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蜜三刀
隔着衣裤,顶着她的小腹,灼烧的发涨。
他眉头微微皱起,“你不乖,这里原来都被我捏大了”,纪灼像在思考一道学术难题,又似乎在处理一件令人头痛的事务,琢磨着说:“……太瘦了。”
纪灼有些无奈,刚养得白白胖胖的老婆又瘦回了原来那副妖精样。
他沉沉叹气。
盛桃:?
他是在嫌弃她胸小吗?
盛桃反应过来他并不是精虫上头,在医院就兽欲大发的虐待病人。相反,他只是单纯的在用双手丈量她身体的每一寸,这双修长白皙的手好像弹钢琴一样滑过胸乳、面庞、发丝、手腕、腿弯、脚腕,然后又留恋往返的回到肚皮,若有若无的摩挲起来。
她被纪灼轻柔似羽毛的动作弄得发痒,忘记刚才的疑惑,娇笑着发出清脆婉转的声音,“哈…你别摸了…真的好痒啊……”,纪灼和她一起笑出来,是如同少年般肆意昂扬的笑声。
盛桃平躺在条纹病床上,纪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的压到她身上,双臂撑着力,黑发微垂,脸庞格外英俊,清亮墨黑的瞳孔映着她的面容,他好看的眼睛里只有她。
她觉得病房都变成了汗蒸馆,他呼出来热腾腾的气体快要将她烫伤。
纪灼一只手虚撑着,长指拨弄盛桃散乱的发丝,露出白净如玉的小脸,并不明显的美人尖衬得脸部轮廓越发清秀动人,他目光扫到皓齿微露的嘴唇,饱满却苍白,指尖带走嘴边的一根青丝。
没忍住压下去含住唇肉,纪灼温柔的攻城掠地,找到小小的软舌缠住,而后一遍遍的冲刷洗涤,口齿交缠,深情又缱绻,辗转间淡淡的药味交换到他的味蕾,还是很苦。
他没亲多久,因为盛桃已经又喘不过气来,气喘吁吁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纪灼轻笑,发自内心的笑,控制不住的笑,畅快满足的笑,他一想到未来无数个日日夜夜盛桃都能被他压在身下没完没了的亲,就觉得未来和她一样,无比可爱。
终于如愿看到唇瓣泛起殷红的血色。
纪灼微微坐起,确保她的左臂还好好的固定在支架上,目光带着不忍,飞快扫过白的瘆人的纱布,按掉床头的白炽灯开关,俯身躺到盛桃身侧。
盛桃呼吸都被纪灼掠取,大脑缺氧,还在辛苦的喘气,恍惚间感到有些温凉的手指穿到她后腰向上,几次穿梭,暗扣被有些费劲的系上。
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再次放置在坚实的上臂,纪灼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用力攥住她微凉的右手,嗓音又变成了喑哑,他说:“睡觉。”
盛桃麻药的劲儿才上来,多了些不自然的僵直,高烧的余热泛上来,又觉得浑身四肢末端的血管都烫烫的。
她又向前动了动,把头深埋在他温暖的颈窝,在规律的心跳声中安稳睡去。
睡前唯一的念头是,会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也会细致的把胸衣系好,她这个瞬间最爱纪灼。
她真的好爱纪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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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真行啊。
