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与鬼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的小说
“复什么仇?”沉晞冷笑,压不住愤懑,道:“父亲不知道他复什么仇吗?他和江宸是朋友,他来这里就是为江宸复仇!这些天,难道你都没有发现死的全部都是和江宸有关的人嘛!死在院子里的王先生,是他在江宸父亲的车上动得手脚。死在婚礼的徐方黔,您不是和他的父亲联手的嘛?二叔的死,这些你都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其中的原因你可都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
“如果这是胡说什么又是事实!您以为您隐瞒的了嘛父亲?魏司都已经查出来了,霸占房子,出言辱骂,江宸自杀,他来就是为了向我们报复!”
沉晞大步靠近,带着疯狂,“那个混蛋根本就是个疯子!江宸是,他也是!还有你娶得那个女人的女儿!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被蒙在鼓里!二叔的死就证明了一切!你娶了一个要杀了我们的女人!”
“你是疯了嘛沉晞!”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呀!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把我和妈赶出家的嘛!妈她像个笨瓜听了你的混蛋意见!拿我当工具?你不就是该死,比二叔还要该死!啊!”
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沉晞跌倒在地,痛鸣了声,抬手触了下火辣辣的脸,她冷笑了声,抬起头,感到荒唐似的看向眼前的书架,眸子却在不安定的转着。
她转过头,几缕碎发落在脸上,狠着目,看着似要吃了她的沉逡,冷笑道:“刺耳?是因为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觉得刺耳的吗?”
她踉跄地站起身,没去理会身后传来的怒吼,甩门而去。而李夫人正端着茶从远处走来,她侧目而视,疾步朝着房间方向走去,她已经受够了居住在这古堡内的人带来的压抑感。
熊熊燃烧的火焰冒着滚滚浓烟,压制在她心中许久的怒火早该激发出来,她几乎想要立即回到房间甩上房门,理智早已埋没,留下极致的愤怒,宛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爆炸。
冗长的走廊凄凉无比,她快步走到二层,黯淡的光抹不开灰蓝的夜,反而增添了份惨淡,直径向房间走去,她插入钥匙猛地推开门,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房间却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与鬼侵 第二十一章第五夜
沉晞愣住,屋内的人也愣住,两人面面相觑,一股电流似的愤恨刺入了她的胸腔,沉晞一把甩上房门,快步前行走到那人身边,攥起了她的手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吟未料到她回来的这般突然,但这也无须她再去找她,她抽出手,将另只手里攥着的相片立起,质问道:“该我问你才是。相片就在你的房内,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又无冤无仇。”
“你倒好意思来问我!这相片是我们一家合影的一部分,从未刊登在报刊上,你作为一位外人是从哪里弄来的?”她伸手夺下相片,指着上面的人,道:“剪去我家人的部分只留下江宸的,你来这里就是因为他吧!”
“你在说什么话?还给我!”李吟说着便要去抢,沉晞先一步后退,双手捏住相片中间,猛然用力,瞬间将那相片撕碎,对折着两半,重新捏住中间,又是一用力,一张完好的相片便成了无数碎块,李吟扑过来要夺,她忽然松手,那纸片便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即便这是你们的合照,可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撕它!”李吟说着蹲下了身。
沉晞看着她蹲下捡碎片的动作,胸口溢着愤然,恼怒地抓住了她的长发,听她一声尖叫,将人拖到了桌子,“哗啦”一声,桌子上的物品纷纷扬扬的掉在地上。
“凭什么撕它?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你来这不就是为了找江宸吗?这里就是江宸房间!屋内的东西都是十年前。这个!这个!这个!魏司不是说你来过这里吗?这些东西你应该眼熟!”
她拿起一个玻璃瓶,在李吟惊恐地目光下,毫不犹豫地摔落在地。
“快住手!”
屋外的雨声传入她的耳朵,沉晞偏不顺她的意,将放置在靠墙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都落在了地毯上,乱作一团。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江宸是什么关系嘛,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你还在装糊涂!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和他的确有关系,他的死也的确和我有关!魏司把那些事都告诉了你?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扯住她的头发一把把她丢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道:“你和魏司做的那些事情,你们一早就谋划好了吧?找了个和江宸神似的人来吓唬我们?这就是你们报仇的一部分吗?”
李吟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沉晞,“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还在装?”她拉开窗帘,硬拽着李吟起身,面对着被水模糊的玻璃,道:“昨天晚上你和魏司祭拜他的事我都看见了!你们隐瞒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你还要否认什么?”
