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小跟班(骨科) 好久不见
乔榕靠在墙上,把自己放在乔海合的视线范围内。
她最终还是被乔海合赶回去做了造型。
乔榕对造型师说:“淡妆,越简单越好。”
造型师是个害羞的长发男人,听完只是笑着点头,没再多问几句,弄好之后,乔榕看着镜子里极简主义风格的温婉女人,顿时头疼。
再换也来不及,乔榕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被乔海合强行挽在身边,顶着瑟瑟寒风踏进了珠光宝气的大厅。
诺大无边的会场,乔榕凭一己之力找到了用餐区,摄入不少碳水,现在身体回暖,血糖上升,她呵欠不断,干脆低头打瞌睡。
“为什么不坐下?”有人在旁边问。
乔榕抬头。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肩部裹着坠着流苏的羊绒披肩,薄软的面料一直垂到脚边。
典雅得像穆勒的装饰画。
这么近的距离,看不到她脸上的岁月痕迹。
乔榕愣神,随后想到她好像也不比自己大太多,勉强够得上一轮十二生肖?
她不想回答,把脑袋转到了一边,正巧看到乔海合皱着眉往这边看,下巴朝某个方向偏了偏。
“你父亲安排的人刚才已经到了,我带你去看看。”
尤淡如说话时声音轻和,却没什么感情。她抬步先走。乔榕等到一定距离,跟了上去。
早于其他人,乔榕最先看到的胡帆。心有所感,她确定旁边那个捂脸笑的人是简菡。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男人背对着她静坐,身边靠着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
尤淡转头说,“我们提前打过招呼了,你去吧。”
乔榕把碎发别到耳后,慢慢挪过去的同时,叫了简菡的名字。
简菡兀自笑着,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她打算再叫一遍,背对着她的男人转过头,白玉般的脸庞不惊波澜。
如果提前知道相亲对象是俞松,乔榕可能说什么都不会来。
他还是像以往那样好说话,旁边的女孩子是他的表妹,精神不太好,他时不时小声说点什么,把人家哄得咯咯发笑。
简菡说他刚才讲了个很好笑的故事,复述给乔榕听,乔榕却笑不出来。
她觉得如果真要选个绝世笑话出来,此时的场景必须要被提名。
“你从来没告诉我们你老爸是大老板。”简菡鄙视的说,“要不是我熟悉你,说不定得误会你是怕我占你便宜呢。”
乔榕说,“我爸妈很久以前就离婚了,我跟着妈妈,和他没什么联系。”
“小傻子。”简菡似乎对这类事情不太在意,“这么有钱的老爸,不多沟通一下多可惜。”
胡帆用手肘捣了她一下。
简菡揉着腰,埋怨道,“我又没说错。”她扭头对着乔榕,“我这样讲你不生气吧?”
乔榕摇头。
“还好你遇到的是我们,随便打发一下也就过去了。”简菡悻悻感叹,于此同时,乔榕注意到她朝俞松使了个眼色。然而俞松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偶尔飘过来,之后也没开过口。
“我想走。”没坐到半小时,粉色姑娘说。
俞松反倒成了先离开的人。
乔榕感觉这孩子看起来有些苍白,问了简菡,她说,“小小年纪被坏人欺骗了感情,前段时间在家想不开,差点出了人命,现在还没缓过来。”
她又评价,“俞松简直是他家的万金油大王,大事小事全包揽,小孩子没有不喜欢他的。所以啊,要是你以后真避不开谈婚论嫁的话,就选他吧。”
乔榕只是笑笑。
-
过了十一点,会场气氛仍旧火热,乔榕披了外套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细瘦的树枝,蹲在雪地里写字。
笨蛋乔维桑。
我想回家。
好困。
怎么还不来。
别回来了!
