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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三刀
纪灼坦荡的站在门后听完,不以为然的轻笑。什么玩意儿,老子当小叁儿,教育儿子也当小叁儿。
他转身,装模作样的坐在书房里看书,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子里不断响起自己不久前说过的话,“——没事儿,我就爱吃醋。”
没事儿。
我就爱。
吃醋。
我就爱吃醋。
吃的还是漂洋过海的英国醋。
纪灼盯着眼前精致漂亮的小蛋糕,似乎把它当成了盛桃,眼神尖锐的都要戳出个洞来。
行,盛桃真行,他一不留神看着,身边就冒出来一个乱七八糟的野男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还有之前来过公寓里的谢准,他百度完盛桃就自动推送出来谢准的介绍,呵,宽肩窄腰、明眸皓齿的少年。
盛桃这是什么眼光!十八岁的男孩子,能有自己粗吗、比自己时间长吗、会比自己活儿好吗?
那个金毛儿外国人真的比自己好看吗?
纪灼脑子里那根弦“啪”的断掉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胸腔里翻涌的那股情绪,不叫愤怒,而是嫉妒。
他嫉妒所有早于自己认识盛桃的男人,他嫉妒他们见到过自己不曾见到的盛桃,他嫉妒那些不属于他的叫做青涩的东西。
可是转念一想,他嫉妒的发疯又能怎样呢,他根本没办法对盛桃讲清楚这些,只能通过热切的身体诉说爱意。
他因为爱她,常常真挚渴望着看到她全部的伤痛与欢笑;也因为爱她,时时贪婪期待着她无论回首还是前望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
没心动过,更不知道情绪被别人影响是什么滋味;没恐惧过,现在却害怕他的爱没有回音。
他这样失控的爱着她。
也许真正爱上一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卑,把对方的优点和自己的缺点通通放大数十倍,翻来覆去的比较,小心翼翼的试探。
无论你是多么高贵的身份,有多么渊博的学识,都会在尚不明朗的爱情面前诚惶诚恐。
因为从你爱上别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冒出枝桠的心脏连同锋利的剪刀一起奉上,是由着心情随手修剪还是如获至宝的连横生的歪杈都爱惜打理,全掌握在对方手中。
哪怕埋藏在暗处的爱意,都能变成对方不经意间伤害自己的资本。
纪灼点了根烟,徐徐抽着。
盛桃在书房门口,注视着纪灼投入看书的场景。
司牧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她知道的,只要盛清影狠了心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她当初不愿意孤独的去国外读书,道理和盛清影根本讲不通,于是硬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丢了半条命才得以留在国内。
那现在呢,她已经有纪灼了,失去生命的危险,也要让他承担一遍吗?
纪灼从书中抬起头,掀开沉重的眼皮对上盛桃通红的眼眶。
被司牧弄哭了?
纪灼几乎立刻就要出去追他,凭什么把他的盛桃欺负成这样?
盛桃走进书房,直接从纪灼的臂弯下钻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品尝他的怒火,也分享她的柔情。
她吻得急切,有些不知章法,舌尖一遍遍描绘纪灼的唇肉。
如同他这个人冷清又灼热的复杂气质,他的唇看起来薄而流畅的线条,亲起来却不然,根本不是冰冷冷的,而是软乎乎的。
盛桃发挥自己这么多年接吻的经验,使劲浑身解数,撬开纪灼整齐皓白的牙齿,勾住舌头,一点点的摩挲,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处。
交换口水,也互换悸动。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发展的不像是吻,渐渐的,彼此又啃又咬,牙齿的尖端刺破唇肉,吸吮对方的血液。
腥甜又苦涩。
纪灼小狗似的在她脖子上啃来啃去,盛桃都怀疑他真的是在啃骨头,要把肉丝都叼去吃干抹净,恨不得只剩干枯的白骨。
幸而他很快移动到耳垂,含住盛桃敏感的软肉厮磨,“桃桃,今天是几月几号”说着手掌撩起卫衣利索的把胸罩推上去,握了一手乳肉,挤出盛桃破碎的嘤咛。
“十一月、十一月十七号啊”,纪灼食指和拇指直接揪住她挺立的乳头,大力拧了一把,“这辈子都不许忘记今天,知道吗盛桃?”