肩胛骨生疼,李吟扭头,反抗着道:“我是和他见了江宸,但只是见一面而已。你说的什么长得一样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沉晞瞪大眼睛,带着一种恐怖情绪地说道。
李吟分不清她是什么意思,只是感到压在肩上的手在逐渐放轻,然后脱离,肩膀无法移动,她吃痛地摁着右肩,不解地看她。
“既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你分明就是在骗我!”那点明明不信却还摆出一副信任的脸骤变,她猛然靠近李吟,在她抬头看她的瞬间,一把将她推倒。
转过身,拿起亮着的油灯,像是意思到她要做什么,在李吟仓皇地起身追来时,她率先锁上了门。
煤油灯照亮了前方的路,她马不停蹄地扶着楼梯下楼,穿过客厅,转入长廊,看到搁在角落的工具,她拿起小型铁锹,沿着长路向古堡后方走去,将侧门的铁链一把丢在地上,她猛地推开侧门,顶着暴雨向墓碑走去。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夜晚缠着她、追她进地下室、与江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冰冷的雨水铺天盖地的落下,紧贴着身体的衣服被雨水濡湿,熄灭的煤油灯被搁置在门旁,目光所及处只能在漆黑的夜里看见远处树木聚集成的黑色轮廓。
雨淋得睁不开眼,拿起铁锹挖开写着“江宸”两字墓碑后的泥土,被雨水浸透的泥巴难以站立,但却轻易的让她挖开土地。
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急促的呼吸被耳朵边的水声隔离,过了许久,抛开铁锹,蹲下身体跪在地面,棺材埋得极浅,她伸手扒开覆盖在木棺的污泥,炙热的血液烫着皮肤,泥泞的手扣在边缘,咬牙用力,她吃力地推开了盖子。
“呼……呼……”
雨从天大颗坠落,砸在推开小片区域的厚重棺盖上,两侧的泥巴浑然成了泥水,她整个人浸在污水里,拖在地上的裙子早已惨不忍睹。
里面寒冷至极,光线昏暗到她只能依稀看见一副骨架的影子躺在里面,她应当顶着微弱的悲伤松口气,但彻骨的凉意却袭上了她的背脊,那逐渐熄灭的火焰使她感到身外的寒冷,她急促地换了口气,向四周看去,袭上背脊的寒意令她毛骨悚然。
她竟从未发现,这里的坟墓竟多出了这么多,那些墓碑上的字在进入她视线前已被雨水淋得扭曲,可那些扭曲的字样熟悉的自动在她脑中恢复原貌。
是她们,沉晞震惊,是那些十年前在古堡工作的佣人。
她们都死了吗?她不敢相信,手摁在地面撑起身体,高跟鞋丢在了一旁,脚面直触泥土,摇晃着身体,她一步步靠近那些墓碑,摇摇欲坠地,一只砭骨的手赫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怔住,在雨中猛地低头,来不及震惊,她尖叫着被巨大的力量拖入了棺中。
-
“喂,开门啊!”
李吟拍门,扭动门把,着急地跺脚,道:“外面有没有人?快点开门啊!”
焦急地不知所措,视线在屋中乱飘,忽然,她目光定格在屋内某一处,身体不安的细胞在瞬间安定下来,双脚缓慢移动,靠近窗户,她蹲下身,拿起因沉晞拉窗掉在地上的玉坠。
琥珀色的坠子一道清晰的裂痕,绿色的穗子带着股淡淡的花香,她像想到什么,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双腿发软地瘫坐在地上,无法置信地捂着嘴,道:“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与鬼侵 第二十二章逃跑
“最近几天外面的雾一直没散,下山的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们一定是喝酒去了。今年的雾比往年都要大,不知道先生说的那件事会不会成真。”
“宴会都结束了,等处理好大家的薪水,管家女士应该就会放咱们走了。”
“真希望能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
“小姐,天色还早,不跟老爷留个信再走吗?”
