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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短篇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十日谈(短篇集)
作者:叶细细

溢出边界的爱与欲

短篇集

第一日厄榭府情事

爱伦坡小说同人/兄妹骨科

哥哥病得不轻,妹妹也一样

第二日疯狂的爱

离谱的主人和疯狂的宠物

小丑&小丑女

痴女向 可能涉及sntr 等重口情节 慎

第三日吸血鬼新娘

少女&吸血鬼第二人称

爱会让你流血

第四日淫梦之蛇

某天醒来,变成了一条蛇

女孩和动物世界的联动肉文

第五日与狼为伴

人兽

追-更xsyuzhaiwu(wo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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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短篇集) 第一日的情境图(h)
海岸边的阴森古堡
偏执病态的哥哥
神经脆弱的妹妹
黑夜里滋生出的扭曲情欲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一)
灰白石墙筑成的厄榭府外,一个少女静静望着眼前的湖水。她坐在轮椅上,身穿一件白色睡衣,袖口和下摆缀着层迭的蕾丝花边。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惨绿的湖水映在其中,为那张苍白秀丽的脸添了一丝说不出的忧郁。
这是一个阴沉晦暗的秋日,湖畔枯木林立,落叶被风卷起,又缓缓飘落至湖面。
湖底堆积了多少个秋天的枯叶?衰颓、腐败的气息从湖底传来,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染着那股臭味,让她想要大喊大叫,想要不顾一切,从轮椅上站起来,飞奔逃出这里,特别是在——
“玛德琳,猜猜这次的医生是从哪里来的?”罗德里克俯身,轻轻抚上妹妹的脊背。
她没有回答,那只手一触到她,她的身体就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她无法躲避也不能动弹,只能闭着眼,忍耐着肉体和心灵深处的双重痛苦。
她的两颧泛起潮红,紧紧咬着下唇,但不是因为羞涩的天性所致。而是……
可怕的僵直症又发作了。
罗德里克摇响手铃,管家匆匆赶来。
“医生来了吗?去请他过来!”
“是的,医生在会客室——”
“叫他过来!快!”
“……一种罕见的症状,值得为此写一篇研究文献……主要是精神上的……”
“是的,医生。”罗德里克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我的妹妹在伦敦修道院里读过书,那几年没人照顾她,应该就是在那时受到了伤害。”
戴单片眼镜的医生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再详细说一些?”
罗德里克用食指点着太阳穴,像在思索。他看上去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食指细白修长,中指上戴着一枚刻有家族徽章的戒指。
“我记得的,就是这些。等她醒来,也许我可以弄清楚——”他说到这里,两手交叉,身子微微前倾,离了椅背,一双湖水般的蓝眼睛直视着医生,“那些针剂大概多久才会让她醒来?”
玛德琳睁开眼,正对上哥哥那双湛蓝色的眼睛。
他盯着她,一脸关切的神色。
“玛德琳?你怎么样?”罗德里克在她身边坐下。
她看到他身上那件赭红色睡袍的系带是松开的,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就要覆上她的额头。
“不——我很好,哥哥。”
那只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秒,最终落在她右边脸颊上。
“我很担心你,医生用了两支针剂,之后你就睡着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一颗心绷得紧紧,然而身上却没有知觉。
“我……我不知道。”她不自在地扭过脸,想要躲开那只手。
“让哥哥看看吧。”那只手向下移,隔着细薄棉胚制成的睡衣,不容置疑地爱抚她的身体。
双乳被触到的感觉让玛德琳发出了一声惊叫,可那声音有气无力,罗德里克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我不能动了……不要这样……”她涨红了脸,乞求着。
“不能动?”罗德里克重复着她的话,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两指隔着一层薄睡衣捻住了她的乳头。
