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何风送我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余竹
“不要不要。”
纪炅洙很无奈:“你连男朋友的钱都不花,真的让我很挫败。”
“你之前总来找我,还给我买这买那,花的钱就够多了。”阮厌头上的毛线帽就是纪炅洙给她买的礼物,阮厌对金钱本就算得清,不能因为他是男朋友而破例,“而且……”
她垫着脚悄悄在纪炅洙耳边吞吞吐吐:“恋爱是两个人都要向对方奔赴的呀,你总要给我留一点发挥的空间吧。”
脚下的雪积得很厚,但纪炅洙觉得它们都被甜化了。
阮厌是丝毫不管氛围只专心解密的那类人,突然的音效惊吓和黑灯只会影响她的思路,有时候纪炅洙会故意吓她,吓到了反而心情不更好:她都不怕音效,她怎么害怕我?
阮厌觉得他幼稚死了,牵着他一起解题,但纪炅洙反应比她敏捷得多,很多机关在他那里真的过于简单,都是看破不说破,给阮厌参与感,阮厌很久都忘不了他一分钟就解开华容道然后冲她邀功的样子——真的幼稚但也很帅气。
阮厌是不会说的。他们很快就出来了,老板都惊叹他们的迅速。纪炅洙问了阮厌喜不喜欢玩,阮厌的反馈让纪炅洙终于抓住了她少见的爱好。
起码以后知道带她出去玩什么了。
然后他带着阮厌去吃饭,阮厌选的靠窗座,店内的光是种珍珠似的温润暖光,照得门外的雪都染了层金箔般的橘色,白绒绒的雪粒在屋檐上静卧,小摊热腾腾的热气也劝不动。
云是墙灰色,天是福田蓝,小巷人群熙攘,油烟香气混杂的人间味道,却又静得令人心驰神往。
行人成群结队地走,形色各异,是副风景。
阮厌空腹来的,此刻饿得厉害,但她吃不惯北边的饮食,现在稍微好一点,依旧觉得咸和油,为什么他们的粽子是咸的?阮厌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喜欢北方的米,而且炸酱面也好吃,饮食口味也是奇怪。
纪炅洙就没那么纠结,他很挑,重油重盐都吃不下,错失大中华近乎一半的美食。
不过:“厌厌,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吃的东西会让人觉得更好吃。”
这是什么形容?
阮厌从美食里抬起头来,不解道:“我们点的菜不是一样的吗?”
“但你吃东西的样子会让人觉得特别有食欲,哪怕是同样的食物。”纪炅洙凑近她,“你也特别好吃。”
阮厌小鹿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纪炅洙,她睫毛眨了眨,两坨娇红飞上她脸颊:“你除了这种擦边球,是不会想着别的了吗?”
她倒不是真讨厌,甚至已经习惯了,但仍然有点小小的放不开。
但纪炅洙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被阮厌说得愣了下,抿着嘴巴憋笑,给自己叫冤:“所以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只会挑逗人的色狼形象吗,我也太委屈了吧。”
阮厌抱着碗边喝着不怎么正宗的紫菜蛋花汤:“是你原来……”
她嗫嚅着,纪炅洙也不知哪来的胆子:“那现在呢?”
阮厌差点被呛到,她艰难地咽下蛋花,眼神飞瞟:“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电影吗,怎么,你要反悔啊?”
阮厌看片不挑,除了校园片,其他都看,纪炅洙大约知道原因,随她选了个恐怖片,反正也没什么好口碑的片子,都压着春节发力。
纪炅洙帮阮厌买果茶,他记住了阮厌的话,阮厌啜着吸管,她没有看过恐怖片,怕自己吓着了特意找的后排座,结果一路下来平平无奇,她一点不知道影片跟恐怖有什么关系。
这却算了,关键前排有对小情侣抱着爆米花看电影,女孩子动不动就被突如其来的鬼脸和音乐吓,直往男生怀里钻,搞得男生一直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后来直接旁若无人的接吻。
纪炅洙在旁边唉声叹气:“男朋友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阮厌不好意思地笑:“你刚刚不还说电影院有监控,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叫我不要过分吗?”
“我说的不要过分是指不要出格,不是你这样干脆不做了。”
“怪我吗,我实在吓不到。”
阮厌虽然抱着不辜负电影票的念头看电影,但确实才看了个开头就猜出了结尾,没有意思,抽空跟纪炅洙开小差:“你寒假就都待在协和了?”
“不出意外。”
阮厌挑了下眉,有点诧异:“你们协和节假日都没有吗?”