暮色细雨中,停在院前的汽车向前开去。
“不用,他知道我会离开。”
水珠形成的朦胧屏障浸湿了茂密山林,黑色汽车在湿漉漉路上行驶,坐在后座的女人手掌成拳抵在太阳穴,靠着车门看着被雨刷器擦拭干净的挡风玻璃。
车内达到舒适的温度,紧绷的神经松懈便会让人陷入疲惫,她软着骨头,麻木地望着向山下去的路,一些本该她去思考的问题像被熨斗熨齐,只留下呆板的平整。
白净地脸未施一点脂粉,空洞的眼睛蒙上一层白蒙蒙的雾,雨声落进耳朵抚平身体的倦意,再听着汽车发动机微弱的轰鸣声,四肢疲软地感到无限地倦怠。
她应当时刻保持警惕,离开那古堡越远她便觉得越安全,可距离山下越近不安感便越强,就像身体悬在半空,剧烈的失重和未知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法彻底走出山林,身心便不能安定。
可昨天晚上的恐惧已让她彻夜难眠,她从棺材里逃出便极为狼狈地将自己锁在屋内,棺材里的腥味一直在鼻间萦绕,她害怕那藏在棺材中的厉鬼会找过来,惶恐地等到天微亮才敢离开。
沉晞阖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车子成了最佳的摇篮,意识模糊,强撑了一夜的眼皮借着这催眠似的环境支撑不住地合上,胸口上下起伏,耳边的雨声未曾停止,在漂浮着水珠的雾色小道上,汽车向山脚匀速前进。
忽然,汽车刹车,身体摇晃,车门合拢,一系列声音掠过,留下久久不停地雨声。
疲倦地身体将其它声音隔绝在外,似是过了许久,朦胧间,她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擦过她的脸侧将一条薄薄地纱系在了她的脑后,眼睫微颤,双唇微张,恍惚着,她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条茶色的透明纱布,透过纱布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唇角的肌肉微微抽动,藏在纱布下的瞳孔猛然放大,昨夜被拖入棺中的恐怖场景在脑中掠过,他追来了,还是追来了!
无法逃脱的恐惧袭击全身,强烈的危险感驱赶睡醒的混沌,披在肩上凌乱的长发让她靠在座椅上的姿势显得分外慵懒,但那不断向后缩的身体却暗示着她内心的恐惧。
被恶鬼侵犯的耻辱使她畏惧,染红床铺地艳丽的红与土腥血腥混杂的棺材让她意识到自己做过的一切和经历的一切。她颤抖着,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可面前恶鬼的身影却与那个人无限重合,那深深的罪恶感便像绣针似的刺痛她的心脏。
她不敢说话,因为她能感觉到对方血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那个人从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她,可经历过生死跌入地狱化为恶鬼的人又怎能会像生时那般恬淡。
找上逃离古堡的她,不正是要对她下手了吗?
她悚然,猛地阖目,颤抖的双唇似要说些什么,但车内的温度骤降,从他身上传来的血腥让她屏住呼吸。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掌托起,感官全被聚集在身前的男人身上,明明他未动,她却觉得气氛压抑的呼吸不了。
空气中的血腥在一点点凝聚,愈是浓郁,愈是浓郁冲鼻。
死亡的危机感骤然降临,垂在身侧的手点点攥紧,一个凉凉地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下唇被含入口中,湿润的舌触到她淡粉色的唇瓣,那暧昧的湿润感一点点舐着她的唇,一点点撬开她的齿贝。他温柔到了极致,吻上她的动作小心又暧昧,仿佛一滴露珠从枝叶梢滴入嫩粉色的湖泊,牵动敏感地心绪。
低沉地呼吸声落进了耳中,腰肢被一只大手环绕,双腿被一点点分开,冰冷的身躯挤入腿间,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潮,要被这情爱的欲望吞噬,可鼻间与记忆完全不符的气味搅得她纤细的神经隐隐作痛。
“不……不要……”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亲密的感觉像条鲜艳的毒蛇缓慢地爬行,被堵住的唇发出拒绝的声音,她没感到一点生存的空间,反而在这逼仄地车内,感到那从男人身上散发的厌戾。
她的拒绝似乎触怒了这温柔的男人,暴力地撕开虚假的柔情,痛哼,侵入口腔的异物疯狂掠夺着她肺部的空气,环着她腰肢的手逐渐收紧,两人紧贴着身体,陌生而亲昵的感觉让隔住他们身体的衣物成了碍事的多余。
