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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嗯?”乔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乔榕继续讷讷,“我,我以为你们……”
“以为什么?”
以为你们非常合拍。乔榕在心里说。每次想起他和徐菲接吻的画面,她都会被一股强烈的张力网住,乔维桑一副要把人吃进肚子里的样子,她要怎么相信这两人合不来?想是这样想,嘴上却说,“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她找了别人。”乔维桑语气淡然。
乔维桑这样的条件都会被绿?乔榕努力压制震惊。
他不甚在意的补充,“是我不对,我没法满足她的要求。”
没法满足?
乔榕这时偏偏忽略了“要求”两字的具体内涵,直接想到了歪处。
“你去看医生了吗?”她问。
乔维桑顿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乔榕见他沉默,更急了,“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一定要去医院看看,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肯定有办法治好。”
“榕榕。”乔维桑叫了她的小名。乔榕已经很久没听他这样叫过自己。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不是那种不行。”
还能有哪种不行?乔榕认定他就是要面子。难怪和徐菲分手后也没见他找别人,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信?”看她一脸怀疑,乔维桑蹙起了眉头。
乔榕保持沉默。
乔维桑使劲揉了把她的脑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要我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当着我diy吗?乔榕暗忖。
背后突然涌上一股温热。浴缸已经灌满,温热的水溢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服。“水满了,你起来一下。”她推了推乔维桑。
乔维桑探手拧住热水开关,随后慢慢站了起来。他离得很近,乔榕的脑袋正好对着他浴袍下摆的缝隙,往高处够一下就是他的重点部位。
从后面看过来,大概会很像口交。
乔榕咬住唇,偏开头骂自己下流。
“伤口不能碰水,洗的时候小心点。”
乔维桑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替她关上了浴室门。
-
泡在浴缸里,乔榕把右手搭在旁边,低头看向自己胸前。
刚才乔维桑碰到的部位到现在似乎还在发烫发痒。
乔维桑的手很大,她的胸虽然是c,但由于底围小,视觉上并不突出,在他手里可能只是小小一团。乔榕想到那手背延伸向上的青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她不正常,很久以前,她就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情欲相关的想法。
她的思想比周围人要晚熟,但开窍却如此轰轰烈烈,颇有山洪爆发的阵势,无法控制,只能疏导。晚来的渴求烧得她整夜整夜睡不好觉,最开始她不知道要怎么缓解,只是抱着被子磨蹭,后来有次意外蹭舒服了,便开始有意调整自己的姿势,逐渐从夹腿变成了刺激阴蒂。
乔榕左手向下,摸上了稀疏草丛中的柔软一点。
环境幽闭,氛围静谧,她趁着那几分醉意动了起来,隔着眼前朦胧的水光,她想象这是乔维桑的手。
哥哥,快点,再快点。
她咬住下唇,逐渐升起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分泌的液体粘稠滑腻,无法立刻混入浴缸中的清水。
羞耻的意淫让她兴奋不已,她和乔维桑之间随着时间产生的距离感并没有减淡她的情欲,反而让她更加痴迷其中,在无人的时候尽情发挥想象力。
她的性幻想对象一直是乔维桑。后来接触到了情色小说,甚至骨科题材,逐渐丰富的知识储备全都被她拿来套在了乔维桑身上。
怎么就没早点发现乔维桑这么有吸引力?
