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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乔维桑被她龇牙咧嘴的神态逗乐了,“叫得真好听,再多说点。”
“就不说.......”
她的乳头硬硬的抵在乔维桑胸前,乔维桑一把抓住,用力拧转。
“顶嘴?”
乔榕咬着唇,连呻吟都不愿意。
乔维桑认真起来,卯足了劲撞她,无障碍的接触穴口被撑成粉红色薄膜,吱溜溜响个不停。床垫柔软,乔榕深深陷在自己的汗水中,手心直打滑,干脆抱住了他的脖子。
玉石随着乔维桑的动作轻击她的锁骨,沁凉的小物染上她和他的体温,变得炙热,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胸前被他的舌头舔过,一直到肚挤眼,留下他整齐的牙印,来来回回的撩拨让乔榕晕乎乎的,她睁着眼,一片大雾,水汽之后,是乔维桑模糊的身型和面容。
他在床上就是一副闲不下来的样子,以往那些年的冬季,他会回家待上短短几天,远远坐在一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看,仿佛回家只为当个摆设。
她拿去橙汁和饼干,窗外飘着大雪,他把脸埋在竖起的绒毛衣领里,漂亮的眼睛觑她一眼,神思不属的垂下。山茶花瓣贴在他的肩膀,一块暗红色的华丽天鹅绒。他浑然不觉。
“吃点东西吧。”
“嗯。”
多么疏远,疏远到不正常。
乔榕却从没想过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乔维桑捉住她在空中晃荡的小腿,沿着平滑曲线摸到足弓,“玉在哪买的?”
圆圆的脚趾缩在一起,乔榕抱住胸,低着头,说在山上道观里买的。
乔维桑拼凑出当时的场景:爬上磬山的那个早晨,直到走过一半台阶,天空才从深蓝转变为浅蓝色,启明星挂在东方,对着一轮镰月,她搓暖冰冷的手,在森林中呼出薄荷味的水雾,地球随着她的足迹缓慢转动。
她经常会在亲热的时候把自己缩起来,像只找不着壳的蜗牛。乔维桑会把她扯开,碾平,给她新的刺激。这么多次下来,她都没发现自己有这个小习惯。
乔维桑起身,拿起领带,把她的手腕束在一起。
乔榕被操弄得软弱无力,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她绷紧腰身,肋骨凸了起来。乔维桑一寸寸摸过,指尖奏响乐曲。
乔榕从忍着不出声变成侧趴着哼叫,乔维桑跪在她臀后,拉高她的左腿,加大捣入的力道。越来越近。宫口被碾压得软烂,他冲破阻隔,整根都嵌了进去。
前戏充分,乔榕没像上次那么痛,但也仍旧难受。她的脑袋歪在床沿,眼泪被床单吸走。
乔维桑早就摸清她的耐受力,并不十分紧张,唯独穴内的吸力和抽绞让他无法放松。
心跳声窜入耳朵,他举起乔榕的手腕,放在胸口。皮肤被触动,她想要抓紧什么,却不小心刮过了乔维桑的小红豆。
又是一阵猛袭。
乔榕快被他顶到床下,两腿被拉了一把,龟头顶到无法更深的尽头,她痛苦又欢愉的大叫出声,乔维桑抱住她,由她在自己肩膀上留下齿痕,身下被她的吸力掌控,飘向云端。
乔榕已经爽到了巅峰,好半晌才发现乔维桑软倒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
“舒服了吗?”
乔维桑听到她的声音,慢慢爬起来,抱着她的脸啃。
“别......”乔榕躲着他,“你先拿出来。”
乔维桑饶过她的小脸蛋,托起她的臀,把自己退出来。一声小小的,拔开瓶塞的声音。乔榕脸热得闭上眼睛,被操肿的穴口渐渐收拢,粘稠的白浊液体被肉壁挤压出来,顺着会阴淌下。
乔维桑把她抬高,流出来的全用手指推回去。
认真得有些幼稚。
他说,“榕榕想不想生宝宝?”