将她压在座椅,暴戾的侵占似是对她的绝对惩罚,她攥着他胸前的衣物躲避他的纠缠,但那脱离了她唇瓣的吻却落在了她的脖子,奇异的酥麻感令她不受控制的战栗,她靠着座椅喘了口气,感觉到那吻正一点点地向下移动。
她极其不愿,双手摁着胸口,一个关节分明的大手从小腿肚撩开茶色裙摆,顺着她的腿向上移动,那冰冷的触感比车外的细雨还要寒冷,她像跌入冰窖,哆嗦着身子被男人侵犯。




与鬼侵 第二十三章宣判(加更)
“江……江宸,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内裤的边缘被拉开,无形的恐惧已占满她的心房,她向后退缩着,后脑抵着车窗,看着男人朦朦胧胧地身影由上倾来。双腿被迫大大掰开,抓住堪堪支撑内裤的一条柔软边线,身下一凉,薄薄地黑色内裤被那关节分明的大手褪了下来。
大腿夹住他的腰杆,那凉凉地巨物抵在阴唇间的一条细缝,骇人地庞然大物就在她的腿心间,没有任何隔阂,蓄势待发般要发起一场猛烈的攻势。
她瞪大眼睛,额间凌乱的碎发随着头部的摆动摇晃,口中胡乱地说着:“不……不行……江宸,你已经死了,我也已经受到惩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嗓子微微颤动,恳求地语气夹着浓浓的鼻音早已支离破碎,她一下子便知道为何要蒙着她的眼睛,是因为对她还存恻隐之心?是因为一个再坏的人求饶都是令人动容的?还是因为害怕她逃脱?亦或者是……
“不!不!”她惊呼地移动臀部想躲开那恐怖的肉棒,但她被男人逼到极为狭窄的空间,已是无处可逃。
肉棒撕开甬道撞入干涸的花穴,强行进入地疼痛使她紧皱的小脸涨得通红,她不去看男人的脸,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胸口,但那男人的呼吸声却故意似的闯入她的耳中。
醇厚、酥骨、暧昧,这低沉地男音在陷入性爱时无疑是捕捉猎物沦陷地最佳利器。
背脊贴着车门,臀部坐着座椅,悬在空中的腰肢扭曲的保持着一个空隙,当那粗大的肉棒撞入她的身体,身体控制不住的向下滑去,未进入地半截赤红巨物猛然撞入花穴,她颤抖着身子,又疼又麻。
“啊……出去!出去!你快放开我!”
冰冷的阳具被温暖的蜜穴包围,她听到身上的男人一声闷哼,被紧致的花穴夹住的肉棒动弹不得,她完全不敢动弹,似乎说一句话,牵动身体的气管,干涩甬道里的软肉都会跟着蠕动,紧紧吸附着闯入的野兽,疼得身体里的感官翻动,直冒冷汗。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做爱,亲密无间到负距离的接触似乎将身体和心脏的感觉全部带动。
一只手抓住他微潮的衣物,体内的肉棒抽动着,身体本能的涌出水流来,迎着这水流减去的束缚让肉棒动作越来越大,似乎停在路旁的汽车整个都跟着两人的运动上下起伏。
“啊……呼呼……江……江宸……呼……啊啊……”
她叫着他的名字,额间的汗水打湿束在眼前的茶色纱布,脖颈的汗珠如同车外不停歇的蒙蒙细雨,血腥味不知何时被压下,狭窄的空间弥漫着属于对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赤裸的大腿夹着他的腰,隐藏在毫无前戏的疼痛中的舒畅快意从未消失,甚至在那肉棒激烈的抽擦中一点点展现,带着怕司机突然归来的担忧以及无法摆脱身上男人的忧虑,她红着眼角,腰肢跟着扭动,发出酥骨的呻吟。
皙白的皮肤通红,一只胳膊弯曲的撑着身子,乌黑的长发从右肩落下,开到胸前的茶色方领长裙随着右手的动作使凸起的锁骨映着潋滟的光泽,娇媚地似一颗被车外湿漉泥土覆盖的饱满果实,紫与青交合,汁水充盈,果香饶鼻,垂涎欲滴。
充满情欲的暗哑声音落进沉晞的耳中,体内寒冷,体内燥热,那进入她体内的棒子在小腹处呈现出奇异的情景,她想要忽视,但那冷到刺骨地巨物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将她压在座椅上疯狂占有的男人,不是人类。
身体被向前顶着,头顶轻轻磕在坚硬的车门上,深绿色的长裙贴在大汗淋漓的背脊,将腰间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小口吸着热气,鼻息加重,张开的唇瓣将那混合腥气的热流吸入口中,那些气流仿佛飘入气管便被无情的拦截,强行跟着吐出的气息返回自然,未给她留存一点希望,却令嗓子火辣辣地疼。
男人似乎也没准备给她留喘息的余地,强烈的撞击驱赶先前的疼痛,快速的抽擦激起灼人的火热,淌出的细流成了润滑狭小洞穴的有力帮凶,激起欲望的黏腻水声宛如催情的毒药,入人心魔。
