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乔榕看向他的脸,手指继续揉揉捏捏。
乔维桑的敏感度并不低,她早就知道,他的反应也很快,肌肉明显绷了起来。
“挺敏感的呀。”她嘲笑。
乔维桑不屑的哼一声,拉她的耳朵,“再闹谁都别想休息。”
乔榕咯咯的笑,把脑袋蒙进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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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乔维桑还是被她弄醒了,乔榕把他的衣服掀开,趴在他胸前舔那粒红红的豆子。
乔维桑脸红到耳廓,乔榕婴儿似的咂咂嘴,无所畏惧的说,“哥哥,吸不出奶。”
“乔榕!”他的睡意全被赶跑了。
“不舒服吗?我再咬一咬?”乔榕的舌尖滑过唇角。
乔维桑完全静止的盯着她几秒,随后一个翻身把她拉到了身前。
她的睡袍里面没有穿内裤,没有任何阻碍的摸到肿成小山包的阴埠。乔维桑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她侧脸贴在床单上,自顾自扭起了腰,“哥哥,你又想要了?”
勾引的语调。乔维桑愣了愣。
乔榕转过身,爬过去靠在床头,正对着他分开两腿。
“要吗?”
乔维桑先是看着她紧闭的花唇,随后看向她漆黑的眼。
乔榕等着他过来,就在他要握住她的脚踝时,她忽然翻了一圈,逃到了床边。
“我要上厕所。”
乔维桑扑了上来,没让她逃掉。
后来,乔锦榆打来电话,乔榕差点和乔维桑打了起来,她的狠劲就像纸老虎,被乔维桑暴力化解,差点把她顶坏。
这天很晚的时候,乔榕窝在他怀里晾头发,听着他敲击键盘的声音,酸酸的说了句“小气鬼”。
乔维桑说,“你才发现我小气?”
在其他任何人眼里,乔维桑除了不好相处,没有多的缺点。即便他在公司里事多又严格,大家却都很尊敬他。两个原因:钱到位。他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
对乔榕,以及任何与她有关,他对事也对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这种倾向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他们或许都不记得。
他很幼稚地争夺她的奶粉,麦片,小玩具,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坚持不懈的小动作,乔榕才会误会他缺乏某些生活物资,对他报以错误的同情。
比如说把蜗牛和品相相对完好的废弃物送给他,持之以恒,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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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了几天雪,放晴之后气温更低,笨重的雪地靴也挡不住寒冷的侵袭,乔榕的脚几乎一天到晚都是冰冷的。
她食言了,没有及时回家,而是留在了缙安。
“我等过年的时候回来。”她给付佩华打电话的时候说,“这几天还没停工,我先熟悉一下工作。”
付佩华只是问,“有地方住吗?”
“有的,我和哥哥住在一起。”
“好吧。”听不出付佩华的情绪,“注意保暖,早点回来过年,别赶上高峰期了。”
“我知道啦。”
结束通话,乔榕把脚从乔维桑怀里抽出来,抱着膝盖看电视。
她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一个背叛者,走在钢丝上,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烈火深渊。
很危险,很自责......但也让她欲罢不能。
“榕榕——”
声音由远而近,她抬起头,乔维桑敞着胸膛,展开了手臂。
她默默转了个身。或许这是她和乔维桑之间的心电感应?每次她思想受挫,乔维桑都会及时察觉,比狐狸更精。
这一晚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乔榕抱着他的紧致的腰身,哆哆嗦嗦问他,“哥哥,你真的不害怕吗?”
“我不怕。”
“可是,我嗯啊......好怕......”
“怕什么?”
高潮冲刷四肢,她痉挛着,眼神涣散,“我怕......离开......”
“嗯?”乔维桑没听清,“谁要离开?”
