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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短篇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这场突如其来的初潮让她的伦敦之行耽搁了两天。
到第叁日,她和姑妈一起坐上那辆威风凛凛的马车,快活多于感伤。她透过车窗看到哥哥罗德里克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她朝他挥了挥手帕,那是姑妈教给她的淑女礼仪之一。
罗德里克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直到马车开动,她回头看时,他的姿势也一直没变。
“你在看什么,玛德琳?”
“看哥哥。他为什么不同我一起?”她以为他会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骑着白马追赶她,或者干脆一路把她送到伦敦去。
“你要去的地方只有女孩,他不能同你一起。”
玛德琳点点头,女孩是有秘密的。她想起两天前的那个夜晚,哥哥抱着流血的她不知所措,以为她要死了,一边叫女仆快去找医生,一边不停地拿床单给她擦拭。
幸亏姑妈及时赶来,告诉仆人用不着医生,并宣布她长大了,是个要有自己房间的姑娘了。
哥哥可真傻,她想。她忽然很想告诉他那个故事的结局,可是马车飞驰,她把头伸到窗外,已经看不到哥哥的身影了。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六)
光影变幻,一晃她又看到了哥哥,他已经长大了。
“玛德琳,你看。”
她抬头,看见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自己的画像,画中的她披着头发,穿一身白色睡裙。
“还有这些。”她转头,罗德里克站在角落里,拉着手中的尼龙线绳,他身后的帷幕正缓缓向上升起。
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她的心已经怦怦乱跳起来。
大大小小的古典油画铺满了叁面墙壁,画中都是同一个身影,只是姿态背景变化着,她看到最大的那副画里她浑身赤裸,身后张着雪白的翅膀,脸庞笼罩在光晕里。
她的胸乳被哥哥画成了什么模样?她不再往下看,“这真是太……太多了。”
罗德里克向她走来,她晕乎乎地被他牵着手,一起坐到沙发上。
“你离开这儿没过多久,我就迷上了画画。晚上睡不着,就会来这里画画。”
玛德琳几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指缝里全是黏嗒嗒的汗水。她费力地动了动手指,罗德里克松开手。她忙取出手帕,一根根地擦抹手指。
等手指重新变得洁净,最初的惊愕和莫名的慌乱也退去了,她站起身,像个淑女似的,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显得冒犯和刻意。“哥哥画得很好,只是……太多了。”她的眼睛不去看那些画,也尽量不看罗德里克,只想这些困扰他们的快些结束,“我要订婚了,你知道吗?姑妈本来想写信告诉你,可我——”
“订婚?”罗德里克打断她,声音里满是困惑。
她偏头往他脸上瞥了一眼,天哪,他就像小时候一样固执。“是的,他是一个玩具商人的小儿子。姑妈说你也早订了亲,是不是?”
罗德里克沉默着,她慢慢往书架旁走去,猝不及防地听到背后低低的告白,“你知道,我爱的是你,玛德琳。”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城堡一楼潮湿阴寒,图书室的壁炉常年燃着,她镇静下来,很快又出了汗,“我们小时候的爱太荒唐了,哥哥。”她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他有一双脆弱温柔的蓝眼睛,但此时低垂着眼,只是静默,往常那个纵容她胡闹的哥哥似乎回来了。
她放下心来,抽出那本袖珍版的《堂吉诃德》,换上一副女童的无邪甜笑,侧身看着他,用最轻松随意的声调说:“就像我们看过的这本幻想书。你想想看,一个和风车战斗的骑士,多可笑呀。”
罗德里克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
她低下头,手指快速翻动书页,找寻那段让他们发笑的故事。
忽然书页上现出一角黑影,接着她手中一空,书被抽走了。
“我早不看这本了。”罗德里克将书放回原位,取下紧挨着它的另一本,“现在,我信奉的是这个。”
哥哥的身形高大,笼罩着她,她在阴影里不安地往后退了半步,紧张地仰头,看到封面烫金的字体:《权力与意志》,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德]。
“这是什么呀?”她问,又轻轻往后退了半步,脸上仍带着那幅小女孩的天真。
