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粥意
“好热呀!”没有配图。
“下暴雨了。”一个下暴雨的小视频,从家里阳台拍的。
……
最后一条动态是七天前。
“我要和我哥去信号不好的地方玩了!时间大概是八九天的样子!回来之后再和你们分享!”配图是一张网上搜的原始森林的照片,还有一张看不出背景的大头自拍。
很明显,是谭海在模仿她的口吻发着动态。
一时之间,谭滢竟不知道该苦笑还是恐惧。
他用她的手机,在网络上伪造出她的踪迹,并且解释了自己突然失联的原因。
非常缜密的一个圈禁她的行动。
在短时间内他不用担心有人报警,她手机相册里的照片和自拍足够谭海用一两个月。
谭滢不敢再用这个账号联系任何人。
还好阿姨很快给谭滢买了张电话卡回来,她插上电话卡,和陈放约定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
神经都放松下来,她才安心在客房里睡下。
医院。
王小宝躺在icu里,浑身都插着管子,王总候在病房外面的休息椅上,头发全都白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全无,老态毕露。
“王总,小宝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直都在吃药,心脏病控制得很好吗?”谭滢问他。
许是隔了太多年未见,王总看见长大后的谭滢,愣在原地。
过了半晌,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毫无防备地对谭滢讲起王小宝的事情来。
王小宝在谭滢出国后,一直很怀念她。
在两年半之前,他发现了王总柜子里收藏的谭滢的内衣裤。他大声地质问王总,是不是曾经多次猥亵过谭滢,才导致谭滢的离开。
王总否认说,那只是一笔交易。
王小宝不愿意相信他,离家出走后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开始吸食大麻。
那段时间里公司出了点问题,王总一直忙于工作,用大量的金钱来补偿儿子。
直到王小宝第一次因为吸毒住进了医院。
这之后王总对他严加看管,控制了他的金钱,让他没有机会再出去和狐朋狗友厮混。
“大概是叁四个月前吧……因为他很久都没有吸毒,我以为他已经解毒了,就疏忽了那么一段时间……”
就疏忽了那么一段时间,王小宝又开始吸毒了。
他变卖王总的收藏品,价值不菲的手表和古董,甚至偷拿保险柜里的现钞,当然,这都是王总在王小宝东窗事发之后才发现的。
大概十来天之前,王小宝因为吸毒过量进了icu,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王总通过尿检血检才知道他又开始吸毒了,并且吸食的毒品并不是之前的大麻,而是海洛因。
“海洛因这种东西,只要沾上一次,就不可能再戒得掉……怪我太疏忽他了,小宝是被一个路人碰见倒在地上,送过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人家他就走了……我老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
王总低头懊悔着,皱纹遍布的脸上老泪纵横。
而谭滢,听得浑身冰凉。
叁四个月前。
海洛因。
谭滢不相信巧合。
但她更担心另一件事情,立即上网搜索了海洛因。搜索页面上明晃晃地写着,毒品之王海洛因,只要吸食过一次,就再也不能戒掉。
炎热的午后,室外是叁十六摄氏度的高温,室内是中央空调里出来的26度的空气,混着消毒水味。
谭滢惊出一后背的冷汗。
恶徒(兄妹骨科) 老张
【老张】
“喂,哥。”
“我在家呢,家里停电了,小六没有跟你讲吗?”