“有啊,不过春节太长了,老师们一般都攒全勤,然后春节一起调假期,要是到时候老师休假,说不定我提前就能回去。”纪炅洙不太想回邢家,“那边勾心斗角,没几个真欢迎我,只有我弟弟一直催。”
“他怎么关系跟你这么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再怎么样也是亲兄弟,没少一起爬树下河。”纪炅洙转头瞥她,“这才交往多久,你就琢磨着把我往你家里带了?”
“想也别想。”阮厌说不过他,“就没人吐槽你吗,阴沉,不好相处,结果熟了话这么多。”
纪炅洙可有的叫冤了:“我哪里不好相处了,我大多数的不喜欢只是被病情影响,担心误伤别人,你现在看到的大部分才是我不被影响的本来性格,他们都觉得挺正常。”
“正常?”
阮厌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的性格和他的气质根本就是两个方向,虽然不至于恶劣,总有种怪怪的悬浮感。
“你不会喜欢我一开始凶巴巴的那个时候吧,我那时病情最严重了。”纪炅洙从她脸上读出答案,哭笑不得,“阮厌,不行的,物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我没要退。”
他们像所有小情侣一样说着无厘头又没营养的话题,阮厌眼风总往片子上瞟,平平无奇,只有最后那个大特写的长发女人闭着眼睛正对屏幕,阮厌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她睁眼,正起身突然一个惊悚音效,女人睁开血淋淋的眼,把阮厌吓了一跳,拉纪炅洙的胳膊变成了抱。
正中下怀:“别怕别怕。”
阮厌倒他身上,喘了口气:“不可怕,就是太突然了,没心理准备。”
纪炅洙怕怕她的头,牵着她出去,北京又断断续续地下雪,明明今天白天都停了,细小的雪絮落在早就被碾湿的街道:“这下你怎么回家?”
他装着不经意:“不然直接去我家吧。”





何风送我归 温风(三)
*丁叔改一下,问了下同学,南方少有叫叔的传统,不太重要的改动。
*但还是觉得文越来越四不像了。
大雪在北方不留情面,渐渐变大,积雪还没有化,除了道路中间可以走,两侧都堆着厚厚的雪堆。
昨天下的雪已经结团,硬邦邦,但阮厌喜欢看雪,待在纪炅洙身后慢腾腾地小步迈,一边去捏还没化的雪堆尖,搓成小球砸着玩。
“你怎么这么喜欢玩雪?”
“觉得新鲜。”
她刚下雪时才兴奋,但宿舍就阮厌一个南方人,考试走了大半,剩下的更不会陪阮厌去玩雪,阮厌就眼巴巴地趴在窗外听舍友约寒假火锅,在兴奋里尝到更深一层的他乡人的寂寞。
现在也喜欢,但那种喜欢有表演性质,阮厌有点刻意地外放情绪,并希望纪炅洙能察觉到。
纪炅洙停下来看她,雪是越下越大了:“现在堆不了雪人,你要是喜欢,等雪停了出来玩?”
阮厌被说动:“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那就在这等等?”他看起来是无所谓,而且说得很自然,“在这住一晚上不花钱,我家不是黑店,而且丁伯也在,不用害怕。”
阮厌吞下说不的念头,她本来就有些小心思,而且她对纪炅洙其实很放心,但女生毕竟要矜持点,可是的确想跟他一起玩雪……
她迟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纪炅洙色壮怂人胆,上来牵她的手:“走啦,再不走别说堆雪人,你都直接成雪人了。”
阮厌就理所当然地被他拐进家里去了。
邢家别的不说,钱多少有点,挂纪炅洙名下的是套叁层小别墅,遥遥看过去依旧绿植盎然,应该定期有人打扫。
阮厌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她心里反复挣扎,旁的这么豪华的宅子她肯定一早就溜了,哪里还有接下来的流程,自尊心作祟得厉害,可是他是纪炅洙啊,他的成长环境和家庭都让阮厌在油然而生的同情里消磨了过度的敏感。
“可是……”
她被少年攥着手指踉踉跄跄地向前走,身子微微后仰:“看起来没有什么人。”
“可能丁伯叫人走了吧,我平常不住在这里。”纪炅洙叫了几声丁伯,然后找钥匙,“如果人少反而显得空旷,白天人会多点。”
阮厌手搭着发际,清凉的雪粒落在手背上,她躲在纪炅洙身后,眼珠滴溜溜乱转,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来,眼瞅着丁伯从楼梯上缓缓下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怎么还带了个小姑娘?”
远远地看出一个影子,丁伯有点想发脾气,讲着家乡话:“你夜里头带个女生回来,你不怕阮厌生气?”
