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俞松捏了捏眉心,没有否认。
乔维桑转过身,神情冰冷。俞松心里没底,这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莫名给他一种沉郁的压力,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矮了一头。
“等她酒醒之后我会主动跟她解释。”如果她怪我的话,俞松想,又找补了一句,“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更不会伤害她。”
乔维桑没有被打动,全副心神都用来控制情绪。从看到屋内景象时,他就想直接冲过去把这家伙揍到他妈都不认识。
俞松观察他的表情,斟酌道,“如果你们是传统的家庭,我会对她负责到底。”
乔维桑露出了冷笑。
这个表情很不友善,但俞松无法判断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他思量着,只见乔维桑指向大门方向,“请你离开。”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并没有显露出怒气,说完后抿紧薄唇,视线落在远处,一句都不想多听。
俞松闭了嘴。他这才发现乔维桑的气色并不太好,眼底的疲惫感无处藏匿。
尽管尴尬,但他大概能理解乔维桑作为兄长的心情。没再说任何多余的话,他最后往楼上看了眼,沉默转身。
直到听见门锁闭合的声音,乔维桑才松懈了全身的肌肉。
他松开拳,指节由于过度用力而发白,手心全都是汗。如果是以前的他,俞松大概不会有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
扯下领带,又解开衬衣纽扣,他朝楼梯方向走了几步,抬手捂住了脸。
乔榕变了,变得这么不听话。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抽烟,可她却依旧毫无顾忌的喝酒,还带着男人回家,在他的房间厮混。
他不敢想要是今晚自己没有来,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或许下次见面的时候,乔榕会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安静神情,绝口不提曾经带男人来这里过了夜。重新在他面前戴上一层厚厚的面具,扮演那副从小乖到大的熟悉模样。
这个可能性让他心口不住抽痛。
抬起头时,乔维桑眼圈已有些发红。
在储物柜里找到消毒湿巾,他转过身,想起什么,又重新打开柜门,取出烟和打火机。
缓步上楼,他在房间门口停下。乔榕被裹成了一只茧,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等着别人继续侵犯。
脑袋里不可抑制的想起她从小到大的样子,到最后,对应成她坐在那个男人身上,衣冠不整,挺着腰让别人玩弄她的胸乳。
乔维桑抽出一根烟,咬在唇间,很快引燃。火焰跃起的瞬间,他眼里有微光闪过。
乔维桑关上了门,不让烟味进去,接着侧身靠在门边。
直到抽完一整根,他才转身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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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榕虽然脑袋昏沉,但心神却始终不稳,一直挂念着中途离开的男人,好不容易睡得深了些,没过多久,却被床铺突然的下陷惊醒。
“怎么了?”她软绵绵地问。
没有回答,她睁开眼,皱成一道缝。眼前有人,她看不清,越是努力眯眼,看到的重影越多。还没看出个所以然,裹在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挑开。
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意间从皮肤划过,撩起一串颤巍巍立起的细小汗毛。乔榕抬手护在胸前,被乔维桑捉住手腕,固定在身侧。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默默屏住了呼吸。
纤长的颈侧分布着一小串吻痕,胸前更是严重,小小的乳头凸起着,有些红肿,周围沾着可疑的水光。
两乳都被人染指过,他往下看了眼。内裤还在。但这并没有让他好受一点。
对方的异常让乔榕有些不安,她迷迷瞪瞪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乔维桑才不理她。
他神情冷肃地拆开湿巾,掏出半包。
回答乔榕的是乳尖突如其来的凉意。随后手指轻轻旋转,拧动乳珠。她抖了抖,嘤咛一声,抱紧了上方温热的身躯,同时双腿也不安分地缠了上去,树袋熊般紧紧贴在乔维桑身上。
乔维桑被她的行为弄得头脑发胀,又是一阵恼火。他皱起眉,拍了拍她的屁股。
“松开。”
乔榕愣住。好像是哥哥的声音?