小腹抽搐,熟悉的感觉涌来,眉头紧锁,抵在男人胸口的手脱离,她强撑着身子,手掌伸向身后摸索着,可腰肢被大手拦住,夹着男人腰间的腿被抬起,她动作慌乱,在手指摸到车门的开关的瞬间,卡在腰得手猛地用力将她拉回,她惊恐,还未反应过来,蜜穴重重的挨了一下,哆嗦着喷出大股蜜水。
体内的肉棒似是想要迎着这温暖的潮流撞开狭窄的宫口,粗暴的用力,像猛兽一般危险的冲击蜜穴的最深处,在沉晞尖叫中,那大泡的精液全然倾注入幽谧的深处,冰冷至极。
沉晞痛吟,倒在车座上抬手拉住车门的把手,艰难的使出力气,被水润的小穴包围的肉棒骤然脱离,她摁开车锁,猛地推开车门,失去依靠的上身猛地下坠,折着腰,手掌翻转的撑住地面,失重地摔在地上。
淋着绵密的细雨,扯掉眼前与裙摆同色的纱布,她慌乱地爬起身,发热的身体触到寒冷的空气无法控制的战栗,她赤着脚踩着泥巴脱离车道的向树林跑去,满眼色相不一的绿,在摇晃的视线下影影绰绰地分辨不清。
茂密的杂草将双腿刮出条条红痕,她逃得慌乱,逃得惊心,似陷入绿色的陷阱,如何逃跑都无法摆脱囚笼,而猛然闯入视线的人却令她停住了脚步。
她瞪大眼睛捂住口鼻,在雾雨中难以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无尽的恐惧使燥热的身体瞬间冷却,刺骨的寒冷从赤裸的双脚向心脏靠拢,她摇摇欲坠的向后退去,被长裙遮盖的双腿,一股热流从腿心流出经过因剧烈摩擦发热的腿根。
忽然,一道冰冷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她瞬间屏息,头皮发麻,只觉得耳膜将外界的声音全部隔离,唯有自己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呼吸传入大脑,使她艰难地回头。
刹那,思绪全部湮灭,她清清楚楚地看着那熟悉的男人,所有的情感在瞬间全然灭亡,信念破碎的跌坐在地,连从天上源源不断落下的雨水都无法遮蔽那从他身上传来的死亡气息。
“不……不……”她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道:“是你……是你杀的刘先生……”
那落下雨滴在黑色鞋上的脚步步靠近,她双脚摩擦着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是错了,我是做错了,可我已经被父亲赶出家了不是吗?为什么你还不愿放过我?还要缠着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冰冷的雨水令她睁不开眼,她看着那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俯视着她,不待一丝感情。
她恐惧,惊惶,想要逃,但却被他阴暗的眸吞噬,怎么都逃不掉。
“从我来的那夜,从我每晚入睡!杀了王先生,杀了刘先生,杀了二叔,都是你!江宸,江宸,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的死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流着泪,颤着身子,脆弱的像易碎的陶瓷,连吼出话语都要拼尽全身的气力。
湿润的绿色透着凉意,抬头仰望看到的男人也带着凉意,那样的目光,那样冷漠的目光,她既恐惧又刺心。江宸从不是魏司那样的人,可此时的他却比魏司还要刺心。
冷漠,高傲,狠厉,视她为死物般高高在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从进入对方的身体到千里之外,那自卑的苦涩从味蕾扩散,勾起所有卑微的回忆,旋转扭曲的搅和在一起。
背靠在树根,她视线停在自己的脚边,看到那昂贵的皮鞋踩下嫩绿地野草停在她的面前,她不敢再直视他,满脸泪痕地哭泣,但怎么都不能为自己的哭泣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些违心的话语会刺痛面前的男人,她确信无疑,可形成的壁垒为保护自身却本能地令她选择怯懦的逃避。
从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从她被父亲责罚,从她将他推下楼梯,她没有勇气承担自己做过的一切,她失去的够多了,她受到的惩罚够多了,她不想死,她想要活下去,仅仅是活下去。
1...56789...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