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粥意
王总对谭滢有一种混合着父爱和情爱的复杂感情,他认为谭海是谭滢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谭海在冬日的寒风中徒步走了六七公里才到公交站。
跑绒的羽绒服挡不住寒风,大脚趾顶破了袜子,脚上的劳保鞋磨得发疼。
天气阴沉沉,很快就下起了雨。
他在站台的棚子下躲雨,背对着马路,仔仔细细地看着广告牌的商品。
lg,他根本就没听过的手机牌子。android系统,那又是什么,他只知道塞班。
路面不平整,台子下面积了水,有私家车路过公交站,故意猛踩油门溅了他一身泥水。
车里的人路过他时降下车窗,骂了一句:“牢里放出来的社会垃圾。”
他回过头去看那辆车,车牌号被雨雾笼罩着看不清楚。
一阵冷风刮过,寒冷像冰锥一样钉入他的四肢百骸。
谭海并不觉得冷,他只觉得麻木。
巨大的悲凉笼罩了他。
一如此刻他的绝望。
卧室里传来什么动静。
那动静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
谭海打开衣柜门,看见他的妹妹抱着膝盖坐在柜子里,仰起头看他。
闪电的光划过黑夜,映出谭滢惨白的脸。
谭海想起小时候他和谭滢捉迷藏,他在主卧的衣柜里找到了她。
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坐着,缩成小小的一团。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去,父亲突然就进来了,开始对床上的那个女人施暴。
他和谭滢在柜子里听完了他们的全程,等施暴的男人提起裤子离开,他赶紧带着妹妹出去。
出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肢体上都是青紫的伤。
谭海把她从衣柜里抱到床上,谭滢说:“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吸毒过量死了。”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你要的卫生棉条买回来了,就放在茶几上,我先去洗个澡。”
谭滢问他:“哥,你能不能死在我后面?”
“你回来了,哥哥就不吸了。”
“但是我很快就要去国外读大学。”
“那我肯定会因为太想你去吸食很多毒品,英年早逝。”他甚至有些开心,轻飘飘地说。
谭滢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哥现在真的得了精神病。
她莫名地烦躁起来,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对谭海又打又踢,谭海就紧紧地抱着她,也承受着她软绵绵的拳脚。
谭滢的动作很快就停了,只是一直哭。
谭海见她被他衣服上的雨水也沾得半湿,抱着她去冲个澡。
“哥,你不要威胁我。”
她的月经顺着大腿流下来,浴室的地板很快就有了一片的红色,又很快被水流冲散。
谭海低头看着她的大腿,说:“是你在逼我。”
谭滢说:“国外的大学只要读叁年,我叁年后就回来了,我会帮孙成印管理国内的公司。”
“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去读个研究生。”
“那你出国啊,出国陪读不行吗。”
她刚说出口就没了声音。
谭海有案底,签证没法办理。而这案底,是因为她。
谭海没回答她,自己冲洗干净就出了浴室,把棉条拆了,递给谭滢,还好心地问了她:“要我帮你吗?”
他刚刚拆包装的时候,留意了说明书,觉得把这个东西塞进阴道好像确实比较麻烦。
“你滚!”谭滢把他赶了出去。
谭滢把棉条弄好之后,谭海已经躺在床上了,开了盏小小的床头灯。他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光溜溜地钻进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抱怨他昨天弄得太痛了。
“对不起。”
他的道歉终于来了。
半晌,才传来谭滢闷闷的声音:“那你要把我关起来吗?就像那个人把妈妈关起来一样?把我当你的……性奴?”她顿了顿,咬住嘴唇才说出最后的词语。
谭海把玩着她的双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后,他又说:“幺儿,乖乖留在哥哥身边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上天摘月亮也行,哥哥保证死在你后面。”
谭滢的眼神暗下来,连小女儿姿态也懒得再装,整张脸面无表情。
她哥疯了。
有那么一瞬间,谭滢想把她哥送进精神病院。
但是她又舍不得。
谭海问她:“幺儿,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呢?”
谭滢没有说话。
他妄图用死亡来留住她,而那恰恰是她所惧怕的。
在他轻飘飘的说出“英年早逝”四个字的时候,谭滢就怕得要死。
一想到哥哥比自己早死,她会给他收尸,给他送葬,最后把他的骨灰葬进坟墓里,她就喘不过气来。
早在她踏上家乡的土地的那一刻,她心中早就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她这辈子好像都离不开这里了。
现在,这个预感终于成了真。
谭海说:“幺儿,我在牢里的时候读到过一首诗,我很喜欢,我把它背给你听。”
他音调低沉,嗓音嘶哑。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
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
幺儿,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过去,我以为能用默默的付出来感动你,我低到了尘埃里,但你离去的时候仍旧毫不留情。
现在,我用沾满血腥的金钱、结扎手术、吸毒的骗局来留住你。
伴随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床头灯和空调齐齐断电。
有人在往窗户外面大声呼喊:“哦豁!下暴雨了!停电了!”
