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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司南敞开双臂,示意她来,净姝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先摸上他的肩,顺着往下,一路摸到他肚子,往他腰腹,后背处摸了摸,并不见有什么东西,一时有些狐疑,又摸他的手臂,左右摸完,还是没有发现,思索着看向了他的腿,难不成藏在裤子里?
净姝看了看他下半身,那裤裆处确实鼓囊囊的,很像是藏了东西,难不成是藏在裤子里,故意想哄着她去摸他裤裆?
净姝想着,面颊不经更红了,这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就知他没安好心。
净姝只以为他藏了东西在里面,还不知那壮丁本就是在那里面的东西,她只知道摸裤裆不好,还不知男子裤裆和女子裤裆有甚不一样,不知男子下体与女子不同。
“是在这儿吗?”净姝指着他腿间问,并不上手。
司南强忍笑意摇头,“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说,这不是要论输赢的么,你别问我,自己找。”
看他那样子,净姝确定了,“你是故意藏在这儿,哄我摸你裤裆。”
“我说藏我身上,没说不能藏裤裆里吧?咱事先可说好了,需得找到了,抓住了才算你赢,你要是没找到,或是放弃了,那就算我赢,今晚得听我的。”
净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这游戏想简单了,现下想赢,只能摸他裤裆,不然待会儿就要全权听他的了,那就不能要求他只准来一回了。
听他方才的话,肯定将那壮丁藏在裤裆里,只要她伸手进去摸,肯定是能找到的,找到了就赢了。
想着是很容易,可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净姝总觉得这厮还有什么瞒着她。
想了想,净姝还是大着胆子,拉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小心翼翼一阵摸索,抓住了一个又软又硬,说不出是什么触感的东西。
是这个吗?净姝想着,侧头看司南,只见他满面通红,像醉酒一样,似在咬牙忍着什么。
净姝正想问他是不是这个,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几下弹跳,变大了好多,不见刚刚的软,硬邦邦的,跟铁棍一样,她一手都抓不住了。
怎还会动呢?莫不是活物吧?净姝下意识松开了手,用指头戳了戳,就听司南一声闷哼,赶紧停住动作,回头看他,“怎了?”
“没事,你找到了吗?”司南见她懵懂,故作镇定,还不打算说破。
净姝不确定那东西是不是他说的壮丁,想了想,问他:“那壮丁是什么样的?”
“咳,那壮丁有时硬有时软,喜欢钻洞洞,喜欢吐水水,姑娘见着怕,媳妇儿见着美,白天藏裤裆,晚上耍威风。”
听着他的话,净姝又摸上那硬东西,刚刚有些软,现在硬邦邦的,是因为晚上了,所以耍威风了?
净姝想不明白,但也大致确定了这就是他说的壮丁,用手抓住,想拿出来,可怎么使劲都拿不出来,再仔细一摸索,才发觉这是长在他身上的,不是他藏的,一时糊涂了,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净姝想着,往他裤裆里继续摸索。
那厢司南爽快的不行,单手掩在脸上,强忍着爽快劲儿,掩着面上得逞的笑。
仔细摸索一阵,净姝并没发现他裤裆里还藏了什么旁的东西,心下很是疑惑,又抓住硬棒儿,上下摸索了一下,只觉得手上沾了什么粘粘的东西,想起刚刚他说的喜欢吐水水,又想这是不是就是壮丁,可这滑滑黏黏的液体,又不像是水,还是说,他尿裤子了?
净姝更糊涂了,抽出手来,看了看手上液体,闻了闻,有种栗子花的味儿,没有尿的腥臊味,但也不是水。
司南从指缝看她困惑模样,极力忍着笑,想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端倪。
正想着,就看她又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了自个儿大兄弟,转头问他:“这是不是你要我找的壮丁?”
“你问问它就知道了。”
嗯?问它?净姝很是莫名,难不成这东西还会说话?
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净姝扒下了他的裤子,瞧见了那硬挺热烫,大异寻常的丑东西。
净姝左瞧右瞧,也看不出这丑东西如何会说话,便又看向司南。
“问吧。”司南继续怂恿。
净姝总觉得他似有什么瞒着她,犹豫着对那丑东西开口,“喂,你可是壮丁?”
“哈哈哈……”司南再忍不住,笑出声来,净姝才知自己受了骗,可恼打他。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洞房花烛夜h ( )
司南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搂紧羞恼极了的小娘子,往她气鼓鼓的面颊上亲了又亲,“我家姝儿当真是可爱至极。”
净姝可恼推他,“大骗子,再不相信你了!”