其实她在那时已经有了很清晰的审美观,知道乔维桑长得好,是附近的同辈小孩里最标志的一个,之后也没长残,反而还越来越帅气,但她没有觉得他除此之外有什么特别。
但是现在,在她眼里,乔维桑的脸蛋到身材无一不完美,她每次幻想他挺动窄腰在自己腿间进出时,就会染湿一大片床单。
快感不仅来自敏感器官,也来自她有罪的心理。
要到了。
她加快指尖速度,咬住右手背,脖子后仰,两行眼泪没入半湿的头发。
哥哥,我好舒服。
鼻子发酸,她哆嗦着捂住了双眼。





小跟班(骨科) 木瓜
乔维桑出去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儿。他抬起左手,柔软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心。
乔榕今天穿着连衣裙,低低的v领,动作时多少能瞥见那道雪白沟壑。她的腰和以前那样细,臀变圆了许多,他能想象拍上去时臀浪起伏的美景。
乔维桑向来知道自己变态,但时间已经快要磨平他对自己的厌恶和抵触,那些常常冒出的恶念适应起来并不难,真正难的是横亘在他眼前的无形枷锁。
他低下头,细看之下,腿间部位早已勃起,顶起一团圆圆的帐篷,似在耀武扬威。
真是个祸根。
乔维桑蹙起眉头,叹息一声,慢慢滑坐到地板上。
为了克制那些杂念,他尽量减少自己和乔榕见面的次数,也和她疏远了许多,可是这些年下来,他的努力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欲念反而更加高涨。
他记得乔榕以前在大学时有个男友,虽然只交往了短短不到一年,但以她现在的观念,是不是已经和对方发生了关系?
或者会不会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有些泛红。如果能把她弄到下不了床就好了,让她没力气找其他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颤栗。而他会照顾好她,没有背叛,只有守护。
乔维桑收紧手指,隐忍着欲望,额头和胸口已经冒出了汗。他靠着墙壁慢慢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十四岁的乔榕。
那天他从城市另一端过来,骑着单车,一路蹬得飞快,因为买了乔榕之前说想吃的冻芝士蛋糕,他担心天气太热,路上耽搁久了怕是会变质。
他也不知道乔榕先前是在哪里看到了蛋糕店广告,搜了一下,发现那家店离他那里不远,于是顺道拐去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个。至于乔锦榆,他就带了盒标明无糖的麦麸饼干。
到了地方,天上的云已经堆积起来,把偏斜的夕阳遮得严严实实。他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水泥院墙上贴着只蜗牛,对面小楼门前的矮牵牛湿漉漉的,不久前浇过水。
他把车锁好,带着蛋糕进去,走廊右手边第一间房被改成了会客厅,平时房客有什么事情都会来这里找付佩华。屋子里没什么动静,走廊比外面更阴。他只听到电风扇工作的细小嗡鸣声。
小厅地上铺了一张竹席,他远远看到一条白嫩的腿弯折着,走到门口,正准备吓乔榕一跳,却慢慢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乔榕趴在席面上睡觉,脑袋偏向屋门的这边,眼睛紧闭着,睫毛整齐排列,像两把扇子。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没彻底消退,侧脸被压扁,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
她的牙齿偏小,泛着微光。
风扇对着她吹,头发没有扎紧,散开的发丝被风力扰动,时不时划过耳廓。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短裤,u型领口受姿势挤压豁开了一些,能看到两处明显的起伏。雪白的小乳露出大半,甚至挤出了浅浅的乳沟,鼓鼓囊囊的,让人想戳一下。
乔维桑盯着那里看了许久,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被过短裤装勾勒出来的臀线,大腿,小腿肚,脚踝,足弓,还有微微蜷起的脚趾。线条全是圆的,就连转折处的弧度也柔和得不可思议。
脆弱又饱满的美。
她很白,似乎对南城毒辣的日光免疫。
乔维桑捏紧点心袋,艰难地移开视线,僵硬转身,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来小心把门带上,确认关紧后才离开走廊。
院子外面有一小片长满杂草的荒地,接近院门的位置有颗木瓜树,只比他高一点点,枝干周围已经结出几圈青皮木瓜,还很小,不过他拳头那么大。
他走近了点,小木瓜形状还是圆的,向外的尖端微微凸起一个弧度,像乳首。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触上了那一处。
硬了点。
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乔榕正在发育的小小胸部。肯定很软。
