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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第一流[1V2]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是。花大人祖籍金陵,不过是淮水镇的,再多便查不来了,她的相关档案早年就被收走,如今再想知道怕是不能咯。这妮子出身微寒,如今才二十出头,却深得朝廷器重,年纪轻轻便如此风光。我头先便听说她与此番同行的东厂肖督主是对食,张掌柜,要我说,还是再单独请肖督主一回吧?”
张天禄不耐地横他一眼:“成日里眠花宿柳,脑子也长到裤裆里去了?怎么,你见那花荼锦是个女人,便觉得她是位置是爬床来的么?错了!你当这一趟下江南来的是肥差么?不,这一次,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若无几分胆识才学,饶她根本不敢接那柄尚方宝剑!你给我把心提起来,莫把她当做花楼里的婊子,梨园里的戏子,人家是做了五年刑官,手里经过的人命说不定比你玩过的女人还多!千万当心,知道了么?!”
“是、是……张掌柜提点的是。这段日子我会派人跟踪她,不时向你来回报。”李守玉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又道,“不过……那位肖督主是皇帝钦点,职权比那位花荼锦只多不少,当真不用见么?”
“不必了。”张天禄解下腰间的玉骨扇,打开轻摇,“该见总要见的,来日方长。”隔着绵密雨帘,冲着街道已经空了的那处一颔首,“先派人跟着那位花大人,若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向我说。”
*
“大人。怎么离客栈越来越远了呀?这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松萝听着帘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小小的身板依着车臂,大眼睛望向沉默的女子,“咱们不回去吗?”
“有眼线。 ”荼锦言简意赅,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说,“你困不困?睡一会子吧。等雨停了我们再回去。”一伸手,从隐屉里拿出薄毯,招呼她上来躺着。
松萝犹犹豫豫坐过去,歪着头打量她:“大人,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还是身体不舒服?其实督主说过,上回您被绑架,身体一时半会子不能休养回来,应该忌酒才是。”
“没办法,有些应酬免不掉。”
被这样一提醒,荼锦才意识到,今天在席上她不曾给过那二人好脸,酒也仅仅浅酌了几杯,可从方才开始一直到现在,身体里的燥热一直挥之不去。她当是触景生情,原来还是那时的春药残余在作祟。
“现在到什么地方了?”她轻叩车壁,问道。
“回大人,依您的话往西边走了。这会子快要到杨柳巷了,那儿是商街,热闹的很。”
“就在附近停。”她拿起一旁的油纸伞,将松萝安置好,“我出去走走,醒一醒酒。很快就回来。”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地砸地枝叶飘摇,地面溅起无数水花。荼锦穿得是官袍,蹬一双鹿皮小靴,身量纤瘦高挑,在往来寥寥的行人间显得尤其惹眼。她早已习惯被审视,并不在乎,只用力握住伞,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游荡起来——
一别经年,当真是,物是人非。
忽的,不远处一间没什么生意的茶馆忽得一声炸响。窗户被撞开,雨声中瓷器瓦片碎裂的声音变得格外沉闷。紧接着就一声恼羞成怒的暴喝:“他娘的!你敢耍老子!兄弟们,追,今天不论如何也要打死这个瘸子!”