“一本荒唐透顶的哲学书。”他说着扔下书,两手撑着书架,盯着她的脸。
玛德琳被禁锢在他臂弯间,再也无法后退,在这咫尺之间,她感到那目光沉重,和他的手一起,透过她层层迭迭的衣饰,撕扯她被上帝洗涤过的心灵。她不敢抬头同他对视,鼻子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自童年起就不曾变过的气味,每次接吻都让她着迷的气味,她的脸颊越来越烫,“哥哥,你——”
“这就是你说的荒唐透顶的爱。”他拉过她的手,按到自己身下。
玛德琳浑身战栗起来,在眩晕中,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姑妈要把她送去修道院,又是为什么不肯让她回来,她后悔自己没有听姑妈的话。罗德里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俯下身来,吻她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吮吸着她的唇舌,她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的哥哥是恶魔,会让她下地狱的。”在衬裙被撕开的瞬间,除了这句预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那只手托起她的屁股,不知名之物刺进她身体里,撕裂的痛楚从腿心处传来,她禁不住放声哭叫。
“啊——”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七)
玛德琳大叫着睁开眼,四周很暗。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泪水。
一个人影朝她走来,身后隐约有火光。“妹妹,怎么了?”
是哥哥,哥哥来了。她想。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罗德里克在床边坐下,一手举着烛台,审视她脸上的神情。
“没什么,你昏倒了。”片刻后,他将烛台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玛德琳费力地听着,她感到自己虚弱得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哦,是……医生?”
“嗯。你不记得了?”罗德里克脱下鞋袜,上了床,掀开被子将她抱坐起来,“没事了,你看,现在你已经没事了。”
远处的壁炉里传来木头燃烧时的哔剥声,玛德琳靠在哥哥胸前,静静听着。记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但拼图始终少了一块。
“哥哥,你告诉医生了,是吗?”
“什么?”
“我们的事……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有人?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只会和哥哥在一起。”罗德里克捧过她的脸,奇怪地问。
玛德琳忽然笑了,“可是还有姑妈呀……她不会同意我们这样……”
罗德里克盯着她,神色古怪,“你忘了,姑妈叁个月前就去世了。”
记忆的拼图终于完整,叁个月前,她回到厄榭府的第叁天,被哥哥抵在书架上夺取贞操的第二天,他给她看了一封电报,还替她写了封信给等她回伦敦结婚的玩具商。后来她的神智就常常陷入混乱,而她的僵直症,也是这混乱的衍生物。
她感到很虚弱,轻轻推开他的手,躺到床上,脸在枕头上慢慢蹭着,“哥哥,你会把我关进塔楼里吗?”
沉默,又是那种让人压抑的沉默。
哥哥难过的时候,就会沉默。玛德琳想到小时候,那时两人多么单纯。
“你知道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理睬我们吗?”她背对着他,忽然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他们是孪生兄妹,妈妈生了很多个怪胎,后来就疯了。他把她关在塔楼里,妈妈死后,他也自杀了。”
她看到罗德里克的手伸过来圈住了她,那只手苍白却骨节分明。她闭上眼,轻声问:“我们也会变成那样,是不是?”
“医生说有一种药,能让你忘掉很多不快乐的事。”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克终于开了口。
“忘掉不快乐的事?”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变成傻子吗?”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不想看医生了,哥哥。”
罗德里克抬起眼,她看着他的眼睛,身体贴紧了他,“你早知道了他们的事,是吗?”
