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烟(骨科兄妹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刚奶鸟
谭溪听着熟悉,在脑海中不断捕捉着蛛丝马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谭鸣。她举着手机怔然,她哥没事儿给她打电话干嘛?
“哦,没事……以为是卖保险的。”她声音软了下去,安安静静地呼吸。脸颊贴着话筒,她觉得对方的呼吸也喷在她脸上。
如果点一点屏幕,是不是也相当于摸到他的嘴巴了?谭溪骂自己没出息,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戳手机,她哥的嘴唇是硬的,带着摔裂的钢化膜的尖刺,扎手——干得起皮了,要不要给他买支唇膏啊?
谭溪脑海里闪过她哥涂唇膏的模样……呕,恶心!
“最近工作忙吗?”
“不、不忙啊……”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无所适从,脚趾上下迭在一起,谭溪的脸没由来地发热。
“嗯。”对方的鼻音划出一道低沉的弧线,她像被砸中的保龄球,眼前有五六个谭溪噼里啪啦地摔倒摔倒在地。
“你还接单吗?”
“看心情。”谭溪心思一动竖起耳朵,“你有活要介绍给我?”
“外卖吃腻了,工作日你来我办公室送饭,有双休,价钱你开,接不接?”
谭溪在马桶上坐直了身子,随口报了个比标准价位翻一倍的数字,说谎面不改色:“我没名气价格也低,你看能接受吗?”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好。”
谭溪挂了电话,把听筒捂在胸口上,想让谭鸣听听自己的心跳。神经放松后,身体自然而然地放了水,淅沥的哗声响了起来,谭溪又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机甩的远远的,好像谭鸣还在听一样。
她解完手起身,看着镜子里和她哥七分相似的脸,上去亲了一口。嘴唇印在镜子上,和影子对在一起亲嘴。
谭溪伸着舌头去舔,这次她哥的嘴唇光滑,没有死皮,就是有点冷,她要再多吻一会儿把它暖热乎。
自己的脸近在眼前,她盯着镜子,嘴唇嗫嚅着。神经病,你要完蛋了。
从厕所里出来后,谭溪拿起手机给黑色头像网友发消息,【叔不好意思,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以后都不能给您送餐了,除了订金我还会再支付一部分违约金,非常非常抱歉。】
她想了想,又打下一行甜蜜的字。
【我要去给我老公做饭了。】
谭鸣工作的写字楼在城市交通最紧张的地段,谭溪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好在有保温盒,菜不至于凉掉。
写字楼的位置她似乎有些熟悉,黑色头像的送饭地址似乎也是这里。不过她没进去过,都是同城速递来取。
或许他和她哥还见过面呢?谭溪这么想着走进大厅,打听了谭鸣办公室的位置,便乘着电梯上去了。
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人不多,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往外走,那么宽的一道门,对面的人却偏偏迎面撞上。
谭溪差点磕到鼻子,连忙后退了两步,神色不悦。
对方见她也是一愣,“谭溪?”
“二……叔?”
谭溪盯了对方五六秒才从神经末梢里刨出来记忆残影,谭金义梳着花白的背头,带着西式小圆帽,穿着一丝不苟。他精神状态很好,腰板挺直面颊红润,有些仙风鹤骨的姿态。
“你来给你哥送饭?”谭金义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饭盒上,抬眼看她,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一起。
谭溪点头,“啊,对。他吃不惯外卖。”
对方又笑,“一直听说咱家的小辈感情好,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说着,他看了看谭溪,又看了看不远处禁闭的办公室大门。站在一旁的助理提醒他该走了,谭金义这才收回目光,抬脚跨入电梯。
“有空和你哥多来家里看看,我膝下无子,虽然多年不联系你们,但也把你和谭鸣当亲生孩子看待的。”他递给谭溪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私人的电话号码,“有需要就找二叔。快去吧,别让你哥等太久。”
电梯门在身后关闭,谭溪对于谭金义空降的亲情不知所措,但似乎……人还不错?
谭溪把名片放进口袋里,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
“哥?谭鸣?”