纪老师:老婆竟然瘦了!我现在就去安排红烧猪蹄、爆炒猪肝、鸭血粉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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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桃 散步
醒过来的时候照旧先看到包的圆圆的左手,像哆啦a梦的手一样的球,盛桃笑出声来,额头贴上一只温凉的手掌,舒适的感觉很快离她而去,纪灼站直身体,垂眸看着盛桃,笑着说:“不烧了,我们回家。”
盛桃说:“好,我们回家。”
其实她还有一股脑的话要问,比如温医生去哪里了、成橙家里砸坏的东西收好了吗、纪灼还用给那个小女孩补课吗、她的病还会反复再犯吗……但她一个也没问,只是想自私一点,只是想把手揣进纪灼的口袋,只是想回到有奶油的家里,只是想世界上只有他们一家叁口,再无其他人,再也没有打着爱的幌子拆散他们的人。
临近春节,道路两侧干枯苍老的树上挂满了银丝一样闪烁明亮的灯条,在日暮傍晚的余晖里发散着奇异的光泽。
盛桃把头慢慢靠在车窗上,气孔里暖融融的热气扑面而来,扑腾着跳跃着拂过她的面颊,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拐进盘丝洞里的唐僧,亦或是揣着几分明白被女儿国国王牵进闺阁里的男人。
其实唐僧多爱国王啊,他看那些花里胡哨的妖精眼中只有清高,唯独看她时眼里盛满暗藏的柔情,他有一肚子情话说不出,甚至不能多看一眼他的爱人。
这样想了想,于是盛桃坐直身体,偷偷看一眼认真开车的纪灼,左手悄悄搭在他握住档把的手上,得到纪灼一缕宠溺的余光,盛桃清清嗓子道:“纪灼,我好爱你。比所有电影里深爱男主人公的女主角还要爱你,比所有深爱偶像的粉丝还要爱你,比所有深爱笔下角色的作家还要爱你……”
车停下,她迎上纪灼完完全全的视野,坚定的一字一顿的说:“比深爱国王的唐僧还要爱你。”
纪灼解开她的安全带,手指仔细围拢她的围巾,只露出她一双水雾缭绕的眼睛,像只刚从虎口里脱命的小狐狸,他摸摸她毛茸茸的发丝,同样认真的说:“我比国王还爱你,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你走。不过幸好,我们之间没有王权富贵,也没有戒律清规……”
纪灼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从你到我只有一步距离,我很高兴,你已经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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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桃肚子里装满了黄豆、猪肝、鸭血、粉丝、大米、糙米、燕麦、红枣、牛奶的粉末,像一块用料满满的夹心饼干,像一坨塞满馅料的吐司面包,像一个盛满爱的水晶花瓶。
她被纪灼领着下楼散步。
小区里的潭水坚硬寒冷,封住一池温暖含春,假山后面层迭影绰的松柏依旧翠绿,仿佛下一秒就能嫩的滴水。
松柏一年四季都是这样的,挺拔,昂扬,向上,看起来硬的扎人,拒人于千里之外,实际上每一层叶片都涂满了光滑润泽的油脂,把自己珍重的果实藏进坚实的硬壳里,留给最爱的小松鼠。
和纪灼一样,看起来难以接近,浑身透着尖锐的傲气和浅淡的疏离,实际上温柔已经刻在他骨子里发芽生根,来者不诚是见不到的,好脾气的,在笑的,眉目柔软的,只属于她的,纪灼。
林子里弯弯绕绕的小路铺满小颗剔透的鹅卵石,踩上去像漫步在云端,不敢太用力,害怕坠下去,又不敢不用力,对不起自己站在云上的位置。