最后,他摘了个看起来最可爱的,靠在院门口,握在手里把玩,
乔锦榆没过多久出现在了路口,和玩伴们道了别,转身看到乔维桑,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叫了声哥。
乔维桑知道他跟自己不亲,平时也没心思带他玩,于是直接忽视了弟弟的客气行为,转身进院。
吃晚饭的时候付佩华看到放在桌沿的小木瓜,问他怎么这么小就摘了,还不能吃。乔维桑只道自己不懂,还以为能煲汤,转眼又嘲笑乔榕脸上的竹篾印痕,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乔锦榆大口吃着蛋糕,没有被他们的对话分神。
小学叁年级的弟弟可能是伙食太好,背上有肉,暑假了天天在外面跑晒得像块黑炭,敦实的像条黑鱼,越发衬托乔榕肤色白皙。
乔维桑留意了乔锦榆和乔榕的相处模式,发现前者只知道吃和玩电脑,他放下了心,然后暗骂自己无耻。
他想到自己和乔榕成天相处的时候,他肯定也很黑,只不过肯定比乔锦榆瘦点儿,他还喜欢捉弄乔榕。小姑娘反射弧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
乔榕没有对他发过脾气,乖得不得了,也不说话,只是成天跟在他屁股后头。因为这个甩不掉的麻烦,他每次出门都要被其他人嘲笑。不过时间久了,他还挺享受,因为像乔榕这样完美介于胖瘦之间,而且肤色像乔榕这样匀净的女孩子在南城很少见,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么漂亮又懂事的妹妹。
自家妹子怎么看怎么顺眼,以至于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眼里逐渐再装不下其他人。
对乔榕生出的念头就这样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埋进了心底。后来他搬了家,后来他有了第一次遗精,后来乔榕来了初潮,后来他睡觉时总是暗暗期待一睁眼就看到乔榕躺在自己身边,像小时候那样。粉雕玉琢的一团,抱着他的胳膊,嘴角溢出晶晶亮的口水。
不可言说的念头吸饱水分,冲破厚厚的壳,探出了一只小芽。
乔榕已经快发育成一个大姑娘的认知彻底扭转了他的心态,那根幼苗变得坚不可摧,直到现在,已经长成了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根部虬结蜿蜒,牢牢包裹住他的心脏。
乔维桑深呼吸着,慢慢让身体热度褪下,等到彻底软下来,才整理好浴袍起身。
就算再想,他也没法对乔榕下手。他不希望乔榕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禽兽不如的坏人。
他下楼把她的鞋捡起放在门口,又检查了邮件,灌了几杯冰水,再次上楼时忍不住在乔榕房间门口停下。
他敲了敲门,问睡了没。
无人应答。
推开一丝缝隙,灯都亮着,他走进去,床上空空如也。
他敲着浴室门,“怎么还没出来,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依旧无人应答。
乔维桑又问了几声,眉头越皱越紧,“我进来了?”心头突然涌起一阵恐慌,这呆瓜会不会是打瞌睡溺了水?
他一鼓作气猛力推开浴室门。
然后像九年前那样愣在了原地。




小跟班(骨科) 尴尬
乔维桑觉得自己今晚不用睡了。
好不容易哄下去的部位以迅雷之势抬起了头。
他挪开视线,小声爆了句粗,随后很快意识到其实自己可以大声点,直接吵醒她。
但他没有。
乔榕此刻的姿势仿佛是在邀请别人同她亲热。
两条腿抬起搁在浴缸两侧,下身暴露无疑,透过水面,能看到一小簇深色,牢牢守护着主人的秘密。
被水浸过的肌肤显得更加柔嫩,脸上的红还没消失,薄薄的一层。头发半干不湿,贴在脸颊,脖颈,肩膀和胸前。两只乳有部分露在水面之外,一小圈圆形,像是漫画里的高光。
她的胸型很漂亮,饱满的圆弧,不散不垂,紧紧地绷在一起。乳头小小的,两粒粉色凸起在水下,勾得人眼热。
乔维桑居高临下站在浴缸边,看了许久。
他俯身试了试水温,已经冷了。手指持续拨弄着水面,她没醒。
乔维桑在胸前的位置停下,迟疑了许久,收回手去拿浴巾。
乔榕睡得像只小猪崽子,擦身时只是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梦呓,没有被吵醒。乔维桑怀着见不得人的私心,没给她吹干头发,只是用干发巾裹了,抱去床上。
乔榕身上不着寸缕,干净的像刚剥开壳的水煮蛋。他俯身打量着,想到她小时候,他们一起游泳洗澡,乔榕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和男孩没什么区别。乔榕那时候的身板又小又平,后来才像花儿爆蕾一样,慢慢转变成了山峦般起伏有致的线条。
心跳越来越快,乔维桑靠在床沿,盯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凸起。
胸部发育了,乳头却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样子,细小一粒。
是不是要等着人玩大?咬?舔?或者吸到红肿?