她闭上眼,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如果你听过雀鸟临终前的哀鸣。
仆人们对此充耳不闻,他们甚至没有走上楼来敲门问一声主人的情形。
罗德里克收回手,安抚似的轻轻摸了两下她的嘴唇。
“看来是这样,是针剂起作用了。”
玛德琳还在发抖,两滴泪水从她眼眶中涌出,她侧过脸,泪水滑落。
缀了一圈白色蕾丝的枕巾上缓缓晕开一小滩水渍。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二)
“妹妹。”
没有人回答他。
房间内唯一的光亮来自远处的壁炉架。罗德里克的脸沉静得像一只希腊雕像的面具。一样的灰白、傲慢,没有一丝皱褶。
“也许你该试着下床,我们走去湖边……医生说这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玛德琳还在小声啜泣,像一只鸟在哀哀的鸣叫——被囚禁着的白羽雀鸟。
“听哥哥的话。”
这句话似乎带着回声,在宽敞的起居室里嗡嗡作响。过了一刻,回声在玛德琳耳际越来越响,她有些胆怯地扭过脸。
罗德里克面具一般的脸上现出一丝温柔。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接过哥哥手中的帕子。
玛德琳试着伸腿下床,可双脚刚触到地面就软倒在他怀里。
“看起来不行。”他轻轻叹了口气,“大概是针剂的坏作用。”
她轻轻挣了一下,罗德里克松开圈着她的手臂,她重新坐到床上,“是的。”她并不怀疑那个哥哥找来的医生。
因为时不时发作的僵直症,她离不开轮椅,正像她离不开哥哥一样。她默默低垂了头,手指绞在一起。
罗德里克低头看着妹妹的发顶,棕色的发辫有些凌乱,发尾的蝴蝶结倒是还在。他伸手拿起它看了看。
玛德琳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惨白,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我想要睡了。”她试着动了动脚趾,包裹它的白色袜子纹丝不动,“叫艾莉来——”
“不用。”罗德里克打断了她。他俯身握了那只小巧的脚踝,将她的羊毛短袜褪下。
厄榭府自维多利亚女王登基时建成,百年间只修缮过一次。城堡内外的灰白石墙褪了色,又被不知名的真菌染成一块一块的灰绿。
白天在湖边远远望着那墙壁时,玛德琳觉得它正像是麻风病人的皮肤。在她的梦魇中,麻风病人和她有着类似的面貌,也和她犯病时一样,浑身僵直,散发着腐坏的臭味,只是在这个梦里,那气味并不是来自湖底,而是来自哥哥的腿间……
她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厚重的猩红色帷幔将起居室装饰得如同冥府,没有一丝月光透进来,壁炉里的火光微弱。她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镇静下来,艰难地翻了个身,却发现哥哥正躺在身边。
他那双和她一般无二的湛蓝色眼睛在黑暗里隐隐透出星光。
“你梦到了什么?别害怕,哥哥在。”他说着侧过身,手臂自然地将她圈进怀里。
“不……没什么。”声音虚弱,还在发颤。
他的手臂收紧了,这一次,被他触碰着的这具躯体柔软至极。巴黎医生的药剂……感谢现代医学。他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三)
“是梦到了修道院的事?”
玛德琳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哥哥不是第一次抱着她睡觉了,然而从叁个月前她第一次发病到昨天,他都没再靠她这么近……
罗德里克自顾自地说下去,“也许姑妈让你去伦敦是个错误。看你在修道院里都学到了什么?”
她紧张地抬起脸,却只看到他的下巴。那是他脸上唯一一处和她截然不同的地方。
“害怕自己的哥哥么……”他突然轻笑一声,低下头看她。
对上他的目光,玛德琳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是那一夜让你害怕了吧?”罗德里克收回圈着她的手臂,“那次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从你回来那天,我就想像小时候那样,每天抱着妹妹睡觉。”
“那样是不对的……”听到哥哥提到童年往事,玛德琳忽的不再害怕他了,她鼓起勇气,小声回了一句。
“不对?又是你那上帝教给你的?你知道,根本没有上帝,我们先祖的英灵都从没在庄园上出现过,哪里来的上帝?”
罗德里克自出生起便没有离开过厄榭府,父母又早早故去,他所受的教育来自一位笃信现代科学的家庭教师,然而这话在她那虔信天主教的妹妹听来,无异于叛逆渎神的恶魔之语。
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涨得通红,“恶魔……求主宽恕你的罪恶……”她双手在胸前划着十字,白天受到的折磨已经让她濒临崩溃,只有在这时,想着上帝时,她才有了反抗的勇气。
