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烟(骨科兄妹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刚奶鸟
她低着头乖巧温顺,有些破皮的嘴唇嗫嚅,一张一翕像缺氧的红尾金鱼,漂亮,安静……毫无生气。
申雁山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下,定定地看着谭溪,直到她也抬眼看他。
女孩仰头,漂亮的下颌线上晕着暖黄的光,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漂亮至极。
“没有。”申雁山笑,压在他手背上的手心已经挪开了,留下一片带着汗意的余温。
“那就好。”谭溪也抬头笑,沉梦秋说她用这个角度笑起来讨喜,可她总觉得像个卖笑的婊子。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有人敲了两下门,“雁山哥?”
是刚刚说她是谭鸣妹妹的人,因为那句话,谭溪心里给他加了一百分。又因为他说那是玩笑,谭溪给他扣了一万分,总分为——讨厌的人。
大家都在,谭鸣自然也在。她和申雁山还保持着抚摸额头的暧昧姿势,对于情人来说意犹未尽,对于雇主雇员来说,实在是越界了。
谭溪恰到好处地红了脸,应景,像刚调过情,但其实原因她明白,和害羞没边,而是她哥刚刚给她手冲了一发,性爱潮红。
“大家都……好了……就差你了……”
门口那人闪过一丝尬色,打扰了别人的良辰美景是万万不该。可谭溪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加尴尬,干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申雁山的手落下来,她自然而然地挽住,熟练得像挽来开家长会的谭鸣一样,暑期来临之前的泡桐大片挥洒蝉叫,手握在一起出汗,不牵又不浪漫,她便搭在她哥的胳膊肘上,说……
说,“走吧。”
谭溪朝着申雁山笑——狡猾的角度。
她看见谭鸣的脸色沉了下来,突然产生了一种血亲之间的心灵共鸣。她哥暗吞怒火的样子比在射精时喘息还令人着迷,谭溪爽的脊椎骨都酥了,下体又湿润起来。
她哥刚才也一定这么欠操。
“好。”申雁山嘴角挂着笑,并不排斥谭溪的靠近。
两个人并肩走了出去,影子在地板上拉的斜长,昏晦的灯光只能把脸庞照出来一个模糊的影,申雁山亲手给她开门。她哥走在后面,谭溪掐了两把大腿才抑制住回头偷窥的冲动。
如果能看见她哥黑下来的脸,这场报复就可以落下完美句号了。
从申雁山的住宅驶入市中心有十来分钟的车程,车里安静得能听见转向灯的声音,像不成调的安眠曲,听得人发困。
“谭小姐今天格外热情呢。”
谭溪被申雁山的话吓了一跳,从瞌睡里回过神来。嘴角沁出来一丝口水,她迷迷糊糊地用手指擦了一下,黏黏的。
说的话也黏黏糊糊,“申老板不喜欢的话,我就回去。”
车里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带着令她微恼的揶揄,“下次独自与人乘车的时候,还是不要睡着的好。”
车内的光线太暗了,谭溪朝他那里看,却并不能触到对方的目光。中间黑漆漆的,郊区没有多余的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两张脸之间像跨了一片暗色的泥沼,情绪走在里面,只会拔足不前。
一件外套搭了过来,“盖上吧。”
之后男人就再没话了,曲肘扶额似在假寐。谭溪把外套往身上拢了拢,一股清淡的木兰香钻进了鼻子里。目光在申雁山安静的侧脸上又流转了一会,沉静,得体,恰到好处的尊重……她想起来谭鸣之前说的话,心里不屑地笑了。
她哥的眼光不太好才对吧……
谭溪又在梦里见到了她哥,做刺身的刀插在她哥左胸膛上,血却在她手上流。谭溪吓坏了,报复的心一瞬间叛变,她向上帝虔诚道歉,不说谎不害人也不伤害自己,不说谎不害人也不伤害自己……
谭溪重复着听得耳朵长茧的话,泪流满面。她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捂他心口上的洞,谭鸣也来捂她,手指在她唇间探了探。
哥,你不能死,她含着谭鸣的手指说。
不要死……和我一起活过百年,我们最后带着爱去死。
谭溪是被人叫醒的,申雁山拍了拍她的肩膀,唤了她好几声。
“到了吗?”谭溪刚刚醒转,第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还走了音。
“到了。”申雁山顿了顿,“困了可以先去休息。”
谭溪摇头,执意和他一起。她还没看见谭鸣的脸,怎么可能会先去睡觉。
对方先行下车,谭溪又摸了摸自己的嘴。
好奇怪……
梦里的触感仿佛有迹可循,她试着把手指放在嘴里含着,车门却突然被打开了。谭溪吓了一跳,还未来及把手指拿出就对上申雁山的目光。
对方有些意外地挑眉,笑道:“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乱吃手指呢?”