黑暗里,谭滢转过身,吻住他的嘴唇。她发泄一般撕咬他的唇瓣。这一吻尤其漫长,她把他的嘴唇咬得破了口子才作休。
两人的嘴里都是血液的铁锈味。
她翻身骑在他的腰上,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眼睛:“哥,你赢了。”
谭海在她身下无声地笑了。
除了如出一辙的眉眼,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相似之处。
她面容美丽举止优雅,他只能算作清俊。
她是妹妹,他是哥哥。
他们之间流着相同的血液。
他想圈禁她。
她说,他赢了。
他赢了,在这暴雨滂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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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文里面没写完。
下章正文完结。
交代一些事情。然后he。
恶徒(兄妹骨科) 乳交(h)
【乳交】
“不走了?”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伸手去揉捏她绵软的乳,问她。
“我申请交换生。”
谭滢拍开他作乱的手,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恶声恶气地回答。
“之前为什么不说?”
谭海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朝前一带,使得她没了支撑趴在他的身上,双峰压着他的胸口。他粗糙的手指钻进她的指缝间,紧扣她葱白的十指,下身则隔着内裤一下一下顶她的臀。
谭滢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低头去啃他的锁骨,啃出一片齿痕。
“回答我,幺儿。”
谭海任她在自己身上啃噬,右手松开她的右手,转而抚摸她的头发。
谭滢的手往他的下面探,隔着内裤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她用手随意地撸动几下,听到他难耐的喘息,突然从他身上下去了。
“哥,我月经来了。”
她狡黠地对着他笑,正准备背对他自顾自地睡觉,冷不丁被他欺身压上来,惊呼一声。
“你总是这样……”
他的妹妹是个狡猾的骗子。
撩拨他,挑逗他,和他调情,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哥,我月经来了,不能做。”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语调里有了告饶的意味。
“骗子。”
“我没有……唔……”
他的唇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舌尖拨动她的耳珠。谭滢的身体颤动一下,连话也说不出来。
谭海就趁此机会侵入她的口腔,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吻得她呼吸错乱。
“就这么喜欢把哥哥弄硬,然后自己一个人去睡觉?”
不知什么时候,谭海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叉开腿跪在她两侧,滚烫坚硬的欲望直挺挺伸到她面前。
“我不……嘴巴疼……”谭滢蹙眉,把头偏向一边,看也不看他。
“幺儿,舔一舔哥哥,哥哥不进去,就舔一舔。”
阴茎在她面前跳了跳,拍打她的脸。
他的声音也是温柔地哄着她的,可惜的是谭滢根本不想配合他。
她刚下定决心要为了他留在国内,他就开始违背她的意愿强迫她。
“我不要。”她别开脸说道。
谭海的脸沉下来。
他冷笑一声掰过她的下颚,将自己的肉刃抵住她的嘴唇不住摩挲。
浓烈的男性气味让谭滢不适,她咬紧牙关反抗他,手也开始推搡他。
“幺儿又不乖了……”
“我嘴巴疼!不想做!我想睡觉!”谭滢头往后仰,躲开他的阳具,怒气冲冲地说。
“那我出门之前,是谁拉着我的手,问我做不做的?”
他反问她,没得到她的回答。
“我的幺儿就是个撩完就跑的小坏蛋。”
谭海叹息一声,伸手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润滑剂,全数挤在了谭滢白嫩柔软的胸脯上。
“哥,好凉……”冰凉的触觉让谭滢小声地叫了出来。
谭海捧起她的乳,将她的双峰往内聚拢,挤出深深的沟壑。
“哥哥的幺儿奶子好大,是谁给你从小揉到大的?”
他床事间的话语粗鲁,谭滢哪里听得这些,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是……是哥哥。”她小声回答他。
他的阳具在她的乳房上蹭够了润滑,冲进了他挤出来的乳沟内,龟头每一次都顶到谭滢的下巴,下方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乳肉。
他双手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乳尖,用手指拨弄,用指甲刮蹭,让她殷红的莓果很快挺立起来。
床头灯亮了,空调重新开机,电来了。
谭滢看见自己胸上那根肆掠的肉棒,紫黑和奶白的色差对比强烈又直白,她的脸倏地滚烫,连耳根子都起了火。
她突然看到他的阴囊上有两道缝合的口子,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淡一些,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
这伤口是……?
她问了出来。
“是结扎手术留下来的。”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啊?”
