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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烟(骨科兄妹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刚奶鸟
“可我不舍得,活该找罪受,让你上学,盼着你长大……长不大也没关系,我能养你。可谭溪,凡事都要有个底线吧?你跟着申雁山那个混账,被人从床上玩到医院里去,我难道就不心疼吗?”
她哥说话变得一字一顿,像刚学会吐字的幼儿一样。谭溪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她哥的表情。房间里静得要死,好像有一把刀把她的心口锯开了。
喝下去的酒精可以被消化分解,可在流血的爱人呢?她嘴里还有她哥的血沫,谭溪尝出来一丝铁锈味,每一粒味蕾都在告诉她,祝你在地狱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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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烟(骨科兄妹1v1h) 25.亲人和爱人
脖子上的皮带还牵在谭鸣手里,她趴在她哥身边,不仅个子小,气势还低人一头。
屋子里全是尼古丁的味道,枕头被子洒在脚边,像硝烟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
谭鸣坐在床边上,半勃的性器搭在腿间。烟灰在断,谭溪看着粉末落在地板上,和犄角旮旯里的灰尘皮屑为伍,有两点灰落在他腿上,谭溪伸出手指一抹,留下一道浅淡的伤。
她哥脖子上的咬痕被创可贴简单贴上了,两片,没能完全盖住。未来的几天她哥都要顶着她的牙印去上班,说不出来畅快,也谈不上心疼,谭溪还是觉得她哥挨这一下活该。
但她不敢再用力吸谭鸣的脖子了,生怕把刚凝结的血块再吸出来。谭溪顺着他的下巴吻,轻轻咬着对方的喉结,多少有点讨好的意味。
道歉的话说不出来,她顺着对方的脖颈一路向下。皮带在男人手里松了松,她爬到两腿之间,张嘴含住面前的龟头。
谭鸣夹烟的手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小腹下面拱起来的毛茸茸的头顶。他提着对方的脖颈往上一抬,像母猫叼崽一样。
性器从谭溪嘴里滑出来,面前长发垂落、嘴角还带着一丝口水的脸,和年少时他们坐在夏夜的公路旁的记忆重合了。她仍旧是皱着眉,对别人的打扰感到不解又不耐,眼里含着这样复杂的赤裸的情绪,他太熟悉了。
“如果亲人和爱人只能选一个呢?”
手指插在对方的头发里,喉管发出的声音连谭鸣自己都不熟悉,好像话语并不是他说的,他只是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我不选。”谭溪握着阴茎又撸了两把,她把头部含了进去,舌头刮着冠状沟。
要收着牙齿给她哥口交有些难,尤其是含十来分钟对方都不射,让人又累又没有成就感。阴茎头在她嘴里戳出来一个鼓包,对方没有洗澡,鸡巴带着一股尿骚味。吞了一会儿,谭溪把她哥又吐了出来,揉着发酸的下巴道:“哥,你也太骚了吧。”
像雷雨前的第一束闪电,平静的面孔陡然出现了一道笑,谭鸣捏着她的下巴,将烟头摁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我刚肏了你,不应该是你的味道吗?”
谭溪骂了一句,像树蛙一样正面抱着他。屁股坐着肉棒,对方却不进去,她反手握着在腰上摩擦,没有润滑剂,干涩的皮肤一定剌得她哥很疼。她看着谭鸣,眉头皱了又皱,喉咙里发出来闷哼声,像催情剂打在她血管里。
“为什么不愿意肏我了?刚刚不还跟个发情的狗一样吗?”谭溪皱眉,手指戳进马眼里,抠出来一点粘腻的液体。
谭鸣亲她,舌头卷在一起,像春天吹杨柳枝、飘过又回来的风。她哥抱着她躺在床上,腿根相错,她哥的皮肤比她深一个色,手掌掰开肉缝,在翕张的逼口抚摸。
“小溪……”他轻声喊,伸手摸着她的脑袋。
“听不见。”谭溪埋在他脖颈里闷哼,旁边的手机振动了,对方的问话掺在里面,带了颤音。
“爱人和亲人为什么不能两全?别人也夹着爱人的鸡巴叫哥哥呢,我为什么不能?”
