤了一声“阿灼”。
纪灼双目猩红,自小被亲人呼唤多年的熟稔至极的称呼现在被盛桃娇媚的喊出,头脑中的记忆和眼下陌生的强调共同构成强烈的刺激。纪灼性器重重穿过手指,抽插几下,乳白色的精液迸射出来。
闷闷的低吟,“嗯”的一声,盛桃捕捉到了。
较之往次更为漫长的射精,纪灼胸腔重重起伏,眼前白花花的糜乱。
粘稠的白精喷洒在盛桃的容颜,眼睛、睫毛、嘴唇乃至漆黑的发丝,都染上了灼白。
盛桃张嘴舔去唇周的液体,手指挑去眼前的精液,看着纪灼目眦欲裂的神情,一齐塞进了口腔。
纪灼粗重的喘气,骂她“骚货”,又快速的扯过湿巾擦去她脸庞和发丝的污秽,身体却是充足的颜射的快感。
盛桃不想这样的,可她也真的很难受,刚才就被他挑起了欲望。她指了指刚才跪过的地板,上面湿哒哒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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