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喜酌的小说
圈外人看她们充满不屑和唾弃。
而圈内的玩家又都太精明,没人会选择跟她们这种女人讲真话。
因为她们本身的存在就是用来买与卖,货物,根本不配被主人信任。
没办法回应,她也忘记怎么回应普通人之间的沟通,所以只能装作一点都不感动地绕开话题。
启动车子后打了一把方向盘驶出停车位,但汤曼青真的开始忍不住告诉他:“他说他想陪着我们一起去卢森堡,这两年阿姐的作息饮食他最了解,他怕去了那边,人生地不熟,身边没有用惯的护工,阿姐会不习惯。”
厉骞眸光从她侧脸划过,提到她要走的事情,也是八风不动地“哦”了一声,随即歪头很淡地勾起唇角,像个顽皮的少年,“你信吗?”
汤曼青当然不信,所以她也跟着厉骞笑了,两个人就像在背后吐槽他人的缺德鬼,你一句无一句地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瞧他看我姐那个眼神。肉麻!”
“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早熟,他毛长齐了?我看不是病人不习惯没有他的照料,是他自己接受不了见不到她吧。”
厉骞说完话,思索了一阵,手指敲了敲膝盖,才试探着问她意见:“要我找机会把他支开吗?这对阿姐也太不公平。”
转院也好,资助小护工继续去深造也好,总之年轻人的感情冲动大于深刻,也许一段时间过后,他也忘记自己曾经这么长情过。
何况没有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是不能谈恋爱的,如果一个人连独立的精神都无,更加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头脑做主,那这种双方行为就不叫恋爱,而叫被操控,被占有,被奴役。
就像汤曼青同厉骞曾经的关系一样。就如同每一个从一开始就权利不平等的情人同金主一样。
厉骞话毕,精致的下颚就绷起来了。
他直觉自己说错话,立刻去看汤曼青的脸色。
汤曼青心思多敏锐,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但她不觉得厉骞今天有说错什么,也不觉得他是在用心讽刺自己,反而如果他们此刻真的只是简单的男女朋友关系,他倒是句句都答在她的心坎上。
是啊,金主和情人之间会拥有怎样的动人浪漫,怎么敢想?
是她和他在犯糊涂了。
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安静专注地开车,等到街口红灯停驻,汤曼青眸光淡下来,才若有所思地回过头说:“先让我考虑考虑吧,也不急于这一两天。”
是啊,两年都走过来了,容她再多考虑几天,只是几天,应该不会酿成大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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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奶里奶气。
得益于厉信资产艺术财团成立后运作有序,分工明确。
这两周厉骞确实不算太忙,所以就得空带着汤曼青把“以前”没做过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午夜场的电影他们一起抢爆米花,落日的法餐厅他们躲在窗帘后拥吻,还有动物园,美术馆,鲜花集市,再加上数不清的蓟城“恋爱圣地”。
这些普通人会去排队,消耗恋爱时光的地方,基本上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今晚照例是没什么好庆祝的,厉骞仍然提前预定了国宴大厨的私房菜,请汤曼青和他一起尝尝。
红墙黛瓦的私人住宅,规模本来就不大,厨师又讲究精益求精,所以同一时间段严格来讲,只能接待五个包厢的顾客。
用餐时间在六点,眼看车子开到附近还有有些闲余,两个人在附近停了车,就手拉着手步行到附近的商场闲逛。
说是闲逛,但厉骞一进门就直奔叁楼的mentliana,自己个儿不进去,就在店门外头一个劲儿给汤曼青使眼色。
汤曼青装不懂,他干脆走进一步同年轻导购低语几句,随后兜回来,顾左右耳言他地指了指自己的领带,说他自己去二楼男区挑条领带。
