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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小跟班(骨科) 进来坐会吧
晚些时候,人群渐渐散去,简菡接了个电话,说胡帆接她去看电影。很敷衍的借口,但她总能说得十分自然,然后潇潇洒洒地拍裤子走人。
离开一个,剩下的也不大待得住了,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乔榕抬头看向不远处山腰的位置,那里是别墅区,乔维桑的房子就在其中。
“真的不回去?”俞松再次确认了一遍。
“不回。”乔榕重复道。
俞松只好问:“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去。”
“就在这附近,我走过去就行。”
“现在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我送你。”他坚持道。
乔榕考虑了一会,同意了。
来的时候,只有她和简菡搭了俞松的车,现在简菡提前离开,其他人早已各自分配好,俞松的车上只有她一个。
她指了方向,说沿着这条路直接开过去就是。
这里房价贵,但俞松没有太惊讶。上次和乔维桑碰过面后,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差钱。乔榕没跟他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他也没主动和乔榕提过。他不说是因为不希望乔榕认为自己在夸耀什么,但乔榕不说,明显是因为她没兴趣对自己聊得太深。
但是他可以根据她偶尔吐露出来的信息猜到一些情况。比如她有个高叁的弟弟,而且她会提到弟弟和母亲,而没有父亲和哥哥。
不像正常家庭。
但他有分寸,不会追问。
夜晚空气很湿,风有些大,乔榕升起了车窗。
“你哥在家吗?”俞松问。
乔榕摇头,“他在别的城市工作。”
“他应该很优秀吧?看起来有领导气质。”
乔榕想到乔维桑小时候对着别人家墙角嘘嘘的画面,和“领导气质”完全搭不上边。
“他有时候很傻气。”乔榕淡淡的笑了。
俞松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每次把天聊死之后,他都不知道换成什么话题才能让她提起兴趣,好在乔榕偶尔会主动缓解尴尬。
他没想到会包括这次。
停车之后,乔榕解开安全带,抚平裙摆,下车关门。俞松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才反应过来她没有道别。这不符合她的习惯。正在他疑惑之时,耳边车窗传来扣击声。
乔榕站在外面。
“进来坐会吧。”她说。
深夜,空无一人的别墅,结伴而行的独身男女。
俞松没法不让自己往别处想。
乔榕比他镇定许多,进门后换了鞋,告诉他洗手间的位置。俞松没意识到自己脸上和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没擦干净的奶油。等他出来,乔榕已经不见了。
-
乔榕回了卧室,乔维桑那间。
她扑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试图捕捉他的气息,但什么都没闻到。她抓住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抱在了怀里。
闭着眼睛。仿佛抱住了乔维桑。
在她十岁之前,父母还没有离婚时,她经常这样抱着乔维桑的手臂睡觉。
家里房间很多,他们有充分的条件一人一间卧室,但她就喜欢和乔维桑挤在一起。她的胆量其实并不小,雷电和黑暗她都不怕,有时付佩华和乔维桑不在,她不仅能够看好弟弟,还能应付来借东西的房客。但到了晚上,她时不时会跑到乔维桑那边,问也不问就钻进他的被子。
她依恋乔维桑身上的气息。暖烘烘的香皂味,混合冰棍和西瓜的清甜味道。
乔维桑睡觉很安分,不会压住她的头发,或者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踹下床。他躺在旁边,就像一个安静的守护神。睁眼看到他的侧脸,或者闻着他遗留在床上的气息,她就觉得安心。
