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柳
不待她仔细听,她就突然转过了头,眼神诡异地令人恶寒。
女儿这异于寻常的举动,她肯定女儿是犯了冲撞,便去附近村里找了个给人看事的老先生。
老先生一听就断定她女儿肯定是沾染了脏东西,便给了她一张符咒,另捉了自家的公鸡给她,让她将符咒给女儿贴身带上,另找红线,一端绑在女儿右手的小指上,一端绑在大公鸡的腿上,只等第二天早上鸡叫,公鸡回到他这儿便就好了。
胡四娘回家后,按老先生所说,将符咒放到女儿身上,谁知符咒一碰到女儿,就烧了起来。
女儿低低发笑,似在看什么把戏,她不知符咒烧了是不是正常,只想着按着老先生说的做就是了,便又寻了根红线,一端拴在公鸡腿上,一端拴在女儿小指上。
拴上后并无什么异常,母女二人收拾收拾,便就睡了。
这一夜,胡四娘睡得并不踏实,总记挂着公鸡几时叫。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等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睁眼就见女儿直勾勾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儿手上正提着昨日那只公鸡。
公鸡被扭断了脖子,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胡四娘被吓得半死,赶紧带着女儿和死鸡又去了老先生那儿,老先生一见死鸡,大为震惊,她才知,这只公鸡老先生已经养了大半辈子,帮着老先生捉过不少妖邪,还不曾出过差错。
见这老伙计折损其中,老先生有些不敢插手此事了,便让她们去了附近一座庙里,寻求庙里方丈帮助。
方丈叹得阿弥陀佛,让她请了一尊佛像回去,以佛镇妖邪。
胡四娘将佛像供好,拉着女儿拜了拜,女儿果真好了不少,可当天晚上,她正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笑声扰醒,就见女儿站在佛像前咯咯发笑。
神龛上的佛像,不知怎么背过了身去,她顾不得害怕,赶紧下床,将佛像摆正,就见本来慈悲的佛像,不知怎么闭上了眼睛,面露悲悯之色,这一下可是将她吓着了,女儿只是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诡异可怖。
她被吓得一夜未眠,第二日天一亮,她赶紧又拉着女儿去寻了方丈,方丈听得此事,只说,菩萨闭眼不救世,他帮不了她们。
胡四娘无法,只得又去寻了那老先生,老先生左右一琢磨,让她往南不停走,直到见到个水池子才停下,对着水池子里喊:“忘八,忘八,快出来救命勒!忘八,忘八,礼义廉耻,孝悌忠信忘不得勒!”
胡四娘按着照做,一通喊话,池子里就荡起水波,从里面爬了只王八上来。
王八绕着秀华爬了一圈,竟开口说话了,“我不能帮你。”
“这是为何?”
“我前儿帮人被个臭小子向城隍爷告了黑状,正受着罚呢。”
“这可如何是好!”胡四娘不由得掩面哭泣。
“你去九千岁府上寻那臭小子帮忙吧,他是九千岁新收的义子。”王八说完,又爬回了池子里,想起什么,又说道:“今儿你不能去,今儿是他大喜日子,你去了叨扰,肯定会被九千岁差人打出来,明早再去吧。”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不敢插手
后面这段净姝算是听明白了,这王八,估摸着就是上次司南与她说的那个帮秋意姑姑杀死陈满星的老王八精,老王八精助秋意杀死陈满星,所以被城隍爷惩处了吧?只是它为何不让母女二人直接去找城隍爷求助,反而要司南帮忙?
净姝想不通,正想着,司南开口说话了:“菩萨闭眼不救世,除非是有天大的冤情,你与附身你女儿身上的这人究竟有什么恩怨?”
胡四娘忙忙摇头,“并无恩怨,我不知是何人。”
“你既不愿坦诚,那又何必来呢?”司南说罢,让人送客。
胡四娘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被九千岁目光一扫,又闭了嘴,被人请了出去。
看着她们娘俩远去的背影,净姝问司南:“真的不管了吗?”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态度。
司南一摊手,“她不说清楚内情,我怎么管?”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不能算出来么?”