荼锦浑身一阵,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循着骚乱处望去。
果真,从破了的茶馆窗口鱼贯拥出七八个手拿棍棒的地皮流氓,一气冲进了雨幕中。而被他们追逐的,在大雨中几乎模糊的声音正一瘸一拐地,奋力向前奔逃。
微风夹杂着湿润的雨丝迎面拂来,从茶馆方向飘来的风有一丝诡异的甜腻。荼锦心中一凛,悲愤交加之下,含着泪冷笑了一声。原想转身就走,可回忆历历幕幕自脑海中上演,双腿犹如灌了重铅,竟分毫迈不动步子。
到底情多过理,她抹一把眼底的水光,决绝地循着叫骂声的源头处走了过去。





花中第一流[1V2] 第22章镜重圆
嬉笑着的小童们结伴从雨中跑过,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别闹了!别闹了!那边有捕爷往这儿过来了,快跑呀——免得被抓走啦!”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几个孩子嬉笑打闹着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很快就不见了。
片刻后,巷子里跑出来一群人,棍棒扔了一地,生怕有捕快闻风而来,为首的匆忙交待了两句,尔后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今天算你小子走运!”便四散而逃。
鹿皮小靴踏在水上,激起一阵涟漪,雨声在逼仄的雨巷中变得悠长。
荼锦撑着伞,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谢同尘浑身早已湿透,一手捂着肋处,眉骨泛青,趁着地的那只手臂上有一道伤口,血正顺着雨水往下滑落。见到她来,他露出如兽般的戒备姿态,湿漉漉的深刻眼眉好不脆弱,眼神却透过潇潇落雨,也带着无尽寒凉。
她只当瞧不见,仍半蹲下去,沉默地将伞移到他的顶上。
两两相望,却是无言。
荼锦喉头发哽,被他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剜得一阵阵疼,心中却在一瞬里无比清明——
她原以为是情,是命,是诗境。后来却是病,是惊,是阴翳。如今才明白,她对于他是不知停,是不能逆,是不可愈。
“跟我走。”她说。
他不屑一哂,挣扎着起了身,还一把拍掉了她的伞。她没有防备,一时脱力,那柄新扎的四十九骨紫竹油纸伞便落在地上,顺着风骨碌碌滚去了远处。原本风光鲜艳的女官被雨淋得褪了色,失去了凶悍凌厉,像只可怜巴巴的猫儿。她不去捡伞,而是拽住了他的袖角:“起码,先治伤。”
谢同尘语气十分不耐:“不需要。”
“为什么不呢?你不敢吗?”略一顿,似是在竭力压制嗓音里的哭腔,于是声调压成薄薄一线,显得尖锐又刻薄,荼锦用力地、死死地扯住那一角衣袍,“谢同尘,你是不是碰了那些东西?是不是!”
谢同尘的个子很高,下巴略一抬,便可以毫不费力的睥睨她。他的表情在雨中很模糊,几乎感知不出任何温度情绪。只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眼中似乎有些异样的暗涌,声音倒如寻常般冷淡:“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在和我……”
啪——
一声响亮的掌掴令话声戛然而止。
荼锦几乎要被气疯,手还在隐隐发麻,她这一掌打得极狠,当即便看见谢同尘的脸色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她尤觉不够,扬手要再打,却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狠狠攥住了。她敌不过他的力气,于是哭了起来,胡乱地对他又踢又蹬:
“你作践自己也好,作践我也好!可人活在世,总要有底线——那东西也曾害得你家破人亡,你竟也敢去沾!你夜夜梦里,不怕你爹娘来过问你吗?!谢同尘啊……谢同尘!!谢同尘!!!!!”
“烦死了。”谢同尘捏着她的臂,把她按到巷子的角落,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按在墙上,任由雨水把她脸上的铅华冲刷的一干二净,露出原本清灵的、柔弱的美丽来。他几乎咬牙切齿了,“谁都有资格说教我,可你不配。花荼锦,你没有资格管我。”
“我没有管你。”荼锦仰着脸看他,不知是因为雨还是心,她总觉得他的脸好陌生,“我只是不想有朝一日,我要亲手为你上镣铐。”她吞了一口雨水,莫名觉得喉咙好苦,“不论有什么难处,你同我说不好么?钱也好,还是…”
“你。还有你的钱。都被那个阉人碰了,我嫌脏。”
“……”
荼锦忽然沉默了。
眼眶却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谢同尘很快就感受到了,掐在她颌骨的指节上有不同于冰冷雨水的热流淌过。
谢同尘的内心翻涌起一种复杂且苦涩的滋味,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表情,他浑身也发涩发痛。