歪歪扭扭写完,乔榕扔开树枝,把手缩回袖子,站起来跳来跳去,把字符破坏掉。
酒店侧门停泊的车辆不多,街道紧凑,对面是一排老洋房,路边两行梧桐树叶早已落光,只剩下一些干瘪的果子挂在枝头,被淡黄色的景观灯照出几分可爱。
前方叁面环着冬青树篱,安静又安全,乔榕觉得自己很会找地方。
过了好一会她才发现情况不对,会挑地方的人或许不止她一个,角落里,有一辆车的车窗幽幽闪着亮光,黑暗中隐约有一道侧脸轮廓。
乔榕本来没觉得太冷,但现在脚板底骤然窜起一股凉意,让她脑袋发麻:有人静坐在那边,开着车窗,悄无声息,也不知道暗中观察了多久。
车门解锁的声音突兀传来,乔榕后退几步,只见对方躬身下车,围巾没有系好,流苏快要坠到地面。
锃亮皮鞋在新雪上留下印记,乔榕听到闷闷的碾压声。
那人缓缓站定,抬头面对乔榕,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乔榕先是愣住,后退几步,往四周看了看,顺便掐了自己一把。
她打了个冷颤。
不是她的幻觉,站在她前方不到五米的,正是贺轶无疑。
乔榕即刻转身,径直走上台阶,脚下一个趔趄,她撑住厚重的欧风大门,脱力一般靠着门框。
“好久不见。”身后的人浅笑,“看到我了也不打声招呼吗?”
尘封许久的记忆开闸而出,如同一阵迷雾将乔榕围困其间。
真奇怪,不过才这几年,想想却像上辈子的事情。
乔榕闭了闭眼,数过叁十次心跳,又是二十次呼吸,直到冲到头顶的血流终于开始倒流,她吐出胸口郁气,回转了身体。
对面咖啡店循环播放着abba的《happy new year》,雪花翩飞,就像涂抹金属细粉的圣诞贺卡,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闪闪发亮。
贺轶站在空地中央,发顶涂上了不均匀的白色。
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瘦,穿着合体的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只冒着热气的保温杯。
乔榕觉得奇怪,随后身体又是一冷——
他肯定在车里坐了很久,说不定看着自己的时候,正惬意地喝着温水打发时间。
视线上移,那张过于白皙的脸上多了一副眼镜,细丝边框反射光芒,看不见睫毛厚重的眼睛,同样也看不清神情。
乔榕忽然想到,就算他不戴眼镜,自己也没看清过他。
她心里不太是滋味,没有问好,也没有道别,她垂下脑袋,抬手推开了通往宴会的玻璃门。
暖气激活半侧身体,她牵起裙摆,正要步入会场,耳畔却传来两声汽车鸣笛。
力度恰好,能引起她的注意,也不至于尖锐。
心有所感,乔榕转过头,车辆稳当停下,雪光把挡风玻璃后的轮廓映得清晰。
乔维桑单手扶着方向盘,见她看过来,提起一只淡粉色纸袋,勾着唇角对她晃了晃。
叁个月没见的人无声无息地出现眼前,乔榕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及多想,脚下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完全忽略了他人的存在。
等到她步入雪中时,已经是跑了起来。
-
乔维桑的姜汁撞奶把乔榕拉回了现实。
电台里重复着一则征婚广告,乔榕换了一个频道。
“......情破裂是否还能挽回?拨打我们的免费节目热线,资深情感专家在线解答疑惑,023xxxxx。”
很快跳转到正式节目,一个女人哭诉老公有了外遇,小叁是她教过的学生,被发现后老公跪着求她原谅,孩子幼儿园还没毕业,她要不要离婚云云。
乔榕默默换走,直到音乐声流淌出来才停止。
低哑的女声唱着一首有关回忆的歌,乔榕咽下醇厚的冻状牛奶,重复了一遍。
乔维桑给了她上车后到现在的唯一一个眼神。
“为我唱的,还是为别人唱的?”