司南笑,“原来在姝儿心里,为夫本事这么大呢。”
净姝老实点头,让司南乐开了花,继续说道:“掐算也要有依据,方才我观她们母女二人,她女儿身上确实带了鬼,但鬼却是冲胡四娘来的,奇怪的是,那鬼似乎又不是想要她母女性命,很是古怪。”
净姝回想母女二人面貌,说道:“我方才见那胡四娘媚眼如丝,言语亦是娇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妖里妖气,对,就是妖里妖气。”
净姝总算想到了怎么形容刚刚那胡四娘给她的感觉。
司南点点头,“所以我才说这鬼是冲她来的。”
司南没告诉他们,自己方才差一点也被迷了,若不是义父一声呵斥,将他惊醒,他怕是也会着了那鬼的道,自他下山门开始,还不曾遭遇过这种无知无觉就着了道的事情,所以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摸清这鬼的底细,他不敢轻易插手。
九千岁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菩萨都助不了,你们俩也不要去插手,刚刚成亲,与其关心别的女人,不如多专心专心自己媳妇儿,早些要个孩子。”
九千岁这话,说到后头,尽是对司南说的,不满意他刚刚对那对母女的态度。
司南忙忙应是,净姝则是红了面颊,不自在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她倒是放心司南,没觉得他对那女人态度有何不妥。
与九千岁一同用过饭,夫妻二人正打算离开,九千岁单独又把司南留下了,净姝站在廊下,隐约能听到点声音,能听见里面九千岁在问司南:“听说昨晚你只要了一次水,莫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可要找个大夫瞧瞧?”
“没事,义父您就放心吧。”
正听着,有丫鬟提着两个鸟笼子进来,鸟叫声让她没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不过司南没呆多久,很快出来了。
回去路上,净姝不停看司南,想看他是否有话要和她说,琢磨九千岁后来还和他说了什么,可是和她有关?
再一次看去时,被司南抓个正着,凑过身去,问她:“姝儿一直偷看我做甚?”
净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方才义父和你说了什么?怎的要背着我?”
司南又凑近来,说道:“他嫌我昨儿没卖力,说要寻个大夫来给我瞧瞧,好给他早些造个孙儿出来,他不晓得我昨儿那是疼你呢。”
司南说着,往净姝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把净姝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面上红了一片。
净姝心虚看了看周围,“大庭广众的,你干嘛呢!”
司南笑,“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说着,又要凑来亲她,被净姝赶紧避开了。
净姝又羞又臊,急道:“那也不行!此等闺房之乐,哪有给外人瞧见之理。”
说罢,满面通红,羞臊离去。
瞧着小娘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司南心情稍好,没再想刚刚那对母女的事情。
媳妇儿好不容易才娶进门,还没尝够味儿,可不想现在就要孩子,至少得耍弄个什么一千遭吧。
司南心里打着小算盘,忆起昨夜美好滋味,大兄弟就有些不受控制,脚步不由加快追上了小媳妇儿。
“身子可爽利了?可还难受?”
净姝只以为他关心,点点头,“好些了。”
谁知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好些了那咱们再接着耍,别叫义父失望了不是。”
净姝当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作非为,一时根本不知怎么回应,只能把脑袋藏他怀里,做那缩头乌龟,掩耳盗铃。
事情传到九千岁耳里,以为是自己方才一番话起到了作用,总算是满意了,放心去了宫里。
净姝羞了一路,直到进了房才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就被放到了床上,赶紧伸手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大白天的,你羞不羞!”
司南也不着急,就这样让她撑着,且看她能撑多久。
“哪个规定只能晚上做的?”司南故意用劲往下压,好叫她早些撑不住。
“白日宣淫你还要不要脸了?”净姝勉力撑着,终是不敌他,让他压了下来,这一压上,他一双手就摸了上来,捉住了胸前的两团儿软,用劲揉捏着。
司南嘿嘿道:“没哪个男人在自家媳妇儿床上还要脸的,只要能入你那风流穴儿,叫我做回孙子也无妨。”
论不要脸面,净姝是如何也比不过他的,手上力气也奈何他不了,只能另辟蹊径,与他斗智斗勇。
净姝想了想,故作娇嗔,娇娇哼哼道:“我还疼着呢。”
“你方才可说好了。”司南虽这么说着,手上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怕又惹哭了她。
“才稍稍好些,里头可是流过血的,伤口哪那么容易愈合的?”