门没上锁,她推开进去了。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旁侧的休息室掩着门,她没进去,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四处打量起来。
装修的简单,屋里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文件工工整整地堆放在桌子上,一架方框眼镜搁在旁边,杯子里还有没喝完的咖啡。
谭溪端起来呡了一口,已经凉透了,又苦又酸。她眼睛瞄到一个东西,嗓子眼突然被人打了手刀一样,几滴咖啡呛进了气管里,憋的她脸通红。
谭溪也不敢大声咳嗽,怕把休息室里的人吵醒,只能不停地拍着胸脯,一边拍,一边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
眼泪糊了一层,视线变成了模糊的蒙着白光的幻影,她挤了挤眼,泪水顺着脸颊往外流。
谭溪知道这是被水呛到后的生理反应,和情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相框卡着她和她哥的照片,2009年冬天,下了大雪。像素很低,有一块曝光过度,连人脸都看不清了。她站在谭鸣身边,带着又土又旧的粉色毛线帽。
09年的冬天有什么呢?科幻灾难片《2012》上映了,她逃课跑出来和谭鸣看首映,下大雪的夜晚,她在电影院里偷偷亲谭鸣。
“哥,地球要爆炸,你怕不怕?”
谭鸣笑她白痴,九年义务教育全喂进狗肚子里了。
出了电影院她还在问谭鸣这个问题,其实是明知故问,她哥因为要做哥,所以什么都不怕。班主任把逃课学生的家长叫去训话,那么凶神恶煞的女人谭鸣都不怕,会怕地球爆炸?
2012年,她说。哥,要是世界没毁灭,我们就在一起吧。
他们现在不算在一起吗?谭鸣这么问她,她说不算,他还得求婚,单膝跪地给她戴戒指呢。
路上有一家老得快要歇业的照相馆,塑料门帘黄得泛出黑褐色,招牌上红纸黑丝手写着广告,说:赶在在世界末日之前拍张照,情侣打八折。
谭溪被后面的五个字吸引住了,拖着谭鸣往里走。老板帮忙把照片洗出来,她抢在她哥前面把它揣进兜里,说,还没完成,等做好了就给你。
回到家她在照片背后写了字,不如她哥的字体好看,应该让谭鸣来写的。
谭溪指尖动了动,把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反过来看。
【地球要爆炸,我要爱你。谭鸣,我完蛋了!】
追-更:info (woo18)
点烟(骨科兄妹1v1h) 30.
休息室里的窗帘遮光性很好,屋里静悄悄的,如同在一个空旷昏暗的蚕茧里走。
谭鸣躺在床上,膝盖垂着,还没脱的皮鞋堪堪着地。似乎是累极了走进屋倒头就睡,谭溪遛进去的时候男人没反应,均匀的呼吸声轻不可闻。
她站在落地窗前,把窗帘扯出一条缝隙,外面刀柄一样的阳光霎时刺进来,在她脸上砍出来一道白金色的痕。
楼下车水马龙,对面写字楼里来回走动的身影依稀可见,有人不小心把文件碰散了,正蹲着捡地上散落的纸……
外界的声音似乎像爬山虎一样吸着墙壁往上爬,玻璃窗把蒸腾而上的喧嚣隔离在外,谭溪看着窗户上反射的倒影,和高楼下来往的汽车重迭在一起,好像自己被车轮碾过一样。人脆得像塑料泡沫,在都市的快节奏里一捏就变成廉价雪花。
累不累啊……
谭溪皱眉看了一眼她哥,合上窗帘走过去。她挨着男人躺下,床垫陷落的一瞬间对方就惊醒了,反射性地抬头想要起身,却被她伸手又按了回去。
谭溪把她哥的脑袋强制性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肩膀,道:“再睡会儿。”
谭鸣吐出一口气,伸手捏着眼角,嗓音里还带着初醒的沙哑,“几点了……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已经晚上下班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谭鸣信不过她,从床头摸出来手机打开。屏幕的亮光刺得他猛一闭眼——十一点零五分。
男人眉眼上蒙着一层蓝光,她想到少儿画册里飘在湖面上长透明翅膀的小精灵,并自动配上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谭溪在床上打了个滚爬到他身上,换她的脑袋埋在对方怀里。
她哥身上带着高级香水的味道,拨开人造香精,她还能闻出一股天然的肉味。肉,白嫩的肚子,胳膊上的色差线,深色的卵囊……
“午饭带了吗?”