“这不一样。”
“以前就能做为什么现在不能!你又不是没肏过我,谭鸣你从七年前就和我滚床单你别想否认你……”
她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七年前他没有否认,却付出了比否认更惨痛的代价。
上次在咖啡馆里和谭金明见面,谭溪就隐隐约约意识到风雨欲来。不久谭鸣就收到了警局的传单,说是有人举报他强奸未成年。
谭溪坐在门口等他,从下午一直到夜晚。她坐在马路边上看着各种各样的人类,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人推门出来问她要不要帮忙,他们把她当成迷路的小孩了。谭溪摇头,她没迷路,她只是把她哥丢了。
等到天上亮起来星星的时候,她哥终于被放了出来,她上前去牵谭明的手,对方神色疲累却没有不开心,低头问她,吃饭了吗。
吃了。
她当然不能说没吃,她哥已经被那群警察折磨的够久的了,她不能再去做二次伤害他的人。
是不是谭金明搞的鬼?谭溪话说的咬牙切齿,我听说有男人来找过你,肯定是他。
对方一愣,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安心。
“强奸未成年……谭金明太恶心了,怎么能这么说你。”
摸着她头的手一顿,谭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缓的笑,她哥说,很恶心吧……小溪也没成年呢。
“放屁!”她急了,跳起来去勾他的脖子。男人被拽得弓腰,嘴唇毫无征兆被人咬住。对方含着他的舌头吸吮,像裹奶一样,如果法国人看见她把这样浪漫的深吻亲得像饿死鬼扑食一样,一定会高血压的吧?
“我和你上床的案名应该是——未成年强奸犯性侵她哥。”
对方笑着推开她,眼底有点红。她贴上去又来索吻,在警局前和他疯狂亲嘴。谭鸣说我刚出来你就要给我坐实这个罪名,你这不叫求爱,这叫索命。
索命就索命吧,她哥在床上抱着她射精的时候还说命都给她呢,骗子!
都是骗子……两个人的身影并排映在马路上,好像一个畸形的整体。谭溪看着公安局门口的垃圾箱,她哥回头喊她看什么呢,她说没什么,有只野猫跑过去了。
垃圾桶里面是撕碎的她和她哥的合影,在窗户上做爱的偷拍照。是她同桌交给她的,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个眼神。
这不是你哥吗……你怎么能和你哥做这种事情呢……
好奇怪,这世界要求爱存在,却要给爱带上许多附加条件。男人要爱女人,女人要爱男人,要长鸡巴的和带子宫的爱人才正常。可最初又是谁规定了这些呢?
她抖了抖照片问她同桌,哪儿来的?
对方说一个男人给的。谭溪了然,无所谓地把照片揣进兜里,道,知道了。
谭鸣睡着了,她把对方的手机偷了出来。
她给谭金明打了个电话。
“照片收到了,后天见一面吧,晚上七点,我和我哥,还是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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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烟(骨科兄妹1v1h) 26.夏日焰火
谭溪在书包里放了今天上课用的课本、还没来及整理的周测试卷、草莓盒子……胶带,救生绳,还有一包白色的小药片。
“我上课去了哥。”谭溪在门口换好鞋,朝屋里喊了声。
谭鸣还坐在餐桌前面正在剥鸡蛋,闻声点头,道:“今天我出差,晚上如果回不来,就自己吃饭睡觉。”
“好。”谭溪盯着她哥的背影,眼皮垂了下来。
或许今晚这个家没有人会回来了。
清晨的街道人影稀疏,走在路上的都是要上早自习的中学生。天将明未明,谭溪坐在桥边打开了一罐可乐,在空旷的街上格格不入。晨风透过校服触摸皮肤,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她抱了抱胳膊,看见环城河尽头的日出。
那天多云,天从鱼肚白直接转亮,没能看见新生的太阳。谭溪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从路边的石墩上跳下来,拍拍裤子,拎着书包朝学校的反方向走去。
按照常理说,她现在应该上第一节课了,起立,坐下,然后被抽查背《水龙吟》,遥岑远目,献愁供恨……谭溪似乎能听见班里的朗读声,此时班主任一定已经发现旷课的学生,她提前拜托了同桌帮忙请假,不知道班主任还信不信这套说辞。
不重要,这都不重要,她握紧书包,在一个阴天里独自出发。
…………
原本今夜会在江边举行烟花大会,但到了中午开始下了雨。邻市人工降雨波及了他们这里,干冰把云层凝结成雨滴落下,天空中雾蒙蒙的,谭溪伸出手来接寒凉的残风片雨,雨丝飘进眼里,让人流泪。
她在外面毫无目的地散步,像孤魂野鬼一样,路边有卖玫瑰花的,谭溪从兜里把零钱全都摸出来,说能买多少。对方给了她一捧,她抱着满怀的鲜红,把校服遮在上面,像捧着她哥一样小心翼翼。
谭家老旧的别墅,叁层的小楼。门缝里夹着的纸条没人动,谭溪把它抽出来,开门进屋。
客厅里的茶几移动了位置,花瓶果盘碎在地上,玻璃片闪着奇异的光泽。餐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午饭,谭溪兀自忽略掉这些,换了鞋走到自己原来的卧室里。
身上被雨淋得黏糊糊的,她把玫瑰花往地上一扔,转身走进浴室。
家里安静得吊诡,时钟滴滴答答地敲着脆响。谭溪换了睡裙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顶灯愣神。“她哥”散乱地躺在地毯上,没有温度,带着刺,浪漫又美丽。
“谭鸣。”她喊了一声,玫瑰不语。
风把帘纱吹起来,细雨飘散,谭溪渐渐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柔软的漩涡里。她抬头看向远处的衣橱,想起来小时候的彩色裙子,想起来她哥……她哥好像从来没有在她卧室里逗留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小溪?”