谭海沉沉笑了。
“为了操幺儿不戴套,幺儿也不会怀孕,这不好吗?”
利用她一瞬间的的愧疚心,他便哄着她捧好自己的胸脯,腾出手去弄她双腿间的娇花。
谭海能摸到她的下方有一道棉线,知道这应该是她取棉条时候用的线,一拉就能取出来。
他的手指转而去碾压她娇花上方的小豆子,轻拢,慢捻,让谭滢难耐地小声哼哼起来。
“哥,我姨妈来了……”她朝他告饶,声音和娇躯都发颤。
“幺儿,舔一舔哥哥的大龟头,哥哥就帮你揉小豆豆。”
他指尖的动作停了,等她。
谭滢捧着自己的乳,在他的诱惑之下伸出舌尖,低头小口小口地舔他的顶端。
谭海于是履行承诺,有节奏有规律地按压她的阴蒂,听她细碎的呻吟声。
“幺儿,叫出来。”
“叫大声点。”
“对,就是这样叫。”
白浊涂满了她的胸口,还有一些沾到了她的嘴唇上,让谭滢整个人看起来淫靡又艳丽。
谭海哄着她帮自己舔干净了肉棒,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整只手都收了回去。
高潮被提前停止,谭滢皱着眉头看他,又是恳求又是责备。
“哥……”
“在月经期自慰,性兴奋的过程中,子宫壁会出现收缩,影响宫腔内月经血的流出,导致月经血逆流,使月经血渗透到子宫肌层……”
谭海平躺回床上,以一种报复的心态,慢悠悠地背出了在手机里查过的资料。
谭滢被他折磨得难受,也不管什么经血逆流,双腿缠上他的大腿,在他大腿上蹭到了顶峰。
而谭海则恶劣地在她高潮的时候,拉出了连着卫生棉条的那根棉线,经血从她的下身流出,将床单都染出一大朵血花。
谭滢简直要气死了,自顾自地翻身不再离他,又被他贴着后背搂过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间,胡渣刺得脖子发痒。
“幺儿,经期不能同房,等你月经完了,哥哥天天操你好不好?”
见谭滢不理他,谭海又像小狗一样黏糊糊地蹭她,哄她,用手指梳理她的发。
“幺儿,你说了不走了,不要反悔。”
“幺儿,你要是离开我,还有谁能干得你这么爽啊?”
“幺儿……”
谭滢忍无可忍地打断他。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走就不走,不要一直问行不行?”——
首-发:woo16 (woo16)
恶徒(兄妹骨科) 模仿
【模仿】
这场暴雨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小下来,天上仍下着小雨,长江水位直逼百年一遇警戒线。
受洪峰影响,滨江区的道路被淹没,部分地铁线路停止运营。
家里老房子所处的的平民窟地段低洼,排水措施不完善,许多居民自建房屋被淹了一大半,政府组织军队抗洪救灾,组织人群紧急撤离。
谭滢看着新闻上的报道,不经意地问谭海:“哥,你放在旧屋里的那些东西……没问题吗?”
“早就弄走了,幺儿,你不用管这些。”刚吃过晚饭,谭海就把妹妹拉怀里又亲又摸。
谭滢没躲,任他随意作弄,歪着身体躺在他身上,像是没有骨头。
“我不想要一个吸毒还贩毒的哥哥,哥,停手好不好?”她朝他撒娇,小鹿一样的眼睛凝视着他,可怜又无辜。
“哥已经戒了。”
谭海回避了贩毒这个话题,手摩挲她嘴角的伤口,低头亲她的脸:“幺儿,嘴巴什么时候才长好啊?”