但盛桃被纪灼牵着,就能把一切身份地位抛到云外。像温医生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尘世间普通的尘埃,无论她能在大银幕上打动多少人掉下眼泪,无论他能在讲台上传授怎样重要深远的知识,他们都会在饭后摸着高高鼓起的肚皮叹气,都会选择在清明澄澈的月光下缓慢挪着步子消食。
他们的爱,是夜晚归家时独亮的一盏灯,是暴雨咆哮时门边遗留的一把伞,是醉酒疲惫后桌上盛满的一碗汤。
盛桃只是这样牵着他,就能感受到这种遍布尘世最普通的爱,她再说不出更动听的情话,却觉得自己往后每一天都会更爱他。
他们没有话要说,却有很多事要做。
腰被人勾住,盛桃和他一起坐进凉亭里,她突然觉得,天上云间的月亮在对她笑,亭边屹立的树干在对她笑,地上衰黄的枯草在对她笑。纪灼也在对她笑,笑的清风霁月,笑的风华绝代,笑的天朗气清。
盛桃在他眼里看到了春天。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她在头脑中为数不多的古诗词里捕捉到这几句,月光黯淡却能照人,她捕捉到纪灼眼角细微的纹路,这才想起他是个叁十二岁的男人,岁月好像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他只穿着随意休闲的家居服,运动裤,忽略气质,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的大男孩。
岁月也在偷偷爱他。
盛桃见过的好看面庞太多,甚至分不清纪灼是本身就长得这样好看,还是只是在她一个人眼中如此迷人。
她钻进纪灼怀里,坐到他腿上,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到烟盒,又在另一个口袋里摸到打火机。混蛋,她就知道他要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偷抽烟。
她手指滚烫,被摸到的大腿周围泛热,纪灼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从指间顺到自己手心,叼了一根在嘴里,低沉的声线说:“点上。”
盛桃咬了口他月光下莹白的手指,留下个浅浅的弯弯的牙印,感受他越发沉的视线,才抬起手指,按下“啪嗒”一声。
火苗点燃卷纸和烟丝的焦味弥漫,纪灼深吸一口,手指摩挲盛桃细的玲珑的腰,略微仰头着扬眉看她,“想抽?”
他没等她回复,也没必要。长指从嘴边夹过烟,径直咬上盛桃的唇,烟气进了肺泡,口腔没剩多少,缓慢渡给她,她也不疾不徐的吸过去,纪灼又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软肉纠缠。
盛桃鼻腔不堵了,呼吸通畅,恢复自己熟练的亲吻技能,双手避着烟头绕上纪灼的脖子,啃咬他的唇舌,舌尖略过他整齐的牙齿,在烟味中尝到漱口水的清冽味道,还有淡淡的粥味。
把纪灼嘴唇染得晶晶发亮,盛桃也气若游丝,手臂才慢慢松开,缠住他的手指,抖落燃到末端的烟头。
“咝”的按到脚底踩灭。
情欲却燃的膨胀。
盛桃解开裤带绳,摩挲纪灼挺立的硬戳戳的性器。
不止他这样,她也好想他了。
盛桃松开风衣纽扣,贴上他灼热的胸膛,澎湃似波涛的胸肉,隔着内衣,隔着毛衣,隔着羊毛衫,压住纪灼块垒分明的肌肉。
好想伸进去摸一摸,好想它塞进来插一插。
她攀着纪灼坚实的胳膊,从侧坐变换到双腿夹住他腰腹的姿势,腿根贴上挺立的性器,轻轻蹭了蹭,好痒。
纪灼由着她胡闹,甚至捏住她的臀肉向上顶了顶,在她耳边喘气,含住圆润的耳珠,恶意的问她,“桃桃……小骚逼痒了是不是?”