更小一些的时候,乔榕就意识到自家其实并不算富足。付佩华是外公的独生女,二十出头就和乔海合结了婚,过了一年,生下了乔维桑。付佩华后来告诉她,当初外公是看中了乔海合身上那股闯劲,再加上他一表人才,追得也用心,才默认了他们在一起。
在她两岁时,外公因为车祸去世了,她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这位长辈的印象。回忆的余地全部来自那些泛黄发霉,甚至胀出气泡的旧照片。南城气候湿润,纸质文件不好保存。
外公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的早逝让付家不得不更加紧密倚靠乔家。付佩华从而对乔海合的事业投入了百分百的关注,并且身体力行做好所有她能做到的事情。不知道她的强势和努力是不是造成婚姻失败的导火索,乔榕也看不清当初的闹剧,她只觉得,如果外公没有早早去世,或许付佩华如今会是另一幅样子,不至于如此伶仃寂寥。
后来,外婆孤零零被留在原地,经历了付家的分解,又经历了女儿婚姻的崩溃。她努力不让生活击垮自己,倾尽所有给叁个外孙足够的关爱,却还是没能扛住生活不断施加给她的病痛。她去世的那晚,乔榕窝在乔维桑身边,头一回整夜没有合眼。
离婚头两年,付佩华都不允许她和弟弟跟乔海合见面。她不可能跨过大半个城市去找乔维桑,只为窝在他旁边睡个好觉。乔海合似乎也不怎么怀念她们,主动联系的次数寥寥可数。只有乔维桑会在休息日过来,偶尔住上一夜。但她从那时就不再跟他睡了,像是某种自我的剥离,等到新的习惯形成,她就又长大了一点。
回想当初,虽然生活不稳定,但她其实并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或许正是因为生活还不够沉重,只是不痛不痒的在头顶上蒙住了一层暗色纱帘,她才会有空生出那些悖德的淫念。
乔维桑。乔维桑。
她的眼神茫然失焦,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念出了这个名字。
抿住唇,她爬起来,进了浴室。
这里只有最常用的生活必需品,和隔壁房间差不多。她洗了把脸,仔细擦干,神情呆滞地对着镜子端详了好一会。
房间角落有只酒柜,乔榕认真挑选,取出了一瓶度数最高的气泡酒。




小跟班(骨科) 请你喝酒
脚步声响起,俞松抬手看向挂钟,乔榕离开将近快半小时。
抬起头,乔榕正一蹦一跳地下楼。她仍旧穿着那条连衣裙,头发在脑后高高挽成一团,脸蛋白白的,双足赤裸,有些孩子气。
俞松很快注意到她拿着一瓶酒。
乔榕下到平地,冲他笑了一下,“请你喝酒。”
俞松站起身,脑袋里瞬间窜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脸上蓦然有些发烫。
乔榕打断了他的想法,“不过这不是我的酒,偷拿了我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没事。”俞松本来很是紧张,对上她坦然的视线,不禁放松了些。
乔榕冲他招了招手,说,“过来吧,后面可以看到大海。”
经过厨房时,她顺了两只玻璃杯。
一路绕过餐厅,她熟门熟路地拉开落地窗,海风瞬间涌了进来。她在门口停下脚步,俞松猝不及防撞上她的后背。
微长的碎发从他的喉结处轻扫而过,有些痒。
乔榕当先走出去,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地上,盘腿坐了下来。俞松依样坐在她旁边。
眼前是一小块修剪整齐的草坪,景观灯光线幽微。夜空晴朗,月光静静洒落,远处海面是一片深沉的蓝黑色,晚风把山坡上的灌木吹得飒飒作响。
“真美。”俞松彻底放松下来,先前冒出的那些念头被涤荡得一干二净。
乔榕“嗯”了一声,倒满酒,推了一杯到俞松那边。
星光被月色遮盖,大海与天空的界限无从分辨,看久了会觉得前方就像一整块逐渐逼近的幕布,压得人无端心慌。
乔榕垂下眼。
俞松放空良久,转过头时,乔榕已经喝完了第二杯,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他微微愣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乔榕摇了摇头。
俞松追问,“是不是因为我那天对你说的话?”
“不要多想。”她说,“你不觉得现在很轻松吗?”