身体贴紧床沿,难耐地上下磨蹭起来。
乔榕的裸体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欲望熊熊燃烧,前端淌出的液体湿润了整个茎身,大腿根部潮湿一片。
他看着乔榕腿间的那处,稀疏草丛下面的肉棕色,缝隙紧密,掩护着小花瓣和入口。
他会把她撑坏的。
乔维桑想象着,没过多久,喉中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他用浴袍包住前面,全数射了出来。
脑袋一片空白,他后知后觉地想着,在乔榕面前,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泄了。
但是下身依旧还硬着,叫嚣着渴求更多。
担心吵醒乔榕,他没有再弄,而是带着一脑门汗回到床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双乳,在那乳首上轻轻啄了一口。
很温柔,如同羽毛擦过。
乔榕无意识地嘟囔了声,像抱怨,又像娇嗔。
他忍住含住吮舔的冲动,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
-
海上的雨一般不会延续太久,乔榕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放晴,只留下一地潮湿。
她看了会落地窗外的景色,脑袋逐渐清醒过来,想到什么,迅速坐了起来。
动作太快,脑袋受残存酒精的影响,发出阵痛。
她抓着薄被,确认自己身上确实什么都没穿,但却干干爽爽地躺在床上。咬紧后槽牙,脸有些发酸。
尴尬和羞耻同时涌上心头,她把脑袋埋进了被子。
肯定是乔维桑干的。她怎么睡得那么死,就一点都没感觉到?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乔维桑怎么不干脆叫醒她?他就不知道避嫌?
乔榕换上昨晚穿过来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打开一道缝往外看,随后钻出去,隔壁的房门大开着,他应该也起了。
偷偷摸摸下楼,她打算早点离开,最好不要遇上乔维桑。她怕自己一想到乔维桑看到了自己的裸体,甚至还摸了,就会忍不住湿透。
边难堪边渴望,她不喜欢这种混乱到身不由己,无法掌控的感觉。
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乔维桑问,“这么急着走?周日也有课?”
乔榕放下刚提起的高跟鞋,硬着头皮转身。现在才八月初,还没到紧张备考的时候,周日会放一天假,只不过会有很多作业。她不想撒谎,打算借口跟人约好逛街买画材。可是等她抬起头,刚想好的说辞顿时烟消云散。
“......没课。”嗓子有些干。
乔维桑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上半身轮廓分明的肌肉还沾着汗滴,似乎刚做完运动。他的头发有些乱,只是用发带随意固定,发梢沾了汗变成深黑,乔榕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十八岁的他。
但是他的身材比那时要壮上许多,并不夸张,穿上衣服依旧修长挺拔。
不过脱了就......
乔榕的视线钉在了他的腹肌上,整整八块,最下面两块不那么明显,人鱼线蜿蜒往下,没入看不见的地方。
她屏住呼吸,连忙抬起头,却发现乔维桑正边喝水边看着她。
乔维桑忽然笑了笑,放下水杯,抓起沙发上的毛巾擦了擦,顺手披在了身上,挡得严严实实。
乔榕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样明亮的笑容实在不多见。
她恭维地“嗯”了声,“还行。”
乔维桑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拉扯着毛巾两端,朝厨房方向抬了抬下巴,“我煮了红豆粥,橱柜有面包和果酱,自己去拿。”说完,又补充道,“没课就待会走,我送你。”
乔榕没有回答,过了两叁秒,在他身后问,“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醒我?”