夜空中一道雷劈中盛桃的理智,她想发出“嗷呜”的嚎叫,纪灼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辱斯文,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别说呀!在外面呢……”
纪灼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盛桃被突如其来变换的重心冲的稳不住,手臂都差点撒开掉下去,但其实她知道不会,因为纪灼的大手一直稳稳托住她的后背。
耳根被人含住,“那去里面说。”
眼前的景色一路从亭子换到电梯,在从电梯换到家里,盛桃被他扔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过去总被她抱怨有些硬的弹性床已经被他丢在杂物间里,其实那种床对腰背最好,但没办法,养了盛桃这只米虫,娇贵的甚于能够感受到七层床垫下豌豆的公主。
纪灼收回自己的遐想,搂住缠上来的盛桃,她已经把自己剥的光溜溜,水滴一样圆润垂下的胸乳上面立着殷红的颗粒,像雪峰顶上刺目的朱砂红,他喉间滚动,甫一含了上去就听到头顶娇嫩的叫声,小猫似的叫魂儿。
室内弥漫起灼热的温度,地暖升腾的暖气、加湿器喷洒的湿气、身体摩擦的热气,谁进来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仙境。
盛桃还觉得不够,乳肉都塞进他嘴里许多,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纪灼松开挤压在一起的奶肉,“啵”的一声奏响,又响起脱衣服的摩挲声音,他脱下羊毛衫,余光扫到阳台地摊上的逗猫玩具。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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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灼拽过床头柜里散落的领带,盛桃眼前就一片黑暗,像被混沌的宇宙困住,像掉进油脂里的昆虫,发丝被人细心的从领结里掏出,一股一股的搭在后面,痒痒的。
盛桃软乎乎的娇哼,“我好想你啦……阿灼”
她手指已经控制不住的按向下面挺立的阴蒂,小豆子一样硬硬的,周围一圈儿软烂的水儿,需要更硬的东西才能制衡,需要更干的东西才能止渴。
大手残忍的锢住她求欢的手腕,和另一只圆成团一样的手拢到一起,绕上一圈又一圈的领带。
纪灼眸色深沉,手中的领带是她最喜欢的花色,墨蓝色深的似海,上面印着不明显的银白条纹,断断续续的,像波浪。他手下动作更加轻柔,比盛桃撸顺奶油皮毛时还要轻,看她就像看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他是衷心耿耿的守护者,匠心独具的收藏家,自私贪婪的占有独享。
领带从她所有东西被成橙收走的那天就被主人发泄的丢进了床头的柜子里,和它一起的还有小巧玲珑的藕粉色加湿器,满满一盒乳白色极简的冈本避孕套。
派上用场的领带沾沾自喜,加湿器也欣悦的伺机被电流穿梭,只剩排列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一盒套子,沉沉恹恹的想不通,生着闷气。
盛桃失去视觉,全部的感官世界被触觉、听觉、嗅觉侵占,是温温凉凉的肌肤——她知道还有更烫的温度在翘首以盼,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还有更响的声音在摩拳擦掌,轻轻柔柔的蒸汽——她知道还有更软的气息在排队等候。
她迫不及待,挺起高耸的胸脯,垂着奶子去找男人的手肘,蹭到上面粗重的泛着颗粒的皮肤,圈圈绕绕的情欲的漩涡,奶头也聚起疏密不均的细粒,撞在一起,是两种质地的砂纸相互打磨的声音,凹凸不平的融在一起。
是被顽固小石子抛出波纹的古老潭水,一呼百应,一石激起千层浪,应者云集。
潭水离开了,石子孤零零的立着。
盛桃觉得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洇湿,汗水比甜水多,咸的苦的盖过甜的腥的,她在欲望的狂潮沉浮,渴望是浆,驶向不知名的归途,她一个人,沉醉不知归路。
奇异的声响加入她混乱的遐想。箱子摩擦地面的粗戾声音,湛黑棉质拖鞋踩在雾灰色地板的沉重声音,摩擦在她的心口,踩在她的心尖,心脏不争气的怦怦乱跳。