谭溪的脸从耳朵一直红到脖子。
“雁山哥怎么开得这么慢,大家伙等你好久了。”
又是那个多嘴的男人,谭溪看了他一眼,男人对上她的目光,打招呼的手停在半空,随即又朝她一挥:“谭小姐好啊。”
谭溪朝他敷衍地笑笑。
“人困了,在路上贪睡了会儿,就没让司机开太快。”
谭溪站在他身边,闻言心里漏了一拍。男人的话说得模糊不清,外人只当是他困了,但睡觉的人其实是她,里面的意思也只有她和申雁山能听懂。
像两个人偷偷说的情话……谭溪抿了抿嘴,觉得头上落下来两道目光,她没敢去看。
“大家都在楼上等着呢。”那人扯住申雁山的衣摆,把他往后拉了一步,谭溪只能听见他模糊的咬耳朵的声音,“怎么回事啊?你不早说,害我刚刚开那玩笑……什么时候改口叫嫂子……”
申雁山好像笑了,她没听清,也不在乎。谭溪不觉得申雁山会喜欢自己到想娶她的地步,审美疲劳来临后,她就是过期产品了。
但这和她都没有什么关系,至始至终和她有关系的人,在前面的那道门里。
台球室里的灯光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绸,只把球桌中心照亮,谭鸣拿着球杆,贴近桌面在瞄线。腰带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把瘦腰窄臀都收在一起。
“啪”一声清脆的撞球,一杆入洞。男人站起来,周身又笼罩进晦暗里。别人在叫好,他拿着巧粉擦杆头,眼皮懒散地抬了抬,目光落在谭溪这里。
幽幽的,像个妖精。
谭溪定在门前,像被那道目光锁住了一样。她哥是妖精,错把她当成了唐僧,铁链子拴起来了以后才发现是个痴情的冒牌货。
申雁山从身后伸出手,礼貌地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不走了?”
谭鸣的目光也收了回去,谭溪咽了口口水,如获特赦。她含糊地应了一声,走进屋,除了她哥,别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准确地说,是她和申雁山身上。
“会吗?”男人递给她一根球杆。
谭溪摇了摇头,对方笑得毫不意外,信步走到桌前朝她招了招手,“来,我教你。”
桌子的对面是谭鸣,男人拿着球杆踱步,正寻找着合适的角度击球。谭溪被人点着腰窝矫正姿势,忍不住抬头看他。
灯光自上而下地落,握杆的素手白得透明。谭鸣也在看她,只是目光没有那么赤裸,像是越过球在看。
他在认认真真地研究台球,谭溪却咂摸出来一种审视的意味,如同神庙的佛像俯视众生,她来朝拜,却在圣洁地与人合奸。神明问她该当何罪,她说……不如你来教我呢?