“呜我知道啦永远、也不忘”盛桃被他弄得直哆嗦,心里暗骂纪灼这个闷骚,不就是他正式表白的日子嘛。
盛桃在被纪灼按平之前,扯着衣襟脱下卫衣,只剩一件纯黑蕾丝边儿的胸衣,打着颤躺平到冰凉的桌面,清晰的感觉到还未完全硬挺的另一颗奶尖和下面的小珍珠都敏感的立了起来。
盛桃偏过头去,朦胧的视线看到桌角四方透明的盒子里,刚才没注意,里面原来装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漂亮的蛋糕——是生日蛋糕,粉白交错的,高雅又纯洁,外面厚厚一层珍珠白的奶油,看起来就很美味。
纪灼还在脱盛桃的裤子,越急越脱不下,湿漉漉的黑眸盯着她看,也不说话,沉默着用眼神蛊惑。
偏偏盛桃吃他这套。
被他盯的直流水,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裤扣和脱轨的拉链,多半臀肉剥落在外,她干脆把中央的内裤卷到一边,直接露出水光淋淋的穴口,贪吃的一张一合着想要吸进什么东西。
盛桃手指灵巧的解开纪灼松松散散的皮带,“叩”的一声,扯下黑色内裤,摸到硬挺挺的阴茎。她直接把纪灼的肩颈勾的更紧,变成纪灼弯着腰把她挤压在桌面的姿势。
“别脱了,就这样插进来——啊!”
肉棒粗涨得厉害,穴肉紧致的难以分离,但纪灼插进来的速度够快,一下破开层层迭迭的遮挡捅到了最里面。
盛桃想起纪灼穿着白衬衫站在讲台上课的场景,剑眉星目,清雅俊逸,看着很文雅的清瘦。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赤裸的身体,昂藏七尺,猿臂蜂腰。盛桃不知道他怎么练的,能把每块儿肌肉都练出恰到好处、不夸张却有力的强劲。
此刻紧实突出的腹肌压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压制快感。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肌肤上,盛桃含住纪灼近在嘴边的耳骨,轻声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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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桃学着他的样子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的冲刷勾勒,用细细的牙尖打磨。她能感受到纪灼的肌肉越绷越紧,甚至牙齿咬合的太过用力都能听到细微的“咯吱”声。像受到刺激,已经齐根没入的肉棒还争先抢后的推挤着入进更深的甬道。
几滴滚烫的液体顺着纪灼的下颌落在盛桃的脸上,她伸着舌头卷了一滴,咸的。
说不上来是汗水还是泪水。
又或者是激动还是感动更多一些。
是爽的,小刷子一样的触碰他敏感的耳垂,包裹他挺立的软骨,纪灼爽的双腿支撑着的肌肉都在叫嚣,四肢末梢的电流穿梭,纪灼恨不得把这辈子的精液都射进盛桃体内。
“纪灼,我想吃蛋糕”。盛桃突然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她晚饭只吃了碗淡淡的粉丝,嘴巴里没有味道,情欲的挑逗下,她的食欲反而更加猖狂,想吃辣的流泪的、舔的发腻的。
“不许,蛋糕是买给我自己吃的”,纪灼咬着牙,无情的拒绝。缓过那阵濒临极致的快感,纪灼恢复如常的斯文,反倒做出来的败类行为。
他轻喘着抽出肉棒。
盛桃顾不得挽留,她突然想起来。“可是你还没吃长寿面!”纪灼轻笑,“你不是给我盛了满满一大碗吗?那就够了。”
盛桃也笑。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好的,相遇的点点滴滴、一事一物,小到一场雨、一棵樱花树、一瓶醋,看似稀松平常的一切,都阴差阳错的把他们推向真真切切的现在。
但盛桃大抵还不知晓的是,纪灼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生出了把火,幽幽的飘在体内,压不下去,水泼不灭,时不时出来作祟,越烧越烈。