罗德里克点点头,“是管家告诉我的。本来爸爸要把我们扔掉,是他偷偷留了我们。”他忽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他说你刚出生就会笑,就像一个天使。”
玛德琳打了个寒颤,天使。她在修道院里每天都会替他们向天使祈祷,祈求天使宽恕他们的罪恶,让他们远离这个城堡的诅咒。而她也很想做一个纯洁的天使,一个不会因为哥哥的靠近而浑身发抖的天使。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湖水一般清凉的气息,这气味令她恐惧又着迷,秘处有什么慢慢流了出来,她对他的渴望近乎本能。
她仰头,搂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嘴唇。“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罗德里克和她对视了很久,直到她慢慢掀开自己的睡裙,露出一具洁白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住在伊甸园里……”他捻动着她的淡粉乳头,开口道:“有一天,伊甸园进来一条蛇。”
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黑暗里他的身体宛如一具大卫雕像,玛德琳抬手摸了摸他肌肉凸起的胸膛,“然后呢?”
他两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她湿漉漉的腿心。
“蛇把女孩带到苹果树下。”
“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罗德里克顶到深处,俯下身吻她的耳垂。
“树上结满了金色的苹果。”
玛德琳轻轻扭动着屁股,细小的电流在她腿心流窜。
“蛇教她摘苹果。”
她感到那条蛇在她深处轻轻跳动着。
“后来,小男孩找到了他们。”罗德里克抽出一半,又插入更多。
“噢~”玛德琳叫着,身体像小船,随着水波摇曳。
起初他动作低缓,水波温柔,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粗暴,抽送得越来越快。玛德琳紧紧抓着床单,双腿一下绷直一下又软软垂下,在他身侧疯狂摆动。
“蛇被他赶走了……苹果掉下来,里面爬满了虫子!”
玛德琳听不清楚,腿心被烫化了,快感顺着她的腿流到脚尖。“不……噢……嗯……”她叫着自己也不懂的词句,弓起身——
罗德里克看着她的脸,欲望喷发。
“太烫了……哥哥……好烫……”她一边融化一边剧颤。
罗德里克躺下来,喘息着从背后拥紧她的裸体,身下的那条蛇还留在她身体里。
“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十日谈(短篇集) 疯狂的爱:欲望
哥谭市的夜格外漫长,漆黑的街巷里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罪恶闹剧。罪恶有时源于仇恨,有时源于爱,有时仅仅是无聊的游戏。
“无聊透顶的爱!”哈莉低声骂了一句,拎起一旁的棒球棍。
砰的一闷响。身下那个刚刚说爱她,并身体力行地令她快乐的男人射出了今晚最后一股精液。
她扭动了两下屁股,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然而这快乐太过短暂,她很快便茫然起来,脑中空荡荡的。她站起身,疑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他是谁?他刚刚说了爱我吗?
“也许吧!”她晃了晃脑袋,“天快亮了。该回家去啦!”她扔掉球棍,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是的,她是个清甜的美人,如果忽略掉她不小心蹭到颊边的口红的话。
她和小丑住在一起,他的办公室在二楼,但灯已经一个月没有亮起过了。她踢掉鞋子,无意识抬起头,望见的却是——灯火通明。
“布丁回来啦!”
她赤着脚跑上楼,黑色合金大门紧闭,“除了无趣的小布丁,谁会在家里搞一整层的办公室!”她敲了敲门。
门内响起不耐烦的声音,由远至近,“谁会在这个绝妙的时间——”
门开了,小丑眼中的怒气在一瞬间消失了。“看,是我的小南瓜,来,爸爸抱~”
哈莉跳到他身上,八爪鱼一般,双腿缠着他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噢,布丁露出来的脖子会让我变身伊丽莎白·巴瑟!”她快活地大笑,低头凑近他颈侧,在他的颈侧动脉上狠狠咬了一口。
“巴瑟?那是谁?又一个疯女人吗?哈哈哈~”小丑一边狂笑,一边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她不是疯子,只是喜欢吸血,像小蝙蝠一样!”哈莉转过身,跪趴着背对了他。
大理石桌面坚硬,硌着她的膝盖,粉白的肌肤上是一片淤青。
“当心。”小丑伸手,拾起她腿边的文件。
她瞥见那两个熟悉的字眼:蝙蝠侠。没完没了的小蝙蝠!mr j不止一次为了这个小蝙蝠而把她丢下不管!她扭过脸,“我饿了,布丁……”
“噢,是的。我的小南瓜迫不及待了……让爸爸看看——”他放下那两页涂满了奇思妙想的a4纸,一手撩起她的裙摆。没有内裤——一如往常。并且,一片狼藉,像是涂了整整一瓶奶油。
“让我猜猜看,小南瓜对这只小肉洞做了什么?”