她语气轻快,俞松不再怀疑。纠结了一会,他斟酌道:“那......你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但乔榕现在已经不太能分辨。她没有回答,而是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喝。
苦到呛鼻的液体滑入胸腔,所经之处火辣辣发烫。乔榕有些后悔,她不应该选度数这么高的,明天早上可能是一场灾难。但她继续喝着,没有停下。她现在还没有感觉。
俞松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在阻止与不阻止之间犹豫了片刻,选择了后者。
他有私心。
而且他觉得乔榕今晚的表现已经说明了她对自己的态度。
一瓶酒快要见底,乔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她转过头,发现俞松正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乔榕笑了笑,把酒瓶递给他。
“没了。”
俞松接过,放在了地上。
乔榕两手撑在身后,伸直双腿,叹了声气。俞松看着她的侧脸,心跳再次变得急促。
不过几次呼吸,眼前的景色慢慢出现了重影。本是吹散暑气的晚风,此刻扑在身上却只觉发热。乔榕蹙眉捂住额头,闭上了眼。
“不舒服吗?”俞松问。
“嗯。”她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好热。”
俞松嗓子有点发干,“要不要进去?”
“好。”
-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乔榕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斜躺在楼梯边,脑袋靠在俞松的臂弯,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颈边传来一阵痒意,乔榕往旁边躲,下意识把身体蜷起来。
柔软的女体包裹在宽松的棉布裙子里,烈酒混合着发香,在灯光下,她的皮肤粉珍珠般透亮,眼底红晕深深,嘴唇泛着温润的蜜色。
俞松挡住她试图抱住膝盖的手臂,继续刚才的动作,捧住了她的脸。
他的身体同样很热,就算对着冷气风口,也没有半分降温的迹象。乔榕嗅到淡淡的碳粉和亚麻油气息,他似乎用过香水,现在只剩下干燥的橘子味,有点粉气。
乔榕不反感这种味道,只是觉得陌生,不是很适应。她停了下来,放空眼神,懵懵的看着眼前模糊不定的脸。
俞松笑了,用鼻尖轻触上她的,“你现在很可爱。”
乔榕反应了一会,想说你也是。但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爱什么?”俞松没听清。似乎误会了其中的含义,语气有些不稳。
乔榕不说话了。
俞松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道,“请我来做客,却自己先醉倒了,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男人的体温熨在身周,乔榕脑袋变得更昏沉,她动了动,俞松的嘴唇从她的锁骨处擦过,她僵硬了一下,随后慢慢放软身体,搂住了俞松的腰。
察觉到她的依赖,俞松心底一喜。
“好冷。”她说。
俞松抬手抚摸她的头发,指节无意触碰到她的脸蛋,一片滚烫。
明明还是很热。
他顺着发丝抚上乔榕的后颈,怀中人动了一下,他正要收回手,乔榕慢吞吞抬起头,蒙上水雾的眼睛直勾勾看向他。
屋内安静到只能听到空调运转的声音。
俞松收紧手臂,缓慢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触感柔软,有股涩涩的酒味。
他抬起头,呼吸粗重。乔榕依旧定定的看着他,眸子柔和似水。
俞松彻底抛开负担,摁着乔榕的后脑压向自己,含住她的唇瓣,用舌尖轻轻舔弄她的唇珠。
没过多久,乔榕逐渐呼吸不畅,微微张开嘴,贝齿抵上一截柔软的舌尖。
俞松搂得更紧了些,耐心撬开她的牙关,把她抵在楼梯木板上,舌尖慢慢深入。
乔榕觉得有些硌,不太舒服,攀住男人的肩膀,正要推开他,上颚却正好被舔了一下。她打了个激灵,眼神再度变得迷茫。
俞松心中有了分寸,舌尖用了几分力道刮弄,时不时缠住她的舌,搅弄出细微的水声。乔榕闭上眼,搂住俞松的脖子,试图把他的舌头推回去。
主动的人是她才对。
俞松在她的攻势下酥了身体,乔榕恶作剧般在他的上颚处勾了一下。
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他却感觉到了射意。俞松连忙退开,偏过头,深呼吸几次。
乔榕笑了,有些散漫。俞松重新看向她,饱满的唇瓣周围泛着明显的水光。他突然冒出妒火。从乔榕的反应可以知道,她的技巧并不比他差,
可是他没有嫉妒的立场。
俞松眸色变沉,“上楼吗?”
乔榕拉着他衣袖,点了点头。
俞松抱起她。不轻,但很软。他感觉到放在膝窝和腰间的手已经泛出了汗。
“哪间是你的卧室?”