乔榕被伺候舒服了,长时间处于茫然状态,水光闪动的眼睛像被雨水冲洗过的漆黑卵石。
乔维桑紧紧抱着她,珍重又依赖。
“我不会离开,榕榕,不要害怕,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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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缙安某处古色古香的会所。
陪酒的女人一直有意无意往贺轶身上靠拢,一对真假存疑的胸乳磨蹭着他的手臂,深v领口乳果若隐若现。
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眼中的情绪,郑荃叫了好几声,也不见回应。
其实贺轶不是没听到,他只是懒得说话。
东道主吊儿郎当地玩起了手机,角落里几人行为可疑,蠢蠢欲动。
贺轶抓起外套起身,“我先告辞。”
郑荃咧着嘴笑,“没开玩笑吧贺大少爷?您家里装了门禁?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他指了指旁边的女人,继续问,“难道不合你胃口?你以前不就喜欢这种丰满美女吗?”
女人一脸娇羞。
贺轶套好大衣,捋平袖子上的褶皱。
“吃了几年洋墨水而已,真能有这么大变化?”郑荃不可思议,“我可听说你前不久还去了那个很难进的趴,不要告诉我你在那里边什么都没做。”
贺轶乜着眼睛,“你什么时候能少说点话?”
“呦,现在嫌我话多啦?我提起你那前女友的时候,你说的话可比我多了不止一倍啊!”郑荃模仿起来,“她穿了什么衣服呀?她胖了还是瘦了呀?她在做什么呀?你看看你这出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在养闺女!”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么做作。”
“嘿,瞧你那德行,比我矫情多了。”
贺轶冷笑:“有时间操心我的事,不如管好你自己,和徐家的事吹了,你爸妈肯定要急坏了。”
“我靠,你这人也太——”
他没能说完,因为贺轶已经转过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寒风吹过月亮门,穿过雕花木栏,郑荃冷得打了个激灵,再看时,贺轶的衣角拂过墙沿盘根错节的枯藤,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跟班(骨科) 省钱
乔榕曾经做过一个美梦,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小到记不起具体年纪,只有梦中的画面清晰地存入记忆。
梦境里,乔维桑陪她过家家,两个人都穿着粉色的连衣裙。乔维桑蹲在地上搭积木,搭成蛋糕的形状,完成的瞬间,变成了真正的奶油蛋糕。
他一口都没吃,全部留给了她。
等她吃完,乔维桑忽然变成了一个巨人,把她提溜到肩膀上坐着。她远远看到一座山,山上的岩石和树林全都是糖果,顶峰还有一座白白的奶糖宫殿。
乔维桑带着她,轻轻松松地来到山前。
可是乔榕还没来得及舔一舔这座山,梦就醒了。
现实中,她的确坐过乔维桑的肩膀。
小时候打打闹闹,她骑在他头顶的情况并不少见。后来,后来就是他举着她的腿,放在肩膀上,口渴似的喝她分泌出来的液体。
乔榕也曾恶意揣测乔维桑会不会被掏空,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太天真。和他待在一起,肯定是自己先虚。
好在乔维桑只在单独面对她时没皮没脸,工作起来毫不含糊,出门上班前打扮流程比她还要复杂。
乔榕喜欢那瓶须后水的味道,她凑在乔维桑脸上闻,看着他光滑的皮肤,想象胡须慢慢钻出皮肤的过程。
“下次多留几天,你帮我剃。”
她摇摇头说才不要,细皮嫩肉的,刮破了赔不起。乔维桑笑着蹭她的鼻尖,留下一小坨剃须泡沫。
出门后,乔维桑会把她送到公司门口。从第一天报道开始,乔榕就知道自己不会讨厌这里,公司规模不大,工作地点装饰品比人多,放眼望去一片平静。
旗舰门店位于写字楼下的商场,空旷的极简空间里分布着奇形怪状的小摆件,尺寸不一的画作,各种看起来可疑用起来却很舒服的家具。
她的任务就是更新这里的商品,还要配合一些大项目做出软装图纸。
乔榕觉得自己误打误撞找到一个新的舒适圈。
乔海合提前做好安排,让她跟着一位前辈打下手。不到半个月时间,她就见识了好几处气势十足的豪宅。甲方的审美每天都在变动,设计师表情扭曲的修改细节,有些装置看起来毫不起眼或者是辣眼睛,价格却难以估量。
她把这些见闻带回去说给乔维桑听,乔维桑没什么反应,只说可以给她安排省事一点的工作。
乔榕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可疑,果断拒绝。
闲下来的时候,乔维桑也会给她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很快发现乔榕对这方面的兴趣超过了自己,逐渐改变了话题。所以乔榕现在听到更多的是他的办公室都有什么摆件,来自哪个设计师品牌,休息间的全景落地窗视野有多漂亮,还有他们的茶水间零食有多好吃。
“有自热火锅吗?”她问。
“你想吃火锅?”