乔榕气恼却发作不出,“不想。”
“不想就好。”
困顿之际,乔榕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深意。
乔维桑又开始折腾她的阴蒂,未曾委顿的龟头顶端挂着晶莹露水,敲得啪嗒直响。乔榕扭着腰蜷缩,他提前拦住,压住她的腿和肚子。
身下的人软绵绵的,他又摸又挠,终于还是把她折腾哭了。
被淫水稀释的精液源源不断从穴口冒出,他重重拍击,时而停下来碾磨,直到乔榕发出连续的软腻呻吟,他确认位置,重新插了进去。
连续几十个来回,乔榕便忘我的配合起来,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耸起,似乎想吞得更深。
乔维桑蛮力干入尽头,手指越来越快,快感窜遍浑身脉络,乔榕大哭,两手挡住脸,身体绷成了离弦的箭。
龟头骤然被一阵强有力的水柱冲刷而过,乔维桑差点被她夹射,连忙拔出,水流没了阻塞,在空中划过清澈的弧线,顽强地喷到他的小腹。
“嗯......嗯啊啊......哈啊.......呜呜呜......哥哥......呜呜呜呜......”
她的表情因剧烈的快感而扭曲,等到水流变弱,乔维桑好玩似的继续触碰阴蒂,不设防地让乔榕重重踹了一脚。
他甩了甩手臂,被她弄笑了。
“尿床了,丢不丢人?”
乔榕捂住脸,闷闷地骂他混蛋坏蛋王八蛋。
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
乔维桑听得直笑,乔榕自知丢了脸,哭得更凶。
“榕榕,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被你误解成了好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乔榕不理他。
“默认了?”他笑,“我早说过我是混蛋,我以前就想把你肏喷水,肏到失禁,一天不被干就受不了。“
“你知道吗?第一次回磬山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窗户外面对着我发呆,我就想,如果你再多看两秒,我晚上就去翻你的窗户。”
“你对我那么冷淡,每次去看你,我却还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你在家里走进走出,每一个动作我都没错过,你叫乔锦榆的时候那么亲热,叫我的时候却像陌生人,我听到那声‘哥’就心烦,难道多说一个字就这么费力?”
“每次你随随便便这样说出口,我都会记一遍,我想操得你不得不叫我哥哥,不得不求着我操。”
乔榕听得面热,忍不住自己辩解,“明明是你不近人情。”
“你就这么不了解我?”乔维桑边问,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他控制得极好,没有被勒出红印。
乔榕抽噎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怕你?你总是隔那么久才出现,你不搭理我,你不对我笑,我总会担心自己什么地方没做好,你以后来都不会再来了。”
乔维桑愣了片刻,连忙去擦她的脸。
她偏着脑袋,大口呼吸,时不时哭上两声。
乔维桑不急着多说,等她好受些了,集中精力动作,让她没有心思多想。
乔榕看着经不起折腾,实际却越要越顺畅。种种反应颇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她害怕,害羞,却愿意敞着身子任他胡来,甚至还会主动厚着脸皮和他拉进距离,不遗余力地挑逗他。
乔维桑知道她有多信任,有多爱自己。他一直都明白。
她曾经在被子里把他的手牵到大腿上,给他看在学校里被蚊虫叮出的可怕红疹,他为她擦花露水,大半夜跑去药房买炉甘石洗剂。
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年她十岁,付佩华和乔海合离婚前不久的时候。





小跟班(骨科) 他们都在做什么
新年第一晚,贺轶在没在家度过。他回家一趟,短暂停留便不告而别,似乎是要逃避某种让他不适的气息。
他拿出了乔榕的照片,那张被压皱了一个角的证件照,他对着灯光高高举起,屈起手指弹了弹。
折痕让人心烦。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钱包这种东西,在抽屉里东翻西找挑出一只,把照片插进pvc夹层,“啪”一声收好,揣进了口袋。
贺家和任家的商业重心放在缙安,但他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
他在临沧长大,后来便是出国,没有正经在缙安生活过。
南不南北不北的地方,看似四季分明却毫无地方特色,这场大雪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导航显示有些路段已经被临时封锁,贺轶不赶时间,绕远路开到老城区的独栋房产。
穿过安静的前门花园,他进屋的同时拨出了一个号码。他说话时神情专注,时刻带笑的声音却不太可信。屋内很快暖和起来,他陷进沙发,抬起手比对墙上的半裸油画。
写实风格。没记错的话是任莉从哪个亲戚那里买的。她表妹的儿子?好像姓俞。叫什么他已经忘了。对于这些临沧以南的亲戚,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童年时期。
电话里的人交代着最近的项目。建筑图纸已经发到了邮箱。他盯着女人的裸背和长发,问起那位传说中的缙安新贵。
南方人,弟弟,哥哥,原配,做皮肉生意的小叁,廉租房,抛妻弃子的男人。
眼前展开一张交错的树状图,他揉了揉酸痛的鼻梁。
这么能藏。不愧是你。
裸女腰间的米色丝绸欲掉不掉,险险挂在髋部。头发浓黑如墨,垮在右肩,垂下一些闪亮的发丝。肩膀略窄,靠在玻璃边,镜中印出小半张正脸,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蛇形臂环绕上手肘。
她要开一扇门,他叫住了她。
好久不见。
不想对我打声招呼?