身后的汤曼青走进内衣店去挑选贴身用品,厉骞搓了搓耳朵,自己下了电梯在二楼瞧。
以往在德国,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继母为他挑选回来的,继母喜欢把他打扮得贴近厉长平,所以长期耳濡目染,他在穿衣风格上偏向成熟和简约的。
很少有穿休闲装的机会。
后来开始回国接管厉家的不法生意,他又要穿得很像厉家年轻的家主,“厉骞”的风格是雍容和雅痞的,浑身大logo很少见,但很多边边角角的细节,都要出彩到位。
从面料,到剪裁,再到一丝不苟的饰品,整个人都透着那种极端有品的精致。
严格来讲,厉骞作为成年男性,在着装打扮上,几乎没有自己的喜好。他更加没机会去逛街,不是因为手边没钱,而是因为他的外表,从来只是为了讨好别人而存在的。
领带是别人喜欢的,连他这副佯装的样子都是。
可是今天,他跟汤曼青在一起太放松了,就跟约会没什么两样,在二楼逛了一圈,他突然想买点自己穿着会舒服的东西。
所以二十分钟后,汤曼青在叁楼换下了自己那件极其性感的内裤后,拎着纸袋在二楼找到他的时候,出奇地发现,厉骞一改常态,换了一身宽松的潮牌,正捏着一双高帮的白色运动鞋,准备走进空旷的试衣间。
工作时间的奢侈品店内,门可罗雀,即便有闲来逛,消费人群的主市场也是顶端奢侈品,所以西区相对不那么贵价的潮牌买手店里,狭长的试衣区更是空无一人。
厉骞走进里侧的最后一间,刚反手准备拉上遮挡帘,就看到一只再熟悉不过的钢琴手轻巧地挡住了布料。
汤曼青人瘦,又一直踮着脚尖跟他,避开了低头整理货架的导购,像只无声的小泥鳅一下挤进男士试衣间。
厉骞被她的出现吓了一跳,嘴上是讲:“你怎么进来了。”
但身体蛮诚实的,耳边似乎有顾客的脚步声,还是第一时间搂着她的腰调转方向,让自己的身影挡着她,然后重新将遮挡帘扯了个严丝合缝。
厉骞在男导购的推荐下,不止是换了一条领带,从上到下,他就差内裤还是原本那条,连脖子上本来系着温莎结的地方,都配了一条铂金粗链。
一身不舒服的高定西装扔了满地。
人确实要靠穿着打扮。
这张好脸刚才还是禁欲系的商界精英,似乎出手就能用百万现金砸死人,现在整个人被空气感十足的剪裁包裹着,上半身是雾霾蓝,下半身是奶油白,露出来的皮肤就更显得白细到稚气。
墨眼黑发的厉骞,完全年轻了五六岁,再背个只能装下可爱的小胸包,跟大学社团里的漂亮弟弟一样招人爱。
恨不得能从姐姐阿姨手里骗点钱出来冲游戏点卡。
汤曼青是真的从来没见过厉骞还有这幅样子,平日里他在别墅过夜,穿得也是真丝套装的提花睡衣裤,戴一副没度数的金丝眼镜,装逼于无形。
卫衣,宽裤,高帮袜,还有这些奶里奶气的配色,简直是天方夜谭。
心脏真的有在加速,男色也是能让人鬼迷心窍的东西。
汤曼青低头将自己的购物袋搁在脚边,再抬头已经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了,手指挑着他的卫衣下摆拨弄了两下,大咧咧地探进去摸他的腹肌。
从公狗腰摸到胸肌只需要两秒,厉骞的淡色的乳首已经硬了。偏偏他还不配合,一直捂着裤裆的地方扭来扭去。
汤曼青越看他脸红越来劲儿。
人呢也不像个正经人了,就跟色欲熏心的臭女人一样油嘴滑舌:“来看你啊宝贝,我刚才在后面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你这么穿……”
小嘴巴张大做足悬念,都把软舌露出开近距离给他看,末了贝齿敲击,吭叽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真的很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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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不知道踩你下面会不会更爽。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厉骞屏息的同时,心里有在上下打鼓。
是他太放肆了,竟然敢在替身的影子下给自己找存在感,汤曼青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种样子?