声带像被无形的领带紧紧卡住,她发不出声音阻止这些琐碎的杂音,她发不出甜腻的呻吟融化这块坚硬如铁的寒冰。
她明明看不到,却清晰的感知到锋利专注的视线,激光一样强烈到不可忽视,带着几千摄氏度的高温,落到胸乳,劈到腰腹,射进腿心。
嫩的水豆腐一样光滑的软肉被手指掰开,只有两根,按住左右两瓣,直咧咧的扯向腿根。
盛桃是被捕食者踩住尾巴的猎物,秉着气息不敢作声,妄想用幼嫩可怜的外表博取危险的同情,却看不到背后势在必得的轻蔑笑容。
她是从狼群长大的小绵羊,辨不清牢笼外面狠辣的饿狼,发出软绵绵的叫声向和同伴长相一样的恶兽打招呼,不知道下一秒要被残暴无情的拆骨入腹。
纪灼随手掺的纯黑领带,塞进她挤出破碎娇吟的嘴里,这下无处可用的味觉也被掠去,声带再次恢复沉默。
她忐忑的心跳像钢琴黑白键中间一块灰色的污渍,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摇晃。
没有体温,没有碰撞声,没有热气。
一个软嫩蓬松的圆球体被塞进穴道,瞬间被热液洇湿,盛桃“唔”的一声,却不是因为挤到最深处的跳蛋,而是那两根笔直修长的手指,突出的指节蹭到了穴肉上的小颗粒。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像病中垂起挣扎的将死之人,像案板上刀背下噗通噗通乱蹦的鲫鱼,像跳进热油锅里还不死心的蚂蚱,可惜被紧紧桎梏着,不然一定给她跑了。
纪灼不顾层层迭迭媚肉的挽留,从那道紧紧夹缩的缝里抽出手指,花液就顺着流到她的肚皮上,淅沥沥的下着的小雨。
他看的眼睛发亮,送到双唇之间,齿舌中央,仁慈的品尝,另一指按下手中的开关,眼下薄薄的肚皮震动起来,纪灼好奇似的瞟着她开的敞亮的腿心,不痛不痒的咬牙骂了句“骚货”。
甜的骚货。
可是再甜,再可爱,再喜欢,再疼爱呵护的小猫,不听话,也是要受到惩罚的,尤其还是只把自己搞出病来的,伤害自己的,不爱自己的小猫。
欠调教。
埋藏在浓烈的心疼和沉重的担忧之下的怒火才淡淡发酵,纪灼始终生着气,没有表现出来,但绝对会在他记起的时候,缓缓的不遗余力的发泄。
跳蛋是软的,即使塞到最里面填充的满满当当仍有种空虚的脆弱感,赋予低速的震动,更加勾人,盛桃痒得扭来扭去,在黑暗的情潮里恍若一条快要破茧成蝶的毛毛虫,可是壳蜕不掉,她也见不到光明。
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小腹以下,盛桃觉得自己就要变成求欢的野兽,没有理智,不知廉耻,但她不知道纪灼为什么不肯满足自己,哪怕把跳蛋再调高一个档位,她都会比现在好受。
纪灼解开她唇间的封印,连着手指上的口水和蜜汁一起蹭到矜贵的领带上,一连串低沉的鸣叫就挂在领带下面传出,还有水渍,索性抹在她殷红的唇瓣,玫瑰一样娇艳欲滴的唇肉沾上露水,分外动人。
他没心软,碎牙咬在她的耳洞上,同样陷在情欲里沙哑的声线扎进盛桃的耳缝,“我说没说过,不许伤害自己……”
细小的耳洞承载过多少华丽高贵的珠翠,依然精致可人,柔韧有余,不曾下坠,她却觉得快被纪灼咬穿,扩大数倍。
盛桃心里微颤,他是因为这个。
“你的身体都是我的,纪灼的,记住了没?”
“嗯?宝贝……桃桃”
狼又披上羊皮,威逼利诱化身缱绻的情人低语,被压制的绵羊懵懂无知,顾左右而言他,“哥哥……操我……下面好痒、好痒呀呜呜”
“啊啊啊……慢点啊……”
跳蛋被调成最高档,盛桃确定不会有比这更高的频率,高亢的叫声只是开了个头,随即被推向巅峰。
“王八蛋……纪、灼……”
一根冰凉彻骨的震动棒直愣愣的插进了盛桃微张的穴口,螺旋突兀的点迹扎到敏感酥软的软肉,贪吃的红肉被肉棒缠住塞进去,太粗太大,非人的尺寸,没经过扩张的甬道全部吃下,刺激的撑涨,满足的爆发,盛桃颤抖着、叫骂着、卑微的到了。
纪灼还不满意,塞进去两根手指带着震动棒一起抽插,抠挖着软成汁水的穴肉,却又像紧绷的具有顽强活力的生命,不要命的缠上来,他找到那点,棒子粗略的顶端带着指甲盖修剪整齐依然存在感明显的刺痛,叫嚣着碾压,摧毁,揉烂。
盛桃被汗水浸泡,情欲揉进四肢末梢,理智烧成粉末,全身上下唯一用力的地方只有小腹,鼓囊囊的除了玩具还有她盛满食物的胃,压迫着膀胱,羞耻的尿意油然而生。
双腿夹住纪灼青筋暴起的手臂讨饶,“老公……呃嗯——饶了桃桃吧……求、求你呜呜呜”
腿间的老公充耳不闻,已然对她的哭腔免疫,阴道甚至高潮到麻木,盛桃脸面全无,眼泪顺着眼眶掉出来,扑进高级面料里,声音像从海里捞出来被丢进淡水里的热带鱼。
爽吗?爽的。
难受吗?难受的。
“呜啊……要、要尿了!”