“联系不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给我送过午饭呢。反正停电了,你又把我关在家里……简直像坐牢一样。”
“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还有几天?还有几天是几天啊?哥,我真的想出去玩……”
“那……你早点回来吧,我会乖乖呆在家里的,哥,我好想你。”
“嗯,哥哥再见。”
谭海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就有种预感。
然后他开了门,看见一地的狼藉。小六昏睡在沙发上,手脚都被麻绳捆着,酒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谭海看着这样的场面,脑子里都是轰鸣声,耳膜鼓噪得发疼。
半晌,他站在原地,微微地笑了起来。
谭海没有去管小六,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从酒柜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倒入酒杯里,晃了一晃,然后开始品尝。
喝得微醺的时候,他给谭滢那个专用的手机打两个电话。
“幺儿。”
“你现在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小六给你送过饭了吗?他电话现在打不通。”
“幺儿,别急,哥哥还有几天才能回来……现在出了点事,等我,乖。”
“幺儿,哥想你了。”
“在家等我。”
谭海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半年前,谭海从狱里出来,走七公里路到了公交站,等来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他被狱友老张捡了回去。老张有个儿子,和谭海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在狱里就很照顾他。
老张是因为窝藏毒贩进去的,他的儿子是个毒贩子,以贩养吸,在被他抓之前就吸毒过量死了。
谭海在老张那里住了半个月,浑浑噩噩地过着,没出过门。
老张总是咳嗽,咳血,简直要咳出肺来。谭海受不了他在半夜咳嗽,把他拉到医院,一查,肺癌晚期。
要化疗,免疫治疗,分子靶向治疗……医生说了很多种治理方式,最后老张沉默着说,不治了,就这样吧,能活多久活多久。
老张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唯一的儿子死于吸毒。
老张也没有存款,连住的这套房子都是二十多年前建的破旧的老公房,动不动就停水停电,走廊里的灯坏了好几年都没有人来换。
老张把谭海当成了半个儿子,肺癌晚期的他已经意识不太清楚,经常跟谭海说,吸毒害人,这辈子都不能去吸毒,更不能贩毒,那是害人的东西,害人不浅。
老张希望谭海去学门手艺,一个大好年纪的青年人,总不能浑浑噩噩地领着低保当人民蛀虫吧。
但是谭海还是走上了贩毒这条路。
因为他需要钱给老张治病。
老张儿子的朋友找上了老张,他们把谭海带入了行。
谭海还没来得及赚到第一笔脏钱,老张就去世了。
但是这一行,一旦入了,要是想摆脱,得脱掉一层皮。他只能往上走,捞很多很多的钱。
他想,谭滢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如果有很多很多的钱,她就不会再离开他。
说来也巧,这群毒贩子的小头目他认识,是以前一起在校园烟草混混团的校外供应商。凭借着他出色的记忆力,还没忘记的高中生的外语水平,在供应商的介绍担保下,他很快混到和老大一起去东南亚“考察”的位置。
老大说,就算是干这行的,那也得有点文化知识水平。
老大不允许身边人吸毒。
谭海从来没有碰过毒品,只是在把毒品送到客户手里的时候,他会监督着看他们吸完,身上也就染上了那种酸臭味。
遇见王小宝是一次偶然。
小六和他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王小宝,就说,当年这人和他们一起吸大麻,现在应该戒掉了。
谭海想起曾经谭滢给他说过的计划。她说,想要鸠占鹊巢。
他知道如今她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因为她现在完全不需要了,她有了更好的平台,更高的起点。
和他这种烂在淤泥里的人完全不同的人生。
但是他还是引诱了王小宝复吸。
开始只是大麻。
后来是大麻混了一点点海洛因。
再一点一点增加,直至全都是海洛因。
谭海从王小宝嘴里得知了很多关于谭滢的事情。
她可以掩藏的另一面,终于逐渐地,在他眼前揭开。
以一种痛彻心扉的方式。
他憎恨自己的无能和迟钝。
这几年,打击毒品的力度越来越大,老大最终决定金盆洗手,把整条毒品供应链交给其他人,移民海外。
谭海陪着他走完了去东南亚的最后一次“考察”。
这场“考察”并不太顺利,对面得知换了老板,不太配合,他们损失了几个弟兄。
不过最后的结局是好的。
谭海的手上沾满了人血,这让他一度觉得恶心和自我厌弃。
但是只要一想到家里还有妹妹等着,他就必须撑着走下去。
新老大叫徐岩,黑社会出身,比旧老大更有手段,更有人脉,更有背景。他和旧老大有点交情,谭海被引荐给他。
一个很年轻的青年。
毒品只是他庞大的黑色产业链的一环。
他看中了谭海过目不忘的能力,希望谭海帮他管理公司这个部分的账本,或者说,洗钱。
这比谭海以前的“工作”更有社会地位,更加隐蔽,也相对安全。
谭海要往上爬,不择手段地获得金钱、权利、地位。
他早就没有退路。
可他现在躺在沙发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六,暗红的血和满地的酒瓶碎片,想着,他所追求的有何意义。
她到底还是要走。
他到底还是留不住她。
谭海在第二天才去找了谭滢。
在此之前,他在沙发上整整坐了二十个小时。
徐岩帮他查了谭滢所处的位置,说她在一家酒店的小型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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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滢和陈放具体地讨论了收购王总公司的事宜。
陈放建议她,需要等王总的继承人醒来,或者是去世。如果是醒来,那么再去好好谈价格,如果去世,谭滢是王总的户口本上的女儿,那么她也有相当分量的继承权。
早在来之前,陈放就告诉她,他来这里一趟还有点私事。
谭滢没想到能够在会议刚刚结束,就见到父子相认的戏码。
陈放的儿子她也见过,是当初帮助她学习的学霸陈炎。
陈炎如今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这让她想起曾经的谭海。
他在入狱之前,也有着这样白杨般挺拔的背脊。
陈放对谭滢说:“既然都认识,那么一起吃个晚饭吧。”
谭滢欣然同意。
反正她哥还要过几天才回来,过一天不一定,过两叁天也有可能。
谭海想控制她的社交。
但是谭滢并不会让他如愿。
她必须给自己争取更大程度的自由。
一行叁人没走出酒店,就遇到了赶过来的谭海。
谭滢的脸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
她看着一周多没见到的哥哥,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攥紧了一样,连一声“哥”都叫不出来。
谭海面色如常。
他很自然地牵住了谭滢的手,温柔地说:“幺儿,你叫我来接你,哥哥还是很准时的,对吧?”