下一刻,他便捧起她的脸,用力地吻了过去。
混合着雨水和眼泪吻毫无旖旎可言,是争锋,是交战,是掠夺,是招架。荼锦恨得牙关痒痒,拼命抗拒,偏偏被死死捧住了下巴,怎么也挣脱不开,于是一发狠,咬破了他的舌。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在彼此的口腔间弥漫,很快又被雨水冲淡,偏吻势却只增不减,他用舌勾着她的舌,不断地把血和泪还有雨水吞回——
他真的很想她。
无时不刻,每分每秒。
渐渐地,荼锦索性也认了。管他是当年清高超然的谢小公子,还是如今微贱落魄的混混蓝桉。其实从六年前的初见开始,不论是她还是他,就注定要一生交织在一起。她品尝着他的咸腥苦涩,想起从前听过的一句话:因为羁绊而紧握过双手的人,最后会变成蛇。
来生,他们一定都会是蛇吧。
“对不起。”谢同尘终于放开她,凑近了她,下巴在她的额前抵了片刻,“对不起。”他捧着她的脸,拨开黏在她颊上的湿发,又吻了吻她的鼻尖和唇角,手沿着颈往下,锢住她的肩臂,小心又贪恋地握住了她,“我…只是想你离我远一点。”
她负气别开脸,并不说话。
他感觉出春衫下她的身体滚烫,隐隐的感到不安,于是一把执起她的手:“先走。”犹豫半晌,到底说了实话,“那个味道是狐尾百合。”
“怎么会……?”她脱口而出,立刻又摇头,“不,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说……那个味道就、就是……”
谢同尘重新把伞捡回来,撑在两人头顶,即便彼此都是落汤鸡了:“嗯。一个会调香的朋友弄出来的。今天第一回试,可惜还是不够像,所以出了点小问题。”
“嗯……”荼锦想起刚才那一掌,不由得心虚,握了握手,发觉掌心早已一片滚烫。也只低着头跟他走,“玊哥…我不该那样想你。”
“……”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谢同尘声调轻轻,“都是我不好。真的。”他顿住脚步,一展臂,将她揽进怀里,轻易就看清她满脸的红霞一直漫到了耳根,略略叹气,“狐尾百合制成香会有催情的效用,我这一味加了旁的中和,原本是不该的。可你……”
略一顿,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之前那回?”说的是淮水镇那一遭。
“嗯。”荼锦也感觉自己呼吸变得局促多了,难耐地捂着胸口,“应该不是你的问题。我之前喝了些酒。”不好意思的笑笑,“医者再叁叮嘱我忌酒,可有些应酬确实免不了。”
他又变得消沉:“对不起。那时……我没办法帮你太多。”
她拼命摇头,说不是:“是我太任性。”又攥紧了他的衣角,像是想哭,“可是我真的太想你了。”
谢同尘领着她去到了两条街外的一间小客栈,因为偏僻,所以门庭冷落,拢共只一个在柜台打哈欠的伙计。见门口有动静,伴着湿重的水声,不耐烦地一挑眉:“伞放外边儿!打尖还是住店?”一睁眼,望见来人,立刻从柜台后蹦起来,“蓝哥,你回来了?!这,这是……”
事先谢同尘已经把衣袍披在了荼锦身上,小伙计只道是个美貌女子,看了两眼,愈发挪不开眼。
“如果你的眼珠子还想要的话。”谢同尘笑眯眯的看着他,唇角上扬,眼梢却蕴出一抹寒意,“把熏笼火炉都送过来,再去烧点热水。”
“嗳,好好!我这就去!”
荼锦见他此时又与那时在淮水时重逢大不相同,很想问一问,身体却难受得厉害。一路支撑着走到这里,几乎到极限了。阶梯近在眼前,想要抬腿却不容易。谢同尘先上了两阶,忽的回身往她一眼,随后一俯身,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
这还是她头回被这样抱起,双脚腾空,将身体都依托于一双有力的臂膀上。
从这个角度去看谢同尘,只见他衣衫尽湿,水从发间不断的流,从眉骨到眼梢,最后汇聚到下巴核儿,仍是记忆中的脸,疏朗俊逸的五官,干净明晰的侧脸——
那时的谢小公子永远尊贵高傲,是人间惊鸿,是梦中良月。悬在最高的枝头隐隐迢迢,又闪闪摇摇。从前他是波澜款款的河流。现在的他是凝水骤寒的冰,在厚厚冰层下,仍有一腔澎湃鲜活的真心和热血,于是使得他有了一种易碎却坚韧的玄妙感。
荼锦被抱回屋子,放到了凳子上。她有些恍然,眼神虚虚地望着人影从面前抽离,下意识要去扯他:“玊哥……”
“嗯。”谢同尘有耐心地回身碰了碰她的指,“我拿干净衣裳给你换。”
他的腿跛得不算太厉害,但走起路难免身子一高一低。从前荼锦一见他如此,总要觉得心酸愧疚,今日却突然发觉他脊梁笔挺,比起从前,更有一种遍经苦难后的不屈风骨。
荼锦拆了湿漉漉的编发,一件件把湿透的衣裳脱下来。暮春的雨天还有些凉,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当谢同尘拿了衣裳一转身,便看见窈窕的女郎乖乖坐在凳子上,表情有点迷蒙,上身赤裸着,双手揽着胸,湿漉漉的雪色肌肤在昏暗的视线像一捧新雪,脸却泛着不自然的虾粉。像孩子讨糖儿吃似的,可怜兮兮看着他:“玊哥,我好热。”
——
作者有话说: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没有人喜欢小谢..