小绵羊嗷呜一口咬住恶狼的前臂,恨不得撕下一块狼肉来,狼疼的呲牙咧嘴,却是带着邪笑的嘴脸。
纪灼按住她的小腹,变本加厉的压迫挤压,一簇淡黄色的液体从夹紧的腿间的尿道口滋出,一道小小的弧线自她腿心喷向他硬邦邦的腹肌,哗啦啦的流到系绳松散的运动裤。
浅淡的尿骚味倒真有点像羊肉的腥膻味。
他暗暗的想,专注的看。
带着狠劲儿的一口碎瓷牙松了松力,发出呜呜的哭声后有又顺着臂腕一路延伸到锁骨,骨头上薄薄的一层冷皮被她咬破,渗出澎湃的血丝。
纪灼看着她近在眼前的红红脸蛋和蓝蓝领带,笑了声,心想:小瞎子还挺厉害。
睫毛刮过她的脸颊,他垂涎盛桃气的鼓鼓的一团的脸肉,也一口咬了上去,短短软软的细小绒毛扫到舌尖,他问,“听不听话……”
长指揽过肩膀,解开藏在黑发里的结,一双嫣红成汪洋的眼窝映入眼帘,可怜巴巴的带着水雾撞进他幽深的眼眶。
她还没说什么,他耳根子已经软了,纪灼洗耳恭听她的软话,却得到她铿锵有力的辱骂,一字一顿的,是只宁死不屈的绵羊,“……操你妈的纪灼!”
纪灼余光扫了眼开着口的箱子,眼前浮现祈放玩味的笑容,和他拍着自己肩膀的神情,送礼时洋洋自得的态度,玩具没用几个,还没服软。
啧,没用。
床头的舒缓的铃声打断盛桃劈头盖脸的辱骂,纪灼随意掀了掀眼皮,解开她还束缚在腰后的领带,轻笑。
“接电话,你不是要操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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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灼把手机递到盛桃耳边。领带又被他趁机扎好,她又变成了有手有脚却不能活动的瞎子。屏幕贴到领带丝滑的布料,有些凉。眼睛看不到,身体感觉全部集中在耳蜗,秋岚轻柔似春风的声音传来,恍若热气贴面,耳边一点都不凉了。
“桃桃啊,腿好点了没?下次可要小心呀,再着急也要慢慢下楼梯,还好这次摔伤的是膝盖,没伤到漂亮的脸蛋,不然阿姨以后看谁的电影……”
盛桃心里一片混乱,情欲还未平息,被秋岚一番热情似火的关怀弄得迷迷糊糊,被拉扯在虚幻和现实之间。
是纪灼对妈妈撒谎了吗?怕她担心自己的病情吗?妈妈知道实情也会像纪灼一样生气吧?她伤害自己的时候也在伤害他们吗?
身旁空了,盛桃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纪灼的,索性秋岚听到她时不时附和的声音和微弱的气息之后,始终在热络的念叨,她心里没底,却也渐渐有了蓬勃生长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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