阮厌听到自己的名字,冒了个脑袋:“丁伯。”
眼前的人愣住,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啊,就是阮厌那丫头?”
“不然呢,我还会带谁回来?”
纪炅洙笑了一下,跟丁伯商量了半天,示意他不用管直接去睡,然后牵着阮厌上了楼,外面雪逐渐下大,窗沿落上一层薄薄的雪花,阮厌想等雪停了出去玩雪,但刚进门就打了个哈欠。
太晚了,她不喜欢晚睡。
“要不你先睡?”因为没有提前准备,纪炅洙要先去扯另一套被子,“眼都睁不开了。”
阮厌还惦记着雪呢,摇了摇头,趴到窗沿看纷扬的雪花:“难得看见下雪。”
纪炅洙侧脸看了她半晌,反应过来什么,走她旁边托着腮:“去年北京下初雪的时候,岑期他们俩拉着我去打雪仗,结果冻着手了,疼了好久。”
阮厌震惊脸:“真的?你怎么没告诉我?”
“因为不是真的啊。”
“……”
阮厌被戏弄,几秒才反应过来,想恼他又在笑,但却是很乖地把手从窗台上收回来,果然已经冻红:“这个程度还好,你乱关心。”
纪炅洙把她拦腰抱起来,阮厌不愿意,哼唧一阵,被他放倒在床上,头发散在新套好的被子上,鼻子闻到棉絮被太阳烤焦的味道,她翻了个身要起来,纪炅洙跨在她上面,让她很无奈:“窗户还没关。”
纪炅洙摸她额头:“你脸没比手好哪里去。”
冻久就没知觉了,阮厌捏捏自己脸蛋,竟然觉得暖和,她嘶了一声,抱着手捂热,依旧觉得冷,往纪炅洙怀里钻:“你身上好热。”
纪炅洙自觉当火炉,家里开暖气,不太担心,就是她:“我给你备点药吧,我估计你明天要感冒。”
阮厌扯着他:“我没这么弱。”
她早就忘掉高中的冬天,她常常感冒发烧,说话嗓子都哑的事情,反正纪炅洙寒假不回家。
她身上的少年认真看她几眼,眼神从她的脸往下扫,突然吞了声口水,含糊不清的:“那你怎么证明?”
这还要证明?阮厌搜索着忽悠人的话,刚要张嘴,看见纪炅洙眼里晦暗不明的情欲,顿时咯噔一下,辩驳就成了接吻。
她没准备,捏着他的衣服,唇齿交缠间来不及换气,就要躲,阮厌觉得这种场面要从旁观者视角来看一定羞耻得要命,但她躲不开,就不得不咬他的下唇。
有点警告,纪炅洙松开她,没说话,眼睛黏在她身上。
阮厌被他看得莫名害怕,小鹿般的浅色瞳孔骨碌碌乱动,少年低头咬她的的耳垂,又侧过身子吻她的脖颈,外套拉链被他轻易拉开,阮厌有电光一闪的危机感:“你想干什么?”
“你。”纪炅洙跟她玩梗,但语气尤其正经,“你是不是成年了,厌厌。”
阮厌脸发热:“我成不成年你不知道?”
她毛衣里面还有衬衣,纪炅洙索性一块撩了,但阮厌嫌钢圈勒,没穿内衣,两团绵软软的雪团跳出来,沉甸甸,被他揉在掌心里。
“厌厌变大了。”他夹弄她的乳尖,红色很快翘起来,“成年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我……”
他顿了下,看蜷在他怀里娇软的女体,忍不住放轻了声音:“我可不可以?”
他毛茸茸的头发落在阮厌耳侧,微妙的痒,她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眼神飘到下着雪的窗外,可根本走不了神,手被他握着,逐渐回暖,身上渐渐觉出湿润的热意,阮厌当然知道是哪里。
虽然亲亲摸摸多,但没直接问过,阮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喘了口气,又被他勾着唇吻上来,他掌心生了团火,要在她身上点燃,又不老实地解她裤子。
等等……但她还没答应……
阮厌把理智捡回来,她后知后觉地察觉纪炅洙早就存了不能说的小心思,有点好笑,但阮厌虽远不如之前排斥肢体接触,真到了面前还是顾虑很多,她还年轻,不必过早交付自己,可看少年又卑微得过分,反倒让自己生出负罪感。
“厌厌?”
肩膀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阮厌媚叫一声,泪眼朦胧地掀着眼皮,她这样子楚楚可怜,哪里能忍住?纪炅洙觉得自己快要非人哉了。
“你做什么要咬我?”