司南想起昨夜,确实见了不少红,一时有些犹豫,还是怜惜怜惜这小丫头吧,总归是来日方长了。
“那你再给我抓一回壮丁,我今儿就放过你。”司南说着,不等她答应,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腿间。
净姝下意识将其拿捏住,才发现他这儿已经邦邦硬了,一摸上他就爽快得倒吸了口气。
司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脱了裤子,放出大兄弟,方便她动作。
昨日烛光下就觉得这东西丑,日间看更丑,净姝伸手戳了戳,就见其跳动了一下,竟更大了,两手将其握住,随即又松了手,起身下床。
司南赶紧拉住她,“怎的走了呢?”
“不是抓一回吗?我抓完了呀。”净姝一脸莫名,将司南噎着了。
“抓壮丁可不是你这么玩的,你得抓住了,上上下下给我弄,就像我昨儿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那样,得给我弄得爽快了。”
“抓壮丁当然是抓住就行了。”净姝和他辩驳,这让司南没法反驳,只能耍无赖,拉着她不让走,拉着她继续给他摸。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打情骂俏h(二更)
净姝推拒不得,却仍是不依,直言他耍无赖,是大流氓。
“大流氓就大流氓,我流氓我媳妇儿,岳父岳母都是赞成的。”司南压着她亲,拉着她的手又握上自己大兄弟,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动作。
净姝到底是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过,终是被这小人,强迫着撸了一手白精出来。
两人打仗似的闹了一场,吃了亏的净姝可是恼他,一被他松开手,就狠狠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之前怎没瞧出来这厮这么混账呢,可是被他表面样子骗了。
司南哎哟呼疼,面上却是不恼,唤着好媳妇儿,好姝儿,伸手又将她抱过,又是好一阵搓揉,跟揉面团儿似的。
净姝已经没劲儿反抗了,只能由着他肆意抚摸,由着他脱了她凌乱的衣裳,感觉着他粗糙的手掌揉过她身体各处,别说,还怪舒服的,舒服得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禁闭了眼,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午后,醒来不见他,净姝坐起身来,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肩胛锁骨处多了几个红印子,和胸口上的一样,不必说也知是哪个大流氓用嘴儿嘬出来的。
净姝穿上衣裳,方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问道:“他哪去了?”
六艺六礼互看了一眼,说道:“姑爷说他若待在这儿,小姐起来定会恼他,等吃过东西,消了些气,他再来。”
“他倒是狡猾!”净姝起床用饭,端上的却不是饭,而是碗面,不由问六艺怎么回事?
“这是北大街的麻鸭面,姑爷特意去买回来的,说是小姐想吃。”
难怪说她吃过饭就会消气,这厮可真会打算,掐着她七寸来的。
净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吃了面条,也难为他买回来,面还没有坨。
吃过面,净姝另又问六艺她们,和院子里的下人处的怎么样?
“小姐,姑爷院子里不曾有差使的人,说是姑爷不喜欢人伺候,只每叁天几个丫鬟来做打扫。”
净姝一愣,难怪之前来寻他,都寻不到丫鬟通报。
“既然他不喜欢,那你们往后也注意些吧。”
碗筷刚撤下去,那厮就摸索过来了,可见就在不远处藏着,看见收了碗筷就来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只做没看到,慢悠悠喝着茶。
司南挨着她坐下,问她:“可吃好了?还合不合胃口?”
净姝不搭理他。
司南贴着过去,“还生气呢。”
生气倒是不生气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
净姝侧过身去,依旧不理他。
司南无法,站起身往内房走去,净姝不明他究竟要干嘛,偷偷看了一眼,就见他在拿枕头和被褥,似要拿到哪里去,不由开口问他:“你做什么呢?”