司南紧搂不放,“你说说,我哪儿骗你了?这就是壮丁呀,有时硬有时软,喜欢钻洞洞,喜欢吐水水,姑娘瞧了怕,媳妇儿瞧了美,白日藏裤裆,天黑逞威风,哪句话骗了你?你抓住了,可不就是抓壮丁了嘛?”司南一面说一面亲她,搂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到了她臀上,借着裤子中间的开裆,摸进了里面去。
净姝尚未察觉,还在气恼,与他说:“不管如何,反正我赢了,今晚你得听我的。”
“当然,愿赌服输,你说,你想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
“今夜只能来一回,要轻些,体贴些,不能莽撞,不能弄疼我。”净姝掰着手指将娘亲昨夜说的告诉他听,私心加了条不能弄疼,还想说不能让她流血,又担心条件太多,会为难他,想想也就算了。
“没问题。”司南应下,揉着两团儿臀肉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净姝方才察觉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裤裆里,正覆在她臀儿上,用劲揉捏着。
净姝张张嘴,想让他拿出手,可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又提醒了他一下,要轻些,慢些,体贴些,不能弄疼她了。
司南满口应下,双掌抓住两瓣儿软肉使劲,揉捏的力道牵扯到其他地方,让净姝不禁觉得小腹生出了暖意,略微酥麻。
大掌从臀缝往前摸过去,指腹厚茧轻轻抚过,这回不疼了,只有舒服,一直抚到前头的细缝才停下,整只手掌覆了上去,包住了那鼓蓬蓬,光滑滑的肉馒头。
“呀!”净姝被他弄得轻呼一声。
“怎了?”
净姝咬着唇儿摇摇头,没有阻拦他继续动,她不明白他摸她撒尿的地方干嘛,摸着怪舒服的,她以前都不知晓。
司南亲了亲她的额,将她往上抱高了一点,寻着她的唇儿亲去。
不同之前的浅尝,这回更是缠绵,勾着她的小舌儿欺负,将她欺负得气喘吁吁,唇儿发麻,舌根儿也麻了。
一面亲着,卡在双腿之间的手掌也不闲着,不安生摸着她胯下,摸得她小腹里头都觉得酥麻,只觉得里面有什么淌了出来,像来月事了一样,可分明月事才刚过去。
净姝不安动了动,夹紧了双腿,羞窘说道:“我想尿尿。”
“傻媳妇儿。”司南轻笑,手指继续摩挲那道儿细缝,沾了一手滑腻的汁水,借着这湿滑,慢慢将中指往里面顶,顶叁分,退七分,一下一下用手指勾出更多的滑腻汁水,让她慢慢适应异物进去的感觉。
“嗯……”净姝难耐低吟,她不知他为何要用手指头往她里面戳,只是懵懂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似乎是很熟练,也不知是从哪儿学得,总不得是九千岁教他的吧,九千岁可是太监呀。
思及此,净姝突然想起娘亲让她问他的问题,想起了那两张羊皮纸,赶紧问道:“你会洞房吗?”
净姝一激动,稍稍直起身子,不曾想,将他抵在她体内的手指吞了大半进去,酥麻滋味霎时袭上心头,让她不由惊呼。
司南忙忙抽手,笑道:“你激动什么,待会儿试试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这不是突然想到了么,净姝软软娇娇又趴回他怀里,看他这样熟练,想来是不必给他看那些羊皮纸了,只是……
“你是从哪儿学的?”莫不是之前有过女人?