喝醉了真好,不仅看到的是他的脸,听到的也是他的声音。乔榕傻笑起来,在他的颈窝里左右蹭了蹭,不答应。
乔维桑回以两声冷笑,强行把她摁回床上。乔榕还要抱回来,维桑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作。那双嫩豆腐般的腿依旧牢牢勾着他的腰不放,乔维桑扯了几下,反而越缠越紧,他干脆放弃,抖开湿巾,继续给她消毒。
小跟班(骨科) 对不起
湿冷的触感和粗暴的力道都太过刺激,乔榕忍不住边上闪躲,乔维桑看她脸都皱起来了,稍微放轻了动作。
擦过的地方被冷气拂过,多少不太舒服,乔榕去打乔维桑的手,没有什么力气,宛如抚摸。
乔维桑给她拎开,没过一会她又放了回来,不再打他,只是软耷耷地覆住他的手背。
双乳被同时压住,胸腔有些憋闷,乔榕含义不明地哼了一声,扭动腰肢,想要翻身。
乔维桑眼疾手快把她拦住,乔榕翻不过去,举起两只手胡乱扑腾,正好打在了他脸上,“啪”一声,这下倒是用了几分力气。
乔维桑偏着头,许久没再动作。
似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乔榕“嗯?”了一声,鼻子有些堵,然后抬手摸到他,在他脸上揉了揉。
“对不起......”她说。
乔维桑不予回应。
乔榕有些慌了。她努力抬起上半身,捧住乔维桑的脸,左右都亲了亲。
她停了下来。
她亲到了咸咸的味道。
“对不起。”乔榕再次道歉,像是安抚小孩那样,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把定好的发型揉散。
乔维桑平复呼吸,微微蜷身,搂住了她的腰。
在他面前,乔榕看起来还是那么小,轻而易举就可以包进怀里,他也很想一直圈住她,这样就不会有别人把她带走,说什么“负责到底”之类的屁话。
然而乔榕误会了他的动作。
以为是某种亲密的暗示,她试探性地亲吻他的眼睛。
乔维桑颤了颤,没有制止。
乔榕安了心,顺着泪痕吻到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把泪珠舔干净。做好这些后,她觉得大概够了,又躺了回去,重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还郑重其事地拍了拍,示意他继续。
乔维桑笑了声,有几分勉强。
他静下心来,专注地给她擦拭,就像擦手擦脸一样自然。
乔维桑想起她还不太会走的时候。
实际上乔榕直到叁岁才能相对顺畅地走路,在此之前,总是走不了多远就摔跤。两条短腿一落地就像是要打架,然后越走越快,左脚缠住右脚,最后直扑地面。
除非是的确摔痛了,一般情况下她都不哭,只是抬起脑袋,扫描周围有没有人看到,对上眼了就等着对方来扶。乔维桑很纳闷她为什么每次一扭头找到的都是自己,有次他躲了起来,意外的发现乔榕其实可以靠自己爬起来,只是动作很笨拙。
那个年纪的乔维桑很讨厌照顾妹妹,放学后其他伙伴都在一起玩,只有他总是被付佩华留下来照看乔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很安静,不怎么闯祸。麻烦的是她不会走路却偏偏喜欢在院子里遛过来遛过去,不是在花坛前面蹲着找蜗牛,就是钻到黑漆漆的自行车棚里淘破烂,拽出一只落了灰的纸箱,或者生锈的五金零件,邀功似的摆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些奇怪乐趣。
她不怕虫也不怕黑,胆子大得出奇,就是皮肉太细嫩,容易起疹子,在灰尘多的地方走一遭后,藕节似的手臂上很快就会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似的小包,伸给他看,用爪子挠挠,说痒。后来付佩华排查出这个原因,就再不许她去那些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乔榕听不太懂,懂了也不知道照做,所以这话相当于是说给乔维桑听。
乔家在南城的房产很分散,他们住的地方只是其中一处,付佩华和乔海合每天都要去其他地方料理,白天很少在家。如果是周末,外婆也不在的时候,为了省心,乔维桑干脆把她关在室内,用枕头在床沿围一圈,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进去,然后打开电视机,给她放动画片,叮嘱她在这里待着不要动,自己就跑出去找同学玩,看下时间,一会儿后回来查查岗,抱她去洗手间,再重新离开。
这样往返来回很累,玩也玩不尽兴,但是他更不愿意跟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丫头待在一起。