小溪……小溪……
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谭溪缓缓地睁开眼,屋里变得昏暗一片,她面前撑着一个人影。窗户还没关,听着似乎雨下得大了,漱漱水声冲刷着夏夜。
“哥?”她揉了揉眼,并不意外。
“怎么没去上学?”
对方松了口气,只是声音沉得仿佛浸透的海绵,拧出来一把雨水。
“请假了。”
谭溪推了他一把,想让对方身上未干的雨意离自己远一点。对方关窗开灯,刺眼的灯光照得谭溪眼睛睁不开。
起床气未消,她大叫,“把灯关上!”
谭鸣不理她,沉着脸扯起她的胳膊。女孩纤细,像吊起来的跑了棉的布娃娃。他把对方乱挥的胳膊打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身上,除了肩膀和腿上的几处淤青,没有太明显的伤痕。
谭溪又重新落回了床面,松软的被子接住她,羽绒里压出来陈年未洗的空气,带着布棉和灰尘的气息。
“你怎么回这儿了?”谭鸣皱着眉,坐在床边上看她,“就你一个人吗?”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谭溪明知故问,是她让她爸把谭鸣叫来的。
对方沉默了会儿,“爸说有事找我。”
“哦,那我也是,爸说也有事找我。”
“谭溪!”
她的手腕被人擒住了,对方眼里有火,漂亮的眼珠子被灯光照得发光。窗外雨打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传进屋子里就变成了闷响。她哥像被闷声打碎的玻璃罐子,漂亮,还闪着脆弱的光。
“你不是出差了吗?许你说谎话,就不让我说?”
“爸呢?”他咬牙,问着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没见着。”
谭鸣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牙槽磨得能听见响声,大概是平复了将要发火的语调,他又问道:“那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路滑,摔倒了。”
“摔倒了能把客厅砸成那样?”
谭溪看着扯住自己领口的手,目光又落在他脸上,“哥,你要打我吗?”
空气吊垂一线岌岌可危,她和她哥的鼻尖碰着,甚至能从对方眼里看见自己嘴角的小破口。
她哥的呼吸变急变粗,她说,东西是吵架的时候砸碎的,爸被我气走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不是说要一起吃晚饭吗。
她哥松了口气,让她觉得搞笑。这个家仿佛有一种魔力,走进这个屋子,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去维护这种虚伪的正常与和平。就像她哥,嘴里说着那就好,好像事情就真的变得更好了一样。
“那就好……”
谭鸣摸着她的头发,泄气一样倒在床上,“没有伤就好……等等吧。”
谭溪也躺在床边,挨着她哥的身体。像无数个不能被归档为情人还是亲人的夜晚,他俩的体温拼凑成一个人的体温,谭溪攀着他的脖子小口地啄,谭鸣推开她,道,小溪……
“你是不是害怕了。”谭溪趴在他身上,嘴角咧开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敷衍的情绪在她身上流转,谭鸣熟悉,这种疯子的皮下组织里潜藏的暗流,什么都不在意,所以什么也不害怕。
人不害怕的时候,就会变得可怕。
他摸了摸谭溪的后脑勺,音节在喉咙里滚了两下,“害怕了。”
她哥不常害怕,因为她胆子小,她哥就必须坚强。
“我虽然神经病……可又不是杀人犯。”谭溪小声嘟哝,脸埋在他脖颈里。
谭鸣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却能想到她鼓起来的腮帮子,圆圆的像一没长胖的河豚。他笑,谁说我们小溪是神经病?