纪灼首先把盛桃剥的干干净净,然后拆开生日蛋糕的盒子,食指挖了一团奶油。
晃来晃去的,馋的盛桃张着小嘴去寻,却吃不到。纪灼首先涂抹在她兴奋挺立的奶尖,像嫣红的小山丘落了一层薄雪,掩藏不住红的炽烈。
盛桃馋的口水疯狂分泌,只能看见纪灼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嗞”的一声嘬去顶端的奶油,还有溢出的奶油沾在他殷红的唇瓣。
盛桃“阿灼”、“老公”、“学长”的叫来叫去一点用都没有,纪灼固然心头痒痒的,可是根本顾不上不理她,蛋糕已经被他涂了大半。
奶油、蛋糕、夹层里的果肉、流到挡板上的巧克力酱,都被纪灼均匀的涂抹在盛桃裸露的肌肤。身下的桌面都被盛桃兴奋冒出的薄汗洇热了,身上刚刚抹上的食物却凉丝丝的。
“老公,给桃桃吃一口嘛,馋死桃桃了呜呜”,纪灼大掌直接拍打盛桃涂满奶油的胸乳,响亮的一声,打的奶油都飞溅,一粒极细小的沫飞进了盛桃嘴里,她就舔的滋滋作响。
“我还没吃呢,你就骚死了”,纪灼继续毫不留情的拍打,打的盛桃欲火腾升,空虚的感觉慢慢攀升。
她竟然很享受被这样对待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
书房明亮如昼的灯光打在纪灼头上,射下一片阴影,也叫他直白露骨的看到盛桃饥渴妩媚的现状。
桌子上还有散乱的书本,盛桃松散的长发飘逸的伸到各处,在白净的纸张上生出逶迤缠绵的波浪。
这已经不是书桌——是餐桌。
盛桃一副冷白皮,四肢末梢都染上嫣红的色泽,灯光下泛着水润的莹腻。
全身几乎涂满斑斓的蛋糕,高级定制蛋糕店里的员工没人能想到,这位衣冠楚楚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在笑意盈盈的接过蛋糕后,会以这种方式品尝他们的劳动成果。
除了干干净净的小脸不染一处尘埃,嫩白如玉,渗着一种介于女孩的粉红和女人的酒红之间的颜色,像春日绽放数日的桃花,褪去新生的稚嫩,尚未尽染世俗的妖娆。
盛桃也一直带给纪灼这样的感觉,处处看起来都像是个26岁活得通透自如的成熟女人,时刻散发着勾人而不自知的魅力,一个眼神就风情的恰到好处。但如果你留心靠近她一点,却又能抓到她身上脆弱敏感又幼稚胆怯的地方。
比如她会在被人羞辱时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透出无助的悲伤,面对长辈时谨小慎微的无措,认真详尽的研读剧本时内心默默生出的悲悯,细腻的发现流浪猫后温柔的喂食,父母间夹缝生存的坚韧下面圆滑包裹的自卑。
纪灼头脑里总是被这样那样的盛桃侵占,碎片一样偶尔冒出来的女人,拼凑成一个健全而破碎的她。
现在躺在他身下,一股汪泉似的软水儿,任他予取予求。
电梯外遥遥扫过沉沦妩媚的狐狸眼,现在开成小扇似的忽闪忽闪的看着他,诱人采撷。
纪灼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但他断然不会表现在面上,反而做的更狠。
“是我过生日,还是你过生日,嗯?”又一声响亮的扇打,盛桃知道明天她的胸上一定会布满了红红的指痕。
但她已经没有余力顾及那些了,她只知道,上面的嘴馋的要死,下面的小穴也空的要命。
“给你吃的时候你才能吃!听见没有?”啪啪啪的拍打。
“那老公,喂、喂桃桃吃一截肉棒好不好...啊呜......”纪灼只挤进来一个硕大的龟头,勾的盛桃痒死了,自己往下缩着吃。
下面的水顺着桌沿噼里啪啦的流到地面,染湿价格昂贵、保养得宜的木地板。
红唇嘴角流出的涎水顺着滑到下颌角,纪灼瞳孔颜色深的能挤出墨汁来,俯下身快速的嗦去。
咬着牙骂她一句“骚货”,纪灼稍稍后移,握住粗壮上翘的肉棒——已然兴奋的青筋暴起,盘旋虬结在紫红色的棒身,长指握住龟头刚抵住穴口,就像有吸力似的,差点手指也吸进去。
纪灼腰腹一顶,整根送了进去,“噗呲”一声滑到宫口,快感积蓄已久,盛桃吊的久了,终于到了顶点,咬着手指头颤抖不停,丰沛的汁水不断沁出。
纪灼抽着气,再次拔了出来,带出些微殷红的穴肉,紧紧巴着,不舍得鸡巴抽出。他被眼前淫荡的景象灼红了眼,“小骚逼,这儿都成瀑布了...”