哈莉回头,看到他正直直盯着她,神色阴沉。
“这一个月,我都在外面——”
“在外面?”小丑重复道。
“在酒吧和巷子里。”她摇了摇屁股,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他们说爱我。”而mr j从来不会说。
“爱?”小丑忽然嘲弄似的一笑,下一秒,哈利看到他阴沉着脸从腰间抽出手枪。她认得那把枪:伯莱塔92f型手枪,枪管叁英寸,弹匣十五发。他第一次教她射击时,用的就是这把手枪。
“头转过去,甜心。”他命令道。
哈莉照做了,她伏下身,脸贴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她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只叫做班纳的小狗雕像。班纳,那只她最爱的宠物狗,他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又在某一天发作时当着她的面把它杀了。
如果他开枪,我就会死……布丁才不会,他不喜欢开枪。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又荒谬又可笑。突然,有什么东西撑开了她的小穴。
咔哒一声轻响,是那把手枪!小丑打开了保险栓,枪管倾斜着直直插入她绽开的小穴,粗苯的金属管缓缓撑开她的甬道,一抹精液被挤出,啪嗒一声,滴落在桌面上,起初是粘稠的一小滩,随着他的抽插的动作,浊白的精液四散溅落。
最后,精液不再落下,手枪缓缓深入,坚硬无比的金属枪管剐开腔内嫩肉,枪管顶端抵到了她的g点上。
这感觉还不坏,她模糊地想着,忍不住轻轻摆动屁股,身子伏得更低。
小穴口剧烈收缩,子宫深处的精液和着爱液往外喷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随着那只持枪的手摇晃。意识迷乱间,她听到小丑的声音:“不要轻易说出那个字。”
“可是我爱你……”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同时感到一阵空虚。
是小丑拔出了手枪,“那只是一点儿欲望,瞧,你已经得到了。”
哈莉转身,双臂环着他的腰,仰起脸来向他表白:“我爱你,布丁……我们结婚吧。”
小丑低头,拇指在她潮红的面颊上摩挲,“爱就结婚,是哪个世纪的蠢货想出来的笑话?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哈莉把脸贴到他胯下凸起的部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
“是的,任何事!我可以杀死小蝙蝠,用一个笑话!布丁……”
“这个笑话由爸爸来讲比较好。”小丑咧开嘴笑了,“而且,不要叫我布丁!”
“mr.j!”
“对的,就是这样。我们结婚,也许就在明天……而你要做的……”他抬起手按到她的后脑上。
哈莉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将跳出的肉棒吞入喉咙。




十日谈(短篇集) 疯狂的爱:乳环
哈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小丑的身影,只有他熟悉的味道残留在她喉间。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只记得小丑那句“我们结婚”。
从她在阿卡姆疯人院同他第一次做爱的那刻起,她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这一句承诺。承诺?也许那不算承诺,会不会只是他另一个玩笑?
她百无聊赖地回忆了一会儿过去,正要下床去找小丑,目光却忽地定住了。
在她的梳妆台上,一个淡粉色的礼盒格外引人注目,盒子侧边印着两颗血红的爱心,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
“哇哦~”下一秒,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扑到那礼盒上,打开盖子在上面大大亲了一口,这才把裙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在身上比划着转圈圈。她一直转到了镜子前——两米宽的落地镜,专为满足小丑的癖好而陈列在卧室里。
赤身站在镜子前,她的胸脯因为兴奋起伏得厉害。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小丑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镜子里。
哈莉回头,对他甜甜地笑:“布丁,我太太太爱它了,它一定是你亲自挑选买来的,对不对?”
“买?”小丑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打量着她正比在身上的礼服裙,“我们什么时候买过东西?”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哈莉随着他一起大笑,她的脸颊烧得发烫,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瞧,他多么爱她!