乔榕说,“当然是为了我自己。”
乔维桑疑似“哼”了一声。
他们去了江滩。
平静的叁角洲挤满了等候跨年烟火的人们。乔维桑提前预定了车位,背靠树林,对面便是人山人海。
厚重的树枝绕成一片华盖,车头的积雪被衣服盖住,他坐上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乔榕提起裙子,把没喝完的牛奶递给他,乔维桑吃掉一口,她连忙爬上来,从他手里抢走。乔维桑洞悉她护食的本性,逮着机会把她困住,拉开外套包进了怀里。
临海的摩天大楼整栋都变成了金色和红色,电子屏幕显示着倒计时。
六十
人群开始骚动,隔着一道大江,乔榕听到有人大声叫出了不知谁的名字。
四十
洋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无声交汇,浪花一阵阵拍向岸边,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二十
海浪在黑暗中推进,鸥鸟划过钢铁丛林,喧嚣蔓延,被气流捕掳,四面八方扩散。
十
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慢慢融化,倒数声震耳欲聋,乔维桑的嘴唇擦过她的耳畔。
叁
微风卷起发梢,手指相触,一根一根穿插而过,乔榕呼吸着乔维桑喷在颊边的热气,明亮的双眼融淬火焰。
二
明亮的裙摆盖住深色长裤,乔榕吞下残余的姜汁香味。
一
停顿瞬间,金色的弧线划开黑暗,半途溅出一树火星。破空声一阵阵传来,漫天落下细碎的彩色宝石,光芒铺天盖地。
人们抓住所有的特殊时刻,只为疯狂消耗自己。
尖叫。火药。音乐。噪声。
乔榕抵着乔维桑的膝盖棱角,膨胀的思念让她眼角湿润。
小跟班(骨科) 不准给他
在旁人眼中,乔榕似乎从未发表过任何打脸的言论。
她永远是暗中观察者,永远不声不响,永远稳操胜券。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很多情况下,特别是遇到某些讨厌的意外事件时,她都很想把心底积压的想法全部抖落出来。
然而她从来没有尝试过——
她不喜欢对人倾诉,她一般直接用行动纾解。
于是,她差点和乔维桑在外面来了一炮。
及时停下来的人是乔维桑,他帮乔榕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她塞进了车后座。
久别过后的亲密接触仿佛起到了酒精的麻痹作用。乔维桑上车后,听到她唱歌似的来回念叨“我喜欢哥哥”和“我好想哥哥”。
他转过头,“不想挨操就闭嘴。”
乔榕噤声,扔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慢吞吞换了个姿势,面对着椅背。
裙摆轻盈的垂坠下来,她的身体曲线如同山峦盆地般柔美。乔维桑看着她肉乎乎的翘屁股,评价道,“是不是在家吃胖了? “
乔榕一言不发地回头。
乔维桑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买的东西你都爱吃。”
乔榕说,“我瘦了五斤。”
“嗯。五斤。”乔维桑眼神专注,“我平衡了。”
没等乔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转过了身。
-
深夜堵车曾经是一件让乔榕不能理解,也无法忍受的事情。然而当她在等待的过程中恢复清醒,她开始感激这糟糕的路况。
过了一会,车速变得流畅,并且逐渐加快。乔榕坐起来,发现乔维桑换了个方向,不是通往公寓所在的片区。
她没多问,停车后却不想下来。乔维桑的确绕了路,目的地是他常住的酒店。比公寓近。
他说,“又不是住不下。”
“套间?”
“套间。”
电梯直通顶层,他走在前面,心无旁骛,步调又稳又自在,门一关就像饿鬼上身,把没有反应过来的乔榕压在墙上啃。
本来就肿肿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逐渐分开缝隙。乔维桑趁虚而入,把她抱起来加深动作。
强行按捺的欲望重新涌起,乔榕被他撩拨得失了魂,许久无人照顾的乳尖一阵阵发痒,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乔维桑宽阔的后背,分开双腿,和乔维桑小腹相抵。
“现在又想要了?”乔维桑笑着问她。
乔榕面上挂不住,低下头否认。
“都这样了还口是心非?”乔维桑隔着裙摆抚摸她的腿心,淫水润湿了单薄面料。
乔榕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乔维桑说哪正常了?“小电影里都没你出得多。”
“你色情。”乔榕咬牙,“下流!”
他问,“难道你没有看过?”
乔榕想起他做笔记的样子,“没你看得多。”
乔维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接触过这些内容,心里颇不是滋味,“你还真看过?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说。”
他把湿润的手指伸给她观摩,“老实交代,前段时间有没有看?”
乔榕摇头,“能不能先放开手再说话?”
乔维桑脸色沉了下来,“难道又想玩之前那套?”