世界上没人会喜欢他本来的样子,丑陋的软体动物本来就该躲在硬壳里,最好不要露出一丝臃肿虚浮的灵魂。
两只软白的手就像羽毛似的在他胸前剐蹭,厉骞躲不过,就可怜巴巴地佝偻着身体,扔了鞋子抬脚想去扯掉那双满标的袜子,声音也挺没底气的,“不好看?那我换掉……”
褪下了壳子的厉骞真的看起来太好欺负了,尤其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怪讨喜的,汤曼青真的忍不住要虚张声势地欺负他。
他抬脚,汤曼青也抬脚,高跟鞋底一下钉在他的脚背上,力道不重,但细跟足足有六厘米,受力点只有小指粗细,再不用力也是有点疼的,所以很成功地阻止了厉骞接下来的动作。
右脚踩着厉骞的左脚,汤曼青仰头将声音送到他耳朵,厉骞真顺从,饶是被她踩着,也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线,马上熟稔地低头附耳,去听她在说什么。
“没说不好看的呀。”
饱满的唇瓣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轻轻在他耳边的绒毛上摩挲,软舌逢时搅弄出湿湿的口腔音,汤曼青像是蛇要吞掉猎物前那么自信,她睫毛眯着,一张脸如烟似雾,她全身都是软的,可贝齿是硬的,咬住他的耳垂轻轻道:“好看,光踩着你的脚我都有感觉了。”
“不知道踩你下面会不会更爽。”
“什么?”厉骞弯腰抱着她的身体,这些日子两个人每天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前身体交缠在一起缠绵不够,睡后也是要紧紧贴在一起,可这么窄的腰,他还是抱不够。
好像一搂住她,他就像发情的动物,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更是连听力都开始变得模糊和朦胧。
她明明这么纤细,上围怎么会如此肥腻,此刻她贴着他,蹭着他,踩着他,奶桃像一对不安分的白兔,不停在他胸膛蹭来撞去,想让他用力掐住剥开来吮。
可这里是商场内的试衣间,薄薄的一层布帘,更加没有隔音可言,他怎么可能冒险让别人看到两人赤身裸的样子?
何况拍卖在即,他作为“厉总”,寻常行动根本不能出一点差错。
否则就是功亏一篑。
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污言秽语会是汤曼青说出来的,但正因为是她说的,又让他感到万分心悸。心脏像坏掉的马达,持续颤动,但似乎她说什么都合理,她做什么都可以,他就像中毒般甘之如饴。
而且他知道再过一阵,他马上就见不到她了。
倒计时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痴人的珍惜。
汤曼青小腹处热起来了,被他勃起的东西顶得不太舒服,可嗲嗲的声音还在耐心解释:“我说足交啊,在这里,你脱了裤子,光着下面给我踩。”
“好不好?”
“好不好?”
“阿骞,我想要。”
“想要”二字像咒语,她想要他。
厉骞身体像连锁反应,神经酥掉了,皮肤高热到羞耻心都没了,只是僵硬地松开她的腰肢,随后冲着她像个色情狂一样开始无耻地解开裤扣。
宽大的工装裤落到小腿,他两条包裹着动感肌肉的大腿露出来,线条很健美,比男模特要诱人,当然,最瞩目的还是衣摆下被撑得像露营帐篷一样的男士内裤。
顶端竟然已经被腺液洇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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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如果肉欲有颜色。
黑橡色的布料被骨节匀称的漂亮手指扯下来,干瑰色的性器彻底在汤曼青的视线中展露出来。
昨天晚上两个人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做到半夜,香汗淋漓后,汤曼青还没洗澡,肚子就立刻不争气的“咕咕”。
消耗体力的活动后急需碳水来抚慰餍足的身体。
她便差厉骞到楼下的日料店帮她打包鹅肝手握同和牛盖饭。
时间大概是凌晨,没想到等日料店老板因为家中有事早就关门,汤曼青窝在沙发上打个盹儿再醒过来时,厉骞不知道从哪个苍蝇小馆拎了两大提快餐,正在房间玄关脱衣换鞋。
顺带还从西装外套里捏出几小瓶二锅头。
真的是太饿了,哪里还顾得上到底能不能吃得顺口,厉骞一把塑料袋搁在餐桌上,汤曼青就已经端坐在餐椅上掰好了两双一次性木筷。
木须肉和罗国菜,附赠两碗没肉味儿的萝卜汤,可就是这顿几十块的家常菜,愣是给他们两个人都吃妥了,等到他们你一瓶我一瓶称兄道弟后,汤曼青还迷迷糊糊地突发奇想,说要给厉骞修个毛。