“爸爸。”
“听他胡说呢。”
谭溪抱着他,像五岁之前抱大只泰迪熊一样,脸颊贴在他胸前,盯着远处的衣橱,语气变得哀哀戚戚,“爸说你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也是胡说吗?”
“他这么告诉你的?”谭鸣突然正了色,抬头去看她的眼,没有说谎的痕迹。
“他拿你的工作威胁你,我都知道。你最近总是不顺利,是有原因的吧……爸说给你起名叫鸣字,就是要鹰击长空一鸣惊人,但是你被我困住了,飞不出去……”
“他这么说,你就听?”谭鸣气笑,“你怎么不这样听我的话?”
“那你觉得,我是困住你的拖累吗?”
谭鸣没有回答,反而张嘴去亲她。她哥亲她的时候会把她整只抱在怀里,像大考拉抱着小考拉一样。因为她个字太小了,所以显得她哥尤为大。谭溪不止一次抱怨道,如果她哥能把个子分她一点,站着亲嘴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费力了。她哥笑,说,都是一样的基因,没蹭着能怪他么?
但躺在床上接吻时就轻松多了,她可以整个钻进谭鸣怀里。她哥咬她的下巴,她痒的想笑,“哥,如果变成动物,我一定会是一只袋鼠。”
“怎么,想要气急的时候蹦得高吗?”
她哥笑她,她也反过来笑他,“因为我会飞奔着一头钻进你肚子里,就像现在这样……”谭溪把他的怀抱拽得更紧一些。
她才不是她哥的拖累,她是她哥护在育儿袋里流浪的宝贝。
“骂谁母袋鼠呢?”
睡裙被推到胸前,两片小乳挺在贫瘠的身体上,她哥捏她的肋骨,叹着低回的气,“怎么就喂不胖,你的饭都吃在哪里去了?”
“吃得多,消耗也大嘛,你不折腾我我肯定就长胖了。”
她哥骂她,她笑,眼睛又往衣橱那里看去。
这是我的床,主动权应该交到我手上。谭溪说着便把他压到身下,屁股下坐着她哥的跨,手从裤缝里伸进去摸了两下,握着两颗囊袋揉搓。
你会吗?她哥也笑,张开胳膊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谭溪脱了衣服,不着半缕的皮肤上印着不和谐的浅疤,“不会,你教我。”
她把手指伸进她哥的嘴里,抠弄了一会儿,伸手又去握住半勃的性器。阴茎挺立起来,谭溪向后探着脖子,对着小穴坐了几次,肉棒都不偏不倚地从旁边滑过去。
谭鸣笑,手指戳弄着她紧致的后穴,道,插进这里去了可不怪我。
不要脸!
穴口流了水,粉嫩的肉缝在男人小腹上蹭出萤亮的痕迹。谭鸣逗弄了她一会儿,伸手握住细腰将人拖到面前,将粉肉含进嘴里。
一声尖叫从嗓子眼里窜出来,谭溪四肢都酸软了,若不是她哥还托着她的屁股,她就要坐在对方脸上了。
原本只是想要把肉棒放在自己体内,可情欲越来越不受控制。她感受到她哥的舌头在穴口戳刺,软化的舌肉灵敏又狡猾,在逼缝来回滑弄,捻着肉粒游走。
“哥……”谭溪从没有这样脚软无力,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散开的棉花糖,一层层包裹着缠绕着,像蛛网一样粘腻,又带着大脑讨好多巴胺的甜美。
她转身张嘴,也去含她哥的鸡巴。双腿被人打开,谭溪只觉得天悬地倒,耳边全是津液交缠的声音。
她哥抱着她从床上滚下来,散落的玫瑰花被压在他们身下,红色的浆汁流到地摊上,像浪漫的血痕。谭鸣把玫瑰花折了茎,伸手插在她的小穴里。
两腿之间开出来一朵红花,谭溪臊得脖子都红了,捂着脸大叫,她哥却非要拉着她看,“小溪买的玫瑰花,比我买的好看。”
他们做爱,家里没有避孕套,她哥就只在她的大腿根上磨蹭。谭溪不愿意,挺着小腹求他。
怀孕了也没关系,她要生一个长着尾巴的丑猴子出来,抱着给他们看看,谭鸣是她的,谁都抢不走他。
“小乖……”谭鸣伸手撸着鸡巴,谭溪去帮他。她哥的另一只手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挤压着软肉弹弄。她的叫声肆无忌惮,脚趾蜷起来又松开。
“等你毕业,我们换一个城市去住好不好……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白浆喷射在她小腹上,谭溪紧跟着到达了高潮。大脑里一片空白,她根本就听不见她哥在说什么,耳边只有什么抚养权、精神疾病证明……到最后都变成了小乖别怕……