“什么?”轻握她手肘的动作一顿,申雁山顺着谭溪的目光看去,最终也落在谭鸣身上。
“谭先生的球技确实更好一点。”他笑了,松开手撤身,两人之间贴合的温存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刚才要喊嫂子的男人脑子直接宕机,举着香槟的手停在半空,至到申雁山撤身,谭鸣一言不发地顶了上去,他舌头都还没从嗓子眼里拔出来。
这算是怎么回事……
没人问,也没人说。申雁山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笑,偶尔在旁边指点两句,似乎并不在意。谭鸣难得地愿意委身教人,谭溪也学得认真。只是……
“膝盖,锁住。”他屈膝在对方膝盖上撞了一下,“不要塌腰,身体压低……再低。”
手掌按在背上,不断地将她压向桌面。男人站在她侧后方,附身握着球杆,手把手地教她。姿势粘在一起有些暧昧,谭溪觉得屁股蹭着男人腰带上的金属扣了,再往下就是那团软肉。呼吸喷洒在耳边,吹得她忍不住发抖。
“好玩吗?”谭鸣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问她。一定抽烟了,谭溪能听见声带里的颗粒感。
“我没在玩,我在认真学。”谭溪假装听不懂,咬着舌头回他。
还未等男人再开口,申雁山的话又传了过来,“身体压的太低了。”
“那再抬起来点。”谭鸣嗤笑,握着谭溪的肩膀往上一抬。
她被猛地拽起来,屁股蹭过男人的前腰,像被热水烫了一下。
“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谭溪小声说话,只觉得自己被目光千刀万剐了样,后知后觉报复的计划太烂了……烂到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吐出来个字,“笨。”
谭溪撇嘴,被人扯着走到球桌的另一端。面前的灯光如同银河降落,浪漫无声。她想起来自己写过的一首土土的情诗。
【月色是迷路的日光,太阳一无所有,泪水变成星星,落在荒芜的土地上。】
谭鸣说,你管这叫叫情诗?
还有后半句呢!她说,你是我的星星。
那你呢?谭鸣笑得打颤,她知道他在笑她傻逼。
我是丑丑的土地……
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星星落下来,我就有了你。
“教你打偏枪。”
手被人握着调整姿势,她几乎整个被包进怀里。男人的下巴上有新长的胡茬,刺得她耳朵痒痒。
“试试自己击球。”他说的道貌岸然,谭溪忍不住片头看他,却换来一句“专心!”的训斥。
扶在跨上的手顺着摸上她的腿根,谭溪咬牙,目光盯着前面的杆球一线,却没办法忽视两腿间的瘙痒。
球桌挡着,晦暗的光下没人看见他俩的苟且。谭溪憋着气击杆,一声脆响后母球偏了路线,非常失败的一杆。
谭鸣的手指恰好摸到肉缝里了,隔着衣服,挠小猫下巴一样挠了挠她,“差远了。”
点烟(骨科兄妹1v1h) 24.遛狗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周围一片漆黑,她睁开眼,觉得睫毛蹭着布条,有灯光从缝隙中透出来,她大概知道自己在屋里,但在哪个屋里呢……
谭溪不知道怎么从台球室里走出来的,谭鸣扶着她的腰把手指伸进去,黑影落成一道自然的屏障,若不是有人拿着球杆走过来……
申雁山看见了吗?她想起来临走前对方的笑,让人毛骨悚然,觉得一切都被看穿了却又只字不提。而且……她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她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沉了,申雁山让她去楼上休息。在这里没人会拿对待未成年人的条例来管束她,谭鸣也不能。她知道刷卡走进房间后会发生什么,成年人的游戏不需要开口说。
她想起朋友的话,撞死在一个男人身上鬼看了都可惜,她满门心思撞南墙,没出息。沉梦秋喜欢男人,卜晴喜欢女人,可她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谭溪喜欢他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拿着门卡的手踌躇了。她跟着男人们喝的是烈酒,没有任何调兑的龙舌兰,闻着好像汽油。现在酒劲上来后,看东西都像酷暑午时的柏油路一样模糊。
谭溪的脑子在神游,以至于身后站了人也不知道。或许真的像申雁山说的那样,她的戒备心应该提高一些才对,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门锁解禁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嘀”响,她的嘴被塞着东西,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
谭溪觉得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人站在身前,伸手帮她抹掉了。
拇指没有离开她的皮肤,而是碾压着往下缓缓滑动。口水减少了摩擦,可很快就在指肚下变干了。触摸一路延续到她胸前,对方点着奶头,把乳肉向里压出一个深陷的小窝。
“唔嗯嗯!”谭溪想骂操你妈,却只能喊出来走音的的吼。
她两条胳膊被链子栓住吊着,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体重堪堪由手腕承受,现在已经痛得要断了,而膝盖触着床面却并不能借力,之间仿佛有着无限小的距离,脚尖踩着床面聊胜于无。
两团奶子被揉捏得发疼,雪白的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谭溪完全没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只有疼、恶心、后悔……
她不该来这里。