答案在她麻木又漠然的眼神里。
真无情。
画中人仿佛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贺轶翻身而起,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掷了过去。力气太大,他弯了腰,随后摘下眼镜,坐在地板上笑。
帆布撕裂,画框扯断一半,挂在半空,接口处的油漆红得像血。
丝缎裙摆拂过雪花,红宝石耳环欢快的跳动,和她开心又惊讶的表情相配。
她跑进大雪,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就像她以前做过的那样,没说再见,彻底的无视。
-
突如其来的焦躁困扰已经乔锦榆很长一段时间了。乔榕在家的日子,他会好受很多,分开之后,他又开始不舒服。
他的手机是乔榕花自己的工资给他换的,最新型号,在学校里属于顶配级别。
下着小雪,他躲在被废弃的图书馆门口。一排平房,他做贼似的把自己掩在冬青树后面。
“姐姐!”电话刚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
那边过了一会才回答。
“你没上课吗?”她问。
“现在午休,我躲着给你打电话。”
“......手机被收了不给你换。”
他皱了眉,“姐,你感冒了吗?”
“没有,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乔锦榆关心了两句,接着说,“相亲怎么样?那个男的行不行?”
“你管这么多......好好学习,期末考不好别回家。”
”我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骗我。他说那个人很优秀,是大家族出来的人,还给我看了照片,确实很帅。”他自恋的补充,“但是我觉得,没有我帅。”
“你最好看。”
“真的吗?”乔锦榆撑着下巴偷笑,“那我和哥谁更好看?”
那边有一会没说话,就像忽然静了音。
他喂了几声,乔榕的呼吸声在耳边炸开。她说,“你好看。”
乔锦榆许久没答上话,不仅是出乎意料的肯定回答,也因为她那声抽泣似的呼吸。她的声音软的不正常。
“姐。”他心里难受,莫名的想哭,“我想你了。”
“我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好好上课,我给你带好吃的。”
“你会和那个人在一起吗?”他突如其来地问。
“不会的。”
“你要早点回来。”
“知道啦......听话,快去上课。”
挂断电话后,乔锦榆继续在屋檐下待了一会,脸色一改方才的欢喜雀跃。
他给乔海合发了一条短信。
回复很及时,“好像回来了,你怎么不自己问问?”
乔锦榆脑袋一木,胸口砰砰急跳。过了很久,他把冰冷的手揣进口袋,迈步走向宿舍方向。
-
这是俞松待在缙安的第二个月。乔榕离开后,他也辞退了工作。家里有些长辈早就看不惯他的职业,如今换做管理画廊,专心经营自己的工作室,赢得耳根清净。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她,可惜没敢。他向简菡要了她们平时的聊天记录,有一些照片是他不主动问就永远看不到。
磬山的风景,倒塌的道观,挂满神像的昏暗古屋。她在屋檐下,把玉米和牵牛花藤挂在一起。
她家的客栈打理得很漂亮,让人很有入住的欲望。
朋友的私人拍卖行前段时间出了一只上好的羊脂玉镯,他觉得很适合她,想要截下来,但是已经太晚。买家意愿坚定,不断加码,他怕被人怀疑恶意竞价,没有坚持下去。
乔海合那边的人来攀关系的时候,他没有关注。不知对方靠什么打动了老俞的心,回家聚餐,他们兴致勃勃的聊着其他圈子的事情,先是一段复杂的感情纠纷,然后他听到了乔榕的名字。
她到底有多少烂在心里的故事?