“你在想什么,看都不看我。”
纪炅洙搂着她的腰,她缩在被子里,不好拿捏,少年借力把她往上顶,这个动作色气感太重了,阮厌哼了声,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偏他还见缝插针地热吻她,拿自己磨着她的腿缝,暗示意味十足。
阮厌全身暖烘烘,她像是从水池子捞上来,湿漉漉的一团窝在少年身下,平常讲道理的嘴只晓得呻吟,她想捂脸跑掉,但又从碰触欲望的过程里尝到隐秘的更深一步的渴望。
“厌厌。”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可以吗?”
阮厌心里骂他弗要面孔,问着可不可以,手却悄悄脱了她的裤子,内衬挂在膝盖上,纪炅洙尝试着探索她花瓣的形状,他们少见做到这一步。
阮厌腿合不上,被迫顺从,她心里挑起了一根弦,绷紧着。
但指节还是捧到了,汁水淋漓地沾满他的皮肤,黏滑得立不住,花穴略略开缝,屈起手指微微一顶就能进去,纪炅洙犹疑刹那,见阮厌神色艳丽,还微微抿着唇克制的模样,应该在纠结,翻过手指,拿指腹摩挲着她的穴口。
“等等……”阮厌夹紧腿,“你先拿出来。”
她身上衣服半脱不脱,限制动作,纪炅洙轻易就顶开了。
“厌厌。”他有点冲动,不管阮厌在说什么,只不住地亲她的鼻尖、唇、脸颊,讨糖吃似的问,“我想进去,可不可以?”
他不该冲着她的耳边说,阮厌想。
他这样鲜亮的声音被欲望裹挟着,色情得令人把持不住,阮厌没有那么高的定力,何况她自诩是个声控,她仿佛在跟他的声音做爱。
她双手攥着他一只小臂,温热如夏风,纪炅洙定定看着她,眼睛碎了星河的璀璨,那是完全区别于他过往破败人生的明澈。
他应该就一直明澈下去,他本该如此。
阮厌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没想象里的过度厌恶,但她也不能都顺着他,阮厌不敢看他,垂着眼睛磕磕绊绊的:“你,你带安全套……”
纪炅洙心停了一下,好半天才梦醒般手忙脚乱地去翻抽屉,好在医院平时防艾什么的都会发,倒是阮厌看见后误会了,幽怨地看着他:“不安好心。”
纪炅洙低低笑,去床上捞她:“不好意思,蓄谋已久,久梦成真。”




何风送我归 温风(四)
但当然没那么顺利,甚至过程坎坷,纪炅洙他太小心了。
阮厌在他心里仿佛是个瓷娃娃,纪炅洙怕把她做碎了,伸了指节往她甬道里扩张时总紧张得问她疼不疼,阮厌被他问得都有点烦:“如果我疼会跟你说的。”
她声音始终是黏糊糊的呻吟,但纪炅洙总记挂着她之前排斥男性的举动,生怕自己第一次因为经验缺失给她造成阴影。
雪下得越来越大,风声呼啸着吹进来。
室内有暖气,阮厌跌在被子里,她衣服全被少年扒了,光裸的肌肤泛着大片的粉红,好在没开灯,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阮厌想要闭眼,可闭眼会让其他感觉放大,她弯起来的腿蹭着少年,隐约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化学漂浮的香味。
胡思乱想,手足无措,阮厌有我为鱼肉的慌。
越慌就越想躲,纪炅洙按住她不断往外侧的身体:“专心,厌厌,你太紧张了。”
阮厌抱着他的手臂,像抱着水中浮木:“我有点怕。”
“怕疼?”纪炅洙在她身上落吻,“还是不信我?”
都不是,单纯的怕。
阮厌解释不来,指甲刮着他的皮肤,深吸一口气,这才察觉自己眼前泪蒙蒙,她收起乱麻麻的念头,试着专注看纪炅洙,少年额发全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睛黑沉沉,却也亮莹莹。
阮厌不自觉心痒:“纪炅洙。”
少年撩了眼帘看她,阮厌神情平静许多,小鹿眼忽闪忽闪,然后青涩地亲上来。
纪炅洙先懵住,然后喜不自禁地抱住她更深地吻,他手指还沾着她的爱液,她身上也有他的吻痕,心里的情欲浮于表面,阮厌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摒除了杂念,她意外地情动。
手指搭在他肩上,犹豫着要不要向下。
纪炅洙抓着她的手,细细吻了吻,朝自己身下摸去,阮厌先是缩了下手,但没必要,就顺从地摸到一根硬挺的长物,吓了一跳,虽然统共没碰到几次,但记得似乎没有那么大,于是悄悄低头看去——
“你不是害怕?”纪炅洙见她起了性子,朝她胸上啜去,这会儿想来是可以跟她调情了,“说不得,能看?”