“哈莉,我的小母狗……”小丑的手攥住了她一只乳房,“听着——”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集中注意力,“今天,我要给你一对戒指。是的……一对戒指,结婚嘛。你要乖乖做爸爸的小母狗……”
“我会的,我会的……”哈莉急忙回应他,她还想要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可是他没有允许她这么做。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四方小盒子,咔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钴蓝色天鹅绒衬垫上,一对银戒闪闪发亮。
哈莉取出一只,“天哪,我真是太幸福啦~”只是,戒指为什么是半开口的呢?她愣了一下,神情迷惘,像一只离群的小羊。
猎人靠近了,“因为,这样才能戴在你的乳头上。”
戴在……乳头上?
哈莉睁大眼睛,小丑不是没有向她展示过他的奇特收藏,一个满是洞的头骨,据说是曾经冒充他身份的一个年轻人,还有十根短短的手指,好像是从某个倒霉的赌场常客手上切下来的,可那些算不得什么秘密,不过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罢了。
“可怜的小母狗还不知道主人的口味,对不对?”小丑扯开她拉在胸前的裙子,捏起她的乳头,一副鉴赏家的挑剔神色,“啧啧。”他没有理会发呆的哈莉,取出一枚戒指。
戒指制作巧妙,开口的一端锋利纤细,轻松穿透了挺立的乳头。两指轻轻一按,戒环便锁上了。哈莉随着他的动作低头去看,这是布丁为我挑选的戒指……她想,奇怪的是乳头被穿刺的瞬间并没有痛感。她仰起脸,对着他笑了。
“另一枚……哈莉,我想看着你为自己戴上。”小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本以为她会不知所措,会像个小女孩那样哭闹,他一向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哈莉点头,接过那枚戒指,她这时才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正从她乳头向全身蔓延。
她竭力不去害怕,捏着那枚即将穿透她另一个乳头的戒环,闭上眼。
粉白的肌肤上冒出血珠,很快变作一条血线,沿着她的胸腔滑落。
她刺偏了位置。
“笨蛋!”小丑骂了一声,一把夺过那枚戒环。他一手捻弄她的乳头,快速将乳环穿了进去。
“布丁……”哈莉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有些迟疑地问,“你喜欢它们这样吗?”她的手心里还攥着礼服裙的一角,我要这样子嫁给他吗?她有些茫然。
“当然当然。”小丑的笑声听上去是那么邪恶,可又有种压抑着的痛苦,“你是我的新娘,没错,也是我的母狗。”
哈莉又点了点头,“那我……要穿上裙子了吗?”
“还不到时候,宝贝,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小丑说着,上下打量她的新身体,然后,他将这副身体拥入怀中,一手箍着她的后颈,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嘴唇。
镜中,少女的身体战栗着,她的背脊光滑,肌肤洁白,像是要献祭给恶魔的天使,可她的姿态里没有畏惧,她的双臂紧紧地环在他背后。纯白圣洁的新娘嫁衣落在她脚边,一滴鲜血落下,像落在新雪上,接着又是一滴。
“啪”的一声,她挺翘的白臀上浮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又是一阵战栗。
小丑松开手臂,她跌落在地,混沌中却不忘仰起脸,朝他微笑。
小丑舔了舔嘴唇,舔到一口浓重的腥味儿,她刚刚咬破了他的下唇。“该做爬行练习了,宝贝,放聪明点儿。”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皮鞭,鞭梢往另一只手上绕了两圈,接着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还少一条锁链,不过,我喜欢不用栓的狗。”他对她点点头,“走吧。”




十日谈(短篇集) 疯狂的爱:犬行( )
哈莉知道怎么爬到他脚边去,却不知道怎么像狗一样爬行。她两手撑在地上,挪动膝盖往前。小丑在她身后,没有纠正她。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她,隐隐有压抑在灵魂深处的疯狂从他的海蓝色瞳孔中溢出。很难说他是不是从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期待着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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