不然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她腿根蹭得通红。
喝了酒的人真敢做,厉骞竟然也大大方方的由她埋在他胯下搞,只不过今早酒醒了,两个人往他晨勃的地方一看,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毛被狗啃了,差不多也就是那种画面。
最后厉骞哭笑不得,只得在出门前简单地上了剃须泡沫,干脆将自己全部剃干净。
所以眼下画面真的非常赤裸,厉骞那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就像只出笼的野兽,毫无遮拦,正分外狰狞的对着她勃起。
带棱角的冠顶几乎胀成发紫的红色,大咧咧地从丝绒包皮里杀出来,顶端的系带好像还在不停收缩,湿漉漉的腺液像是被挤压过,一点点从铃口分泌出来。
以往有体毛时,还能修饰一些长度,可如今汤曼青倒是觉得,他的尺寸原来比她想象的更加可观。光是根部那一圈一手不可握的粗度,和下体饱满沉甸的两只精囊,都让她眼珠发烫到像吞了热炭,需要不停吞咽口中津水才能消解嘶哑。
真不知道这些天,她是怎么敞开腿让他肏进去的,而且就是这跟东西,这几周几乎每一次,都能给她致命的高潮。
少有几次她身体没那么敏感,他也会用手用嘴来帮她快乐。
思及那种被伺候到高潮喷水的滋味,真的是会让人上瘾。
裙下两条软白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要他脱裤子的是她,现在主动移开目光的也是她。
尤其是厉骞一双狐眼绯红,正在紧紧盯着她,小声性感地喘息着,开始用手指撸动自己的性器。
“很胀了……给你踩。”
心尖儿麻了,一次都没有过,汤曼青没有见过厉骞对着她自渎。
这就像是胜利者把所有筹码都摊在面前递给输家,他可是厉骞,什么时候会屑于来主动满足她一个情妇的不良癖好。
他只管发泄,只管用她就行了,连汤曼青自己都没想过,她也会有去使用他观赏他的欲望。
男人的手指很有力,不停在勃起的肉棒上摩擦出湿音,冷白的手指像是沾染了性器的颜色,开始从手腕,指节处慢慢晕成粉色。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和恶心,甚至汤曼青在想:如果肉欲是有颜色的,可能就是眼下厉骞露出下体在她的命令下勃起的模样吧。
黏腻,湿漉,粉白,红紫。
像根属于她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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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亚克力的椅子咯吱咯吱。
再看下去可能会玩出火,汤曼青退一步坐在镜子旁的试衣椅上,准备弯腰将他散落一地的衣物拾起来收进纸袋。
厉骞也俯身,直接捞起她左脚,叁两下就捏住细瘦的脚踝,将月白色的细带鞋脱掉。
近距离观察,汤曼青的脚窝很深,所以本来就不大的尺码尤其显得孱羸伶仃,像剥了皮的白嫩菱角般精致,但顶端的脚趾又像鲜嫩的花苞,一颗颗晶莹可爱,透着丝丝粉晕。
厉骞不懂足交,这些时日他在情事上更像是开窍的学生,在汤曼青的身体上反复温故而知新。她耳后的敏感点,每一次她吻上去她都会小声嘤咛,而她大腿内侧的痒痒肉,他则要用舌去舔,那么汤曼青每次都会小腹紧绷,拱起弧度。
还有她的c点和g点,他在抽插时都能照顾得很好。
但这些知识点涉及到双足便是盲区了,他只是遵循本能,用她的脚掌来踩踏自己。
第一下,厉骞没控制好力道,汤曼青的脚掌直接将他的性器紧紧压到了小腹。
足跟压着阴茎的底部,足尖则贴着凸起的系带,甚至还碰到了冠顶上湿漉漉的腺液。这感觉很奇妙,用爱人每日行动走路的地方,触碰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却有种被彻底征服的错觉。
好像她不是踩着他的阴茎,而是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像女王一寸寸巡视属于她的疆土。
他连命都愿意双手奉上。
肌肤相贴的地方湿溻溻的,性器竟然又胀大几分,厉骞真的太热了,薄汗从耳畔洇出来,头皮都在发麻,情欲像电流在末梢神经来回激荡,下体也好像烧红的烙铁,不住来回挺动。
反复摩擦几下,他像是找到诀窍,迅速用她脚底凹陷的位置,贴合着自己的硬度,上下相奸。好像个莽夫一样捏着她的脚操干。
脚底踩了一团火,整个小腿都被煎炸得软烂,连脚趾缝隙都并不拢,反复被冠顶撑开。
像是奶猫合不拢粉色的肉垫,汤曼青呼吸又湿又热,心跳轰隆,脚似乎变成性器,有了被插入的错觉。连腿心的软肉都在一下一下地蠕动,翕张,淌水。