南城气候炎热,除非是雨季,其他时候不仅高温,还没风。乔榕从早到晚在床上窝着,没过几天身上就开始起痱子,但她没有任何异常表现,等付佩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乔榕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
乔维桑挨了顿骂,付佩华差点就抄棍子打人了。
后来一段时间,他老老实实和乔榕一起待在家里。他在旁边写作业,乔榕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上,小背心高高撩起,裤子褪到膝盖,肉乎乎的背部和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扑着厚厚的痱子粉。
他的任务是盯着她,不许她挠痒,每隔一段时间给她擦身,然后重新铺粉。
等到她要上厕所了,乔榕会说,“哥哥,嘘嘘。”乔维桑帮她拉好衣服,打发她自己去。
过了段时间,乔榕像是被痱子粉腌入了味,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搞得乔维桑很紧张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有。他觉得这是一种不太体面的气味,至少不能让其他男孩闻出来。
乔榕没有这种烦恼,但是等养好了之后,乔维桑带她出去玩,她却似乎没什么兴致了。不去捉虫子,也不去摸垃圾,只是跟在他边上,他坐下就坐下,他走开也跟着他走开,上厕所都跟,怎么都甩不掉。
乔维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把她扔在家里,导致她变得很没有安全感。但是他当时没有安全感这个概念,只觉得乔榕大概是不想他走,不想被独自留下。
他暂时收了心,在家陪着乔榕。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乔榕害怕的事情。也是他第一次生出作为哥哥的自我满足和责任感。
但她现在好像不再依赖自己了。如果他不主动联系她,她不再会跟上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扭头就能看到她在身边。
乔维桑收紧双臂,把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深吸一口气。酒精味,清淡的沐浴露味,还有一股......其他人留下来的讨厌味道。
他回过神,动作重新变得粗鲁。他急于清理那些陌生的,令他排斥无比的痕迹,好像这样做就能把他推开房门时看到的画面从脑海中彻底抹掉。
乔榕左闪右避,晃得头晕眼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鲁。湿巾不断擦过她的乳尖,敏感处被磨蹭得又难受又爽快,乔榕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嗓间发出细碎呻吟。
倒是叫得挺欢。乔维桑闷闷不乐。
他迅速处理好,随手把湿巾揉成一大团扔到旁边,低头仔细检视自己的成果。
嫣红的乳尖硬在空气里,比刚才更肿了些。两只乳因为她不安分的小动作而轻微颤动,乔维桑不合时宜的想起牛奶布丁。
她喜欢甜点,没白吃,摄入的脂肪全长对了地方。
小跟班(骨科) 如果可以
情欲被重新挑起,胸前的刺激却停了下来,乔榕有些不满。
“......别停呀。”她轻声说。
声音太小,乔维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乔榕又重复了两遍,抓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他才反应过来。
硬起的乳果抵在手心,触感软嫩无比。
乔维桑神情复杂。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合适,但没想到会这么难以收手。
他没动,乔榕主动捉着他的手,在那乳肉上揉了揉,蹙着眉毛,醉意朦胧的眼神多了几分催促的意味。
她的渴求如此直白,乔维桑胸口微堵。完全扔掉羞耻心的乔榕,似乎只要有人玩弄就会扭着腰迎合。她现在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她根本把自己当作了那个叫俞松的男人。
这种程度就软成这样,要是真被人欺负了,又得糟糕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点,极力压制的怒意卷土重来,乔维桑俯身问,“什么别停?说清楚。”
乔榕眼神茫然,不说话了。
她醉得不轻,光理解乔维桑这句问话就得好半天。
乔维桑叹气,偏过头,克制地揉捏手心乳肉,频率机械到像是在按摩。
乔榕被揉酥了身子,舒服的眯起眼。她摸索着抱紧乔维桑的腰,动作有些笨拙,这次乔维桑没再把她扯下来。