抱歉大家,前两天乱吃东西吃出肠胃炎,半死不活了几天嘤嘤嘤




花中第一流[1V2] 第23章几万重(h)(小谢吃肉)
“乖,再等一下。”
谢同尘第五次拂开攀到身上的那只不老实的手,用巾子裹住女郎的长发细细地攥:“小茶听话,我们先把头发擦干,再把姜汤喝了。然后再做小茶想做的事情好不好?”语气温温柔柔,像在哄孩子。
“那射里面可以吗?”
“……”
荼锦不肯穿衣服,好在房间里烧了炭并不冷,光溜溜地坐在床沿,一身好肉细腻白嫩的像剥壳的甜荔,双腿并着,小腿不安分地乱晃。因为在被擦头发,所以上身微微后仰,显得锁骨尤其精巧,胸前一对椒乳微颤,乳首硬成了两颗红果儿,鲜艳欲滴地等着采撷。
她用清凌凌的眼神望着他,语调无辜且天真,又说了一遍:“我想被玊哥射里面。”
“……”
荼锦歪着头,执意要去对他的眼神,于是不断地向后仰,仰着仰着,莫名就瘫倒了。由于谢同尘一直捞着她的发,所以跟着下沉下沉,最后变成一臂撑着,压在她的身上。她把他看住,想说什么,可药效中的脑袋晕晕沉沉,组织不出合适的话来,便傻傻笑了起来。
伸手环住他的颈,用力把他压到自己身上,声调软软的:“抱抱我。玊哥,你最好了。”
明明前两回见她,都惹得她哭。
“我不好。”谢同尘喃喃,手从她腰下穿过,把她整个儿抱到了床上,视线落到不远处还冒着热气的姜碗,“乖,我们先……”
被吻截住了余话。
荼锦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黏黏缠缠抱着他不撒手:“我好难受……你抱着我,不要动。”
他到底妥协了,犹豫了片刻,便再次俯身,用吻压住了她的唇。因为舌上有伤,使得再缠绵的吻也变得有有些诡谲。那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吊着,像涩喉的药,也像惑人的毒,舌与舌纠缠,齿与齿磕绊,唇贴着唇厮磨,是肌肤相亲,也是柔肠互诉。
“小茶。”谢同尘捧着荼锦的脸,以额抵着她的额,瞳仁里有一簇跃动的火光,“对不起。”他一点一点吻她,“对不起。”从鼻梁到下巴,再到脖颈,“你不该来找我。我也不该这样再对你。”
“不,不!这样最好,最应当了!”荼锦急急辩解,握住了捧在颊上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抛砖引玉地揉了两下,脸色的红晕便又深了一层,“……旁的难说,就是这里,一点都没变。”
他被她逗笑,顺势在她的胸脯上亲起来。
大抵是经人事得早,少年时衬上年轻的骨架,她身段倒也窈窕有致,如今有了年岁,身体也抽条长大,胸却还停留在十六七岁时的状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躺下,便只剩一点隆起。谢同尘依着她的意,颇为爱怜的揉起那小团乳肉,在上又吸又啃,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好看的。怎样的小茶我都喜欢。”
荼锦愈发耐不住,手从他的领口探进去,把他刚换上的衣服再次剥下。小手顺着他肩颈的线条往下,摸到了肩胛上的肌肉和线条,又想起方才被他一路抱上来,忍不住心旌摇荡,愈发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想着把前一回没摸到的都补回来:“玊哥~”
“嗯。”谢同尘耐心地回应她每一句,在她双乳间亲了一会,便起身把衣裳脱了,“我在。”
她吃吃的笑,用大腿蹭他的腰。他顺势把住她的腿弯,把人往下拽了拽,便抵着腰下那柄肉刃,往她水淋淋的私处抵去。才一挤进去,便被热情的甬道狠狠绞住,等了许久的甬道格外湿热紧致,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主动地一寸一寸把性器吞到了最里。
“呜……好满……”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儿惬意地轻喘,身体上的红似乎也变得更深了一层,手无意识地要抓要挠,适时地便有一只大手过来握住了,她便更满足了,嘤嘤又唤,“哥哥……”
谢同尘掐着她的腰,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大抵是刚刚说过,所以视线不自主地就往她的胸上靠。那两团软软的白肉在巅荡中颤颤盈盈,因为呼吸急促,胸脯跟着起伏,上面的斑驳的红痕跟着也晃,泛起腻人的乳浪。乳首也小,只尖尖地一点,硬硬的挺立着,上面有被吃透了的隐隐水光,显得尤其淫糜。
荼锦觉察到视线,无声地绞紧了甬道,却大大方方地展示起身体,甚至一手掐起一边的胸,先是把那一软肉挤成圆滚滚的,又变幻成其他形状。被吻到殷红的唇轻启,一声迭着一声,发出细细的呻吟。
谢同尘被她激得后脊发麻,一下顶得比一下重,同时俯身下来,伸手盖过她的手,大力揉搓:“真浪。”他的小茶本该就是这样天真又放浪,大胆且迷人。不该是上一回,怯懦地像个玩偶,身体紧绷着,仿佛每一下的交合都是苦修。他歉疚难当,去寻来她的唇再吻,“小茶,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唔……嗯、嗯?”她有些迷蒙地看着他,“现在不是吗?”