后面一句净姝没有问出口,且听他答。
“哪个叫你绣盖头不理我,我自是要找点事情做,便与你哥哥去妓院好好观摩学习了两月。”司南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肚兜,露出丰满的两团儿来,张嘴就咬住了一颗粉嫩,啧啧吮了两口。
“呀……”净姝被他突然动作弄得惊呼,奶儿被他吸着的感觉,实在让她难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净姝低头瞧去,瞧着他伏在她胸口卖力吮吸模样,莫名想起了以前看芳若姑姑喂她小儿子的模样,原来给人哺乳是这种感觉,怪,怪舒服的。
司南一手摸上那边没被顾上的乳儿,一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间,沾了一手湿淋淋,比原先更湿滑了,看样子她是喜欢他这么弄的。
司南如此想着,吮吸地更加卖力,两边换着吃,在白嫩嫩的奶儿上头留下自己品尝过的印记。
湿滑的水儿潺潺不断,司南再将一根手指头怼入,比方才要进得轻松,一通搅和,将水淋淋的小肉洞搅和的更加湿,更加滑腻,搅和得小姑娘轻颤不止,呻吟哎哎,攀着他肩头绷紧了身子,眼看着就要高潮,司南却是抽出了手。
净姝气喘吁吁,不明他为何突然停下,里头莫名痒痒难耐,让她发馋,馋他的手指头,极想他又将手指戳进来,好好搅和一遭。
“舒服吗?”司南凑近问她,一边问一边亲她的脸。
净姝点点头,很舒服,一点都不疼,也不知是他活儿好,还是其他原因。
司南又将手指头抵进去,这回抵了两根指头进去,将嫩嫩小小的穴儿撑满了,稍稍让净姝有些不适应,略觉撑胀,等他稍稍动作一下,又勾起那几分痒痒来,便就舒服了,只盼着他能更肆意些。
随着他又一阵轻挑慢捻,急插急抽,净姝只觉得方才歇去的潮儿又要来了,正是爽快时候,他却是又抽了出来。
净姝不明所以,轻喘着问他:“怎了?”
司南只笑不答,埋头到她怀里,再次吃起她的奶儿,舌儿不停舔着那粉嫩奶尖尖,双手则是再次摸到她腿间,塞进了叁个指头,钻钻拱拱好一会儿,将她再次拱上临界点,又退了出来。
如此叁番两次,可是将净姝逗弄得心儿发痒,穴儿也发痒,忍不住开口求他给个痛快。
“这就给,这就给。”司南应着,两手掰开肉馒头,将肉儿做的铁棒子,慢慢抵了进去。
更粗壮的家伙抵进来,明显不适,更撑也更胀,穴儿绷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虽疼,但止痒,比手指头更止痒。
司南还是像方才那般,近叁分,退七分,一下一下拓宽小小的肉道,让她慢慢适应自己,一直抵到那层肉膜才停下,开始慢慢抽动,手指给她摩挲着外面的小豆豆,指尖轻拨,将她撩拨到将要高潮之际,一个用力,顶破了那层肉膜儿,将肉棒子整根儿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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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新婚夜的癫狂事儿hhh(二更)
“疼……”净姝痛呼,她总算是知道怎么会疼了,原来是要把那丑东西整根儿塞进她身体里。
那东西,她方才可好生看过,又粗又硬,全部戳进去,不疼才怪。
眼泪都疼出来了,净姝死死抓住司南的手,让他别动。
司南停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儿,,亲了亲她面上的泪珠儿,安抚笑道:“待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又抚上她白皙的奶儿,将软嫩嫩的大奶儿抓捏在手心里,低头与她说道:“还记得上回那个毒杀自己母亲的人吗?”
净姝忍着疼劲儿点点头,不明白他此时提那事干嘛。
“那次你吓得抱住了我的手臂,紧紧抱着,胸前这软软嫩嫩就那样紧紧贴在我手臂上,不时磨蹭着。”
净姝对此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害怕了。
“我那时就想,这姑娘年纪小小,胸前这对儿本钱怎这么足呢,不成想,如今亲眼一见,更是大,又大又软又圆润,粉粉嫩嫩,美得惊心。”
司南话音未落,俯下身,逮着个嫩尖尖嘬了两口,咂摸不放。
女人家这处儿不都是一样的吗?净姝不懂他说的美,只知道他是在夸自己,心里儿美了,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挺着胸儿喂给他吃,只觉得像是喂儿子一般,不免好笑。
听得她笑声,司南抬头问她:“笑什么呢?”