“我就随口说说。”
乔维桑说没有,但是顶层的下午茶来自一家很难排上号的甜品店,如果她想吃,过几天可以跟他一起去看一看。
乔榕义无反顾地咬了钩。
他们一起去吃了火锅,在市中心热闹的广场,鼻子都快冻掉的一个晚上。
乔维桑没有订包厢,在角落里和她分享普通的双人桌,系着小围裙给她调酱碟。
寒意被热乎乎的食物驱走,出来的时候,乔榕跳到他的背上,问他重了多少斤。街道很空,乔维桑稳稳当当托着她的膝弯,走得很慢。
“我猜应该有叁斤。”他说。
“都怪你的酱太好吃了。”
“我从小就会做饭,不像你,只会吃。”
“......”
在乔榕的胁迫下,他们去了附近商城负一层的进口超市。
乔榕在试吃窗口尝凤梨,乔维桑提走整箱,又拿了一束当日的新鲜花束插在一旁。玫瑰全部爆蕾,百合花娇艳欲滴。乔榕笑他老套,乔维桑扯她的围巾,顺手绕上几圈,把她脸全部包住。
乔榕指挥他拿了不少蔬菜和肉,堆满购物车才算完。路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乔维桑看着高大货架上的折扣信息,在她耳边说,“看看我省了多少钱?”
乔榕踩他一脚,没踩中。
乔维桑做出沉思状,“榕榕,今天想吃吗?”
“不要在外面说这些。”
“那就是要的意思?”
“不要。”
“快叁天了。”
“不行。”
乔榕走了几步没听到声音,转头发现乔维桑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忽然笑出声,“闹脾气啦?那我先回去了,拜拜。”她双手插兜,蹦蹦跳跳地走远,躲在了货架后面。
眼前是大小不一的毛绒玩具,她从缝隙中偷窥,看到乔维桑慢慢走过来,同时接起了电话。
黑色的长羽绒外套,里面是整套西装,头发一丝不苟,每一处弧线都很精致。难以接近的人。她的哥哥。
电话那端似乎说了不好的事情,乔维桑找过来的时候表情有些阴郁。
乔榕抓起一只玩偶,摆弄它那粗短的胳膊,左右摇晃,“小帅哥小帅哥,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她模仿得过于拙劣,乔维桑点了点玩偶的圆鼻头,说,“因为妹妹不和我一起玩。”
“你可以和她一起看书,看电视。”
乔维桑抬步先走。
乔榕愣了,把娃娃放回去,跑到他身后,牵住他的腰带。
“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乔维桑泰然自若,“知道查岗了?”
乔榕不适应这个字眼,想了想似乎也没说错。“爸爸打来的?”
他们走到出口位置,收银员拿出货品扫描条码。
“嗯。”
“你们说了什么?”