一只不够,干脆举着两只小腿用力靠着自己并拢。
两只足底夹着他,而他那根东西就在一片雪肌里强悍地直进直出。
腹肌虬结在一起,青筋都从皮下迸出来,他挺腰的力道多大,让她两条长腿都在上下抖动,汤曼青下半身悬空着被他用力顶,几乎要从椅子上摔落般用力捏着两侧扶手,才能保持平衡。
汤曼青眉眼发烫地望着他那根东西,小鼻尖儿粉粉地翕动着,表情软软的,几乎有些可爱的迷离,而他像是发情的恶龙,即便是这种时候也视奸般锁着自己的巢穴,用眸光来回舔舐着她全身的模样。
裙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是白的,而直角肩上两根细带已经被荡到了手肘,一对奶桃鼓胀着,从领口鼓囊囊地挤出来,都能看到肉桂色的蕾丝边。
镜中的画面好色,少女般纤细的双足在男人下体地肏干中变成珠光般的粉,而那根几乎要胀裂的阴茎还要将所有淫糜的腺液涂满她的指缝。
亚克力的椅子咯吱咯吱,粗重的喘息一下重过一下,这么暴露的公共场合,可厉骞硬着发痛始终没射。
百十来下后,试衣间逢时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像是游园惊梦,汤曼青吓得立刻双腿乱扭,躲闪中,蜷缩的脚趾剐蹭到顶端的铃口。
厉骞喉咙里低声呜咽,痛感刺激着快感同时奔涌。
试衣间外的声音没了,汤曼青睁大双眸,却被厉骞射出的那些,一股一股黏在她双腿上的粘液惹得小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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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全身冷透大概只需要一秒。
平白在试衣间内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到厉骞结好账和汤曼青走出商场时,几乎没什么精细梳洗的机会,要小跑着去赶私房菜的预约。
六点零叁分,这对面容相配的男女肩挤着肩推开朱红色的院门。
而西侧祥云包厢外,今晚接待他们用餐的女服务员已经身静候在院内,正冷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指挥着保洁阿姨为他们包厢的餐桌消毒。
女服务生半长的头发用发网裹在脑后盘成发髻,小眼睛塌鼻梁肉嘴唇,白衣黑裤,一回头看到汤曼青和厉骞,立刻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做了个请的姿势问候着:“厉先生?我们这儿刚还想着给您打电话,问问是不是要改约。”
“哪儿能这么巧,您二位就到了。”
话毕,邵丽的目光与厉骞身后的汤曼青隔空相望一眼,像是没看到她小脸上变换的表情一般,又重新将目光移到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厉骞,为他们二人领座。
叁道雕工了得的头盘分别是干果,鲜果,和中式红冷,味道不错之外,造型颜值也颇高,旁还配合了四道餐前小菜,口感算是比较丰富。
服务也非常一流,服务员虽然“形象”差了点,但从介绍菜品,到端茶倒水,邵丽几乎没有将注意力从两位“顾客”身上移开,始终笑意盈盈的,就连汤曼青的杯子内的茶水,都没有低于过叁分之二。
她抿一口,她就迅速上前为她添一口。
厉骞吃得还可口,但汤曼青从方才进入房间,坐在餐椅上开始,就面如菜色如坐针毡。尤其是厉骞认不出易容后的邵丽,可她看得出,邵丽的视线像是刀子,虽然不露骨,但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如芒在背。
两周前,她们还是亲密的最合作伙伴,可现在,对方的横空出现竟然让她感到恐惧。
仿佛她已经潜意识将自己视作和厉骞同一派的罪犯。
先是在紧张中碰掉了筷子,而后食用汤水时还不甚将汁水溅到了裙摆上,热汤烫到她皮肤,汤曼青刚惊慌失措地起身用纸巾抹掉裙上的豆腐丝,厉骞已经捏着冰桶里的冰块屏退了服务生蹲下来替她冷敷。
邵丽拉上房门前,厉骞正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汤曼青吹着她大腿根部的皮肤。
门缝逐渐变小,可邵丽清清楚楚看到他们之间多暧昧,甚至从那个厉骞角度去看,除了那块儿被烫到的皮肤,一定还能在群下看到别样一番的风景。
可厉骞表情认真焦急得不行,即便是在没人会看见的地方,他的行为都不像是什么汤曼青描述过的色情狂和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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