“笑你像娃娃一样贪嘴吃奶。”
司南也笑,“哪个叫你这处儿生的好,勾得我止不住发馋,嗓子眼里发痒。”司南说着,再次将嘴唇凑了上去,猛地一吮,刺激地净姝惊呼一声,穴儿也紧了一下,只觉得心儿都麻痒了,穴儿里头也麻麻痒痒起来,替去了方才的疼痛。
他还在吮着,从他唇齿之间不断传来的舒服感,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且说道:“我好了,不疼了……你动动吧,里头难受……”
司南心领神会她说的难受,扶着她的腰,慢慢动起来。
初时净姝还是不免皱眉,还是难受,强忍着痛呼,由着他往里头撞,不多久,撞出几分酥麻来,便渐入佳境,只觉得这物比他手指头更好,一下一下都搔得到痒处,舒服得她身颤腰酥,整个人都觉得麻麻翘翘,无怪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厢司南也觉得是,无怪有人死也要做那风流鬼,能被她这张无牙嘴,紧紧揪揪缠上一回,哪怕死了都甘心了。
见她受用,不说疼了,司南便慢慢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往她最里面顶,顶得她娇吟颤颤,乳浪翻飞,仍不愿歇停。
在他急抽猛撞之下,净姝初初破瓜,哪儿受的起这番孟浪,不多久就攀着他的肩,又要往云端上走,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突然抽出去,下意识双脚缠到了他腰上,紧紧缠着,不让他抽出,这回总算爽爽利利迎来头回高潮,舒服得直哼哼。
司南被她突然高潮的紧缩夹弄,绞得直喘粗气,咬着牙想再坚持坚持,可惜到底是头一回,初尝快活,实在敏感,实在受不住此等快活滋味,便想赶紧抽出去缓缓,偏偏又被她腿儿缠得紧紧,只得卯足劲儿冲撞,顶得再也承受不住,方才心甘松了那精关,将一腔儿白精,洋洋洒洒射进她体内深处去。
两人瘫倒在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极致快活中缓过神来。
司南亲了亲她汗湿的面颊,将她搂进怀里,净姝还在喘着,双腿有些合不拢,只觉得腿间不时还有什么流出来。
伸手摸了摸,摸了白的红的一手,红的血,白的她尚不知晓,只估摸着是他方才激射进她体内的东西。
司南看得那红红白白,面上满是笑意,凑过来,一下一下又亲在脸上,嘿嘿笑道:“你可算成我媳妇儿了。”
净姝也不禁笑,笑他怎傻呵呵的,说罢,想坐起身来,可实在无力,只能用手碰碰他,让他扶她起来,将衣裳拾过来。
“不穿衣裳睡也行。”司南只以为她要穿衣裳睡觉。
“身上汗黏黏的,腿心子里都是你的那东西,床上也都污了,怎么能睡?”
净姝说着,催促他快些动作,司南只得将自己亲手脱去的衣裳,又一件一件给她套回去,听她唤人进来收拾。
一番收拾,又是好久,司南有心和她洗一回鸳鸯浴,又担心自己不能自持,会缠着她再来一回,想着答应过她的事,想着她刚破身子,心有怜惜,只得暂时作罢,只想着来日方长。
与她分别洗过,等她上床来,司南将她一把搂过,搂进怀里,好一阵搓揉。
净姝只以为他又要来,忙忙推拒,“你答应我只来一回的。”
“我偏要再来一回,你能怎么办?”司南逗弄她。
“那,那我就罚你明儿个睡书房去。”净姝下意识脱口而出,以前在家,每回爹爹惹得娘亲不快,就会让其去睡书房。
“小娘子好生能耐,刚成婚就想将为夫赶到书房睡去,莫非是为夫方才伺候的不好,叫娘子嫌弃了?”司南一面说着一面亲着她的面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让她推拒不得。
净姝躲开他的亲吻,哼哼道:“分明是你答应在前,如今食言,还怪我了?”
净姝当真以为他要食言再来一回。
“那你说说,为夫方才伺候的好不好?伺候的爽利不爽利?娘子可快活了?”
净姝面皮薄,忆起刚刚癫狂事,羞窘非常,哪里肯回他的话,便又推他,借口说:“我乏了。”
司南强行搂着又亲了亲,嘿嘿笑道:“姝儿不必说,我也是晓得的,方才缠得我那样紧,腿上缠着,里头也缠着,不交粮来不让走。”
“你!”净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他的混账话,最后只得娇哼哼骂了一句:“不要脸!”
随即捂着脸转过身去,再不搭理他了。
司南死皮赖脸贴上,从后抱着,埋头在她背上笑,笑得净姝好生恼怒,便伸手掐他搂在她腰上的手,狠拧了一把。
“哎哟!姝儿欺负人,竟还动手了。”司南收紧了手臂,将她紧搂进自己怀里,瞧着又要耍无赖了,净姝赶紧挣扎,“你就知道戏弄我,说好的要对我好呢?”
“姝儿也说对我好呢,不也掐我了?”
净姝瞪他,“还不是你混账在前?”