“没有。”谭溪被他推下去,磨磨蹭蹭又自己爬上来,从后面抱着男人的腰,脸颊贴在腰窝上,“你吃我吧。”
她贴着谭鸣的腰缝往下摸,掌心握住瘫软的性器。紧绷的裤子让她活动得不方便,便用另一只手把裤链拉开。
谭溪像条小鱼一样在他腿间游走,两手磨搓着肉棒,试图把沉睡的怪物唤醒。王子要打败巨龙才能拯救公主,她嘟着嘴去撸她哥的宝贝。
她来找“公主”了,她要和公主的巨龙鏖战叁百回合。
性欲上头之前谭鸣把乱摸的手拿走了,两条箍在腰上的胳膊被毫不留情地掰下来。他拿过遥控器把窗帘打开,阳光一下灌满整屋。晦暗的“蚕茧”变得透亮光明,肉欲无处藏身。
“啊……痒……”谭溪瘫在床上,围着被子滚了一圈,“难受,生病了……要哥哥操一操才能好。”
谭鸣没有理会她,将衬衣重新掖好,抬脚走出休息室。
“……”
无趣。
“二叔为什么来找你?”
男人在外面吃饭,谭溪闹了一会儿,见对方真不为所动,便从床上爬起来,倚着门框看他。
“说一些关于公司的事情。”谭鸣夹菜,青笋炒肉,“他想买谭氏药业的股权。”
“哦。”
谭溪从鼻子下面嗤了一声,又是谭氏药业,又是股权。每次她和她哥达到某种程度的和解时,这些东西又会突然冒出来,打破这种暂时的、微妙的平衡。
好比糊窗户的纸,有人拿小刀从外面割一个口子,她拿胶带糊上,那人又嗖嗖地给她划破。
杯子盛水,还没到满溢的程度,早晚有一天会到的。谭溪把心里的不快压下去,不想和他多话,便走上前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工资,结账。”
男人正低头喝排骨汤,不咸不淡地回她:“按月结。”
“不行,按次来。”
万一哪天她受不了她哥要跑路,也不至于敲着饭碗等工钱下来才能跑。
汤是煲了一夜的,把骨头油都熬出来了,谭鸣不吝啬地把汤底喝完,抬头瞥了她一眼。
“加一餐晚饭,和这顿一起结。”说着,便从抽屉里摸出把钥匙丢给她。
谭溪一愣,隔空接住了。钥匙像是备用的,只用一个纤细的小铁环拴着,在手里碰出清泠的脆响,她似乎听到晚上两具肉体的碰撞声。
谭溪本来想推了,可话到嘴边又开始迟疑。她现在对谭鸣没兴趣,但说不准晚上又会重新燃起欲望,况且……书房里的律师函在脑海中闪过,她朝谭鸣摇了摇钥匙,“唐苑那个家?”
“嗯。”男人点头。
点烟(骨科兄妹1v1h) 31.我们就一起完蛋…
谭溪答应了,离开写字楼后就照着备用钥匙又配了一把,自己手里也有了,就不怕谭鸣把钥匙要回去了。
房间和上次来时没什么区别,几套衣服放在沙发上,贴着便签,“x月x日,干洗”。字体遒劲有力,“洗”字的最后一笔锐得像把刀,把纸戳破了一个小洞。
谭溪嗤出来声冷笑,扭头跑进卧室,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调包,拍拍手又去开书房的门。
上锁了,谭鸣果然发现她来过。
那是她哥,被发现了谭溪并不意外。管他怎么进,能进去就行。
她跑出去找了根铁丝插在里面捯饬,但她没能料到现在的门锁与十几年前相比,防盗性完全不一样。她蹲在地上花了半个小时研究怎么开锁,又用一个小时把断在锁孔里的铁丝挑出来。
“靠!”
小时候锁门防她,长大后还要防!
她朝着门板踹了一脚,震感一直传到小腿骨上,火气全都化作了盐洒进晚饭里。
和她预想的一样,做饭只是个借口,她哥把她在晚上留下来就是想和她做爱。
醉汉从车上被人扛下来,那个叫谭鸣老师的男人架着她哥的胳膊,开门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得人仰马翻。
谭鸣一米八多的个头把那个男人累得够呛,趁着扶墙的间隙,他抬头朝里喊,“不行了,帮把忙!”
谭溪怕她哥摔了,小跑着过去接。男人悬在半空的头被抱在怀里,但她和她哥身高悬殊,这样抱着让对方倒伏得更厉害了,霜打的麦子一样,不对,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怎么醉成了这样,哪个王八蛋又灌他酒?”