乔榕在颠簸中有了困意,她勉强抬起眼,指了个方向。
不久,身体终于落在了床上。乔榕舒服的哼了一声。




小跟班(骨科) 摸摸我
乔榕的裙装领口歪斜到了肩膀,裙摆杂乱堆在大腿根,她对此毫无所觉,歪着脑袋,眼眸半睁,似乎随时都会阖上。
腰际贴上一片潮热,她摸上去,是俞松的手。他正侧撑在她身边,拨弄她已经彻底散开的头发。
见乔榕望过来,俞松微笑,俯身覆了上去。
和刚才一样的深吻。乔榕享受着他的挑逗,双手插进他的发丝。蜷曲的发梢勾住指尖,小钩子一样。
俞松的手往下游走,抚上她光裸的大腿,柔韧的软,很有弹性。他略微分开乔榕的双腿,把自己嵌进去,向上推移她的裙摆。
被耐心抚摸的感觉异常舒服。乔榕惬意地眯起眼。
指尖一路经过臀部,腰窝,微凹的脊线,停在了她的内衣扣上。
俞松抬起头,乔榕满脸酡红,明显是动了情。
心中陡然有几分犹豫,他觉得此刻是在趁人之危。他不知道乔榕的真实想法,无法确定等她清醒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男女朋友?或者只是一夜情?
突如其来的停滞让乔榕感到不满。她抓住俞松的手臂,双腿盘住他的后腰,试图提起力气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这幅模样异常可爱,俞松略作考虑,收回那些想法,卸下力道,任她动作。
乔榕抱住他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腰间,撑起了身体,眼睛睁大了些。视线涣散,她摸上那张近乎秀美的脸,努力端详许久,接着紧紧闭上眼,用力搂住他的脖颈。
这个拥抱承载着他无法分辨的情感,俞松手足无措。
很快,他感觉到衣襟处染上湿意,逐渐晕成一片。
俞松怔然。
她哭了。
乔榕没有难过太久。酒精的作用让她无法长时间专注。
她抹了把眼泪,吸着鼻子亲吻俞松的喉结,用牙齿轻咬。“摸......摸摸我.......”
她仍在抽噎。
-
通往沂城的高速,一辆炭黑色suv正疾速行驶着。这个时间路上汽车不多,两边车道偶尔经过长途客车或者货车,远光灯照亮近处平坦的田地,视野边际,幢幢黑影缭绕。
乔维桑空出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定型剂快要失去效力,额前落下几绺碎发。对向车道时不时有车灯扫射过来,在他脸上落下边界清晰的阴影。
光线聚拢时,他的瞳色澄净到近乎金棕,重归幽暗后,又变成一片沉寂的深黑。
眼底明明藏着快要掩饰不住的疲倦,但每当余光扫到副驾驶上的礼品盒,他勾起唇角,精神又回来了些。
前两天都在出差,他两小时前刚下飞机,直接开车驶向沂城。他带了看起来很可爱的点心,还有巧克力什锦。乔榕就喜欢吃这种甜甜的零嘴,在国外时,他特意让助理留意了一下,抽时间去采购了好几家甜品店。
他知道现在突然接近她难免有些奇怪,但他不想再考虑太多。既然保持距离没有用,还不如像以往那样。至少他能时不时看到她,确认她生活无恙。
他并不认为他是在担心乔榕会逐渐忘掉他,最后变成陌路人般的存在。就像她现在跟乔海合的关系一样。光是想想自己可能排在了乔锦榆那小子后面,他就觉得心里刺刺的。
转入岔道,畅通无阻地驶离高速出口,他径直拐向海湾方向。
不过才半个月而已,他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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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被撩上胸口,俞松一手固定着面料,一手掐着乔榕的腰,艰难地把视线从那道深陷乳沟移开。
外面是艳丽的连衣裙,里面却是一件素淡的鹅黄内衣,紧紧包裹,挤压着她圆润的乳。
俞松知道她身材不错,但没想到是不错到这种程度。他再次勾上内衣搭扣,“可以吗?”他问得难耐。
乔榕跪坐在他的腿上,隔着单薄的蕾丝,隐约可以看见那娇嫩的颜色。俞松被撩得口干舌燥,身下又涨硬了几分。乔榕软趴趴地倚在他的肩头,隔着几层面料,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他的大腿。
“乔榕......”俞松再次问她,“我可以吗?”