“姝儿恼了我,我看我今晚只能去睡书房了,与其让姝儿开口赶我,我不如自己识相一点。”司南说着,可是委屈,净姝明知他是在做戏,却还是不由得心软了。
“新婚第二天就被媳妇儿赶去了书房,我明儿铁定成全京城的笑话。”司南愈说愈可怜,眼看着要走出房门,净姝只得开口说道:“哪个让你睡书房了。”
此话一出,司南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我媳妇儿最最疼我。”
说着赶紧去放了被子,又挨到她身边来,将她抱到自个儿腿上来坐着,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净姝不由得扶额,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定亲后这厮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两人打情骂俏耍闹了一天,夜里睡觉,某人为了再耍一回抓壮丁,又是学狗叫又是装孙子,终是又磨着来了一回。
净姝算是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也不知这厮脸皮是怎么做到如此之厚的。
第二日,净姝被闹腾醒来,睁眼就见身上伏了个人,埋头在她胸口又亲又舔,不必说也知是哪个混账人。
经昨儿一天,净姝算是看清了某人本性,知道自己肯定拧不过他,索性又闭了眼,任由他胡闹。
闭上眼睛,身上的感触变得越来越明显,胸口被他又亲又舔的麻麻痒痒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腿心子里去,让她腿心子里流出了水儿来。
“唔……”被他猛地一吸,净姝忍耐不得,轻吟出声,便觉得他力道变大了,看样子方才是怕将她扰醒,才故意放轻了动作。
净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挺着胸儿配合着他的吸吮,腿心子里愈发地痒了。
似察觉她的难耐,司南摸上了那潺潺淌水的嫩处,摸得净姝喘息加重,里面汁儿不断。
手指借着滑腻腻的汁儿抵进,里头嫩肉便绞缠上来,让他手指抽动都抽动不得。
司南轻笑:“姝儿馋了。”
净姝哼哼唧唧,并没有反驳,昨儿被他闹腾了一天,又摸又亲,哪能没点儿反应呢,就怕里面的伤还没好,会疼,才一直推拒。
馋了就好办了,司南没再顾忌用起劲儿来,随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做一块儿,做起了那金箍棒来,在水淋淋的小洞儿里头大闹天宫,欺得小娘子娇吟颤颤,汁水儿不断。
正要将腿间真正的金箍棒放进去肆意,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六艺,“姑爷,昨日那个胡四娘母女又来了,还带了一只大王八,闹着一定要见您。”
“早不来晚不来。”司南低声埋怨,手上却是不停,还在净姝体内钻弄。
净姝忍着难耐,抬脚将他踹开,高声与六艺说:“将他们请进来吧,我们随后过去。”
净姝说完,就见某人怨念的眸子,不由笑道:“快起吧少爷。”
说着又抬脚轻推了推他,司南伸手握住她白嫩嫩的小脚丫,又摸上来,狠狠揉了揉潮乎乎的粉嫩穴儿,“且等晚上为夫再喂饱你这张无牙也咬人小嘴儿。”
净姝笑,也不知谁喂饱谁,分明是他一直在索求无度。
二人收拾一番过去,那胡四娘一见他们,就拉着女儿忙跪地磕头,求他们救命,司南没说话,递了个眼神给净姝,净姝会意,让人将胡四娘母女俩扶起。
“找我何事?”司南没问胡四娘,问老王八。
“她姑娘身上的鬼太邪门了,我昨日也着了她的道了。”
司南眉头轻皱,却是不表,“既然如此,你找我做甚,直接去城隍庙找城隍爷就是了。”
“这不行,我,我还在受罚呢。”老王八这句言语有些慌乱,司南微微眯眼,说道:“要我帮忙也行,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着了她的道吧。”
老王八犹豫不说,司南没有多等,让人送客,老王八这才急了,赶紧说道:“行行行,忘八我今儿就豁出脸面去了。”
跟着夫君去渡鬼(1v1 剧情H) 换命
“昨儿我让她们娘俩来找你帮忙,她们去而复返,说你没答应,我看她们母子实在可怜,就又应承下来帮忙,随她们回了家。”
“本来一切都好,她女儿瞧着也恢复了正常,我本想待过一夜,确定无事就走,谁知夜里胡四娘突然将我抱上了床,看她模样是被鬼迷了,我赶紧施法,竟没起作用,最后被她夹在腿间,钻了一晚上穴。”
“什么?”司南以为自己听岔了,“你是说你的法术失效了?还被她奸了?”