谭滢对他笑了笑。
谭海又看向陈炎,笑了笑,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是……陈炎对吗?我是滢滢的哥哥,我们在滢滢小学毕业之后请你吃了一顿韩式烤肉,那一次我烤的肉有点焦,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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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能美化贩毒和吸毒。
所以设定改了一下……
哥哥就当成卧底好了……
恶徒(兄妹骨科) 厕所(h)
【厕所】
陈放重复了之前说的那句话。
“既然都认识,那么大家就一起吃个饭吧。”
好好的一顿饭,谭滢吃得味同嚼蜡。
谭海总是给她夹菜,扮演着一个照顾妹妹的兄长角色,还和陈放陈炎谈笑风生。
只有谭滢坐立不安,心里虚得很。
又是逃跑,又是曾经的追求对象,再加上见过了王总。
已经不知道踩了多少个雷。
饭吃到一半,谭滢借口去卫生间,就想悄悄地溜掉。
在她的计划里,她要躲起来,让自己的失踪来向哥哥施压,和他谈判,直到他同意不会再一天到晚地关着她。
没想到谭海跟了过来,直接把她拉进了男厕所。
男厕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谭滢一进去就向谭海求饶。
“哥,我错了。”她简直要哭出声来,而谭海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手像钳子般箍住她的手腕。
“哥,我手痛,你先松手好不好……”谭滢手腕的皮肤被他箍出一圈红痕,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她眼泪汪汪地朝他求饶,却被他压到墙壁上,随后他的身体也紧紧地贴了过来。
谭海低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谭滢的耳朵里,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从腰间一路抚弄上去,隔着内衣揉捏她的柔软。
爱意和久别使得她的身体难以抗拒他的热情,尽管谭滢并不想在此时此地与他做什么,但是当那具熟悉的身体靠近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推开他。
他身体的味道包裹着她,让她在一瞬间有种被母亲羊水包围着的错觉。
一番调情下来,谭滢的腿有些发软。
他的下身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他的那团庞然大物早就把长裤撑得鼓囊囊地一团,这使得谭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哥,我错了,我们回家做好不好……”谭滢心里慌张,声音里带了哭腔。
她并不知道谭海在门口立了个“正在维修”的警示牌,还锁上了大门。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谭滢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
然而谭海并不理会妹妹的求饶,他一边吻她细白的脖颈,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当他的手握住谭滢绵白的胸乳时,谭滢的乳尖一颤,站得不稳,眼看着就要滑下去。
谭海捞住她往下滑的身体,把她抱去了洗手台上,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将她上半身剥得只剩下无法固定的胸衣。
这是低矮的儿童洗手台,谭滢坐上去,只得仰头看他。她看见他深褐色的眼眸里密不透光,压抑着浓重的情欲。
“哥,不要在这里……”谭滢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就被他的吻封住了嘴唇。
他的舌叩开她的牙关,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纠缠和吮吸她。
暴风骤雨般的吻让谭滢喘不过气来,她在意乱情迷之中面色潮红,不知不觉地,半裙已经被他脱掉,扔在地面。
“陈放他们还在等着……”谭滢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吻,残存的理智让她暂时不被情欲主导。
她嘴角溢出他们交缠时的涎水,但她开合的嘴里却吐出了别人的名字。
谭海很是火大。
他拿出谭滢的手机,找到通讯录,拨打了陈放的电话。
“你自己说。”他将手机放在她的耳边,自己却低头含住了她的乳,用舌头打着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硬起来的红莓果。
“陈先生,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和哥哥先走了……”
她话音刚落,谭海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游移至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抚弄她的阴户。
“谭小姐,那我们下次……”陈放话还没说完,谭滢就挂掉了电话。
谭海在她刚挂断电话的时候圈住了她的身体,下身长裤退到脚面,挺翘的性器把平角裤撑出棍形。
“哥……”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大家伙,又咬着唇仰头看他,眉眼湿漉漉的,像是浸满了春夜的一场小雨。
含着嗔,含着喜,含着情,含着欲。
“哥,不如我们……去你车里好不好?”她的口里吐出这样的字眼,声音又娇,表情又媚,勾引着他,差点让他答应她的要求。
谭海不知道妹妹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些勾引人的东西。他从小就见识过妹妹的厉害,知道她在人前和人后是两张脸。
她以前从未在他面前演过。
如今她也开始对他演戏了,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要求他衣冠楚楚温柔绅士,不要在厕所这样的地方作弄她。
她为什么不去当个演员呢。