铁链撞击的响声像剌开空气的锯,整个屋子都充满着金属特有的脆响。分腿器被开得更大了,现在膝盖都碰不到床面。
谭溪听见跳蛋振动的声音,心脏漏了一拍。
伸进去的是两根手指,混着润滑油,压住了里侧的肉壁搅弄。紧致的小穴从四面八方吸吮着手指,抽插间发出来淫荡的油肉咕叽声。
傻逼!变态!谭溪把她能想到的词都喊了出来,对方似乎能从她的呜咽里听懂骂语,抠弄下体的手指抽了出来。
谭溪听见一声轻笑,随即舌头便被人夹住了。
沾有润滑油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上面还带着阴道里轻微的酸感。开口器让她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剪住舌头逗弄。他挨个儿地摸过后牙槽,指尖轻轻摸着长出来的智齿尖,像是在检阅军队一样仔细。
极不合时宜的叹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叹什么气?谭溪想把那条虚伪的喉管拔出来打个结,或者是像现在他拿手指肏她喉管一样肏他……咽射反应让她不断地干呕,大概是怕她真的吐出来,对方停下来了,收回手指,安静地不知等待着什么。
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她细声喘着气,嗓子被戳得发痛,诅咒的话说出来,沙哑得像刚抽过烟一样。
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起身去拿什么东西。谭溪侧着头想把眼罩蹭掉,可还没过几秒,脚步声又传来了,伴随着另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
是跳蛋。
玩具振动的嗡响由远即近,她下体刚刚被扩张过,已经变得很湿软了。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时,谭溪心里也被砸了一个坑。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开口器和分腿器不是装饰,一股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冲垮了防线,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
“不行……”她开始哭,谩骂也变成了求饶,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
谭溪也不再挣扎了,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后悔,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
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谭鸣现在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是不是要先奸后杀福尔马林液里相见了……
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发现原来她也怕死,要死的时候也只会哭。
“我还在想,得到什么程度你才知道害怕。”
一声熟悉的叹息传到耳边,头发被手指拢住,先是食指,然后拇指中指无名指……手掌摩挲着头皮,眼前的遮罩被解开了,她睁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泪看见谭鸣的脸。
因为哭得太凶,谭溪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对方把她手腕上的铁链解开,转而栓住了她的脖子。皮带扣在脖颈上,链子的一头被牵在谭鸣手里。
男人一边帮她解开口器一边说:“得留一条拴着,防止你拿刀捅死我。”
会吗?谭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在谭鸣腿上喘。
会吧……只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男人瘫软的性器垂落在腿间,龟头蹭着她的鼻尖 ,谭溪盯着面前深色的性器,伸手把流出来的鼻涕抹在谭鸣身上。
“操你妈的谭鸣……”她小声说,恨恨地把牙齿磨的咯吱响,“你要是刚才敢……用鸡巴肏我嘴……我就给你整根咬断……”
男人闻声笑,拢着她头发的手又紧了紧。她的眼哭得发红,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卷翘着闪着光,像两颗葡萄养在水银里。
“咬断了你怎么用?”
“滚……”谭溪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俯身压着男人,对方双手举着,等着她的下句,“男人那么多又不缺你这一根。”
谭鸣点头赞同,由她在脖子上咬出来一口渗血的牙印。等到有血珠往下流的时候,男人开始皱眉,可趴在他身上的人还没有松口的意思。
“够了啊谭溪!”
脖颈的刺痛逐渐加深,以前觉得她的小尖牙好看,牙医建议磨平的时候谭溪不愿意,他也没多话,谁知咬人这么不留情。
当初就该把这条狗崽子的牙都拔了。
手中的链子一扯,谭溪随着惯性被摔到旁侧。男人撑起身,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牙印,指腹上沾了血。
“属狗的?下口这么狠?”
谭鸣脸上有了愠色,链条在他手里扯得哗响,谭溪伸手扣着脖子和他抗拒,奈何力量悬殊,被拖着在床上一直滑到他身边。
谭鸣像捕鱼捞网一样把她捞过来,指尖停留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谭溪怒目瞪他,许是缓过来劲,怒气又上来了。
他早知道要打一架,所以提前留了条绳,可似乎效果不大。
“你刚刚为什么欺负我!”