她笑,往橱门那处看了一眼。
她才不怕,要怕要恨的人不是她。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风雨将玻璃吹开,哐啷一声巨响,暴雨落下来,一团躁怒的身影也落下来。剩下的一切都变成了混乱的噩梦,残缺的片段如同剪影一样闪现……割断的绳子,破损的衣橱门,散落在冷汤里的白色药片,她爸充血的眼……
她和她哥抱着,等待着远处的警笛奔来……
那一夜本该有焰火的。
夏日焰火,变成了空中炸裂的雨丝和飞溅的血。
追-更:3 (woo18)




点烟(骨科兄妹1v1h) 27.沉默真相
按照她哥的想法,他们会搬离这个城市,和他们在这里留下的童年少年青年时期挥手告别。谭鸣会带着她去一个新的城市,陌生的道路交通,在最初的几天可能会为汽车变道的规则烦恼,以及……那处有没有海呢?
他们在盛夏里看海,在初秋时让潮水没过膝盖,冬天太冷,而春天又被希望填充得太满,他们只会在沙滩上走走,谭溪重复踩着比他大许多的脚印,看着细沙里渗出来的腥咸的海水。
风把她哥的衣角鼓起,谭溪跳着走在后面,比做爱时更有恋人的感觉。
哥,你记得我的贝壳灯。她一定会这么说,我们一起去捡贝壳,你要记得我的贝壳灯。
但谭金明没给她这个机会,时至今日,她能说出口的只有,“操你妈的,谭鸣。”
她爸从衣柜里冲出来的时候她在和她哥做爱,性欲到达了尽头,就是无尽的空虚的深渊,她站在悬崖边上,差一步就跳下去了。
“混账东西!”
她爸像发了疯一样扑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小刀,谭溪看见骂了声操,原来自己的神经病是有迹可循的,她爸才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
她是疯子,所有的事情与想象,都在指明她无可救药,她丧心病狂。如果她不说,事情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大概都不会逃离这样的纲要。法官相信,证人也相信。
绑架发生的一周前,她在一个破胡同里的破药店弄到了迷奸药,老板说吃了会晕过去,谭溪问他你有资格证书吗?老板说没有。谭溪放心了,又说,吃多少?
老板这次仔细打量她,笑得不怀好意:“小姑娘,你要给谁用?”
“给我爸。”她笑,比卖给未成年人迷奸药的混蛋更混蛋。
吃两粒就能干倒一个二百斤的成年人,老板叮嘱她不要多吃,可能有副作用,搞不好了要死人。
谭溪说好,一口气给他爸吃了五粒。
谭金明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告诉她,谭鸣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里去,“你本来就该到那里去,小疯子,和你奶奶一样,都是疯子。”
谭溪把汤泼在他脸上,烫出来水泡,“你放屁。”然后脸上挨了一拳,撞到了桌子角上,这就是身上的淤青的来源。
她哥会摸着她的伤吹气,说吹一吹就不疼了。幼稚又低劣的诱哄小孩的谎言,谭溪不屑,但如果是她哥,那就没关系。
但是她爸不会,她爸只会拽着她的头发往一边拖,边拖边问她和谭鸣上床好不好玩,“我把你养那么大,你和你亲哥上床,谭溪,你他妈要毁了这个家!”
她爸又开始说谎了,家不是她毁的,她也不是他养大的。但是谭溪不像以前一样乱吼乱叫,只是安安静静地被人拖着,像她拖着布娃娃走到谭鸣的门前一样,只需要耐心,那扇门会打开。
药效很快,快的不可思议,谭金明的腿软了下来,谭溪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玻璃罐子朝人狠狠砸去。下手的时候她犹豫了,神经病不能犹豫,犹豫了就会被爱拉回濒死的理智,人就会败北。
她爸那张和谭鸣有着叁分相似的脸重了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她哥的脸。她哥张嘴,笑得发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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