“要亲一亲。”她捶了捶他的背。
乔维桑停下动作,垂眸盯着那对嫣红蓓蕾,埋头碰了一下,板着脸离开。
乔榕摇头,“不是这样。”
乔维桑看了她半晌,再次低下了头。
乔榕嘤咛一声,带着微弱哭腔,尾音拉长,颤巍巍的。
乳肉柔软细腻,沐浴露香气和湿巾上的酒精味道融合在一起,奇异的让人头脑发昏。
乔维桑细细亲吻,缓慢舔弄,来到乳尖,用牙齿轻轻碾压。乔榕小声呻吟,抓着他的头发,直把胸挺起往他嘴里送。搂紧后腰,乔维桑一手移到乔榕臀部,用了几分力道,他忍不住把她拉得更近,已经硬挺的部位直直抵住她的大腿根。
肉丘微微隆起,蚌肉丰满,他额角出了汗。抬头见乔榕翘着唇角,惬意的歪着脑袋,一脸被伺候舒服了的表情。
他故意拉扯那粒乳尖,直到乔榕皱了眉才放开。
就算不听话,他也舍不得对她太过分。
脆弱处被硬物顶着,乔榕有些害怕,想往后躲,但臀部被紧抓着,根本没法退缩。她上下左右扭动,想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却没注意到嵌入腿间的硬物变得越来越精神。
乔维桑本来有所犹豫,此刻被她的小动作搅乱了呼吸,再难自制。他把住乔榕的大腿,贴上腿心,缓慢摩擦起来。
乔榕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往下瞅了瞅,疑惑片刻,伸手去摸那硌着自己的明显凸起。
乔维桑立马打开她的手。
乔榕慢慢扁了嘴。
乔维桑:“......”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乔榕露出这种表情,就算是她小时候,也很少出现这种疑似委屈的情绪。
“想摸?”他突然觉得好玩。
乔榕只是呆呆看着他。
这个表情不太聪明。
乔维桑默默反思,极其不舍地分开一些距离,再次观察乔榕的反应。
倒是没发呆了,但视线又集中在了他身下。乔维桑自己也往下看了眼。
先前没有注意,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乔榕内裤中央早已湿透,米白色成了半透明状态,牢牢贴在她的腿心。
体温似乎又升高了些,握在手心的大腿肌肉也好似变得柔韧许多,他无比直观的意识到,乔榕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成熟女人,她有欲望,她会湿润,就算有时候仍旧呆头呆脑,但她的生理和心理特征都早已熟软,像只挂在树梢头的红润浆果,轻轻一捏就会破皮出汁。
想着,他伸手轻轻摁压,随后屈起食指,上下滑动。
直到沾上足够的水分,他迎上乔榕不明所以的视线,放进了嘴里。
淡淡的甜腥,还有一点点咸。
乔维桑细细回味,垂眼盯着那处花园禁地,喉结动了动。
乔榕小时候,那里白白的很光滑,只在中间有一道紧密闭合的缝隙。他觉得妹妹少了个部位很奇怪,在他眼里,那道缝隙看起来就像一道伤口。而现在,伤口变得饱满丰润,生出了不算浓密的毛发。看起来并不秀气可爱,但却让他情欲高涨,想要用手玩弄,用舌舔舐,把他自己深深埋进去。
这样,他们就会产生永恒的联结,乔榕和他都无法摆脱的联结。
心跳骤然变快许多。乔维桑重新贴近她,继续磨蹭她的软嫩。
他知道自己变态,但他此刻已不想控制,只想把她抓在手心,做他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
乔榕被他带得上下颠簸,无措地抓紧他的衣服。乔维桑拂开贴在她脸上的长发,眼尾红艳,睫毛湿漉漉的,下唇被咬得发白。
乔维桑心中酸软,亲吻她的眼角,一手继续照顾她被冷落的乳,很快,乔榕又开始小声哼叫。
乔维桑贴近她的脖颈,想要听得更清楚。隔着几层衣料,摩擦感并没有丝毫减少,硬热无意间擦过阴蒂,乔榕哆嗦了一下,慢慢抬起臀部,乖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渴望更多。
乔维桑竭力抑制着欲望,在乔榕内裤外撩拨揉捏。
乔榕被他蹭得痒痒,抱怨道,“不是......不是这里......要......要摸上面。”
乔维桑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就是不想满足。他曲起手指,由慢至快抠弄那道缝隙,乔榕痒到受不住,抽噎着扭臀想要逃走,乔维桑固定住她的髋部,手指飞动,直到松软的蚌肉被他彻底扣开,又由下至上划入,隔着内裤触上那两片柔嫩的小花唇。
抚弄好了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乔榕得以喘息,满脸都是汗。长发沾在颊边,眼睛紧紧闭着,胸口急促起伏。乔维桑重新覆上她的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被伺候到快要登顶,却又突然停下,乔榕不满地摇头,念叨着,“......不是这里。”
“不是说要摸上面?”