罗德里克坐起身,从背后环住了她。她还在祈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他一面吻她的脸颊,一面将虚弱的她压在身下。
“上帝不存在,现在抱着你的,只有哥哥。”他说着掀开了她的睡裙,内里光裸着,他用手抚摸了一下那里,身下人颤抖不止,“这么湿了,看来我的妹妹并不讨厌我。”他带着笑解开睡袍的系带,摸出自己胀大的阴茎,插入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玛德琳的双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她尖叫起来,噩梦般的初夜就在眼前,然而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的身体扭动着,却更像是在迎合哥哥的抽插。
“会裂开……不要……不能这样!”她一手去捂自己的小腹。
跪在她两腿之间的罗德里克停下来看了一眼,“没有血,不会裂开了。”他俯身,一手撑在枕上,一只手揉着她蓓蕾般的乳房。
她不会痛苦的。他想。第一次是他不懂,胡乱冲撞弄伤了她。他低头,用力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的舌头。
这次和初夜的感觉完全不同,玛德琳的哭声变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呜咽。她麻木的双腿之间渐渐涌起了一种酸胀的感觉,混着尿意,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信仰。
“不……上帝……啊~”
罗德里克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他放开她的乳头,直起身来。肉粉色阴茎变成半软的小肉棒,在她的腿侧蹭磨着。
玛德琳满眼是泪,透过水雾她看不清楚哥哥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极力想要动一动湿透了的屁股,那里黏糊糊的让她羞耻。然而她的身体像浮在水中,周身酸软,轻飘飘的,她甚至没有力气别过脸,在他的声音又一次落下前。
“妹妹流了好多水,上帝有没有告诉你那是什么?”他趴在她身上,吮咬她的乳肉。
玛德琳咬着唇,这次她没有尖叫,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被哥哥这样亲吻着,她那只敏感的小穴又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而这种颤抖在每次他靠近她时都会发生。他是个恶魔,而我是个……羞耻让她不敢去想那个词。
罗德里克吻了一会儿,仰起头来审视她的脸,妹妹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幼年时养过的那只叫斑比的小狗。他忽然翻身躺了下来,伸出手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颊,用拇指指腹擦拭她的泪水。
“睡吧,明天还要见医生。”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四)
玛德琳被哥哥紧紧箍在怀里,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她竭力佯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指点着女仆艾莉给自己拿来了一件淡紫色塔夫绸长裙。束腰、内衬、鱼骨裙撑,一件件穿好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往脸颊上轻轻扑了些粉。红肿的眼皮无法遮掩,但镜中的她看上去已经是个端庄的淑女了。
罗德里克走进来,正看到她映在镜中的乳白小脸,他笑了笑,叫女仆下去,自己走到妹妹身边。
“妹妹这样装扮起来也不错,可哥哥更喜欢你穿那件白睡裙。”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他作出了评价。
玛德琳别过脸,轻声回应:“没有人每天穿睡裙。”
罗德里克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他直起身,眼睛看向别处,“也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哥哥,还每天和他作对。”
上帝说要爱你的丈夫,而不是哥哥。玛德琳心想,她努力不去看他,以此来维持刚刚恢复的健康。
过了不知多久,门边的落地钟表响了九下,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医生应该到了会客室。”罗德里克转向她,同时向她伸出一只手,他的脸上又现出平常的神情。
玛德琳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上去,由他牵引着,穿过走廊,沿着螺旋状楼梯向下,来到城堡一楼的会客室。