“好像是和朋友,”对方一边回答,一边和谭溪一起把谭鸣扶进屋,“我也不太清楚,老师突然给我打的电话,说帮忙把他送回家……唉不对?你怎么在……”
话说了一半,他又觉得失言,硬生生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我是他妹妹。”
“啊?你还真是……”
谭溪懒得理他,跑去厨房接了杯白水喂谭鸣喝下。男人喝一口咽半口,漂亮的眼睛盯着她,木讷又凶狠,跟脑子有病的狼看兔崽子一样。
“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老师就交给你了啊……”
谭溪专注于喂她哥水喝,随口应付着。谭鸣的目光动了动,低头就着水杯小口抿。
门廊传来关门的声音,男人突然就把头抬了起来。动作吓了谭溪一跳,还没来及骂他“你什么毛病”,就被人抱着头扣进怀里。杯子里的水没流进谭鸣的胃,全洒沙发上了。
“谭溪……”
她哥喉咙里滚出来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连名带姓地叫她,“回家了谭溪……”
神经病。
她在心里腹诽,伸手把满是酒气的人推开,“我去给你找解酒药。”
“你不去。”
走到一半的脚步又被她哥拽了回来,谭溪重心不稳,一下倒在男人怀里,你后脑勺磕在肩膀上,她疼得是“嘶——”地倒喘气。
她哥亲她,掰着下巴把舌头放进她嘴里。浓烈的烟酒味苦得让人皱眉,谭溪想躲,下巴却被人箍得更紧。男人的力道蛮横,她觉得自己的下颌骨要和脑袋分家了。
“唔……”
谭鸣亲她像饿狼进食一样,一口一口咬着吸吮。嘴唇被啃的发麻,口水掺杂着从嘴角流下来,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上衣裤子全被脱了下来,谭溪被打开的双腿像一把皎洁的弓,她伸手去推她哥,不让他进来。
“你喝多了。”
谭鸣不理人,低头去咬她的乳尖,颤巍巍的肉粒儿被叼在嘴里,雪白的乳肉开了一串玫瑰花。
“谁灌你酒了?”
“管毅……”
谭溪想了好久才记起他那个朋友,高中的时候还带着她出去玩过游戏机。
靠,不是好东西……给她哥灌酒的都不是好东西。
“乖宝,给你看个宝贝……”
谭鸣摸向裤腰,谭溪皱眉,伸腿踹在他肚子上,“不看!谭鸣你个老变态!”
她哥被她踢得吃痛,弓着背变成了一只委屈的虾米。虾米捂着胃难受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腿蜷着,手里拿着张纸,递给她——那个宝贝。
谭溪一愣,光着屁股也坐过去。她哥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怕她不识字一样,一个一个指着上面的内容给她看。
是精神疾病诊断报告,确诊人写着她的名字。
“你什么意思啊谭鸣?”谭溪皱眉,神经病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骂神经病,她哥直接把诊断证明摆到了她眼前,菩萨庙里乱杀生。
火气窜上来之前,她哥把那张纸揉皱了扔在一遍,她挥到一半的拳头便没了着落。谭鸣把捂着胃的一只手腾出来捧她的脸,又是湿漉漉的亲吻,他说,诊断证明作废了,以后医院里都不会再有小溪的病史了,不怕……不怕了。
莫名其妙……
她哥今天说的话都莫名其妙,一个破报告能有多大事儿?谭溪只当他喝醉了胡言乱语,一边点头应着一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她不想和醉汉纠缠,又怕她哥把自己淹死在呕吐物里,只好一步一哄地扶他回卧室。
谭鸣倒在床上一直笑,笑着笑着就把脸埋在抱枕里一声不吭了,像在水里溺亡的尸体。她喊,哥,你是不是胃里难受想吐。
她哥摇头,她又去掰他的肩膀。枕头里露出来半张脸,眼角红红的。
她哥竟然哭了。
她哥竟然哭了!
谭溪在一旁看傻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是吧谭鸣,你哭了啊?”
一张纸,能让她哥开心成那样。至于么?