谭滢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骂了他一句“精虫上脑的混蛋”,也不再多说。
谭滢知道一旦走上了贩毒这条道,就很难再抽身离开。
尽管她强调了许多次不需要谭海挣很多钱,贩毒犯法,一不小心就会进去,但是他总是固执地认为,要是没有钱她就会走。
谭滢找他要手机,说要给国外的朋友报平安,谭海就说,她有那么多朋友,而他只有她一个。
他们为此发生了许多争吵和冷战。
谭滢觉得她哥不可理喻。
谭海觉得他妹的担心完全多余。
洪峰过境后,市里的交通在短短一两日之间恢复了正常。
谭海又要出去“销售”了。
他走之前反锁了大门,在家里的客厅卧室和卫生间都安装了摄像头,手机上能实时监控谭滢在家中的动静。
谭海为此的解释是,他想时时刻刻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真正的理由他们都心照不宣。
他不信任她。
谭海这一次要好多天才能够回来,保守估计都得一个星期。他给她留了一个改装过的旧式小灵通,只能接到他的电话,不能往外打电话。
谭海让人一日叁餐都给谭滢送饭,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哥,每次来的时候都穿着工字背心戴着鸭舌帽。送饭小哥有大门的钥匙,每天把打包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就走,再带走垃圾关门反锁一气呵成,从来都不和谭滢交谈。
谭滢每天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还有等着她哥的电话,日子过得枯燥乏味。
谭海打电话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白天,有时候深夜。他从来不跟她讲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说想她,有时候还会让她对着电话叫床,他在电话那头听着她的声音自慰。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从一开始的尽力配合到对电话铃声的无视,谭滢的耐心消磨殆尽,在第五天就达到了耐心尽头。
是的,她想过他会圈禁她,而她也做好了被短时间地关起来的打算。
她所理解的圈禁,是指精神上的圈禁,她下定决心不再离开她哥,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容忍被限制人生自由。
每时每刻都被监视,行动受限,这和关在监狱里也差不多了。
她开始主动和送饭的小哥搭讪,要求他买点水果,再在他走之前给他递一瓶冰水。
小哥不和她说话,她就笑盈盈地把东西往他手里塞。美女的好意,男人很少有拒绝的。
老天不负有心人,谭滢在谭海“出差”的第八天找到了逃离的机会。
小区停电了。
孙成印在中国地区的股票代持人陈放明天就要来这座城市。
在手机被谭海没收之前,她已经约好了陈放,商讨一下要如何收购王记玩具集团,也就是叁年前孙成印投资的王总的公司。
不论如何,她必须在今天离开。
谭滢用剪断了所有摄像头的电线,制造出长时间停电的假象。
中午十一点半,送饭小哥准时到了。
谭滢只穿了个黑色的吊带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哥一打开门,谭滢就朝他投来摇摇的一瞥,目如秋水,看得小哥心惊肉跳,愣在原地。
“今天停电了。”谭滢腰肢款款地朝他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我叫谭滢,你呢?”她打开塑料袋摆在餐桌上,又把米饭分到两个碗里,招呼他进来。
“你……可以叫我小六。”他说。
外地人口音,不知道是小六还是小刘。
“停电了,摄像头没有开,你峰哥看不到的。”谭滢在小六要离开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引到餐桌的对面坐下。
“陪我吃个午饭吧,一个人在家里真的是太寂寞了。”她用美丽的眼睛看着小六,恳求他。
小六只好坐下。
谭滢撩撩头发,拿筷子的时候不经意弯腰,露出了胸前的沟壑。
对面坐立不安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一顿饭谭滢吃得自在,也不管小六乐不乐意,强拉着他一起看电视。
看着看着,谭滢就看到他怀里去了。
正当小六要脱掉她的裙子的时候,谭滢突然说,她先去冰箱里拿瓶红酒,助助兴。
“这个红酒要醒酒才好喝,你等一下哦。”谭滢在厨房里说。
小六没有怀疑。
电视里放的是抗日神剧,正放到紧要环节,小六看得目不转睛。
他来的时候看到了电梯里贴的告示单,今天的停电要听到晚上八九点,他不担心峰哥会看到自己睡了他马子。
谭滢从厨房拿了一瓶没有开过的红酒,朝着看电视看得入迷的小六后脑勺就是一击。
送饭的男人晕了过去。
瓶子碎了,紫红色的酒液和小六的血混杂着,流了一沙发。
谭滢仔仔细细地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用绳子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才开始搜他的身。
她从他的裤子里找到了几十块零钱和钥匙,还有一部手机。
她换了件衣服,拿上遮阳伞,拖起行李箱出了门。
出门之前,谭滢丢掉了小六手机里的电话卡,反锁了房门,
七月二十叁日,晴,二十七到叁十六摄氏度。
谭滢打车直奔王总家的别墅,用指纹开了门。
王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王家的阿姨在厨房忙碌。
见到谭滢,她吓了一跳。
“阿姨,好久不见啊,我放假回来了,好久不见了。”她朝阿姨优雅地笑了笑,装作刚回国的样子,说,“阿姨,我刚回国,现在在倒时差有点头晕,能不能帮我倒一杯冰水呀?”
阿姨显然对谭滢的回来很是高兴,为她很快整理好了客房,才抱歉地告诉她:“小宝心脏病住院了,王总也在医院看着呢……我在准备晚饭,等下送到医院去,谭小姐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谭滢甜笑着应了,又拜托阿姨帮她买一张电话卡。
到了客房,她拿出小六的手机,连上了王总家的wifi。
她下好了脸书和梯子,发现自己手机被拿走这段时间,动态也保持着隔两叁天更新一次的频率。
“非常抱歉地告诉大家,我和克劳德分手了,以后有关他的事情请大家回避我。”配图是她拿着勺子吃冰西瓜的照片。谭滢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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