“你先放开我。”
她的脸虽然红着,衣服也皱得乱七八糟,但眼神却很清醒。乔维桑和她对视将近一分钟,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往客厅走。
乔榕拉住他的衣角,“等一等。”
“不是不要我吗?”
“没有不要你。”乔榕叹息,“哥哥,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乔维桑看都不看就说不要。
“不要算了。”她说,“不要我给锦榆。”
某人一百八十度转身:“不准给他。”
-
乔维桑洗完澡,把白玉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玉器光滑细腻,体积虽小却雕刻得精致无比,为了避免太惹眼,乔榕千挑万选,配了一条和玉石同色的细绳。
乔维桑对着镜子调整好,拉开门,却没见乔榕的身影。
笑容消失,他离开房间,拍响客卧的门。
没有回应。
乔维桑找出钥匙,擅自闯了进去。
浴室传来水声,乔榕正在刷牙,身上高高裹着一条浴巾,并拢的乳沟像皮肤的深井。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他,视线相对,她漱了口,边擦手边道,“哥哥,你最好不要像上次那样对我,要不然我会告诉妈妈。”
乔维桑走过来,单手撑在洗手台边,指尖无聊地绕着脖颈玉石。
“我没有那么多顾忌,如果你不听话,我说不定会在你之前捅出去。”
乔榕想都没想,“你不会做这种傻事。”
“只要你敢离开,我就敢做。”他盯着乔榕的眼睛,神情自信,熠熠生辉的眸光足够蛊惑人心,“我保存着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你肯定不想让妈妈看到?”
乔榕睁圆了眼,“照片,什么照片?”她不记得乔维桑在任何时候拍过照。
乔维桑笑得很神秘,有些欠,就是不回答她。
暖气充足得过了头,乔榕不禁想起外面的冰天雪地。
直到他们到达酒店,雪都没停,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厚重,仿佛要把一切都埋住,冰封。
-
乔维桑的头发铺在乔榕的脖颈上,痒得她竖起一片鸡皮疙瘩。
乔榕被他卡在床头和墙壁的夹角地带,浴巾落在腰间,两只乳分别被他的手和唇齿霸占。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乳尖,贪婪得如同要从里面吮出乳汁来。
自从在写生地被乔维桑过度索取后,乔榕直到现在都没有自慰过。那天直到窗外彻底转黑,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房间里浓郁的甜腥味过了夜才消失,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和下体疼痛联系在一起的阴影。
乔维桑这个混蛋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用了多少天才消肿,走路时又有多难受。
乔榕恶狠狠的说,“要弄就快点,我想睡觉。”
乔维桑手上一动,她立刻软了下来,嘴里不成器地冒出甜甜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身体敏感更甚。她很想让自己表现得冷淡一点,可是在乔维桑的攻势下,那些假意表演脆弱得如同薄冰,很快就化于无形。
以往每一次做爱,就算他再温柔,乔榕都会不住掉眼泪,刺激太强烈的时候,更是又哭又喊。身处其中,她没怎么觉得丢脸,因为乔维桑确实混蛋,而且他也会出声。
乔维桑的呻吟和她的很不一样,通常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低哼出来,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粗声呼吸,热热的水蒸气伴随着亲吻落在皮肤上。
乔榕拂落他腹肌的汗珠,抬头就是他晕出淡粉的脸颊和格外澄净的双眸。
他的情欲总是最大化体现在身下,和他时而癫狂的,不知轻重的吻啃当中。在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反而会收敛下来,仿佛那些脏词只是为了挑逗她,让她变成床底间的弱者,变成一个俘虏。
这段时间她时常回顾那些交缠的瞬间,似是而非地揪出了他的小心机。她不能确定,但认为有必要保持警觉。
“哥哥,你还记得每年都要参加的体育测试吗?”
“嗯?”乔维桑从她胸前抬头,两手撑在墙边。
她拧着厚厚的床单,“你在脸红,出汗,喘气,就像刚跑完耐力测试。”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跑步?”