会客室的陈设还残留着哥特时代的暧昧哈痕迹,窗帘是带有黑色印花的天鹅绒帷幔,沉重古旧得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墙壁上象征性地挂着几幅家族祖先的画像,出于城堡新主人的私人趣味,罗德里克的画像也在其中。医生发现这个年轻人的长相极富美感,他的五官完美对称,希伯来式的高挺鼻梁略显傲慢,略微向下的嘴唇却显得温柔内敛,但那双过于明亮眼睛里却透露出醉心于宗教或艺术的人才会有的狂热激情。
医生在来厄榭府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家族的秘密,传闻他们代代都是近亲通婚,留下来的后代虽然稀少,然而却并不像医学研究认为会有的那样——染上精神方面的疾病。虽然他们大多英年早逝。
医生一边研究这些画像,一边思索病理和血缘的奇特联系,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神秘的,一切都可以归根于医学,比如玛德琳小姐,显然就是血缘乱伦的受害者。
然而当他转过头,看到迈着淑女步子行走自如的玛德琳小姐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散发着紫罗兰芬芳少女在阳光里向他走来,和昨天那个浑身僵硬发抖的女孩判若两人。
此时伦敦正进行着如火如荼的工业革命,世袭贵族的荣光早已日薄西山,连带着他们特有的礼仪也一并走向式微。
因此罗德里克向医生伸出去的手没有得到回应,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自然地收回手,和玛德琳一起在医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如你所见,医生,我的妹妹睡了一夜,病情似乎完全好转了。”
医生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回过神来,“哦,是的,看上去是这样。不过,依我的经验,病症是否完全好转,还是要依靠医学的手段证明。”他说着掏出自己的行医笔记,“上次提到的关于玛德琳小姐的精神创伤——”
玛德琳瞥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精神创伤?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懂,却听见哥哥的回答:“只是一点叛逆精神和天主教教条,弄乱了她的——那个词怎么说?对的,神经。”
医生纸上记了一笔,接着又问道:“请玛德琳小姐说说昨天醒来后的具体感觉,比如头脑里的思想,躯体的变化?”
这句医学研究中的例行问话十分平常,然而玛德琳看到了医生怀疑的目光,她忽然紧张起来,好像他已经洞穿了她的秘密,知道了她因为哥哥的靠近在自己身上引发的变化。
那种感觉的变化——下流又邪恶,是淑女在面对哥哥时不应当有的,她知道那个不洁的词,情欲,在修道院里读过的黄纸小说通篇讲述的不正是少年少女的情欲故事?可她只是爱好幻想,精神却受着修女嬷嬷的规训,从不曾想过要亲身上演那些淫荡又疯狂的戏码。
上帝有没有说过禁止女人幻想情欲?纵欲和乱伦,到底哪一个才是违背了教旨?她的头脑一时混乱不堪,低下头,看到哥哥的手,长长的手指,微微突出的骨节,抚摸着她的身体……脆弱的心灵无法承受恶魔的诱惑,昨晚的湿热情欲又开始在她身上肆虐。
罗德里克偏过头,看到妹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代她做了回答:“她醒来后两条腿没有知觉,不能下床。”
医生扬了扬一侧眉毛,这对兄妹实在奇怪,妹妹一句话不说,全由哥哥代答,可昨天他听到过她的尖叫,绝不是哑巴,“是药剂过量了。”他匆匆写下了她的病例:肌肉僵直症,女,年龄——
“玛德琳小姐今年多大?有没有过性经验?”
罗德里克正玩着妹妹的发辫,听了这句,转向医生,“这些和她的病症无关吧?”
医生耸了耸肩:“为了确认病症,先前在有过性经验的妇女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玛德琳小姐的症状,不过学名却完全不同。”
罗德里克搭在椅背上的那只手滑下来,虚拢着妹妹的肩膀。
玛德琳竭力保持着镇定,她听到哥哥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十八岁了,有过两次性经验。”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昨天。”
……
“她躺在床上,掀起自己的睡裙,白色的,上面缀着蕾丝。她把裙子掀到小腹上,叫着,哥哥,你瞧——”
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眼前旋转着哥哥那张熟悉的脸,她奇怪地在上面看到了疯狂——疯狂和温柔,那张脸低下来,似乎要吻上她……她尖叫一声,失去了意识。