晚上,老俞留下他,盘着两粒圆不溜丢的核桃,“乔海合是个人物,那姑娘跟他像,长得俊,沉稳,我觉得可以试试,你说呢?”
他没有表态。
“时间方面我再跟他说一说,你自己认真考虑。”
那几天,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妹失恋后在家闹得天翻地覆。他被拉去哄孩子,后来把人带到了缙安,教她画画,带她看病。
情绪多变的女孩子,正常的时候平静如画,发作起来连他都不认,只见他是个男人,不分叁七二十一抓住东西往他身上砸。
颜料画板调色盘,一团糟。
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某种近乎邪恶的灵感,一个巴掌,无缘由的突然袭击,他偶尔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受虐狂,但是心情在这种忙碌中奇异地舒缓不少。
直到年底,她的心理问题逐渐稳定下来,他也走了出来,好像在这种互相折磨又互相谅解的过程中扔掉了一部分不堪的自己。他无不嘲弄的认为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大概可以原地成佛。
和欲望无关,他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正常的发泄,仅剩的那些青年冲动仿佛一下子消失殆尽。他有一种慢慢在变老的感觉。尽管这种变化还没有体现在外表上。
感情逐渐沉淀下来,他心平气和,做好了再次被拒绝的准备。
在那一晚,乔榕从会场角落出现的时候,他知道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在打量她。
他从来没见过她穿礼服裙的样子,没有让他失望,漂亮得如同一片行走的星云。她的手镯样式妖艳,离得很远都能看到细碎的银光,他想起冬日的猎户座,璀璨的rigel星。她看起来兴致缺缺。
谁的忍耐更痛苦一点?他不知道。
她太简单了,她的不安和抵触能让人一眼看穿,连意识恍惚的表妹也看出她的不自在。
他把自己抽离出来,回到了俯视的角度。在他习惯的角度俯瞰自己,还有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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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封闭,已经很久没有外人光顾小镇。
磬山封锁之前,在风俗画作坊工作的老人带来一迭厚厚的经文。“是乔榕写的。”她说,“写了这么多,也不带走,我看写得很好,就一道拿回来了。”
付佩华道了谢,随手放在窗边的餐桌上。
天寒地冻,不少流浪猫流窜作案,过了两天再看,有些墨迹已经晕开,留下一些湿了又干的猫爪印。
她把这些经文拿出去,塞进了垃圾桶。
很久了,她已经很久不信神了,没有用,她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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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乔榕和俞松接连离开,简菡在画室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慢慢变成半失踪状态。
她没有经济方面的顾虑,只要有轻松的职位打发时间,她就能稀里糊涂混一辈子。
胡帆家里有开私人美术馆的打算,她参与其中,最近一直在打听最近的展览消息。
除了展览和艺术家,“结婚”两个字在她脑袋里出现的频率同样不可忽视。
偶尔她会厌烦,并且会相当暴躁地表现出来。
前段时间胡帆递给她一本塑封彩印书籍,翻开的瞬间,浮夸的钻石高光和油墨味直接淹没感官,强烈得让人觉得有毒。
她为这本册子和胡帆吵了一架,锐利的书页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胡帆没有和她争执,收好东西离开,晚上差人送来亲手做的姜母鸭,第二天早上又是一副笑眯眯无所谓的样子。
再大的气也消了。
他们的订婚宴就在年初。她想过邀请乔榕和俞松,但最后划掉了他们的名字,只留下两家直系亲属。
规模很小,不会打扰任何人,这是她的私心。




小跟班(骨科) 为了你
新年第一个早晨,乔榕在床上享受乔维桑带上来的早餐,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脖颈,她没动,随后被一团冰凉吓得打了个激灵。
“乔维桑!”