“那我不管,反正你掐我了,我也得掐回来。”司南说着,手掌就摸进了她衣裳里,捉住了里面晃动的两团儿娇软软,掐着两个嫩尖尖,又搓又揉。
净姝左右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欺负,只是两团儿方才就被他又亲又咬,弄得有些伤了,原先被他弄得爽快时不曾发现,歇过那阵劲儿便觉得有些儿疼,此时再被他捉着揉弄,实在有些受不住,霎时疼出了眼泪来,想着他方才一直打趣戏弄,不自觉就委屈了起来,呜呜哭出了声儿。
这可吓到了司南,赶紧住了手,忙忙哄道:“乖媳妇儿,哭什么?”
“还说对我好,就晓得欺负我,早知你如此混账,才不会答应嫁给你呢。”
“这不是逗你玩呢,姝儿乖,不哭了,为夫给你认错。”
司南好说歹说,才哄得娇娇娘子收了神通,如此才老实了,搂着小娘子乖乖睡去。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上门求助的母女
昨日起了大早,婚礼上累了一天,昨夜又与他闹了两场,一场哎哎叫,一场呜呜哭,可是累着了,第二日净姝到底没起个早,还是被司南喊起来的,揉着眼,就被他搂着又亲了几下。
“哎哟我的娇媳妇儿,怎么瞧怎么招人疼。”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起来,抱到梳妆台前坐下,而后招呼六艺和六礼进来伺候,自己便去了偏房收拾。
司南叁两下忙活完了,便又来了净姝这儿,看着她慢腾腾地讲究,看着她傻乐。
六艺和六礼都忍不住偷笑,净姝红了面颊,都不必打胭脂了,不由嗔了他一眼。
妆扮好一切,夫妻二人便去给九千岁敬茶。
九千岁似早在等候,见他们相携而来,面上难得露出几分真心笑容,待接过净姝那杯儿媳妇茶,便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点都不像大家口中那个令人生惧的九千岁。
刚接过九千岁给的红封,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有人来寻司南。
九千岁不满,“什么人来的这么大早?”
“奴才也不知晓,只是一对平常母女,说是要求少爷帮忙。”
“明知大喜,竟还敢大早来扰,赶走赶走。”
不待传话的奴才应下,司南先行打断,“许是有急事吧,我去看看,姝儿陪义父先行用饭吧。”
这……和九千岁单独用饭,净姝有些紧张,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在九千岁并未为难,只与她闲说家常。
不多久,司南回来,带来了一对母女。
母亲瞧着二十来岁,妖妖娇娇,女儿约莫五六岁左右的年纪,小姑娘与娘亲正好相反,面色蜡黄,眼神直勾勾,瞧着死气沉沉的。
不待女人行礼叩拜,九千岁就重重放下了筷子,斥了句:“晦气!”
净姝正想开口打个圆场,就发现那小姑娘直愣愣朝她看来,盯着她的衣裳发愣。
小姑娘是喜欢她这红衣裳吗?
“义父若觉得晦气,不妨避避?”
九千岁眼睛一瞪,一拍桌子,怒道:“你个不孝子,竟敢赶老子了!”
司南面色微变,停了稍许,随即应是:“儿子错了,义父莫怪。”
说罢,依旧让人搬了凳子和碗筷来,让母女二人坐下。
“自个儿媳妇儿都没见你伺候的这么周到。”九千岁说得十分阴阳怪气。
“那是您没见着,我对我媳妇儿更好,是吧,姝儿。”
净姝可不敢再拱火,且说道:“义父,不如我陪您上外头走走吧。”
九千岁没应净姝的话,眼神阴鸷地看着那母女俩,说道:“今儿要是你们没说出个天大的难事来,看本督主怎么收拾你们!”
女人被九千岁吓得抖如糠塞,更显娇怜,她女儿却是无所反应,只盯着净姝的红衣裳看。
在九千岁可怖威严下,女人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人姓胡,排名第四,人称胡四娘,她男人是个货郎,常在外不归,家里只有她和女儿秀华,几天前,她去地里做活,回到家里,女儿不知上哪儿玩去,寻遍村里都没找到,眼见着天黑,她不得不喊着村里人帮着寻找。
全村人寻了一夜,天际泛白,才在几里外的一个山沟子里发现晕死过去的秀华,等秀华再醒来,原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就成了如今这呆愣愣地模样。
原只以为是夜晚在外吓丢了魂,依着村里的土法子,给她喊了魂,后又找了大夫看,吃了几副药,没起作用不说,反而更加严重了,有几回她起夜都发现女儿没有睡在身旁,点灯寻找就见她一人站在院子里,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在嘀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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