乔榕停了下来,模模糊糊地说,“叫我榕榕。”
这话在俞松耳里就是撒娇。
“好。”他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榕榕。”
脑袋里早已是一片浆糊,乔榕仿佛听到了乔维桑的声音。
内裤又湿了一层。
她突然想到简菡的话。那个时候会舒服到什么烦恼都忘掉。
乔榕咽下口水。她幻想着乔维桑躺在她身下,青筋绷起,浑身是汗,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想吻他的睫毛,他深棕的头发,他的乳头,他的腹肌,和他下面那根。
勉力坐直身体,脑海中的那张脸逐渐和眼前人重迭,她呆呆看着,攀上了俞松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嘴唇。
俞松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
他没有再问。利落地挑开那道排扣,内衣一下朝两边崩开。两团白软失去了支撑力依旧挺翘,顶端各嵌着一粒小小的粉嫩软果。
俞松胡乱扯下她的内衣,毫无阻隔地贴上一只乳,摩挲着,啃咬她的下唇,一路吻到锁骨。
乔榕软成了泥,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地叫。
俞松包裹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指腹按压顶端那粒小小的凸起,过于精致的乳头让他眼里染上浓厚的情欲。
“轻点。”乔榕嘟起了嘴。
俞松爱不释手,玩弄许久才放开,低头含入口中。
“嗯啊.......”乔榕扬起头,用力紧抓他的肩膀,落下几道泛白指痕。
出乎俞松的意料,她动情的时候这么敏感又放浪,声音像是掺了蜜糖,身体毫无保留的敞开着,和平时那副安定淡然的样子毫不沾边。
这种反差让他着迷。
他无法再忍下去,一手往下,探入腿间。
柔软山丘湿滑黏腻。
俞松轻轻笑了。
乔榕躲开他的手,扭了扭臀,自顾自磨蹭。俞松吻着她的耳垂,挑开内裤,向里摸索。
与此同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接着又戛然而止,回归寂静。
安静中透露着不同寻常。
俞松稍微反应几秒,头脑立时清醒大半。
门口有人。




小跟班(骨科) 请你离开
俞松几乎能百分百肯定门口方向有人。
被盯视的感觉如同芒刺在背,仿佛那道视线中存在某种实质能量。
联想到这里的安保等级,以及门口的指纹锁,他很快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乔榕放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把她掩得严严实实,这才后退着下床。
然而乔榕拉住了他的衣摆。
“哥哥要去哪儿?”
她的表情茫然不知所措。
俞松拉开她的手,小声道,“我去看看,你别动。”
乔榕陷入混乱,布偶娃娃似的瘫在床上。
俞松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他才刚转身,便毫无意外的看到乔维桑站在门边,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一身深色正装,连衬衣也是深黑,套在他身上,庄重却冷漠。
乔维桑很冷静,至少表情是这样,古井无波,和上次见面没什么区别。这种反应倒让俞松尴尬起来,他觉得如果乔维桑直接冲他来上一拳,也好过现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对峙。
乔维桑只是紧盯着他,把门彻底拉开,接着双手插兜转过了身。
俞松往床上看了一眼,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理了理衣服便跟了上去。他已经想好怎么解释,如果她的家人要求他负责,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是乔维桑没这样问。两人下楼来到客厅,乔维桑站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过了会才开口,仿佛在压抑什么。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毫无起伏。
这个问题出乎俞松的意料,看着前方颀长笔直的背影,他心里冒出两个选项。思索之后,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她正在考虑我的追求。”
他突然有些羞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乔维桑皱起了眉,双手在口袋里紧握成拳。
“她喝了酒?”
这是第二个问题,但并没有多少疑问语气,更像是肯定。开门的瞬间乔维桑就捕捉到了淡淡的酒气,这让他异常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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