“小学的时候。”她说,“你跑完趴在草地上,也不嫌脏,像条灰扑扑的小狗。”
乔维桑的目光柔和了一点。他拿来枕头垫在墙角,掀开浴巾,分开乔榕的腿,往前直到和她身躯相贴。“待会跑一万米怎么样? ”
乔榕又变回麻木的语气。“我半米都不——”她骤然抓起床单,屁股直往后缩,声音拔高叁度,“你先戴好!”
乔维桑摇摇头。
“你想得美。”乔榕推开他的手臂,从空档往外钻。乔维桑没有阻拦。她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却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他一把扛了起来。
乔榕晕头转向的被转移到另一张床:宽敞到可怕、放着乔维桑衣服的床。
乔维桑从抽屉里拿出高潮液,抓住脚踝把她往前一拽,掀开瓶盖就往她那里倒。冰冷的刺激让乔榕难受得双腿打颤,他灵活地转过瓶身,把最后一点挤在了自己身上。
乔榕见他真不打算做保护措施,心底满是不敢置信。她转过身,乔维桑长臂一勾就把她带了回来,一只手还不忘吃她的嫩豆腐,玩弄已经被他吸到红肿的乳头。
乔榕被他翻到正面,颀长的男性躯体坐在她身上,粗翘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仿佛在丈量能够插入的深度。
他在龟头前方划了一道看不见的线。“榕榕,哥哥想射满你的小子宫。”
乔榕凶神恶煞,“想都别想!”
他不作表示,安静的等她用完力气,然后用赤红的龟头敲了敲她尚未勃起的阴蒂。
乔榕哆嗦一下,他迅速起身,捉住并拢在空中的白嫩双腿,分开压在身体两边,折成完美的大写m。
他用手指划过那道肉缝,温温柔柔地叹了声“好软”。
小跟班(骨科) 不想就好
饱满的花埠隆起柔软的弧形,乔维桑用拇指和食指分开花唇,小小的穴口湿漉漉冒着热气。
乔榕对他的举动有所戒备,但在他真的舔上去的时候,一切消散,脑袋里只剩下了快感。
他的舌尖灵活的照顾大小花唇,在穴口转着圈试探,探入到一段距离后又抽离开来。乔榕捂住嘴,意犹未尽地咬破了唇。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乔维桑找到阴蒂的位置,用指腹揉硬,含进了口中。
乔榕在他时轻时重的吮吸中丢了一次,她用尽全力不叫出声,生理眼泪却无法忍住。乔维桑扯开她无力的手臂,把她的体液哺给她尝。
淫靡的咸腥味让乔榕乱了神智,乔维桑的舌在她口中搅动,身下那根不知不觉堵住了穴口。
熟悉的撕裂感传来,蘑菇头无情地侵犯丝滑肉壁,乔榕摆脱他,艰难地说了声“不!”,换来的却是乔维桑更用力的顶撞。
他不发一言,捏着她的下巴,继续和她接吻。
阴茎时快时慢地钻开层层褶皱,乔维桑闭着双眼,躯体紧绷到肌肉僵硬,乔榕看不清他的想法和感受,唯独体内的巨物每一下轻微脉动都能精确感知。
凸起的青筋脉络。龟头高昂的弧度。皮肤的质感。仿佛可以融化在她体内,就像远古冰川在地表上刻下永远的痕迹。
她因毫无阻隔的接触而震颤不休。
顶到了。
乔榕掐他的后背,让他停下,乔维桑顿了一会,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缓慢抽送。
不过几个来回,身体漾开电击一般的快感,盖过了被硬物侵入的痛苦。乔榕敞着腿,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不断颠簸,潮红从脸上蔓延到脖颈。
“这就爽了?”他低声问。
乔榕说不出话,只是愤愤的盯着他。
身下一记重击,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他说,“这么久没做,你倒适应得越来越快,你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乔榕摇头,举起手要打他。
乔维桑半路截住,猛然压着她的花心研磨一圈,直到乔榕眯起眼发出呻吟,他才又动了起来,故意撞出激烈的水声。
“不回我消息。和我顶嘴。拒绝我。不想要。榕榕,你能听到你的小穴吃得有多开心吗?”他的嗓音嘲意明显,“这段时间是不是要饿坏了?”
“闭......闭嘴......要做,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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