始作俑者应了一声,稳稳当当往后退两步,把手揣进大衣口袋,满脸无辜。
雪球没有被捏实,掏出来的时候已经融化了许多,她砸向乔维桑,力气不够,半路掉了下去。
乔维桑捡起来,递给她。
“再试试。”
乔榕掂了掂,最后扔到了墙上。
她看了一会地毯上的碎屑,转过头轻声问,“买避孕药了吗?”
乔维桑神情温和,乖得不像他。
乔榕重复道:“避孕药。”
乔维桑把脸凑过来,“榕榕,不用担心怀孕,不管做多少次,不用担心。”
乔榕懵了许久,转过那道弯,差点跳了起来。
她只能想到一个可能性:乔维桑去结扎了。
还没走出校园的时候,她和大学室友讨论过这个话题,其他叁个姑娘一致支持男性结扎,谈论到尊严问题的时候,有个妹子呵呵笑着说,她在网上看到手术之后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很长时间硬不起来的,但最后还是习惯了。
她还说,女人生产的时候才叫没尊严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乔榕那时再同意不过,但是当这事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乔维桑身上,她却觉得莫名不真实,导致她无法立刻问出口。
乔维桑看穿她的不自在,主动开口道,“我结扎了。”
说完,他坐下来,拨动乔榕的豆乳吸管,自顾自喝了起来。
他的肯定让乔榕更是恍惚。她先是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又觉得也不是无法接受的情况,琢磨到最后,被人捉弄的气恼占了上风。
“你是不是早就有了计划?”她问。
乔维桑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做声,只是喝奶。
乔榕冷静下来,“哥哥,你知道我会被带到那种场合相亲,而且,你早就猜到了我见到你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的眼睛很亮,看了她一眼,包含了所有肯定意味。
乔榕觉得最傻的人永远是自己。他这么高瞻远瞩,早就料到她会不可控制地沉迷其中,而自己也的确这么不争气,成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至于昨晚的威胁,她此刻无法不怀疑是乔维桑戏精附体,故意吓唬她。
“你可真厉害。”她喃喃自语,“何必呢?”
“我认为很有必要。”
良久,乔榕垂眼低喃,“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真的不需要。”
“怎么就不需要了?”他把早餐收好,爬上床,给她裹好被子,“你知道我很贪心。”
乔榕不说话。
他们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时不时荡起的细碎雪雾。
背后的暖意如此温厚可靠,他的腿,他的手臂,稳固如旧,力量感与日俱增。乔榕喜欢他结实健康的样子,喜欢他的每一处肌肉起伏,那些血管脉络,那些看不见的毛孔中挤压出来的汗水。
“你确实很贪心。”她很久后才回答。
“还不都是为了你。”乔维桑的声音懒洋洋的。
为了我?
大腿肌肉酸涩难当,身体已经擦洗过,可是腿心肿胀,保留着一种不太清爽的,被侵犯的感觉。
每次都是乔维桑爽到了最后,他那里长得像个怪兽,光是整个进来就快要了她的命。乔榕觉得,明明是自己更吃亏。
郁闷之情在心中酝酿,乔维桑恰在此时出声,“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要看雪,我差点用泡沫板把你埋进去了?”
乔榕说记得。
她也记得乔维桑那时傻子一样的笑声,非常恶劣。
这倒是提醒了她。
乔维桑小时候总喜欢作弄一些有的没的,她深以为这是对于付佩华指令的叛逆,比如说照顾自己。不过她那时也颇有一腔孤勇,至少几乎每次都报复回来了。方法没有那么直接,但能让他丢面子就很有效。
她太了解这个人了。
现在的他打心眼里还是那么过分,可是她怎么反而还不如以前了呢?
装模作样的威胁才唬不到她。
她转了个身,把腿搭在乔维桑身上,捏他的小乳头。
辛苦奔波好几天,又闹腾了整夜,乔维桑正有些疲乏,被她这一下给惊醒。低下头,见乔榕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胸前,一副觊觎已久的神情。
乔维桑没有想到别处,拍了拍她的脊背说,“今天没事,不用出门,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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