“徐菲。”
乔榕没有再问。她对乔维桑提起徐菲的那一天,他在晚上打来电话,两人就这个话题聊到半夜,她终于知道了当初他们分手时的情况,场面不太好看。
她知道,如果乔维桑的确在乎徐菲,以他真实的性格,肯定当场就和那个男人打起来了。可是他只是关门离开,冷静又体贴。乔榕想象当时场景,又觉得,他这么做或许是由于本身对徐菲怀有歉意。
她这样问了,乔维桑一脸直白的说,“你觉得你哥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
不过确实有些事情乔维桑没有对乔榕说,比如徐菲是故意让他撞见现场,态度十分挑衅。
分手之后,徐菲表现出来的恨意让他觉得陌生。很长一段时间,徐菲蛮不讲理地持续骚扰他,深更半夜,电话一个接一个。开车出门,她的车就跟在后面,时刻盯梢,阴魂不散。
乔维桑忍耐了很久,后来站出来和她对峙,干脆撕破了脸。
徐菲含泪离开,去了国外,再没有出现。
因此那天乔榕说自己遇见了她,乔维桑立马就起了戒心。然而从乔榕的描述看,徐菲似乎放下了一切。可是这些年见到的牛鬼蛇神太多,乔维桑不得不多一个心眼,不让乔榕离她过近。
在他眼里,乔榕表面沉稳,实则是个一根筋的缺心眼,容易轻信外人。
在他陷入思考的同时,乔榕幼稚地玩着他袖口的隐形铜扣,重复着扣上又解开的动作。
“新年活动,还差二十叁块打八折,要不要再拿点别的?”收银员双手撑着柜台,诚恳提问。
乔榕抬起头,飞快算了一笔帐,说要。
最近的地方摆着几排避孕套,乔榕的视线停了一下,收银员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冈本这几天打折,很实惠。”
乔榕越过避孕套,拿了一提消毒湿巾。
回去的路上,她问乔维桑,“如果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
“难道我们在大街上接吻了?”
乔榕噎了一下,又说,“那么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说乱七八糟的话,也不能距离太近。”
“做贼心虚。”
“应该是你要做贼心虚才对。”乔榕龇着一口小白牙,“哥哥,你说的照片是骗我的还是真的有?”
乔维桑诚恳的说,“你觉得呢?好东西当然要保存。”
乔榕放弃沟通。这人心机颇重,有时候和他说话的效率为零,绕一大圈不过白费力气。
乔维桑没有直接回家,他把车停在小区附带的月季花园。
“为什么不回家?”她问。
乔维桑竖起食指,挡在唇前。
乔榕:“?”
他靠在椅背上说,“先帮帮我。”
乔榕这才发现他的裤子不知何时搭起了违规建筑。
“榕榕。”他几乎在撒娇。
乔榕头皮炸起,往周围看了看。月黑风急,漆黑一片,角落里有一座生锈的瞭望塔,墙上有看不出主题的丙烯涂鸦画,乔榕勉强辨认出了几个亲切的骂街单词。
他确实停了一个好地方,乔榕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个色魔。
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前方沾湿了一小块面料,硬硬的蘑菇头仿佛在轻轻跳动。
乔维桑关掉车顶灯,帮她把手放进去。
他叹了一声。
高塔投下阴影,他的侧脸好看得如同电影画面。
乔榕此时才有一种终于吃饱的感觉,仿佛那些沉甸甸的热食此刻才落到胃底,踏实得让她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她握着那根,小心撸动,乔维桑喉结起伏,眯起了眼睛。
不出意料地弄到手酸,硬物还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脑袋。
“榕榕,让我看看。”乔维桑抬头要求。
乔榕发现,每当他想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都会不断叫她的小名,而且是平时不会出现的肉麻语气。
她的外套早就放在了后座,现在只是单穿着厚厚的毛衣,她把下摆拉到露出内衣的程度,没有要脱的打算。
乔维桑没有过分要求,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橘色提花内衣,中间一线深邃的圆弧。
随着她的动作,两团白兔不住颤抖。他把手指插了进去,乳肉牢牢地夹住两段指节。
“榕榕......”
乔榕竖起耳朵听。
他说,“我想要这里帮我。”
小跟班(骨科) 不喜欢你哭
他们转移到宽敞的后座,乔维桑本来只是靠坐着,被乔榕强行按倒,扑了上来。她以为这样动作会更方便,结果才刚摸索着夹住,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乔维桑笑出声,“你打算怎么动?”