谭海没有回应谭滢的话,也没有停下手头地动作,将她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褪了下来,勾在她细细的脚踝。
眼看目的无法达成,谭滢也不想再装得娇媚乖巧,她心里有气,只顾躲闪着拒绝他,胸衣被谭海扔到了洗手台里。
谭海抓住她的双肩,扶着自己勃发的性器,对准她湿答答软嫩嫩的花穴款款而入。
他只进入了一个顶端就被卡得动弹不了,谭滢也被他的硕大弄得发疼,蹙着眉头直骂他让他出去。
“幺儿,太紧了,放松点。”谭海拍拍她摇晃的奶子,低声哄她,手也伸下去揉她的阴花的花核,挺着腰往内一点点推进。
在这种地方谭滢根本没办法放松,下面被他侵入,胀得难受,眼睛里挂着明晃晃的泪花。
“哥,我不想做……”她声音带着哭腔,这哭腔更像是催情剂,让谭海突然像发了疯一样进入她。
谭滢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原本勾在脚尖的内裤也掉在了地上。。
“哥,轻点,我疼……”她嘤咛着求饶。他放缓了速度,小心翼翼地进去。
一进到底,谭海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并没有立即动作,粗长的阳具停在妹妹的体内,感受着她温热湿滑的包裹,也让她有时间去适应他。
他那被她欺骗、被她背叛的愤怒,原本无处安放、只能刺得自己内心千疮百孔的怒火,在完全进入她的那一刻被慰藉,被安抚,被这血浓于水的性事平息。
“幺儿,哥哥可以动了吗?”谭海低头吻她的头发,看见她潮红的脸色,迷蒙的双眼,又忍不住与她的小舌再做勾缠。
谭滢小声地“嗯”了一声,谭海就把这当作了她的允许,挺动自己的腰身。
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口间溢出。
谭海凝视着谭滢陷于情欲的一张脸。
这是他的妹妹,他的爱人,他的幺儿。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背德的刺激感让谭海沉迷且放纵,他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她花心,把她撞得直往后仰,又被他伸手捞回来。
谭滢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哥,你轻一点……”
“哥,别,别那么快……”
谭滢在欲海里沉浮,他撩拨她乳房上的红果,也舔舐她圆润的耳垂,他们的下半身紧密相连,不分你我,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无人的卫生间里,夹杂着爱人间喃喃的情话。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拧动门把手。
谭滢被这个声音惊到,紧张得不行,下身也被刺激得缩了一缩,夹得谭海闷哼一声,他腰眼一麻,险些就精关失守。
“没事的,锁了门的。”谭海对他耳语,仍不停下下身的征伐。
谭滢害怕得快哭出来,她并不想被别人看到在男厕所里与人苟合,更何况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幺儿,专心一点。”谭海低声唤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发了狠地干她,“啪啪啪”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大。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谭滢的下腹升起,一路沿着脊柱骨往上走。
“怎么回事?维修工还没来呢,这门怎么就锁起来了?”
门口那人放弃了拧动门把手,在那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里,过电般的感觉在谭滢的大脑里炸开,谭滢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是淋漓的大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四肢百骸酸软无力。
谭海已经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正在捡她的内衣裤。
“幺儿,不然,内裤就别穿了吧?”
他把湿透了的内裤放到她的面前,谭滢只看了一眼就别开脸,不敢再多看。
“该走了,等下有人来开锁。”
他说着话,帮她和自己重新整理了衣物。
“去哪儿啊。”谭滢问他。
谭海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探去,刚一碰到,谭滢就红着脸缩回了手。
“去车上,”他亲了一口她的脸,坏笑着说:“幺儿说要去车上玩……哥哥也不好拒绝,是不是?”
谭滢很少看见他的笑容。大多数时候,谭海都是沉默的,不善言辞的,连玩笑话也很少说,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可是他展颜笑起来的时候,谭滢觉得,自己的哥哥其实也很帅气。浓眉大眼,不算高但挺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
那种带着少年感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谭滢一时间迷了眼睛。
如果不是她的话,这原本该是他本来的模样。
“哥……”谭滢抬起手,描摹了他的眉眼,说:“我爱你。”
谭海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震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她笑起来。
“幺儿,哥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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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了期末有点忙……各种作业堆在一起,所以缘更……
恶徒(兄妹骨科) 车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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