他有些苦涩的笑了:“我不想这样和你重逢。”
原本她想说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很快又明白这是他心里的坎。一想到这话意味着又要分别,立刻就要哭。她劝不住他,只发泄似的,随着他的耸动,用力抓他的背,狠狠地问:“你说话算不算话?”
“算。一定算。”他的小姑娘没留指甲,其实不痒不痛,“很快。最多叁个月。”
其实荼锦不太满意,压着他的背要他贴自己更近。她开始舔他的脸,舔他的耳朵,又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噬咬:“现在不想说这个。玊哥,好好肏我。”
谢同尘是顾念着这回还是不好留她,所以格外克制。偏这点小意温存还惹来她的不满,索性就不顾了,掌住她的腰身,重重地撞击起来。
花穴反复粗大的性器反复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了宫口,撞得又酸又麻。荼锦时刻处于好像下一刻就会被顶破,被贯穿的心有余悸里,害怕又期待,自身体最深处溢出一种难言的痒,只有在最激烈的交合下才会稍稍舒缓,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多的渴求。
“呜呜……要被插坏了……太深了,要顶、顶到里面去了……”
荼锦绷着腰,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脚趾蜷得发白,身体泛起异样的深粉。眼睛水润润的,是因为快感而漫出来的眼泪。她大口喘气,又开始乱挠,“谢同尘……呃呃……同尘……慢呜点……啊…啊……”
她在一记深顶中崩溃,哆哆嗦嗦地达到了顶峰,湿软的甬道在一瞬缩到了极致,喷出了大股大股花液。
荼锦无力地抬起臂掩脸,小声呢喃:“唔……被玊哥草得喷出来了……好羞人呜呜……”
谢同尘在湿淋淋的交合处抹一把,把沾着花液的指塞进她的口中:“自己尝尝。”
她听话的含住他的手指,小舌绕着手指打圈,认真地吸吮。
他看得眼角滚烫,重新运作地同时用指搅起她的舌头,手指压着她的舌,在口腔里肆意地拨弄,惹得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口涎也没节制的往下淌。最后抽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一道甜糜的丝。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又被这样亵弄了,荼锦敏感地不行,被插了几十下,又颤抖着丢了一回,这回夹得更狠,谢同尘差点没忍得住,几乎是退出的一瞬间就射了。
一股一股地打在她耻丘上,红肿的花唇沾上了淫乱的白浊,还在不知羞耻地张合翕动。
“唔……你……”荼锦好像恼了,愈加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试图再吞他的东西,“为什么不射里面?!”她一瘪嘴就要哭,“你这也骗我,我还怎么信你?”
他好气又好笑,拍了下她的臀,“……我没有答应你。”
“……”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嗯……嗳呜呜呜……我不要了……”
谢同尘清心寡欲了两年多,这会子开荤,有着无穷的精力。射过一回也没软下来,见她胡搅蛮缠,索性就就又肏回去:“闭嘴。”随意捣了两下, 又退了出来。
荼锦还糊里糊涂地,就被翻过了身。腰被按到了最低,臀高高抬起,紧接着就被扇了一掌。疼,但是又没有特别疼。她刺激地一缩,花穴一抽一抽,莫名就吐出了一股淫水。不敢说话,就呜呜咽咽地发出低哼。
“乖。下次答应你。”他又变得温柔了,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臀肉,慢慢悠悠地把控着她身体,“小淫猫,别着急,今天肯定能喂好你。”
荼锦要晕了。
其实从重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日夜暮念的那个人不再是从前的少年郎了。从前的谢同尘从来都很照顾她,即便在床,只要她皱眉他就舍不得。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见自己呜呜掉泪,要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可是为什么……她丝毫也不失落,恰恰相反,当自己被强势地按在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被最蛮横地贯穿时,能感受到了最窒息也最汹涌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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