乔榕无语道,“还不是你想一出是一出。”
“没事,不行就回家。”
乔榕说,“算了,就这样吧。”她后退了些,撅着臀部伏身,重新夹住。
丑丑的一根冒着热气,贴着她的胸口。
她歪着头打量了一会,捧着乳,开始前后左右地蹭。
在她自顾自钻研的时候,乔维桑定神看着她的脸,心思却没有放在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上。他偷偷摸摸地在黑暗中掐了掐自己,然后微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气。
短短几天以来,他一直都在紧张。
尽管乔榕留了下来,而且对他比以往更加纵容,但在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放心。
他担心这会是一个新的烟雾弹,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她就会冷淡地抽离,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说一句到此结束。
每一天,他的私人邮箱都能收到好几封新邮件,来自乔榕的某个上司。他得确认她没有悄悄跑路,也想看看她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比以前多了不少心眼,除了用偷拍这种拙劣的谎话捉弄她,还会或明或暗地搞一些小动作,试探她的真实想法。
他想起乔榕以前发给自己的某张表情包,一只呆头呆脑的白鹭在海边抬脚试探。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傻鸟,搞不好就会过了头,被浪头给卷走。
今晚的安排原本不是这样,只是在经过这里时,他看到花园栅栏里探出的粉色月季,一簇簇绽开,在寒冷的天气中维持着生机,很可爱,很吸睛,还很浪漫。
他临时起意,慢慢转到了这里,鬼使神差停了下来。
他本来只是说说,没想到乔榕没怎么犹豫就要帮他拉裤链,他告诉自己见好就收,可是看到乔榕暖呼呼的白嫩胸脯,他再一次产生了不厚道的想法。
乔榕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甚至还主动提议来后面。
事已至此,乔维桑有点羞,还有点愧,不过更多的是膨胀的满足感。
在他悄悄勾起嘴角的时候,乔榕忽然抬起脑袋,趴在他身上往前面挪。
眨眼间,她的脸近在咫尺,乔维桑恢复淡定,暗自庆幸自己关了照明灯。
“是不是不舒服?”乔榕一脸单纯的问他。
乔维桑收紧声音,哑哑地说,很舒服,我还要。
乔榕眼里有光闪烁,也不知道她听出了什么味道,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乔维桑一动不动地任她打量,其实心率已经不稳。
乔榕越凑越近,他屏住呼吸,在她垂下眼眸看向他的嘴唇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主动抬头亲了亲,然后拍拍她的后脑勺,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继续。”
这是他在公司的标准语气,洗脑效果一流。
乔榕说“哦”,重新退了回去,伏下身之前,对他说,“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幼稚?”
乔维桑一惊,面上却不显。他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只用一声模棱两可的“嗯?”作为回应。
乔榕露出笑颜,有些傻,乔维桑此刻愣是从中看出了几分鄙视。
于是他也微笑,咬着牙说,“快一点,可以吗?”
乔榕没搭理他,趴下来玩小小桑。
她很专心,投入的时候注意力几乎不会分散。乔维桑摸着她侧颈垂下的头发,接着寻到下面,揉按那对从指缝漏出的乳尖。
不过多时,马眼溢出的液体黏糊糊地粘满乳沟,乔榕夹紧乳沟,蘑菇头钻进钻出,红红的小眼散发微光,看久了竟让她觉得有点丑萌。
她低下头,在下一次钻出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嗯——”乔维桑的呻吟如同裹着浓稠的麦芽糖,沉厚,甜得让人耳根发烫。
乔榕弄得更认真,龟头一直顶到下巴,乳肉被摩擦得发红。
直到最后几下,乔维桑捧住她的脸,把她往下压,粗硬的阴茎脱离乳沟,蘑菇头猛地钻入她口中。
她没做准备,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疼痛。
乔维桑喘了几声,抵住她紧锁的咽喉发泄出来。
精液漫溢口腔,她摇着头抗议,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乔维桑立马放了手,可是她却没有离开。
她张着嘴喘气,幽暗的光线下,口中的浊液黏腻拉丝。
乔维桑做好被她撒气的准备,没想到她忽然瘪了瘪嘴,抱过来,埋在他脖子里继续哭。
乔维桑一时愣怔,条件反射般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脊背。
在乔榕很小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安抚她。
手下的触感和先前有所区别,之前在大街上背着她的时候,他说了谎。
乔榕明显瘦了不少,他不太确定是分开时瘦的,还是最近也瘦了。
他划过凹陷的脊柱,深入她的内裤。
这里没瘦,肉乎乎的。她自从出生就是这么肉,光着屁股走路也不害臊,一颤一颤,像两只雪白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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