盛桃还沉浸在巅峰的酥麻快感里难以自拔,纪灼拿过拖板,举着板子把剩下少一半酥软的蛋糕直接盖向还在张阖的穴口。
黄褐色浅淡的糕体、粉白浓郁的奶油、橙黄透明的果肉粒糊成一片,腻在盛桃的小穴。
纪灼把盛桃本就大张的双腿掰的更开,掰到快要劈成横叉的地步,跪下膝盖,挺着大喇喇的肉棍,把脸埋进了软烂的一片泥沼。
视觉上的冲击大于肉体上的刺激。
盛桃喊的力气都没了,发出压抑的呜呜呜的叫声。
细嚼慢咽的品尝上层的蛋糕,甜腻腻的糊在他的下巴,像刮胡子前涂好的绵密泡沫。
纪灼灵活的舌头很快风卷残云般吃干抹尽,只剩缩的紧实的穴口和阴唇周围的奶油,他直接含住那颗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蒂,用嘴唇含住,用牙齿磕弄,用舌尖按压。
弄得盛桃最后的力气像沙漏里奔涌的沙粒一样倾泻,像过山车一样不断刺激的快感迭加。
敏感细腻的阴蒂清晰的甚至感受到纪灼舌面上的小颗粒,舌头围着阴蒂绕来绕去,纪灼吃奶油的声音穿到盛桃耳蜗里,震耳欲聋。手指还在辅助推挤奶油聚到那点,时不时插进穴口。
“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呜呜......”
盛桃难以抑制的爆发出高昂无比的呻吟,手指紧紧攥成拳,敞开的双腿紧紧绷直。
穴口不断张合,甚至吸住纪灼的舌尖。腿心喷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液体,直直打在纪灼英俊的脸庞。
眉毛、鼻梁骨、嘴唇、下颌到处都是,悬挂着清澄粘稠的液滴,纪灼舔去唇周的汁液,胡乱用双手抹了把脸,又吃去掌心的液体。
纪灼因情欲高涨格外硬朗的眉眼,看着面前脸色潮红,满脸薄汗的盛桃,眼皮甚至还在不停跳动。
他轻笑出来,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天使。所作所为邪恶的很,偏露出一张天使般的面庞,“盛桃,你潮喷了。”
宠溺低语的声线快要把盛桃含化,“桃桃也解馋了”,像温柔吐着信子的蛇精,蛊惑着盛桃把身心都完完整整的献祭给他,“——轮到我享用生日礼物了。”
记不清后来又高潮多少次了,盛桃只记得纪灼从她的脖子舔起,不像吃蛋糕,倒像真的在啃噬她的皮肉,一直到脚踝甚至包括圆润的小脚趾,纪灼清醒的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彻底被他挖得一干二净,每舔到一个敏感点,感受到盛桃瑟缩的反应,纪灼就会按住那点蹂躏,使得她潮喷到快要脱水。
一片狼藉的肉体被他吃成不留半点残渣的光裸肌肤,每一寸都泛着莹莹的细腻光泽。
纪灼才重新把肉棒塞进她润泽温暖的甬道,这幅身子被他调教的敏感又孟浪,每插几下就被他拧着又到了高潮。
来不及褪去的裤子上耷拉着皮带,盘扣冰冷的金属随着动作时不时贴上盛桃的肚皮,把她沉沦的精神拉得清醒。
然后是在阳台,纪灼抱着小孩似的姿势把她顶上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月光澄澈、灯火明亮,盛桃仅剩的理智说“会有人看到——呀...”
纪灼突然把她放下,整个赤裸的身体贴向冰冷的玻璃,盛桃肿胀的奶头陷进乳肉里,奶子都快被压扁了。纪灼把不小心露出一截的肉棒再次送回,掐着她的腰低笑,“宝贝儿,这是28楼...”而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盛桃甚至担心玻璃会不会被他们撞碎。
到最后,盛桃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只有视觉和听觉的意识尚存。
能看到雾蒙蒙的佛晓,纪灼被汗水浸湿恍若洗了个澡的身体,按着她腰不断肏干,时而压在她身上低语,“桃桃,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这样你就是我纪灼的妻子......呼...我一个人的老婆...”
“只...属于我的...嗯...”强劲而有力的精柱冲刷她脆弱绵软的子宫。
“我们结婚...老婆...”
浮浮沉沉的感官里,盛桃依稀能辨认还处在摆满书籍的书房,她又被纪灼压在坚实的椅子里,不知疲倦的抽插,最后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一泡一泡浓稠的白精灌进身体最深处,一声一声的唤她“老婆”。
......