谭溪掐着他的脖子翻身,对方的绳子收紧,她又一下子跌在男人身上,鼻头撞的生疼,手还没松。
对方翻身单手也扣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被憋得发红。
“原因?”谭鸣被嘞得干咳一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谭溪……松手!玩过火了!”
对方没有退步的一丝,手指越收越紧,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谭鸣抬手想要扇她一巴掌,挥到半空又忍住了,转而在她喉咙上打了一记手刀,谭溪吃痛去捂脖子,他又趁机剪了她的双手。
彻底制服谭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枕头被子被单全都被扯了下去。谭鸣身上多了许多抓痕,却不是缘于性爱。屋里充斥着拳脚声和谭溪的吼叫,成年人赤身裸体地打架,却还是用的孩子的方法。
局面僵持了许久,最后谭溪被反剪着按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她叫着挣扎了两下,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很快显现出来掌痕,谭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扯来腰带捆了她的手,重新把链条拽起来。
身体的疼痛把性欲激了上来,男人提着对方的脖子,两膝一撑便将她的双腿打开。
“谭鸣!”
谭溪气得两眼发红,却觉得下体一凉,肉缝里被抹了一把润滑剂,男人在身后握着鸡巴撸了两下,半硬时就扶着挺了进去。
“操……”
谭溪闷哼一声,若不是有润滑,她下体就要被她哥的肉棒撕裂了。突然进入的异物在肉穴里胀大起来,她还没完全适应,对方就扶着侧腰开始撞击。
没有任何技巧的性交,就像未经人事的年轻人急于肏逼,她哥打钉子一样把自己顶进她身体里。
“为什么肏你……”谭鸣闷哼,低头看着油肉咕叽的交合处,向里狠狠一顶,“就因为你敢接申雁山的房卡。”
谭溪被撞的花枝乱颤,两团奶子在半空颠晃,漾起来淫靡的肉波。她全身的支点都靠谭鸣牵着,脖子上的皮带像条狗绳。
“我拿谁的房卡管你屁事!你不也和别人结婚了吗!”
男人好像被戳到了痛处,突然噤了声,谭溪变本加厉,回头瞪他,眼底猩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过还是性欲上头。
“你和你未婚妻上床,我和我金主做爱,你他妈凭什么管我!”
谭鸣的后牙忍耐地磨着,脖颈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腰胯的动作停下,女人的肉缝像皮筋一样箍着他的性器,润滑剂混着体液流出来,他闭上眼复又睁开,眼里蒙了一层霾。
手中的链子松开了,谭溪应声倒在了床面上。
阴茎从阴道里滑了出来,发出来一声啵响。谭溪趴在床上,想起来以前院子里母狗发情时也是这么翘着屁股挨操的。
“想找申雁山当金主是吧?”谭鸣气笑,鸡巴拍在她臀上,“上个找他包的女人,是从医院里被抬下床的。”
“你觉得我欺负你?你金主玩得比我脏多了……我捆你的时候还在想,到哪一步才能让你彻底后悔害怕离他远远儿的,被肏喉管就不行了,这样
点能耐还想找申雁山?”
谭溪哑口无言,只觉得背后升起来一团阴冷的云。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
“我说……”男人胸口郁结了满腔的怒气,被她呛得笑出声,“我说了几遍?谭溪你长耳朵就是为了长得像个人样吗?”
啊对,他确实说了……谭溪理亏,识趣地闭了嘴。
“什么时候才能听话……”
男人的手指在她脊背上缓慢游走,话语幽幽的,让人忍不住打哆嗦。她哥可以打她,打她说明事情还有余地,但是她哥不准备和她打一架结束争吵,谭溪就知道完蛋了。
“不听话的小孩,知道别人家长都怎么说的吗?不听话便不要了,别的孩子都知道害怕。”谭鸣摸着她的脊椎骨,一块一块地描摹形状。
上面有清浅的疤痕,因为时间久远,有些已经看不清了。
“我没这么说过,是觉得万一你当真了会难过。爹妈不要,哥也不要,谁管你啊?不管你倒也轻松了,根本不需要遭这七年罪,十二年前我就能把你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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