燥热在心底火一般的窜出来,胸前两朵茱萸被少年捏得艳红,阮厌想跟他拌嘴,但出口只是零星的低叫,在喉咙里黏着要拉丝,她往他怀里靠,手里的东西胀大一点:“你别说。”
“多叫点。”纪炅洙喜欢。
她身子如人慢热,真动了念头尤其娇媚勾人,纪炅洙试探地往她身下摸去,果然湿滑的满手都是淫水,拨开两瓣花连床单都要洇湿,少年起了念头,把她提到自己腰上,黏液汩汩流到她性器上。
阮厌迷糊地看她,湿热把她身体熏成熟粉,她像个树袋熊扒在他身上,清晰地感知到细缝贴上他的粗长茎身,缓慢来回地磨,阮厌的穴口疏忽一跳:“不行!”
她惊叫着要逃,可纪炅洙抱着她:“乖。”
“我受不住。”她受到惊吓,打退堂鼓,“我不要做了。”
纪炅洙往上顶她,在她身上亲吻着安抚:“这个时候就要求饶,娇滴滴的,待会还不得要把你给操哭。”
荤话又吓了阮厌一跳,负负得正,她反而不逃了,性器压着她小穴鼓胀胀,阮厌抱住纪炅洙的肩,不知道怎么办,转移主意似的跟他讨吻,
“厌厌喜欢什么姿势?”到眼前的肉即将入口,被强压到最底层的性欲伴着古怪的快感刺激神经,纪炅洙反而什么话都敢出口了,“都试一次,看厌厌最喜欢哪个?”
阮厌怀疑自己头上青筋在跳,但她全身的知觉都汇集在难以启齿的下身,纪炅洙伸了两指在她穴口小心试探,怕再深就要戳破她,只得凭借自己为数不多的性技巧,一边快速戮刺一边捏她的阴蒂。
“啊……”阮厌大腿紧绷,眼前水雾又涌出来,润湿了眼眸,“纪炅洙,油腔滑调的小骗子。”
“我就是骗子。”纪炅洙什么话都接,且从善如流,“为了把厌厌睡上床,我可是什么骗术都能做。”
知道他是玩笑话,阮厌也气得不轻,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在他肌肤上咬出一个鲜亮的牙印,却很快被他手指卷入绚烂的情潮里,少年还不太会很多的技巧,可她青涩又敏感,哪里敌得过?
粉嫩嫩,湿淋淋。
纪炅洙诱惑她:“厌厌,帮我戴套。”
阮厌手都是抖的,几次撕不开包装袋,她心里有阴影,不太喜欢闻安全套的乳胶味,还是纪炅洙握着她的手慢慢套进去,手心跟他的东西紧密结合,阮厌分不清那些湿腻的到底是汗还是其他什么……
“厌厌,我想进去。”他揉着她的乳,又重复一遍,“疼要告诉我。”
阮厌没有告诉他,是纪炅洙听出了她的痛呼。
进都进了,再撤反而疼上加疼,纪炅洙只好钳制住她的身子,一边亲一边摸,酥嫩的胸脯压在他手臂上,红白相间,秀美夺目,纪炅洙想她身下只怕也是这样的好景色,喉间微动,但还是要先顺着她。
阮厌疼只是片刻,现在痛苦与欢愉都是过客,她脑中只剩下难以控制的痒麻,明明感觉身下含了个粗长的东西,却总觉得不够,不够,最好把自己全都填满。
水流得欢快,紧窄的花穴被强制撑开,阮厌低低呻吟,不好意思腆着脸求欢,大腿处全是湿黏的水,阮厌哼唧两声,低着头窝纪炅洙怀里。
“好受了?”
阮厌点点头,她躺在纪炅洙身下,腿分的很开,只要稍稍用力就能依着润滑入到底:“厌厌,你太窄了,咬得难受。”
阮厌脸上烧红,眼波潋滟,完全不是平时温顺沉默的样子,忍不住就要和他顶撞:“是你生得太粗了。”
哪里是顶撞?分明取悦人的。
“我喜欢听。”他因深陷情欲的面容微微狰狞,出来,然后重重撞进去,引得她娇呼,“好舒服,厌厌这么紧,万一把我夹射了,我还怎么洗脱我早泄的污名?”
1...1516171819...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