老王八脑袋默默缩进了壳里,狡辩说道:“我是被迷了。”
净姝在旁吃惊,眼神看看胡四娘,又看看老王八,心里满是问题,怎么钻?往哪儿钻?它说的穴不会是……
净姝想着,眼神落到了老王八半露不露的脑袋上,还,还真有点像男子的那东西……
净姝脑子里满是胡思乱想,又听司南问:“你可摸清了那鬼的底细?”
老王八摇了摇头。
“你总知道是何人吧?”司南问正在哭泣抹泪的胡四娘。
胡四娘也是摇头,“我只知道这女鬼是随秀华回来的,我不知她为何要害我们。”
司南若有所思,却并不信这胡四娘,沉吟一会儿,又说:“你再说说事情具体经过。”
胡四娘正要说,司南先行打断:“莫再有所隐瞒,不然这就走吧。”
“是。”
事情大致和胡四娘之前说的一样,只是其中她瞒了一些事情,自她女儿回来,她就开始不停做春梦,梦见与好些男人发生不可言说的关系,梦的十分真实,每回醒来都湿了裤裆。
她夫君在外,甚少回家,她身子久旷,如今做得此等春梦,无疑火上浇油,欲火烧得极旺,不论她自己怎么抚慰,泄过几回身子,都是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找其他的东西止痒,黄瓜,萝卜,擀面杖,镰刀把,她样样试过,可不管怎么捅弄都无济于事。
那天隔壁几家的小子来找秀华玩,她一个没忍住,将几个小孩儿哄进了家里,敞开了双腿给他瞧,哄着他们脱了裤子,露出了毛毛虫一般大的小东西,小东西太小了,叫她失望了,只能哄着小孩儿用嘴给她舔弄。
被他们轮流舔舐玩弄过一回,可算是止了痒,可一天过完,第二天又起了痒痒意,正当她正琢磨着要怎么办的时候,有一人上门来了,是隔壁家的老汉,昨儿给她舔穴的小儿,其中两个是他孙儿。
老汉听孙儿说了昨天的事,上门来讨说法,他将裤裆里的大说法露出来,让她伺候妥帖了才算完。
那样大的一条,她一见就看直了眼,根本不曾反应就蹲下身,张嘴吃了起来。
与老汉狠狠做过一遭,将老汉榨得头晕眼花,扶着墙走回自己家去,总算是止住了痒痒。
平复下欲望,她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才发现女儿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像是变了个人,才赶紧去找了看事的老先生。
老先生给了她只大公鸡,她按老先生说的话去做,一切准备妥当后睡去,不曾想又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在给公鸡喂米,公鸡一啄一啄吃着,她不知怎么就一魔怔,将手中的米慢慢撒到了自己脚上,公鸡也是吃,不停啄着她的脚。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脱了衣裳,在公鸡面前敞开腿,将米撒在了自己腿间,诱着公鸡来啄。
公鸡果然听话,一下一下啄着,啄得她骚水直流,欲仙欲死。
她以为是梦,就像以前一样,却不曾想,一觉醒来,裤子不知怎么脱了,昨儿那只公鸡脑袋深深埋在她穴儿里面,公鸡的身体却在女儿手里,血撒了满地。
她害怕了,赶紧将死鸡脑袋从身体里拔出来,又去找了老先生,老先生让她去庙里求和尚,求了一座佛像回来。
那晚她又做了个梦,梦里是给她佛像的师父,他正用他那烫着戒疤的光脑袋不停往她穴儿里钻,恨不得将整个光脑袋都塞进她穴儿里。
再醒来就看见佛像移了位,也闭了眼。
再后来在老先生的指点下找到了老王八,才有了昨儿的事情,她也不知迫着老王八用它那光光滑滑的灵活脑袋,给她钻了一夜穴,止了一夜痒。
胡四娘说着,面上不禁又露出淫荡神色。
“你当真不知那鬼是何来头,与你有何恩怨?”司南再问她。
胡四娘还是摇了摇头。
“老王八,她这事我爱莫能助,你还是老实去找城隍爷吧。”
“别呀,我才被罚不多久,如今又犯了错误,城隍爷不得向上好好参我一本啊,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此次你帮了我,下回你有事情只管交待,我忘八豁出命也给你办到了。”
“此事并非我不帮你,实在是我不敢插手,你修炼百年都着了道,又何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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