盛桃像一滩烂泥糊在纪灼的胸膛,被抱进浴室。
纪灼晚上接满的水已经凉的刺骨,他放掉又接了一池冒着热气的水,扔进之前盛桃从她的浴室拿过来的浴盐球,粉色绚烂的泡泡弥漫整个浴缸。
然后极其流畅自然的把盛桃放进去,从背后她那些瓶瓶罐罐的乳液里挤出洗发露、护发素、精油等等,顺序清晰有条理,动作温和有耐心的清洁长发染上的油烟气息以及粘上的奶油蛋糕。
舒服的盛桃潜意识里支配着喉咙发出慵懒的哼哼。
纪灼手掌移到双腿之间,洗去外面黏糊糊的残余,长指插入带出黏腻的白精,看得见的粉色白了一小块儿,氤氲着留个没完。
涨久了的小腹引流出精液,盛桃眼皮轻动,敏感的手指嵌入纪灼的手臂,按出明显的红痕。
纪灼再没见过比这更美的景色。
捞出擦干然后涂上身体乳的盛桃,干干爽爽的打包送进暖融融的被子里,又像藤蔓似的缠上纪灼温热的身体。
纪灼根本藏不住笑意,或者说他也没想藏,嘴唇贴上盛桃的鬓角,回复她那句没有回应的“生日快乐”,
——“过去平淡无趣的生日,往后若都能像今天一样,才称得上快乐。”
——“我开始期待下一个生日。”




剥桃 番外·篮球和钢琴键
九月份的天气向来如此,尤其在南吴这个地理位置独特的城市,阴晴不定,温度高的时候连操场都快熔化,时而瓢泼大雨,水深的能没过脚腕,又干又湿的天气总让人腾升无可奈何的情绪。
不过没有例外的是,军训始终如此炎热。
南吴一中除了奖项和学霸多的数不过来以外,最出名的也就是树了,占比40%以上的绿化率,终日绵延成一片绿色的海洋。
隔着1.5亿公里的距离,太阳兢兢业业的为世间万物均匀撒上黄澄澄的光,离远了看肯定不像树了,像麦浪。
也不知道纪元怎么想的,捐这么多钱用来种树。
纪灼懒懒的掀开眼皮。
闭幕晚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偏偏要求全校师生必须都参加,也不知道台上那些晒得乌漆墨黑的高一新生有什么可看的。
他阖上眼,默默打了个瞌睡。
“阿灼阿灼别睡了——”
“卧槽,你快看这妹子,正点啊”
“胸真他妈大啊”
纪灼被他烦的睁开眼。
舞台一片黑暗,礼堂也同样寂静,光落在走向正中央的少女。黑发白裙,面容姣好,皮肤是万里挑一的白。
纪灼视力极佳,能看清细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钢琴黑白键的动作。
指甲嫩粉的,有点可爱。
旁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原来她就是盛桃啊影后你知道不——盛清影是她妈好像自己也拍过挺多戏了听说成绩也很好,单凭文化分就能考进来的”
纪灼听到琴声流转,丝滑悦耳,不是少女的祈祷,也不是致爱丽丝,是andre gagnon的comme au premierjour。
很好听。
“哇我还以为是热情奔放类型的,没想到不是前面那种劲歌热舞的,挺特别的,弹钢琴耶”
音符像蝴蝶飞来,鼻间逸进青草的沁香,阳光随风飘洒,像西部辽远的牧野,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浪里,坠落人间的天使,带来不自知的宁静。
灵气十足。
一曲奏毕,轻拢滑落的长发,让人挑不出错的鞠躬礼节。
够完美。
眼神空洞,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骄傲又疏离。
纪灼的衣袖被人拽住,“阿灼,怎么样啊,这种极品也没感觉?”
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纪灼闭上眼。
“不怎么样。”

盛桃没想偷听的,但她从小树林里坐了会儿再出来就被堵住了。
小路的尽头,站着一男一女。
她低头看看旁边插着的牌子,“小草微微笑,请您莫打扰”,犹豫了下,不好践踏草坪吧。算了,等会儿再走吧。
索性观察起来,一眼望去男生看起来很高的样子,一米八几得有吧,夕阳打在侧脸上朦胧一层,校服衬衣白的发光,还挺漂亮的。
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笼着股寒气。
面前到他胸膛高的女孩子,不长的校服裙改的更短,头发似乎染成不明显的蜜茶棕。
泫然欲泣,“求你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那就算你不愿意能不能尝尝我做的便当我给你写的情书你都还给我了看一眼也好啊”
盛桃仔细看着,想起来了,这不是高二篮球校队的纪灼吗。早就听班里的女生念叨是个大帅比,论坛里也都是他的照片,就是白瞎了这颜值,整天和男生混在一起,从来没交过女朋友,甚至不爱和女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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