乔维桑胸口微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乔榕又说,“哥,我都二十叁岁了,不是叁岁,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行吗?我也是会尴尬的。”越说声音越小。
我当然没把你当小孩子看。乔维桑心酸的想。我把你当女人看,而且还是很想操的那种。
他半转身,话不对题,“第一格橱柜里好像有板蓝根,去喝点。”在冷水里泡那么久,她今天居然没感冒,比小时候好养。
乔榕见他不以为意,心头尴尬稍稍缓解。乔维桑在关心她,也一直对她很关照,她应该对这种关系感到满足,而不应该奢求更多。




小跟班(骨科) 戒掉
离开这里的时候,乔维桑把乔榕的指纹录入了门锁。
乔维桑现在待在乔海合设置在缙安的分公司,在沂城以北,同样临海。她查了下地图,自驾一个半小时车程。比起回磬山要近些,回家得坐一小时高铁,再转一小时大巴。
缙安是一线城市,而沂城勉强符合二线标准。生活节奏慢,人文氛围浓厚,老城区里画室书院扎堆。
乔榕去年毕业后休息了近叁个月才开始找工作,偶然看到澍海画室的招聘广告,想着不能总窝在家里混吃等死,于是便过来试了试。
她毕业的美院很有名,在校成绩也不错,轻松通过了面试,但还需要进行笔试筛选,过程类似校考。不过画室第二天就能出成绩。她那天早上迷迷糊糊睡到十点,接到电话说她可以入职了,于是当天下午她就带着行李搬进了澍海的员工宿舍。
澍海是国内排名靠前的画室,面积不小,占据老城区里大半条街巷。
她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才发现自己是俞松的助教。而俞松是澍海的金牌导师。他性格好,没什么架子,就算学生画得再惨不忍睹也不发脾气,很有耐心。乔榕没几天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觉得自己运气不差。其他几个班的老师脾气都不怎么样,她总能听到隔壁学生花样被骂的全过程。
像她这样喜欢摸鱼,效率不太高的人,要是给那种人当助理,肯定过不了几天就会骂到自闭。俞松从来没说过她什么,两个人在班里更像是地位平等的关系。
更主要的是,她们班的学生都是被筛选过几遍的种子选手,虽然还需要调教,但素质都很不错。不怎么需要操心。
车辆停在巷口边的空地上,乔榕看向乔维桑,“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他松开安全带。
“这么快就走?”
他双手抱胸,眉梢小幅度扬起,“舍不得我?”
乔榕真诚地点了点头,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拉近关系的机会。
乔维桑被她乖巧的小表情撩动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
乔榕不明所以地凑过去。
“把工作辞了,跟我一起去。”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乔榕近距离看着他,承认自己确实对他的说法很心动。
“还是不了,我舍不得这里。”
她选择了退缩。她渴望和乔维桑能近一点,再近一点,但她害怕自己会失控,会做出什么没皮没脸的事情。
“才工作一年就舍不得了?以后打算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乔维桑心里有些堵。
”我......”乔榕其实也不确定自己以后能在这里待多久,说不定还真像他说的那样,长久地留下来。她说,“可能吧。”
乔维桑盯着她,然后放开手,“是不是因为那个叫俞松的?”
话题跳得太快,乔榕感觉自己脑袋上方缓慢冒出了个问号,“和俞老师有什么......”
她恍然大悟,这家伙还在怀疑她和俞松的关系。
“我和他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如果我真有了男朋友,肯定不会瞒着你们的。”
这句话成功让乔维桑更堵了。
她以后不止会有男朋友,还会结婚,还会生孩子。而所有这些都与他无关。
乔维桑酸溜溜的想。要是她有了自己的家庭,那自己在她心里的排名是不是得掉到前五名之后了?
他甚至怀疑乔锦榆那小子都排在他前面。
“中午一起吃饭吗?”乔榕问。
乔维桑突然觉得无力,不论怎样,他所有的渴望到最后都会是一场妄想。
乔榕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又轻轻地叫了声“哥哥?”
乔维桑勉强抬了抬唇角,视线落在车窗外某一点。
“榕榕。”他说。
“怎么了?”
“可以亲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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