傻逼。
她哥去亲她,问话里带着酒气。乖宝,你还爱不爱哥。
她说滚你妈的。
男人被酒精浸泡的脑子和福尔马林液里的标本没有区别,谭溪给他把衬衫的纽扣解开两粒,反被握住手拉了过去。
谭鸣的喉结蹭在她额头上,滚了两滚,道,“没事,哥爱你。”
谭溪一愣,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她抬头,看见一双混沌不清的眼。嘴唇不由自主地开合,她的嗓子跑了音,跟卡住的磁带一样,“你再说一遍。”
哥爱你。
谭溪跑去拿了手机,用最快的速度建了个相册,把男人衣服扒了来了个十连拍。
“谭鸣,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蛋了。”
她哥笑,说不骗你,又张开了手臂让她拍,好像她不是疯子,不会做出来伤人的事一样。第二天谭鸣肯定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她要给他看看,看他喝醉酒以后有多放荡。
他们做爱,腿间的软肉被肏得烂红,她哥把鸡巴拍在她肚子上。浴缸里放了水,四周湿滑,没有她借力的地方。水波随着男人的顶弄泼到地板上,谭溪扶着壁沿,任由两腿被抬上肩膀。
“疼……”
“乖,进去就不疼了。”
她哥喝了酒,也开始变成说谎的恶人。谭溪看着腿间挺进的肉棒,觉得自己就像被鸟类插在树枝上的昆虫,可以挣扎,但没用。
谭鸣揉着她的屁股,低声让她放松。酥软的呻吟传出来,温水随着肉棒被带进体内。她摸着小腹鼓起来的形状,喘息比水波更加起伏连绵。
谭鸣喝了酒,动作比平时更莽撞,他捣弄得毫不留情,把女人的肉缝掰开来,逼口被肏软了,手指扩张着能看见里面的软肉。
他把自己又没进那片粉红色的肉海里,血肉四面八方地咬着他,灭顶的快感把骨头都敲酥了,眼神不透明,落在她身上像粘液一样包裹着,要溺亡的人是她,要窒息的人是她。她哥不过就是一个酒后乱性的醉汉,她哥什么都不知道。
谭溪咬着男人性感的下颌线,握着腰眼翻身把他按在水下。骑乘的姿势在水缸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周围滑得像鱼肚子,怎么扒都扶不住。好在谭鸣握着她的腰,不至于跌进水里去。
“哥,你睁眼看看……”
她忍着嗓子里的淫叫和他说话,指着手机屏幕,里面是他俩的性爱照,男人露了半张脸,正抓着头发让她给自己口交。樱红的小嘴裹着龟头,大半截阴茎都露在外面,谭溪嘴里含着鸡巴,眼睛却对着镜头笑。
“还有这些。”她手指往后翻,她在浴缸里被肏软、男人的手掰着她臀瓣……十来张艳照存在里面,谭溪欣赏着她的漂亮老哥,低头在谭鸣嘴上啵了一口,“我也爱你。”
哥,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哥,你要是敢反悔,我们就一起完蛋。
点烟(骨科兄妹1v1h) 32.她哥被绿了
谭溪在她哥的怀里醒来的,窗帘忘记关了,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们身上洒下一层光晕。
谭鸣宿醉后睡得沉,此刻还没有醒来。侧脸漾在浅淡的金光里,嘴角还带着作业撕咬的破口,一粒微小的血痂粘在上面,像一颗暗淡的红宝石碎片。
谭溪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牙尖在指肚上弄出来一个印子。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牙床,里面也有一个牙尖尖,在臼齿的最后面。那是她的智齿,发炎的时候格外疼。
她伸手去摸她哥的,好像就没有。
湿软的舌头在指缝中滑过,谭溪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早上没有刷牙,她嫌有口气,手指摸过她哥整齐的牙齿,这样也算接吻了吧?
对方离醒似乎还有段时间,谭溪神经质地跑去厨房做早餐,小葱面加荷包蛋。做完后又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她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靠近肚脐的位置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斑,带着一股腥膻味。
她又想起来昨晚谭鸣压着她射精,马眼对着她的肚脐把精液全抖在里面。
她累得精疲力尽,瘫在床上也懒得挣扎了,对方把她摆成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形状,她哥手里揉的不是一坨白肉,是柔软的肥皂泡泡,鸡巴拔出来发出“啵”的脆响,是泡泡碎掉的声音。
谭溪湿着头发跑出来,身上热气腾腾的,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她赤身裸体地抱着谭鸣,身体贴合得不留一点空隙。
她亲她哥的眉毛,亲嘴角,亲下巴亲喉结亲乳尖……谭鸣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腿根在痒,伸手去摸,抓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谭溪?”情事让他的嗓音有些哑了,他清了清喉咙,掀开被子,模糊的视线里出现谭溪在自己腿间吞吐性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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