乔榕受酒精控制,顾不上羞涩,只听从本能。她抓住乔维桑覆在自己胸前的手,径直往下,放在了湿润的腿心。
“是这里,上面。”
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乔维桑又气又好笑,他把乔榕的手移开,摸索着寻找顶端花蒂。
已经硬了,和她的乳尖一样硬。
在手指触碰的瞬间,乔榕舒服地叹了一声,咬着下唇催促他动一动。
乔维桑见不得她这么急迫的样子。指尖收拢,他捏住那粒,用力拧了一下。
“呀!”乔榕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甜腻。她半撑起身,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胸前两团在空气中划出好看的圆弧。
乔维桑暗了眸,膝行向前,不容置疑地抵住那片湿润。花瓣已经被他叩开,绵软的不像话,他耐心厮磨着,回回都要经过敏感处。
“嗯......哈啊......”没过多久,乔榕就被他撞软了腰,不再动弹,只顾着媚叫享受。
双乳不住上下弹动,乔维桑伸手抚弄,却总是脱出他的掌控。
他抱紧她,低声呼唤她的小名,犹不满足地继续把她拉往自己的方向,恨不得真把自己嵌进去。
听到熟悉的称呼,乔榕咬住唇迷茫了片刻,随后在一记猛烈的摩擦下哭了出声,“哥......哥哥。”
紧接着又是几记猛顶。浑身颤抖,不住哽咽,她就这样被送上了浪尖。
松快过后,她迷蒙着眼,抬头寻找乔维桑的唇。
可对于乔维桑,这声带着哭腔的哥哥无异于劈在耳边的一道惊雷。
回响轰鸣,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枷锁避无可避地显露在眼前,不住震颤,碰撞,惊扰着他的神经。
但与此同时,心底隐秘的渴望被这一声叫喊猛力攫住,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满足与欣喜。
这让他早早射了出来。
余韵过后,他粗声呼吸着,眉头紧蹙。
乔榕吻上他的嘴角,他挣扎了一下,偏头避开,身体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乔榕对他的远离表示不解,但她已经爽出,身上没了力气,困意很快聚拢。
她倒回床上,慢慢闭上了眼。
乔维桑看了她许久,翻身欲起,又停了下来。
就算困了,她的手还紧紧抓住他的衬衣,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乔维桑停滞在原地。这种依赖让他舍不得离开。
可他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给她擦身已经越过了底线,如果乔榕明早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恐怕以后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相处的余地。
他会连哥哥的位置都保不住。
乔维桑轻轻放下她的腿,随后覆上她的手,拉了好几下,却没能扯开。
他突然很难过。从小他就甩不开乔榕,现在彼此都已经成年成熟,可他仍旧甩不开乔榕。
他弯了腰,轻缓地,眷恋地摸上她的唇。
如果可以,他很想吻她。
感受到侵扰,乔榕伸出舌头推了推他的手指,随后舔了一下。乔维桑僵住,却看她砸了砸嘴,又继续睡。
乔榕睡着时的神情似乎一直没有变过,嘴唇微微张开,能看到泛光的牙。
乔维桑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随后用力拉开她的手腕,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天际泛白,乔维桑在露台边缘站了许久,脚边烟灰堆积,很快被呼啸的海风吹散。
小跟班(骨科) 她知道了
乔榕下楼时,乔维桑正站在料理台边做叁明治。
平底锅里摊着两枚荷包蛋,旁边是几片薄薄的培根,熄了火,仍旧抽动着,不断分泌出光亮的油脂。
乔维桑给吐司抹上果酱。
阳光从窗外漫入,他逆着光,眼眸低垂,神态专注。黄油刀不时反射出灼眼光斑,他耐心把红艳酱料涂匀,有条不紊。
乔榕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遥望那道修长的侧影。
乔维桑从小气质就不差,虽然平时皮了点,但该正经的时候也能收得回来。后来他变得内敛,气质更是出众,就算看不清脸,甚至只有一个背影,也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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