十日谈(短篇集) 厄榭府情事(五)
玛德琳梦到自己站在一道古铜色的大门前,门内伸出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拉入封闭已久的记忆宫殿。
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四周又冷又湿,她看到面前并排放着两座棺木,姑妈拉着她的手,“快来看看你可怜的父母,明天你就见不到他们了。”那只手箍得她生疼,她不得不摸了摸其中一具躯体,又凉又滑,就像蛇一样。她想。听到身后有脚步,回头,罗德里克站在门边,只看了她一眼便闪身不见了。
夜晚,她用力推开姑妈肥胖的身躯,挣脱那令人窒息的怀抱,跳下床,推开门,光着脚穿过烛火摇曳的走廊,来到罗德里克和她的起居室门口。
黄铜把手一旋即开,她走进去,叫了声哥哥。
没有人回应,但她知道哥哥醒着。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他。
“姑妈要送我去修道院了。”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
“姑妈说伦敦很大,有几十个我们的城堡那么大。”她把脸贴在他背上,“哥哥,你会想我吗?”
“我不知道。”罗德里克说话时带着鼻音,又沉又闷。
“我明天早上就要去啦,姑妈说我们坐马车。哥哥,你想坐马车吗?”
罗德里克沉默着。
“哥哥,亲亲我吧。你亲亲我,我给你讲个故事,是姑妈告诉我的,伊甸园里的故事。”
罗德里克转过身。
床边没有点蜡烛,房间很黑,只有他的眼睛里透出星光。玛德琳知道哥哥一定哭过了。但她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哭,是为了他们刚刚下葬的父母,还是为了要离开城堡的她?
他的眼睛越来越近,接着玛德琳感到自己的嘴唇变得温暖又湿润。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和哥哥在没有月光的起居室里接吻,像他们每天都会做的那样。玛德琳喜欢被哥哥亲吻,这让她感到快乐。
吻了一会儿,罗德里克移开脸,轻声问道:“告诉哥哥,那个故事讲了什么?”
玛德琳想了想,“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住在一起,那个地方叫伊甸园,大概和我们的城堡一样大。有一天,上帝来了,把小女孩带到苹果树下,教她摘苹果,她吃了一口,觉得好吃极了,于是上帝就把她领到伊甸园外面……”
“这个故事不好,我不听了。”罗德里克突然打断她。
“你不知道后面的故事!姑妈说那个男孩是恶魔变的,他身上有一条蛇,会咬伤小女孩!”她掀起自己的睡裙,白色的棉布睡裙,缀着一圈蕾丝,“喏,你瞧,姑妈说蛇会把女孩这里咬伤,还会让她流血!”
罗德里克只看了一眼就背过身去,“她是骗人的!”
她看着哥哥的背影,“那哥哥咬它一口吧,看它会不会流血。”她抱着他一条手臂摇了摇。
罗德里克沉默着,玛德琳不住撒娇乞求,过了很久,他终于坐起身,抓着她的腿粗鲁地向两边分开,他低下头瞥了它一眼,又很快看向她的眼睛,说:“这样不行。”他跳下床,“妹妹,过来这边。”
玛德琳被他引到床边,罗德里克抓着她的两腿腿心,将她以头朝下的姿势提起,接着,他埋下头去。
玛德琳感到哥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往常用来排尿的地方,怪异陌生的感觉从腿心一直蔓延到胸口,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叫。
罗德里克没有理会,他的张口,拿牙齿轻轻在她穴肉上噬咬。
她不知怎的害怕起来,哥哥抓着她的腿心,力道很大,而且咬得她浑身不舒服起来。她挣了挣,“不要咬它了,哥哥。我想睡觉。”
说着她极力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罗德里克却将它分得更开。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哥哥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和她心意相通,对她百依百顺,反而叫她害怕又难受。在她哭出声的同时,她听到哥哥紧张而疑惑的声音:“妹妹,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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